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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听闻了天子的问话,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他能够坐实自己汉室宗亲身份的唯一一次机会,连忙开口:“臣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阁下玄孙,刘雄之孙,刘弘之子也!”
刘协听了刘备的回应之后,便是令人取出宗族世谱检看,命宗正宣读:“孝景皇帝生十四子,第七子乃中山靖王刘胜!”
“刘胜生陆城亭侯刘贞,刘贞生沛侯刘昂,刘昂生漳侯刘禄,刘禄生沂水侯刘恋,刘恋生钦阳侯刘英,刘英生安国侯刘建,刘建生广陵侯刘哀,刘哀生胶水侯刘宪,刘宪生祖邑侯刘舒,刘舒生祁阳侯刘谊,刘谊生原泽侯刘必,刘必生颍川侯刘达,刘达生丰灵侯刘不疑,刘不疑生济川侯刘惠,刘惠生东郡范令刘雄,刘雄生刘弘,刘弘没有官爵。”
宣读到这里,宗正瞥了一眼身旁的天子刘协,只见此时刘协正怒视着自己,宗正连忙开口接着宣读道:“刘宏生刘备,刘备乃刘弘之子也!”
刘协听了宗正的宣读,心中大喜。
事实上对于刘协来说,此时刘备哪怕是假的的汉室宗亲,此刻也要是真的才行。
若是想要扳倒曹操,他必须要有自己的人才行,而刚刚出现的刘备正是其人选。
刘协依从宗正宣读的宗族世谱排列一番,发现若是按照辈分而言,刘备比自己高出一辈。
望着刘备的身影,刘协暗自思索道:“曹操弄权,国事都不由朕主,今得此英雄之叔,朕有助矣!”
心中有了决议之后,刘协便是对着殿上的众臣开口言道:“如此算来,卿还是朕之皇叔也!”
“即是如此,朕便拜卿为左将军、封宜城亭侯!”
曹操听闻了此言之后,眯起了双眼,望着坐在殿上的刘协,沉默不语,心里暗自想道:“天子啊,到底是谁让你又有了底气在朝堂之上如此蹦跶呢!”
刘协感受到了曹操的注视,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便是不再望向曹操,以躲避曹操的注视。
待下了朝会以后,刘协便是以叔侄初见为由,将刘备请入了偏殿。
曹操对于刘协的小动作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冷笑了一声,便是回到了司空府中……
第三十六章——衣带诏事件(五千大章奉上,两章合一,求订阅)()
第三十六章——衣带诏事件
曹操回了自己府中,没过多久,荀彧、郭嘉二人便是前来求见。
荀彧、郭嘉二人得了曹操的召见之令,迈步走进了书房之中,对着曹操行了一礼。
曹操望着荀彧、郭嘉二人,开口问道:“文若、奉孝,你二人一同前来可是有事?”
二人听闻了曹操的问话,对视了一眼,答道:“回禀主公,确实有事要报于主公知晓!”
曹操对着两人摆了摆手,笑着言道:“让我猜猜看,你们二人可是为了刘大耳朵封为皇叔一事而来?”
“正是!”
“天子认那刘备为皇叔,恐无益于主公!”郭嘉想了一想,便是接着开口言道,“主公为何在朝堂之上一语不发?”
听闻了二人的回答,曹操大笑一声:“那大耳贼既然被认作了皇叔,我以天子之诏令之,他越是不敢不服!况且我留那大耳贼在许都,名义上虽然更加接近天子,实则仍在我掌握之内,我又何惧!”
“至于我在朝堂之上为何一语不发,则是我想看看,在我离开许都的时候,究竟有哪些在四处蹦跶,教坏了天子!”
略微停顿了一下,曹操只觉得自己有些头疼,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接着开口言语道:“我当请天子田猎,以观其众臣的动静!”
听闻了曹操的话语,荀彧、郭嘉对着曹操行礼感叹了一声:“主公英明,我等不及也!”
等到了翌日,曹操在朝堂之上,便是上奏天子请求田猎。
刘协听闻了曹操的上奏,看了看殿下的众臣,开口言道:“曹司空,此刻天下大乱,田猎恐非正道!”
曹操轻笑了一声,对着刘协行了一礼:“古之帝王,春蒐夏苗,秋狝冬狩,四时出郊,以示武于天下。”
“今四海扰攘之时,正当借田猎以讲武!”
刘协望着曹操嘴角的笑意,心中一颤,不敢不从。
三日之后,一切准备妥当的天子骑着逍遥马,带着宝雕弓、金鈚箭,命人安排銮驾出城。
刘备与关羽、张飞二人各自弯弓插箭,内穿掩心甲,手持兵器,带领着数十骑随驾出了许都。
曹操骑着爪黄飞电,率领着十万之众,与天子围猎于许田,众军士沿着围场排列开来,圈地二百余里。
曹操与天子并马而行,只相差一个马头,其身后跟随的皆是曹操的心腹将领,至于其他的文武百官,则是远远侍从,无人敢近前。
等刘协一行人驰马到了围场之内,刚刚被天子封为刘皇叔的刘跑跑便是寸步不离的陪伴在其左右。
刘协见围场之内皆是曹操心腹,眉头紧皱。
为了一展皇室风采,让其曹操等人知晓这天下仍是汉室天下,刘协便是对着刘备开口言道:“朕今欲看皇叔射猎!”
刘备听闻了刘协的话语,便是领命上马。
恰巧草丛之中蹦出一兔,刘备见之,立刻弯弓射之,一箭正中那兔。
刘协见此,不由的高声而喝。
跟在曹操身后的夏侯惇见刘备只是射中一只兔子,不由的讥笑一声:“堂堂皇叔却是只射中兔子,怕不是箭法不行吧!”
听闻了夏侯惇的讥笑,跟在刘备身后的张飞已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气,大喝一声:“你这一只眼,竟敢说我哥哥箭法不行,信不信我立马射瞎你另外一只眼睛!”
夏侯惇也是个脾气火爆之人,立刻拔刀便是对着张飞喝道:“来啊,怕你不成!”
被夹在当中的刘协先是被张飞的大喝所吓到,后又见夏侯惇拔刀,心中早已惊慌失措。
“你……你们眼中……可还有朕?”
刘备听闻了刘协颤抖的话音,心中一惊,这才想起自己的边上乃是天子,连忙下马跪拜:“陛下恕罪,臣之三弟乃是山野之人,冲撞了陛下非是本意,还望陛下宽恕!”
张飞见自家大哥跪了下去,心中不悦:“哥哥,你凭什么……”
“翼德,住口!”刘备自然知晓张飞想要说的话语是什么,但这些话语又哪是能被天子知晓的,连忙便是开口打断了张飞的话语。
张飞眼见着刘备一脸怒容的瞪视自己,虽是不愿,但依旧下了马,如同刘备一般跪拜在了刘协的面前:“望陛下恕罪!”
倒是一旁的曹操仅仅只是怒视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夏侯惇,随后便是在马背之上对着刘协微微的躬了躬身,算是行了礼:“惊扰了圣驾,乃是臣御下不严,还请陛下责罚!”
刘协望着曹操,敢怒不敢言,曹操身后的将领此时都将手握在了刀柄之上,这那是请求责罚的态度。
刘协颤颤巍巍的对着曹操开口说道:“曹司空一心为汉,朕欲赏赐都还来不及呢,哪敢责罚!”
曹操听闻了刘协的话语,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
至于刘备等人也是没有责罚,但依旧在曹操的威慑之下,刘协训斥了几句。
脾气火爆的张飞哪受得了这等气,在几次拉扯过后,刘备也只能是无奈的让其先行回了许都。
一行人转过土坡,眼见荆棘之中跳出一只大鹿。
刚刚才受了惊吓的刘协见此,心中大喜,连忙便是弯弓射箭。
只是刘协毕竟年幼,又长年长于深宫之中,被董贼等人把玩在手心之中,又哪有什么箭术,连射了三箭皆是不中。
眼见着三箭皆是不中,刘协便是如同孩子赌气一般的跳了跳脚,回头望着曹操,将手中的宝雕弓、金鈚箭交于其手,出口言道:“曹司空一路征伐,怕是箭术高超,便由司空替朕射之!”
曹操接过了宝雕弓、金鈚箭,望着远处的大鹿,心中暗自念叨:“射鹿吗?秦失其鹿,天下英雄共逐之!”
“那么汉这只鹿呢?”
深吸了一口,曹操弯弓搭箭,对着远处的大鹿射出了一箭,正中鹿身,倒于草丛之中。
忠于汉室的群臣见了金鈚箭,只道是天子射中,都踊跃的向着天子高呼万岁。
曹操见此,双眼半眯着,环视了一圈,心中默默念叨了一声:“原来就是你们这帮老家伙!”
随后,曹操便是发出了一声冷笑,纵马而出,挡在了天子面前。
众人见此情景皆是大惊失色,刘备身后的关羽勃然大怒,睁开了丹凤眼,提刀拍马欲出,要斩了僭越的曹操。
刘备眼见着关羽欲出,慌忙摆手示意不可,关羽见刘备如此示意,冷哼了一声便不敢再动。
围场已罢,天子便是设宴于许田。
宴请结束之后,刘协便是脸色难看的弃了马匹,登上了銮驾返回许都。
众人见天子已撤,便也各自归家歇息。
直到这时,关羽才对着刘备开口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那曹贼欺君罔上,我欲杀之,为国除害,兄为何止我?”
刘备听闻了关羽的话语,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投鼠忌器罢了!”
“那曹操与天子相距只有一个马头,其心腹之人,又在四周回拥而侍,二弟若是逞一时之怒,轻有举动,倘事不成,有伤天子,则反倒成为我等之罪了!”
关羽听了刘备的话语,咬了咬牙,恨恨的说道:“今日不杀此贼,日后必定为祸!”
刘备沉吟了一番,随后缓缓的开口对其言道:“且宜秘之,不可轻言!”
……
刘协回到了宫中之后,对着伏皇后哭诉道:“朕自即位以来,奸雄并起,先受董卓之殃,后遭李傕、郭汜之乱,常人未受之苦,我与你皆已受过!之后幸得曹操救驾,以为其乃是社稷之臣,哪成想却也是专国弄权,擅作威福,朕每见之,背若芒刺!”
“今日在围场之上,那曹操又身迎呼贺,无礼之极,只怕是迟早会起了异心!若是到了那时,我夫妇俩怕是连死在哪都不知!”
伏皇后听闻了刘协的哭嚎,双手轻拍着刘协的后背,感叹道:“满朝公卿,俱食汉禄,竟无一人能救国难乎?”
话语刚刚落下,便是突然从外面跑进一人对着刘协、伏皇后开口言道:“陛下、皇后休要忧虑,我举荐一人,可除国贼!”
刘协听闻了耳边传来的话语之声,便是止住了哭声,循声而望,只见来人乃是伏皇后的父亲伏完。
刘协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询问道:“皇丈也知曹贼之专横乎?”
伏完叹息了一声:“许田射鹿之事,谁不见之?”
“但满朝之中,不是曹操的宗族,就是其门下,若非国戚,谁肯尽忠讨贼?老臣无权,难行此事,唯有车骑将军国舅董承可托也!”
听了伏完的话语,刘协也是点了点头:“董国舅多赴国难,朕躬素知,可宜入内,共议大事。”
“陛下左右皆曹贼心腹,倘若事泄,只怕是祸患不浅!”
刘协皱了皱眉,对着伏完开口言道:“那该如何?”
伏完细细思索了一番之后,便是对着刘协说道:“臣有一计,陛下可制衣一件,取玉带一条,密赐董承,于带衬内缝一密诏以赐之,令到家见诏,可以昼夜画策,神鬼不觉矣!”
刘协听闻之后,不禁连声称妙。
待伏完告罪而出之后,刘协便是亲自写了一封密诏,咬破指尖,以血写之,同时暗中令伏皇后缝于玉带紫锦衬内。
随后自穿锦袍,自系此带,令内史宣董承入。
董承得了诏令,来到了宫中,对着刘协行礼问安。
刘协望着董承,缓缓的开口说道:“朕与皇后说起霸河之苦,念国舅大功,故特宣入慰劳。”
董承听闻了刘协的话语,立刻顿首而谢。
刘协带着董承出了宫殿,来到太庙,转而步入了功臣阁内。
焚香礼毕之后,刘协领着董承观看其中画像。
刘希指着中间画着汉高祖容像的画像,开口问道:“吾高祖皇帝起身何地?如何创业?”
听闻了刘协的问话,董承心中大惊:“陛下戏弄臣下了!圣祖之事,如何不知?”
“高皇帝起自泗上亭长,提三尺剑,斩蛇起义,纵横四海,三载亡秦,五年灭楚,遂有天下,立万世之基业!”
刘协听闻了董承的话语,心中悲戚万分,感慨道:“祖宗如此英雄,子孙却是如此懦弱,岂不可叹!”
随后又是指着左右二边的画像,开口问道:“此二人可是留侯张良、酂侯萧何?”
望着两人的画像,董承点了点头:“然也!高祖开基创业,实赖二人之力!”
刘协沉默了一番,随后见左右之人距离自己较远,便是对着董承轻声言道:“国舅亦当如此二人立于朕侧!”
“臣无寸功,何以当此?”
“国舅西都救驾之功,未尝少忘,朕无以为赐!”望着举止无措的董承,刘协感叹了一声,指着自己身上所着衣袍玉带,对其说道,“国舅当穿朕此袍,系朕此带,常如在朕左右也!”
听闻了刘协的话语,董承顿首称谢。
刘协解下袍带赐与董承,在其耳边密语道:“国舅归去之后,可细观之,切勿负了朕意。”
董承听闻了耳边的密语,呆呆的望着刘协,随后对其点了点头。
穿袍系带之后,董承便是告罪了一声,退了出去。
早先董承与天子见驾陆隔之时,便有人密报与曹操知晓,曹操听闻了消息之后,随即入宫而去。
董承出了功臣阁,才过宫门,恰巧遇到曹操前来,急切之下却无躲避之处,只得立于路侧施礼。
曹操望着董承,笑语了一句,开口问道:“国舅何来?”
“适蒙天子宣召,赐以锦袍玉带。”董承听了曹操的问话,行了一礼,答道。
听闻了董承回答的话语,曹操皱起了眉头:“何故见赐?”
“因念某旧日西都救驾之功,故有此赐!”
“解带给我看看!”
董承心知衣带之中必有密诏,恐曹操将其看破,头上不时的冒出冷汗,却是迟迟不解腰间玉带。
曹操见董承迟迟没有动作,心中立刻便是起疑,对着左右之人大喝道:“没看到国舅大人手脚不便吗?还不快快上前帮其解下来!”
话语落下,跟随在曹操身侧的两人便是上前按着董承,帮其解下了玉带,递于曹操。
曹操拿过玉带看了半晌,突然笑道:“果然是条好玉带!再脱下锦袍借来一看!”
经历了强解玉带之后,董承心中畏惧,不敢不从,只能是脱袍献上。
曹操接过锦袍,用手将其提起,对着日光细细详看。
看完之后,自己穿在身上,系了玉带,回顾左右之人,笑言道:“长短如何?”
左右之人看过之后,连连称美。
曹操转过了头,望着董承,对其说道:“国舅便将此袍带转赐与我,如何?”
听了曹操的话语,董承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恭敬的对其回应一声:“君恩所赐,不敢转赠,还容我以其他之物相赠!”
曹操的视线紧紧的盯着董承,冷哼了一声:“国舅受此衣带,莫非其中有谋乎?”
董承听闻了曹操的话语,立刻跪拜在了地上,对其惊呼道:“我怎么敢呢!司空若是想要,自可将其留下!”
曹操望着董承跪拜的身影,久久没有言语。
许久之后,曹操仰天大笑了一声:“公受君赐,我怎可相夺?”
“不过是句戏言罢了!”
话语落下,曹操便是脱袍解带还与了董承,心中却已是暗暗提防了起来。
他才不信天子会无缘无故的便是赠衣赠带,其中必定藏有玄机。
曹操已是在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后,便是赶紧命人将董承监视起来。
董承辞了曹操回到了家中,一直到深夜都是一个人独坐在书院中。
将衣袍仔细反复看了,却是并无一物。
董承皱着眉,细细思之:“天子赐我袍带,命我细观,其中必有深意!只是如今不见其踪迹,这又是为何?”
沉思了一会之后,又取了玉带反复翻看,见那玉带乃是白玉玲珑,碾成小龙穿花,背用紫锦为衬,缝缀端整,其中也是并无一物。
董承的心中疑惑不解,将其放于桌上,反复寻之。
良久之后,董承只觉得自己倦意甚重,正欲伏案而寝之时,灯花崩裂,落于带上,烧着背衬。
董承见此,心中惊慌不已,连忙拭之。
灭了烛火之后,董承发现其玉带已是烧破一处,微露素绢,隐见血迹。
董承望着那玉带之上微露的素绢,心知那便是自己寻找许久之物,几番观察确定了四下无人之后,便是急忙取刀拆开一看,发现这乃是一封天子手书血字密诏。
只见手中的血字密诏上写着:“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曹操老贼弄权专政,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其汉室朝纲,敕赏封罚,皆不由朕主。”
“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大臣,朕之至戚,当念高祖皇帝创业之艰难,暗中联合忠义两全之烈士,剿灭奸党,重安社稷,祖宗幸甚!破指洒血,书诏付卿,望再三慎之,勿负朕意!建安四年春三月诏……”
第三十七章——天子,你还是乖乖的做个汉室吉祥物吧(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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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承看完了天子血诏,涕泪交流,一夜不能安睡。
等到了早上,董承再次来到了书院之中,屏退了旁人,将天子血诏拿出再三观看,心中细细思索着对策,却是发现自己此刻亦是无计可施。
单凭他自己一人,如何干的过权倾朝野的曹操,可真正值得天子以及自己信任的忠义无双之人又能有几人。
放眼朝堂之上,几乎尽是曹操宗亲又或是其门下之人,又有几人忠于天子,忠于汉室!
董承无奈叹息了一声,便是江南天子血诏放置在了桌案上,心中沉思灭曹之计。
几番思量未定,董承的心中不免显得有些焦急,生怕自己辜负了天子的期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