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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消息?”气度威严,浓眉俊目的中年长者,身着一身金冠锦袍,目光炯然问道。
“属下不久前,曾得知一项传闻。外界谣传,关于郡主和太子联姻之事,是圣上为了拉拢王爷,并趁机要王爷缴回兵权的一着棋。”
“有这等事?”八贤王轻抚髯须。“依你看,这话有几分真假?”
“依属下看,此事当属空穴来风。现今我朝兴盛,物阜民丰、土地肥美,所以难免引起外族觊觎。如今南方兵权,又属王爷最为强大;北方则为圣上领地,如此南强北盛之势,适足以南北联合抵御外敌。如强要王爷缴回兵权,方是不智之举;如此一来,北重南轻,岂不恰予外族可趁之机?”
闻言,八贤王点头道好。
“那你以为,这次圣上赐婚的最大理由为何?”
“如属下所言不假,圣上属意联姻之后,联合南北两方势力,如此得以巩固朝廷,安抚民心。”
突然,外面土兵传报雪樱郡主失踪的消息。
“启禀王爷!郡主在北上途中突然失踪不见。”
“因何失踪?”
“……可能是被圣上派来的刺客掳走的……据闻,圣上打算以郡主为人质,趁郡主北上联姻之际,将郡主软禁,用以威胁王爷……交出兵权。”士兵嗫嚅道。
八贤王闻言大怒:“真有此事?!”
那士兵当场吓得双脚发软,战战兢兢道:“属……属下还在调查中。”
“还不快去将郡主找回来!”
由于郡主失踪今八贤王非常担心,王爷因此下令派遣一群王府家将,前往郡主失踪之地,详细搜查寻找。
但他却没想到,另一批人也正在积极寻找郡主,目的却是要杀死郡主,然后藉着雪樱郡主之死,展开一场南北对峙的政治风暴……
这时,宫中同时也有消息传来。
“启禀圣上!太子南下迎亲的队伍,于日前遭到刺客谋刺。”
“哦?太子可有任何闪失?!”皇上焦急问道。
“启禀圣上!所幸太子武功盖世、英明威武,当日即制伏了那批刺客,太子并无任何闪失。”
闻言,皇上才松了一口气。
“是否查出了这批刺客的底细!”
这时,太监却突然支支吾吾起来,他心惊胆战道:
“启禀皇上!奴才……奴才不敢说。”
“有话但说无妨!”
“是!启禀圣上,奴才听闻,太子遇刺事件的主谋,是八贤王爷所指使的。因八贤王爷不甘将郡主下嫁,亦不肯交回兵权;又为了谋夺我朝大好河山,因此便派人前来刺杀太子。”
“什么?!”皇上龙颜大怒。“真有此事?!”
“启……启禀皇上!奴才再胆大包天,也不敢信口雌黄。此项传闻早传遍了大街小巷,路人皆知啊!”
“街谈巷语,不足为据。最重要的是查明真相!”
“可是,启……启禀圣上,那几个刺杀太子的刺客,罪大恶极,早已被就地正法;如今事实已明摆在眼前,除了八贤王爷,又有谁有这个胆子,胆敢刺杀太子?”
皇上因近日政事繁忙,不免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
“你先下去吧!朕自有定夺。”
“皇上,奴才斗胆一句——皇上得小心谨慎啊!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行了行了!朕明白,你先下去吧,”皇上不耐烦说道。
如今,圣上及八贤王身边,都环绕着太子遭刺客谋刺及雪樱郡主失踪不明的不安阴影……
偷偷潜回皇宫的太子,带着夏晓荷,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宫中。除了太子的心腹外,皇宫中尚无人知晓真正的太子已经返回宫中的消息。
太子带着夏晓荷,偷偷回到了他的寝宫——东宫。
一进入雕梁画栋,高雅华丽的太子寝宫,夏晓荷便讶异问道:“你将我带回东宫做什么?所有人不都以为你该南下迎亲吗?”
太子露出了迷人笑容。
“我正是要所有人都以为我仍在南下迎亲途中,没有人想到,我会为了调查刺客的真相而偷偷潜回东宫。”接着,太子便问夏晓荷:“对了,你先把你爹当日遇害的情形,说给我听。”
“还记得,那天我爹上完早朝回来,脸色变得非常苍白。我也知道我爹向来忠谏直言,难免会引得皇上不悦。”
夏晓荷顺手拨了拨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飘逸秀发。
“可是,那天的情况很怪。因为爹上完早朝回来后不久,又接到召他入宫的消息。这在以前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哦?这话怎么说?”
“因为,我曾听我爹说过,每日早朝之后,就算我爹忠言直谏,和皇上的意见有分歧,皇上也会在退朝之后,仔细思量,并且和大学士商议之后再做定夺。那天却是在一退朝之后,我爹就被皇上急召入宫。”
“所以,当时你爹匆促被召入宫时,你就开始起疑了?”太子问道。
夏晓荷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得不对劲,想到或许是爹的忠言直谏,不意得罪了朝中其他大臣也说不定。”
“比起朝中大臣,父皇难道不是更具威严吗?”
“你这一问,我倒是有点搞不清楚,你到底是真太子还是假太子了。皇上固然威严,但朝中大臣个个明白皇上对我爹,向有忠肝义胆之赞;纵使我爹一时直言,冒犯了圣颜,可事后皇上多能体会我爹忠君之心。”夏晓荷笑道。
“这就对了!连你也明白,皇上向来宠信夏御史,怎么到后来却会直骂皇上是昏君呢?”
夏晓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好个狡猾的太子!原来是故意套我话。如此说来,要说爹因直谏而死,的确有些牵强,难道……是跟那个秘密有关?
“原本我也是这么以为。可那天,我爹被急召入宫之后就一去不返……”说着说着她水汪汪的大眼微红,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最后,我爹是被抬回来的。经由张公公口中,我才得知,我爹正是被皇上赐死的。张公公还说……还说我爹是不识好歹,斗胆冒犯了龙颜,还犯了欺君之罪,才被皇上赐死的。”
闻言,太子怒由心生。
“又是张公公,真是一派胡言!所有大臣都知道令尊是父皇最宠信的人,父皇怎可能会因夏御史尽忠职守而赐死他?!”
夏晓荷已经哭红了眼睛。
“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我爹冰冷的尸体被抬回来……”
太子温柔的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别再难过了。”太子接着道:“对了,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天你爹和皇上为了何事争执?”
夏晓荷摇摇头。
“可惜我爹老说我一个女孩子家,管不着国家大事,所以从不曾跟我谈过朝中大事。”
“是张公公唆使你来杀我的吗?”
闻言,她以一种难以置信的伤心眼神问道:“你在怀疑我什么吗?”
太子连忙解释道:“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清楚知道当日的情形而已。”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无法抗拒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
夏晓荷突然露出一抹凄美的笑容。
“其实,对我爹来说,我不过是个弱女子,爹的心事也甚少跟我提起。我本不该犯此弑君大罪;只不过,我爹死后,我们夏氏一家再无容身之处。”
太子见了,于心不忍道:“对不起,让你再度想起了以前惨痛之事。”
“不要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出来后,心里就觉得好过一点。以前,从来就没人能分担我的心事。”
太子一见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灵动双眼,便觉得心中一股莫名悸动。
“你放心,以后你有任何心事,我都愿意与你分担。”
闻言,她不禁红着脸低下了头。
“后来,有一次,我突然被夏贵妃召入宫去。”
“夏贵妃召你入宫做什么?”
“原本我也十分讶异,害怕她是要迫害我们夏氏一族,可是出乎意料的,娘娘不但没有为难我,而且还温柔亲切的告诉我很多事。她还说要帮忙安顿我们夏氏遗孤,就是在夏贵妃的照顾下,我们一家老弱才得以安居,不致沦落街头。她还告诉了我,我爹因得罪了当今圣上而被处决一事的前后因果,我也是经由她口中,才确信我爹真是被皇上赐死的。”
一提起亲爹含冤而死,她心中犹难平复一股郁愤怨气。
太子俊眉深锁的听着夏晓荷说完这一切,接着他语气沉重道:“你方才所说的一切,与我所知的情况实有极大的差距。我想,我必须亲自向父皇查证这一切事发经过,真相才能水落石出。”
闻言,夏晓荷冷淡的别过脸去。
哼!如果当真是他下令赐死父亲,皇上又怎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更何况,当初爹爹为着替皇上秘密将流落在外的皇子,安排在尚书侍郎叶情身边,十多年来,爹一直为不能为皇子正名而内疚不已……难道说,爹是因为这件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招来杀身之祸?
这一想,她不禁身于一阵冷颤。
太子也看出了她的迟疑,他温柔的对她说:“夏姑娘不必担心,本宫向父皇问清事情真相之后,定会将事情真相告诉你,而且绝不会泄漏你的藏身之处。现在,你就安心待在东宫中,没人会知道你的行踪。”
夏晓荷终于勉强点了点头。见状,太子才放心的走出东宫。
第四章
躺在床上静养的雪樱,正昏沉沉陷入了昏迷状态。而守在树屋下的疾风,也谨遵主人的意思,不曾离开一步。
此时高烧不退的雪樱,正陷入迷迷糊糊的梦魇中,不断呓语着:
“爹,我不要嫁人……我不要嫁个古板的太子。我不要嫁人……叶孤城,你不要死……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傲立门口的人影,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这丫头,居然还在为当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他连忙将仙鹊草熬成汤药,灌入云樱口中;但她一喝汤药,就咕噜一声的吐出来。他不禁无奈想道:这小丫头小时候,一定常吐奶,所以现在连汤药都这么难喂。
后来,他终于想到一个好方法——虽然这样做有点对不起她,不过如果不想个办法塞住她的嘴巴,那他好不容易才探到仙鹊草熬成的药汤,全被她吐光的话,那可就无药可救了。
更何况,要在这广大的森林里去寻找这样特定且罕见的草药,原本就十分困难,幸好凭着他多年生活在森林中的经验,他还记得,上次无意中发现仙鹊草的山谷,距离幽魄毒菇的寄生之地十分接近。
这就叫一物克一物,天生万物,自有其相生相克的道理。
就以幽魄毒菇这种罕见毒物来说,其方圆百里之内必有奇草可解。这便是天生万物间,相生相克的奥妙之处。
之后,叶孤城将最后汤药全灌入她口中,然后以左手紧紧封住了她的樱唇。
终于,雪樱乖乖喝下了汤药,叶孤城这才放心的离开树屋。
他走出树屋后,将方才猎得的猎物,一部分分给了疾风,自己再将剩下部分串在树枝上,升起了一堆火,准备将猎物烤来吃。
过了一会,叶孤城不放心的回到树屋,察看药效是否生效了。
他担心方才她乱吐一通的,药效不知道还够不够?
等他看见了她安详的睡姿,他才放下了一颗心。
看来,她只是误触了幽魄毒菇,还好她并没有误食毒菇,所以中的毒性较弱。
在叶孤城细心的照料下,雪樱终于慢慢痊愈了。
这日,她体内余毒全散尽了,身子也不再昏沉沉的,她终于能离开这个把她闷坏的大床。走下床后,她双腿还有点发软,不得不扶着床沿走动。
她本以为她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会是叶孤城,没想到他不在树屋里。突然,一阵白烟缓缓自下方升起,她好奇的向下看原来叶孤城正在下面烤东西吃。
天啊!一阵阵烤鱼香味传来,教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可是,一想到现在自己手脚发软的模样,如何才能爬下去呢?要是一不小心又在叶孤城面前摔了个四脚朝天,那岂不十分凄惨难看?
她无奈的想,一边还是忍不住走到树屋外,探头探脑的想看看下面情形。这时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树屋下竟多了一道木梯。
想来是叶孤城怕她不懂得轻功,要进出树屋不方便;所以便在那棵双生树上钉了一道木梯,让她可以利用木梯进出树屋。知道叶孤城为了自己建了一道木梯,她心里感到一股甜蜜的暖意。
她顺着木梯爬下去,打算要跟叶孤城讨几条烤鱼吃。
叶孤城一听见身后一阵的声音,便知道她已经清醒了。
她一古脑坐在叶孤城旁边,甜甜的对他一笑。
“叶孤城,你手上的烤鱼,好像已经快熟了耶!”
叶孤城听着她的声音,感觉她口水像是要流下来似的,不禁露出了一个迷人笑容。
“是啊!味道香得很。不知道疾风喜不喜欢这条快烤熟的鱼?”
'奇'想不到这贪吃的丫头,竟只想着一条烤鱼,却忘了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救她的事,真是个奇怪的丫头!
'书'雪樱一听到叶孤城说那条鱼是要烤给疾风吃的,不禁诧异道:
'网'“不会吧!野狼不都喜欢生食吗?”
她看了一眼饱足的疾风,早懒洋洋趴在温暖的火堆旁睡着了,心中暗打定了主意,绝不能让这只贪吃的狼,抢走自己看上的烤鱼。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叶孤城手中香味四溢,香喷喷的烤鱼,看得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突然,她开口说道:“我看疾风已经吃饱了,该让它好好休息。既然这样,那就别吵它好了!”
叶孤城没想到这古怪的丫头,竟突然变得体贴起来。
“如果疾风不想吃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你吃掉你手中的烤鱼。我看,你烤得这么认真,如果不捧场的话,那我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她说得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其实不过是打他手中那条烤鱼的主意。
叶孤城老早看穿她古灵精怪的小把戏,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已体贴的将烤好的鱼递过去。
她开心的接过叶孤城烤好的鱼,二话不说的吃起来,边吃边说道:“叶孤城,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叶孤城一想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她一条小命,也没见她说一个谢字;现今不过是烤了一条鱼给她吃,却让她感激涕零得不得了。
他真不明白,坐在他身边的,究竟是怎样一个古怪姑娘?
叶孤城没想到雪樱这古怪的丫头,才说想要“报答”他的话,居然这么快就实现了。
次日,雪樱在耀眼的艳阳中清醒过来,想起今天一早半梦半醒之际,叶孤城交代她,要她乖乖待树屋里,不准随处乱跑。
她先是无聊的在树屋里晃了晃,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些叶孤城采来的野果。看来他是故意放桌上,准备留给她吃的。
可她一想到要在这树屋里待一整个上午,就闷得吃不下东西;她随手拿起两颗果子,就坐在床上发呆。
哎!起码还要一炷香时间,叶孤城才会回来;难不成她当真要乖乖对着桌子发呆,枯坐在这等叶孤城回来吗?
她又看了看桌上野果,脑中灵光乍现。
不知道这尝来酸涩略带甜美的果实,烤起来的滋味如何?不如就在这儿用火烤烤看吧!
异想天开的雪樱,居然当真在地上铺上几根树枝,然后开始升火,打算要在树屋里烘烤这些酸涩野果。
好不容易升起了火,却发现树屋的地板,竟给她烧了一个洞。
发现到大事不妙,她焦急的想将火扑灭,却发现疾风的啸声,欢呼似的迎接着叶孤城归来。
叶孤城甫自林中打猎回来,却嗅到树屋附近飘来一阵烟味。
叶孤城心中一惊。
不会吧?那个天真的小丫头,不会在我的树屋里烤起鱼来吧?不对,我今天还没去捕鱼呢……
“糟了!”他飞快的跃上树屋,越靠近树屋,烟味越浓,此时焦烟已如一片云雾笼罩了整个树屋。
叶孤城焦急的呼喊:“雪樱!雪樱!你在哪里?”
过了一会,雪樱才呛咳个不停从白烟中走出来。
叶孤城焦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呃……没什么,刚刚不过是我在树屋里面,想要煮些东西给你吃,结果却一不小心烧了屋子……”
闻言,叶孤城,一话不说就把她抱出了白烟弥漫的树屋。之后,又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飞快将火势扑灭。
幸好发现得早,否则火势一旦扩大,不但整个树屋烧了,更严重的还可能引发一场可怕的森林大火。
天啊!这天真的傻丫头,自从莫名其妙与她相遇之后,就不断给自己带来麻烦,这下还差点连他唯一的家都烧了!叶孤城气得简直想将她一把抓起来,用力打她一顿屁股,好让她受点教训!
他怒气冲冲瞪着雪樱,虽然他眼睛看不见东西,但是她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怒气。
由于自己的无知,竟差点犯下可怕的滔天大错,雪樱不禁可怜兮兮的低头道歉:“对不起嘛!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在你的树屋里随便升火煮东西。可是……可是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
她楚楚动人的水灵大眼,眼眶含泪欲滴。
“人家不过是想在你回来前,给你一个惊喜嘛!谁教你规定人家一定要好好待在树屋里,所以我只好乖乖听你的话,不敢走出树屋,才会在这树屋里升火煮东西啊!”
她说得一副理直气壮、头头是道的样子,然后还一副可怜兮兮的用衣袖擦了擦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几滴眼泪。
唉!没办法,谁教她向来是个娇生惯养的小郡主。她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在叶孤城面前,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拚命道歉认错。
她这副模样,让原本担心她会在险恶森林中乱跑发生意外的叶孤城,简直哭笑不得。
他记得,他是要她乖乖待树屋没错,可没教她放火烧了他一手辛苦搭建起来的树屋。
雪樱见他冷漠的不发一言,心想他还余怒未消,只好使出最后的撒手锏。
她高举双手,声泪俱下的说:“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绝不会再给你惹任何麻烦的!”
叶孤城还是不理她,雪樱只好走过去,紧紧拉住了叶孤城那双有点冰冷的大手。
“求求你嘛!叶孤城,你就原谅我一次,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现在只剩你一个人可以依赖了。”
叶孤城钢铁般的冰冷心肠,居然动摇了。
雪樱将头靠在地宽阔的臂膀上,喃喃说道:“如果你现在就赶我走的话,以前那些想要追杀我的坏人,一定会趁你把我赶走,害我一个人流落在外的时候,把我杀掉的……”
她这一说,好像变成如果不收留她,全是叶孤城的错了。
她柔软的秀发在叶孤城衣衫上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