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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她还是得回王府一趟;不知怎的,最近她心中竟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青翠苍林间,叶孤城采集了一些野果之后,愉快的自森林深处返回了树屋。
今天雪樱并没有如往常般扑进他怀中,然后抢着替他剥水果。
叶孤城只感觉到,树屋中充满了萧瑟的孤寂;空荡荡的树屋中空无一人。原本令他感到窝心愉悦的清脆笑声,好像突然消失了般。
难道她真的离开了?
他难以置信的跃下树屋,疯狂的在森林中寻找雪樱动听的笑声及灵巧可爱的细碎脚步声。
但他在找了一圈后,他失望了。
他知道雪樱知道林中危险,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林中乱跑的。
他唤了疾风,轻轻拍抚它身上柔软的黑毛,却听见它不断发出某种悲伤的哀呜声,好像诉说着雪樱已经离开的事实……突然,疾风咬着他的袖子,将他牵引到树屋下那颗大树旁。
难道疾风想对他说什么吗?
叶孤城以手轻抚斑驳的树皮,却突然发现,树皮上被人刻了几个字——
“孤城,我走了,你保重!”
字迹十分潦草,好像是她急着离去时匆匆留下的刻痕。
原来她真的走了!
叶孤城颓然跌坐在树干旁,强忍着悲伤,不断抚摸着她临走前所留下来的字迹。
皇上因太子猝逝勃然大怒,下令撤查太子之死。却不知,此刻金香殿中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由于宫中戒备森严,再加上太子之死轰动朝廷;大仇得报却无路可逃的夏晓荷,只得偷偷潜回夏贵妃寝宫金香殿求救。
夏晓荷秘密晋见了夏贵妃后,说道:“晓荷已经遵照娘娘指示,在太子的茶水中下了毒。原本昨夜与太子聊至深夜,下完药后就要马上离开的;奈何宫中戒备森严,入夜后,禁军的守卫更为严密;晓荷又不谙广阔深宫内院中的地形,只好来此请求娘娘大力相助了。”
夏贵妃听完,开心的挽着夏晓荷的手。
“做得好!夏姑娘果然胆识过人;不但替夏家报了大仇,更替我了却了香儿那件伤心事。现今太子已死,整座皇宫为此起了轩然大波;目前你要逃走,简直是难上加难。”
接着,她轻拍着夏晓荷的手,微笑说道:“但是,你大可放心待在我这儿,我自有办法将你藏起来,不让人发现。等过一阵子,这件事情风波暂息后,我再想办法送你离开。这几天,你就尽管安心待在我这儿吧!”
夏贵妃牵着她的手坐下,并命人端来宫中珍品——冰镇雪莲汤,让夏晓荷品尝,并命人拿出一套宫女衣服。
“为了暂时掩人耳目,避免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只好委屈你先换上宫女的衣服;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识破你的身份,更能保证你在宫中的安全。”
夏晓荷听到贵妃娘娘肯出力相助,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接过了宫女端来的衣服。
“对了,请问贵妃娘娘,香儿真的是因太子始乱终弃,被逼得投井自尽?”
夏贵妃露出了一个些许勉强的笑容。
“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我怎么可能骗你呢?不信的话,你可以亲口问问太子,香儿是不是当真在太子东宫的井边投井自尽的。”
“唉,我竟然忘了,现下太子已死,看来此事是死无对证了。但我可以保证,香儿的确是死在东宫井中;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宫中的宫女,她们应该都知道这件事情。”
夏晓荷低着头,喃喃说道:“没错,彩衣的确告诉我,香儿是在东宫井中淹死的。唉!香儿真是可怜,怪也只能怪她红颜薄命,她生得太美,也难怪连二皇子都对她……”
“你说什么?!”
夏贵妃一双蕴含寒光的冷眼,盯着夏晓荷好一会后,随即又温柔起来。
她若无其事说道:“这些不实的谣言,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其实,这只是晓荷偶然自彩衣口中探听得来的消息。”夏晓荷不卑不亢答道。
贵妃冷笑一声道:“那贱婢彩衣是太子的贴身女婢。看他们两人如此亲近,说不定那彩衣早是太子的入幕之宾。她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
不久,夏贵妃注意到宫女端来的雪莲汤,仍原封不动放在桌上,她便柔声提醒道:“这冰镇雪莲汤乃宫中极品,由于天山雪莲只产在万仞高的天山之上,得之不易。除了皇宫外,别处几乎吃不到这样美味罕见的珍肴,你快趁着新鲜吃了吧!”
“谢贵妃赏赐,只是晓荷心中仍有疑虑,心中疑虑未明,难以下咽。”
夏贵妃皱了皱眉道:“哦?你还有什么问题?”
夏晓荷端起了雪莲汤,转身走了几步,突然问道:
“不知道贵妃娘娘,是怎么得到幽冥血兰这样的奇花异草!”
夏贵妃震惊说道:“什么?!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幽冥血兰的事?!”
夏晓荷一双无辜的大眼直盯着她瞧。
“你不就是拿了幽冥血兰的毒粉,要我去毒杀太子的吗?怎么反倒问我呢?”
贵妃惊慌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告诉你,你拿的毒粉是由西域奇毒幽冥血兰所提炼的,你又怎么会知道?”
“因为,这是朕动用了全宫御医调查出来的结果!”
皇上突然出现在门外,威风凛凛的自门外步入金香殿。
夏贵妃一见皇上亲临,连忙慌张的下跪迎接。
“现在,朕倒要问问你,这植根于异域的幽冥血兰,你又是怎么得到的?”
夏贵妃支支吾吾的正想开口否认,夏晓荷却突然端起了那碗原封不动的雪莲汤。
“幽冥血兰果然厉害,下在水中无色无味,根本就让人无从察觉。只可惜,我随身的银簪,倒是泄了底了。”
夏贵妃抬起头,赫然见到她手中浸过雪莲汤的银簪已变了色。
她颓然卧倒在地,忿恨难平的说:“没想到我百密一疏,竟因太过相信自己一手所布下的棋子,而导致全盘皆输……”
这时,传闻已死的太子,却突然出现在金香殿中。
“启禀父皇!方才儿臣接到八王叔所传来的飞鸽传书,书中言明失踪的雪樱郡主已经找回,并且在八王叔的全力追查下,发现那群追杀郡主的幕后主使者,竟是外族派来中原的奸细。八王叔目前已掌握住夏国丈及夏贵妃和外族勾结串谋的来往书信。”
皇上迅速接过八贤王的飞鸽传书一阅。
夏贵妃一见到太子竟好端端出现在她眼前,不禁诧异道:“怎么,你——你竟然没死?!”
夏晓荷笑道:“因为我早已知道,香儿根本就不是被太子所害。真正对香儿始乱终弃的,是二皇子。二皇子一见香儿美丽,便软硬兼施的要香儿侍寝。可惜皇上是个纪律严明的明君,是绝不允许后宫发生这种秽乱宫闱的事情;何况,此事一旦张扬出去,必定大为影响皇室声誉。”
“爱子心切的贵妃娘娘,为了怕二皇子与香儿有染这件事情外泄,便打算来个杀人灭口;没想到香儿却意外逃到了东宫。当时,太子和彩衣也发现事有异状。原本太子是想要帮助她的,却没想到当时的香儿已是惊弓之鸟,唯恐被擒之后会遭受严刑逼供,只好选择投井自尽。”
夏晓荷接着又说:“还有,我也知道,真正害死我爹的人,并不是太子,而是你。当初那个秘密召我爹进宫,然后又秘密将他杀害的人,就是贵妃娘娘你。你假传圣旨,将我爹宣召进宫杀害。任谁都想不到,贵妃娘娘在犯了欺君之罪后,还挑拨离间想借我之手杀害太子。”
太子接着又道:“当初,夏御史力争联合八王叔,先安内再攘外。由于夏御史坚持排外,阻碍了夏贵妃想要联合外族,令南北两大势力兴起冲突的计划,才会动了这个借刀杀人的阴谋。之后,再由外族暗中杀了雪樱郡主,藉机令南北势力起冲突;由你下手杀了我,让二皇子登基。一旦二皇子即位,我朝每年便拨付数万两贡银,藉以与外族保持和平关系。”
太子拿起了夏晓荷手中的雪莲汤。
“你原本是要藉由挑拨离间之计,令夏姑娘前来刺杀我。可惜被我先一步发现了这桩阴谋,因此才会和夏姑娘及八王叔串通好,演出了这出戏以诱你上钩。果然,你也如我所料,在利用夏姑娘毒杀我之后,下一步便是要杀她灭口;可惜,你这次竟又重施故技。而你用来毒害夏姑娘的幽冥血兰之毒,正足以成为你勾结外族的最重要证据。”
“幽冥血兰是一种生长于西域的奇花,具有奇毒,而且由其中提炼出的毒粉,无色无味,能杀人于无形。这种植根于西域的毒花,在中土根本无法生存;再加上花具奇毒,又难以种植,一般只有西域的皇室富商,才养得起这种既美丽又带有剧毒的幽冥血兰。因此,你能使用这种中原罕见的幽冥血兰来杀人,已足以证实你勾结外族通敌之罪。”
皇上闻言怒道:“朕待你不薄,你竟为了谋夺朕的江山而勾结外族,毒杀太子,破坏皇室之间的安宁!来人啊!将夏贵妃一干人等打入天牢,以叛国之罪论处!”
历经一番详查之后,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勾结异邦谋反的夏国丈与夏贵妃,依叛国之罪论处后,皇上与八贤王之间的危机,已经圆满的解除。此事亦由于双方的通力合作,令南北两方敌对的阴谋完全铲除。但事情至此还没有完结,因为太子与郡主的联姻之事,还没有个结果。
这时,太子却突然跪下说道:“儿臣请求父皇,取消儿臣与雪樱郡主的婚约,只因儿臣心中另有所爱,还请父皇成全!”
皇上闻言笑道:“皇儿请起。关于此事,皇后亦同朕提过;其实她不说,我也明白,像雪樱郡主那样活泼顽皮的刁钻千金,的确是不适合你。但不知,你心中真正的太子妃人选是谁?”
太子直言不讳道:“儿臣心中真正所爱,乃前御史大夫之女夏晓荷姑娘。由于,当初儿臣在遭遇此一错综复杂的阴谋陷阱时,唯一能信任且相辅相助的伙伴,只有夏姑娘一人。而后与夏姑娘在患难之中见真情,在危急之时又获她相救,加上夏姑娘之父夏御史,向来尽忠职守,为民为国鞠躬尽瘁而死。何况,此次若非夏姑娘仗义相助,只怕要揪出幕后的阴谋者,难以如此顺利。是以,儿臣恳请父皇御赐儿臣与夏姑娘成婚,并解除儿臣与雪樱郡主的婚事。”
夏晓荷不禁俏脸嫣红,虽说她和太子早已两情相悦,但她却料想不到太子会如此公然在皇上面前表态,令她一时羞窘得坐立难安。
接着,太子又取出了飞鸽传书。
“此信乃八王叔亲笔信函,信中言明,当日雪樱郡王乃是为了逃避婚事,中途却遭遇恶徒追杀。之后回返王府之后,在郡主协助下,这才破获了夏国丈及夏贵妃勾结异族的阴谋。另外,八王叔还自谦因郡主生性刁钻,恐难以胜任太子妃重任,因此特地来信请求解除婚约。看来,不只是我不想跟刁蛮郡主成亲,就连郡主也不想嫁给我。”
皇上惊讶的笑拈长须,开口说道:
“好吧!既然双方都各有所爱,朕就解除太子和雪樱郡主的婚约,并御赐太子与夏晓荷择期成婚。”
终于,这对历经了误会、仇恨,甚至曾经兵刀相向的欢喜冤家,终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久之后,这对人人钦羡的金童玉女,在全国人民的祝贺声中,互许下海枯石烂的爱情誓言,并在壮观华丽的巍峨宫殿中,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正当皇宫中传来太子与太子妃成亲的消息,皇宫中正盛大举行着婚礼,民间也有不少百姓送上贺礼,并群聚一处共同庆祝太子成亲。
只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正当玄俊太子与太子妃夏晓荷,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时,极度思念叶孤城的雪樱,却是暗自神伤的被禁足于莹云阁中,无法踏出一步。只因八贤王不答应她再度返回那个凶险神秘的森林,唯恐她一时遭遇不测。
没想到,倔强的雪樱郡主,在被禁足闺房两天之内,竟是不哭不闹,也不进食,此举自然吓坏了八王妃。
八王妃见平日活泼好动的雪樱,被整日禁足房中,已经够可怜了;现在还不吃不喝,静静窝在房中。这可怎么办好?
她在劝过八贤王无效之后,只好偷偷来到雪樱房中。
只见一脸憔悴削瘦的雪樱郡主,异常沉静的卧在床上,苍白的脸上留着令人心疼的泪痕,令她看了好不心疼。
她连忙端了一碗粥要喂雪樱,但雪樱却倔强的别过头去,不肯吃。
她无奈的只好偷偷附耳说了些话,雪樱这才破涕为笑问道:“娘,您说的是真的吗?!您保证真的会放我走?!”
“嘘!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爹知道,否则就算我想帮忙,也无能为力了。”
“娘,您真的肯帮我吗?!”
“难道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就这么不吃不喝,形销骨立下去吗?快听娘的话,把这碗粥喝下!不把身子养好,你又怎么能回到森林里去呢?”
闻言,雪樱这才狼吞虎咽的把整碗粥吃得一干二净。
“娘,我好饿喔!一碗粥根本就不够吃,您再多拿些吃的来吧!”
八王妃见到雪樱终于再度恢复了以往好吃活泼的模样,这才放心的命婢女多端些温补的食物来给郡主进食。
直到她吃饱喝足之后,王妃才命人偷偷将府中最快的千里神驹牵来,并派了数名心腹家臣,随行护送她偷偷返回森林。
临别之际,母女二人离情依依。王妃还交代了郡主,无论如何都要再回王府看她,有任何困难也随时欢迎她回家。
之后,郡主才骑上神驹驰骋而去。
郡主走后,一直躲在柱后目睹一切的八贤王,才从容的走出来。
“唉,女儿的翅膀长硬了,不随她去也不行了。”
“原来你早知道了,那么刚才又为何不肯出来送行呢?”八王妃叹道。
“唉!都是被你宠坏的好女儿,现今竟任性到离家出走了。”
八王妃看着王爷眼中隐约泛起一层朦胧的泪水凝聚眼眶,她依依不舍看着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一软,便牵起了王爷的手。
“你放心,我早吩咐了她,去趟森林后要早点回来。既然她还有未了的心愿想完成,咱们做父母的,又岂能勉强?”
之后,两个沉重的身影,才渐渐没入了王府门后。
当雪樱飘然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树屋附近时,她一走近树屋,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倚靠在树屋下那棵双生树上。
叶孤城正站在她当时刻字留言的树皮前,以手指轻抚着树皮,仿佛要将自己那分锥心思念,藉由这临别留言,温暖慰藉自己那颗空虚悬念的心。
当叶孤城意识到背后有人走近时,叶孤城警觉问道:“是谁?!”
才一回头,他却闻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熟悉香味……
雪樱怔怔的望着他削瘦憔悴的俊容。才数日不见,他们竟都觉得分开了好像有数年之久。
雪樱慢慢的走近他,却发现他突然冷漠问道:“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为什么不好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偏偏回到这僻静荒凉的森林里?”
他那深邃犹如一潭深池的双眸,隐藏着思念的孤寂和心痛。雪樱看得出来,因为,此刻她心中那股难以抚平的悸动,也正是为着他啊!
她什么也没说,泪流满面的直扑入叶孤城怀里,喃喃道歉说: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非走不可,我不是故意要不告而别的……”
她紧紧靠在叶孤城怀里,将数日来的相思与委屈,全都化成了串串珍珠,滴落在叶孤城怀中,并呢喃低诉着当初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两人久别重逢,相思情更浓,因此更加难分难舍。
直到最后,在焦急父母的百般催促下,雪樱终于说服了叶孤城,陪她回王府一趟。
两人回到了王府,自然也将疾风及叶孤城的师父接回了八贤王府。
刚到八贤王府时,叶孤城那坏脾气的师父还颇有微词,老是抱怨换了环境后有些不习惯。
其实,叶孤城和雪樱都知道,那是因为他老人家平常住荒郊野外,自由惯了。现今却突然多了一大堆人伺候他,他反而感到不适应;所以老是唠叨着要找一天搬出王府去,独自快活逍遥自在。
不过,自从遇见了在王府中当长工,年纪和他差不多,又同样爱喝酒的张叔之后,叶孤城和雪樱便再没听过他那套要“离家出走,远离王府”的论调了。
现在,张叔不但会跟他分享雪樱郡主小时候的调皮趣事,就连叶孤城的师父,也会三不五时出言相激,到处夸口说起自个那懂事聪明的徒弟,怎生具有一身奇骨,是个练武奇材,自小又是如何聪明乖巧之类的话。
偶尔两人还会为了雪樱和叶孤城,究竟谁比较聪明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斗起嘴来;不过,斗嘴是一回事,一说起喝酒,两人的酒经就越谈越契合了。
而八王爷和八王妃一见英挺俊俏,一表人才的叶孤城,眼中也不自觉露出了赞赏之意。
原来这小丫头的眼光倒真不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们未来的女婿居然是个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瞎子。
但是,看他们小俩口在一起甜蜜的模样,做父母的又能说什么呢?
更何况,他们也看得出来,现今女儿还没嫁出去,就已经天天往森林里跑了,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既是有情人,何不早日终成眷属?早点把婚事办一办,也好了却二老一桩心愿。终于,在雪樱父母的促成下,两人在王府办了一场温馨盛大的婚礼。
说起叶孤城那孤僻成性的师父,表面上虽然大有意见,暗地里却迫不及待等着喝喜酒;到了婚礼当天,果然他和张叔二人又是大喝特喝个痛快。
可没有人知道,当他喝完喜酒之后,他一个人静静的在房中,从怀中取出了一封老旧血书——那是记载了叶孤城身世之谜的唯一证据。
他默默燃起了一簇火苗,将那份血书烧毁……从此以后,叶孤城真正的身世之谜也随之烟消云散,成了永远的秘密了。
在他苍老憔悴的脸上,突然流露出一股欣慰笑容。因为他知道,叶孤城以后可以跟雪樱在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他再也不必背负着艰辛逃亡,被敌人迫害残杀的血海深仇及丧家之痛了。
到了次日,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新婚次日,众人虽讶异于平日活泼的雪樱,今天竟肯乖乖的在房中闷不吭声,但一想起昨夜是小俩口的新婚之夜,该不会是……昨晚“太劳累”累坏了,所以小俩口才迟迟未出房门?
可直到日上三竿,新房还是毫无动静,八王妃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心想,雪樱虽然是自己的女儿,但现今她已嫁作人妇,若是再如往常般散漫总是说不过去,再说,当人家媳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