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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凝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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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悦是因为被溺爱和无知而得到她的原谅,那么现在的梓悦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值得原谅的理由了。

梓绣知道这几天外面一定发生了不少的事,她很想知道沁芳轩这几天怎么样了。想必梓悦和飞扬两个暗地里又要谋划什么事情了吧。但是她却不得不静静地呆在点翠宫,即使她看得透所有事,最终的决策权却不在自己手里。更何况,外面还有这些不芶言笑的禁军,还有那个多少天都没有再出现过的皇上。

“主子,喝点参汤吧,这是皇上上次特地叫人赏赐的老山参,主子这几天精神都不怎么好,总要补补身子,别太累着自己了。”玲珑把参汤轻轻放在桌上,见梓绣手里还捏了针线,心思却不知飞到哪里,于是给胭脂使了个眼色。胭脂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小心地道:“主子,玲珑说的对。这皇上操劳国事,肯定会很忙。我们听说皇上在乾元殿呆了三天三夜,连门也未曾出过,并不是去找别的……”玲珑闻言,狠狠瞪了胭脂几眼,却忍着没说话。这个丫头担心梓绣是真,但是苦于以往的教训不敢开口,惟恐多说多错,让主子更看不开。玲珑也知道自己劝多了没用,于是就好不容易教着她记住了几句。没想到她一开口,前面的几句还好。后面的竟越说越远,甚至越说越敏感。于是吓了一跳,赶紧开口打断了胭脂地话。

“胭脂,你少说两句吧,让主子好好想想。”玲珑看到胭脂不解的目光。使了个眼色。但是胭脂似乎对玲珑这个让自己说话,说到一半又突然制止的举动有点不满,只是憋着什么,再也没张嘴。

“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梓绣早看见两个宫女之间的小动作,心里温暖起来。柔柔地笑了笑。表示自己确实没事。放下手中的女红。梓竹看着桌上的参汤,道:“皇上总归是皇上。以前皇上从来没有来过,我们不是一样度日么?他有他的事情,如果整日里都呆在点翠宫,那便不是皇上了。”顿了顿,梓绣努力让自己轻松起来。

其实,梓绣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得失。在她的眼里,即便是得宠,又能如何,宫里地女人那么多,今日你得意明日他得意,本也寻常。只是现在,她心心念念的都是皇帝,外面地事情她什么都无法知道,似乎很安静,但这样的安静却令人窒息。而且她隐隐觉得易天远在下着一个很重要地决定,抑或者在等待着什么。但无论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这后宫怕是再也安静不下去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惊涛骇浪最后会砸在谁的头上。她凝神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放弃了,劳心竭力的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不如好好地享受自己难得的清净日子吧。

太后现在就是整个后宫里安静的最不寻常的人。原本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作为现在的后宫之主,肯定会第一时间出来,维持整个后宫地秩序,无论是下什么样地旨意,龙胎掉了,肯定会有人倒霉,可是这些日子太后一直没有出面,在梓绣看来,恐怕没有一心向佛那么简单。所谓地佛,只是人心中存在的一丝幻念,虚无地寄托有时候只是一种借口。所以,梓绣认为太后在担心什么,而这种担心对于太后来说很不寻常,所以她不出现。上佛堂,不知道那个上佛堂是不是真的可以带给人心的宁静。

飞扬这几天继续较着劲,梓悦那里她使不上力气,太后那边又说闭门静修,谁都不见,皇上倒是可以见到的,飞扬自己心里清楚,虽然这事不是她下的手,可是只要她一想起易天远看她时那犀利的眼神,心里就一阵阵的心虚,说什么都是不敢去他那打探什么消息的。

这一日一大早,岳飞扬就收拾齐整,直接去了露华宫,她也看出来了太后明显是不想见她,不过傅雪,她一定是不会不见的,打定了主意,既然你不见我,我就找可以见到你的人。飞扬心里暗道:傅雪若是愿意带我去见太后,那固然是最好的,若是不愿意,有什么话跟她说,想必也一样,也许经过她嘴巴传递出去,比自己亲自说的还更有效果也说不定。

一年的皇宫生活,飞扬早就磨练的比刚进宫的时候不知道精明了多少倍。她早就看出来

傅雪不过是个色厉内茬的人,只是外表火辣内在只不的草包而已。而且心里藏不住事,皇上也不待见,要说没有太后在背后支持着,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到了露华宫,飞扬便是一愣,眼看着该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就要到了,露华宫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说傅雪今天不去给太后请安,还是得了太后的旨意,这两天不过去?可是即便是这样,都这个时辰了,也早就该起身了,怎么这里安静的像是没有住人一样。难道她已经去了,不会吧。

这边正想着,脚已经迈了进去,却见主殿的大门吱呀开了,走出一个宫女,手里掌着一只铜盆,一脸疲惫的样子。两个眼窝青青的陷了下去,眼珠晦暗,一看就是一宿未眠的结果。正是傅雪身边的贴身大宫女珍珠。飞扬自然是认识地,见她没有看见自己,忙笑道:“珍珠,你家主子呢?这个时辰了还没有醒吗?”珍珠正闷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冷不防被飞扬这一出声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水盆差点飞了出去,忙手忙脚乱的抓牢了,却是已经有好些水泼了出去。弄得一身濡湿,大是狼狈。好容易镇定下来。珍珠脸色苍白的冲着岳飞扬屈了屈膝,大声道:“奴婢给岳嫔娘娘请安。娘娘怎么这么早就到咱们露华宫来了。”飞扬一怔,忽略她不敬的语言,笑道:“好几日都没见你们娘娘了,今儿正好有空。就过来了,怎么,你家娘娘还没有起身?”珍珠勉强的笑笑,道:“回岳嫔娘娘的话,我们娘娘昨儿晚上恐怕是着了凉,今天便不怎么舒服。现在还睡着呢。劳累岳嫔娘娘走了这一遭。”

岳飞扬一愣。珍珠这话说的客气,但话语里的意思却明显是在下逐客令。心里不觉恼怒起来。暗道:你傅雪好大的架子,就算有太后娘娘在你后面撑腰,好歹我地份位在你之上,你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也就罢了,连你身边的宫女都敢对着我说这样地话?她转念一想,刚才珍珠请安的时候声音甚大,想是故意说给里面地人听得。眼珠一转,便硬生生的把心头的火气压下,柔声道:“哦?梅儿身子不舒服?恩,本来本宫是应该让她安心静养的,奈何我这都到了门口,不进去看看心里也不放心,如此,你进去说一声,就说是岳飞扬过来探望她。”飞扬这话地面子已经给到了极致,没想到珍珠想也没想,坚定的摇了摇头,恭敬的道:“岳嫔娘娘请回吧,我们主子现在还在昏睡不醒,等主子醒了,奴婢一定说娘娘来过了,娘娘的心意我们娘娘一定会感激的。”

岳飞扬登时忍不住了,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宽厚大方的人,如今忍气吞声地在人家地宫门口被一个小宫女拦住,面子上也实在是过不去,立时脸色就变了,柳眉倒立,道:“珍珠,你好大地胆子,你是什么身份?敢拦本宫?叫你去通报一声,你倒在门口摆起主子的谱来了,谁给你这么大地胆子?”她冷哼一声,道:“难道梅娘娘不会教育自己手下的人,一个个的奴才都比主子还大模大样?还是宫里的规矩没学好,需要本宫奏明皇上,让你找个地方去学学规矩?”珍珠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却死死的把在门边,一点也没有松动的意思。岳飞扬更怒,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气得直发晕,当即就要让紫电去找敬事房的过来。就在这时,只听屋里一声凄厉的叫喊:“不要,不要过来,不是我的错啊——岳飞扬,不要过来。”



飞扬被这句话吓了一跳,那股邪火瞬间消散掉了,茫然的站在那,有点还不过神来,珍珠听得这一声叫,早就管不得什么别的事情,一扭脸转回大殿,飞扬回过头,心里感觉不对,正想追进去,只听门口一声太监尖细的通报:“太后娘娘驾到——”飞扬回过神,心里大喜,顿时把追进去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下了台阶在门前一跪,大声道:“绛雪宫岳飞扬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坐在凤辇里,正为傅雪一事头疼,前几日这孩子来请安的时候她就发现她有点不太对劲,目光呆滞,神智涣散,叫三声里面能听见一声都算不错。本以为是没有休息好,就叫她回去好好的休息。哪知道隔日来,情况却更加严重,有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竟还能出现如惊恐,惧怕之类的样子,两眼无神,没有焦距。仔细问了珍珠才知道,这两天她都是这个神情恍惚的样子,心里便知不妙,八成是被人动了手脚。于是就忙忙的派人出去找对策,好在平阳侯府上早就未雨绸缪的养了不少异人,这回总算是能派上用处了。当即派了一个连夜进得宫来。太后一夜没阖眼,本来天一亮就想带过来,最后想想,还是决定等一等的好,若是做的太明显,难免会招人怀疑。于是坐立不安的等到现在才过来。

没想到还没

,就听见岳飞扬的声音,心里不觉又是不安又是厌烦说什么,只得淡淡的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一边扶着人慢慢地走了下来,停在她身边,却也不叫她起来。飞扬跪在地上,只觉得心里稍安,倒也没多想,直接回道:“飞扬这几天去给娘娘请安。娘娘静修,飞扬不敢打搅。只好来梅儿这瞧瞧,却不巧梅儿也病了。飞扬正想去瞧瞧她,可巧娘娘就到了。”太后点点头,心里稍安,便伸出一只手去。把飞扬虚扶了一把,笑道:“哀家也是听说梅儿病了,所以来瞧瞧,难为你心里想着哀家。梅儿身子不舒服,还是等太医请了脉,好些了再来看她吧。”飞扬站起身来。看着太后慈和的笑。心里打了个突。脑子里有点疑惑,怎么傅雪病着会喊出那么句话来。有心跟进去看个明白,奈何太后已经发了话,也就只好回去。心里越想越觉得疑惑。

没有道理啊,傅雪那样一个骄阳跋扈的人,在宫里,大概除了太后她就再也不会去惧怕什么人了,哪怕是皇上,她也一直保持着自己的一份骄矜,可是刚才那一声,却叫的撕心裂肺,很明显是被吓坏了。她岳飞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吓过她,飞扬皱着眉想着,心里的一点不安就象是水中投了一粒石子,激荡出来的涟漪越扩越大。整个人都忍不住战栗起来,忽然觉得脚下有点发软,不自觉的想起德妃,莫非她知道什么?若不然,为什么那天她一直刻意的说着那些听起来无关紧要的话。凭着德妃多年来在宫里养成地谨慎性子,她不应该会说漏嘴什么,除非,是她根本就想让人去注意这一点。

飞扬觉得自己好象是有一点明了,但更多的还是在云里雾里徘徊,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一层薄薄地冷汗,整个皇宫,像是一个张开了巨口的饿兽,正等着她自投罗网。飞扬抖了一下,隐约感觉到自己好象是陷进了一个阴谋,而布阵地那个人,正看着自己懵懂的样子得意的笑……

易天远静静的坐在御案前,微微笑着,高喜把今天所有发生地事情都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所以他现在的心情很好,所有的鱼,都已经开始乱窜了,而网,早就已经布好在那等待。他想想,忽然道:“高喜,你派人盯住露华宫了吗?”高喜点点头。易天远满意的点点头,道:“昨天晚上太后悄悄放进宫里的人,给我看好了,绝对不要叫他跑了,也不要让人把他杀人灭口,总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朕要他好好地活着”,他顿了顿,沉声道:“朕要他在朕地手里成为一步好棋。”高喜看了他一眼,心领神会地一欠身,影子般的消失了。

看着空无一人地寝宫,易天远巍然长叹一声,眼神穿过厚厚的宫墙,喃喃道:“朕不会容忍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朕希望保护的人,母后,这个道理,你不懂吗?那么丑的宫女带在身边,你是真的把所有的人都当成了傻瓜。”他脸上嘲讽的一笑,心里还有一句话,他却没有说出来,梓绣,若你得子,朕总要护你周全,若是今朝留了这些人,也许下一次,朕失去的会是你。他转眼过去,看看墙上的那副月下羽衣舞,眼睛里划过一丝迷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朕费尽心机,都找不到你呢?你既然在宫里出现,为什么会和朕失之交臂?想着看着,神思恍惚间,忽然把眼前的画和梓绣的形象重叠了起来,最终合成了一个人,天衣无缝!

易天远猛的一震,眼睛眯了起来,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梁梓竹,你最好祈祷你不是,若是你欺骗了朕这样久,朕要怎样才能饶过你。

梓绣正在绣着一朵小小的粉红梅花,好久都没有做过针线了,宫里的日子养尊处优,人就懒了下来。她正心不在焉的下着针,忽然全身抖了一下,感觉从脊背上直升上来一丝寒意,抖了两下才舒服下来,心里有点莫名其妙,接着便好笑起来,原来自己那一抖,针便戳歪了很多,邪邪的拉了一条线过去,很是难看。便小心的把剪子拿过来修了,心情不知为什么,忽然好了起来,似乎门口站着的一个个木头桩子一样的禁卫军,也变的不是那么讨厌了。

梓悦这两天的身子越发不好起来,本来她还能勉强的下地来走几步,可是在经过几天声嘶力竭的怒骂和诅咒以后,然后不顾身子跳到点翠宫去闹,刚为梓绣被软禁的事情高兴了一点,哪知道回来不一会就被皇上派来的人把沁芳轩围了个严实,严禁进出。当时一气之下晕厥过去,等再醒来以后,终于认清楚自己的处境,却也无可奈何,本来身子就弱,经过这番奔波胡闹,再加上冤屈和愤怒,就卧床不起了。但脾气却一天比一天暴躁,人也迅速的瘦了下去,几乎皮包骨头了。

卷三 第四十四章 迷阵(一)

后看着岳飞扬走了,方才转过身进了露华宫的殿。看见傅雪的样子,登时心里又是愤怒又是难过。一肚子的气不知道该向哪发。

“没用的东西,来人!”太后忽然看向傅雪身边手足无措的珍珠,两眼一立,一直保持的慈和笑容的脸板得象一块铁板,脸色苍白凝重,她指着眼前的珍珠,对身后的人喝道:“你们还站在那干什么?给我打断这个贱人的手脚,送到浣衣局去好生调教!看看自己的主子都成什么样了,她居然还能沉得住气。你们愣着干什么,都是死人么?!”身后的人个个都被太后的反应搞得不知所措,动不是,不动也不是。毕竟这傅雪对这个丫头是极宠爱的,现在若是听了太后的话处置了她,万一事后傅雪闹起来,担罪的只能是自己,所以谁也不敢妄动,一时间全愣在那里。

“太后娘娘,主子昨天晚上才突然变成这样的,太后娘娘!奴婢请了太医来看的,太医只说是受了凉的,娘娘饶命啊!”见太后要处置自己,珍珠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刚刚被岳飞扬吓了一身冷汗,这下,她几乎被太后吓晕了过去。刚说了两句,立刻反应过来,赶紧住了嘴,扑通一下跪在太后面前,浑身哆嗦。傅雪的身体昨夜开始只有些发烧,气血不顺,连太医看了也说是风寒。但她哪里知道吃了药,傅雪不但不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从半夜开始,竟一直都是昏昏沉沉,连床也下不来了。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她都没有大错。只不过她更清楚一点——做奴才的永远没有辩解的资格。又苦又怕的珍珠泪如泉涌,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却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怀翠小心地站到太后身边,看看伏在地上早已说不出话的珍珠,轻声道:“太后娘娘,梅娘娘身体要紧。娘娘处置一个奴婢无关紧要,只是这丫头是梅娘娘身边最贴心地人了,如果没有她照顾恐怕不行。”说到这里,怀翠指了指床上的傅雪,只见她已经整个人缩成一团。连头也埋在被子之中,床边零零乱乱的显然刚刚闹过一场。

太后心里憋闷。如果不是皇上突然反常,她哪里会这么大意?平白的看着傅雪遭受这等罪。想着,心里酸酸苦苦集在一起,这才会大发雷霆。怀翠的话让她冷静了许多,理理情绪。道:“连自己主子都看不好,还有脸求我。来人,把她拖下去掌嘴二十。”顿了一顿,太后厌恶地瞥了珍珠一眼,全然不理她的凄苦模样,冷冷道:“带远点。哀家不想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

珍珠眼见捡了条命。大喜过望。竟欢天喜地地让人拖了出去。太后看也没看她,径直走到傅雪床前。掀开被褥,立刻又被吓了一跳。眼前的傅雪面无血色,几缕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凌乱地盖在额头,嘴唇微青。如果不是身体在瑟瑟发抖,胸口也在微弱地起伏,这张脸足以让人把她当成死人。

想想前两天还在自己面前问这问那,一转眼的功夫便落成这副模样,太后忍不住摸上傅雪地脸庞,左手轻轻地用小拇指抹了抹眼角。哪知道右手刚刚放上去,傅雪浑身剧烈地抖起来,突然睁开眼,惊恐万分地缩到床角,尖叫道:“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一声接着一声,一声弱过一声,好半天才认出眼前的太后,嘴角咧了咧,扑进她地怀里。

当着众人的面,太后紧紧搂着傅雪,只觉得她地身体不停地发抖,浑身冰凉,好象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摸着她的脑袋安慰了几句,勉强让她安静下来,这才回头道:“你们来看看,究竟为什么会这样。”话音刚落,立刻从门外让进两个粗丑的宫女来。这二人脚步轻盈,显得十分轻佻。

傅雪抓着太后地衣服,死活不撒手,那二人也没有办法,只得小心地上前将就着看了。看完之后二人对视一眼,互相对了个眼色,其中一人上前,正色道:“启禀娘娘,就这位娘娘的症状来看,应该是被人下了东西。”太后听了这话,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免咯噔的慢了一拍,急道:“下了东西?下的是什么东西,看不出来么?!”声音便不觉拔高起来,若是寻常的东西,这两个人说话不该这样踟蹰。难道这丫头命数已尽,不会吧,难为我为她筹划了那么多,除掉了好几个绊脚石,她竟然一点福气都没有吗?心里想着,忽然就觉得没了希望,整个人就委顿下去,看起来瞬间显出了老态。

另一人看了太后的表情,脸色未变,一边思索着一边阴恻恻地道:“娘娘不用太过担心,这位娘娘地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现在看起来是凶险地很,实际上只要修养几日,等药效过了,自然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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