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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探案传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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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小六答道“昨天戌时,我收拾了柜台,便要关门。正当我上门板时,又来了一个客人。当时我对他说‘小店关门了,你明天再来吧!’可谁想他递给我一本书,让我交给老爷,说是老爷见了这本书,定然会见他。于是我送进去之后,果然老爷让我把那人叫进来。”

    “老爷与那人就在这儿书案边,我给两人倒上茶,将门关好了。老爷吩咐我先回后院去睡,他要与人说话。于是我便回去了,后来的事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刘问天“哦”了一声,问道“那人是谁?这么晚来找人,定然有鬼,说不定他就是杀害赵言的凶手!”

    苏拙也留上了心,隐隐觉得刘问天这句话总算说对了。孙小六却摇摇头,说道“那人我不认得,夜里太暗,也没看清长相,只是看他穿一件奇怪的黑衣服。”

    刘问天忙问“什么衣服?怎么个奇怪法?”

    孙小六支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颤声道“小人也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感觉十分别扭。”

    刘问天问了半天,孙小六竟是什么也不知道,顿时火起,怒道“大胆!我看你分明是与那凶手一伙。说不定昨夜根本就没有什么来人,全是你杜撰出来的,而你就是杀害赵言的真凶!”

    孙小六吓了一惊,扑通跪倒,磕头如捣蒜,求道“大人冤枉啊!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害老爷呢!”

    刘问天冷哼一声,道“我怎么会冤枉你?赵言昨夜被杀,血流了一地,难道他都不会叫喊一声?你就在后院,竟然什么都没听见,岂不是笑话?你定是看中了你家老爷的钱财和藏书,这才杀了人,又翻找宝贝,这才将这屋里书架弄得如此凌乱。”

    孙小六无言以对,只是大叫冤枉。苏拙突然说道“孙小六不会是凶手!”

    刘问天一愣,问道“怎么不可能?”

    苏拙手指尸体胸口,说道“死者胸口中刀,一击毙命,干净利落。这种手法不但需要很大的力气,还要出刀精准,以免碰到胸骨,这说明凶手一定身怀武艺。而这个孙小六瞧上去弱不经风,胳膊这么细,想来也不是个会武的。”

    他顿了顿,向四周看了看,又道“而且凶手也不可能为财!”

    刘问天疑惑道“怎么不可能,你没看见这里分明有被翻箱倒柜的痕迹。”

    苏拙微笑道“屋里虽被翻乱,但挂在墙上的几幅名人字画却原封未动。而且柜台里一格抽屉上着锁,肯定是放钱的地方,而这格抽屉却没有动过,说明凶手根本就不是求财。而且尸体身边有一团丝布手帕,上面有涶液痕迹。死者齿缝中也有几根丝线,正与这布团材质相同。说明凶手是以这条手帕堵住了死者的嘴,令其无法叫喊。所以孙小六没有听见喊声也是有可能的。”

    刘问天按他所说之处,逐一查看,果然不错,心中对这位青年又欣赏了几分。他干咳一声,道“小伙子,我看你眼光不差,可是在哪个衙门当差?叫什么名字?”

    苏拙暗暗好笑,一时兴起,索性就与这个官儿玩上一玩。如此想着,他躬身行礼,道“小可姓苏名拙,只是一介平民布衣。”

    刘问天心中一阵盘算,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哦……那你说说谁是凶手啊?他又为何将这里翻得如此混乱?”

    苏拙皱起眉头,沉吟道“凶手如果不是在找什么,就是想掩盖什么。可是凶手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绕着尸体转了一圈,尸身下压着的一堆灰烬引起他的疑惑。苏拙蹲下身子,摸了摸灰烬,已经凉透。刘问天也看到异样,忙喊差役搬开尸体。

    尸体身下压着的不仅有一堆黑色灰烬,竟还有几行歪歪扭扭的血字。刘问天一惊,讶道“血字!这是死者的遗言!”

    苏拙却将眉头皱得更深了,只见那几行血字竟是几行诗句

    鸟语传春意,

    不得到辽西。

    一丛深色花,

    十户中人赋。

    (如果喜欢,请给作者一点鼓励吧!)

第四卷 唐诗杀人 第三章 账册() 
华平费了一天功夫,直到晚饭时分,才将那本账册拿到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略略翻看一遍,并没有什么改动之处。甚至最后一页内容,还是他在三月之前所写。华平略一思索,便明白其中缘由。右武卫中能写会算的人不多,他被罚之后并没有找到接替之人,记账之事自然耽搁下来。

    华平兴冲冲拿着账册回到客栈,却见屋内漆黑一片。他只道苏拙外出未归,猛地推门进屋,不禁吓了一跳。苏拙正定定地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瞪着墙角。

    华平叹口气,对他早已见怪不怪,晃亮火折,将蜡烛点上,说道“苏拙,你怎的连灯不点?”

    苏拙仍旧无动于衷,华平忽然看见桌面上摊着一张纸,其上竟抄录了一首小诗,正是苏拙在西市书店中抄来。华平嘿嘿一笑,道“苏拙,你怎的还附庸风雅起来?学人做诗?可惜这首诗却不怎么样啊!第一句我倒是没见过,可后面三句都是听过的。你这是抄的吧?”

    苏拙回过神来,说道“这首诗我想了半天,也琢磨不出其中的含义。第二句‘不得到辽西’出自金昌绪的巜春怨》,说的是女子对征战夫君之思。后两句‘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则是白乐天的巜秦中吟》,是写牡丹价值连城。这几句凑在一起,到底想说什么?第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华平一愣,道“怎么?这首诗不是你写的?那这诗真奇怪,七拼八凑,怎么可能凑出什么意思来!”

    苏拙顺着他话头沉吟道“七拼八凑……没有什么意思……”突然苏拙猛地一拍额头,道“对啊!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既然每一句出处不同,自然就是表达不同的含义!”

    华平一愣,道“可是这闺妇和牡丹有什么关系?”

    苏拙听见问话,茫然抬头,仿佛此时才看见华平回来,讶道“你怎么这会儿才来?这一天忙什么去了?”

    华平无奈,将怀中账册扔到桌上,道“我花了一天功夫才拿到这本账册,你居然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苏拙一拍脑门,道“对对对!”说着拿起账本一翻而过,奇道“这本账册是由你亲手所记?”

    华平点头道“不错!所以我也不知你要它到底有何用。”

    苏拙笑道“自然是有用。你跟我说说,到底账上有什么问题。”

    华平手指年初那一页,道“这里面的账目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奇怪的是,根据账册记载,正月各项支用只有白银五百三十两。可是府库却说当月月饷七百四十五两银子竟然已全额支取完毕。”

    苏拙点点头,道“而你却不知是谁支取了这二百一十五两!这么说是府库那边的问题了……你当时对我说,你向偏将刘忠汇报此事,却在两日后,他才诬你私吞军银?”

    华平点头道“不错,我汇报之时,刘将军只说前去查察。没想到两天后却突然将我拿下,宣布罪状。”

    苏拙点点头,又翻看一遍账册,道“在这个月之前,并没有财账错漏,难道只有这一个月有问题?”

    华平道“不错,若是以前就有问题,我早已发现!”

    苏拙笑道“看来与我所料不错,这位刘偏将虽然定然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但只怕不是私吞军银的罪魁祸首。按理来说,他是最有可能前去府库支取银两的,但若是府库稍加核查,就会露馅。因此,能够将这件事隐瞒这么久的,一定是能在府库的账册上做手脚的人!而当日你向刘将军汇报后,他必定是去向这位幕后之人请示。得了指示之后,这才将你作为替色鬼。”

    华平倒吸一口凉气,道“你是说……”

    苏拙道“不错,能够在军中府库做上手脚的,最大的自然是右武卫大将军。其次还有监军、长史、都督等等。而这些人可都不好对赴啊!”苏拙微微一笑,又反问道“华平,你想将这件案子查到什么程度?若是没有坚定心性,我劝你适可而止吧!”

    华平一愣,随即双目一瞪,透出无比坚决的光彩来,说道“原本我对此事已经心灰意冷,可是既然再回到长安,我便非要将这件案子查个一清二楚。就算幕后那人是大将军也罢,我也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苏拙也深受感染,道“既然你有此心,我便放心了。如果我没猜错,被侵占军银的并不会只有你们。因为二百一十五两纹银,对于偏将以上将官来说,并不是一个大数目。而且按照律法,只要贪没军银,就是发配砍头的罪名,私吞百两也是罪,吞千两也是罪,他何不多占一些?因此他会将这笔数目分摊到几家。你明日去查看查看,看还有哪一队有人因银饷不足而发牢骚的。”

    华平点点头,道“不过各队所驻之地不同,要一一打探,恐怕要费些周章。”

    苏拙道“不急,正巧我也碰上一件案子,需要两天时间来想。”

    华平立马明白过来,笑道“原来桌上那首诗就是你碰上的难题!”

    苏拙点点头,将今日发生之事简略讲述一遍,最后叹道“这件案子看似没什么玄机,但就是这首诗有些奇怪!”

    华平也有些奇怪,道“照你所说,这首诗是死者留下的血书,那他为何不直接写下凶手的名字?却要如此大费周章,拼出这么一首诗,他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

    苏拙摇摇头,沉吟道“一定有什么线索是我没有注意到的……”他闭上眼睛,仿佛再度置身于那间书店。屋内一片狼籍,书架被翻得乱七八糟,书籍扔了一地。死者赵言就在苏拙面前,双目眦裂,满脸惊恐。可是他口中被堵,只能从喉中发出“嗬嗬”的低喘声。

    那名凶手隐在阴影中,看不清面目,突然提起手中钢刀,对准赵言胸口直刺而下。凶手嘴角露出残忍微笑,这一刀直透心房,赵言必死无疑!

    苏拙猛地睁开双眼,脱口道“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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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唐诗杀人 第四章 一波未平() 
苏拙知道案子没解决,刘问天一定还会到西市赵言的书店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第二天一早,苏拙便赶了过去,果然屋里已站着许多人,刘问天正在其中。

    刘问天一见苏拙,脸上喜色一闪,迎了两步,道“苏公子,来得这么早啊?是不是对这案子有了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看看与我是否不谋而合。”

    苏拙微微一笑,进屋环视一周,见尸体虽已抬走,但屋里还保留原样,并没有动过。他向众人道“昨夜我细细想过,这件案子也许并不像我们昨日看到的那般。首先,凶手进来后,并不是直接杀死了赵言,而是将他擒住,以绳索捆住了他的手脚。这一点只要回去检查尸体手足的勒痕,就可以确定。”

    “在控制住赵言后,凶手在书架上翻找,故意将书架上书随意丢弃,造成一种劫财的假象。你们看地上这些书,朝上一面几乎都溅上了鲜血。若是杀人后再如此做,那这些书只会在朝下一面浸上血迹,不会在书面留下这么多血。凶手如此做,就是为了掩饰他的真实意图,那就是想找到一本书!”

    刘问天打断他,道“书?什么书?他干嘛要找书?莫非那本书价值连城?”

    苏拙笑着摇头,道“我昨日已经说过了,凶手不是为财。而且就算哪一本书价值不菲,也不会放在这种书架上了。凶手是为了将这本书烧毁!”

    旁人一愣,不明白苏拙所言何意。苏拙解释道“你们看,尸体所趴之处有一堆灰烬,是纸张烧过留下的。而昨日我发现,死者胸口的衣服有轻微烧焦的痕迹。这说明凶手是在死者面前将这本书册烧尽,而后杀死了赵言。其时火堆还有余温,尸体倒在火堆上,便会留下那样的痕迹。”

    刘问天终于明白过来,疑惑道“凶手为何要这么做?”

    苏拙道“只要找出凶手烧的是哪一本书,也许就能知道凶手为何要这么做了……”

    站在一边的孙小六忙上前道“我这就去查查!”

    苏拙点点头,道“第二个疑点,就是这首诗。昨日我们看到这首血诗,自然而然会以为是赵言留下的,可是这却有几个问题。我发现,赵言右手食指已经咬烂,说明他是生前咬破手指写下的血字。因为他若是临死前写的,根本无需咬破手指,只要沾着地上的血就可以了,没必要再咬破手指。而且赵言被一刀刺进心包,很快就会毙命,他不可能有时间留下这么多字。”

    “但是,赵言如果在凶手动手之前留下这几行诗,凶手不可能没发现。当时尸体的位置是这里,血诗的位置就在他的小腹下方。这种情况只能是赵言跪在此处,弯下腰写下血诗。这样的动作太过惹眼,凶手怎么会发觉不了。由此看来,就只有一个解释,这首诗并不是赵言留下的,而是凶手留下的!”

    刘问天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凶手留下的?怎么可能?他如此多此一举,到底是何意?”

    苏拙叹口气道“这也只是我的推测,并没有证据证明。但也只有这样假设,才能解释凶案现场的情形。”他说完,众人都沉默了一阵,似乎在消化他的观点。苏拙信步走到那排书架边,只见架上的书几乎全散落在地,只留下两三本还安然放在架上。

    苏拙随手拿起,原来都是同一本书,书面上写着题目闲庭诗抄。苏拙翻开扉页,上面只写着“卓青莲录”几个字,并没有对作者作过多介绍。苏拙微微奇怪,再看书中内容,不过是抄录一些前人名篇诗章,加以鉴赏一番,并无出奇。苏拙没觉出问题,便将书随手丢在书架上。

    就在这时,孙小六突然喊道“找到了!找到了!这里不见的是巜幽兰诗集》,一共有十几本,全不见了!”

    刘问天沉吟道“幽兰……诗集……”突然一拍脑门,叫道“啊呀!我怎么这会儿才想到!”

    苏拙讶道“想到什么?”

    刘问天道“那首诗啊!昨日我们苦思这第一句,不知是什么意思。到现在我才想起来,那句‘鸟语传春意’就是出自幽兰诗集!这本诗集几年前我也是拜读过的,写得很不错……”

    苏拙忙打断他,问道“那本书哪里还有得卖?”

    刘问天道“我……我家里就有一本!”说着唤过一人,命其飞速回家取书来。

    过不多时,那差役果然携书飞奔而回。刘问天以手翻书,感慨道“这本书多年前也曾风行一时,其中百多篇诗章,无一不是精品。当年一经雕板堪印,也可谓一时长安纸贵!”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终于找到一页,说道“在这儿!”

    苏拙忙接过去一看,果然见到“鸟语传春意”一句,是一首五律的首句。他将全诗通读两遍,不过是写春日闲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突然苏拙瞥见诗题下一行小字壬申年春赵言醉酒草书。他不禁“咦”了一声,道“这诗就是赵言所作?”

    刘问天点点头,道“不错!这本诗集就是当时几位有才学的文士所作,其中就有这个赵言。此集一出,他们几人更是声名鹊起啊!前些年,本官还想拜会他们呢!怎的昨日竟没想起来……”

    苏拙沉吟道“可是这首诗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为何凶手要写在地上呢?拼凑的那几句又是什么意思?”

    刘问天手捻短须,摇头晃脑道“看来这个凶手也是一位风雅博学之人哪!不然他也不会能写出这些诗句来。难道,他写这血字,竟是为了卖弄学问?没错,没错,凶手定是一位博学书生,只因文人相轻,便下手杀害了赵言,而后留诗卖弄,告诉世人他的学识比赵言高!”

    他越想越觉得在理,越说越像亲眼所见一般。苏拙却微微苦笑,心道“这种解释也太过牵强了。凶手作案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说明他已经策划很久,不是临时起意。再说若真是卖弄学问,为何不留下自己的诗,而要拼凑这么一首歪诗?”

    正想着,门外一名差役飞奔而来,口中喊道“报——禀报大人,出了人命案了!”

    刘问天一惊,脱口道“什么!又死人了!什么地方?”

    那人回道“在居德坊一处府上,刚刚来衙门报的案!”

    刘问天骂道“你不会让师爷和仵作先去看一下!这里的案子就快结了,等我抓到人犯,再去看!”

    那人却支吾道“陈师爷已经去了,就是他让我赶紧来叫大人的。他说那边尸体旁边,也有一首诗!”

    苏拙和刘问天异口同声,惊异道“什么!”xh。50

第四卷 唐诗杀人 第五章 连环杀人() 
刘问天听了禀报,忙喊“快!快!快备马!”说着忙向外走。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苏拙上前道“大人,可否让我也去看一下?”

    刘问天在心里早已对苏拙刮目相看,言听计从。方才一时着急,竟忘了叫他,这时忙道“快给苏公子也备马!”

    居德坊离此并不远,就在西市西北角。一行人赶到那差役所说的府邸,刘问天不禁心里一跳。门前牌匾上写着沈府二字,府邸虽不甚大,但他却认得这家主人。

    刘问天下马步行入内,口中嘀咕道“怎的是他家出了事……”

    苏拙问道“怎么?大人认得这家人?”

    刘问天小声道“苏老弟你初来长安,有所不知。这个沈府的老爷名叫沈田,是宁侯府里的清客幕僚。这沈田倒没什么,关键是宁侯爷可得罪不起,这案子可要小心在意。”

    刘问天还在絮叨嘱咐,两人已进了一间堂屋。昨日那名陈师爷忙迎了上来,屋里还有几个浓妆艳抹,俗里俗气的女子哭闹着涌了上来。刘问天一愣神就被众女子围了起来。

    那几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大人,我们老爷死得好惨啊!你可要给我们作主啊……”

    刘问天一时脱不开身,只得不住安慰几人,同时心里也一惊“怎么,竟是沈田被人害了?”苏拙早已躲开众人,进入内室,去看现场。

    这是一间书房,书架也摆了一排。窗边一张桌案,桌案左边窗户紧闭,阳光透进来,将屋里照得十分亮堂。桌后一张太师椅,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坐在椅上,低眉垂首,已经气绝了。他胸口心包处开了个口子,鲜血早已流干凝结。

    一名仵作正在查看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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