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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探案传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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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俸禄了!”说着满心欢喜,自觉苏拙一定答应不迭。

    苏拙心中好笑,看了看银子,确实心痒。他伸手拿起两锭,足有五十两,说道“刘大人的好意,苏某心领了。这五十两算是为你破案的赏银,其余的,刘大人还是收好吧!”说着将两锭银子收在怀中,扬长而去。

    刘问天一愣,望着苏拙背影,百思不得其解。倒是身边那名师爷点头笑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真是高人啊,高人……”刘问天闻言,瞪了他一眼。师爷忙低眉垂首,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而去。

    苏拙斜坐在毛驴背上,一手捧着刚刚买来的酒壶,不时小酌一口,另一手执着那本幽兰诗集,时而吟上两句,无比惬意。一人一驴出了长安城,在官道上渐行渐远。

    突然身后蹄声得得,苏拙有些疑惑,转头看去。只见华平竟也骑了一头毛驴,从后赶来。苏拙停住毛驴,等他近前,问道“王成都升你官儿了,怎么又跑出来了?”

    华平哈哈一笑,道“经过此事,我也不愿在右武卫待了。我跟他回去,取回了我的积蓄,有二百两银子。想想足够咱们一道行走江湖了吧?”

    苏拙一愣,道“怎么,你要跟我走?”

    华平却拍驴上前,头也不回,道“反正家乡也没有亲人了,不如四海为家,倒也逍遥!”

    苏拙哈哈一笑,也拍驴去追,大声道“你那二百两可不够,你知不知道,金陵的玉瑶春,一小壶就要十两银子呢……”

    千里之外,一座广大花园之中,一个中年男子负手立在凉亭之中。他身形魁梧,不动声色,却已散发出无形气势,逼得人只能仰视。他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个清丽女子走进亭中,瞧她模样,不过二十出头,一张瓜子脸,轮廓秀美。肤色极白,加上一身鹅黄衣衫映衬,更加明艳。她气冲冲道“父亲,我刚得到消息,长安的万章也栽了!听说又是那个苏拙!”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轻声低吟“苏拙,苏拙……”他将这两个字放在口中反复咀嚼,似乎想将苏拙这个人咀烂嚼透。

    少女又道“父亲,这个苏拙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专门与我们作对?前些时日在河南,他硬生生把万苍整死了,还调和了云王两家,使父亲的在河南的部署付之东流。这一次又将我们在右武卫的人除去了,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男子轻轻一笑,好似并不生气,说道“秀儿,莫生气。他除去的,都是些没用的饭桶,这些人留着只会坏事。所以我们还要感谢这个苏拙呢!”

    那个秀儿却并不买账,撅嘴道“可是他三番五次与我们作对,难道就这么算了?依女儿看,不如派人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男子呵呵笑道“不急不急!秀儿,你虽比你两个哥哥有出息,也更得我心,但是还欠一些火候啊!首先就要学会沉住气。这个苏拙来历不明,现在我们应该静观其变,好好查查他的底细。贸然出手,只会陷自己于被动。”

    秀儿默然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说“那不如让女儿去会一会这个苏拙?”

    男子摇摇手,道“杀鸡焉用牛刀,苏拙只是一个小蚂蚁,他要玩,自然有人陪他玩!”

    (还是那句话,如果喜欢,请给作者一点鼓励吧!求推荐,求收藏!明日更新第五卷深宅大院。)

    (第四卷唐诗杀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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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深宅大院 第一章 凌霜有难() 
(部分人物参看第二卷无头尸案)

    已是盛夏时分,金陵城中烈日炎炎,如炙如烤,热气蒸腾,更使人烦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午后时光尤甚,令人昏昏乏乏。楼台上公子王孙手摇折扇,悠然自得,看着烈日下仍在劳作的农夫匠人,口中吹起口哨。

    官道上,一骑飞驰,遥遥向金陵城奔去。马上那人风尘仆仆,面有疲惫之色,却掩不住精光闪闪的双眸,正是苏拙。

    三日之前,他收到一封书信,只看了一眼信封,便足以让苏拙起疑心。写信之人正是苏琴,那位金陵城中色艺双绝的名伎。数月之前,苏拙还曾怀疑过她,虽然后来不了了之,但他心中始终难以忘怀。

    信中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凌霜有难”!

    苏拙虽然怀疑苏琴,却知道她对凌霜的情意不假。她不会拿凌霜来骗人,因此她说凌霜有难,那就绝不会有假。苏拙一收到信,便撇下手头一切,快马加鞭,赶赴金陵。

    此刻,苏拙满身尘土,手牵一匹瘦马,突然出现在金陵繁华街市,还穿街过巷,目标直向秦淮河而去。这样的一个怪人,与此地此情极不相称,自然惹得旁人指指点点。

    苏拙牵马走到醉仙楼门口,上前使劲拍打几下门环。过不多时,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衣不蔽体的艳俗女子。她手摇团扇,斜眼瞥了苏拙一眼,没好气道“你谁啊?这会儿来早了,晚上再来吧!”说着就要关门。

    苏拙无心与她啰嗦,从怀中取出那封苏琴的信,道“把这个交给苏琴姑娘。”

    女子“哼”了一声,接过信,“砰”一声将门关上。苏拙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门才重新打开。出来的是苏琴的丫鬟绿萼。她盯着苏拙看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他来,忙将苏拙请进后院。苏琴手执书信,站在屋檐下,焦急等候,额头上也渗出点点汗珠来。她看到那封信,便知道是苏拙来了。

    苏琴虽与苏拙有些不快的往事,但此刻是却最希望见到苏拙的人。苏拙远远望见她,身着轻纱,依旧明艳动人。两人见面,并没有多说废话。苏拙开口道“什么事?”

    苏琴冲绿萼道“快去泡茶!”说着将苏拙让进屋里,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到了,进屋慢慢说。”

    苏拙点点头,进屋坐下。苏琴看他满面风尘,身上也有些脏乱,好心道“要不要给你准备水洗漱一下?”

    苏拙摇摇头,道“先说正事!”

    苏琴道“好!半月前,凌霜父亲凌至善携一家来到金陵。谁知就在第二天晚上,凌老爷子就死在了房中,而凌霜就在他房中,自然被当作凶手,抓了起来。知府大人已经定了罪,上交刑部核准,就要行刑!”

    苏拙一惊,问道“秦捕头呢?他没有追查此案?”

    苏琴答道“案发的前一天,秦捕头就被派到外地公干了,至今也未返回,看来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苏拙沉吟片刻,又问“凌霜现关在何处?我这就去瞧瞧!”

    苏琴道“就在天牢里。”说着取下墙上的柳笠,戴在头上,柳笠上轻纱遮住面庞,说道“我与你同去!”

    两人乘马车赶到天牢,门口一个牢子一眼就认出了苏琴,笑道“苏琴姑娘又来了?”

    苏琴也不多话,递上一锭银子。那牢子嘻嘻一笑,就在前带路,穿过一片阴湿幽暗的牢房,直带进牢房最里一间阴暗的囚室。苏拙借着微弱烛光,看见囚室中坐着一人,蓬头垢面,双目无神,全不是当初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了。牢子将门打开,自行离去。

    苏琴摘下柳笠,进到囚室里,挨着凌霜坐下,柔声道“凌霜,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凌霜却浑然无觉,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依旧盯着墙角发呆。苏琴早已知道他的情形,无奈地叹了口气。苏拙走上前去,突然厉声喝问“你为什么要杀你父亲?”

    凌霜被吓了一跳,脱口喊道“我没有杀人!”说完这句,他眼中终于慢慢回复了神采。他向身旁看了一眼,不禁喜道“苏琴!”再抬头看去,喊出声来“苏拙,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苏拙也笑道“你怎么把自己搞到天牢里来了?”

    凌霜长叹一口气,摇摇头,黯然道“一言难尽……”

    苏拙道“那你就慢慢说,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凌霜道“好,我从头说起。苏拙你有所不知,这几年来我并不与家里来往,家父也从未管过我。半月前,家父突然从姑苏过来,事先我是一点也不知情,直到家父和兄长找上门来。那天我在家招待了家父,我们相谈甚欢。家父只是问了问我在金陵的情况,便与兄长回到租下的一处宅院。那处庄院叫水乡别墅,就在城东。”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请安。家父说今日有晚宴,要请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和几位权贵公子,让我留下陪客。于是我留下来,本想帮大哥张罗,却一直插不进手去,只得陪着家父聊天。到得傍晚,客人陆续到来,我也认识几人。席上我多喝了酒杯,有些醉意。家父便留我住下了,谁知第二天一早,就被敲门声惊醒,这才发现房中躺着一具尸体,竟是就是家父!”

    苏拙急忙问道“当时现场的情形怎样?”

    凌霜道“当时我专门留意,家父的尸体就趴在房间中央,其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有一点,地上并没有大滩血迹!而家父是胸口中刀,怎么可能不留下大滩血迹?于是我便猜想,那间房间根本不是凶案现场!”

    苏拙点点头,道“不错!凶手不可能是在房间中杀人,况且你就在房中。可是半夜有人将尸体放进你的房间,你竟一点察觉也没有?”

    凌霜有些犹豫,摇摇头,道“不!根本不是凶手将尸体放进我的房间!那天早上,当我打开房门,我才知道,我根本不在自己房中,而是在家父房中!”

    苏拙一愣,沉吟道“你在凌老爷房中?可是你刚刚明明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难道有人半夜将你迷晕之后,将你背到凌老爷的房间,以此来诬陷你杀人?”

    凌霜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道“看情形似乎是这样的,可是这不可能啊!那天我被惊醒时,发现门栓是拴上的,窗户虽然开着,但是蒙着的窗纱完好无损,真凶是怎么将我留在房中,而自己却从外面将门反锁?”

    苏拙若有所思,一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许久才轻轻自语道“房门反锁,窗纱完好,又是密室杀人?”他已经意识到案情似乎很简单,可是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怪异,心中不觉又沉重起来。

第五卷 深宅大院 第二章 吊唁() 
苏拙忽然有些奇怪地问“凌霜,我记得你酒量不小,怎么那晚会喝醉?”

    凌霜也皱眉道“我也觉得奇怪,难道是酒里有问题?”

    苏拙不敢妄下结论,正色道“凌霜,你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我听,不要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凌霜点点头,道“那天晚上,大约酉时开席,所有人都坐在厅堂上……”

    苏拙打断道“都有哪些人?”

    凌霜道“除了我和家父、兄长,还有二娘和三弟、小妹,其他的就是客人,共有十来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哦,对了,还有吕康!”

    苏拙一惊,脱口道“吕康?他也来了?”

    凌霜点点头,道“没错,我事先也不知情,听说是代替其父,吕知府来的。不过,他并没有与我为难,况且又是家父的客人,我自然不能无礼。”

    苏拙“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凌霜道“我记得当时我坐在家父下手,家父首先向大家敬第一杯酒。可是喝完一杯,我却明显看见家父脸色有些异样。不过,他随即又回复正常,继续跟大家谈笑。

    “可是过不多久,家父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不由得小声问‘父亲,是不是不舒服?’家父对我摇摇头,又忍了片刻,手捂着腹部,对众人歉然道‘各位,对不住了,老夫身子有些不适,失陪了!’说着向众人行了一礼,又吩咐我代为招待客人,便对大哥道‘风儿,扶我回去休息片刻!’说着便由兄长搀扶着去了后院。”

    苏拙挥手打断他,问道“他们离开了多久?”

    凌霜想了想,道“家父回屋,就没再回来。兄长凌风倒是很快就回来了,与我一道招呼客人。酒席直到戌时二刻才散……”

    苏拙缓缓摇头,问道“席间就没有人离开过么?”

    凌霜一愣,道“酒席上人来人去,并不奇怪,我自然没有十分留意。不过若是你觉得这是一个疑点的话,我倒记得吕康离席,去后院如厕,时间就在家父离去后不久。二娘和凌雨也先后离开过一阵,回房换了一身衣裳,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你这么问,难道是怀疑家父在酒席期间就已经被杀害了?可是当时我们都在前厅,却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动静。”

    苏拙若有所思,点头道“没有打斗呼喊的动静,说明凌老爷与凶手的关系很熟悉。而且,既然凶手能在半夜将你迷晕,自然也能将令尊迷晕。之后情形怎样?”

    凌霜道“大哥回来后,见我有些醉酒,便说,家父让我索性留宿这里。等酒席散去,我们一起送客离去。可是沈东来和吕康却迟迟没有离去。我实在支持不住,便问了大哥房间的位置,想要先行回房休息。大哥告诉我,房间就在走廊左侧第一间,非常好找。而后我离开正堂,在走廊上却被二娘叫到了后园凉亭中。她对我说了些不相干的话,我因为醉酒,什么也没听清,只是答应一阵。好不容易说完,我赶紧回屋,倒头便睡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就再也不知道了。”

    苏拙皱眉道“吕康和沈东来为何席散之后,没有离去呢?你二娘又为何要找你单独说话?”

    凌霜却摇摇头,显然对事情到底如何也无从回答。一觉醒来,不但父亲身故,自己也成了杀人凶手却无从辩解。苏拙听完他的叙述,虽然心中认定凌霜绝不会是真凶,但一时也想不出事情的所以然来。

    时间一长,那牢子担待不起,便来催促。苏拙满怀心事,与苏琴只得先行离开天牢。苏琴回头望了一眼天牢大门,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她对苏拙道“苏公子,先回醉仙楼休息一下吧,我为你安排个清静的院子。”

    苏拙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是不要经常见面的好!”

    苏琴一愣,本来就满腹心事,突然听了他的冷言冷语,就有些愠怒,道“苏拙,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气量狭窄的人!你还在为仁济寺那件案子耿耿于怀么?那我跟你说实话,那颗舍利是放在我那里。可是我并不知真相。都是吕康逼我的!你要怎么恨我都随便,可是现在是凌霜出事。你总不能让他这么白白送死吧!”

    苏拙一言不发,静静听她说完,才说道“既然如此,这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难道不是受了吕康的指点?”

    苏琴俏脸涨得通红,即使隔着纱帘也能看出来。她怒视苏拙,偏偏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苏琴转身上了马车,再也不理苏拙。

    苏拙也不向她看上一眼,转身朝水乡别墅走去。路程不近,他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在这种大热天里,动一动也会出汗,更别提走远路了。苏拙来到水乡别墅门前,已是满头满身的大汗。

    这座庄院坐落在水边,坐北朝南,十分宽敞,环境也是清幽雅致。此时大门外也挂满了黑白挽联,正在办丧事。门口站着一个仆从,专门迎接前来吊唁之人。苏拙上前道“劳驾通传一声,就说二公子的朋友前来吊唁!”

    那人一愣,转眼就怒火汹汹,道“你是什么人?专门来找茬的吧!快滚!”

    苏拙知道他们认定凌霜是凶手,自然不会善待自己,也不以为意。就在这时,大门内走出一人,披麻戴孝,高高的个子,很结实,三十出头,面目倒与凌霜有些相似。他开口轻轻道“凌贵,什么事吵吵嚷嚷的?来者是客,怎可失了凌家的礼数?”他转头对苏拙道“你是凌霜的朋友?那便请进吧。”

    苏拙知道此人方才听见他与凌贵的对话,这才出来,不过他却不认识这人,只得问道“请问阁下是……”

    那人回头道“你不认识我?我就是凌霜的兄长,凌风。”

    苏拙恍然大悟,原来此人就是凌家长子。他跟着凌风走进大堂,此处已经改成了灵堂。堂中摆着一具灵柩。灵堂四周也满是花圈挽联,两边坐着几人,苏拙都不认识。他虽与凌霜相交,却从没问过凌家的事。

    苏拙恭敬点上三炷香,鞠躬行礼。一个披孝的少女斜眼瞥了苏拙一眼,闻见他身上的汗臭,连忙捂住了鼻子,口中嘟囔道“哪里来的,脏死了!”

    苏拙行完礼,向两边家属微微点头。坐在少女旁边的一个少年还不到二十岁,双眉斜飞,开口问道“我们家也有这种穷朋友么?喂,我问你,你是谁?”

    苏拙微微皱眉,一边的凌风也有些不悦,向少年瞪了一眼,随即向苏拙拱手道“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苏拙回礼道“我叫苏拙,是凌霜的一个江湖朋友。”

    凌风吃了一惊,道“原来你就是苏拙!”

第五卷 深宅大院 第三章 水乡别墅() 
那一对少年男女也起身上前,少女道“你是苏拙?听说你很聪明啊!前些时候的那个无头尸案就是你破的?”

    少年则搭腔道“我听说那一次你还闹了个笑话,怀疑到了苏琴姑娘和吕公子头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你是不是想出名,才这么干的?怎么,你这次来,是想救凌霜?”

    这两人颇没礼貌,凌风有些看不过去,沉声道“不得无礼!”随即歉然道“苏公子不要介意,这两位是三弟凌雨和小妹凌雪。”

    苏拙也不多说,向两人一点头,算是认识了。凌风又道“苏公子来得正好,家父死得不明不白。如今凌霜又身陷囹圄,我正希望有个像苏公子一样的人来为我们释疑解惑呢!”

    他刚说完,凌雨大为不满,大声道“凌风,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们都冤枉了凌霜?那天你也在场,亲眼所见,难道有假?”

    凌风一愣,无法反驳。苏拙却轻轻一笑,道“亲眼所见未必为真!凡是都不要说得太过绝对。”

    凌雨无言以对,突然从后堂转出一个女子来,拍手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苏拙见她并未着丧服,脸上轻施薄粉,约莫三十多岁,十足风韵。她眼睛并未向苏拙看上一眼,说道“话说得漂亮,可是不知道办起事来漂不漂亮!”

    苏拙淡淡笑着,并不答话。凌风看见她,皱起眉头,说道“二娘,现在还在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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