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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世云图之泣血莲-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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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不过是赵府的一名小小护卫长,张云开左一句赵大人右一句赵大人,倒叫他自个儿有些飘飘然了。

看着手下毫不怜惜的将岑默和斯琴同时扔进马车,赵荣笑着拍拍张云开的肩膀,说道:“云开不必如此,得了你相助,我们才能如此迅速的解决,这样,你随我回永嘉,我便替你在我们家老爷面前美言几句,也好谋个一官半职,省的你在这小小渔村里埋没了。”

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可对于这等丑事,如若张云开真跟去了,那边全然没有生还的可能,一个名门望族怎么可能授人口实。

张云开自然不是傻子,但对于这件事情上,他有自己的考虑,所以,他还真应了赵荣的提议,决定跟随赵家东上永嘉。

这么一来也算是一拍即合,张云开跟在赵荣身边,看着岑默和斯琴的那架马车,露出诡异的笑容。



夜深了,清风伴着月光优哉游哉的逛荡着。

岑默在急速行走的马车中悠悠转醒,周遭的疼痛令他神智瞬间清明。

“你醒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斯琴牵着岑默的手,担忧的说道。

岑默揉揉眼睛,眼前的身影让他一颗焦急的心跌落回肚子里去,他冲斯琴笑笑,清清嗓子,说道:“醒了…你…没事吧?”

“我如何有事?不过是吓到了…倒是你,干吗替我挡着那一击呀?!”

斯琴看着岑默苍白的脸色,眼睛又不自觉的红了一圈。

抓着斯琴的手,岑默轻阖双眼,转又睁开。

“你没事便好,当时那般情况,我顾不了想别的。”

“我与你共赴黄泉也好过我心上的痛苦,如今又入了这贼窝,以后要逃,比登天还难,你当真是…哎,真是…”

斯琴甩着衣袖不断的擦着眼泪,岑默看着她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耀眼夺目。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他说道。



苏霁瑶坐在斯琴旁边,看着她因担忧哭泣而通红的双眼,不禁暗自叹息。

这世道,有情人难成眷属,偏偏赴死也得百般较量。当真是生死不由人,怨天怨地还是痛的折磨。

当下,她也算明白了,这二人于灾难结缘,却又因灾难心如刀绞,如今回了那牢笼,更可怕的灾难也许还在后面…

一个愣神之间,斯琴已经扶着岑默靠坐了起来,这时的岑默早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靠在软垫上不断的喘着粗气。

说到底,赵家还是不肯放过斯琴,一个欲杀之后快的少年如何能坐上这舒服的马车,也还是怕斯琴在这荒地之上反弹,这样的情况如若发生,那可并不好控制,而把二人带回赵家之后,处理起来也便容易的多了。

看着这般岑默,斯琴其实早有预感,那帮人下手狠辣,却不伤及性命,摆明了要留条命给岑默,但这条命能保留多久,还是得看赵老爷的心情。

无奈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看着这样的岑默掩面哭泣,斯琴焦心极了,只想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里,再看不清这世间种种。

“你也不用担心,能逃第一次,就能逃第二次,斯琴,岑默是打不倒的。”

岑默看着忧心忡忡的斯琴,压下心中的不安,强自安慰道。

斯琴得了岑默的保证,嘴角微微的弯了下,她低下头,伏在岑默胸膛之上,轻轻的说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不过是担心你啊…”

“我知道…”岑默轻笑着,说道。



第二十二章破爱琴—岑默、斯琴(八)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行走的这几日,那些人并未为难岑默和斯琴,反而为二人寻医问药,搞得岑默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云开这厮这几日也没有再出现在二人面前,像是销声匿迹一般。



斯琴扶着岑默下了马车,岑默身上的箭伤颇为严重,几日调整并不见好,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斯琴身上本就无甚伤痕,这几日虽说累极,但也没什么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好。

他二人下了马车,看着熟悉的大门,均有些怅然若失。

领头的赵荣上前推了岑默一把,然后又躬身朝斯琴行礼,并说道:“小姐多日舟车劳顿,莫要在此耽搁了时辰,还请小姐随在下进来,老爷还等着呐。”

斯琴瞪着他,觉得他如此推岑默实在无理,于是便想和他理论一番,岑默叹息,只得拉拉她,示意她不要冲动。

斯琴忍了又忍,终于扶着岑默气呼呼的朝赵府大门走去。

岑默看了眼像是余怒未消的斯琴,心中怜惜…

他又如何不知道斯琴的心思,斯琴此人脆弱敏感,赵府是她的永生的痛,她只能靠着这一点小脾气来暗示自己,给自己力量。

二人相互扶持着走进了他们的噩梦…

赵荣看着二人的背影,牵起嘴角,冷冷的一笑。



“这世家大族到处都是灾难,这赵荣一个走狗,也挺狠的。”

回归现实的苏霁瑶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岑默,悠悠的说道。

岑默抬头看她一眼,旋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带温度的说道:“他奉命办事,在我和斯琴这里给予的伤害算什么…狠的是那个人…”

他冷笑着抬起头,死死盯住苏霁瑶,说道:“你是不会知道那人给予我们的到底是怎样的痛。”

“你说张云开!”

苏霁瑶很肯定,她有时都觉得自己残忍,岑默摆明了不想提到的名字,在她云淡风轻的提示下终于脱口了。

“是啊,我说的就是他…”

岑默的眼睛通红,苏霁瑶还能感受到那样冰冷的杀意。

“你不知道啊,我做梦都想杀了他…不不不…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剖他的身,剐他的肉,饮他的血…不对,这样也不对,我要怎么做?怎么做?”

“岑默…你清醒点…张云开早已死在你手上了…”

岑默痛苦的抱着头,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情绪顷刻间崩塌,露出他支离破碎的砖瓦。

“你不会想知道的,你一个女孩子不会想知道的对吧?我的斯琴怎么会遭受这种痛苦?我真的…真的想亲手毁灭了这个世界…”

苏霁瑶摇晃着岑默肩膀的手猛的一顿。

女孩子不想知道的事?!

她觉得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苏霁瑶看着静静躺在冰棺中的白发斯琴,脑中嗡的一响,手瞬间冰凉。

“岑默…”她大喝。

岑默依旧抱着头,痛苦的低吟着,听到苏霁瑶的怒吼,顿时一愣。

“张云开他死了,对吧?”

“是啊…他死了…”

岑默回答的了无生机,愣愣的盯着一处,他轻轻的说。停顿几秒,他突然笑了,笑的好不开怀。

“我将他的脑袋拧了下来,挂在赵府的门匾上,还有赵府所有人的首级都挂在那里…我从没见过那般好看的场景,整整齐齐的,像蹴鞠一样,还有啊…张云开不是喜欢那个嘛,我给他下了药,一百个男人,一百条狗,都是壮汉,都是大狗,你不知道啊,听着他痛苦大叫的声音,我有多么开心…”

“然后呢?”苏霁瑶问道。

“接下来啊…唔,我在他身上剐了八十一片肉,九九归真,也算是我的大功德…”

岑默淡漠的话语落在苏霁瑶的耳朵里,却如同洪水猛兽一样,惊的苏霁瑶只想后退、逃跑。

张云开此人恶贯满盈,死法却如此惨烈,该说是罪有应得?那也太过残忍。

苏霁瑶看着岑默,不知道该怎么说,该说什么。

岑默却打开了话匣子,再也停不住了。

只听他接着说道:“然后啊,我又将他身上肉都做成了包子喂了狗,对了,就是那一百条狗…你知道,我总想着有始有终。”

这时的苏霁瑶也顾不上扼腕叹息,她只能看着已经陷入痛苦中无法自拔的岑默,默默催动了“破碎”。

这次的“破碎”带着惨烈的意思,连入目的“眼”色也都是红的。

苏霁瑶不忍再看下去。



主位上的大椅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赵老爷,一个是安智淑。

堂下分列两排壮汉,各执着一条小腿粗细的木棍子,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这是安智淑带来的士兵,个个身经百战,杀人如麻。

斯琴和岑默均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出声。

安智淑带着笑意,悠闲的打量着二人,各自看了那么一会儿,才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尾音扬的柔柔的,声音清丽温和。这样的句子在她的口中出来就像是母亲无奈的问话一样,听得人暖暖的。

岑默抬头看她一眼,没有出声。

斯琴却是说话了:“女皇,吾二人并没有很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您不敬,只是真爱难寻,不愿荒了好好姻缘罢了。”

“哦?这么说来,斯琴小姐…你是在怪朕毁了你的姻缘?”

安智淑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黑珍珠般的眼睛轻轻落在斯琴身上。

斯琴一顿,笑开了:“女皇,斯琴怎敢如此,您说笑了。”

赵老爷一见斯琴对女皇如此“不敬”,怒从中来,开口便喝:“斯琴,女皇问你话,你怎能如此调皮,如若惊扰了女皇,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还不好好说说!”

“赵老爷别急…朕在同斯琴小姐谈心…”

安智淑清清淡淡的瞥了赵老爷一眼,后者当即闭了嘴。

斯琴看了眼赵老爷,又将眼神转向安智淑。

“女皇,斯琴感恩您给予的恩惠,对于这次事件给您造成的困扰,斯琴不止十个脑袋,那是二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但是,还请皇上大人大量,能给斯琴还有岑默一个机会…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听闻斯琴的话,岑默抬起头,和她相视一笑。

“你还敢说?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赵老爷见斯琴冥顽不灵,当即发火。

安智淑盯着斯琴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你知道他的过去吗?”她问。

斯琴摇摇头,说道:“这不重要,女皇。”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那么…如果他只是被富家男子玩弄过的男妓呢?”

安智淑微微翘起的嘴角泄露出丝丝恶意,斯琴听见她的话,愣在原地,她看看安智淑,又看看岑默,终于说道:“谁没有个过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恨那些伤害过他的人,只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出现,和他同甘共苦。”

“哎呦…斯琴小姐好大的度量…”安智淑讽道。

“谢女皇,斯琴只是就事论事…”

安智淑将手中的茶盏搁在桌上,同时站起了身,她捏着岑默的下巴,冲斯琴说道:“好个就事论事…那么他是个杀人犯你也接受喽?!”

闻言的斯琴并未过多想法,反倒是岑默突然瞪大了双眼,仿佛不敢相信。

“怎么?不敢相信对不对?”

安智淑放开岑默,转而站到斯琴面前。

岑默呆愣在原地,并未回话。

斯琴见状,赶忙对安智淑说道:“女皇,只许别人欺辱我们,就不许我们反击了?岑默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女皇莫要在说了。”

一直在和安智淑打着太极的斯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懑,她不甘的抱着岑默的一只手臂,泪流满面。

天下间,她最见不得岑默难堪。

安智淑并未生气,只是晃了晃头,笑着说道:“斯琴小姐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斯琴抖动着双肩,不住的落着泪,没有出声。

“放过斯琴吧。”

岑默哑着嗓子,专注的看着安智淑,艰难的说道。

“你们俩啊…我都可以放过…”

安智淑像是诱拐小孩儿的中年怪叔叔,不断的对二人施以计谋。

听她这么说,斯琴、岑默、包括赵老爷在内都愣在当场,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但是,岑默毕竟杀了人,那么,该有的惩罚也是必须要有的,如果熬过这个惩罚,你们就都自由了。”

她又坐回高处,取了块帕子擦擦嘴角,说道。

斯琴与岑默对视一眼,均露出些喜意。

岑默沉思片刻,问道:“女皇,是什么惩罚?”

安智淑笑,说道:“挨我士官带有倒刺的军棍五十棍,再在太阳下暴晒一天,如若能熬过去,也是你福大命大…”

这,这不是要命嘛。

赵老爷暗衬。

“女皇,这惩罚和要命没什么不同,求您开恩啊…”斯琴吓极,朝前匍匐过去。扑到安智淑的脚下哭号到。

“这可怎么办?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了。如若不然,你就得乖乖出嫁不峰,他立刻实行腰斩之刑。”

这时的安智淑才是杀伐果决的皇帝,她冷着脸,偏嘴角微弯,看得人更是不寒而栗。

岑默看着斯琴,叹息一声,只说道:“好,我认罚…”

第二十三章破爱琴—岑默、斯琴(九)

斯琴双手颤抖着捂着嘴巴,她惊恐与安智淑所提出的的刑法,也惊讶于岑默这样蓦然的接受。

世界上总有一部分人站在顶端,看着世间百态,她可以做出自己的抉择,也可以指令着他人做出别人不愿意的事情。而如同岑默、斯琴这般的人,生来骄傲,却又不得不服从别人。在这样难堪却不得不被动接受的现实中挣扎,仿佛一张巨网,罩的人无法呼吸。

但是世间云云,掌握着财富权势的又只是那么一小部分人,无所谓如何,大部分的人只能不公平的享受着一切责难。或许,不公平又如何,公平又如何,权势的世界,谁能说出来个所以然…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已。

岑默只能接受,纵使心中如何的不情愿,现实永远比想象的艰难的多,没有牺牲,根本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如果今天他不搏这么一次,那斯琴一辈子的幸福就毁了。再说,谁说的,他挨不过这五十军棍…

他看着稳坐的赵老爷,冷笑的安智淑。清了清嗓子,说道:“女皇给的天大的恩赐,斯琴…你要学会接受…”接受置之死地而后生。

“很好…拉下去。”安智淑很满意岑默的主动,她看了眼岑默,笑笑。转而看向斯琴,又说:“斯琴小姐,这般好戏,你便随我们下去观刑吧。”

在说话的空挡,两旁士兵上前,驾着岑默就往外边拖。

斯琴顾不得回话,只看着岑默,大声说道:“你们小心点儿,他身上有伤。”

安智淑像是好笑的看着这一切,目光高高在上,仿佛岑默和斯琴这样“小儿科”的感情就只是玩笑而已。

岑默瞥了眼安智淑,冲斯琴笑笑,示意道:“没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送斯琴小姐出去?!”

安智淑站起身涂红的指甲叩击着桌面,又两名士兵躬身上前,驾着斯琴的胳膊就往前拖。

赵老爷跟随在安智淑身后,亦步亦趋的,哪还有之前的颐指气使。

安智淑和赵老爷二人跟在斯琴他们身后,身边还跟着几个丫鬟,许是练家子,看着身量颇高,走路却是没什么声音。

也许拖走岑默的士兵只是力大无比,那么安智淑身边的几个丫鬟才应该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寻常人在她们手下根本过不了几招,更别提想在她们手下活命。

安智淑将她们带在身边一来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来也是为了有特殊情况能使些力。孔武有力的大汉狙击敌人也许很厉害,但低于灵巧的近身刺客,就不那么有优势了。

斯琴和岑默都没有想到,安智淑居然派遣了向来不离身的这几位来执行这五十军棍的刑罚。

斯琴虽不了解这二人的来历,但也从赵老爷的脸色和安智淑微迷的眼神中看出了分毫不对劲。她一直被那二位士兵牵制着,想要起身反抗却也不得。

“女皇,那几位大人应该在您身边保护您的,这么大材小用太不值当,还请收回成命…”无奈,斯琴只能扯着嗓子大喊。

安智淑依旧是那一幅腔调,却是微微拔高了嗓音。

“你是在质疑朕的决断吗?”

“不是的…女皇…我只是担心您有危险。”

“在你这赵府里还有危险?斯琴小姐,你这是将你父亲乃至整个赵府拖下水啊。”

安智淑一语双关,没有吓倒斯琴,却叫一冷眼旁观的赵老爷出了一身冷汗。见此,他不禁瞪了过来,冷冽的眼神直冲斯琴而来。

斯琴看着他这般嘴脸,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只听赵老爷又说:“女皇,您不必忧心,我赵府为了保证您的安全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这贱人的性命。”

他指指斯琴,哪怕一丝一毫的眼神都没有再投过来。

安智淑打趣的看着赵老爷,说道:“朕不过是开个玩笑,赵先生不必惊慌。至于斯琴小姐,年轻人嘛,难免口无遮拦,你还是不要怪罪她为好。”

岑默趴在地上,眼神只落在斯琴身上。



五十军棍,这是极重的刑法,尤其是对于年岁不大的少年郎来说更是会要命的惩罚,可这倒刺的大棍,还要在阳光中暴晒一日。能否活命,只能看天意。

那几名女子果真厉害,一出手直接见血。

棍上的刺直接密密麻麻的镶嵌在岑默身上落下,又拔出,几棍下去,岑默身上早已经血肉模糊。

他咬牙坚持,硬是一声不吭,斯琴看的再也忍不下去,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那两个大汉推开了去,那二人竟然还微微踉跄一下。

在安智淑打眼瞧的时候,斯琴早已扑在了岑默身上,硬生生的替他挡了几棍。

虽说那几个丫鬟早就收了力道,可疾风依旧笼罩在斯琴与岑默的周围,斯琴被这锐气所伤,猛地吐了口血。

岑默大惊失色,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翻身起来,扶着斯琴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可他依旧不管不顾。

那几个丫鬟抬头征询的看着安智淑,等待着她的指示。

安智淑早就知道斯琴会有这么一出,故而也不讶异,她的嘴角依旧噙着笑,叹息般的摇摇头,问道:“打了几下了?”

“二十八下。”

那丫鬟想了想,如是说道。

安智淑貌似沉吟一下,又说:“看来斯琴小姐并不喜欢这出大戏啊!那么…就算了吧,我也看厌了。”

得安智淑此言,那几位丫鬟将军棍扔在地上,训练有素的走到安智淑的身边。

岑默和斯琴当场愣住,不知安智淑何出此言,现在又实在担心安智淑出尔反尔,让岑默腰斩。

可那安智淑又说了:“限你们二人在两个时辰之内离开我的视线,并且再也不会出现。”

岑默拖着病怏怏的躯体,与斯琴对视一眼,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一直在想,安智淑定下这样的刑罚来折磨自己和斯琴,无非是想借机取了自己的性命,再让斯琴痛不欲生,故而是做好了与之死磕的劲头,可谁知转眼间,他的猜想又全部被推翻了,而且话语间还要放了他和斯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斯琴也是同样的想法,只是她却不再担心安智淑突然发难,因为安智淑虽说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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