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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似乎忘了我的存在哈?”
安智淑冷笑着挣脱棋染的手,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
殊禾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她盯着安智淑明媚的脸,心中一片荒凉。
安智淑的眼神飘向官道,耳边似乎传来踢踢踏踏的带有蓬勃杀意的呐喊声。
她目光一凛,突然收起笑意,大步一跨。
殊禾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向后倒退一步,她仿佛被安智淑眼里的戾气吓到,怔楞在原地没了动作。
棋染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刚要反抗。
却被一道劲风打得吐了口鲜血。
一片尘土之后,安影炎居然出现在原地,她身边跟着十几名武艺高强的隐卫,统统都是派遣到将军府的高手。
安智淑的眸中传出喜意,可一行清泪却漫过沾有血迹的白嫩的皮肤。
安影炎一个眼刀过去,其中一名隐卫便立即会意,脚步一点便飞向安智淑。
安殊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一个不查,她这边的状况便急转直下,显然已经陷入了危机。
棋染也是愣在原地,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今日之行绝对是秘密,他只是提前知会了殊禾,就连安智淑也是临近出走才告诉她的,想着的就是安智淑十分信任他,万万不可能猜到什么不寻常。
可事实就是,安智淑的确猜到了他和殊禾的算计,并在临走之前将写好的纸条塞到荷包里,等慧儿看到纸条内容的时候,再将纸条送到隐卫手中。
那日在屋外听到殊禾和棋染的对话,她便知道一定有这么一出,果然,隐卫杀掉那日守在门口的护卫并顶替那人的名义之后,她又从中听到了许多秘密。
功高震主的墨府已经越发引得皇帝的猜测,殊禾渗透在宫中的势力用以来要挟棋染,要求他从大理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殊禾救出来,但是安殊禾还有一个更大的密谋,那便是皇位,那么事成之后便是殊禾登基之时,到时墨府的一众人命都将得到赦免,墨棋染因此便答应了安殊禾。
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改变不了棋染曾对安智淑的欺骗。
也许很多人认为这样的欺骗情有可原,可在安智淑看来,真感情是要靠相互信任来支撑的,如果做不到信任而选择欺骗,那这样的感情她也不需要。
她便是如此,算计了这一切,让安影炎得知了事情的真像,而她也彻头彻尾的将棋染推向了深渊。
眼前这位女帝一直静止不动,她的眼神像霹雳的闪电定在殊禾身上,殊禾也看着对方,只是这眼中不再是一如既往的温顺,反而是决绝的疯狂。
安智淑已经被隐卫所救,送往宫中就医去了。
现场就只剩了殊禾、棋染、安影炎,呈一个三国鼎立的态势。
棋染似乎看懂了安智淑临走时那凄凉眼神中所带的含义,这时也没有任何表态,他仿佛失了神,眼中就只剩了苍凉。他像是一只孤独的狼,目光穿过时空,回到了他曾遇到安智淑的那场梦里。
“把她带回去吧…”
过了许久,安影炎才轻咳一声,命令隐卫将二人都带走。
这场闹剧就如此简单的结束了。
的确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结束,安影炎特赐安智淑和墨棋染和离,墨府全部砍头,经过墨棋染的指认,安殊禾在宫中的一切势力被连根拔起,全部被砍了头。
这些人中包含了安影炎的三位皇女,而这三位曾经是欺辱安智淑最狠的。
直到现在安智淑都不明白殊禾为什么会在那段时间里对她那么好,或许是因为看到她的渺小?或许是觉得有成就感?
谁知道呢?!
她只知道,现在她是整个安国皇室最受女帝器重的皇女。
大和五十一年,她被赐封太子,举国震惊。
大和五十七年,影帝驾崩。
同年,安智淑登基,改国号为智庆,民称之为淑帝。
…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安智淑到底经历了何种磨难才登基为帝,这些已经没有再提及的意义。
但是她和墨棋染、安殊禾之间的种种恩怨,却造就了如今安智淑阴晴不定的性子,是谁的错?谁都说不清,爱的更深层次的意义便是恨,安智淑恨很多人,但是最恨的还是她自己。
苏霁瑶叹息一声,将场景切换了回来。
安智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令人作呕的现实。
“陛下,您…辛苦了。”
苏霁瑶忍不住出声道。
安智淑如墨般乌黑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她,仿佛一位无辜的少女,再不是叱咤风云的女皇帝。
她轻轻嗓子,擦了擦无意识落下的泪滴,问道:“怎么回事?”
“陛下…”苏霁瑶坐在安智淑身边,又说:“您的那些梦,您是否想忘掉?”
安智淑又是一愣,好久才答道:“你…如何…呵,我为什么要管这些。”她仿佛又陷入到了什么样的场景,不自觉的又说:“那些记忆想想都是疼的,我不敢忘,我…只愿我从来不曾来过这个世界。”
“你知道吗?”安智淑一顿,抬眼看向苏霁瑶。“我以为得了帝位便可以不再孤独,身边就能有人陪着,可这些年来,我身边除了奉承和算计就什么都没有了,有时候,我真想将这个世界都毁了。对,你一定不能体会这种感觉的,对…”
安智淑还在念叨着什么,苏霁瑶一个不忍,便又探向她的眼睛。
这个世界仿佛染上了许多鲜红,苏霁瑶再次看到这些场景,心中掩不住的憋闷。
这世间苦乐,就连九五之尊都不能幸免,谁说当了皇帝就好的?
所谓高处不胜寒,说的正是这些。
…
“呼,好累…”
安智淑正在呼哧带喘的倒在地上叫嚷,慧儿见状,只能抱着带来的水壶递上前去。
“我的姑奶奶,这么晚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儿个再连吧。”
安智淑恼羞的瞪她一眼,匆匆灌了口水,又跳了起来。
这一跳不打紧,可她脚上的水泡们可就不答应了。钻心的疼痛让她一个不稳就要倒地,多亏慧儿机灵,掺了她一把,才不至于狼狈的摔倒。
“哎呦,小心些呀。”
慧儿担心极了,说出口的话不自觉的急切起来。
安智淑喘息着的缓了缓,终于朝慧儿摆摆手。
“没事,我再练会儿…”
说罢,她推开慧儿,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
这便是安智淑和墨棋染相遇的时刻,苏霁瑶极为肯定。
她手上捏了个诀,在空中一划。
一瞬间,空虚的身形渐渐开始填充,直到完全实体化为止。
…
安智淑的扇舞已经接近了一个**,苏霁瑶眼尖的看到院落外似乎晃来一个眼熟的身影。
来了…
墨棋染。
苏霁瑶悄无声息的躲在落了倒影的角落里,只等墨棋染的到来。
墨棋染果然是来消食的,那一步三晃就像是扭秧歌一般,苏霁瑶捂着嘴巴偷笑,可注意力一点也没受到影响。
苏霁瑶环顾四周,皇宫之内收拾的极为干净,根本没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当武器。
她一急,却来不及多想,手掌偷偷的伸向院落。
那水壶就在安智淑和慧儿不注意的情况下快速飞向苏霁瑶。
夜深,多了几道暗影也不一定会引人注目,的确,这晃来的水壶没有引得任何人的注意。
苏霁瑶乐的开心。
近了,墨棋染慢慢走来。
苏霁瑶握着水壶的手出了不少汗,紧张的还吞吞口水。
“啪…”
苏霁瑶一个咬牙就将手中的水壶挥了上去,直落到墨棋染的头上。
…
第四十五章凤凰飞(七)
墨棋染只觉脑后一痛,但是强大的忍耐力没有让他乱了阵脚,相反,他反而清晰的认识到,背后的那人或许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性命。
毕竟对方实力不错,如果有心杀他,那今天扔的就不是水壶了。
他也没有急着回头张望,在确认对方无心杀人之后,他安心的背对着那人,问道:阁下何人,为何出手伤人。“
苏霁瑶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墨棋染居然在她全力的攻击之下会完好无损,见他谈天似得问询,她尴尬极了,因为这个问题她根本无法作答。
但墨棋染没有转身给了苏霁瑶极大的便利,她瞥了眼孤零零躺在地上的水壶,手指垂在身体一侧,微微一个动作,她牵引着水壶向她运动。
这个动作做的不快,却也不慢,武术再好却也比不上玄幻之力,苏霁瑶本人都搞不清楚的东西,别人更是别想了解,更别提对付了。
在她久久不答的状况下,墨棋染也不急不忙,但是他却没有再等下去,黑夜中他的眼眸亮的惊人,他嘴角含笑,偏就在此刻转过了身。
而苏霁瑶也在此刻将水壶拿在手中,在墨棋染转身的一刹那,她迎着他的面直接向前冲去。
墨棋染没有料到她居然用这招,一时有些呆滞。
在他怔楞的片刻,苏霁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一个抬手,”啪“,那水壶直接拍在了墨棋染的脑门儿。
墨棋染身形一顿,头脑不甚清明。
苏霁瑶怎能再给他反应的机会,手刚落又起,这次砸的更狠。
但墨棋染毕竟不是省油的灯,这下仿佛有所防范,亦可能是条件反射,总之,在苏霁瑶手掌拍来的那一刹那,他右手顺势而起,动作极快的捏住了苏霁瑶的手腕。
苏霁瑶冷笑,仿佛没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她知道与这种人对抗不经过一波三折都对不起她的”瞬移“。
故而,她留了一招。
在墨棋染右手抓住她的一刹那,她的左手一松,右手捏起”瞬移“。
她的手上形成了一个淡蓝色的波点,在黑黝黝的夜空下格外明艳美丽,那水壶像是有灵性一般,竟然在划过空气,直飞到她的右手之中。
一瞬间,右手已起,那墨棋染再无应对之力,水壶这次终于砸到了墨棋染。
随着墨棋染应声倒地的那一刹那,苏霁瑶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再她刚想松口气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阴测测的响起一声:”你在做什么?“
她猛然一惊,看看地上的墨棋染,她想了又想,终于下定决心。
掌风又起,这次面对的是没有武力的女子,相对更容易些。只是对方在面对她恶狠狠的打砸下,却毫无惊恐的样子,这是什么气度?或许,来人是…安智淑?
这可不得了,怎么还是没有避过去。
苏霁瑶十分懊恼,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任何影响,那水壶格外敏捷,在苏霁瑶”瞬移“的催动下,顺着空气飞向安智淑。
”砰…“
安智淑应声倒地,这次苏霁瑶总该松口气了。
想想还是自己实力的问题,虽说在幻境之中”瞬移“依旧可以使用,但是这力道却差了不少,往常催动起来,根本不用回到她本人的手里,隔空就可以致命,而在此,却得一次次的借着她掌心的力量锤炼,这种力量的悬殊,让她感觉很不从心。另外,还有更致命的一点,她在幻境之中实体化后,是不能恢复隐身状态的,也就是说机会只有一次,只要从隐身状态下实体,那就不可恢复。
叹息一声,也罢,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将挺尸的墨棋染给弄走。
想想就闹心,苏霁瑶只得走上前去,拖着墨棋染走去。
空气中还传来拖动地面的的声音,在这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苏霁瑶累的气喘吁吁,总算将墨棋染扔到了冷宫外。
临走之时,那货还不肯放过,居然在毫无反应的状况下搂住了苏霁瑶的脚踝,苏霁瑶本就做贼心虚,被他这么一闹,顿时吓得不轻,故而腿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
可怜的墨将军被苏霁瑶的无影脚瞬间又踹晕了过去,沿着高挺的鼻梁,鼻血喷薄而出。
…
夜深了,苏霁瑶却不得闲。
一个转念,又到了下一个场景。
但是苏霁瑶却遇到了一个问题,安智淑本人的情况不同于别人,她面临的是整个安国,如果真让她忘了所有,那这期间就势必包括了她女帝的身份,这样情况的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整个安国的状况就真的是如同水火,到时内外皆乱,民不聊生,收起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么,如何能保证她女帝身份的真实存在,而又不伤害根本的忘记曾经的罪恶呢?这真是个问题。
好在苏霁瑶不是个纠结的人,确定了办法之后,也就义无反顾的去照着目标去做了。
这次来到的是安智淑一举成名的欢迎宴上,苏霁瑶一身素衣,躲在一种伺候的丫鬟婆子之间。
那些人忙忙碌碌的根本无暇顾及她,这倒好,她便有了可乘之机。
这是本该时隔三年的会面,可这一切都被苏霁瑶打乱了,她本想着趁这次机会在将墨棋染整的无法出席宴会。
可安智淑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墨棋染此刻的身影,而且苏霁瑶在幻境之中的活动应该只能在幻境主人周围,此刻墨棋染在哪里,并不在这个范围之内,所以,苏霁瑶只能等,等到墨棋染的到来。
没有让她失望,墨棋染到了,可在周围人欢呼下,她却敏锐的发现,墨棋染那厮的眼神似乎穿过了层层阻碍,直接了然的到了她的身上。
她一凛,直觉告诉她墨棋染认出她了。
他眼神强烈,似乎还带着寒气。
苏霁瑶当即放弃计划,决心换种方式。
这么一想,场景再度转换,这次来到的是欢迎宴之后的那场对峙。
主角自然是安殊禾、安智淑还有安影炎,这之中还有墨棋染跑跑龙套。
昨天的那场宴会,安智淑成为宫中的热门话题,三三两两聚首,都在谈论她的未来,要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苏霁瑶深切体会到了这一点。
她知道安智淑就在这附近,这里是到安影炎书房的必经之路,在这儿等着保管不会出错。
安智淑走的不急,但速度却依旧不慢,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在丫鬟的牵引之下来到了苏霁瑶所在的位置。
在这期间,苏霁瑶还准备了些礼物。
见安智淑到来,苏霁瑶三步两步的晃到了安智淑身后。
”智淑公主…“
她在她的身后喊道。
安智淑听见有人叫她,当下停了步子回头看去,只见一女子笑意盈盈的冲她挥挥手,似乎有话要说。她呆在原地,像是在回想这女子是谁。
可就在她走神的一刹那,苏霁瑶将她手中捏着的从绿珠口中刮来的唾液丸子催动起来,那丸子小,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就这么地,可怜未来的一国之君也经过了一代神猫绿珠唾液的洗礼。
唾液丸子钻入安智淑微张的嘴巴,瞬间化了进去。
苏霁瑶小跑过去,问周围的小丫鬟:”怎么回事?公主怎地晕了。“
真是贼喊捉贼的好功夫,苏霁瑶一脸惊恐的扶起安智淑。
小丫鬟也被这样的情况吓到了,也许是新入宫的丫头,她居然吓得连话都无法说清。
苏霁瑶顿时恶狠狠的骂道:”愣着作甚?还不快把公主送回去…“
”那…那皇上那里…“
小丫鬟还有些犹豫,苏霁瑶当即拍了胸脯,说道:”这不还有我呢嘛,我去和皇上说,你赶紧的送公主回去,然后去请太医。“
也许是苏霁瑶焦急的态度很逼真,这丫鬟居然没有任何怀疑的按照苏霁瑶的指示做了。
看着艰难的扶着安智淑的小丫鬟,苏霁瑶又是一阵小跑。
这次的目的地便是安影炎的书房。
和守卫表达清楚来意之后,她被放了进去。
见她来,高坐的两人都是一愣。
她不是没有见过宫中的礼仪,所以做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陛下,奴婢是智淑公主的丫鬟,刚刚公主在来的路上晕倒了,奴婢是来和您说一声的,顺便给您送个东西。“
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安影炎。
安影炎展开一开,眸色瞬间一深。
尽管安殊禾对这个时候安智淑送来的纸条颇为怀疑,但是她也不能冲上去和安影炎同看,故而坐着的样子显得有些不安。
安影炎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显然是被纸条上的内容刺激的。
这纸条自然不会是安智淑写的,上面是苏霁瑶根据之前见到的场景自己摸瞎杜撰的。
上书:母亲,智淑千不该万不该知道了那些事,才至于现在难以言说的痛苦,我无法面对长姐,但是我却不能有任何隐瞒,因为我是您的女儿,我是安国皇室的成员。请您,到殊禾长姐府中搜查吧,您会知道一些从未知道过的。而我,就带着深深的忏悔,祈求长姐的平安。对不起,母亲,我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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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凤凰飞(八)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同安智淑真实的记忆一样,安殊禾失了宠,并被囚往大理寺。
唯一不同的就是安智淑的婚事,由于安智淑并未直接与安殊禾较量,而安影炎也十分体谅她的这番“牺牲”,故而也并未和安智淑说明,就直接将这场婚事掩了去。所以,安智淑也未曾提及她和墨棋染的事情。
苏霁瑶这招不可谓不高明,安智淑本就提前做好了算计,告密的事势必会由她的嘴巴说出来,这一点她心知肚明,所以,事后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将她在路途中经历的事情揭发出来。
皆大欢喜的事情,苏霁瑶很满意。
接下来的发展已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与墨棋染的婚事,就自然没有在墨老将军墓前的对峙,至于安殊禾在宫中的党羽,抱歉,苏霁瑶记性很好,那些人的名字一字不差的刻在她的脑海中,现在需要的是苏霁瑶寻个机会,将那些人一句铲除,这样就不会有安殊禾的蠢蠢欲动,亦不会有安智淑的生死劫。
再后来事情就是安智淑的造化了。
所谓因果报应,该来的还是来了。
安智淑得蒙天宠,理应继承大统,可安影炎驾崩前一年,居然大赦天下,她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安智淑积攒福报,可事实就是她似乎已经忘却了当年本该斩首,却最终改了终身监禁的安殊禾。
安殊禾一被释放,自然是要来寻仇的。可天下风向早已不是她当年在的时候的样子,安智淑也早已获封太子,风头比她当年更劲,这让安殊禾恨得牙痒痒。
早闻墨棋染近些年势力不减当年,想来也是该算算因果报应了。尤其是近些年,墨派士气低迷,大多被安影炎投了牢狱,而墨棋染苦苦支撑,想要寻些靠山却也无力至极。
要说安殊禾也的确是个能干的主,见此情势,她当机立断,前去套套这个墨棋染的口风。
好在墨棋染没有叫她失望,兴是颇受打压,日子并不好过,他的答案并未让安殊禾等多久。
二人一拍即合,定下了一年之约。
多番部署,时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