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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忘了问，这里的人穿的这么好，怎么都没有马车啊？”她想问的是圣世的经济状况，可一来就问人家的内务也不太好，所有她就耍了个心眼，擦着边儿问。
而莲迹那一番所谓表白的话则被她忽略了。
“我们这里，除了皇族是没有人可以在街上坐马车的。。。所以马车是身份的象征。当然拉货的牛车却是可用的，不然也太不近人情了。”
我去，这也够不近人情的了。怎么会有这种奇葩规定，所有现在他们一行人的踪迹早就泄露了么？怪不得莲迹如此信誓旦旦的说他们的行踪早就在神殿传开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听到这个回答，她真是有些汗颜，想不到没有得到想得到的，却莫名其妙的被郁闷到了，果真，圣世不是什么正常人建设起来的。
“这规定是安洵玉颁布的，她不许达官贵人在街道上用车是因为他们常常横冲直撞，总是伤人，有时她又顾忌不到，一生气就这么规定了。”
“那皇族呢？为什么皇族可以？”
莲迹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说道：“因为她是皇族，谁敢不听她的命令那就是找死。再说了，街上只有皇族可以坐马车，那目标自然明显，一抓一个准儿，都不需要怎么查。至于马，那是任何人不可以用，只有走远路的时候可以。”
想来安洵玉对现代领导出行开道那种阵仗整怕了，再加上古代人横冲直撞，这才一发火，干脆不让你用，看你到时候谁敢放肆。
“这里还真是她家后花园哈。。。”心里对这位的做法觉得有意思，脸上也适时表露了出来。
她觉得总体来说安洵玉这一代的规定什么都是很人性化的，虽说实行起来不容易，但好歹是坚持下来，并形成了一种特色。因为人是难控制的动物，他们具有一切动物具有的弊端，行为稍稍不受约束，就成了脱缰的野马了。所以，这规定看似不近人情，倒是对症下药。
“看来素莲的靠山也抵不上皇族的一个规定吧。。。”苏白光小声的说道。
苏霁瑶鼓励似的看着她，却还是补充道：“当然你说的可能也是个道理，但是具体来说，我看更靠谱的应该是老祖宗的规定实行多年，他们早已忘记还可以坐马车了。”
这是真的可能，现代不是有个故事嘛，将一头牛拴在木桩上，这头牛怎么反抗都不能逃脱，到后来干脆就放任下去了。再后来，人将拴着它的绳子解开，它也不会逃跑了，因为它的潜意识已经对一种行为形成了一种观念，而这种观念约束着它，成了那条无形的绳索。
人也是这样的，他们没有高级在哪里，动物会犯得错误，他们照样会犯。
苏白光似懂非懂，苏霁瑶又说：“你不明白正常，慢慢的救懂。是吧。。。莲迹？”
绿珠昏昏欲睡，听到苏霁瑶的文问话，随意看了一眼，又闭目养神去了
“是，你说的都对。。。”莲迹肯定。“他们也算拼的，到头来还不是被老祖宗那套玩儿的团团转。。。说起来也还挺有意思的。”
“我这时候才看出你腹黑来的。。。”
苏霁瑶笑，却是警觉的坐直了，因为她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流。
“好像到了。。。”莲迹却是一脸淡淡，不过眼底有些凉意罢了。
苏霁瑶这才算明白了，原来他们这就算是进了宫了，也没感觉有入宫的关卡，很直接很随意的救进来了。
“皇族人的身份标识很特殊，我将标识给云竹了。”
莲迹自然知道苏霁瑶的疑惑，云竹向来急躁可不愿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大老远就将那皇族才有的强光甩出来。
“你看。。。”莲迹的手心突然生出一道光束，大大的一个莲字。
“这便是你说的身份标识？！”苏霁瑶突然觉得很好奇，这玩意儿这么玄幻，也可作标识？
“皇族的身份标识是这束光，而旁人就麻烦了。当然皇族人如果信得过身边的人，也可以传给他信得过的人，这样会方便一些。”
苏霁瑶盯着莲迹的手掌，大大的赞叹。
第八章宫内杀人
无论是圣世还合洲，身份标识这个东西似乎对于权贵都是重要的，想来之前宋漓然也曾在苏霁瑶额头上施过一个决，可自从种下那朵莲花，它就没亮出来过。
苏霁瑶突然觉得遗憾，好歹也是一种亮眼的美丽，也许会平添些媚色也说不定。她笑着，样子有些诡异。
正当若有所思之际，云竹的声音再次传来。
“主子…长老院来迎。”
莲迹挑挑眉，问道：“他们倒来的巧…”
的确，入城的时候该迎，你没来；入宫的时候该迎，你依旧没来。这个时候来是个什么理儿，是来现实你高贵的气质的。
苏霁瑶暗中鄙视。
随着莲迹下车，苏霁瑶小心的扶着苏白光和绿珠下来，然后在莲迹身边站定。
与莲迹正对着的是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量与圣世人相比不算高，但他也不胖，看着倒是挺匀称的，衣服穿得很简单，却是一个褶子都没有。
苏霁瑶瞧着，不禁回想起这人带队前来那个潇洒劲儿，当真是没把莲迹当回事儿，那走路走的一步三停，有事没事还和身边人搭个话。
可现在呢，灰黑色衣袖遮住额头，轻轻擦了擦，口气假的不能再假：“太子归来，老臣不知，所以未能相迎，实在遗憾。听闻太子摆驾回宫，长老院各位长老第一时间过来，特为太子接风洗尘。还望太子海涵，原谅则个…”
“大长老…一年不见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莲迹怎舍怪怨长老，倒是我这离开许久，全靠长老大理事物，这心里实在是歉疚。”
莲迹打起官腔也是有模有样的，不过苏霁瑶还真是不喜欢他这一副假仁假义的样子。
“太子言重，能为太子效劳是老臣的福分。”
福分？从开始见到莲迹这一大帮子人连礼都没行，全靠你在这儿装腔作势，这是福分？分明是来显摆来的。
这大长老当真是糊涂了，这莲迹好歹是天命太子，享真龙之气，你一时得势又如何，还能作怪了上天的注定？
这是云竹的心里话，苏霁瑶却是不知道所谓天命太子的含义。
这时一旁垂首听话的几位长老皆有意无意的开口了，有的提到水务治理，有的提到合洲大势，反正都是些机密，也不避讳莲迹身边莫名其妙的几人。
其实准确来说，他们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们几个，傲气着呐。
还真是和大长老一个鼻孔出气，连翻白眼儿都翻得一样的精妙绝伦。
可这眼看着回来有一阵儿了，太子舟车劳顿本该休息，这一个个倒好，拦住不让走，还不让进殿聊，当真是拿这些人当傻子啦？
苏霁瑶觉也学着大长老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觉得还挺爽的。
她大步跨出，气势磅礴的挡在莲迹身前，指着大长老，如泼妇骂街一样的叫到：“小矮子…身为矮子就要有矮子的格调，为了不伤你自尊才让你挡着的，怎么？还没完没了。以为我们几个前凸后翘，身材挺拔的美少年这么随意就能被你拦住？”
“还有你…”苏霁瑶指着大长老身边一个高个子男人，鄙视道：“奉一个矮子当头头，你还真是对得起你的身高哈…咦，你是在和我翻白眼儿？别翻了，你翻的一点儿美感也没有，这一点你倒可以喝你的矮子头头交流一下，人家翻得好看，就像臭水沟里的烂泥巴，要味道有味道，要内涵有内涵…你现在就是一坨臭狗屎…”
苏霁瑶又瞪躲在大长老身后的一红衣老者，这年岁足可以当苏霁瑶爷爷了，怎么还如此风骚。
“哟，穿红色好美，穿红色性感，你现在就是一猴屁股，拉了屎一样的红屁股…全身上下没一处能看。噢…不，你的脸还是挺有特色的，看活脱脱一个盘子，大的可以当屎盆子了。还有鼻孔，你一定是有特殊爱好吧？比如说拿你的贡品补给你前边营养不良的小矮子…否则怎么会它怎会长得如此之大，大的可以当你的饭盆子了。”
“喂喂喂…别看了，说的就是你…嘿…搞笑，你眼睛被屎糊了？眼睛长得明明像铜铃，怎么利用的跟你的大龅牙一样的放肆，我去，看不出来呀，你还喷香水，原来你是个娘炮啊？别作了，乘早弯了吧，看你气质挺受的，我给你介绍一对象，就是站在小矮子身前的傻大个儿，你俩挺配，一坨屎和一泡尿，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哎呦喂，怎么还有你这种奇葩，你家小矮子还在呢，怎么就想跑啊，真调皮，没看见我们可爱的太子殿下还在？咦…原来你是为了让我看清你的腿呀，恩，这才乖嘛。哎呀…你也真好意思显，这腿短的真是太完美了，横看一只蛤蟆，竖看…呸，你别想太多，那就是只王八呀。还有什么人如此爱你，你这胸是咋长的，或者你老母是奶牛？噢…有可能，你们这一个个肯定没有人类的母亲，太没教养了。”
苏霁瑶唾沫横飞，把一帮人唬的一愣一愣的，莲迹笑而不答，一脸看好戏。
大长老气的脸色铁青，想要反驳，每一次开口都被苏霁瑶那连珠炮似得狂轰滥炸打的体无完肤，他想走…
可苏霁瑶好久没骂人，正爽着呢，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小矮子，你别冲动，虽说我知道你被我直爽的性子折服，但也犯不着激动的浑身发抖吧，没关系的，你想听我继续说。话说小矮子…你这发型挺邪魅的哈！我看着都醉了…瞧瞧，哪儿烫的，羊粪蛋蛋一般的小卷卷，配上你金晃晃的额带，我的妈呀，是镶金的不？咦，你脸怎么了？别吓我啊…我不敢看鬼片儿的，绿珠，白光…别看，闹鬼了呀…”
苏霁瑶嘴上叫嚷着害怕，可眼底哪能看出一丝一毫的害怕，分明是热乎乎的嘲笑。
大长老气的浑身发抖，简直要命，这时他看苏霁瑶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一样，想教训，可偏那莲迹一脸讥讽，身形还有意无意的护着那口出狂言的家伙。
打他又打不过，在宫中似有似无的闹就行，他还不敢动静太大，可…他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从没有人这么说过他。
气恼的大长老想要离开，可身边有人已经耐不住寂寞要吵了，苏霁瑶听了心里暗叫：哼…来的正好。
大长老想阻止，可那人自一开始没被点到，还以为自己长得就是个天仙，现在倒想出气了。蠢货就是蠢货…大长老拉都拉不住。
“哪里来的狂妄女子…竟敢这么说我们当朝大长老…找死。”
“哪里来的腌臜…”苏霁瑶猛地将他揪出来。“大人说话，小人就别插嘴了，不知道规矩？”
将他按在地上，苏霁瑶又骂：“你以为你是谁，你自己都长得丑的不忍直视，还以为能出来替人出头，不知道枪打出头鸟…你想死？要不要我成全你？”
“搞笑了就…太子都没说话，你们一个个狗东西以为自己是谁？还敢叫嚣？还有，本姑娘说话的时候插嘴，尼玛…真想喂你们每人一瓶敌敌畏，让你们体验体验穿肠破肚的滋味。”
她也不管此刻那些人的表情，说干就干。
绿珠听到穿膛破肚，那表情一个精彩，刚想自告奋勇，却见苏霁瑶不知从哪里搞来了隋玉的利刺，果断的刺进了那人的胸膛。
血花四射，位于前方的大长老被喷了一身，而莲迹这边因为早知道苏霁瑶的为人，各自躲开了。
苏霁瑶当然不会这么算了，既然已经做到如此，现在也没什么可以规避的理由。
拿着利刺的手沾满鲜血，而她面不改色，直视大长老。
“狗都是该死的，何况是不忠的狗。”
苏霁瑶冷笑，摊摊手，一脸无辜。
“血真脏…对不起啊太子，污了你的眼。”苏霁瑶挥动利刺，利落的将那人的脑袋看下来，拎着他的脑袋扔给云竹。
苏霁瑶吩咐道：“挂城门上一个月，皇榜公开，就说这人不尊，当面辱骂芙蕖太子，被善良的大长老劈了，以后谁敢作乱，大长老就劈谁…钦此…”
这是睁着眼说瞎话，大长老气急，胸口几番忽上忽下。
又有人想上前，却被大长老一个眼神儿个吓回去了。
如此作态，决计不是普通人，废了一个就废了一个，他身边不是没有可以提拔的人。
“呀…云竹啊…这人是什么官职来着？”
苏霁瑶猛地问，大长老的心咯噔一下，忙说：“这位姑娘人已经杀了，这皇家的事你还是少管为妙。”
“咳咳…大长老逾越了…这位是东宫太子妃，本太子唯一的妻。”
原来有后台的感觉是这样啊，苏霁瑶挺直腰杆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冷汗直冒的大长老。
如此消息众人居然不敢多说一句，苏霁瑶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了。
“这位是分管刑事的周长老，是长老院一等一的正式长老。”
“那挺好…这么好的职位，死了个废物。”苏霁瑶环视周围，众人惊疑不定，生怕一个不对又惹恼了这尊煞神。
可大长老的心思就有些波折了，这个时候提到这人的老周的身份，这是？
未等他想出应对的法子，那位就开口了。
“…”
…
第九章剥皮之刑
“云竹。我看你这资质不错，不如暂时替代了周长老的名号，去分管刑事去吧！”
苏霁瑶含笑的看着云竹又看看大长老，地上还倒着周长老的尸体，她看也不看的走过去，还有意无意的踩了他一脚。
周围人冷汗直冒，生怕被这个魔女盯上。
大长老冷冷的看着他，他恼怒极了，可他只得忍耐，因为他还不了解对方的底细，甚至都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
从来都没有人给他如此难堪，杀了他的人，辱了他的命，必杀不可。
他又想到素莲，僵硬的脸上这才出现些许柔和。
“既然如此，暂且就这么决定下来了。”莲迹总结，行文通顺流畅。
苏霁瑶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战而笑着看向云竹。
“云竹呀，好好干，太子喜欢听话的，你要知道你也是个千挑万选的人才，可别干畜生干的事，明白吗？”
虽然云竹此刻很是莫名其妙，可苏霁瑶的话里有话，还有她明显的指桑骂槐让他觉得配合也不是件难事，对于主子，他愿意付出一切。
他不卑不亢回话，规规矩矩的行礼，做足了忠臣的架势。
大长老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再一次拉长，不行不行，他要好好想想，怎么应对。
骂人杀人恐吓人的事儿都干了，苏霁瑶心满意足，尤其是后台给力，她更是觉得爽翻了，不自觉的将眼神投向莲迹。
莲迹悄悄冲她眨眨眼，高傲的瞥了眼大长老以及他的跟班们，心满意足的带着几人摆驾回宫了。
大长老脸色青白，一旁的人见那几尊煞神都在走了，这才七嘴八舌的围在一起，数落这个数落那个。
被他们吵得有些烦，大长老一甩袖子，喝道：“刚才没胆子，现在就嘴硬了？！”
“我…”几人面面相觑，大感无奈。你不是也没胆子嘛，他们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
“算了算了…”大长老越想越气，干脆闭眼不想了。缓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似有似无的将在场的人一一打量了个遍。
其他人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过问，只是垂首站着很少恭敬。
“那个云竹不就是只会化形的猫嘛，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的。倒是那个恶女像是有些来头，吴木生…你去查查看，务必带详细的资料回来，实在不行，找‘独眼’也行…”
“独眼”、“独眼”…要找到“独眼”，并请人家帮助，这是多难的一件事，被点到的吴木生只觉五雷轰顶，末日来了。
“对了…你们今天有没有见到素莲小姐…”大长老正欲离开，突然想到今天素莲还未向他行礼，故有此一问。
有人讷讷低头，叨咕一句：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会知道。
大长老像是有所察觉，却没什么反应。
分管户口的梁饶默默的挡了挡刚刚说话的那人，顺势站出来，一脸谄媚的说道：“大长老，素莲小姐去哪儿咱可不知道。不过啊，刚刚有听宫人说起素莲小姐一大早就出宫了，去做什么不知道，只是看样子是挺急的。”
大长老点点头，这才迈开步子离开，走到梁饶身边的时候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背着手悠悠的说道：“梁长老很护着史可这小子嘛…那就由你亲自行刑，俱五刑。”
众人皆惊，尤其是站在梁饶身边刚刚说话的男子更是吓得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梁饶笑容卡在脸上，再做任何一个表情他都觉得是多余，可他还是信步向前，朝大长老一拜：“大长老…此刑甚为严酷，还望您网开一面，哪怕留个全尸。”
“不…不…大长老我是新人不懂规矩，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的确是新人，还不是吴木生家闺女喜欢这个蠢货，非得央求着他带着这蠢货进宫，结果还没干满一个月呢，就因为口无遮拦要被处以极刑。
可吴木生向来不喜揽事，可大家都知道这人是他带来的，有时候卖个面子对于这孩子的口无遮拦就忍了下来，可当真是被惯坏了，这大长老敢随便说？那不是找死？吴木生不敢求情，脸皮搅着，煞白不堪。
那人已经哭成个泪人，鼻涕眼泪糊了一身，身下还似乎有些液体流出。
众人默默的站退一些，只留尴尬的吴木生，还有求情的梁饶站在原地。
大长老向来是说走就走的，此刻他竟也跟着站定，眼神有意无意的瞟过梁饶的脖子，梁饶忽觉不妙。
“不喜欢俱五刑啊…我还以为会痛快些呢，既然如此…”大长老忽然一顿，脸上阴云密布，恶意丛生。
“既然这样，那就将皮扒了吧…好歹也是个俊秀少年，俱五刑倒破坏了美感…梁长老啊，记得不可将人皮破坏掉啊，我要一整块的…对了，看你年事已高，你可以选择一位帮助你，在场的任意…”
大长老的羊毛卷儿随着他抑扬顿挫的声线起伏，他的脸皱的像树皮一样，偏那双眼亮的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梁饶的手热了凉，凉了又热。而那位即将被处以剥皮之刑的少年此刻终于不堪重负光荣倒地了。
怪异的气氛蔓延，没人敢说话，没人敢反抗，唯有躺在地上可怖的无头尸体还有胸口还有所起伏但却紧闭双眼的的少年似乎在迎着风说着什么不该说的秘密。
“…是…长老…”梁饶不欲抵抗，躬手挺立。声音虽小，却有些无奈的悲凉。
大长老嗤笑，根本没把他那所谓正直放在眼里，有了权势对待比自己弱小的人哪必须是要能压几分压几分，不然任何人都能蹦跶，还不反了天？
对付不了的则留几分余地，像今天那个妖女，送死找上门，那总不该拒绝吧。大长老想着又有几分得意，眼前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