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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龙立刻调转枪口:“臣奉旨山东平叛,出征时候在阳谷县门前截住前台县令等弃城逃官,按照大明律,弃城而逃的官员该杀,臣杀的是理所应当。”然后对着这个工部侍郎道:“你不要跟我说又要交付有司,这个我却有权,因为,我有皇上钦赐尚方剑,可在战场临机决断,可杀五品以下官吏。”
这个侍郎就再次张口结舌,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但你擅杀山东百姓。”
毛文龙不去看他,再次面对皇上:“万岁,臣杀的是随着徐逆叛乱的乱民,这是为平息叛乱,而钱文诗却一味的为那些乱民袒护,臣弹劾钱文诗有勾结叛逆之行,请以谋乱罪治罪。”
大殿上再此炸锅了,这下麻烦了,这下毛文龙不是要弄丢几个官员的乌纱,砸掉几个官员饭碗,不再上一嘴毛,一口血的事情了,这上要人命了,现在东林党人已经蒙圈了,本来一个好好的整死毛文龙的事,这事情怎么就拐到这上面去了捏。
其实大明的官员站在朝堂上撕咬,还是有着自己的潜规则的,那就是大家可以无限的诟病诬陷,但就不能往死里整,一旦破了这个规矩,那么大家也就是自己给自己下套了,未来说不定自己也被人整死,这也算是一种绅士政治吧。
所以有这种规矩在,大家无论在朝堂上如何撕咬,将事情说的无限夸张,但最终没有整倒对方之后,大家散朝了,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该喝酒喝酒,该狎妓狎妓,依旧是一团和气。
但这个规矩在东林上位和阉党相争开始之后有所变故,虽然还是那句话,东林最终将这种绅士政治给玩坏了,但按照人心本性,我可以不顾吃相的往死里整你,那是我们正义的需求,但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你这么对待我,就比如而今的毛文龙,给钱文诗戴上这个帽子,那就是往死里整了,就不绅士,就是戕害忠良。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次是真的把毛文龙逼急啦。现在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高攀龙已经惊心的发现,这个毛文龙真的是一条疯虎了,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好不样的惹上他了呢?想当初他在努力讨好自己等人,分润自己军功的时候,怎么就当他是空气呢?和他斗的这样你死我活的,真的是不划算了。
但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只能咬牙坚持下去了,毛文龙必须干死,要不未来,这就是一个最大的祸患了。
有了这个罪名,钱文诗算是彻底的倒了,在各朝各代,天子皇权可以容忍你犯下的任何错误和罪行,但只要涉及造反,那是有枣没枣必须三杆子,坚决打击,宁可信其有绝不信其无,即便是小年轻厚道的天启也绝对不敢对这事情掉以轻心,于是天启立刻下旨,将钱文诗拿下,押锦衣卫大牢严查。
锦衣卫指挥使崔英元立刻再次兴奋的上前,一把抓住已经晕过去的钱文诗,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只要你进了锦衣卫大牢,别说你勾结叛逆,就是说你亲自领导了造反,都是罪证确凿的,钱文诗,死定了。
第491章 灭债主满门()
看着同僚被抓走,结局是死定了,这个工部侍郎已经血冲脑海,他要继承钱文诗的遗志,是的,是遗志了,自己必须将战斗进行到底:“臣弹劾毛文龙强取山东土地媚上,行土地兼并事。”
这一条才是关键,这才将严重跑偏的问题再次拉到正路上来,而他直接指向了毛文龙给天启和魏忠贤出的那个新的土地办法。那个土地法,这关乎到全天下官员士绅和他们身后的根本利益,这必须要争,必须要皇上放弃这个政策,否则那真的是要了人的老命了。
毛文龙就理直气壮的问道:“却不知我强抢了谁家的土地?我媚了哪位上,我又怎么就土地兼并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乱说话,可是要死人滴,你想好了吗?”
毛文龙好心的提醒着这位跳出来和自己掐的家伙,你说你一个工部的侍郎,管什么土地的事情啊,你这不是找死呢吗?看来,自己刚刚弄跑两个,弄死一个,还不能打压他们嚣张的气焰,看来,还得弄下去几个才能让他们胆寒啊。当时毛文龙就感慨,你说你们有这前仆后继的劲头,去辽东杀奴该多好啊。
不过这王志明讨要土地的事情才是开始,如果自己和皇上退步了,那其他人就会蜂拥而至,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啦,而且讨好未来皇上不成,反倒让他难堪,那未来皇上一上台还不第一个就咔嚓了自己。而最关键的是,那自己当初给天启,给魏忠贤鼓捣出的那个抑制土地兼并,缓解百姓负担的土地改革就要胎死腹中,这是改革大关键,改革观念不能动摇。
好吧,毛文龙试了试手中的牙笏,坚定的下定决心:“出头鸟的王志明是吧,这次算你倒霉,我就拿你杀鸡儆猴了,就用你的下场,告诉那些原先土地的地主们,想要拿回土地?你得有那命。”
改革是需要流血滴,当然不能是推动改革的人滴,那么,王志明,你就当这改革第一个流血的人吧。王志明,你死定了。
工部侍郎理直气壮的回答:“山东三县土地,合计37万余亩,被你贪占,你不是已经进献给信王了吗?那可都是有主之地,地契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是确凿的证据,而且我还有人证在手,山东邹县举人王志明已经进京上告,告你抢夺了他的土地,现在人就在刑部。”
刑部的侍郎立刻站出来,语音铿锵的冲着天启道:“皇上,确有此人此事,王志明举人进京告御状,现在将状纸递到了刑部大堂,还请皇上定夺。”
天启心知肚明,这土地的事情当时毛文龙进献的时候自己就曾经说过,这些是有主的,应该归还原先的主人,但当时毛文龙一阵有理有据的解释,自己也就信了他了,结果现在看看,苦主找上门了,他找毛文龙要,其实就是等于找自己要,而当时自己已经将这些土地赏赐了自己的弟弟了,那自己怎么好意思再和弟弟要回来?弟弟可就那么点家底啊。现在他开始后悔当初毛文龙将这一箱子地契贡献给信王了,还是欠考虑呀。
现在天启有点心虚,就捂住脸犹豫着,是不是将这些地契发放回去给人家原主人,用以来平息众怒,毕竟这件事情自己理亏。
毛文龙就轻松的一笑:“这事情好说,咱们得讲道理不是,你看我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你捋捋,他举人王志明的土地是被徐逆抢过去的,而我上缴给信王的土地是我的缴获,我是从徐逆那里得到的,这根本就是两回事,正所谓,打酒得管提着酒瓶子的要,所以他王志明不应该找我讨要土地,而是应该去找徐逆。”
这一个歪理邪说,当时噎住了许多人,按照逻辑推理,这事还真就是这个事,那个王志明告毛文龙强抢土地,还真有些说不上。
结果刑部侍郎争辩道:“徐逆谋反,祸乱山东,杀人盈野,裹挟无数,王志明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举人,他怎么敢去向徐逆讨要,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一提这事,毛文龙就气愤难平,立刻大声道。“当初徐逆谋反,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山东心怀国事的人站出来第一时间组成乡勇,或者安抚身边百姓不要从逆,在萌芽里就能灭里他,何至于糜烂山东十一县,差点造成糜烂整个山东动摇大明根基。
而杨老总兵招募乡勇的时候,这些个拿着国朝恩典的士绅们,却一个个推三阻四,即便你不出人,你出点钱粮总可以吧,大明几百年没有收你捐税,这时候国难当头,却依旧是一毛不拔,而那些士绅地主家堆积如山的粮食最终却便宜了徐逆叛军,这是变相的资敌。”这个刑部侍郎就一个踉跄,这毛文龙的大帽子先给山东那些苦主士绅地主叩上了一个。
毛文龙紧逼一步,痛心疾首的道:“得不到山东士绅地主们的一点资助,没奈何杨总兵只能变卖家财,才保证招募的三千乡勇有口饭吃,才能和徐逆周旋,才拖住徐逆打上京师的脚步要不然你们还站在这里夸夸其谈?你想的美,现在可能徐逆都已经坐在万岁该坐的位置上称孤道寡啦,难道大明两百多年的供养,就换来了这个吗?”
“士大夫不当差,不纳粮,是天经地义的,这是几千年的礼法,他王志明是一个举人,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工部侍郎就没有底气的争辩。
毛文龙一转头对上了头,吓的这个家伙立刻也退了一步,毛文龙这是谁说话,对着谁来啊。
毛文龙逼视着他的眼睛,慷慨大义的道:“好,既然讲到礼法,那我就和你谈谈什么是礼法。”
天启一听,一个武夫要和儒生谈论礼法,这新鲜啊,于是放下捂着羞愧脸的手,开始聚精会神的倾听,听听毛文龙到底怎么说。
“徐逆谋反,这就是大逆不道,亚圣子孙还能慷慨赴死国难,而作为亚圣的门徒王志明,深受大明供养皇恩,不但不思以死报国,反倒面对徐逆忍气吞声,难道圣人的杀身成仁的礼法教育,都被他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国朝需要钱粮平叛他不拿出一粒米半文钱,但被徐逆侵夺了家产,却不敢去抵抗,不敢去讨要,往小了说他是贪生怕死,往大了说就是助纣为虐,且不说他辜负了大明养士皇恩,就是一个将土地变相的贡献给徐逆,这就是有附贼之心,按律当诛其九族。”
得,这又是要杀人,而且还要杀人全家啊。
刑部侍郎立刻反驳:“他王志明不过是不敢讨要,哪里是什么附逆?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这是栽赃陷害。”
毛文龙就侃侃而谈:“我血口喷人?我栽赃陷害?王志明被人抢了土地家财不敢讨要采取忍气吞声,那就等于是默认自己的家财土地给了徐逆,给便为送,送就等于依附,既然依附,便是等同与徐逆同伙,你们刑部断那些豪强抢夺百姓土地的,不都是这个逻辑吗?难道我说错了嘛?”
第492章 阮大钺的杀伤力()
将讨要土地的债主弄成附逆,而且还言之凿凿,而且还大义凌然,大家就再一次哗然。毛文龙你也太狠了点吧,赖账也不能这么个赖法吧,人家不过是想从你手中要回属于自己的土地,你不给人家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在逻辑上给人定了从逆,你是要灭人九族,这是以绝后患的节奏啊。这是谁和他作对,他就要谁命的节奏啊。
刑部侍郎一番理屈词穷之后,梗着脖子道:“即便你说的有理,但按照大明规矩,缴获也要上缴国库,你这样私藏缴获,与贪墨无异,臣弹劾毛文龙私藏贪墨罪。”
得,这又多了一条毛文龙的罪,不过大家也算是领教了这个家伙脑袋反应快,捏人罪名那是顺手拈来,不愧是做刑名的老倌。
所有的文臣都为这个刑部侍郎的机智叫好,这就对了,一件事必须扯出八百件来,没有的扯没事,想办法也要扯,大家已经习惯这样了,已经是得心应手了。
毛文龙就无所谓的道:“你说的不错,但按照大明的规矩,缴获也好,查抄贪官家财也好,要有三成归为皇上是不是?”
这个刑部侍郎就有点不好的预感,但这是规矩,却也不能反驳。于是,只能不甘的点头:“是有这样的规定。”
毛文龙就双手一拍。:“我这次平叛缴获颇丰,就比如刀枪等物折算不下两百万,而土地不足其中三成。”
工部侍郎立刻上前:“不对,你缴获的刀枪没有那么多折算。”
毛文龙就扭头看他:“但你的工部给我们分发的刀枪可是如此,一个扎枪头,你作价十两,一把大刀,你作价五十两,一副铠甲,你竟然作价三百两,而这次我上缴给山东巡抚的缴获,其中,刀五万把,枪十万支,不要说还有铠甲马匹驴骡,你说就这些该合计多少?”
工部侍郎就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事怎么突然从讨要土地,怎么转到了我们工部刀枪装备价格上来啦,噢,对了,是自己多嘴了,而想一想自己的报价这时候突然被捅到皇上面前,当时就感觉大事不好,冷汗就不由得流了下来。
大明的工部打造的刀枪铠甲,上报朝廷的的确是这个价钱,当然,按照规矩,装备军队是不要钱的,但工部分发的时候,是要出库费的,按照价值的一半收取,于是才有了大明工部的库房里落落大满堆积如山的装备,但底下的官兵却宁可用木棍应敌,也不领取所谓的免费武器,因为,他们实在是没钱上缴那一半的出库费用。
魏忠贤当时就火上浇油加了一句:“的确,户部上报你们工部今年所产可都是这个价钱的,你不要说你是胡报吧。”
废话,不胡报,我们工部户部等等上下几百口子官吏吃什么,贪什么,拿什么盖豪宅喝花酒养小拼?
但这时候被毛文龙堵着呢,却也不敢改口。只能捏鼻子认了。
毛文龙就老神在在的掐指计算:“我缴获五万把刀,按照您的价格,一把大刀五十两,一万就是五十万两,五万把,就是二百五十万两,枪十万,按照工部价格也有百万吧,且不说铠甲辎重,单单就这些,那三十七万亩土地的价格——”然后想了下:“当年袁可立巡抚在江南法办董份,抄没其田产一万七千晌,也就是十七万亩,当地官员处置的可是按照一亩地七分银子的价格啊,那么我上缴给皇上的可只有二十二万银子,按照三成归内帑的规矩,扣除土地现钱,单单刀枪一项,您们户部还欠着内怒五十万呢。”
户部尚书的脑袋就一晕,这怎么扯着扯着,又绕到我户部上来啦。
正在毛文龙仔细算帐的时候,突然上面一声断喝:“等等。”
说这话的可不是别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虽然长在深宫不通事物,但他有一个嘴快腿快,满街体察民情的弟弟,他有一个农民出身的大伴,这价格上的虽然有些出入,但绝对不会出入如此之多,于是他铁青着脸打住了毛文龙的问话。
“毛帅是说,工部报账一个枪头十两银子?”
毛文龙肯定的回答:“确实,臣曾经请领两万扎枪,工部报的就是这个价钱。”
“那么生铁是多少钱?”
毛文龙道:“按照我在朝鲜赊欠的价格,一石一两二钱银子,皇上,是一石,是一百二十大斤,是精铁。”毛文龙说一句,工部的侍郎的脸就白一分,说一句,汗就多一点,最后已经是彻底的瀑布汗了。
而毛文龙说一句,天启的脸就黑一分,说一句黑一分,现在天启的脸就黑如灶王爷了,咬牙切齿的扭头看向魏忠贤,魏忠贤就落井下石的道:“京师生铁每石一两银子,精铁,每石三两。”
天启就呼呼喘气:“一个枪头需要多少精铁。”
阮大钺当然不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他从天下第一的吏部左侍郎,被同党东林踹去最末的工部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右侍郎。这还不说,自己去了工部之后,那是茶也没人倒,水也没人烧,大家进进出出就当他是空气,这是明显的挤兑他出去,而东林大佬已经放出风声,要将自己派到南京二朝廷做工部侍郎。
南京二朝廷是什么官?那是直接踹去养老去了,自己正当壮年,怎么能心甘?这是东林在陷害自己。
人可杀不可欺,现在阮大钺准备豁出去了,准备投靠阉党,对欺负自己的东林党给于致命的反击,一来为自己出口恶气,二来也算是给阉党一个投名状。
堡垒总是在内部被攻破,背后捅刀子的都是朋友兄弟,而且绝对是最致命的,一捅还就一个准。现在,早就上心留意工部黑暗,收集好了黑材料的阮大钺捅刀子的时候到了,他怎么能放过对曾经的同道,现在的死敌捅上致命一刀的机会?怎么放弃向阉党魏忠贤献上一份大大的投名状的机会?怎么放弃在皇上震怒的时候表现的机会?震怒吧,再震怒一下更好啊,那就回有人倒大霉啊。
于是,阮大钺磨刀霍霍的站出来,内行的向天启启奏道:“臣刚刚上任为工部侍郎,臣知道标准,按照工部的规定,一个枪头半斤,也就是说,一石精铁扣除损耗,可打造枪头二百个,不算人工,折算下来是二厘银子。”刀子捅完了,然后不忘再补上一下:“启禀万岁,咱们大明工部施行的是匠户制度,匠户,是没有工钱滴。”
第493章 挖坑把自己埋了()
什么是堡垒都在内部攻破?阮大钺的所作所为这就是了,叛徒的杀伤力绝对是无与伦比的,这样明明白白的背叛,简直将工部一下子直接打入了万丈深渊。
现在,站在上面的魏忠贤还一直不看好阮大钺,他已经看出阮大钺要投靠自己的意思,但他正在考验期内,也怕是东林打入自己内部的。得,有了这个表现,魏忠贤已经决定,本来准备在九月官员大调动才照顾一下阮大钺的,现在就可以结束考察,直接任用,职务吗,不是刚刚下来一个吏部侍郎吗?那就是他了。
看到本来准备充足的一战,落到现在这个状况,高攀龙和赵南星两个人已经相当后悔昨日做的自认高明的一件事情了。现在后悔的应该是邹元标和自己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狠狠的抽自己的大嘴巴了。
为了今日能尽兴的战斗,为了今日能通过毛文龙的这个导火索扩大战果,无限的,也可以用肆无忌惮来形容即将通过毛文龙而扩大的战火,将阉党干倒的目的,昨天,受邹元标之意,高攀龙和赵南星联炔拜见了叶向高。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恳请叶向高这个党争和事佬今日不要上朝。
大明内阁的威望是不能撼动也撼动不了的,而这个独相的威望也是不可撼动的,但这个独相一直秉承平息党争的原则在朝,这和天子是一个心思一个路子。
但这一次的大朝会的确是一个两党再难得没有的战场了,机会绝对不能错过。整个东林已经在首善书院商定,要结束党争,当然,不是说多党派大家和好哈哈一笑,而是要坚决的干倒敌人,让东林取得完胜。
那么,如果叶向高上朝,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这将是一场朝局大地震,他一定联合起皇上一起努力压制大家的战斗热情与欲望。
所以,叶向高不能上朝,他必须有病。只要叶向高不上朝,就剩下一个天启,不过是一个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