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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我不是文豪-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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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想办法怎么离开() 
“怎么了?”阮玲玉披着风衣站在窗口往外看着,此时外面的嘈杂声不绝于耳,而且火车停靠下来,肯定是前方发生什么事了。四月份的天气,北京还很冷而往南方走了这么长的距离,天气已经暖和了很多,等到了蚌埠,也就不需要穿那么多衣服,现在过了蚌埠又往南几十公里,天可以说的上很舒适了,于是严不闻只是西装里面穿了一层薄薄的线衣,而阮玲玉也同样。

    严不闻打开自己这节车厢的门,就看到外面人很焦急的四处讨论,于是严不闻特地去打听过了后,才回来。

    “前面打起来了,不知道是谁打谁,已经有人去探查情况了,前面军队后撤的时候将桥炸断了,火车已经过不去了。”严不闻回来到,然后让阮玲玉赶紧收拾东西,此地不宜久留。刚才已经侧面了解到,加上自己的推断,估计撤退的是孙传芳的部队,而且他们的部队就在火车周围,保不准火车上的人会遭殃。

    “收拾东西?我们去哪?”阮玲玉一边听着严不闻的,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问道。

    “想办法回南京,到了南京就安全了。”严不闻道,南京现在已经被革命军占领,孙传芳的人已经被迫往北撤退,所以而言南京是个很安全的地方,等到了南京,估计南京前往上海的铁路也修复的差不多,他们就可以直接去上海了。

    “好。”阮玲玉很听话的回答,严不闻现在就是她的一切,至少回到上海前是,所以现在的她只需要听和做就行了。

    等严不闻、阮玲玉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列车长忽然开门进来,一进来见到严不闻和阮玲玉两个人都收拾好了东西,于是列车长慌忙之中赶紧劝道:“两位不要惊慌,刚才我派人出去打探了一下,只是孙大帅撤退的部队,我们受到北洋政府管辖,孙大帅的部队不会为难我们的。而且俗话说的好,打仗归打仗,我们这火车交通就算是革命军来了也不敢为难的。所以两位好好耐心在这等着,我们已经致电南京同事,加快安排车辆从南京赶来,将你们接走。”

    “哦,将我们接走?”

    列车长道:“不错,南京车辆有限,只能暂时安排将豪华包间的乘客接走,剩下的如果路况实在修复不了,将返回天津。”

    严不闻问道:“我们现在在哪?”

    列车长道:“在离蚌埠五十公里的定远县周边。”

    从南京撤逃的孙军,恐怕会直接退入定远县内,以此为割据点,对抗革命军。

    列车长通知完,就前往下一个车厢,阮玲玉问道:“我们还走吗?”

    严不闻深思熟虑了一番:“走,从南京到定远的车,光来就得要一整天,现在是下午两点,恐怕到明天下午两点的时候,他们都不一定能过来,而这节火车不能总停靠在这,就算溃逃的孙军不对我们有所想法,四周出现的土匪也难保不动心,硬要是停靠在这的话,只会当成活靶子,所以我们就算去定远县也不能干在这等着,否则就是等死。”

    定远县也不是完全之策,孙军撤进去后肯定要封锁全县,到时候再出来就麻烦了,最好的也是最不安全的打算就是不去定远在定远周边几个镇找一辆车从小路前往南京,一百多公里,快的话三四天就能到。

    阮玲玉道:“我听你的。”

    于是严不闻特地去找列车长告别:“定远县有我几个亲戚,我去那边暂住一段时间,感谢您的好意了。”列车长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既然严不闻这么说了,列车长只是叮嘱了一声:“安全。”之后就目送严不闻和阮玲玉下车了。而车上的其他人还在等,列车长也得到前面的具体路况,桥是彻底没修复的可能了,而且火车是单向的,只能将人带回定远县,然后安排另外的火车回到蚌埠,然后再转车前往南京,这也是综合考虑,列车长也否决了直接回天津的想法。

    但安排这么多人去定远县也需要很多车辆,现在安排,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能到,同样这么多人全部进驻定远县的话,也得不少时间,一天肯定是有的。于是列车长权衡考虑了一下,告知列车乘员情况,在乘员的抱怨和惊恐中,大家暂时同意了这个想法,不过今天晚上,这辆火车可就要在荒郊野外下度过了。

    这可是土匪的菜,列车长为了防止土匪劫掠,只能安排乘务员夜里守着,而且内心祈祷,晚上千万别打起来,打起来也别打到他们这来。

    就在火车上人心惊胆战,内心发慌祈祷今晚别出事的时候,严不闻和阮玲玉两人已经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集镇,说是集镇,但大小就给村差不多,里面也没多少户人口,街上也仅有一家小饭馆和一家住宿的地方。而因为战乱波及的影响,才下午三点多钟,镇上所有门户都已经关闭。

    “我们就在这?”阮玲玉看着这镇上,连个像模像样的围墙都没有,还不如火车上安全。而且更让阮玲玉诧异的是,镇上最好的房子是砖头起的,这样的房屋只占十之一二,剩下的都是用泥土垒起来,上面加盖稻草的,这样的房子别说人了,就连风都有可能吹倒。不过显然阮玲玉小瞧这处房屋的受力了,基本上只要不地震和强风,是不会倒的,这就是农村建筑学家的智慧,当然现在不是跟阮玲玉扯这些的时候。

    严不闻将阮玲玉拉到镇口,镇在一处高点,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下方裸露的火车部位。严不闻指着道:“那边处于低点,而四处山清水秀,正是容易出土匪的地方。不知道他们到底被多少人盯上了,所以我们才要走。”

    “你不提醒他们吗?”

    “告诉他们,容易出乱子,这样比我们不提醒的要好。”严不闻道,自己只是猜测,并不是肯定,所以不便说。

    严不闻敲开饭店的门时,里面的人透过门缝看了一眼,然后开门打量了两眼,询问了几句后,就让严不闻他们进去了。吃饭加上住宿,条件非常艰苦,不过严不闻和阮玲玉两人都无所谓,因为没有灯,天一黑,阮玲玉便早早睡下,严不闻则是坐在窗户边守夜。

    到后半夜的时候,严不闻坐着都睡着了,忽然被一声枪声惊醒。

第五十七章 夜半枪声() 
严不闻直接从睡梦中惊醒,靠近窗外发现不远处的天边,有一阵黄光,像是烧腾起来的火光,随着那声枪声,紧接着就是不停的枪声,不过因为离得比较远,导致如果不是非常警觉,恐怕都不会在意这些枪声。但一旦注意,这些枪声就好像是咒语一般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严不闻起身,悄悄唤醒阮玲玉:“嘘,外面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去看看,你好好待在这,还有这是一把枪,会开吗?”

    阮玲玉才醒过来,听到外面如同放炮竹一样的枪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完严不闻的话,阮玲玉急忙摇了摇头:“我不会开枪,你不出去行吗?好好在这。”

    严不闻给阮玲玉示范了枪怎么开,然后笑着挽了挽阮玲玉的发髻:“必要的情况还是要知道的,不然我们往哪跑走不知道。我需要知道他们大概的方位,到时候我们才不至于像迷路的小老鼠。”

    “而且黑夜中,他们看不见我的,我很安全。”严不闻摸了摸阮玲玉苍白的脸,不知道是受到惊吓还是最近没休息好,脸色很差。或许这才是严不闻的自私之处,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唤她一同回来,待在天津租界内,比外面要安全的多。

    “等我回来。”严不闻笑了笑,转身就出去,阮玲玉点点头一人缩在床脚,端着手枪一动不敢动。

    “你不回来,我会一辈子恨死你。”阮玲玉很害怕,但现在必须要镇定。

    严不闻出了房门,然后来到大门处,才将门闩拉开,后面突然有人道:“小伙子,别出去,枪可不长眼睛。”

    这处饭店的主人,披着衣服从房间里面出来,自然也听到外面的响动,而且还听到隔壁房间也就是严不闻和阮玲玉房间的动静,于是出来一看,就看到严不闻准备出去,自然好心提醒道。饭店主人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就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看的东西不看,不该管的东西不管,不该听的东西不听,这三不该就是他在乱世中的立身之本。只要自己大门紧闭,就算外面打仗打的再凶,这些打仗的军官都有一个原则,基本上不会招惹周围的村民、镇民,顶多甩下一堆大洋,征收点粮食,定然是不会杀人的。就算是土匪也一样,只宰过路客,不宰本地人。有了这个原则,加上一年到头总归有几场仗打,大家就对枪声很熟悉了,只要听到枪声,立马把门关上,当作放炮仗,枪声一结束,就可以该干嘛干嘛,完全不受影响。

    “无碍,我需要确定是谁跟谁打起来,人员撤退方位,这样明天我们走的话,也有个方向,老师傅,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还是要出去。”严不闻抱歉道。

    饭店主人见到严不闻这样,也就无所谓,不过还有一件事:“小伙子,兵荒马乱的,你们穿着这身衣服走哪,都会引人注目,趁早换身衣服,如果不嫌弃,将我和我老伴的衣服给你们一身。像你们穿的这么好的,就算不被兵爷惦记着,也会被土匪惦记着。”

    饭店主人言之有理,严不闻感谢后,将衣服拿回去,自己换了一身后,赶紧出门。

    出了门后,才发觉枪声很恐怖,噼里啪啦不绝于耳,不知道打了多久,严不闻顺着声音来源过去。这镇处于一处高坡上,严不闻出了镇后急急忙忙伏在地面上,一路匍匐前进,之后到了高坡缓坡的地方,靠着一株树木,用这株树木充当掩体,才小心翼翼地往下方观察而去。

    到了这边,才发现情况要比自己想想的严重很多,前方火光冲天,一大片的杂草、干草被彻底点燃,加上周围的树木也助长了火焰。而山下就是火车停靠的地上,火车现在就像一条长龙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不过一会,有一大堆人马从谷底另一边冲了过来,然后急忙往另一边冲去,同时还有人抓紧在火车旁边布置掩体,这处坡底易守难攻,只要扼住了这点,就能保证大量人马迅速撤离到定远县。

    距离太远,看不清究竟是谁的部队。严不闻仔细看去,只看到他们穿着灰色军装,连个旗帜都没有。而且人数人场之多,来来回回从谷底的一头往另一头冲了起码四五批人出去,时间维持跨度都达到了半小时,估计也有一两千人。留下几百个人扼守住谷口,剩下的人赶紧撤退,而这些人打退敌人一波进攻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敌人不从谷底突进了,直接冲上山坡,从四面八方的山坡上冲了出来,然后下面留守的部队就成了瓮中之鳖,成了活靶子,很快就在上面的人一顿扫射之下,下方留守的部队几乎死绝。

    但这同样让下面待在火车中的人员非常恐惧,虽然火车厢是铁皮做的,但很多子弹直接射了进去,不知道死伤情况怎么样。

    那些人从山坡上将谷底部队全部射杀干净后,就直接追随这撤退部队而去。很快战火已经蔓延到几公里开外,这边可以说暂时安全了。但还没让严不闻松口气,就听到前面那处土坡上一声枪响,这一枪直接朝严不闻这边射击过来,一枪崩到严不闻前面的树上,吓了严不闻一跳。紧接着就有人大吼大叫,十几个人骑着十几匹马从山坡上冲下,开始搜刮撕掉军人的装备,很快,没过十分钟,那些人拿着成堆的枪械顺着原路又返回去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伙估计是一些土匪,趁着两军交战之际,捞点枪械。严不闻大概知道情况后,就赶紧回去。这边出现三股势力,其中两股自己猜测,追击的一方是革命军,逃跑的一方是孙军。孙军往定远方向跑了,肯定退回定远,而革命军肯定也是前往定远,商量攻城之策。这两方势力都不需要担心,因为定远现在在严不闻位置的西北方,严不闻往南京方向而去而是要往东南方走,遇不到,就说不上危险。唯一要担心的就是那伙土匪,不知道他们山头在何处,回去之后问问,避开即可。

第五十八章 赶毛驴() 
请输入正文严不闻回到饭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回到屋中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严不闻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一阵痛感从手臂上袭来,手臂被一根坚硬的东西给击中了,非常之疼,严不闻反手一抓,将那根坚硬的东西抓在手中,才知道是一根木棍。抓住之后,就听到里面一声惊吓,严不闻赶紧道:“别出声,是我。”

    “哎呀,你不看看再打吗?”严不闻知道是阮玲玉听见响声特地躲在门旁边,只要一有人进来,立马当头棒喝。严不闻心有余悸,还好不是直接一枪甩过来,不然严不闻小命不保。

    “谁让你进来之前不先敲门的,我知道是谁?”阮玲玉用一块布给严不闻包扎一下,值得庆幸的是,阮玲玉手臂力量不行,只造成了一点轻伤。但这也是不好的消息,说明阮玲玉没有一丁点战斗力。严不闻将枪要过来,别在身上,

    “赶紧换衣服,还有记得化妆。”严不闻催促道,天一亮就准备走,这边离的最近的就是个定远县,周围全是镇、村,基本相当于四不靠,肯定不能往定远县那边走了,而是要顺着路往东南走,等到了浦口,估计就好很多。

    “化妆?”阮玲玉不解问道。

    “嗯,化的黑一点,要有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然以你的脸蛋,走路上不引人注意都不可能。”严不闻笑道,这也是完全之策,这边刚才看到一伙土匪,要是撞到他们,阮玲玉被押解过去当压寨夫人就划不来了。

    “我不知道你这事夸我,还是损我。”阮玲玉吐了吐舌头,还是按照严不闻的意思开始化妆,之后天亮之前,两人已经换好衣服,将所有行李带上。之后在饭店主人这边买了一辆驴车,饭店主人送了严不闻、阮玲玉一截,并教会严不闻怎么训练这只掘脾气的驴,叮嘱了一声:“前面就出了我们镇的范围,不过在这片地方还是很安稳的,只是最近来了点土匪,不过土匪也只打过路人的主意,你们遇到的时候就说是大柳镇李老汉的家属,前往全椒县亲戚那送点东西的,估计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

    这位饭店主人李老汉也是出于一片好心,至于对土匪说是李老汉家属管不管用,严不闻自然存疑,不过还是很感激李老汉,走的时候带足了干粮。严不闻和阮玲玉两人就上路了,与李老汉挥手告别后,阮玲玉就端端正正坐在驴车上,像个村里面的大姑娘,而严不闻穿着粗布衣服,赶着驴车,也像个乡下的糙汉子。这种搭配在路上遇见很多,阮玲玉也很好奇的四处张望,看到和自己同样赶路的人时,还特别高兴,都是男人赶驴车,女人坐在上面,车上或者放着粮食,或者是一些棉麻之类,还有些拖着驴车四处卖东西的。

    阮玲玉坐在驴拖得板车前面,晃着腿,笑道:“这种车,以前我特别小的时候,在老家好像坐过。还有那时候小时候刚去上海,也见到大街上都是这种驴车,不过现在见到的少了。汽车替代驴车了。”

    这就是工业革命,机械取代了人力。

    “那你得坐好喽,前面可就是一个大下坡,要是掉下去,可不关我事啊。”严不闻赶着驴车从小路上哼哼唧唧的往前,驴的脚程不快,而且还拖着两个人,一堆东西,遇到平坦的路还好,遇到坑坑洼洼的泥土地,就不是驴拉人了,是人拉驴。有几次都是严不闻拖着板车,阮玲玉牵着驴在走。等到了下个集市,看看能不能买一匹马,或者一头牛,也比驴走的快很多。

    这时候驴拖着板车走到一处大下坡,稍微停了一下,对着后面坐着的阮玲玉笑道。

    阮玲玉抓着严不闻的衣服:“我要是掉下去,你也好不了,车夫,赶紧上路。”

    严不闻这个车夫扬起鞭子,轻轻抽了毛驴的屁股一下,毛驴下了一条,叫唤一声,就蹿了出去,同时拉着板车也顺势而下,这坡还挺长,毛驴跑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比板车的速度慢了,等快到坡地下的时候,毛驴完全跑不过板车,被板车撞在屁股后面。

    阮玲玉抓住严不闻的衣服,惊吓道:“你在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啊。”严不闻想赶紧勒住毛驴,但这就出了事了,毛驴往旁边一蹿,整个板车侧翻了出去,同时侧翻的板车将毛驴也拽下坡,而严不闻和阮玲玉两人则从板车上掉下来,摔倒坡上,然后从坡上滚下来。

    “哎呦,我的屁股。”阮玲玉摸摸屁股,被什么东西给撞着了,麻了。但阮玲玉显然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被她压在身下的严不闻,翻车的时候,严不闻就特地抱住阮玲玉,让自己承受伤害更大一点,现在被阮玲玉压在身下,严不闻才是浑身都痛。

    严不闻催促道:“你,赶紧起来,我的腰。”

    阮玲玉摸着屁股爬起来后,严不闻也摸着腰坐了起来。阮玲玉看着严不闻,两个人同病相怜,阮玲玉忍不住笑道:“技术不好,就不要开车。”

    “早知道换一条路走。”严不闻抱怨着。

    这时候阮玲玉赶紧推搡着严不闻:“快去看看驴怎么样了,驴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驴?”严不闻过去,毛驴侧躺在地面上,其中一条大腿的外侧被隔开一道口子,严不闻尝试让这头毛驴站起来看看,毛驴才站起来就跌倒在地上。

    “糟了,腿受伤了。”严不闻轻轻一碰,毛驴就开始嚎叫。

    “我来吧。”阮玲玉安抚着毛驴,总算毛驴安定下来了,之后给毛驴将伤口包扎好。

    “还是头好色的毛驴。”严不闻感叹。

    “你也差不多。”

    紧接着阮玲玉笑着看向严不闻,严不闻知道大事不妙。

    半个小时后,严不闻开始拖着板车,板车上面除了阮玲玉和一众行李没变外,严不闻的位置被那头毛驴给霸占了。

    “等到了下个集市就把你给卖掉。”

    “快点啊,怎么走的比毛驴还慢?”

    阮玲玉拿着小鞭子在后面挥舞着,但始终也舍不得打下去,现在这奇怪的画面,让她忍不住一路“咯咯”笑着。

第五十九章 火车上逃窜的人群() 
等到晚上,严不闻他们才走了十多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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