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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我不是文豪-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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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望瑜扶了下眼镜:“知己难求。”

    “行了,不管你们了,先出去吧。”苏文瑾笑着催促。

    主干道上,因为学生活动,人越来越多,严不闻、戴望瑜、苏文瑾三人从学生中穿过,忽然有人喊道:“先生,先生,慢一点。”是一位女生,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挤到严不闻他们面前。

    这位女生严不闻认识,就是之前让严不闻写横幅的那位女同学,女同学跑到严不闻面前,然后笑道:“给,先生,谢谢你为我们写横幅,送个苹果。”

    女同学将苹果塞到严不闻手中,然后准备回去,眼睛一瞥看到了严不闻旁边站着的人,道:“戴先生,您也在啊,还有苏先生,对了,您们慢点走,我再去拿两个苹果。”之后女同学就钻入人群。

第八十六章 大夏楼() 
严不闻笑了笑,女同学还挺客气。戴望瑜在一旁,忽然问道:“不闻兄,这幅横幅是你所写?”听到刚才女同学的话,戴望瑜明白过来,之前女同学所说的一位先生,就是严不闻了。

    严不闻点头:“路过的时候,帮着写了一幅。”

    “好,好,文瑾你看横幅上面的字迹。”戴望瑜指着道,之前还想和书写的先生认识一下,没想到就是不闻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苏文瑾也抬头一看,上面的八个字果真大气无比,于是道:“没想到严先生在书法上也颇有造诣。”

    苏文瑾之前要了严不闻的一张手稿,上面的硬笔书法字体也是呼之欲出,力透纸背,没想到毛笔书法上也是不错,让苏文瑾很惊叹。但又想到严不闻今天以及之前总喜欢滑腔珠玑,让苏文瑾觉得严不闻有点文人骚气,并不合自己心意,花架子而已。

    “以前学过。”严不闻道。

    戴望瑜赞叹:“今后还得跟不闻兄学学书法。”

    苏文瑾道:“望瑜,你太谦虚了,你的书法也不遑多让吧。”

    戴望瑜道:“比之不闻兄还差了一截。”

    “嗯……”苏文瑾无话可说。

    等了片刻,刚才的女学生又挤了过来,手中两个橘子,笑道:“戴先生,苏先生,没有苹果了,被他们都抢光了,还好还剩两个橘子。”女同学将橘子递给戴望瑜和苏文瑾,戴望瑜、苏文瑾谢过后,女同学问道:“原来你们都认识啊,原来先生你是来找戴先生、苏先生的。”

    “嗯,是朋友。”戴望瑜道。女同学明白后点头,然后挥手告别。

    戴望瑜看着来往的学生,笑道:“很多时候,学生要比我们这些老师勇敢很多。”

    “不畏强权,为了信仰,全身心投入变革洪流。”

    “不如说,学生们的爱国比我们要更直接一点。”苏文瑾道。

    宣传、集会、游行、示威、运动,用最简单的方法表达自己内心的热血,勇敢而且直接,无畏而又无惧。

    出了校门,严不闻三人前去不远处的酒楼,酒楼名字叫“大夏楼”,大夏大学建立的时候,顺便建立的酒楼,比较气派,专门做学生们的生意。一楼很多桌子,可以点下饭菜等等,二楼、三楼还有包间。戴望瑜、苏文瑾他们已经定好,二楼靠窗户的一处包间,隔着窗户能看到下面的街道。

    戴望瑜道:“我已经跟我的那些同学说过了,就来这座酒楼,文瑾,你那边的同学通知了吗?”

    “嗯,已经通知了。”苏文瑾道。这次邀请了很多同学、朋友,高中的同校同学,大多数都是自己班上的,还有一些同学的朋友。这些人都是有所成就的,有大学老师、知名的文学老师、知名的学者、诗人、报社主编、经理等等。

    这时候苏文瑾在窗边看到下方来了几人,于是下楼去迎接,戴望瑜也跟着下去。严不闻自己则用水果刀削着苹果,之后用刀一边切着,一边吃着。不一会楼下人声嘈杂,上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进入屋内看到有一人正坐着,相貌很陌生,大家都仔细回想,就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几年过去,高中校友变化实在太大,记不清了。

    严不闻看到这几人,于是上前一一握手。苏文瑾在旁边介绍道:“这位是我在大夏大学的同事,九月份就来我们学校教书了,这次聚会正好他也被人邀请过来了。”

    “竟然是大夏大学的老师,久仰。”难怪不认识,原来并不是高中同学。

    众人握手道:“我叫袁青,在光华大学文学馆工作,也是一名讲师,平常的工作就是整理文学资料。”

    “我叫杜雪烟,是大同大学教育科的一名老师。”

    “我叫王天然,是挂靠在复旦大学的一名文学学者。”

    “我是李晓棠,在上海民众社当一名主编,主要工作是翻译外国一位理论家的著作。”

    ……

    几人介绍完,严不闻大致有了了解,袁青、杜雪烟、王天然是戴望瑜、苏文瑾的高中同班同学。李晓棠则是袁青他们认识的一位报界朋友,来自巴蜀,打算明年去法国留学,所以对留学事项关注很多。因为这次同学聚会,有很多是留过洋的,而且听说他们的一位朋友苏文瑾,是法国里昂大学欧洲历史研究毕业的硕士,所以李晓棠打算来问问苏文瑾关于法国留学的程序。

    之后又有几位上楼,其中一人,严不闻认识,曹凌渊,曹元岸的侄子。过来的人一一介绍后,都寒暄笑道:“多久不见,都快不认识了,女孩子们变得更加漂亮,男孩子们也更加英俊了。”

    曹凌渊也上来和严不闻握手:“严兄,今天来的也很早啊。”曹凌渊四下打量着严不闻,之前还并不以为意,但自从上次知道严不闻就是庸生的消息后,最近明显关注了很多。对于严不闻和向帅两人之间的约战也直销颇深,所以一来就问候道:“原来严兄,不仅是留洋学者,还是小说界的奇才,之前多有疏忽,还请严兄不要在意。”

    严不闻笑了笑:“无妨。”

    曹凌渊有些气盛,严不闻自然不搭理,打过招呼后,众人就入座。十多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其间因为是同学聚会,少有喝酒的,就让小工上了一壶茶,茶叶是之前苏文瑾放在酒楼的碧螺春。众人喝了口茶,赞不绝口。

    “不愧是十大名茶之一,口感俱佳,清爽解渴。”……

    “家父从苏州带回来的茶叶,我不懂茶,只能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其中的道理,能说上两句,让我们涨涨见识?”苏文瑾道,轻声细语,听着十分舒服。

    严不闻喝着茶,不多说,茶文化博大精深,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严不闻也就不发言误导别人了。其他人很少有发言的,倒是李晓棠笑道:“对于碧螺春,我知道不多,但是我们那有一种茉莉花茶,口感不错,如果朋友们感兴趣,我可以让老家人寄一点过来。”

    曹凌渊道:“茉莉花茶,苏州也有,李兄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李晓棠喝了口茶:“惭愧,这倒是不知,见笑了。”

    苏文瑾见曹凌渊刻意刁难,有点不悦,于是道:“巴蜀地区的茉莉花,和苏州的不太一样吧,若是可以,倒是要麻烦李先生捎带一点过来。”

    李晓棠感谢苏文瑾替自己解难,道:“可以,可以。”

第八十七章 投桃报李() 
曹凌渊笑了笑,看到苏文瑾给李晓棠一个面子,也不愿多纠缠。于是转向问道:“严兄博学多才,想必在茶文化上定有一番研究,不知道可否说两句,让我们开开眼界?”

    严兄?众人看过去,原来曹凌渊指的是他的一位朋友,严不闻。这严不闻大家之前也听说过,一首小诗《再别康桥》,还挺有趣的。见到曹凌渊如此推崇,众人也都将目光投过去:“没想到严兄还是个茶道行家,这得跟我们说一说了。”

    “我们对茶叶不甚了解,还请严兄多多指教。”

    “对,在国外喝咖啡居多,倒是忘了研究这文化了。”

    “我们大多留学都是去英、法、美,他们喝茶可少,美国那边都喜欢喝咖啡,英国、法国这边倒是喜欢喝点红茶,但文化品味当然没我们这边丰厚了。”杜雪烟道。

    戴望瑜惊喜地看着严不闻,好像又发现了一块新大陆,然后热情介绍道:“这位不闻兄,我跟大家介绍一下,不仅学识渊博,是留学英国归来的才子,还对书法方面颇有造诣。我都是真真切切见识过,所以大夏大学特地聘请他为学校老师,我们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请他来上课的,珍稀可贵。没成想,竟然还对茶文化有研究,不闻兄,今天可得说两句。”

    “哦?如此厉害。”

    “看上去平平无奇,研究倒是颇为广泛。”

    “不知道他有什么精彩的论作。”

    众人小声议论着,对于严不闻的认识从之前创作《再别康桥》的作者,通过戴望瑜的话语衍生成了博学之士,但究竟有多博学,还得从著作上来衡量。不过众人也都无所谓,戴望瑜在他们之间名望颇高,他都十分推崇的人,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严不闻在众人心中的履历变得非常精彩。

    苏文瑾也看着严不闻,不知道他是否真像曹凌渊所说,对茶有研究。

    戴望瑜与严不闻相见恨晚,自然不会刻意刁难,只是对曹凌渊的话语理解出现了偏差,以为曹凌渊和严不闻是朋友,必然很了解。所以当真以为严不闻对茶道有研究。曹凌渊则是之前为难李晓棠,但被苏文瑾救了场,觉得不自在,然后转头刁难严不闻。如此一来,在曹凌渊的力捧下,严不闻不说出个道理来,怕是会没了面子。在座各位都是高层次的文化人,若此计得逞,严不闻的身段得掉个半截。

    严不闻笑了笑,自己对茶道文化当然不怎么了解,但对茶的一些渊源、品相、作用还是知道一点,于是就随便说了两句:“了解不深,碧螺春原名叫‘吓煞人香’,一说是康熙年间,康熙巡幸太湖时亲赐;一说是明朝,宰相王鳌题名‘碧螺春’;一说是采自碧螺峰。”

    “有所耳闻。”众人点头。

    “不知道严兄对于我们杯中之茶有何见解?”曹凌渊笑问道,晃了晃手中的茶杯,里面茶叶翩浮。碧螺春的历史没什么好说的,专不专业还得看对茶的分析。

    严不闻道:“条索纤细、卷曲成螺、满身批毫、银绿隐翠、色泽鲜润、嫩香清幽、甘醇鲜爽、汤色嫩绿清澈明亮、叶底嫩匀多芽,是为特级碧螺春,碧螺春中的上品。”严不闻随口道,之前去过苏府,家世显赫,自然此等茶叶不会太差,所以严不闻直接说是特级,量别人也无法反驳。

    曹凌渊看着杯中之茶,惊诧道:“果真这么好?”严不闻言辞凿凿,煞有其事,而曹凌渊不懂茶,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严不闻道:“如果不信,曹兄可以拿出更好的碧螺春供我们品鉴。”严不闻一笑,顺水推舟,投桃报李。曹凌渊当即滞口,不知说什么才好,自己对茶肯定是不懂的,刚才几句话也是为了刁难严不闻,给自己找回点面子。现在严不闻反问一句,倒是将曹凌渊问住了。

    曹凌渊无法辩驳,只能忍道:“严兄对茶了解颇深,这肯定是特级碧螺春无疑了。我自然也不能拿出更好的茶叶。”

    苏文瑾笑着,自己虽不懂茶,但严不闻也算识相,并未强行体现自己知识,而刻意贬低,这让苏文瑾对严不闻的看法改观了一点。

    “却是不知这碧螺春还有如此道理。”戴望瑜看着杯中茶叶,除了如同海螺一样是弯曲的,以及特别的醇香,自己也看不出和其他茶叶的分别。

    众人喝了口茶道:“确实要比家中平常备的客茶要香很多。”

    喝茶中,众人又相互聊了一会。茶只是前奏,大家都是从事文学方面工作的,自然聊到了文学。在座的有学者、老师、主编、讲师等等,一聊到文学,大家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什么当代文学的名家,一些比较出名的作品等等,兴致越来越高,等吃完饭后,依旧在探索。戴望瑜和苏文瑾虽然是历史系毕业的硕士,对文学研究也很多,大家情投意合,聊的正酣。

    之后有人提到严不闻的那首诗,大家品鉴后,戴望瑜又道:“还不仅如此,不闻兄还有著作。”

    “哦?什么。”

    “还有。”

    “快快拿出来。”

    众人催道,正好吃完饭没事做就来品品诗,大家虽然近期都有诗作出世,但毕竟不好意思直接拿出来,这样太过显摆。现在用严不闻的诗打头阵,大家之后自然顺理成章的展示自己的诗。

    戴望瑜看了看严不闻,见到严不闻并没有不愿,于是就道:“不闻兄的这首诗非常短暂,只有两句,不过意义深远,大家要么来分析一番。诗句如下: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诗名叫:一代人。”

    “仅有两句?”众人不敢相信,但还是在口袋中摸出一支笔,将诗句写下来,然后逐字分析,越分析的深越觉的精湛,甚至于内心有种颤动,实在是太过于美妙。此等佳作,与《再别康桥》水准一般高,但蕴含的情愫又不同,这严不闻当真是奇才。在座各位都是在文学领域颇有造诣的才子,所以分析起来并不以读者的角度,而是以专家的眼光。

第八十八章 暗自神伤() 
分析了一阵寓意,大家都赞同一个观点,这一代人肯定是指他们这一代,寓意则是在黑暗动荡的时候,也要用乐观的心态去寻找未来的美好。妙,这一句比十句、百句都好,这之间添一字嫌多,少一字嫌少,这诗作在短诗中也是极其特立独行的一首了。

    众人议论纷纷,然后说出自己的感想,严不闻频频点头,有人笑道:“严兄,这首诗可否让我的报社发表,正好我管理的刊物中需要一些经典的小诗撑撑场面,严兄这首诗正好。”

    严不闻也就由他们了,之后众人兴致越来越高,开始将自己之前创作的诗作一个个拿出来,供大家评阅。众人的诗作相互传阅,之后一部分流到了严不闻手上,严不闻看了两眼,点点头,然后传给下一人。

    曹凌渊看严不闻对这些诗作无动于衷,然后笑道:“严兄,这么快就看完了?难道是觉得都不入眼?”

    严不闻笑了笑,这曹凌渊今天看来是非得作对不可了,于是道:“诗作得大家评阅,对其他人的诗我没有信心,对曹兄的诗我还是能说上两句的,今天曹兄有没有诗作问世?”

    曹凌渊屡次三番刁难,严不闻纵然不多计较,但心中也不是太舒坦。这次将话题转向曹凌渊,也希望曹凌渊安分点,别什么事情都扯到严不闻头上。但曹凌渊听到严不闻这句话,竟然心中还有点高兴,本来在座各位无论是资历、还是成就都比他只高不低,自己贸贸然拿出一首诗来,反倒像是自己求评的,这样多没面子。现在严不闻主动给了他一次机会,他怎么会不抓住。

    于是曹凌渊笑道:“好,严兄既然如此说,那么我不拿出一首诗,倒是佛了严兄的面子。这首诗是我上次夜游豫园所作,还请严兄评论一番。”曹凌渊对自己这首诗很是自信,而且觉得超越严不闻的《再别康桥》、《一代人》不成问题,所以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严不闻。

    严不闻看了几眼,然后笑道:“曹兄这首诗意境确实很不错,假山、小湖、亭台、楼阁足以证明曹兄的雅韵,不过……”严不闻停顿了一下,听到严不闻前面一段话,曹凌渊还有点高兴,但听到那两个字“不过”,曹凌渊眉头就皱了下来。

    曹凌渊道:“不过什么?”

    严不闻道:“我看你诗句中故作洒脱,实则暗自神伤,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

    “胡说,诗句大开大合,哪有神伤。”曹凌渊驳道。

    严不闻将诗句递给旁人:“高山流水觅知音,曹兄这是为情所困,若能斩却情丝,这首诗不妨是一首佳作。”其他人将曹凌渊的诗拿过去扫视几眼,都感觉严不闻是足够给曹凌渊面子,依照众人的感觉,这首诗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确实没有回味流长,绕梁三日的感觉。众人笑了笑,不作回答,严不闻的评价已经很客观了。

    曹凌渊脸色一红,自己的心事这严不闻如何能得知,自己在诗中连一个人都未出现,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为情所困。不由得,下意识看了苏文瑾一眼,诗作传到苏文瑾面前,苏文瑾推手,将诗作传给下一人。似乎并没有心思看,这让曹凌渊心中恼火,难道他的诗真这么不堪?

    曹凌渊忽然冷笑:“严兄为何误导他人?这首诗本是描绘风景,为何被你解读出多余情感出来,未免是想的太多!”

    严不闻道:“碧波流水、楼台宫阙、环月倒影、莲幽深深,怕是曹兄不想也得想吧。”

    严不闻此言引发众人笑意,大家笑道:“曹兄也不必尴尬,君子好逑,自古有之,反倒是这种含蓄的表达手法,让这首诗精彩了很多。”

    曹凌渊冷哼一声,道:“严兄在小说上有所建树,思维倒是比我等开拓了很多。”曹凌渊无奈承认,有点不甘。

    “小说?”众人不理解曹凌渊所说何意,于是问道。

    曹凌渊笑着:“大家还不知道吧,严兄还有个身份,是写作武侠小说的作家,感情十分细腻,发掘我诗中情感,看来是小儿科了。”曹凌渊明褒暗贬,主流文学研究者们都对小说,尤其是武侠小说嗤之以鼻,曹凌渊此举,是想暗讽严不闻。

    “武侠小说,这就……”

    “严兄创作的是哪一本小说?”

    “如果幸运,我们还有可能看过。”

    “不过,严兄为何不创作批判小说?”

    众人议论着,袁青、杜雪烟、王天然这些人都是研究文学的,文学种类中当然也包含小说类别。但现在地位比较高的是像鲁迅等人一般的批判小说,意义高深、直击社会根源,或是南北鸳鸯蝴蝶派别的言情小说,亦或是以悲剧反应社会的伦理小说。这种跟社会挂钩的小说,程度上就不同一般,无论怎么评比,学者们都会给予很高的评价。

    李晓棠和另外三个主编的感觉则跟这些学者不同,一本小说意义再怎么高深,再怎么抨击现实,回归到一点,大家还是要赚钱吃饭的,武侠小说创造的利益不比他们低,也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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