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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兵们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给莲香和孙刚脱光了衣服。莲香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任人摆布,很快被扒光了衣服。孙刚自以为尊贵的身子受到女兵们的亵渎,心中又羞又恼,但在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兵面前,根本无力反抗,很快也被扒得精光。
东方彩霞在孙刚的粉脸上重重地扭了一把,猥亵地笑道:“这张小脸,吹弹得破,我见犹怜啊!难怪莲香为你害了相思病啊!孙太妃啊,本王作主,让你和莲香做一次露水夫妻吧!”孙刚这才明白东方彩霞把他唤来,不是让他为东方彩霞侍寝,而是与莲香行房事!他心里很是不甘心!但他又不敢抗拒东方彩霞的命令!
大殿中的床都是现成的——不久前东方彩霞刚与皇后云雨了一次。
莲香已被人抬上了床,但孙刚却不上床!他站在床前,沮丧地向东方彩霞道:“贱男启奏摄政王:贱男的命根儿挺不起来,无法为二皇女侍寝!”
东方彩霞暗想:“孙刚的命根儿坚挺不起来,第一个原因可能是紧张所致,第二个原因可能是兰香目前这个丑样子,激不起他的(性)欲。我不妨利用孙刚测试一下我的魅力指数如何。”
想到这里,东方彩霞就来到了孙刚的面前,将她的俏脸凑到孙刚的脸上,来回磨蹭起来,同时右手握住了孙刚的命根儿。孙刚一触到东方彩霞那张艳绝人寰的脸,顿时几乎要窒息!他的命根儿被东方彩霞用手一握,立即就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东方彩霞娇笑道:“好了,孙太妃,你把莲香当成我不就行了?”说着将孙刚抱将起来,放在了莲香的身上。
孙刚闭着眼睛,在莲香身上耕耘起来,心里却把莲香当作了东方彩霞,暗道:“戳死你这个小骚秕!”
再看莲香,虽在众人的环伺之下,却忘情地叫了起来,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一会后,随着莲香那一声失魂落魄的叫喊,孙刚也不再动作。东方彩霞判断床上的两人已是雾散雨收,便让人把孙刚从莲香身上拉了下来,然后她亲自将毒酒捧到了莲香的面前,含笑道:“二皇女啊,你已得到了你的梦中情郎,此生再无遗憾,就安心上路去吧!”
莲香面无表情地看了东方彩霞一眼,道:“谢谢你!”从容地接过毒酒,一饮而尽,如饮甘露,如饮琼浆。
东方彩霞鼓掌道:“二皇女含笑饮毒酒,视死如归,好样的!”
莲香很快就嘴角流血,死在了床上。
孙刚见状,吓得面如土色。
东方彩霞一双美目如寒星,如利剪,逼视着孙刚,笑道:“孙太妃啊,我想,这种事你是不会往外面说的!说出去之后,真正丢人的是你啊!而且,说出去之后,不仅你会有杀身之祸,还会连累到你的家人,你知道吗?”
孙刚一时浑身颤抖,上下两排牙齿格格作响,哪里说得出话来?
东方彩霞忽然嗅到了一股尿味,定睛一看,原来孙刚因为惊恐万状,竟然小便失禁,尿了出来,他自己却浑身未觉。
东方彩霞心中暗暗好笑,却装作不知,让人给孙刚穿上了衣服,好言抚慰道:“孙太妃啊,本王知道,今天夜里,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做!以后呢,你的各项供给一定会更加优厚!”然后她以极低的声音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不要乱说,还会有很多好处!就算想要我的身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最后这句话,东方彩霞运上了内力,用了“传音入密”的方式,在场众人中,除了孙刚,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孙刚的心立即安定下来,脸上也容光焕发起来。
东方彩霞派人将孙刚送了回去,同时派人召鲍蕾立即入宫。又让人把莲香的尸体擦拭干净了,装入了棺材之中。
半个时辰后,鲍蕾匆忙赶来了。
东方彩霞让各位兵将暂且回避,只留下了鲍蕾和黑妞,她先简单向鲍蕾介绍了经过,然后道:“大姐、二姐,依你俩看来,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
黑妞道:“小妹,反正现在你已是大权独揽,干脆称帝算啦!”
鲍蕾却道:“我以为时机还不成熟!称帝一事,宜缓缓图之,不可操之过急。等到人心完全归附之时,再称帝未迟!”
东方彩霞点头道:“还是大姐想得周到!”
然后,三人又低声计议了一会,这才派人通知左右丞相和六部尚书,连夜进宫。
等到左丞相祖姹、右丞相董媛以及熊猫等六部尚书到达之后,东方彩霞显出无限悲痛的样子,道:“各位爱卿,天降大祸于我青凤国!被废为庶人的原二皇女莲香,买通了皇帝陛下的侍卫长苗娅,刺死了皇帝陛下!皇后悲痛之下,追随皇帝而去!现在苗娅和莲香均已伏诛,这是莲香的自白书!”说到这里,东方彩霞取出莲香的自白书,让左右丞相和六部尚书察看。这八位朝廷重臣是认识莲香的笔迹的,一时倒对东方彩霞的话信了大半。
东方彩霞继续以悲痛的语气道:“诸位爱卿,皇帝新丧,接下来该当如何?”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原兵部侍郎杜娥刚刚被东方彩霞提升为兵部尚书,就想讨好一下东方彩霞,便道:“启奏摄政王:以微臣看来,摄政王本来就被先帝认为女儿,在此社稷危难之际,摄政王理应挺身而出,当仁不让,顺天应人,即皇帝位,号令天下!”
杜娥话音刚落,东方彩霞已声色俱厉地道:“大胆杜娥!你竟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要不是看在先帝面上,本王立即斩你狗头,悬于国门!”
杜娥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一时心胆俱裂,面如土色。
有几位大臣提了几套方案,但都立即遭到了东方彩霞的否决。
刑部尚书熊猫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侍立在旁边的鲍蕾,道:“鲍管家,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吧!”
鲍蕾立即跪了下来,连称“不敢”!
祖姹和董媛等人这才醒悟过来,不约而同地想道:“对啊,鲍蕾是摄政王的心腹,鲍蕾的意思,也就是摄政王的意思!”便异口同声地让鲍蕾发表意见。
鲍蕾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诸位大人皆是朝廷之重臣,国家之柱石,我一个当奴才的,岂敢乱议国家大事?”
东方彩霞微微一笑,道:“鲍蕾!”
鲍蕾毕恭毕敬地道:“奴才在!”
“你起来说话!”东方彩霞道:“俗话说得好:‘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既然各位大人让你发表看法,你就谈一下吧,供诸位大人抛砖引玉!”
鲍蕾毕恭毕敬地道:“奴才遵旨!”她从地上爬了起来,道:“摄政王多次教导奴才:‘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奴才就谈一下自己的浅见。”
稍停一下,鲍蕾胸有成竹地道:“皇帝虽然驾崩,然而有女儿三妞,可继续皇位。”
在场的八位朝廷重臣交换了一下眼色,董媛道:“三妞只有三岁啊!”
“无妨!”鲍蕾道:“可让三妞拜摄政王为母,由摄政王总揽军国大事。等到三妞长大成人,摄政王再归政就是了!”
说到这里,鲍蕾话锋一转:“不过呢,为了显示摄政王的尊崇,应在前面加上‘皇母’二字,全称为:‘皇母摄政王’,排名在新皇之前,上朝时,诸臣应先呼‘皇母摄政王万岁’,再呼‘皇上万岁’。”
(作者的话:因为筹备新书的缘故,明天停更一天,后天照常更新。对于给书友们造成的不便,深感歉意!)
第406章 猫哭老鼠
鲍蕾说完后,在场的两位丞相和六部尚书都交换了一下眼色。很显然,鲍蕾的意见,也就是东方彩霞的意见。
新任兵部尚书杜娥首先表示拥护,随即刑部尚书熊猫也说好,然后其他人陆续表态,支持鲍蕾的提议。
东方彩霞显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道:“本王向来从善如流,既然诸位爱卿皆以为鲍蕾的提议可行,就这样吧!”
然后东方彩霞宣布散会,却义正辞严地道:“刚才杜娥劝本王称帝,大逆不道,其心可诛!看在先帝份上,饶其一条贱命,罚其面壁思过半个时辰!”严令杜娥跪了下来。
祖姹、董媛以及另外五位尚书都向东方彩霞叩别。
当众人都退出后,东方彩霞亲自将杜娥搀扶了起来,握着杜娥的手,嘘寒问暖,根本不提刚才“大逆不道”的事了。东方彩霞道:“可惜你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否则的话,你做我的婆婆,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杜娥不禁又惊又喜,暗道:“难道我刚才劝摄政王称帝,摄政王虽然佯怒,其实却是愿意的?”同时自怨自艾:“只怨我命苦,当年没生出一个儿子!否则,将儿子送给摄政王玩耍,摄政王一定更加宠爱我!”
随后,东方彩霞又为杜娥讲了两个荤段子,把杜娥逗得哈哈大笑。
杜娥笑完之后,却流泪了,哽咽道:“微臣愿为摄政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东方彩霞一手为杜娥拭泪,一手抚其背,温言道:“卿之忠诚,孤王深知。准备上朝去吧!”
杜娥喜滋滋地叩别东方彩霞而去,望着杜娥远去的背影,东方彩霞暗道:“说到底,杜娥只不过是一个善于媚上的庸才和奴才而已!但我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人啊!”
等到上朝的时候,黑妞全身披挂,率领一些宫廷侍卫在殿下待命。
鲍蕾的提议毫先悬念地得到了绝大多数大臣的拥护。虽然也有个别大臣提出拥戴三皇女梅香即位,但人言微轻,根本难撼大局。
于是,东方彩霞将兰香三岁的女儿三妞抱在怀里,接受群臣的朝贺。群臣对着御座上的东方彩霞和她怀里的三妞三跪九叩,齐声呼道:“皇母摄政王万岁!皇上万岁!”
东方彩霞一双美目威严地俯视着殿下群臣,强自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得意,以平淡的语气道:“众位爱卿平身!”
但在,坐在东方彩霞怀里的三妞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听到群臣异口同声的呼喊声,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这种情形让人忍不住想笑,但在这种环境下,又有谁敢笑?
东方彩霞忽然觉得一股热流渗透到裤子里,同时嗅到了一股尿味——原来,东方彩霞怀抱三妞,三妞惊恐之下,却把尿撒在了东方彩霞的裤子上。
东方彩霞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心中暗道:“我费尽心机弄来了这个‘皇母摄政王’的位子,不料这是一项苦差使啊!”
忽然,一位御史出列奏道:“启奏皇母摄政王:大行皇帝遇刺身亡,负责皇宫防务的黑妞将军难辞其咎。老臣跪请皇母摄政王:诛黑妞以谢天下!”说着跪了下来。
顿时,朝堂上都寂静下来,连东方彩霞怀中的三妞也停止了哭闹。
黑妞一时火冒三丈,提刀上了朝堂,声称要砍死那名御史。
“大胆黑妞!跪下!”东方彩霞一时秀眉倒竖,美目圆睁,拍案大叫道:“你以为朝堂如同战场,你可任意砍杀吗?”
东方彩霞一拍御案之下,又惊吓了三妞,她再次在东方彩霞的怀里哭闹起来。
黑妞当即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微臣失态,请皇母摄政王责罚!”
东方彩霞心中颇有些犯难,虽然她恨不得将那名御史碎尸万段,但她也知道,那御史既然能挺身而出,指责黑妞,显然是个不怕死的主儿,暗道:“这个御史虽然可恨,却是一位正直之士,不畏强暴,我是不能杀她的,只好委屈一下黑妞了!”
想到这里,东方彩霞叹息一声,道:“说起来,孤王和大行皇帝都是受了苗娅的蒙蔽,大行皇帝也是该遭此劫啊!当初,苗娅就与孤王不和,在永乐先皇驾崩之时,苗娅受了莲香和废妃杨氏的指使,抓捕了孤王和大行皇帝。后来,苗娅见势不妙,释放了孤王和大行皇帝。孤王和大行皇帝因此对苗娅信任有加。不料,苗娅竟然包藏祸心,处心积虑地谋害了大行皇帝!若非社稷的拖累,孤王一定追随大行皇帝于地下!”
说到这里,东方彩霞嚎啕大哭起来,声震朝堂。同时,她抱在怀中的三妞也哭得更厉害了。
群臣见东方彩霞说哭就哭,并且情真意切,都相信了她的话。有个别大臣本来怀疑东方彩霞心怀异志,看到东方彩霞悲痛欲绝的样子,一时都推翻了原来的念头。
只有鲍蕾和黑妞暗暗惊奇,心中暗道:“小妹太会装了!明明是她杀害了兰香,奸(淫)了兰香的老公,还假惺惺地为人家痛哭!真是猫哭老鼠——假慈悲!而且,她说哭就哭,真是一个演戏的天才!”但鲍蕾和黑妞哪里知道,东方彩霞在转世重生之前就当过演员,长袖善舞,擅长逢场作戏。
因为坐在御座上的东方彩霞大哭,群臣也只好哭了起来,但她们只是干嚎,却哭不出眼泪,比起东方彩霞的声泪俱下,堪称是天壤之别。
一会后,东方彩霞才在内侍和群臣的苦苦哀求下止住悲声,道:“对于大行皇帝遇害,黑妞多多少少负有责任,罚其一年的俸禄!”
黑妞连忙磕头谢恩,道:“微臣谢过皇母摄政王的大恩!皇母摄政王万岁!”
东方彩霞又重赏那名御史,夸赞其“仗义执言,是青凤国的脊梁”。如此一来,那名御史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给东方彩霞磕头道:“微臣谢过皇母摄政王恩典!皇母摄政王万岁!”
又有一名大臣出面奏道:“微臣启奏皇母摄政王:应给大行皇帝和大行皇后确立谥号和庙号了!”
在三妞的哭声中,在东方彩霞的主持下,决定给“驾崩”的兰香上谥号为“永安帝”,庙号“息宗皇帝”。东方彩霞心中暗道:“兰香啊,你的谥号和庙号中有‘安息’二字,但愿到了阴间,你的灵魂能得到安息!”
随后,东方彩霞借口国事繁忙,脱不开身,命令鲍蕾代替她,立即护送永安帝及其皇后的灵柩到帝陵下葬。
下完了这道谕旨,东方彩霞就宣布散朝。
在皇宫中换了一身衣服后,东方彩霞又嘱咐黑妞专心皇宫的防务,这才乘车回到了帅府。
回到帅府后,西门秋月因为早就得到了消息,率全体小公和侍卫、仆人在帅府跪迎,一齐高呼:“皇母摄政王万岁!”
东方彩霞心情大好,当场封西门秋月为“皇父”。西门秋月跪倒谢恩,东方彩霞亲手将西门秋月拉了起来,顺手搂在怀里,也不顾周围有很多人,伸手在西门秋月的粉脸上重重地扭了一把。西门秋月顿时满脸通红,低声道:“身为皇母摄政王,也不害羞!”东方彩霞将她的樱桃小嘴贴在西门秋月耳朵上,压低声音道:“开了门,人前是皇母戏皇父;关了门,人后是皇父日皇母。”西门秋月更是害臊,啐了一口,逃离了东方彩霞的怀抱。
东方彩霞的各位丈夫都精心化了妆,他们都争着向东方彩霞献殷勤。东方彩霞的一双美目骨碌碌乱转,环顾各位丈夫,只觉各有各的清秀,各有各的俊俏,她心中大乐,暗道:“这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啊!”
忽然,有人来报:“奴才启禀皇母摄政王:朱妍将军求见!”
东方彩霞心中暗道:“这个朱妍,真是一个官迷啊!她来见我,一定是来要官的!但我贵为皇母,怎能给人一个‘任人唯亲’的印象呢?如何才能封住朱妍的口呢?”
东方彩霞眼珠一转,下令道:“让朱将军进来吧!”同时把朱彬叫到了客厅,却屏退了众人。
东方彩霞将朱彬搂在怀里,笑道:“一会你娘要来,我把你叫来,让你们娘俩见上一面。”朱彬随口答应着,两只手却不安份地在东方彩霞身上乱摸起来。
东方彩霞却不阻止朱彬,反而显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她凝视着朱彬,媚眼如丝,嗲声嗲气地道:“亲爱的,我听人说,你四处宣扬你是天下第一个日了摄政王的男人。那么我问你:一会你老娘来了后,你敢不敢当着你老娘的面把我日了?那么,你就是天下第一个日了皇母的男人了!”
朱彬立即叫了起来:“有什么不敢的?”
说话间,朱妍已进了客厅,向东方彩霞跪倒道:“微臣叩见皇母摄政王!”
东方彩霞怀抱朱彬,向朱妍笑道:“婆婆,起来吧!你是来看你儿子呢,还是来看孤王?”
朱妍怎么好意思一上来就开口要官?便起身道:“皇母摄政王,在微臣看来,应增加帅府的防卫力量。”
东方彩霞笑道:“这倒不必。”
但东方彩霞没有想到的是:黄鹏国的近百名高手,在西门巧云的派遣下,已分批进入了青凤国的北部边境,目标就是刺杀东方彩霞的各位丈夫!
第407章 巧舌如簧
东方彩霞随后向朱妍道:“放眼国内,即使有人想暗杀我和我的各位丈夫,也没有这个力量!再从国外看,黄鹏国倒想要我的命,但杀我的丈夫,对黄鹏国又有什么好处?”心中却暗道:“增加帅府的护卫,对我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却容易引起大臣们的诽议,有以权谋私之嫌。再说,帅府中有柳诚、柳实、金错三大高手,一般的刺客不足为虑。”
朱妍点头称是,道:“皇母摄政王言之有理,微臣倒是多心了!”心中暗道:“为了讨好这个小骚秕,我把自己的情郎和亲生儿子都献给她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她给我升一下官职!”
东方彩霞看了朱妍一眼,道:“你要是不放心你儿子,隔几天我让他到皇宫里去住!”
朱彬听了,不禁眉开眼笑,向东方彩霞道:“老婆啊,在皇宫里好啊!若是你退朝的时候,发觉下面痒痒了,我随叫随到,立即给你解痒痒!”东方彩霞伸手在朱彬的粉脸上重重地扭了一把,笑道:“胡吹大气!你下面那个东西一点也不厉害!”
朱彬受了激,加上又想在母亲面前逞强,便动手脱东方彩霞的衣服,嘴上还说:“小骚秕,我下面那个东西厉害不厉害,现在就让你试试!”
朱妍脸上挂不住了,斥责朱彬道:“孽障!怎敢对皇母摄政王无礼!”
朱彬却更来劲了,道:“我已是天下第一个日了摄政王的男人,现在要成为第一个日了皇母的男人!”
东方彩霞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一双美目斜睨朱彬,樱唇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腻声道:“这个地方不太好吧?到晚上你再来日我,行不行?”
东方彩霞的软语央求,在朱彬看来却是鼓励——因为东方彩霞向来独断专行,她要是真的不准男人碰她,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于是,朱彬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在东方彩霞的半推半就中,已脱下了东方彩霞的上衣,伸手在她胸前的一个大白兔上重重地扭了一把。东方彩霞“哎哟”一声,嗲声嗲气地道:“你不会轻一点吗?要拧死我吗?”朱彬道:“我要日(死)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