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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明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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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闻言一愣,回身看去,竟不认识那人,以为这人是要讹诈自己,正待发怒,却见那人眼珠下撇,曹操诧异之下以余光顺其指引瞟去窗外,正瞅见一抹血红!他不由大惊,脑筋电转,怒喝道:“那宝刀乃是交换而来,如何能还,你莫相欺!”

    裴陵见曹操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便强抑笑意,佯喝道:“你还敢说!枉我视你为友,竟以破烂换我家传之宝,岂有此理,我守住楼口,看你能从何处跑!?“

    此酒楼乃洛阳宫前黄金地段,常有文人雅士,官僚富商来进餐,门外南北向皆靠大路,裴陵见吕布从南沿路而至,便以刀鞘指着北窗口,怒喝道:“跑?尔还敢跳‘此窗’而遁不成!?”

    曹操见裴陵给他指路,不由恍然,喝道:“某且不与你争辩,便遁已!”说完从窗口一跃而下!

    裴陵佯作不依,暴喝一声:“奸诈之人,哪里跑!”说完,也虎躯一缩,自窗内蹦出。

    及至地面,二人对视一眼,撒腿而逃,转眼消失于街市熙攘之中……

    此时吕布方从南窗一跃而上,虎喝道:“何方宵小,敢欺吾董家弟兄!”却只见楼上楼下呆愣愣人群,兀自不知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曹操跟随裴陵,二人溜小路遁出老远,见已此处已偏僻,吕布断不会寻来,曹操气喘吁吁道:“多谢裴兄相助,若是被那吕布堵在酒楼,少不得一场麻烦!”

    “哦,曹校尉竟认得裴陵?”裴陵见曹操直唤其名,不由略为诧异。

    “裴兄与天子同乘栾驾回城,某自然印象颇深。”曹操吐出两口浊气又道:“此番多亏汝借刀之语,不然实无脱不得身!”

    “举手之劳尔!”裴陵致谦道:“那吕布只观身形便是世之虎将,常人实难掠其风头!”

    “吕布虓虎,非人力能抗!”曹操想起吕布于洛阳城门搦战董卓时的雄姿,不由焦虑道:“此番得罪了董太尉亲侄,如之奈何…”

    裴陵想了想道:“不过是令他尿裤丢丑,又未伤其一根手指,直接去太尉府直言此事便是,董太尉岂会为此小事失了人心不成?”

    曹操闻言,击掌赞道:“善!某这便回去准备!”他转身便要走,却忽然想起裴陵尚站在路旁,忙以手拍额,歉然道:“看我,竟将这恩人晾了,罢了,且去吃一番酒水,聊以作谢,其他再作计较!”

    裴陵见曹操洒脱,也多有善意,便不客气,随其而去。

    二人又找了一处小酒肆,杯筹交错之后,渐渐熟络,曹操长叹道:“我知裴兄与陛下交好,定然看不起操屈身以事董卓。”

    “孟德严重了!”裴陵此时可不知曹操的心思,便低声敷衍道:“董太尉多为汉廷操劳,助他便如助大汉,并无何不同之处!”

    曹操闻言目光转冷,沉声道:“董仲颖专横跋扈,遗祸不浅,裴兄竟认为他心向汉廷,罢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告辞!”

    裴陵此时倒是一愣,他知‘孟德献刀’之典,便也低声道:“董仲颖专横跋扈,早晚早戗,吾已摔了他一个跟头,难道还能喜欢他不成?可曹校尉厌恶之情太流于表面,恐遭其责难。”

    曹操自然知道裴陵和董卓有怨隙,不然岂会跟他说这些,他左右观望一番,低声道:“因前日吾作卑躬之事,如今董卓对我颇为信任,我知裴兄忠于汉帝,实不相瞒,吾实欲趁机接近,乘间图之尔!”

    裴陵闻之一惊,装作差点将手中酒碗掀翻,俯身低声道:“曹校尉喝多了,莫言醉语!”

    曹操却一把将裴陵手腕捉住,目光炯炯,沉声道:“某见你与天子交好,故实言于你,并非醉语!今日正借你交换宝刀之语!”

    见裴陵面露不解之色,曹操眯起小眼冷声道:“闻司徒王允家有七宝刀一口,某去借出,正诈称为与你交换之家传宝刀,直入相府,以致歉之由刺杀之,虽死无怨!”

    ‘好个曹孟德,居然将我也赚入其中,要死还拉个垫背的!’裴陵闻言瞳孔一窒,心道:‘此时若是能将董卓击毙,却省了大事,但是你老曹当我呆傻,随便利用,我却不能憋着!’

    见曹操目光闪烁,裴陵更为笃定,沉声冷语道:“如此,我便成孟德另一口‘七宝刀’了!到时若是事发,焉能逃脱?”

    “哦?”曹操未想到裴陵竟如此机警,不禁讶然出声,须臾,他竟露出奸。雄本色,肃然说道:“既为天子黎民,杀此祸害,何言逃脱,某只问你…敢否!”

    “如何不敢!你捉刀且不怕,吾换刀又有何惧?”裴陵暗道瞌睡总枕头,既为何婉儿,如何不敢!

    “好!不枉你我相交一场!且满饮此杯!”曹操正举杯相和,却想起一事道:“之前你以换刀之语,为某解围,为表诚意,我便送你一把佩刀,若我行刺有失,你有此刀,也可堵住董卓之口!”

    曹操细眼内碳珠一转,放下杯子道:“且随吾来!”说完当先而去!

    “我擦!请客不用掏钱的吗?”裴陵见曹操已跑,只好自己掏出指甲大银裸,置于桌上,紧随而去。

    二人亦步亦趋,约过半个时辰,竟赶至一处衙门,裴陵抬眼一看,上书‘洛阳北都尉府’六个描金大字!

    曹操转身笑道:“便是这里!”

    裴陵皱眉道:“这……”

    “随我来!”曹操未答话,将裴陵引入府内,府内兵吏俱是曹操在此掌权时旧人,几声寒暄之后,二人绕过大堂与政厅,来到后院一处屋前,打开门二人进去。

    “……”裴陵看着面前满屋的破铜烂铁武器甲胄,一阵无语,半晌才结巴道:“便…便是这里?”

    曹操点点头,未说话,而是在此处翻腾起来。

    裴陵在快要腐枯的兵器架上提起一把锈迹斑驳的朴刀,注力一振,那刀居然碎为几段!他面无表情道:“这换来的刀虽然是敷衍之物,可你也不能用些破烂糊弄事吧,此不是更令人添疑么!”

    “且等等,且等等!”曹操埋头扒寻,许久惊喜道:“找到了,在此!且来!”

    裴陵忙好奇过去,曹操闪开,地下放着的竟然是一具一丈长,一掌宽,指头厚的金灿灿厚背砍刀,正立于一件胡桃色阴沉木缝中,刀上有蟠龙九条,叼阳扣月,吞云踏雾,再加质地金光四射,看上去好不威猛!

    “如何?”曹操貌似很满意此物,微笑道:“此镀金铡刀可馋人?”

    “……”裴陵看了看这巨型铡刀,摸了摸鼻子道:“我的家传宝刀,就换了一把铡刀?”

    曹操干咳一声,干笑道:“拆开谁知是铡刀,只说是纯金大刀!”

    裴陵没好气道:“你当我傻么!”

    “呵呵……”

    裴陵暗竖中指道,手抚铡刀道:“此铡刀不但质新,且威武异常,为何弃之不用?”

    “便如如今汉王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曹操摇摇头道:“此物乃古传之物,比之北都尉府都早上许久!”

    曹操拍了拍手上尘土道:“府内老吏皆言,此物除外表镀黄描金外,内里不过是熔破铜烂铁铸成,内部估计还嵌有铅条,因此沉重异常,非三五人不可操作!”

    曹操看了裴陵一眼,尴尬道:“且因此刀质劣,刃不出锋,铡人之时血浆四溅,还不如叫轧人,后来府内更换了灵便铡刀,此物便废弃了!”

    “你这…”裴陵本欲讥讽两句,却忽然觉得体内龙髓之力蠢蠢欲动,直要裂体而出,一种想要将铡刀据为己有的冲动直冲心扉!‘此刃有蹊跷!’裴陵眉筋微跳,再看这铡刀颇有亲切之感!

    曹操也有些不好意思,歉意一笑道:“若是此番得活,定赠予你宝刀一口…不!宝刀两口!若何?”

    裴陵佯作不愉,挠头道:“也好,你莫相忘便是……”

    曹操道:“吾向来说话算话,如此便那铡刀底座丢弃,以布包刃,我再遣三五人为你抬回住所,省的惹人注意!”

    无需麻烦,且找块大布来!”裴陵在曹操诧异的目光下,将布包住铡刀与左手,他沉腰凝胯,暴喝道:“起!”那铡刀在王虺神力作用之下,竟离地而起!裴陵右手操起地下一把破铜斧,在曹操惊愕的神色下,手起斧落,喀嚓喀嚓将那铡刀底座砍为碎屑!

    裴陵见老曹尚于惊诧之中,朗声道:“如此!我便在家等你好信!对了,若是被董卓拿抓,可莫牵连到我,保重,哈哈!”

    话音未落,裴陵大步出府,旁人见其举着偌大一物,俱不敢拦问!

    知道裴陵身影消逝于门口,曹孟德才缓过神来,暗自心惊道:“此子竟有项羽举鼎之力!难怪能救得天子之命!”

第四十四章 宫中遭围() 
裴陵听的殿外被大军围困,不由心中暗悚:‘何人走漏的风声!’

    众人俱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此时殿外忽传来一阵恶恨至极的叱骂声:“裴陵杀才,速将帝后交出,否则大军杀入,将你斩为肉泥!”

    裴陵闻言一惊:“李儒竟然没死透,悔未再加一刀!”有道是:好人不长命,王八活千年,他凑于门口,将窗纸戳出一洞,向外一望,果然见那李儒头上敷药,右手绑缚绷带,狼狈不堪的站在阶下。

    “都别出声,听我说!”裴陵闪回几人身边,急声吩咐道:“董卓此时尚未废帝另立,李儒不敢冒大不韪担杀天子之罪,因此应该不会用火攻或毒烟之计,你三人在这跟李儒废话,拖延些时间,我要施展绝技了!都速闪开大殿中央!快!”

    众人颔首称诺,各自散开,裴陵使了个眼色,老太监黄门令为宦多年,识眼色的能力飞常人可比,此时便当先喝道:“郎中令,如今先帝刚驾崩,你便敢带兵劫驾,想要谋朝篡位不成!?”

    李儒闻言冷哼一声,道:“尔等阉宦妄篡朝纲,换乱宫闱,某呈董太尉之意,逐此君侧之恶人!”

    “汝厚颜无耻!”殿内何太后闻言娇喝道:“歼贼李儒,方才胆敢于永乐宫中凌辱于孤,难道也是呈董太尉之意?”

    “血口…”李儒哪敢承认,口中刚迸出俩字,唐妃却抢先道:“你不但欲凌辱太后,还欲将本妃献于董太尉,莫非要诬陷国之柱梁乎!”

    “胡说八……”李儒正捂头痛哼,憋得难受,头上的药膏下都要渗出血来,闻言怒哼道:“你这贱妃…”

    “竟敢辱骂唐妃,汝好大的狗胆!”赵小黄门不甘示弱,吐沫横飞,朗省道:“若是立时退去,尚且念你翁婿苦劳赦之,若敢执迷妄为,莫说天子,便是满朝公卿亦不饶你!”

    汉少帝此时也压下恐慌,怒喝道:“汝集大军于此,直欲挟朕逼宫不成,此为大逆不道,当诛九族!”

    裴陵听的外边李儒哑口无言,不由莞尔,心道:‘世间皆言三个女人一台戏,谁知这俩女人二太监胡搅蛮吵起来居然犹胜一筹!”

    见气氛逐渐变得诡蹊,裴陵暗叹好时机,转身走到殿首,自将符空间内取出明黄色符纸一叠,咬破食指在上面描画起来。

    须臾,裴陵逐去杂念,口中念念有词,在何婉几人洞心骇耳的注视之下,将符纸向半空中振臂一撒,纵声大喝:“符兵!百将!现!”

    ……

    此时,李儒被门外‘五人戏班’劈头盖脸一顿骂的体无完肤,惨不忍睹,其伤口疼痛,意识模糊,虽称‘毒士’亦渐渐不敌,胸腔直欲炸裂!

    想李儒纵横陇西,能言善辩,阴策阳谋层出不穷,何时曾受过此等窝囊气?此时早已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暴叱道:“尔等胡搅蛮缠,多言无益,大军给我冲进去,除天子外…尽诛!

    众将互觑,顿了一顿,大喝着冲向殿门,当头一名校尉正欲破门而入,忽见一片黑影集聚于门扇窗纸上,身形随之一滞!

    “轰隆”一声巨响,殿门片片碎裂,飞炸开来,门中突然有马蹄踩踏而出,那校尉与先锋几十步兵毫无防备,竟被踏为肉饼,踩压至泥!

    裴陵于铁骑之后飞跃而起,一手持戈,一首捉盾从天而降,如泰山压顶般砸向李儒!

    李儒武功虽平平,身手却伶俐,见裴陵威猛难挡,矮身一滚,避过巨盾击砸范围!裴陵巨力涌现,霎时将盾下三五兵卒碾为骨渣!

    裴陵抬首寻见李儒正往后缩,战戈飙飞,便如海岸飓风一般旋入敌阵,肉血四泼!脏器飞溅!所向披霓!

    身后十余铁骑自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势未衰,竟于侧方兜掠而回,返身又冲入后阵!

    “列箭矢之型,透阵!”裴陵一声令下,台阶上百将重步兵手持步槊,成箭头形,呼啸而来,符兵便如机械,力道不小,只一轮戳击,便将对方前排的董卓军捅飞出去!

    围殿的董卓军不过千余人,毫无准备之下,只一个照面便已损失过半!

    李儒躲在敌阵之后面色铁青,难以置信道:“这群凶悍之士是自哪里冒出来的!”他知道此次已难抗衡,便悄声后退,逃之夭夭而去!

    符兵铁骑于敌阵左侧列阵完毕,呈扇形又冲杀过来,加之裴陵与重步兵在另一侧夹击,不到盏茶功夫,无人统领的千余敌兵便尽皆溃散!

    裴陵带符兵来往冲杀两圈,再寻李儒,哪还有这厮踪迹?

    何婉见殿外刀兵已息,忙不迭出殿而来,靠于裴陵身侧,探视一番,见并无伤处,才松一口气,柔目看向阶下近百符兵,高矮胖瘦,竟无一相同,但各个神情坚毅,便如百战精锐,就是比羽林禁军,也不遑多让!她毫不掩饰震骇之色,惊声道:“这…这到底是什么法术?”

    裴陵返身回到台阶,止住何婉询问,将殿内众人迎出,沉声道:“来不及解释了,快将外衣褪下!”见何婉、唐妃二人面色飞胭,犹犹豫豫,裴陵笑叱道:“快些,莫耽搁功夫,只脱外衣,快!”

    裴陵令几个略瘦的符兵囫囵套上几人衣服,又着众人寻董卓军武士轻甲穿上,便欲往皇城前门方向赶去。

    “且慢!”何婉止住众人,与刘辩对视一眼,对裴陵道:“宫内有密道,可至宫外偏僻之所,只有历代皇嗣知晓!”

    裴陵闻言大喜,道:“那快带路!”众人随何婉母子二人沿殿而走,及至南宫一幽静院落,内有一阔井,何婉柔声道:“密道便于此井内!”

    裴陵一看,那井口为圆形,不过半丈余宽,其走至井檐处,边往下张望边道:“事不宜迟,井口过窄,宜速下!”正当裴陵准备下井之时,一股恐怖至极的气势自井口突射而出!

    裴陵不敢稍作犹豫,脚蹬井檐身体往侧后飞去!

    一道煞白人影自井内冲天而起!

    一阵雄浑之声传来:“陛下终于来了,微臣王安睿等候多时!”

    裴陵闻言,背心直冒凉气!剑神王越!他为何在此?裴陵回神看向刘辩,只见他面色铁青,显然更没想到!

    刘辩见裴陵看过来,强提心气问道:“未想到父皇竟将密道之事告于了协弟!王安睿供奉,你是来阻朕等出宫的?”

    那王越已年过知天命之龄,但看其相貌也就在四十岁上下,身罩长衫,周身无甲,此人武功高绝,世人截传他单挑无人可敌,但功利之心过重,一心想在朝廷做官,因此被汉灵帝刘宏任命为陈留王刘协的剑术导师。

    后来其因曹操授令,又为曹丕教授剑术,一生几乎未曾出宫,默默无闻。

    王越看了裴陵与符兵一眼,面露诧异,转眼便低沉道:“非阻尔等,下官只将陛下带回,其余人等死活不论!”

    裴陵见其出言张狂,不由怒从心起,暴喝道:“大言不惭,看戈!”他猛然疾奔出四五步,盾遮于前,战戈推铲至王越前胸!”

    王越脚步微移,轻笑道:“猛则猛矣,速如龟爬!”

    裴陵竟毫无所觉,直至两点精光闪过,才大惊失色,盾牌竭力往头上遮去,打着滚倒转回来!待抬头,王越之剑早已回鞘,便如从未出手!

    裴陵觉额头微凉,以手扶去,头皮已少一块,一缕鲜血自伤口内淌下!看着手中被戳破大洞的盾牌,裴陵面色铁青心道:‘史阿直言唯快不破,但其剑速比之其师,便如蜗牛逐鹰!’

第四十六章 王越战邓展() 
王越见裴陵竟能躲过自己一击,微一点头,微赞道:“可窥我剑刃轨迹,予以阻截,亦算不错了,下一剑必杀你!”

    那王越所持之剑并非寻常宝剑,其剑刃截面呈三角形,每一面都有细长血槽一道,便如后世加长五六式三棱军。刺,只看外观便觉冷厉阴狠!

    匹夫不可夺志,裴陵沉声道:“要战便来!”持戈再次抢攻,身后四名‘石将’重骑紧随其后,冲杀而去!

    王越纵身闪过,身形如水中游鱼,迅不可察!裴陵竭力观察其身躯位置,操戈向其勾杀而去!

    “锵锵”两声兵器交击之声,裴陵腹部衣襟竟不知何时被豁开一口,裴陵大惊急退,挥戈乱舞护身,倒转而去!希律律几声响,四战马同一时间侧身翻倒!

    裴陵此时已感受不到四名骑士的气息,侧身看去,那四人四马额头竟然都有指粗异形剑洞,有血流自洞内汩汩冒出!王越于瞬间将自己衣服割裂的同时,竟又击出八剑,全歼四骑!这便是巅峰高手的战力!

    王越已感胜券在握,凝视裴陵道:“还能战否?”

    “如何不能!…嗯?”裴陵一抖战戈,那战戈竟然自中部与戈头位置断裂而开,截为三段!王越何时将战戈戳断裴陵竟全然不知!以点破线,得有何等眼力与精准度!

    见裴陵战力已遏,王越冷哼一声,沉声道:“如此,便上路吧!”他仗剑而行,纵身飞起,直向裴陵刺来,却忽觉得身边有破空声传来!

    王越大惊,此世上能无声无息摸至其身边,还能偷袭他的人寥寥无几,他不敢大意,将三棱剑擎于头顶!

    ‘砰!’地一声响,那三棱剑虽阻挡来袭之物,可那物件的头部却折弯而落,正击向王越背脊,王越大惊失色,于间不容发之际自腰后抽出一柄短刺,竭力将那物件拨打而开!随后便暴退出两步!

    “游龙软棍?尔乃邓展!”王越眉头紧皱,看样子对其非常忌惮!

    邓展将软棍盘于右臂,看向王越道:“正是本将!”

    王越细眼微眯,沉声道:“你待阻我?”

    “某受先帝所托付,救少帝一次!”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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