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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明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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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堪一击!”吕布意兴阑珊的摇了摇头,轻巧跃下城门,直接蹲跨于赤兔马背上,冷声道:“速将小皇帝拿下,余子皆戮!”

    张辽此时已包扎完毕,手按肩膀,面带羞赧道:“敌方尚有四十重步兵与虎贲郎闵贡,正在城洞相抗,急切难下!”

    “文远莫忧,且回府稍歇。”吕布见是张辽,面色虽然还是冷漠,话语却才稍有暖意。他挥戟将众亲兵拨开,纵马向前,画戟圆舞,骤然猛抽,轻描淡写,便将十余名符兵抽裂,将躲于其中的皇帝等人显露出来!

    吕布面色冷硬道:“除小皇帝外,其余人等已无用处,死吧!”话音未落,挥戟便向何婉砍去,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何婉此时已然吓傻,呆立于地不动!

    “太后快闪开!……啊!”旁边老黄门令猛地将何婉推开,‘撕拉’一声,画戟直将老太监半边肩膀削去!

    “哼,阉货,自寻死路!”吕布面色阴沉,便如冷血动物般,他将画戟一甩,兜头向何婉再砍过去!

    “吕布狗贼,看刀!”

    吕布感到劲风拂面,虎目一眯,侧首望去,方才被他击飞的小将,竟然双手握这一柄夸张的巨型金色长刀劈砍而来,刀身隐隐扭曲,竟有猎猎刀气震荡而出!

    内力灌注于武器,便是武艺步入高层次的象征,吕布见裴陵眼中竟浮炽烈黄芒,不敢太过大意,振臂将方天画戟猛轮一圈,摇身蓄力,以戟枝向裴陵金光闪闪的巨刃,推铲而去!

    “锵!”

    令人牙酸的声音震耳欲聋,便如陨石坠地般撼人心神!

    裴陵直接被震飞出去,撞到门洞墙上,反跌于地,神志不清!

    赤兔马‘希律律’悲嘶一声,后腿竟撑不住巨力,倒跌两步,一坐于地上,仰面翻倒!

    马背上吕布惯性未衰,又倒飞出三五丈远,踉踉跄跄的勉强站住,只觉的右臂轻颤,虎口竟有欲裂之感!

    董卓军见状哗然,尤其是跟随吕布叱咤河内的并州铁骑,更是惊悚不已,因为从未有人可将吕布击退,便是霸王项羽降世也不可能,更遑论对面那身形削瘦之人!

    吕布立于原地未动,头颈微斜,沉默半晌,冷声道:“汝叫裴陵?吾放你出城,待功力再进几筹,来寻吾一战!可否?”

    旁边一亲兵见状,踌躇进言道:“温侯,李中书特言将军把此子交予他处置,你看…”

    “李中书?”吕布面露思索,旋即嗤声道:“李儒?哼!他算什么东西,敢指使吾吕奉先?告诉他,人,我放走了!”吕布说完,不再搭理,转身又冲裴陵处重复道:“可想好,日后可敢一战?”

    裴陵闻言,杵着黄金铡刀颤颤巍巍起身,沉声道:“有何不敢,但你想让我孤身逃撤,休想!”

    何婉闻言泣声道:“裴郎莫傻了,先自保要紧,不然你我一个都不得活!”

    二人话音未落,忽有一骑将于远处呼啸而来,一边纵马飞奔,一边大喝道:“温侯,大事不妙!曹孟德借赠刀之机,将董太尉刺伤,情况危急温候速速回返护卫!”

第四十八章 陷阵营() 
“什么!”吕布听闻义父董卓被刺,不由惊怒道:“曹阿瞒竟有此胆!”

    裴陵也是一愣,喃喃自语道:“曹孟德果然有气魄!只是不知这董卓伤势几何,会否致命!”

    吕布却没心思琢磨这些,他轻声一唤,赤兔马飒然踢踏而来,丝毫未受裴陵巨力影响,吕布反身上马,回身嘱咐道:“高顺,带陷阵营将少帝拿回,其余人等…”吕布看了眼裴陵,见其面色坚毅,便叹口气道:“俱毙!”

    高顺点点头,也不多语,挥手领身后七百余重步兵缓进而来,其数千人步点几乎一致,竟发出同一声响,精密如机器一般!

    见此军气势雄浑,尚未交手,裴陵胆气已窒,他以铡刀撑地,暗压伤势,低喝道:“周仓,你护陛下与后妃离城速走,吾自于城门口殿后拒敌!”

    “不行!”何婉闻言,娇声阻止道:“一人如何当的千万大军?而且你现在伤势严重!”

    “吾自有脱离之法,尔等速走!精锐已至,再不走便全部葬送在这!”裴陵口中说着有脱离之法,其实已是下了死战之心!

    何婉潸然泪下,紧咬秀唇道:“你既送死,奴与你一起!”

    裴陵搂过其香肩,温声道:“听我说,若我死了,便隐姓埋名,莫再提皇室之事!”裴陵并掌如刀,猛斩在何婉颈部,将其震晕!之后将何婉交与一名太监,转身谓周仓道:“出城后于洛水岸乘船直往河东安邑,尽起家小,去扶风投奔皇甫嵩处,路上莫要耽搁!”

    周仓闻言咬牙道:“大哥,我留下同你一并迎敌,死也死于一处!”

    “胡扯!”裴陵见周仓深情流露,也是心中激荡,但现在不是啰嗦的时候,他猛一推搡,疾言厉色谎道:“我自有办法出城,再犹豫都走不了,速走,闵贡,陛下便交给你了!”

    闵贡重重点头,猛拍胸口,感慨道:“某随淡泊名利,但生平自傲,今日你所为令我拜服,我必将圣上安然护送至河东,保重!”

    周仓此时目中含泪,但见裴陵坚毅神色,猛一咬牙跺脚,转身向城外奔去!

    裴陵目视众人离去,之后倒拖铡刀,领着余下的符兵,矗立于门洞之内弓箭射不到之处,静候来敌!

    高顺见裴陵阻于城门洞口,汉帝等人却当先遁逃,不由大急,催陷阵营急行!

    裴陵将城门闸死,回身挥刀沉声道:“高顺我见识见识你的陷阵营!”

    “无需阵形,散进掩杀!”高顺仗剑发令,陷阵营瞬间由方阵化为散阵,一窝蜂冲来!

    裴陵脚挑地上散落的长矛,力灌其中,见高顺离得尚远,便嗖的向前排兵士投掷过去!

    那兵卒见长矛飞来,挥枪打去,正中矛头,却感大力传来,方向竟未丝毫改变!未等他惊愕,那长矛已经贯胸而入!身后兵卒躲避不及,亦遭殃及!丈许长矛如针透布般将三人钉穿而过!

    高顺见状,眉头一皱,喝道:“擎盾!”

    裴陵又将三根长毛凌空袭来,透盾而入,却只可击杀一人。

    陷阵营行至门洞近处,高顺喝令道:“取硬弓!攒射!”

    裴陵见状大惊,门内空间狭窄,何处躲藏?他一咬牙道:“罢了,不如抢攻!”

    裴陵双手握刀,急冲两步,跃起直砸入敌军前阵!

    史载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收贿。’可称刚正不阿的典范,更以忠义闻名。吕布被俘后,一言不发引颈受死,在反复无常的吕布阵营中颇为罕见。曹操无法劝降的亦只有他与陈宫。

    高顺麾下的‘陷阵营’乃吕布手中的王牌部队!其战力便是于熊军极多的东汉末年亦是名列前茅!其与虎豹骑,白耳精兵等战力强横之师齐名!

    陷阵营人数不多,仅有七百余人,其为千人,个个骁勇善战,军令严明,铠甲兵刃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

    洛阳西城门内,裴陵正龙跃而起,擎铡刀向陷阵营前阵旋去!

    那巨刃的镀金因方才与吕布的硬撼而震裂,露出了内部的乌铜色,但这丝未妨碍此刀形体上的霸气威猛!

    “盾墙!枪兵突刺!”高顺见裴陵来势汹汹,忙喝令前军架盾,中军挺枪向裴陵刺去!

    裴陵见枪林寒光凛凛,秘如针囊,不可轻掠,只得于空中强提一口气,将下冲之势缓了几分,铡刀抽打向攒戳而来长矛阵!刀方及长矛,裴陵顺势一拨,身形如方才吕布复跃之势,腾空再起!便如潭中瓦块打水漂一般径自向高顺飞掠而去!

    高顺见状大惊!仗剑划向裴陵腰腹,欲将裴陵挑杀于空中!

    裴陵铡刀方借力而出,未及收回。不得已,其于瞬息之间以脚掌横敲,踩踏剑身!手上亦未闲着,其将腕反转,尺余巨刃平展,若旌旗般向高顺面门拍去!

    高顺素喜练兵,其功夫都消耗在精炼战阵之上,武艺却只是平平。其一击不中,佩剑却被裴陵踏飞,方欲倒撤,却于俯仰之间,忽觉一道长影遮覆住了夕阳霞光,复抬头迎望,正见裴陵那巨刃如板凳般呼啸下压,直欲将自己拍为肉酱!

    高顺大骇,心道:此番丧矣!其徒劳将双手擎起以护头颅!正闭目待死!

    孰知过了刹那,双臂却未受拍击。高顺正诧异时,忽觉左肩如遭磨盘砸碾!剧痛难忍!其侧眼看去,却是裴陵于电光火石之间,翻转刀刃,略窒其势,轻巧压于高顺肩部!

    裴陵手中铡刀经过测量,只净重便达二百四十四斤!

    高顺绝难抗此巨力,未多抵抗便平趴于刃下,恍如五指山下莽猢狲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裴陵将铡刀攥转反压,顿挫刀刃正卡于高顺脖颈!跟此开山巨刃比起来,其脖颈便如待宰雏。鸡般纤细!

    “尔等若想高顺活命,当速退!”裴陵此时方感与吕布硬撼之后,肋部生疼,其强压心头逆血,纵声喝道:“陷阵营兵卒,谁若轻举妄动,莫怪刀不遂人愿!”

    “荒唐!”高顺自地下趴着,动作岁不雅,却掩不住其潇傲之色,只听其纵声高喝道:“某不过无名小卒,安敢因贱命阻太尉大计?”见陷阵兵卒面色犹豫,高顺又急言厉色道:“为卒者当忠于主,而非事于将!投鼠忌器者,非吾陷阵之兵!”

    陷阵营兵士闻言愕然,而后面渐冷厉!

    靠近裴陵处二三兵卒受不得激,挺枪向裴陵戳来!裴陵眉头紧皱,扬手甩出四枚飞钉,正中来袭者面门!

    高顺此时兀自怒喝道:“陷阵所部听令!后军戳杀此獠,前军速歼城门敌众,出城追敌!”

    “呱噪!”裴陵虽敬高顺忠毅果敢,却亦怨其搅局,其怒喝道:“既如此,吾便当先送你上路!”裴陵左手缓慢下压,便欲将高顺截为两段!

    就在高顺闭目就戕之时,忽有一人朗声大喝:“且慢!陷阵所部!止步!”

    陷阵营将士本就对逃出城的小皇帝毫意,更是担心裴陵‘狗急跳墙’将高顺枭首,闻令立马退出去一截。

    裴陵见那将走上前来,忙定睛细看,其身形敦实,相貌亦是平常,但双睛却异于常人!其眼仁甚小,眼白广范,有如狼窥鹰顾,贸然与其对视,煞是可怖!

    “你又是何人!”裴陵喝问道。

    来将尚还未言语,高顺强抬其首,向其喝道“曹性,尔欲陷吾于不义乎!”

第四十九章 恶战!九死一生!() 
“曹性……”想起此名,裴陵忽忆起演义中一句台词来:夏侯惇一目被废,其将睛珠纳于口内啖之,大呼曰:‘父精母血,安可弃也!’裴陵双眼微眯,暗道:“原来这厮是神射手!”

    那‘曹性’却缓摇其首,坚定道:“吾陷阵营之魂,焉为一失势少帝可比?以一军之魂换一废物,岂不可笑!”

    陷阵营所部闻言皆内心激荡,齐声喝道:“将军乃陷阵之魂,温候之膀,恳请自重!”

    裴陵见陷阵营兵士对高顺如此推崇,亦是心下敬佩!手中之刀却有握紧了几分!

    “这位壮士,且听曹性一言!”曹性双手下按,止住众人呼喝道:“你武艺超群,胆量不凡,何不献少帝投于太尉与温候麾下,必得之似锦前程!”

    “荒谬!”裴陵闻言冷声道:“少在此巧言令色,你右手藏于暗处,以为能瞒得过我?”

    果不其然,那边曹性见裴陵竟识破他的用意,电掣般拎出一弩,那弩竟无弓弦机关,而是以指上扳指拉弦扣矢,疾射向裴陵面门而来!

    裴陵余光处寒光乍现,待知是曹性出手,电矢竟已至三丈之内,裴陵来不及闪避,弩矢掼口而入!其上身猛然一颤,头向后仰去!

    曹性尚未来得及高兴,高顺却先不可思议的惊叫一声!却见裴陵剑眉矗立,双目圆瞪,咬肌聚隆,竟然以齿阻箭,令那弩矢分毫未喉!

    裴陵只敢牙齿若崩,龈槽溢血,整个口腔都木了!其活着鲜血,吐出弩矢,怒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曹性狗贼!着飞钉!”裴陵气沉丹田,力灌手腕,猛然半旋其身,甩出四枚飞钉射向五丈远处的曹性!

    一般弓弩大家,眼力必然不凡,曹性更是奇葩,其眼膜异于常人,视静态之物几若不察,但其对活跃之物却如管窥蠡测,明察秋毫!

    曹性只一瞄,便对飞镖疾射路线一目了然!裴陵离其不过五丈,那四枚飞镖已将其避处覆盖!曹性无处可躲,不由大骇,迫不得已之下,只得背过身躯,俯身护首!

    “嗷!”的一声嚎叫,曹性只觉飞镖已触股骨!捂腚惨呼!

    裴陵不理曹性,一首提刀,一手薅起高顺衣领,向门洞处飞掠而去!陷阵营所部心怀忌惮,皆未靠近裴陵!

    此时城门处符兵已抵挡不住,裴陵苦皱眉头,忽的灵光一闪,纵步沿城墙台阶而走,正见登墙台阶,其大喜,纵步疾驰而上!

    裴陵登上城楼,此处已无兵丁,其迅速奔至绞盘处,将身躯半垮的高顺扔于地上,扬手将其抡起,那护城河上的吊门又缓缓提起!

    城下中将士大慌,忙于台阶处向上涌来,裴陵铡刀杵于高顺肋部,喝道:“若有人登城半步,我便将高顺捅下城楼!”

    正在这时,裴陵脑中一跳,他知道百将符兵已被屠戮殆尽,这样以来城门便要大开,便翻腕回刃将绞盘钢绳斩断,那外部铸铜吊门却‘哐’的一声掩上,严丝合缝!霎时将楼下欢呼之声压制回去!

    裴陵见事成,不敢再耽搁,低喝道:“高顺将军,得罪了,后会有期!”说完翻身自城门跃下,‘噗通’一声,扎入水中!

    待众人上城将高顺扶回之时,裴陵已拖着湿漉的身躯离城而去!官道上带出一溜水渍!

    裴陵见离城门已有百余步,身后那铸铜吊门乃机关控制,绞绳已断,根本无法开启,便是有敌军如自己般自城上跃下,其亦无马匹,不过是徒步追赶。

    此时裴陵已将铡刀收入须弥芥子阵,他自问脚力强横,不弱他人,遂稍放下心来。

    “岂有此理!…嘶……”曹性射了两弩,皆毫不靠谱,回身见高顺已被扶下城去,裴陵又渐渐远遁,他摸了摸臀部飞钉,气得狠拍城上垛墙一把,却将伤口牵连,疼得呲牙咧嘴!

    此时忽有一人沉声道:“取吾‘破天弓’来!”

    曹性闻言一颤,待回头,正是吕布持画戟而立,手下两亲兵扛着吕布血红的破天弓,呼喝而来!

    吕布猿伸接过,单臂持弓,扬声大喝道:“上箭!”

    裴陵于百余步之外忽觉心底慎慌,又听有人呼喝,尚未有反应!直觉肩胛一痛,如遭雷噬!巨力涌来,身躯不由控制的往前跌去,搓出丈许!

    裴陵右半身子已麻木,其侧头看去!只见一长于普通弓箭过半,既粗且硬的钢箭透肩而过!裴陵此时半身已无知觉,但此处仍是险地!他猛地将长箭拔出,撕襟为绷带,强提力气,纵步而去,转眼不见踪影!

    身后城楼上,曹性诧异道:“温候何故留其性命?”

    吕布爽然一笑,道:“此子坚猛,吾甚喜,留他一命,日后或可为一劲敌!哈哈哈哈……”吕布大笑着,回身夹马而去……

    曹性闻言默然,半晌幽幽一叹道:“能得温候此等嘉誉,纵死亦值!”

    裴陵此时可没有纵死亦值的觉悟,他肩膀被吕布一箭射穿,跌跌撞撞跑出十余里,恶战良久,又硬撼吕布一击,他此时已是头脑昏沉,周身欲裂,几乎不能行走,踉踉跄跄走至洛水边都不知!

    裴陵茫然而走,一脚踏空,跌入滚滚洛水,‘噗通’一声,浪花四溅!

    凉水口腔,裴陵哇的一声被呛醒,肩部剧痛传来,意识似乎清醒了些。

    天已渐晚,夕阳半掩于西山,霞光蕴入天边云彩,正称为火烧云,其如炙炭般金红,似赤兔之鬃,又似天廓灼燃。

    裴陵单手划行,未防追兵,只能竭力往对岸游去,忽见河中有泛舟两艘,相靠于一处,停滞不行,不由心中略安,便打起精神向那小舟游去,一道血水自其肩部流出,顺着他的轨迹如影随形。。

    游了有盏茶功夫,失血加上河水尚寒,裴陵的嘴唇都已发青,眼看就要够到船檐,其中一艘小船的船舱中突然传出女子嫌厌之声!

    “小女子已有婚约在身,还请另选良家!”话音未落,一轻俏女子自舱中掀帘而出,微怒声道:“天已不早,我要返家了公子回船,日后莫再打听影随,免得旁人闲话!”

    黄昏背光,裴陵又意识不清,一时看不清女子相貌,只觉得声音温婉至极,便如林中溪水,潺潺而过;又如微风拂柳,飒然飘荡。

    小船又一阵躁动,船舱中又闪出一男子,语气焦躁道:“小姐何必如此厌弃于我,如今叔父大揽朝纲,膝下却无儿,只有一个孙女,若要继承,除了我这个侄子岂有他人?”

    “董卓的侄子?”裴陵略一琢磨,便反应过来,此人竟是熟人,便是在酒楼与董卓对峙的董璜,久随董卓征战,董卓无儿,也确有相传之意。

    想到董卓,裴陵便心中暗恨,牵连着对董卓这纨绔子弟也无甚好感。

    之前那女子却似意当朝董太师,恚声反驳道:“此事岂能与权柄有半点关系,吾已许人家,董公子自重,船家,走罢,回城!”

    “岂有此理!”董璜见船家要开船,不由恼羞成怒,一脚将那年老船夫踹入河中,伸手竟向那女子藕臂抓去。

    那女子见状怒急,她乃清白之身,岂能容这破皮无赖染指?此时其已不管三七二十一,挥手而出!“啪”的一声,狠扇了董璜一耳光!

    “你!你敢打我?!”董璜面上微麻,瞬间被抽懵了,他伸手指向女子,恶声道:“你竟如此不识抬举,老子便将生米煮成熟饭,看你父亲如何将你外嫁!”董璜气急败坏,挥手向女子领襟抓去!

    “杂。碎!尔敢!”

    董璜方一伸手,还未触及女子,便听脑后传来炸雷般大喝,伸出的巴魔爪竟离那绝美玉脸愈来愈远…

    “滚开!”巨力自其后颈传来,董璜如腾云驾雾般飞将出去,正跌落在自己船中,另一艘船的船舱立时窜出两人,手捉佩刀,竟是董璜的两名随身侍卫!

    “是哪个混蛋扔我!”董璜如被摔的晕头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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