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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明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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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开!”巨力自其后颈传来,董璜如腾云驾雾般飞将出去,正跌落在自己船中,另一艘船的船舱立时窜出两人,手捉佩刀,竟是董璜的两名随身侍卫!

    “是哪个混蛋扔我!”董璜如被摔的晕头涨脑,趴于船上哼唧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回身看到那穿上多了一身,浑身水血淋漓,不由得一愣,旋即才怒道:“敢打我,作死!给我宰了他!”

    出手之人自然是裴陵,他此时既已动手,便不再留情,提出最后力道,双腿劲蹬出,如苍鹰雄起,电掣般落到董璜传上,靴中匕首抹出,瞬间刺入一名侍卫前胸!

    裴陵身形不停,右膝借势顶出,砸在另一侍卫面门!

    砰!只这一下,那匪兵的头颅便如爆裂的西瓜一般,‘砰’的一声裂开,铜铸的头盔也保不住那迸裂的脑浆,白花花混着眼珠,喷洒而出,泼了董璜一脸!

    两个侍卫尸体同时轰然倒地,叠于一处,已是死的透了,尸体后边,露出了同样一脸血色的裴陵!从未见过这场面的董璜看到裴陵暴戾的表情,一时间吓瘫了!

    身旁的女子也是口捂檀口,难以置信。

    董璜头皮发木,瘫坐余地,急往后蹬,惊悚尖嚎道:“你…你…我可是当朝董太尉子侄,你…你若敢…呃啊!”

    “董太尉一家鬣豺,死不足惜,从你开始,死吧!”裴陵虎目微眯,抽出巨铡刀,雷霆般斜劈而下,将个董璜连胸带肩,削为两截!

    巨刀力道不减,直入船体,透底而出!

    ‘咔嚓’一声爆响,小舟不堪重击,竟段段而裂,裴陵站立不住,俯趴于水中,身心俱疲,没了声息。

    水面传来一声女子焦急如珠若玉盘之音:“船家,莫发呆了,快将那人一柄救起,快!划过去!”

第五十章 蔡氏父女() 
裴陵置身于迷茫荒野中,眼前忽现一道城门,正是那洛阳西城!城门被霞光映照的若鲜血般耀目,只是那鲜血却渐渐滚落而下,竟是真血!

    霎时间城头阴风煞煞,天色蒙黑,其多强上突兀出现一溜人头!

    其正是何婉、刘辩、唐妃与两个太监!

    裴陵状若发狂!城墙垛后,忽闪出董卓痴肥之躯,其恻恻沉笑,便如阴鹜厉鬼一般!他挥臂自城墙上扔下一首级,裴陵接住一看,竟是甘玉儿,甘玉儿猛然睁眼,凄然道:“裴陵,莫丢下玉儿…”

    “玉儿!”裴陵目疵欲裂,猛然坐起!暴喝道:“董卓狗贼,吾誓将汝碎尸万……啊……?”

    裴陵茫然坐于床上,周身剧痛,衣衫尽湿,良久,他深吐一口浊气,心有余悸道:“原来是场噩梦…”只是其心脏依然砰砰狂跳!

    “公子…这是魇着了?”此时,旁边忽有一女音温声细语道:“公子口渴否?”

    那声音传入裴陵耳腔,温婉如清风细雨,裴陵不自觉的寻其源头,欲窥探发声之人是何妖娆模样,却见那女子面遮青纱,耳后盘髻,貌如温婉少妇。

    “在下不甚口渴,夫人不必操劳。”裴陵此时已认出这人是洛水河上的女子,便略一躬身,问道:“此处是何地?”

    那女子似是从未被唤过‘夫人’。闻言呆愣一下,缓缓道:“此地是洛阳……”

    裴陵闻言一惊,眉头紧皱,盯视那女子。

    女子见状,轻劝道:“公子放心,此处无其他人,不会走漏风声!“其见裴陵仍盯视自己,遂将头缓垂,起身道:“公子稍歇,奴家去取些食物来。”说完便出屋而去,带起一阵香风。

    裴陵亦觉有些失礼,便复仰躺于榻上,只觉那女子双眸似秋水般剔透,摄人心魄,却又有异常熟悉之感。

    须臾,女子复回,手托茶盘,轻语道:“公子且用。”

    见蔡琰垂首如丹顶鹤般清丽,裴陵不由心中一颤,忙摇手道:“不必麻烦了,吾须立时出城,滞留于此怕是连累于你!”

    “公子无须介怀。”女子抬手轻笑道:“此处乃吾家宅地,除一老仆,并无他人来往,你安心住下便是。”

    裴陵活动了一下脖颈,点了点头,道:“如此倒是多有麻烦,却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吾单名一个琰字…”女子将茶盘置于榻前小几上,柔声道:“前日城内几番****,如今严查甚紧,公子可等风头稍歇,再作计较。”

    裴陵见女子未报姓先报名,倒是一愣,须臾感到肩部疼痒,伸手摸到了浑身绷带,诧异道:“我这伤口是…?”

    女子闻言俏颜飞红,面纱都似晕染腮粉。见裴陵目光愕然,半晌尴尬道:“家父前些年饮酒误身,曾得建安郡名医董君异看治,奴家于旁侍候,得名医授教旬月,公子之伤俱由奴家敷药包扎,因此你在此处并无他人得晓!”

    那董君异,名奉。乃是建安郡侯官县人。其少时治医学,医术高明,与南阳张机、谯郡华佗齐名,并称“建安三神区”。

    裴陵闻言大臊,他身具数伤,不乏胸腹腿根,所要擦拭包扎,怎么也得赤条条,却劳一闺中妇人忍羞医治,裴陵不由面上微烫,却亦不能毫无表示,便垂首致歉道:“在下伤重深迷,糟玷夫人慧眼,又血污闺房,实是汗颜…”

    那女子螓首低的比裴陵更低,将要埋于****之内,其声若蚊讷道:“不过举手之劳,何须公子致歉,公子也不必称呼奴家‘夫人’,吾尚未纳采,如今尚待字闺中!”

    “呃……”裴陵微觉诧异,诧异道:“琰姑娘即未出嫁,为何将髻盘……”裴陵说着,将食指于自己后脑划拳,示意盘髻之状。

    其此时身覆绷带,状若木乃伊,那手指自脑后一转,便如白皮马猴挠首一般,琰姑娘见状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便如寒冬腊梅一般,嫣然而绽。

    姑娘自知失礼,以手遮颊,娓娓解释起来,裴陵才记及笄之时,不由大为尴尬,自觉贻笑大方…

    原来汉朝女子并非成婚后才盘发,十五岁称为‘及笄’,需举行笄礼,以盘发为髻,再插上簪子,示已成人。而女子往往在‘及笄’之前,便已许下婚事,并于‘及笄’那年出嫁。因此造成大多数人婚后盘髻的错觉。

    琰姑娘见裴陵稍安,欠身道:“公子既醒,且受小女一拜,多谢大恩!”说着便盈盈拜了下去…

    裴陵见状一愣,躬身虚扶,肩上剧痛传来,疼得哼出声来。

    女子略惊,忙站起上前,没想到起的急了,竟趴跌过来,正好叠在裴陵身上。

    四目相对,裴陵只觉得口中滑润,双唇竟贴于一处!

    就在这巧时候,只听屋外传来老者怒喝之声!

    “琰儿,昨日竟有忠毅之士将圣上护送出城,如今城内大乱,你可莫再出门游玩…”

    屋门突然被推开,老者迈步而入,见琰姑娘伏趴于一男子身上,双唇未分!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三人都傻了!

    愣了半晌,见女儿与陌生男子搂在一起,形迹污秽,老者不由气的浑身哆嗦,随手抓起桌上洗涮毛笔的笔洗,便冲女子丢了过去!

    人愤怒到极限,下手怎有轻重?那外覆云气纹的瓷笔洗足有斤重,若是砸到琰姑娘脑瓜上,怕就是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裴陵虽然不是博爱之人,却也不能眼看着救他性命之人死在面前,情急之下一把搂过琰姑娘,翻过身去,以肩膀迎向飞来的笔洗。

    砰的一声,墨香四溅,盖了裴陵满头满脸,便如刚从淤泥中拔出来一般。

    琰姑娘也被这一砸吓了一跳,躲在裴陵怀里半晌没有缓过劲来,面覆的纱巾上也是磨迹斑斑,眼看要渗到脸上。

    天下无女子不爱美,女子见状顾不得遮盖面庞,一把便将面巾扯下,露出了本来面目。

    一副宛如靓丽春色般姣好的面容正覆于自己眼前,黛眉微皱,双颊晕红,睫毛微颤,两瓣朱唇愕然微张,暖煦如兰的鼻息抚洒在裴陵面颊…

    琰姑娘手忙脚乱,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二人虽陷入一阵停滞,旁边却还有一个老父亲看着。

    “孽畜撒手!”老者怒不可遏,竟从墙上取下挂剑一柄,挥手抽出,竟要将玷污他女儿的裴陵就地正法,口中却怒叱女儿:“琰儿…你…你…道德沦丧啊,你虽待字于闺,却是有婚约之人,却行此不齿之事,你让爹如何向河东卫觊交代!”

    琰姑娘见父亲动了真怒,忙起身护在裴陵身前,双膝跪地,解释道:“父亲,是你想多了,之前我乘舟在洛水游赏,被董太尉子侄董璜骚扰,若非公子出手相助,女儿怕是要受凌辱!”

    老者是个文人,岂会真杀了裴陵,他闭目长思,良久将手中细剑弃置于地,长叹道:“父亲知道你对幼时婚约多有不满,但文人重信,君子重义,悔之便无信义,老夫亦是有苦难言啊!”

    琰姑娘闻言,也触动了女儿家心弦,不由潸然泪下,掩袖不再言语…

    老者不敢看女儿慌凄神色,佯作强硬道:“娶妻如之何,必尊父母!汝与卫易早已盟订,还能反悔不成?若被人知道你私匿男子,我蔡邕的老脸还要他干甚!”

    裴陵闻眉筋一跳,蔡邕?这老者居然是汉末文学大家蔡邕蔡伯喈!那着女子便是他的女儿蔡文姬了?他下意识看向蔡邕,却越看越觉得眼熟,对了,这老者竟是他在黄河上遭高览之弟高奂掳劫之人。

    蔡琰是才女,岂会不知诚之一字对于士子的性,他沉默半晌,直起身来,轻声道:“父亲不必愁忧,此事女儿心中如明镜,吾与这位公子绝无半分不可告人之事,只待其伤势平缓,便送他离开,在此之前,女儿绝与其照面便是!”

    蔡邕岂听不出女儿言语中心若死灰的意味,但他也只能长叹口气,不知如何劝慰。

    裴陵却是越发愧疚,他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无所适从道:“蔡…蔡学士…”

    “厚颜无耻之徒!”蔡邕闻言怒道:“我与你毫无半点干洗,你有何资格称我学士。”

    裴陵被劈头盖脸一顿骂,不由挠了挠后脑勺,细如蚊蝇般尴尬道:“学士不认得我了…黄河之上你遭劫之时?”

    “遭劫?”蔡邕一愣,这才首次打量起这个陌生男子,竟然真是他的救命恩人,蔡邕不由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面色尴尬道:“竟…竟真是你…你为何在此…”

    裴陵知道蔡邕为人刚正,踌躇半晌,沉声道:“天子便是我送出去的…”

第五十二章 捉奸拿双() 
蔡邕正在书房里注解古籍,闻听董卓来访,忙起身整理一番,往去前堂迎接。刚走到门口,便听的浑厚之音自外传来。

    “伯喈,本侯常闻你之大才,今知你已返洛阳,故来相请,当以祭酒待之,秩俸六百石,主掌大汉教育之业!”

    蔡邕抬首一看,正是郿侯董仲颖,他乃自诩忠孝节义之人,怎会投身于污槽?也不等董卓中堂,便双手微拱,推辞道:“太师过誉了,伯喈如今不过是戴罪之人,且身患旧疾,实受之不妥!”

    董卓闻言略微不满,却装出道貌岸然之色,再三央求,蔡邕越发厌恶,只是摇头不允!

    双方纠结了近盏茶时分,董卓不耐,露出本来面目,勃然色变道:“连孔文举都受本侯拆迁,往北海任太守一职,伯喈焉敢搪塞本侯,莫非嫌吾屠刀不利乎!若不应允,当场毙汝!”

    蔡邕大惊,伏地连称不敢,却自有文士气结,绝不松口!

    而且董卓说的好像有恩于孔融,其实大谬,孔融之前被征为司空掾属,授任北中军候,在职三天,又转任虎贲中郎将。

    当时正逢董卓总揽朝政,想要废掉汉少帝刘辩,孔融与董卓争辩,言辞激辩,常有匡正之言。董卓怀恨在心,便将孔融转任议郎,随后又暗示三府举荐孔融到黄巾军最为猖獗的北海国为相,孔融没有办法,只好走马赴任。

    董卓见蔡邕铁了心不受,不禁恼羞成怒,甩手威吓道:“本侯尝闻汝与叔父、叔伯兄弟同居,腹背相亲,三族未分家。此番若敢不接掌,当夷三族!好自为之!”

    蔡邕身躯一颤,泣喊道:“受矣、受矣!”

    董卓闻言大喜,假惺惺将蔡邕服起,道:“早如此,本侯何必虚意威迫伯喈,吾得伯喈,喜不自胜,当设宴款待全臣!”

    屋内,蔡琰见父亲伏地顿首,气得粉拳紧攥,俏脸铁青,便欲破门而出,裴陵抓住其手,低声道:“董卓好稚。女,姑娘貌若天仙,莫作羊入虎口之事!”

    蔡妍闻之颔首,知道父亲生命无忧,也略为放松,自言自语道:“却不知这歼。贼董卓为何如此看重家父?”

    裴陵以为蔡琰问的他,想了想应道:“董卓出身寒微,手下将士亦皆为西凉出身平末之人,如今执掌天下,定非士族与官僚所愿,令尊此时虽无官爵,却在汉廷文士中有超然地位,故董卓急于笼络令尊以安士族之心!”

    蔡琰闻言,倒是豁然开朗,回身正欲言语,却忘了裴陵仍攥其粉腕,这一回身,正将酥桃圆尖撞于裴陵手背,蔡琰儿乃未经人事少女,羞处如何受得刮蹭,周身一颤,便将裴陵推了出去,正中裴陵肩部伤口!

    裴陵注意力聚在室外,措手不及之下仰面而倒,蔡琰一惊,抻手拽去,怎拉的动男儿之躯,竟也被拖拽而到,正按在裴陵肩部,痛的裴陵忍不住‘呃’地痛哼出声!

    一阵忙乱响动夹杂呻。吟之声传出,董卓身后一如熊般魁梧壮汉耳廓微动,忽疾闪出来,暴喝道:“何人在屋中!”

    蔡邕大骇,忙解释道:“是小女在屋内!”

    “小女?”那悍将面目深沉,阴声道:“明明是男子之声!”

    裴陵与蔡琰俱愣住,保持着暧昧姿势,不敢出声,蔡邕冷汗浃背,故作朗声道:“是…是小婿与小女同在屋内!”

    蔡琰闻之大窘,低头见裴陵剧痛难忍模样,心下微疼,手扶其肩,边揉边悄声道:“很疼么?”

    玉人近在咫尺,吹气如兰,令裴陵一阵迷醉。半晌,方讷讷道:“还…还好…”

    董卓此番乃有求于蔡邕,费尽心思得偿所愿,不想节外生枝,见屋内声音暂熄,便挥手呵斥那将领道:“华雄,莫扰人小两口独处!”

    蔡邕闻言略微心安,拱手转移话题道:“如此,吾明日便去宫中领取官文。”

    “不对…”华雄冷声道:“方才末将闻屋中之人中气不足,定是身具伤病,元气未愈!”华雄仗剑走向屋内,沉声道:“既是蔡大师高婿,何妨出来一见!”

    裴陵大惊,正欲暴起,忽听院外有人大喊着冲进来,拜在董卓身前道:“太师,有紧要军情,十万火急!”

    众人闻言俱都一愣,华雄也顾不得屋中,忙返身回至堂中。

    董卓抬手安抚一下,沉声道:“但说无妨!”

    “是!”那传令兵理了理思绪,朗声道:“今月上旬,曹孟德逃返至陈留,发矫诏反叛,合关东各州郡一十七路兵马!连曹操共一十八镇,来犯洛阳!”

    “一十八镇?”董卓闻言洞心骇耳,失声道:”何来一十八镇!?”

    传令兵缓了口气,疾语道:“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

    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

    第三镇,豫州刺史孔铀;

    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

    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

    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

    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

    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

    第九镇,济北相鲍信;

    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

    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

    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

    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

    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

    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

    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再加上曹操的本部兵马,共计一十八路共三十余万大军!”

    传令兵一口气说完,唬的董卓久久不能言语!

    “太师勿急,且先升帐,聚众将商议!”华雄见董卓一听十八路人马,竟吓得六神无主,不禁感叹当年纵横陇西的董仲颖何在!他低声提醒道:“太师勿忧,吾西凉二十万百战精奇,加吕温候五万并州虎狼之师,再集十万何进原御林军,岂惧那十八只蝼蚁乎!?”

    董卓闻言,心中舒缓,想起方才恐惧模样,亦觉汗颜,此时已无心思纠结其他,便向蔡邕拱手道别,回身喝道:“即刻令众将集结于城东大营,准备发兵迎敌!”

    裴陵听闻之十八路诸侯讨董,心头一跳,暗忖:‘乱世大幕已开,吾当速回明城伺机以待!’

    听到董卓已走,蔡琰也舒了口气,见还在裴陵怀里,又是羞臊不已,正准备起身,忽听门外大门声又响起,只听蔡邕惊讶道:“仲道,你怎的来了?”

    蔡琰大惊,慌张而起,却正踩在裙角,复又趴在裴陵身上,这回却是她自己‘哎呀’叫出声来!

    门外来人听到女人娇。吟,忙跌撞往蔡琰闺房奔来,连蔡邕都未来得及拦下!

    “哐!”的一声,木门被猛然推开,一眉清目秀却略带病态的青年正厉目而视,浑身颤抖,勃然不能言语!

    屋内裴蔡二人正呈暧。昧之势,那蔡琰双腿分开伏于裴陵身上,纤腰微扭,上身前倾,似将玉团奉上,其面燥红,杏目含春,喘息亦甚是深重,一副妩媚妖娆颜色!

    而身下裴陵半仰于地,那张嘴愕然之色,在旁人眼中亦如正寻桃而觅,尽享美味之中…

    卫仲道怒发冲冠,厉喝道:“贱妇,吾说汝为何一味拖延,迟迟不来河东商量婚事,原来是再此私会奸。夫!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二人……”卫仲道怒不可遏,急步上前,抬手便向蔡琰俏脸掴去!

    裴陵岂能让他得逞,抬手将其抓住,喝道:“此事非汝想象,且听吾解释!”

    “解释?”卫仲道早已恼羞成怒:“此番已是捉。奸拿双,还需要什么解释!我便是宰杀你这失节荡。妇亦无人可究!”说着又要向蔡琰打去!

    “岂有此理!”裴陵也不是好脾气之人,见卫仲道蛮不讲理,挥臂一拳便将他了出去,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反而呛得自己干咳几声!

    卫仲道怒急反笑,嗤声道:“看你身形魁硕,原来也是病秧子!”

    “你倒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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