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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明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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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仲道怒急反笑,嗤声道:“看你身形魁硕,原来也是病秧子!”

    “你倒实诚!”裴陵闻言瞠目结舌,心道:这货到时有自知之明,还‘也是’病秧子…

    卫仲道也知道说错了话,恼羞成怒道:“巧言令色,我便连你这奸。夫一同正法!”说完他从腰间抽出佩剑,直往裴陵刺去,竟是要致裴陵于死地!

    蔡琰见状,花容失色,纵身跃至裴陵身前,毅然舍命为他挡剑。

    裴陵见状大惊失色,一把搂住蔡琰柔腰,欲将其拽开,却是气力不济,那剑尖于蔡琰右臂上划过,漓出一道血痕!

    蔡琰痛哼一声,软倒在裴陵怀中。

    裴陵大怒,强提王虺之力,挥拳击于卫仲道面颊!

    ‘砰’的一声,卫仲道本便病秧,如何抗的住裴陵神力,只遭这一拳,便晕倒于地,人事不省!

    裴陵返身蹲下,检视蔡琰臂上伤势,却不料蔡琰倾身环于裴陵前胸,潸然泪下道:“吾实不想嫁于此人…不想嫁于此人…”

    蔡邕此时方于门外探出,闻女儿肺腑之言,心中也是酸涩难当,半晌轻叹一声,示意老管家将卫仲道安置一番,旋即转身踱去…

第五十三章 匹马出虎牢() 
洛阳百姓听闻诸侯讨董,不禁大乱,董卓见局势渐渐不受控制,便下令将洛阳四门封死,不许出亦不许入,并令华雄领马步军五万,率李肃、胡轸、赵岑三将,星夜赶赴虎牢关迎敌!

    蔡邕老仆将那昏厥的卫仲道唤醒,又将裴陵蔡琰互救之事告知,还二人清白,自然没有挑明裴陵身份。

    卫仲道知道错怪蔡琰,遂往蔡府致歉,蔡琰怒气难消,赌气不见,卫仲道羞惭而走,宿于烟柳之地,蔡琰越加厌恶。

    又过数日,裴陵伤势逐渐恢复,已无大碍,正在房中琢磨虎牢关局势,忽一阵幽兰香风袭至,蔡琰翩然出现在书房里,面带慌色,不等裴陵问询,便急道:“公子不好了,卫易昨日于伎坊厮混,酒醉后竟言要去官府告发,说你身负重伤,形迹可疑,如何是好?”

    蔡琰话音未落,他身后蔡邕也急急赶来,显然也是此事。

    裴陵见其父女面色踌躇,心中暗愧,拱手说道:“腿口都长在他身上,拦也徒劳,如今我伤势已愈,不如这便告辞离开,你们咬死不承认便是,董卓如今急于拢络人心,不会随便得罪蔡学士的。”

    蔡邕尚未言语,蔡琰先急喊道:“不可!”

    见裴陵与父亲诧异看来,蔡琰满面羞臊,讷讷道:“此时洛阳城外兵荒马乱,周围隘口俱有大军镇守,如何出的去?”

    裴陵闻言一愣,蔡邕却想起来,便开口道:“北海孔文举也是伐董诸侯之一,元绍可出城直往东行,于汜水关径自去寻他…”蔡邕尚未言毕,却见女儿面带闺怨,幽幽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强咽下了话头…

    蔡邕一提起孔融,裴陵忽想起武安国遭吕布断臂之事来,便也坐不住,起身道:“也是个法子,只是吾观洛阳城难敌十八路大军,你父女亦当早做打算,先返陈留,若是无去处,便是去我那明城处暂避也可…”

    蔡琰不知局势,便看向父亲,蔡邕叹了口气,道:“老夫已与仲道商议好,再过几日便送琰儿去河东完婚!”

    裴陵闻言神情一暗,却不好言语,蔡琰更是花容惨淡,急切道:“此事为何不与女儿商量!”

    蔡邕不敢看女儿慌凄神色,佯作强硬道:“娶妻如之何,必尊父母!汝与卫仲道早已盟订,还能反悔不成?”

    蔡琰闻言,潸然泪下,掩袖而遁…

    裴陵见状,心下不知是何滋味。

    半晌无言,裴陵拱拱手:“既如此,吾便告辞了,此次还要多谢蔡翁舍命搭救……”

    “嗯…那元绍你便多收拾妥贴一些,需要什么寻老仆打理便是。”女儿垂泪,蔡邕心中也不是滋味,呆坐良久,方摆手道:“若见文举,便代转吾书信一封,晚时再将信誊写于汝,去收拾吧…”

    裴陵不再言语,拱手告辞,及至门边,掀起半帘,忽然回身,欲言又止道:“那卫…令媛…罢了,告辞!”

    身后蔡邕忽叹道:“文人重信,君子重义,悔之便无信义,老夫亦是有苦难言…”

    裴陵掀帘而走,长声叹道:“孰轻孰重,呵呵…”

    ……

    裴陵心事沉重的来到蔡琰闺房,却见伊人未回,便自顾自收拾起行囊来,大部分东西都放入玉符芥子阵中,为掩人耳目又扎了包裹,背负于后,方回身,却见蔡琰正俏生生立于帘外……

    “可收拾妥当?”帘外蔡琰轻声问询,语气却有强抑不住的颤动。

    “嗯…”裴陵轻应一声,上前掀开帘子,蔡琰眉目尚红,略微肿胀。裴陵见之心疼,胸中一激,沉声道:“姑娘若无迁就卫易之意,吾可带汝远走!”

    蔡琰娇躯一颤,双眸瞬间蕴满涟漪,她急忙转过身去,以袖遮面,低泣声道:“家父膝下只有吾一女,他年事已高,我岂可一意孤行,但负君意,来世再续……”

    裴陵闻言,胸若息窒,良久,长叹一声,道:“既如此,那我便告辞,若日后姑娘有难处,可遣人送信于我,刀山火海,斧链加身,亦定星夜赶至!”

    伊人抚胸清颤,须臾,自怀内取出一物,交予裴陵手中,泣不成声。

    裴陵接过一看,竟是那遮颜面纱,打开内有香囊一只,气味幽香,不是腊梅又能是甚么?

    此时裴陵当真想将蔡琰强拽而走,只是其孝父之心,岂能耽玷,他自身后轻环美人娇躯,只一瞬,便疾步驰离。

    蔡琰上身颤抖,转身埋于秀床之上,此时方放声悲哭,铺中尚留心上人身上雄潇之气,蔡琰手攥枕被,心若刀割。

    裴陵出的门来,正见老仆于大门出守候,他将蔡邕写予孔融之信交给裴陵,又奉上银锭若干,裴陵辞谢银两不受,回身冲蔡邕屋面深鞠一礼,又向蔡琰闺房注视一眼,转身越门而出。

    此时天色已晚,洛阳又行宵禁,人已不多,裴陵行至街边,忽见街角有百十步卒涌出,直往蔡府,前头一身形脚步浮夸,正是河东卫易,裴陵急拐而走,隐于小巷。

    见众兵俱过,裴陵心中大恨,于墙角阴暗处寻一角度,抖袖甩出一枚飞钉,一霎那却忽然觉身侧有危险之兆,裴陵不敢久留,转身飞遁而去!

    那飞钉不偏不倚,正中卫仲道腚蛋,卫仲道嗷嗷直叫,回身巡视,空他物,哪有袭击之人影?

    ……

    裴陵疾步赶往东城门,于一处柴垛后歇下,及至夜半,他慢慢摸至东门,隐起身形,等侯两班岗哨互替之际,取出备好麻绳于城上一跃而下,辨明方向,飞掣而走!

    奔行良久,裴陵找到一处无人树林,夜风习习,林枝张牙舞爪,阴森可怖。裴陵不理‘众魔’袭扰,其取出符篆,朗朗而叨,唤出百将,令众步兵俱都隐于林中,自己亲自挽起一匹符兵战马,领着剩下的九匹重骑兵,踏着月色呼啸而去,转眼消失于夜色之中……

    ……

    裴陵疾驰一夜,终见虎牢关之廓。

    虎牢关,属古成皋县,因传闻周穆王曾将进献的猛虎圈养于此而名虎牢。隋时改成皋县为汜水县,唐朝以后称为汜水关。又名虎关、武牢关、成皋关、古崤关。

    此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秦时置关、汉时置县,以后的封建王朝,无此设防,乃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裴陵本欲将重骑搦战,自己伺机偷偷潜入过登,及至关前,却发现关隘上空无一人!裴陵遂将重骑遣散于暗处,自己寻墙角旮旯处以挠钩绳索缓缓摸上,只觉此关实在既高又陡,墙面顺滑,似有油污,实是险要难攻之隘!

    待上的城墙,却见关内锅碗炊营俱全,只是无人!裴陵再往前走,忽身后有破风声至,裴陵猛将头一歪,侧身闪过,匕首后拉,斜横于那人脖颈。

    裴陵定睛一看,那人手持菜刀,只似一伙夫,便狠声道:“你是何人,关中为何无人?”

    “吾…吾乃火头军长!”那人周身颤抖,面上肥肉瑟瑟,又道:“关中兵卒俱往敌阵袭营,只有预备辎重人员留守,吾因尿急…呃啊!”

    裴陵打听出消息,便不再和他啰嗦,将那火头军击晕放倒,往关前门而去,果见城上有巡视之人!

    暗自谋划一番,裴陵闭目与符兵重骑沟通,令其在后墙城下搦战,自己则隐于暗处。果然,空中传来呐喊嘶吼之声,前城兵丁俱往后城墙迎敌,裴陵使出洛阳相同之法,顺利出城!

    一番徒步赶路又是半个时辰,天色都略有些放亮,前方忽然火光冲天,裴陵大惊之下,忙矮身避入身旁灌林,呆了半晌,却毫无动静,正要起身,突有一头戴赤帻,手持双刀的骑士狼狈而来,及至裴陵隐藏之处,拉马筹思一番,随即将一赤帻摘下,挂于树枝之上。亦隐蔽起来!

    裴陵正自纳闷,再同一方向,又是一名魁梧骑将纵马领兵而来,见前方赤帻,忙持缰远望,并另兵卒围定,张弓拉箭射之,方知不过只有一赤帻,便摇头向前来取。

    待那将走进,裴陵才认出,这人竟是华雄!

    华雄走到树前,伸手取下赤帻,双目暗眯,眼珠乱窜,一副狡诈之色,裴陵见状心中一突,心道:华雄使诈!

    果然,之前那双刀将以为华雄入瓮,猛然从灌木中跃出,直砍向华雄!

    谁知那华雄将计就计,早有预备,侧头躲过偷袭,手中大刀回撩,抹向双刀将脖颈!

    双刀将未有所料,大惊失色!

    眼见那双刀将就要被华雄斩于马下,忽有一阵金光大闪,劲风已至华雄背心!

    华雄汗毛直立,万分危急之际自马上一跃而下!

    那战马一声悲鸣,被金光剁为两截!华雄怒目而视,却见一小将侧立于战马尸体之旁,手持金铜色巨刃,威风凛凛,直如天神下凡!

第五十四章 祖茂授技() 
那战马一声悲鸣,被金光剁为两截!华雄怒目而视,却见一小将侧立于战马尸体之旁,手持金铜色巨刃,威风凛凛,直如天神下凡!

    “你是何人!”华雄险些便如那两片马尸一般,只觉得后脑凉风飕飕,他长刀拄地,狼狈站起身,见那裴陵手持一把七八尺长的单手巨刃,不知是实心还是徒有其表,心下惊疑,怒喝道:“哪来的兔崽子!敢扰爷爷斩将?”

    裴陵向来牙尖嘴利,怎能输的骂阵,提刀喝道:“狗贼粗言秽语,不愧是董胖子马前吠犬,这才几日不见,便不认得老子了!”

    华雄方才差点斩了那双刀将,被人阻挠,本就愤怒,此时眯眼细看去,竟然是在城门时救刘辨之人,更是勃然而怒,领过一匹新马,提刀便向裴陵砍来,口中兀自怒喝道:“小子自寻死路,看招!”

    裴陵恨透董卓,自然对华雄也是厌屋及乌,大刀一横,便要迎战华雄。

    谁知身旁双刀将却抢先攒舞双刀,鱼跃而起,一横一竖交叉砍向马上的华雄,朗声笑道:“多谢小哥儿搭救,且让某先会会这奸险小人!”

    二人都不是好言之人,三刀相拢,锵锵锵战于一处!

    转眼十余合已过,二人竟难分胜负,华雄见这双刀将以步抗骑竟能抗住自己,武艺定不亚于他,暗忖若非那小杂种阻挠,岂不是轻易斩一悍将?

    想至此处,华雄不由心下更怒,怒声下令:“尔等先将裴陵击毙,再来助吾!”

    “尔敢!”双刀将闻言大怒,转身看向裴陵,急声道:“裴兄先走,某来殿后!”

    众兵卒知道裴陵是董卓与李儒悬赏缉拿之人,一个个争前抢后向裴陵杀来,全然忘了此人是能抗吕布一击之人!

    裴陵见状不退反进,虎冲上前,不等敌骑靠近,双手并握巨刀,猛然揉起!‘砰!砰!’声响正中两匹战马头颅!

    那战马头颅瞬间反转,连惨叫都未发出便被扼断喉咙,翻身滚倒,马上骑兵止不住身形,搂头跌下马来,被身后众骑踩踏而过,骨断筋折!

    裴陵见状,不为所动,原地旱拔而起,跃入空中,正见脚下敌骑碍于前方人仰马翻,一个个踉踉跄跄,不成队形,裴陵手中巨刃翻过,直掼于身后一骑兵头上!

    那铡刀不愧为破铜烂铁,砍于头颅竟未将其切断,而是如锤碾熟石榴般轰然爆开,果粒四溅!裴陵猛沉腰腹,倒骑于无主战马之上!

    那战马忽然被几百斤的重量压在身上,希律律嘶吼一声,差点软倒。旁边一骑兵见有机可乘,挺矛向裴陵肋下刺来!

    裴陵早有察觉,侧身一仰,一把夹住长矛,暴喝道:“下马!”腰身一拧,将那持矛骑士别下马来,他抽出肋下长矛,也不瞄准,振臂向马上华雄掷去!

    华雄正将那双刀将压的苦不堪言,手下兵卒突然惊吓一声,他才察觉有破空风至,猛一矮身,那长矛钉着华雄的铁盔便飞将出去,矛头还扯住了华雄的一缕头发,硬生生将头皮揪了下来,并扯了他一个趔趄!

    双刀将见华雄人马前倾,矮身双刀一横,咔嚓,一声将那战马前蹄敲折,华雄把控不住,腾空跌下马来!

    裴陵丢出长矛,在倒骑着的马臀上狠抽一掌,之后一跃而起,飞纵至方才另一匹马上坐稳,扯缰疾驰而过,并喊道:“双刀壮士上马!”

    双刀将见那马不偏不倚,正向自己驰来,扯缰翻身上马,向裴陵竖起大拇指道:“兄弟好身手!”

    “祖大荣!吾誓剐汝!”华雄自地上站起,换过一匹战马,提刀飞过,口中喝道:“截住他二人!”

    “祖大荣?”裴陵于飞驰中诧异歪头,又见其双刀,恍然道:“原来你便是双刀祖茂!”

    “哈哈哈,正是本人!”祖茂只靠腰腿策马,双刀并提,飒然道:“裴兄,随某突围!”

    “好!”裴陵言简意赅,说的轻巧,身架却不停歇,一手牵缰,一手挥舞迎敌,所向披靡!

    祖茂随于其后,双刀翻飞,护住两侧,只听的裴陵单手大刀破风声极响,砍于敌人身上便是身体塌陷,吐血倒飞,他略感诧异,疾奔两步与裴陵并驾齐驱,看向那铡刀问道:“实心刀?”

    裴陵点头苦笑道:“钝铡刀一把…”

    “嘶…怕不得二百斤!”祖茂倒吸凉气,瞪眼道:“端的是好气力,但不得其法尔!”

    裴陵手中不停,诧异道:“此话怎讲?”

    祖茂拨开一柄长矛,一刀劈下敌兵半张脸,畅笑道:“这铡刀手柄恁长,你为何不往前捉拿,如此靠后,不但徒耗力气,也拖累灵活度!”

    裴陵愕然下视,果然,那铡刀刀柄有尺长,自己却握着后半段,不但平衡不好掌握,翻腕回击时亦有碍灵活。”裴陵从善如流,立马握至最前端,果然轻快灵敏甚多,知道自己犯了低级的错误,不由大窘。

    “哈哈哈!孺子可教!”祖茂见裴陵武力又进三分,大感欣慰,笑道:“你竟是左撇子,却是幸事,吾平日最怵与左撇之人交手,刁钻别扭,比之常人更难对付两三分!”

    裴陵汗颜,心道:‘前世因为左撇子,没少被戚继光训斥,没想到到了祖茂口中,倒成了好事。’

    祖茂此时找到了为人师的快。感,长笑道:“发劲时身躯不可僵直,力出丹田,腰、腿、肩、胯、臂、腕、指皆须动用,方可事半功倍!只靠臂腕则落了下成!”

    裴陵一想,自己还当真只用臂腕,只是他此时马术平平,还做不到如臂使指般控马,只得慢慢改善,但腰肩指之力道乍一用出,确提高一档次!他兴冲冲向祖茂送致谢道:“祖大哥不愧是用刀高手!”

    二人边说边打,眨眼就快要突破敌围,身后华雄也已逼至身后!

    祖茂夹马回身道:“我去阻截,你来冲破前阻!”祖茂挥刀而出,不忘道:“最后一点,你这铡刀既宽且厚,型巨质沉,角度最难掌握,入刀最忌直切,垂直目标最是费劲,以歪劈斜斩、半抹半砍为宜!”

    祖茂与华雄互交二刀,喝道:“此便是某使刀多年所悟出!以报方才救命之恩,你勤加练习,日后必非吾可平视,哈哈哈!”

    这汉子潇洒豁达,裴陵倒是颇为欣赏,但此时不是矫情之时,他反身迎敌,自觉战力较之昨日已高出几筹,斩杀骑兵,若砍瓜切菜!

    “这铡刀马战步战皆爽不可言,强过战戈甚多,若能得一把宝刀,必能所向披靡!”裴陵想起曹孟德赠刀之语,愈发心热!

    身后祖、华二人纵马交锋,好不热闹。越过盏茶十分,裴陵穿敌阵而出,回身望去,却见祖茂已入敌并之围困,他并非骑将,马战较逊于华雄,再加上华雄那边人多势众,堪堪五十余合,祖茂形势已岌岌可危!

    裴陵正待拨马回救,祖茂大喝道:“敌兵过众,小子无须来救,速走!”

    “笑话!吾岂是此等人!?”裴陵不理,挥刀复入敌阵,突至祖茂身边,喝道:“你我二人和斗华雄!”说完,当先一刀向华雄肋下剁去!

    华雄侧刀遮拦,铡刀正中刀杆,‘当’的一声巨响,华雄双手并颤,低头看去,金属刀杆已弯起,心下骇然道:“此子有蛮力,不可力敌,当以巧劲胜之!”

    正寻思,那更有巧劲的双刀如并蝶般砍来,叮叮当当一阵,华雄震得只剩招架之力,没等缓口气,铡刀又当头砍来,华雄猛然侧头,耳边发丝随劲风翻飞!

    只眨眼工夫,华雄已是抵挡不住,正惶然间,远方忽有大军前来,华雄抽空看去,正是胡轸、赵岑二将,他本想不露声色,但那抑制不住的兴奋,透过眼角跳动的痕迹,却被裴陵这细心之人看了去。

    裴陵见其面色古怪,诧异之下,亦感蹊跷,抽空顺着他的目光回眸而望,正见漫天沙尘滚滚而来,其不由大惊,道:“祖兄,可有援军?”

    祖茂闻言闪过一刀,闻言诧异道:“吾军都被冲散,怕是一时半会集结不得!”

    “果然来者不善!”裴陵低声喝道:“看来是有敌军赶来,当速速结束战斗!”说完,裴陵眼珠一转,自怀内掏出一把七八枚飞钉向华雄撒去!

    华雄见状,不慌不忙,舞动长刀,将飞钉一一拦下,正想斥责裴陵阴险,胯下之马却忽的若疯癫一般飞驰出去,全不听控制,原来是裴陵趁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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