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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明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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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陵一把扯过正呆愣的祖茂,喝道:“还不速遁!”祖茂恍然,趁众敌兵愣神,随裴陵破阵而出,扬长而去,消失于黎明前的黑幕中……

    是役,孙坚损兵千余,营寨俱毁,程普、黄盖、韩当都来找寻孙坚。

    孙坚见祖茂未回,以为他已战死于华雄手中,正伤怮不已,却听远处有人大叫主公。

    孙坚面露欣喜抬首望去,正见祖茂双刀匹马飞驰而回,赶忙迎了过去!

    “大荣,你竟未死,害我白白担心了一晚,哈哈!”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孙坚方才还满脸颓废,此时见爱将安然回返,不由又振奋起来!

    祖茂下马拜见,孙坚忙将其扶起,手抚其肩道:“你这一晚,藏于何处了?”

    祖茂已受裴陵所托,暂不透露他的行踪,便飒然一笑道:“某将主公赤帻挂于枝上,自隐于树端,候天亮方夺一马遁回!”祖茂双刀入鞘,挠挠头憨道:“只是主公赤帻被那华雄掠了去!”

    “身外之物,便有万顶赤帻也难换大荣一指头,哈哈哈!”孙坚大笑,揽着祖茂,收拾军马寻处屯扎去了。

    祖茂在其身后微不可查露的叹了口气,暗自唏嘘道:“此子日后必为猛将,惜乎人各有志,未能说服收之,但亦算结了善缘,还拾得性命,不可过贪。”

    却不知,他的‘善缘’此时正隐于官道尽头之处,只待北海孔文举前来相见!

第五十五章 虎牢关;华雄发威!() 
二月里,天气已入春,道路上植被稀落,嫩梢未育,难以阻隔灰尘。

    官道上,一支大军呼啸而过,茫茫滚滚黄沙如后世沙尘暴一般,遮天蔽日,目不识物。

    当然此尘土越往后越浓,对前头的官员将领却无大碍。

    此军头前是一辆马车,车体为实木所造,上披棕色毡布,布上有貔貅狮虎印花,四边挂穗,华贵却不显庸俗,小窗上的布帘忽被掀开,一中年男人半探出头,问道:“安国,距虎牢关尚有几里?”

    车侧有一战马,马上却无人,只有一柄巨型重锤缚于其上,若不晓者,尚以为此锤名‘安国’乎?

    “快了,不过三五里路距离!”正主当然是武安国,他另骑一马,瓮声道:“却不知裴陵那小子在蔡大师处藏的可隐秘?”

    “世事难料,听天由命吧…”那车中孔融叹口气道:“没想到裴陵如此钟勇,竟然舍身救天子,当为吾辈之楷模!”

    此时众人大军缓入一树林,武安国直起上身,探看一番,道:“少帝此时正在明城处耍的乐不可支!其性格确不适合一国之尊!”武安国毫无忌讳道:“只是那何太后能放得下那帝后之尊吗?”

    孔融闻言,意味深长道:“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何后怕是跳不出裴小子的掌心了…”

    武安国大笑道:“极是极是,倒是没想到裴陵这小子倒是个桃花命、风流种!”

    二人正说笑,武安国头顶树枝忽一阵颤动,一道黑影瞬间下坠,正坐于武安国之后,抠住其肋!武安国大惊,虎吼一声,便要返身击敌,突然有一声熟悉揶揄之音自背后传来!

    “老武,没想到你竟是个面誉背非之人,何时象陶升那碎嘴子一样了!”原来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裴陵!

    武安国闻言大喜,正待言语。忽身后又有一揶揄之声嚷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难道你这不算背后言人恶语么!”

    裴陵大喜,回头望去,果然是陶升这小子,其打扮为孔融亲卫,身旁还有一擎斧黑汉子面带惊喜之色,正是管亥!

    天空传来一阵禽鸣之音,裴陵面色又喜,朗声道:“祝羯,你也来了!”裴陵话音未落,管道旁灌木中一阵翻腾,跃出一人一兽,不是旁人,正是祝羯与他的黑豹子。

    裴陵下马,与几人相拥而笑,问道:“牛角等人未来?”

    陶升为裴陵牵过一马来,抚了抚马鬃道:“洛阳大乱,各地又有黄匪死灰复燃,牛角不敢擅离,近日又在明城背面山中起了一个寨子,可为明城退路,廖化负责督建,沮授先生则在复建石邑旧城。”他看了一眼管亥,呲牙道:“这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放在家也没用,便跟了来,哈哈哈!”

    裴陵看到陶升贱兮兮的模样,以为管亥会拿大斧头拍他,未想那管亥挠了挠后脑勺道:“呵呵…有道理…”

    “……”连陶升都回头望着他,完全没有语言了…

    裴陵接过马缰,翻跃而上,与陶升并驾齐驱,问道:“明城如何?沮授可有话带到?”

    陶升见裴陵那抓耳挠腮模样,撇了撇嘴道:“几月未见,变得忒虚伪,若想问玉儿消息便直接问,拐弯抹角的…”陶升自马鞍袋里取出一封信件,交给裴陵道:“明城已经建造完毕,如今平安无事;牛角与廖化自城中百姓里逐一挑选,和牛角带来的黄巾将士混杂,遴出一万可战之军,只待你消息!”

    裴陵点点头,取过信件,方欲打开。忽想起蔡邕予孔融之信,便又将信件揣入怀里,策马赶至车前,低声道:“孔北海,有洛阳蔡翁亲笔信,托我转交予你!”

    孔融接过信件,与裴陵寒暄几句,便将信拆开,只阅过开头,前方忽有一持鞭骁将赶至。

    “末将黄盖,乃孙太守麾下,特来迎领众位诸侯随某来!”孔融闻之,答应下来,便将信件揣入怀中,着武安国领兵随其后,转眼便至孙坚营寨西南,众将士就地扎营,其侧亦有其他诸侯驻扎,武安国自护孔融去孙坚帐下商议不提。

    管亥见裴陵未随孔融而去,正在与陶升聊天打屁,遂寻之而来,瓮瓮道:“元绍,来来来!”

    裴陵本欲寻个地方细看玉儿来信,怎料陶升象跟屁虫一样挥之不去,忽闻管亥也唤他,只得垂头丧气应了声。

    管亥于马上提出巨斧,面带愉奋之色:“孔大人这一路人马,只武柏堪与俺一战,只是其职责在身,放纵不得,俺这手都要长芽了!”管亥摩拳擦掌问裴陵道:“你来与俺切磋一番,看有长进没有!”

    裴陵尚未言语,陶升却不乐意道:“喂喂喂,吾与元绍有私事尚未说完,你且再等一些时间!”

    管亥见陶升那义正词严的模样,还以为其有正事,憨憨道:“哦,那俺再等你半日!”

    其实陶升哪有什么正是,他正在严词逼供,巧言令色,套裴陵与何太后的韵事,裴陵正烦的他不得了,见管亥来单挑,忙不迭道:“正好,吾刚换了把武器,颇为顺手,且来切磋一番!”裴陵于马后取出大铡刀,舞了半盏刀花,道:“!”

    陶升猛一见这大傢伙,吓了一跳,起身将裴陵周身扫了遍,诧异道:“裴陵,你这八尺大砍刀…放哪搁着的?”

    裴陵将铡刀自玉符须弥芥子阵内收入取出两三次,促狭笑道:“戏法,如何?”

    陶升正欲详询,裴陵却不搭理他,大喝道:“老管,接刀!”

    管亥尚未从那铡刀阔大的体型中缓过劲来,见裴陵单手疾速横砍而来,还以为是空心刀,亦单手提起巨斧,兜起圆弧暴劈至裴陵刀刃,以硬碰硬!

    ‘哐!’的一声巨响,管亥半身酥麻,巨斧呼呼飞出三五丈,头下柄上插入地面!

    裴陵沉腰提胯,肩膀微斜,正应祖大荣腰、腿、肩、胯、臂、腕、指无所不动之势,一招海底捞月自下而上撩过,刀刃正停于管亥面颊,劲风刮的其面目生疼!

    “老管,岂不知‘全狮搏兔’之意?似你这般自大心境上战场,不如返乡好好练兵!”裴陵一招制敌,面上却并无半点高兴之色,这管亥面悍心憨,若是上战场也这般自大,早晚自食苦果!

    “教训的是,俺记下了!”管亥抖了抖酸麻的臂膊,目光看向裴陵那破铜铡刀,惊诧道:“你这大刀…是实心的?”

    裴陵将手中铡刀随手向管亥掷去,撇嘴道:“掂掂便知。”

    管亥方才早已领教此刀重量,不敢大意,双手接过!

    “哎哟俺娘来!”饶是管亥已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巨重无匹之物扑倒,蹲了个屁墩!

    “小心一点!”裴陵提醒道:“此刀重达二百四十四斤,只是刀锋甚钝!”

    “钝些到时不怕,只靠夯砸便令人难以匹敌,只是…”管亥虽憨直,却亦是善刀之人,其双手将铡刀稳稳提起,挥了两下,甚是沉重。

    管亥将刀柄搭于肩膀,侧头望去,说道:“此刀猛则猛矣,材质却差,若与重器相轰,怕是会溃裂!喏,此处裂痕便是方才与吾巨斧相抗所留!”

    裴陵也是颇为无奈道:“你所说我也明白,此物原是洛阳北都尉府的龙头大铡,只重威猛之形,却无凌厉之实,废弃许久,便被那曹操送予我了!”

    “曹操?”陶升初闻而熟,须臾便大喊大叫道:“岂非是那‘讨董扶汉’首倡之人!?”

    “便是此人!”裴陵又道:“自用此刀以来,颇为顺手,枪戈战马都不能比,吾也曾寻觅此类巨器,却一无所获,一时又无暇寻铁匠,便只好暂时用它了!”

    管亥闻言,点了点头道:“武安国打铁手艺非凡,以后再请其锻造一柄便是!”

    三人正说着,前方忽有击鼓之声,正不知生何事之时,忽有营头呼喝道:“华雄竟出虎牢关十余里,引铁骑于营前搦战,手中尚顶孙太守赤帻,大声喝骂!众人速去阵前壮势!

    裴陵闻言,与管亥陶升对视一眼,穿戴整齐与大军列队往前线赶去,尚未到跟前,前方有人悄声道:“袁术麾下骁将俞涉被华雄三刀枭首!”

第五十六章 关羽斩华雄() 
虎牢关前旌旗飞展,杀声阵阵,等裴陵等人感到,阵前二将正杀的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旁边地上竖着的长矛上插着一盖着赤帻的头颅,应该便是那袁术麾下骁将俞涉。

    身旁管亥目视二人斗将,熊背微震,嘶声道:“这二人功力雄厚,尤其那华雄,斧法严密凶悍,杀伐之气甚重,强我甚多!”

    裴陵眉头紧皱,轻声道:“不对,对面那处于劣势的舞刀将才是华雄,另一员持豹头双斧的猛将是何人!?”

    二人正说着,身前观战的一人回过头来,露出前额白发,竟是祝羯,他冲裴陵点点头,眼神却须臾不离战场,兴奋道:“此人乃冀州牧帐下大将,潘凤是也!”

    “潘凤?”裴陵双眼一眯,心中诧异:‘这潘凤不是被华雄瞬秒,为何有如此高深技艺!”

    那潘凤捉一对豹头大斧,斧刃既长且厚,其锋凹凸不平,若波浪状,左右翻飞,确是威猛!那华雄在其手下,苦苦支撑,看样子捱不过三十合!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那潘凤坐下战马忽的一阵酿跄,差点将其磕下马来!

    祝羯对动物了解颇深,见状紧皱眉头,沉声道:“此马脚步紊乱,口鼻剧张,必有问题!”

    裴陵闻言凝神一看,果见那马鼻孔里喷出的气息若带粉色,似隐隐有血迹,仰头嘶喊时,牙口内亦有白沫吐落!

    见潘凤坐骑脚步漂浮,对面华雄趁机大刀横抹,劈向潘凤脑壳,潘凤极力控制马屁,腰身一拧,镫里藏身,避过来刃,双手祭起豹头斧,向华雄胯下马颈砍来!

    眼见华雄坐骑就要身首两端,那潘凤的坐骑却先坚持不住,惨嘶一声,栽倒于地,口内白沫四溅,已是死挺!

    管亥眉头紧皱,暗暗靠于裴陵耳边,轻声道:“潘凤被人陷害,怕是要完,联军这边诸侯又尽皆冷目袖手,我等是否出手一救?”

    裴陵虎目闪出精光,暗然不语…

    潘凤此时正侧身挥斧,这一下正好将身子倾甩出去,正冲华雄大刀,刀芒自潘凤颈部疾闪而过,一瞬间鲜血飞溅,皮开肉绽!

    此时便是华雄都面带愣色,不知所以然,须臾才缓过神来,挥刀便补刀向潘凤头颅!

    “华雄手下留人,看飞钉!”

    华雄听出裴陵口音,晓得他飞钉阴险,忙将大刀翻舞,挡住周身,却未有敲击之音,等他向裴陵看去,却见他与一壮汉已经将潘凤嘿咻嘿咻的抬走了,气的差点一头栽下马去!

    众人哗然,皱眉观望,裴陵将潘凤抗回联军阵前,交予武安国,低声道:“猛将马革裹身,本为幸事,却遭到奸人陷害,潘凤前胸被开,深已露骨,怕是难救!”

    武安国将大锤往后一拨,遣二人搀过潘凤,不无遗憾道:“惜乎,此人武功卓异,刀刃蕴气,已触一流之境,此番便是得救,怕也成了废人!”

    裴陵暗叹一声,不再言语,转身消失于两军阵前。

    身后,上将潘凤却未昏厥,听的武安国之语,一双凤目看向裴陵背影,神色黯然!

    华雄方才恶战潘凤,苦不堪言,胸口本就憋着一股恶气,此时见裴陵将到手的猛将救走,气的将大刀猛戳于地面,正欲破口大骂,联军中军阵中忽有一骑飚马冲出,大喝道:“兀那华雄,可还识某!”

    华雄愕然一愣,侧目看去,亦不知是真忘了还是佯作不知,只茫然摇首道:“无名小卒,何曾见过?”

    那骑将闻言勃然色变,也不多语,提刀拉马冲华雄而来,暴喝道:“既嚣张至斯,某便让你认识认识,接刀!

    华雄本来性格狂傲,却在最近连遭裴陵等人打击,早已放下自大之心,待敌将驰近,华雄才觉的对方的确有些眼熟,猛然大悟道:“你是…安阳城西击溃张角的…关羽!且慢!”话才喊到一半,敌将大刀已至眼前,华雄不敢分心,急提起大刀相迎!

    为时已晚!

    关云长沉胯拧腰,周身之力聚于一线,如青龙卷黑蟒般劈向华雄刀刃!战场中猛然传出龙吟之声,双刃相交,华雄刀头翻飞而出,正割裂‘華’字旗毡!同时飞起的还有斗大马头一颗!

    华雄胯下战马突然造厄,嘶吼一声,四蹄如鬼畜般炸起,将个华雄颠地五迷三道,仰跌下马,还未着地,便觉得眼前一花,右眼不能视物,待伸手摸去,只觉得血淋淋一片,一副豪武的面孔竟被敌将削去半张!

    关云长一刀劈出,竟有一阴一阳两道刀气,一刀砍马头,一刀砍人头!马头颅已飞,死的透彻,华雄面目被毁,亦如半人半鬼!

    华雄背部猛然着地,摔得一口老血自口内喷出,更显得面目惊悚,生死时刻,他一把抓住战马尾鬃,无头的马尸靠本能驱使,往虎牢关处疾奔而去,竟救了华雄一命!

    关云长挽缰拉马,战马人立而起,其手中青龙偃月刀挥舞上挑,‘噌’地将华雄的大刀拨向董卓军阵中,巨刃回旋翻飞,竟将敌军方阵抹出一片空白,死伤无数!

    “将刀收回,下次再见,必枭尔首!”穷寇不追,关羽单手提刀,夹马向中军大帐飞驰而去,竟不屑再回头!

    管亥将下巴托起,合在嘴上,不敢置信道:“好霸道的刀气,便如青龙降世一般,竟隐有龙啸之声!”

    “刚猛至极!”陶升虽亦是满面震骇之色,却撇撇嘴道:“只是华雄之前独斗数将,气力不济,胜之略有不武…”

    “有何不武?有此境界,戮华雄之流如探囊取物!”武安国语气里满是敬畏之味,看向远方被敌军士卒救走的华雄,脸上尚有血渍喷出,不由寒声道:“便是那华雄之前未交过手,怕是也难撑十招,此人刀气已化虚为实,武艺必臻化境!”

    祝羯此时也是满面崇敬之色,喃喃道:“若非此番下山,岂能知晓中原竟有如此神将,此人必非无名之辈,难道是袁术麾下大将纪灵,亦或扬名冀州的颜、文之一?”

    “颜、文?”武安国嗤道:“那二人某也见过,怕也就潘凤之流,怎有如此声势?那纪灵所擅武器乃奇兵三尖两刃,并非蟠龙大刀,怕也无此武力!”

    陶升挠头道:“那能是哪位诸侯手下大将军?难道是孙文台本人!?”

    “孙文台?”裴陵撇嘴道:“孙坚乃持六尺短柄宝刀,名‘松纹古锭’。而斩杀华雄之刃乃丈二蟠龙长刀!其名‘青龙偃月’,又因其刃嵌有人微不可查之碎齿,故亦名‘冷艳锯’其重八十有二,锋利无匹!”

    “你怎知如此详细!”武安国闻言诧异道:“那此人为哪路诸侯麾下大将!?”

    “诸侯?呵呵…”想到那些钩心斗角,各怀鬼胎的各路诸侯,裴陵轻蔑一笑,轻声道:“此将乃是平原县令手下马弓手…”

    三人瞪大双眼,异口同声道:“马弓手?怎么可能!?”

    “哼,寒门平民屡遭打压,有何不可能?平原县令还是之前官位,如今此三人皆为白身尔!”裴陵沉声道:“这三兄弟义结金兰,长兄刘玄德,智勇双全,此关云长为二弟,尚有一张翼德,其战力更甚二位兄长,堪称万夫莫当!”

    管亥闻言叹然道:“竟有此等豪杰!”

    裴陵见管亥恨不得五体投地之状,意有所指笑道:“呵呵…汉末乱世,此时才是开始…”

    整个诸侯联军议论纷纷,闹哄哄之下士气亦是大涨,武安国也摩拳擦掌道:“此番定也要会一会天下诸英豪!”

    裴陵亦不知如何劝慰,只好挠挠额头,犯愁道:“嗯…莫要逞强便好。”见武安国未必往心里去,便只好作罢,待吕布出战时再作计较。

第五十七章 一口草料引发的群殴() 
联军大营座落于虎牢关东十余里,正中有一顶十余丈宽大帐,正是议事大帐,袁绍坐于正中,其下曹操袁术等人一一列开,席地跪坐。om

    面目俊雅却目光刻薄的袁绍弹案道:“若吾上将颜良、文丑一人在此,何容华雄张狂!?”话中满带自傲之色。

    其右手下曹操正凝视一杯酒樽,闻言低声道:“那关将军仪表不俗,龙行虎步,未必斩不得华雄!”

    袁术轻蔑道:“何谈将军,不过一弓卒尔,若吾大将纪灵”

    正说着,营帐忽被掀开,关云长大步走之案前,朗声道:“幸不辱命!华雄首级未得,面皮却在此!”说完,竟将那锅底大小的脸皮置于帐中地毯上!

    曹操见状,大喜便将手中酒樽呈过,叹道:“此酒果尚温矣,关将军却是威猛绝伦!”

    “某受之有愧!”关羽拱手辞酒,凤眼一眯道:“某之前夸口将华雄枭首,却让其逃遁,当受责罚!”

    “既已胜之,何言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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