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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明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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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髭丈八看在眼里还以为裴陵这是害怕,便故作柔声的说道:“别怕小子,若准了,老子不但将你放了,还送你成箱的珍宝,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裴陵见他丑态鄙陋,懒得再与他废话,一脚将李大目踹开,不等二人有所反应,身体骤然前倾,将匕首挑入左髭丈八的肩窝,顺势一抹,停在离其脖颈半寸之地!

    裴陵趁左髭丈八未做准备,出其不意将其制住,虞帝之匕寒凉的刀刃将左髭丈八脖颈激出一层疙瘩。

    一群喽啰色厉内荏的威胁道:“你,不想活了你!”

    “放下刀!”

    “小子,活腻歪了吧你,放开渠帅!”

    “闭嘴!”裴陵冷喝道:“尔等丧尽天良,豺狗一般,个个当千刀万剐!”裴陵想起刚才那些无辜之人的惨状,不由心中激愤,将匕首又往左髭丈八肉中摁了半寸,割出一丝血痕!

    裴陵见几名喽啰踌躇向前,厉喝道:“退后,都给我滚开!!”。

    “都退开!给老子退后!”左髭丈八背后湿透,略一侧头,温声道:“小兄弟,切莫激动!这匕首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我出个三长两短,你亦绝难活命!不如将刀拿开!我保证不为难你!”

    裴陵闻言,勃然道:“放你。娘。的八字罗圈屁!都给我闭嘴,今日所掳之人放在何处?”

    左髭丈八闻言一愣,冲草垛一腆头:“在那呢,草垛之上!”

    “马上带她过来!”裴陵见有二人悄声往此处移动,忙将匕首立起,刃尖直对左髭丈八喉头,威胁道:“别耍花样,滚一边去!”

    左髭丈八脖颈微痛,感觉有血渍溢出,不由厉声道:“照他说的做!”

    不一会儿,那姑娘被带了过来。

    见那姑娘肤如凝脂,裴陵不禁眼前一亮,好一个如玉美人,他朗声问道:“你便是玉儿?”

    女子见此人裹胁左髭丈八,知其与歹人非为一路,颤声道:“奴便是玉儿,壮士是?”

    裴陵只觉人如其名,轻声道:“某受令堂所托!特来搭救姑娘!”

    那女子闻言一愣,旋即惊喜道:“娘亲?我娘亲还活着!?”

    裴陵闻言,黯然失色道:“令堂已逝,她临走之时央我救你…姑娘且节哀!”

    女子闻言瞬间抽泣出声,梨花带雨。

    左髭丈八自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冷哼一声,说道:“小子,把匕首拿开,我放你二人走!”见裴陵不为所动,又加重语气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何!”

    “各走一边?”裴陵双目圆瞪,喝道:“我会相信尔等暴戾恣睢,豺狼成性的畜生!?”

    “哼!难不成你想同归于尽?当老子是吓大的!”左髭丈八青筋毕露,怒不可遏!心中暗恨道:‘老子何曾这般低声下气,若让我脱身,必将你扬灰挫骨!’

    裴陵玉儿姑娘走来身边,紧了紧手中匕首,轻哼道:“你莫发狠,须知咬人的狗不叫!”

    “妈了个巴子,欺人太甚!给我剐了他!”左斌丈八凶性毕露,抬肘倒向裴陵腹部!

    裴陵知道左髭丈八出手狠辣,一直也未放松警惕,此时见他发难,瞬间收缩小腹,骤然后撤,滑出几尺,匕首顺势借力深抹,带着几丝血滴离体而出!

    左髭丈八面带惊悚之色,双手紧紧攥住颈部,仰面而倒,口中发出‘嗬嗬’之声!

    群匪见左髭丈八惨遭抹脖,不由大惊失色!

    裴陵见状,一脚扫飞身前的火堆!

    霎那间,篝火漫天飞舞,便如一场奇诡的流星雨!

    几个站于正前方的黄巾贼匪被骤然点燃,嗷嗷嘶叫起来,此处并无水源,只得就地打起滚来,可是他们却忘了地上有更多火屑,瞬间便烧成火人,眼看没救!

    “快随我走!”裴陵趁乱,拉起女子飞奔而逃!

    李大目此时才知小命得保,不由尖声叫道:“此人会符兵之术,他就是渠帅所拿之人,万莫将他放跑了!”,黄巾贼众本就不肯罢休,闻言更是锲而不舍,于二人之后,紧随而来!

    此处乃是荒岭,人迹罕至,山路本就崎岖难走,再加上夜深无月,四周漆黑一片,未跑多远,那女子便‘哎呀’痛呼,趔趄一下,多半是崴了脚!

    女子大急道:“公子,我跑不动了,求你一刀杀了我,奴绝不想落于他们手中!”

    “姑娘莫瞎琢磨,还未到穷途末路!”裴陵本就为救她而来,此时怎肯轻易弃她而去。

    那女子说不动裴陵,跑又跑不动,焦急道:“奴当真走不动了,公子仁厚,玉儿感激万分,愿来世再报!“说完,便欲自山巅上跃下去!

    “你莫犯傻!来,我背你!”裴陵一把抓住女子纤手,不由分说,将其提至身后,提气便跑。

    女子嘤咛一声,亦不知是恐惧还是羞臊,一时竟未再言语。

    此女身躯轻盈若蝶,顶多七八十斤,再加上裴陵最近腿脚也没闲着,霎那间脚下生风,纵身飞驰,转眼便与众匪拉开距离!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二人从未于此处生活,哪识得山路?只翻过两座山坡,抬眼再看,不由心下一凉,暗暗叫糟!

    原来,翻过此坡便是一处悬崖峭壁,附近都叫其‘仙人斩’,正如那大山自中间劈开一般!

    身后黄巾贼众虽无裴陵脚力,却更熟悉此处地形,眼看渐渐追赶上来!

    ‘’苦也!‘’裴陵回首苦笑道:“姑娘…此次恐怕…”

    那玉儿也颇感内疚,欠声道:“都是奴连累了公子…”

    裴陵心下一叹,侧目向身旁望去,只见峭壁下云雾缭绕,却可见得山壁并非垂直,断断续续的尚有几处缓坡,略一思量,沉声道:“姑娘,你可怕死?”

    玉儿闻言悲凄道:“死也好过落入土匪手中,只是连累……”

    “好,那你可抱紧了!”裴陵不等玉儿说完,躬身将她环抱而起,低慰道:“无论如何,别松手!”

    “公子…你…我…”玉儿目露惭色,一时哑口。

    裴陵没空再与她啰嗦,苦笑道:“若是不得活命,你我二人怕是要命陨一处了!”

    玉儿此时已明白了裴陵想法,她螓首轻抬,看向裴陵坚毅面庞,抿嘴柔声道:“玉儿尚不知公子大名?”

    “若是死了,黄泉路上说于你,哈哈!”裴陵紧搂玉儿秀颈,按在自己胸膛,纵身一跃,从崖峰滚了下去!

第十七章 坠入深涧() 
二人往山涧跃下,霎时间翻来覆去,裴陵尽量将女子要害环护住,如此免不了接触敏感部位,但此时二人哪还有心情顾及这些!

    随着越滚越快,裴陵将腰身弓了起来,浑身不知被多少石块与荆棘划伤,开始尚感疼痛,后来慢慢的便失去了知觉。

    剧烈翻滚中,裴陵瞟见前方有块斗大青石,甚为尖锐,且正好对准玉儿姑娘头部,若是撞实,怕是要惨遭爆头,香消玉殒!

    千钧一发之迹,裴陵腰部猛一用力,硬是将转速减慢了半圈,那女子是躲过了此劫,而裴陵脊梁却刚好擦到石块之上!

    后背一阵剧烈疼痛,裴陵终是昏了过去…

    ……

    “呃…疼!”

    不知过了多久,似是一瞬,又或是一年。

    裴陵渐渐有了些意识,口渴难耐之感随意识苏醒骤然袭来!

    “…渴…水…水…”

    “公子,你醒了?”一悦耳之声如绵延细雨拂面一般传来,裴陵此时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只能无意识的唤着‘喝水’。

    过了半晌,忽有冷冽之感洒于裴陵嘴上,裴陵徒劳的张开嘴,水花四溅,却无法咽下,水顺着面部全都流到了身下。

    “哎…叶子太脆,一折角便裂开,这可怎生是好…”裴陵只能朦朦胧胧的听着。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裴陵忽觉一种酥爽滑腻之物贴于唇间,之后便是一股甘甜的清流沁入嘴中,清冽、冰凉。

    裴陵贪婪的汲取水分,只一会儿,这感觉却骤然消失了。

    正当裴陵怅然若失之时,那柔软又悄然奉上,裴陵此时渴的更甚,竟而一口将那滑软之物含于口中,用力吸吮!

    “唔…”

    一语低声痛呼打扰了裴陵,裴陵喝下一些水,顿感有了知觉。

    此时,一股淡淡的幽兰气息传入鼻腔,裴陵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

    裴陵突然愣住了,咫尺之间,一副宛如靓丽春色般姣好的面容正覆于自己眼前,其黛眉微皱,双颊晕红,竟是那玉儿姑娘!

    玉儿睫毛微颤,两瓣朱唇愕然微张,暖煦如兰的鼻息抚洒在裴陵面颊…

    裴陵恍如隔世,情不自禁之下,竟然如蜻蜓点水一般轻吻了对方一下!

    “啊…!”玉儿羞涩的直起身来,掩面跑开了!

    裴陵此时无法起身,加上身子尚乏,只得舔了一下嘴唇上的余温,胡思乱想一阵便复又昏睡过去…

    ……

    日升日落,又是一日光阴,裴陵悄然睁眼,看向上空。

    此处是一林地,头顶上虽然株叶林密,却隐有阳光零散透出,裴陵皱眉凝视,估摸着此时应是上午巳时左右。

    动了一下手指,尚可活动,裴陵用力撑地,想要起身,浑身酸痛纷至沓来,饶是裴陵意志强硬,也禁不住‘哼’了一声!

    “呀!公子醒了?”

    裴陵正疼得咬牙切齿,忽听身后讶然声响起,他费力的转头看去,不禁砰然心动,好一副如画美景!

    山谷之间,青山聪聪,绿水潺潺,如玉美人站于溪旁,一手捻着给裴陵盛水的树叶,另一只手拎着裙角,裙角上尚沾有微潮水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宛如画中仙子一般,裴陵一时竟看的痴了。

    这时他才首次有时间细观这女子,秀美端庄,温婉动人,更难得肤如凝脂,面若柔霜,便如那白玉一般,果然人如其名!

    俗话说,郎要俏,一身皂,娘想俏,一身孝。玉儿本来便身着浅色衣衫,头上又缠了一截白色棉绸。看其材质应是亵。衣下摆扯下来的。

    玉儿虽然姿态抚媚,容貌美艳,却一脸的哀容,脸上尚还有泪痕,修长的玉颈下,凝脂白玉若隐若现。

    姑娘见裴陵痴痴望着自己,俏脸一红,羞赧的转过头道:“恩人醒了,小女子多谢大恩!”说着便盈盈拜了下去…

    裴陵这才注意到女子头上与腰上所系的白绸,素腰一束,只盈一握。下罩淡绿沙质碎花裙,简直就如一尊玉美人。

    裴陵呆愣半晌,才缓过神儿过来,想起他刚失至亲,不禁心中暗生惭愧。

    他起不来身,只好拱手道:“姑娘莫施大礼,说实话,令堂遭此劫难,其实也有我的原因!”说着,他将来龙去脉简短说了一遍,愧然说道:“我也是心中气忿难平,那帮匪人如此凶残,实在是…哎,怪我多嘴!”

    “这群歹人竟不分男女老幼,尽皆杀害,财物尽掠,还想虏我…虏我……?”玉儿姑娘暗暗垂泪,却反过来宽慰裴陵道:“归根结底是这帮匪人心肠歹毒,奴家岂会不分青红皂白,不怨这货凶手,反埋怨恩公这受害之人。”

    裴陵倒没想到这姑娘如此明白事理,便也不好再矫情,便转移话题道:“姑娘亦莫再唤吾恩人,你我二人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你便叫我名字…我姓裴名陵,乃是冀州常山石邑人,尚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姑娘面皮儿尚红,垂首低语道:“奴家…奴家乃是沛国人,性甘,名梅。”

    裴陵点点头,应道:“唔,甘小姐。”,

    玉儿将叶子洗净,挂于一枯树枝上,回过头来,柔声道:“奴家今年尚未满二八,恩人莫唤我甘小姐,家里人都唤奴小名玉儿,恩人叫我玉儿便是。”

    “呃,呵呵,那好,玉儿姑娘。”裴陵摸了摸鼻子,不知说什么好。

    玉儿姑娘见裴陵尴尬状,不由掩唇一笑。

    裴陵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姑娘既是沛国人,为何跑到冀州地界?”

    玉儿抬手撩了下手边的乱发,柔声道:“奴一直于小沛生活,去年家父过世,我便随家母至广宗县寻舅舅。谁曾想,广宗已被黄巾军盘踞,百姓早已被驱赶一空,奴家母女便欲随一伙行商之人搭伙回沛县,准备之后再去巴郡投大伯处。”

    玉儿顿了顿,低声抽泣:“谁想却在这山中遭遇匪徒,连母亲亦离吾而去…”

    裴陵心中戚然,便温声劝道:“姑娘节哀,如今行动不便,我需将养几日,待出谷之后,我会想法将你送回沛县,只是你家中如今可还有…”

    “哎呀!”裴陵正说着,玉儿那边忽然惊叫一声!

    “怎的了?”裴陵忙抬头看去,只见玉儿弯腰痛呼,于其腿上有一只绿色条状东西荡来荡去!

    “蛇!”裴陵心跳一窒,顾不得身体疼痛,纵身扑掠过去,一把薅住那青蛇脖项,那青蛇受到攻击,回身向裴陵叨来!

    裴陵一把将其甩于地上,随手用一树杈将其叉入泥里,只见那蛇头呈三角状,颈部溜细,瞳孔血红,吻便有亮白条纹!

    “嘶…”裴陵倒吸一口凉气:“白唇竹叶青!”

    白唇竹叶青便是通常所说的青竹蛇,是竹叶青的一个亚种,此蛇即便是在剧毒蛇种中也是名列前茅。

    若被其咬中,便会导致局部伤口肿胀、灼痛,血流难止,甚至发生坏死。之后便出现全身症状,如头昏、眼花、恶心、呕吐等,严重者甚至休克死亡。裴陵后世常游走于山林,多与之打交道。

    “北方怎会出现白唇竹叶青?”裴陵看了下伤口,中蛇毒最怕施救不及时,裴陵此时也不再避讳,轻声道:“得罪了!”说着一把将甘玉儿小腿部位的亵。裤撕开,俯身将嘴覆在**上,欲将毒液吸吮出来。

    只是其吸了一口吐出后,却发现血是红色的。为以防万一,裴陵又吸了两口,吐出皆是红色,其疑惑的按压在玉儿的小腿伤处,沉声问道:“痛否?”

    玉儿双手环腿,缩坐于地上,俏脸微红,蚊子般讷讷道:“不…不甚疼…”

    裴陵眉头稍松,轻吹了口伤处,问道:“那有无烧灼感?”

    “亦…亦无灼热感,只…只是有些…麻嗖嗖的…”说着说着,甘玉儿已快将滚烫的小脸塞入怀中了。

    “麻了?”裴陵略感纳闷。要说青竹蛇毒乃血液毒素,中毒者必须引流排毒,方可无恙。可刚才吸出的血液皆呈鲜红色,说明并无淤毒。且‘白唇竹叶青’并无神经毒素,岂会有麻感?

    裴陵抬头看了看甘玉儿娇羞的俏模样,又瞧了一眼纤细洁白的**上吮出的圆形红印,突然老脸一红,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吸吮时太过用力,竟给人嘬麻了…

    裴陵干笑两声,尴尬的转过头,看向那‘罪魁祸首’。那青蛇正于树杈下挣扎盘转,但其七寸被治,只得徒劳的吐着信子来回扭动。

    裴陵捏住蛇头,拿起仔细一瞅,不由大松一口气,心道:‘尼玛,原来是条‘翠青蛇’!吓死爹了!’

    这翠青蛇便是人们常说的菜青蛇,此蛇浑身碧绿,眼大呈黑色,无花且尾较长,的是较为温顺,而且并无毒。

    裴陵舒了口气,随手将翠青蛇揉了两圈,宽慰道:“放心吧,此蛇无毒,估计是条白化品种,故其睛呈红色,方才吾还以为是剧毒竹叶青…”

    此时甘玉儿忽轻哼道:“好像有些凉痛了…”

    “放心,痛是正常的。”裴陵又细看了蛇头一番,不由诧异道:“这翠青蛇唇上怎会有白色花纹?”其一手捉蛇头,另一手再蛇嘴边一抹,那白色竟被擦掉了,露出其本体的翠绿色。

    裴陵瞅了眼玉儿的藕丝莲靴,恍然大悟问道:“你方才是否踩到它了?”

    玉儿螓首尚于腿中埋着,闻言亦未抬头,只是轻“嗯”了声。

    “那便是了,此蛇向来温顺,一般不会攻击人类,方才它应该是去溪边饮水,被你无意中踩到头部,这才反击咬你,而汝靴上的粉末留在了其唇上白色印记,被我误认为是白唇竹叶青!”

    “嗯…”

    “……”

    裴陵见‘鸵鸟姑娘’双手环腿,死活不露头,不禁揶揄道:“既非毒蛇,长成此般大亦不容易,不如祭了五脏庙,将他烤了吧!”

    “不要…!”玉儿忙抬头阻止,却见裴陵促狭的望着自己,知他捉弄人,旋即秀鼻一窘,轻哼道:“蝼蚁尚且偷生,此物既然温顺无毒,便将它放了吧…”

    裴陵一愣,点头道:“自是可以。”话完便将他置于草丛,谁知那青蛇竟不逃走,反而蜿蜒而回,卧于玉儿靴侧。”

    甘玉儿越发好奇,小心翼翼的轻抚了下翠青蛇的细尾,温声喜道:“这小家伙倒是长得俊俏。”

    裴陵心道:‘再俊也不及你俊!’面上却正经道:“且不说它,此蛇虽是无毒,却也要小心伤口化脓,方才吾闲着无事四处张望,看见崖边有‘地皮胶’,此物可止血祛脓,吾去采一些予汝敷上,便无大碍。”

    ‘地皮胶’是这种植物的土名,他的学名为‘地皮消’。是清热解毒,消肿止痛的良药,还可以防止伤口感染生蛆。因此它还有个恶心的别名,叫做‘蛆药’。

    玉儿闻言,知道过会敷药怕还得‘肌肤之亲’,又想起方才裴陵为自己吮毒的场景,不由的满面飞胭,羞臊不已…

第十八章 昭烈皇后() 
十月末的北方夜晚,最是萧瑟,山谷内一片静逸,天空仿若刷洗过一般清凉,近日无月,星星倒是颇为繁密,谷内奇石异树在其映照之下,若隐若现,宛若鬼域。

    “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寂静密林中,忽有一阵低沉的男音散开,将几只方欲栖息的乌鹊惊得飞起。

    山谷内,黑窟之外,横七竖八的排满枯枝。

    窟前古树盘根,树冠高耸挺拔。冠下,几面嫩条草编成的小席上,男女二人侧身而坐,相隔却有三五米之遥。

    女子如琬似花,轻启朱唇道:“公子此诗倒是应景,若非那日月之光可勉强透过树冠,得辨光阴,我当真不知身处何时何日呢…”

    其侧青年闻言颔首道:“可不,都说山中无岁月,之前尚未尽信,此时设身处地,倒是贴切!”

    二人不是旁人,正是裴陵与甘玉儿。

    时光荏苒,转眼间二人又于谷中度过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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