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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锦春-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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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在手机看到第三六九章标题“金四局”,着实吸引了我的眼球;待看到刘氏写出钟景仁的八字,口中的咖啡虽然没喷,但也暗自赞叹:作者真真是越玩越大,开始替书中角色解命论运了。

    先来说说标题,金四局,五行局的一种,其他四种分别是:水二局、火六局、木三局以及土五局。五行局现下最大的用处,便是告诉你,你的命盘什么时候开始“保固期”。意思就是自呱呱坠地一岁起算,有一段时间的命运,是不在命盘里的。以金四局来说,就是此人到了四岁,才会照着命盘的迹征开始“行运”。

    紫微斗数的十四主星,分布在十二宫,会有一百四十四种组合(若细算一百零八颗星,则有廿六万多种)。早在作者写秦素替薛家大郎论命时,虽未见详细命盘,因着部分描述对得上号,我便隐约猜着,是否作者替书中人物挑了一个基本命盘,依附着故事情节添骨加肉?所以便发了短评抛砖引玉,看看作者思路是否如我所想。当然,后来回文的反应明显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至少彼时彼刻还没有打算。话说回来,倘若真要以紫微命盘为基础,对应人物性格与内容走向,势必增加写作上的困难与限制。我想,在作者苦恼于铺陈剧情里权谋算计的同时,应该不想增加工作量累死自己。

    回头再说紫微斗数的特性,本书犯了很大的逻辑错误:一是紫微斗数以人为主体,一是命盘推论需要生辰八字。

    以人为主体,说的是紫微斗数论算皆由个人为起始,向外推及,论的是个人与父母、兄弟、夫妻,以及朋友等等的人际关系。讲白了就是:今年冬天会特别冷,要多买木炭存着这种事,紫微斗数是算不出的。所以,若以穿帮的机率来看,桓子澄假托的(易经)卜卦,可卜自己,可算他人,可以论命,亦可议事,真是装神弄鬼、骗吃骗喝的最佳良伴。

    若是如作者言,紫微斗数仅是女主角假托借言的工具,用以测事赠言的瑕疵,似乎可以略过不谈。然而随着情节开展,紫微斗数也开始用来替人物论命。生辰八字定盘,是紫微斗数的”游戏规则”,以前世隐堂之威能,一代妖妃见多识广洞烛先机,能不能做到轻易窥探他人生辰八字,存在着很大的疑虑。现世人对生日个资之保密,怕的是被歹人伪造证件行诈骗之事;古人对八字保密,非到人生大事不轻易泄漏,无非是担心鬼祟巫蛊之事。本书写到目前,薛允衍以及李玄度,是秦素在不知其生辰年月,以紫微赠言的人物。除非有后续情节,作者特意卖出破绽,否则就两人的才智,略略推想就知其矛盾,很难自圆其说。所幸场景皆是当面赠言,日后修文只需略增描述,并非不能补救。

    作者对天府入命似乎情有独钟,继薛家大郎,给钟景仁的命盘,又一个天府在命宫的(我也认识很多妹子是天腐入命,不过这里是腐女的腐,笑!)。世间事冥冥之中皆有定数,此命套在故事情节里,也有巧妙之处:田宅宫有太阳星,可继承祖业,但若未能自我开创,有可能无法守成;巨门星也在田宅宫并且化忌,简单说就是家中产业容易起纷争惹上官司。以书上数据粗略来说,钟景仁现年应该卅八岁,行运至交友宫,交友宫主星为天机、天梁。流年逢天机同宫,有金钱损失可能,做事不顺心,有被迫转业或降职的可能性;天梁同宫,凡事应忍让,不强出头,以免遭人陷害。又巧天空也同宫,三方四正没有吉曜,属命里逢空格,此命格望文生义,与书中情节比对,是否有巧合之处?

第373章 峰如素

    不着痕迹地将手缩进袖中,秦素向窗外瞥了一眼。

    大雪还在下着,纷飞的雪影如灰色的羽,飘飘扬扬地掠过窗纸,倒映在妆台边的小铜镜上。

    从窗纸上的光影来看,此际应该尚未至未正,亦即是说,刘氏已经在她这里耽搁了近一个时辰了。

    秦素侧眸看了看她,却见她仍旧俯身望着那张纸,眉头皱着,眼睛里不时便闪过几道精光。

    秦素微微敛首,掩去了眸中的一抹浅笑。

    刘氏这个聪明人,应该已经看懂那四个字的意思了。

    如此便好。

    这般想着,秦素便往旁挪了两步,转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随后便抬手扶住了额角,身子大幅度地摇晃了几下。

    刘氏眼角的余光正落在秦素所立之处,于是她立刻便发现了自家外甥女的异样。

    “六娘,你怎么了?”她丢开了面前的纸,疾步行至秦素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秦素。

    就着刘氏的手站稳了身子,秦素面上浮起了一个虚弱的笑,道:“我没什么的,歇歇便好了。”

    刘氏见她虽面色还好,但精神却显得十分萎靡,便连忙将她扶回了椅中坐好,又张罗着要去倒茶。

    秦素无力地拦住了她,轻声道:“舅母别忙了,这也是常有的事了,缓一会便可。”停了停,她自嘲地一笑:“总是我学艺不精罢了,实在有负先生教诲。待我精进一些,便不会再这样了。”

    此言一出,刘氏立时便反应了过来,不由心下暗惊,忙问:“六娘这是……劳神过度?”

    秦素无力地点了点头,苦笑道:“紫微斗数不是纯以那逾百星曜推及命理的,排列星盘时还需计算干支,辅以五行八卦的推算,又是道破天机,乃是大耗精力之事。先生说,以我现在的能力,每两、三个月才可推算一次,否则便会出错,断不准。”

    “原来……竟是如此。”刘氏说道,眸中的失望一闪而过,不过她掩饰得很好,立时便换过了一张亲切的笑脸,和声道:“好孩子,辛苦你了。”

    原本刘氏还打算着,让秦素替她的几个儿子排个星盘,如今看来,只得作罢。

    “舅母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劳神而已,静养养便好。不过,我会紫微斗数之事,还请舅母勿要再多与人言。师尊曾说,我术艺不精,若是名声传出去了,只怕会累及家人。”秦素的语声仍旧很虚弱。

    刘氏闻言,面上的神情又是变了几变,秦素也没多管她,只微闭着双眼养神。

    她最近的确很劳神。

    这两个月为何她会过得这般累?默写或编造紫微斗数的口诀尚还事小,她绝大多数的时间与精力,都用在了为秦家诸人,以及为另一些她能够记得起生辰八字、且往后可能会用得上的重要人物等等,尽可能地安了一遍星盘。

    以秦素这三脚猫的能为,此事委实称得上纷轶浩繁,不累才怪。而若非早有准备,她又如何能在今日轻松应付刘氏,一套说辞滴水不漏?

    说到底,这皆是她下了苦功才得来的。

    如今大事已定,她便不想再与刘氏多做纠缠,所以才来了这么一出,最后更是直接言明此事不得外传。

    “那位皇子”不知还在何处盯着呢,秦素不得不防,即便她很想要扬名,那也并非现在。

    见秦素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刘氏心中也想着早些回去与钟景仁商议,遂也不再多作耽搁,将一应服侍的人全都唤了进来。

    秦素多留了个心眼,在刘氏唤人之前,她便“挣扎”着将那张画了星盘的纸以小裁刀裁了,只将写了四个字的那一角给了刘氏,而剩余的部分,她当着刘氏的面扔进了炭炉。

    “先生说过,此术绝不允我转教他人,故这星盘我也不能交给舅母带走,请舅母见谅。这并非我信不过舅母,而是先生有命在先,不敢不遵。”

    秦素的一番话说得没半点漏洞,刘氏自也不好明着要求秦素去做违抗师命的事,只得带着满肚子的思绪,离开了烟霞阁。

    下山的路并不似想象中那般难走。白云观中有杂役道人,专门负责清扫石阶。因此雪虽下得疾,那阶上的雪因是才被扫过的,倒也不算太厚。

    刘氏扶着妪的手,一面拾级而下,一面便闲闲地问:“妪,你还记不记得三日前,五营司马夫人来我们家做客,曾说过什么漕运的事儿?”

    那妪一面小心地掺着她踏下石阶,一面便道:“是有这么回事儿,我记得司马夫人说,大雪封了南北两边儿的官道,如今上京城的粮食、菜蔬、木炭什么的,都要从大京河、小京河用船运过来,叫什么漕运。”

    刘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袖中的手握紧了那一角字条。

    “一、日、曲、水”四字合起来,便是一个漕字。

    那一刻,她的脑海中蓦然回响起了秦素临行前的一番耳语。

    “……舅父往后的营生,若是能够与水相关,想必会顺一些。此外依我浅见,善行亦可助水旺。舅母也应知晓‘上善若水’之语。再者说,紫微斗数中亦有‘财者,有散方有聚’之语,行善方可聚水,水旺可退火逆,此间道理不必我多说,舅母想必会明白的……”

    柔嫩而清晰的语声,如今想来,亦如在耳畔。

    刘氏心念微动,忍不住在山道间转首回望。

    大雪纷飞,早已覆住了烟霞阁的门楣,唯远处峰峦如素,白山黑崖,凛然指向天际。

    这情景瞧在刘氏眼中,自是更添一番思量。而烟霞阁中的秦素,对此却是毫无所觉的。

    此刻的她立在榻边,正在向阿葵问话。

    “我叫你办的事,如何了?”她自袖中掏出了一只布囊,说话间便拿手掂了掂,面上含了一丝浅笑。

    阿葵躬身立在她身侧,小心地回话道:“我提醒李妪给钟家的仆役们送热茶和点心,妪说我想得周到。我便趁着送东西的机会,仔细地找了一回,并没找到画中的那个人。”

    这结果并不叫人意外,毕竟钟家也算是富贵门楣,家中的仆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单是刘氏带出来的这几个人,范围还是太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74章 袖中物

    秦素“唔”了一声,道:“此事不急,你慢慢查访,总有机会的,只要别叫人察觉出来便行了。”

    阿葵应了个“是”,秦素便又笑道:“叫小草儿进来罢。”说着便自布囊中拣出两枚糖果来,递给了阿葵:“你来请她吃这个。”

    看着眼前那两粒晶莹若雪的糖果,阿葵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知道,秦素这是又要骗小鬟吃糖了,而这就意味着,秦素即将易装外出,而阿葵这个大使女便必须守在房间里,替秦素挡掉李妪以及其他使女的探视。

    好在秦素给了阿葵足够大的体面,这院子里的人也都很听她这个主人的话,否则阿葵的日子当真难熬。

    一刻钟后,秦素与昏睡的小草儿对换了衣裙,又与阿葵合力将小草儿扶上了榻,放下了厚帐,便自步出了屋门。

    院子里空无一人,鹅毛般的大雪扑天盖地,无风自舞。

    这样大雪的天,秦素又早便吩咐了下去,那些仆役乐得躲在房中烤火取暖,哪有闲心去多管一个丫鬟的去向。

    秦素拢了拢幂篱,缩着肩膀,模仿着小草儿走路的姿势,沿游廊转去了角门处。

    一个小鬟恰在窗缝里瞧见她的背影,便向旁边的人感叹:“小草儿真真可怜,下了这么大的雪,女郎却偏要她去折梅花去,可怜见的。”

    另一个小鬟便也跟着叹气:“这种天气山路可难走呢,我记得女郎方才说过,一定要最老的那棵蜡梅树上的枝子,小草儿这一回可要跑很远的路了。”

    又一小鬟便掩嘴吃吃地笑,道:“你们在这里叹什么气?一个个的像是好人似的,那你们去替下她的差事呀。”

    那几个小鬟听了这话,便都一齐来撕她的嘴,纷纷笑道:“就你嘴厉害,你怎么不去?倒来排揎我们几个,好大的胆子!”

    众人闹成了一团,少女清脆的笑声自窗缝中透出,落在空寂的院子里,很快便消散了去。

    秦素在角门边停住脚步,叹了口气。

    人在年少时,总不识愁滋味,这样简单明快的青葱岁月,她倒也有些怀念。

    大雪兀自挥洒,四野寂静,当秦素终于步出土地庙外的那片小树林时,眼前已是莽莽雪原,周遭不见一点人际。

    她与李玄度约定的地点,便在这小树林外。

    此时的秦素早已换了一身男装,却是士子的打扮,玄色广袖长衫,外头罩了件松烟墨的大氅,并未戴帷帽,而是将大氅上的兜帽戴上了,远远看去,恰是一副士子赏雪的风雅作派。

    她一面沿着小树林的边缘走,一面四下观望,没多久便发现,在一株高大的松树下,现出了一个人影。

    李玄度?

    秦素小心地往前走了两步,眨了眨眼。

    那个人影,怎么看着像是蹲在地上的样子?

    秦素微讶地张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

    那个妖孽一样的李高僧,怎么可能蹲在地下?

    秦素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飘扬的大雪让她的视野变得模煳,而越是想要看清,她便越觉得雪片密集,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此时,那个身影动了动,转首看向了秦素的方向,只看那转首的动作优雅洒然,与秦素记忆中的某人却是极为吻合的。

    秦素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还真是李玄度那厮!

    这人怎么蹲在地上?

    他这又是犯的什么毛病?

    那个瞬间,秦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她的记忆中,这位妖孽一样的李高僧,从来都是一身博袖玄衫,墨发披肩,摆足了美郎君的谱。他今天这是在干嘛?又要出了哪门子的幺蛾子?

    “阿素来了。”蹲在地上的那个人启唇笑道,撩开了头上的兜帽。

    哎哟喂,这风拨清弦似的妖孽声线,不是李玄度又是哪个?还有这张盛世美颜,不是那个李高僧又会是谁?

    秦素惊得下巴险些落地。

    她也顾不得什么了,只张着嘴看着李玄度,一只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让她说什么才好?

    就这厮两手揣在袖子里,那么高挑个人,就这么缩成一团蹲在树下,若是不看脸,那分明就是个种地的老农。

    “你做什么呢?”秦素好容易才问出了声,一面便走到了李玄度的面前。

    直到这时她才发觉,李玄度的蹲下的姿势有点古怪,而从他袖子里,居然传来了一阵很明显的属于鸟类的“吱喳”声。

    秦素立时停住了脚步,站在了原地。

    “你袖子里是什么?”她一脸警惕地问道。

    依这厮爱耍弄人的性子,秦素有理由相信,他袖子里没什么好东西。

    李玄度的两手仍旧揣在袖中,用一种别扭的姿势转身看向秦素,润泽的唇弯出了迷人的弧度,语声如弦:“我手里抓着一只鸟。”

    呃……

    秦素莫名有些尴尬,抬头望了望天。

    今天的雪好大好白哦。

    “怎么了?”见她神情怪异,李玄度追问了一句,旋即便慢慢地站了起来,起身时颇为小心,应当是关照着袖子里的那个……小动物。

    秦素瞥了他一眼,未曾说话。

    自从上一回面会何鹰,与那位何侍卫有了一段高深悠远的对话之后,关于“鸟”这个字,每每提及,她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方才等你之时,这小家伙从树上掉了下来,幸得被我接住了。”李玄度说道,温柔的语声,似是能化去人的耳朵。

    他一面说话一面便走了过来,将手自袖子里拿了出来,送到了秦素眼前,难得有几分孩子气地道:“你瞧,便是这小家伙。”

    秦素垂眸看去,却见他的手掌虚虚团着,掌中是一只雏鸟,也不知是燕子还是喜鹊。

    看着那小东西毛茸茸的一团,嘴巴倒有一个身子大,“喳喳喳”地叫个不停,秦素也不知是不是被李玄度给感染了,竟也有几分好奇起来。

    她从没见过这样小的飞禽,当年在连云田庄时,她自矜着秦氏女的身份,从不与庄上的孩童们玩耍,倒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75章 梁前燕

    “这小东西,倒是颇可人。”见那只小幼禽满身毛茸茸地,秦素终于忍不住说道,复又拿手指轻轻在小家伙的头上戳了戳。

    这一下可不得了,那小东西一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喳喳喳”地叫得越发地响,听声音很是愤怒。

    “哟,这是生气了,小东西脾气倒大。”秦素大感有趣,一时间也起了玩心,便又拿手轻轻地去戳它,引得小家伙又是一阵大叫。

    李玄度含笑低眸,看着眼前的少女,眸中光影微漾,宛若水波。

    “罢了,莫要再戳了。”见秦素又戳了过来,李玄度便往旁让了让,语声温和地道:“如今它还太弱小,经不得这些,需得小心养些时候,待长大了才行。”

    秦素闻言,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也收了手,复又奇道:“怎么?你竟是要自己养它不成?”

    话问出口,她已然自己转了过来。

    她真是煳涂了。一个从出生起便被大巫断为厄运加身之人,于大山深处长到十六岁,虽然是皇亲贵胄,却生活得如山野樵夫。李玄度幼时的玩伴,只怕也是很有限的,不外乎这些飞禽走兽而已,所以他才会对这些这么熟悉。

    李玄度此时已经将手又拢回了袖中,神态安然,语声温朗:“也只能如此了。它已然不得回去原处,因它的身上沾了生人之气,母鸟不会再要它。”略停了停,复又淡淡一笑:“所幸它命不该绝,许是天意罢……”

    略有些怅然的语气,也不知是在感慨雏鸟的命运,还是其他。

    那一刻,他深邃的眸子重又是灰寂一片,仿若隐着一世的苍凉,一如秦素在月夜孤松下见到他时的模样。

    她转首看了他一眼。

    不知何故,她忽然觉出了一种悲哀,却又不知哀从何来。

    她张了张口,想要对李玄度说些什么。只是,言语在此刻显得那样地苍白,她发现,无论她说出怎样的话,都无法消解这一刻她的情绪,与他的情绪。

    她徒然地组织着语言,最终,也只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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