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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锦春-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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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正是。”阿臻也忙不迭地道,眼睛笑得都快找不着了:“女郎不知道,当您叫人把那块匾额给扔在地上的时候,真是太解气了,还有两个老夫人打架也……”

    “你就少说两句吧。”阿忍上前打断了她,又以眼神示意她闭嘴,方对秦素道:“我们唐人规矩没那么大,阿臻还没习惯过来,女郎勿怪。”

    毕竟,那两个打架的贵妇,皆是秦素的祖辈,阿臻拿这些当笑话儿来讲,也确实是有些失礼。

    秦素闻言却是笑着摆了摆手,浑不在意地道:“无妨的,我今日回府本就存着撕扯干净的之意,再者说,从今往后,这秦府诸事,又与我何干。”

    说这番话时,她的面上终不免多了一丝感慨,语至末梢,无复多言,唯一声长叹。

    见秦素的心情有些低落,阿臻自是不敢再说话,众人亦一路安静地出了秦府,坐上了马车。

    直待马车行出了梨花巷的巷口,秦素掀帘回首,但见霏霏细雨中,秦府的青砖黛瓦在灰暗的天空下安静地伫立着,仿佛被这雨丝洗得洁净。

    她怅怅地放下了车帘,纷乱的思绪亦如雨雾,剪不断,理还乱。

    “女郎可要饮茶?有温好的蜜柑茶。”阿忍的声音传来,令秦素微微回神。

    她斜倚着隐囊,懒散地说道:“在德晖堂喝了一肚子的茶,这会可饱得很。”

    “那要不女郎吃些糕饼可好?”阿臻也凑上来说道,手里捧着个八角小攒盒,掀开盖子露出了里头精致的细点。

    秦素忍不住“噗哧”一笑,摇头道:“大榛子啊大榛子,你还当人人都是你,看见点心就走不动路了?”

    阿臻的脸红了红,小声地道:“我没有。”说着还不忘偷瞧了阿忍一眼,似是生怕被责骂。

    秦素见状,越发忍俊不禁,那种被家族驱逐的寥落之感,竟也在这笑语声中淡去了许多。

    到底她也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边,还有可以依靠和信赖的温暖,这便足够了。

    阿忍此时便凑前一些,低声道:“女郎,我从东萱阁打探来的消息,您现在要听么?”

    秦素的笑颜瞬间凝固。

    这个消息,也是她忍了许久才去打听的。

    她将身子坐正了些,肃声道:“好,你说。”

    阿忍便轻语道:“回女郎的话,据蒋妪交代,去年春末,秦家从上京返回青州的路上,在寿安县走失了一个洒扫的仆妇,那仆妇姓陈。”

    果然如此。

    秦素面容渐冷,问道:“这事儿是不是被我祖母硬瞒下来了?”

    “是,正如女郎所言。”阿忍回道。

    秦素便冷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会是如此。我祖母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地做贼心虚,不必说,这走失的陈姓女子,一定就是真正的银面女。她也一定是利用了当年秘辛,迫着我祖母瞒下了此事。”

    “正如女郎所言。”阿忍说道,继续讲述她的发现:“蒋妪说,当时她还没发现那陈娘子不见,东院老夫人就将她找了去,将此事告诉了她,并让她别声张。事后,东院老夫人才告诉蒋妪,说是在陈娘子失踪的前一晚,一个戴着银面具的女子突然出现在老夫人床前,开口就将老夫人当年杀死闻阿姨及秦世宏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又威胁老夫人说要把这些事都抖出来。老夫人自是怕得很,那银面女便说,如果要想让过去的事永远无人提及,就要答应她一件事。”

    听到这里,秦素已知所料不错,便接口道:“银面女提出的条件,想必就是要我祖母瞒下陈娘子走失的消息。”

    “是的,银面女确实是这样说的。”阿忍说道,“此外,银面女还要老夫人想法子将这件事一直瞒下去,不能让任何人发觉。她的要求东院老夫人自是不敢不应,第二日,老夫人便将蒋妪找了去,叫她把事情周全过来。说来也是不巧,因那时候因还在路上,本就有点乱,东萱阁的人手数目都是由蒋妪打理的,她谎报一个人,周妪她们一时也难以察觉,所以这事儿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老夫人瞒下了。”

第591章 知情否

    秦素一面听一面冷笑,复又问:“那回府之后呢?周妪受我所托,对东萱阁的使女一向很关照,我祖母她们又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阿忍便道:“蒋妪说,回府后趁着各院都还乱着,她便悄悄从自己家里挑了个差不多的上来,顶了陈娘子的缺。那陈娘子本就是最低等的仆妇,平常很不打眼,也不爱与人来往,因此她这人不见了也就不见了,东萱阁里竟也无人多问,这件事就这样瞒上不瞒下地过去了。”

    秦素闻言,便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道:“她们这样一来,周妪确实很难察觉。毕竟她管着府里好些事,也不可能想到去东萱阁一个一个地比对人头啊。”

    阿忍离言便道:“是的,女郎。蒋妪还说,银面女的事情对东院老夫人打击很大,从那时候起她就时常睡不好,有时候也会拉着蒋妪说话。她之前留下那匣子的信,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她曾对蒋妪说,如果当年的事情瞒不住,她就会将这些信亮出来,把事情都推到西院老夫人头上去。后来,也就是在今年的二、三月间,东院老夫人借口时疫,把好些人都撵出府去养病,其中就有顶替陈娘子的那个人。”

    秦素讥讽地一笑,道:“我祖母是想永远地把这事瞒下去。那些人送出府去,想必就不会再回来了,到时候祖母再挑一批新的人,就此便能让陈娘子这个人石沉大海。”

    阿忍便道:“女郎全都说对了。”

    秦素沉吟了一会,便蹙起了眉心,道:“如此看来,我此前的推断果然无误,真正的银面女果然是一早就离开了秦府。”她说着便看向了阿忍,问:“却不知这陈娘子生得如何?来自何处?在秦府有多少年了?”

    听得秦素之言,阿忍便低语道:“回女郎,据蒋妪说,陈娘子来秦府也有十来年了,那时候秦府不断添丁,下人不够使,陈娘子就是那时候被一总儿买进来的,据说是个无亲无故的孀妇。因她生得皮肤蜡黄、粗眉小眼,所以一直都在做洒扫仆妇,她倒也没什么怨言。”

    秦素闭目想象了一下,总觉得阿忍所说的这陈娘子的长相,与那夜她在壶关窑听到的那个风流肆意的声音,有点对不上号。

    此时阿忍便又道:“蒋妪还说,这陈娘子做活倒也利落,虽生得不好看,身段却是苗条得很。还有,有不止一个人说过,陈娘子的身上有一种很香的味道。不过因老夫人本就是个喜欢调香之人,东萱阁里最多的便是香料,而且老夫人也经常会赏些香料给仆役,所以大家都没怎么在意。”

    秦素的眉尖重又蹙了起来。

    那香味一说,倒也很好理解,银面女既然有沉香梦醉,又往枯井里埋了香料药材,想必就是精于此道。而后锦绣假扮银面女,她手上的这些毒药或迷药,或许便是黑衣人后来给她的。

    秦素蹙眉沉思着,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

    银面女离开一事,黑衣人到底知不知情?

    在此前的十余年里,黑衣人在外、银面女在内,这两个人始终配合无间。如果说,银面女的中途离开是黑衣人的授意,比如他是令她去做别的事,那么,黑衣人又为什么要让锦绣来代替她?

    与锦绣相比,欧阳嫣然不是更合适的人选么?

    再退一步,就当黑衣人看中锦绣在东院受重用,所以强迫她帮他做事,可是,他最后在行动时,为什么要带上一个累赘的锦绣,却偏偏留下了知道更多消息的欧阳嫣然?

    难道锦绣对“那位皇子”的所知,竟是比欧阳嫣然还要多?

    这怎么可能?

    此外,黑衣人动手杀阿栗之举,也很奇怪。

    相较于欧阳嫣然,这个黑衣人对秦家使女们的杀机,显得很是莫名。

    秦素暗自摇头。

    这个思路显然不对,与黑衣人夜闯离境山房之举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千百种念头在脑中飞转着,直到最终,所有疑问的终点,皆指向了一处。

    秦素不由喃喃地自言自语道:“陈娘子,也就是银面女在离开之前,为何要一力隐瞒下此事,甚至不惜现身威胁我祖母呢?”

    阿忍对此中诸事也是有所了解的,此时闻言便道:“她定然是不想叫人察觉自己不见了,以免惹人怀疑。”

    “可是,为什么?”秦素问道,面上的疑惑简直浓得化不开,“她为什么会怕人怀疑?通常说来,像陈娘子这种最低等的仆妇,就是半路上丢上三、五个,也最多就是在名册上划个名字而已,她为什么要这样执意地瞒下自己的离开?她想要瞒过的人,到底是谁?”

    话音落地,秦素的语声陡然一顿。

    那一刻,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蓦地袭上脑海,令她眼前的迷雾瞬间散去。

    “她一定是……察觉到了危险!”秦素猛地轻呼了一声,旋即已是双眸明亮,有若晨星,“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否则,她的行为以及黑衣人之后的种种行径,便无法解释得通。她竭力瞒下自己的行踪,针对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或者说,是她认为的在暗中盯她梢的那些人。”

    越往下说,秦素的思路便越是清晰,眼睛也越发地明亮:“如今想想,陈娘子失踪的时机,正在我跑去白云观静修、而银面女的人手在地动时全军覆没之后。她一定是从这几件事情里,觉出了不对。”

    说到这里时,秦素便弯眉笑了笑,说道:“所谓巧合,在这世上向来是极少的。而如果许多的巧合都凑在了一处,那么,便必定是算计与阴谋。在这一点上,这个陈娘子倒是与我很相似。”

    而最重要的是,秦素静修的地方,那样巧地便选在了白云观。“那位皇子”对白云观了若指掌,银面女很可能也略知一二。想必便是从那时起,银面女便起了疑,直到最后在寿安脱逃。

第592章 无所获

    阿忍此时也绕过这个弯子来了,不由自主地点头道:“被女郎这样一说,我终是明白了。”说到这里,她的面上便露出了一丝羞愧,垂首道:“我真是太想当然了,因为我们一早就知道了银面女,所以便想当然地以为银面女其实也知道我们。而事实却是,她在明,我们在暗,如果在不知道有我们的情况下,她确实没必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掩盖行踪。”

    “正是这个道理。”秦素含笑语道,蹙紧的眉心已然放松了下来:“如果按这条线往下想,则黑衣人的举动也更好理解了。银面女在察觉有人盯梢后,先是瞒下自己的行踪,其后又威胁或是收买了锦绣,让她代替自己成了银面女,其目的自然仍旧是为了迷惑我们,而她的另一个目的,则是迷惑黑衣人。”

    “是这样么?”阿忍的面上浮起了些许不解,沉思片刻后,她便看向秦素道:“我记得女郎曾经说过,黑衣人与银面女暗自勾连,密谋了许多事情。如果银面女是瞒着黑衣人离开的,黑衣人怎么可能不去找她?以黑衣人的武技,锦绣就算戴上了面具,也不可能瞒得了他。”

    秦素闻言,面上便露出了一个浅笑,道:“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说的是迷惑,而非隐瞒。银面女离开之事,是瞒不过黑衣人的,但是,银面女离开的真正原因,黑衣人一定不知道。”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道:“我且问你一件事。我记得,英先生便是在去年的夏天前往青州的,直到去年的年底才离开。在这期间,如果黑衣人与锦绣假扮的银面女有接触,以英先生的身手,他会不知道么?”

    阿忍被她说得愣住了,好一会后方才摇头道:“这绝无可能。”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秦素笑道,语声中含着笃定,“可是,就在这样长的一段时间里,黑衣人却与银面女毫无接触,英先生送来的消息里也根本没提银面女这个人,原因何在?与此同时,黑衣人的举动却又一切如常,甚至还经常与欧阳嫣然接触,这又是为什么?”

    阿忍有点糊涂了,蹙眉想了半天,只觉得脑中一团乱麻。

    秦素轻轻一笑,端起旁边的蜜柑茶啜了一口,方道:“这件事其实不难理解,分成两部分即可。第一,在银面女离开后,黑衣人举动如常,这表明他并不知道已经被我们暗中盯梢。而他之所以不知道,却是因为银面女根本就没告诉他;第二,黑衣人减少甚至不去与银面女接触,其原因便在于他知道那个银面女是假的,而他之所以知道此事,却是因为真正的银面女在离开之前,用某种方法给他传了信,稳住了他,让他暂时不要去找这个假银面女,等她回来。”

    这一大段的分析有点绕人,阿忍渐渐有点明白过来了,遂点头道:“我懂女郎的意思了。”

    秦素便又道:“话说到此处,我却是要问你,之前欧阳嫣然交代下来的那几个联络点,你们查出了什么结果?”说着她便勾唇笑了笑,道:“据我猜测,定然是一无所获,是不是?”

    阿忍的面上划过了一丝惊异,道:“女郎连这个都猜到了?”

    秦素便苦笑:“我倒是希望猜错了。你且先说说,你们发现了什么?”

    阿忍便道:“今天上午我才收到从谷熟来的飞鸽传书,欧阳嫣然的说那个地址,早在今年二月间便已人去楼空,周遭的邻居都说这户人家是一夜之间消失的,也不知是去了哪里,那屋子如今也没人住。”

    “原来是这样啊。”秦素微叹了口气,语声变得有些低落:“我此前就一直很不解,黑衣人为什么突然夜闯离境山房、孤注一掷,如今看来,原因便在这里了。”

    闻听此言,阿忍不由怔了怔。

    秦素便道:“谷熟的那个联络点从四个月前便没了人,那一定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这处联络点,四个月前应当就废弃了。我猜想,不只谷熟,举凡欧阳嫣然知道的联络点,一定全都是在同一时间废弃的。几处联络点消息一断,黑衣人那里自是无信可收,整整四个月的沉寂,再加上银面女这边也始终没有下文,久而久之,黑衣人定然会起疑。”

    阿忍沉思了片刻,便慢慢地点了点头:“的确,如果换作是我,我肯定也会觉得奇怪的。不过,”她微蹙了眉,面上漾起了些许不解:“他又是怎么联络上锦绣的呢?我们的人并没见到他与锦绣接触。”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倒是可以猜一猜。”秦素说道,面上的神情又恢复了平静,“此前你也说过,黑衣人身手极高,所以我猜测,在发现情形不对后,他一定会找个机会潜进秦府,而他的行动也一定会非常地谨慎小心。你想想,那时候,方朝与黄源都在离境山房护卫,秦府只留下了李诸几个人,他们的武技并不高,且主要也是盯着欧阳嫣然。如果我是黑衣人,在发现欧阳嫣然被人盯着之后,我一定不会打草惊蛇,而是会去找锦绣,向她问明情况。其后我也必定会想明白,银面女早就弃局而去。我甚至还能继续往下推断,银面女之所以不肯实言相告,其实就是想要稳住青州的局面,以使旁人不起疑,同时为她自己争取到最大的逃跑机会。”

    “很有这种可能。”阿忍已然跟上了秦素的思,此时便接口道:“黑衣人既为一局之首,想来定有过人之处。一旦发现银面女的真正意图,他自是立刻明白青州形势危急,再往下推想,说不定他还曾到九霄宫左近查探过,结果却发现此地守卫森严,于是他更加确定地知道,女郎已然有了警觉。此外,黑衣人忽然在二十多日前去了平城、就此深居简出,如今想来,很可能那时他已然通盘想清了全局,遂按兵不动以迷惑我们,再让锦绣出面联系范二郎,意图借助范家的力量杀掉女郎。毕竟,我们的人并没想到锦绣有问题,她一个使女在或不在,我们的人也不会注意到。”

第593章 以死绝

    “你说得是极。”秦素轻笑着说道,“以黑衣人的聪明,在结合这几方面的情形之后,他必定能够猜出银面女金蝉脱壳的最深用意,不只是要迷惑他,也是要迷惑我。那个时候,黑衣人便对锦绣动了杀机。他当着我的面儿杀死锦绣,就是在赌,赌我对银面女所知不多,会上他的当,会以为真正的银面女已经死了。”

    一口气分析到此处,秦素语声略停,面上现出了些许怅惘的神情,漫声道:“此人分明有逃生之机,却情愿以死毁去青州之局,甚至还意图反过来布了一式暗招。他的这份忠诚与果决,我倒是佩服的。”

    的确,黑衣人如果逃跑的话,也未必没有机会,但他却以性命破去此局,断去了秦素所有的线索,可谓狠绝。而银面女的机警与毒辣,也相当叫人佩服,早在那样久之前,她居然就能窥察危机,且选择了最稳妥的办法逃脱。而最可怕的是,明知青州有危险,她不想着提醒同伴早日逃跑,反而以各种假相拖住对方,将对方当成了挡箭牌。

    “银面女、黑衣人。此二贼一个歹毒聪狡、一个果断狠绝,真真是堪为对手啊。”秦素感慨地说道,一面便执起茶壶,向盏中注了些蜜茶。

    此时,一直不曾出声的阿臻却突然皱起了眉,看向秦素道:“女郎,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锦绣与大娘子、三郎君之间,又是如何联络的呢?我们的人怎么就没发现?还有,欧阳嫣然也参与了西雪亭那件事,那黑衣人是不是也知道此事?如果他知道了,为什么他没帮忙?”

    秦素倒茶的手立时停在了半空,讶然回首看向阿臻道:“你竟然也能想到这些么?”

    阿臻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将手里的一块甜酥捏来捏去,期期艾艾地道:“我听你们说了半天,总觉得这事情还没说透,就问出来了,女郎勿怪。”

    秦素便掩袖笑了起来:“我当然不会怪你,你这样问我还是很欢喜的。”说着她便转向了阿忍,道:“却不知这其中的因由,你可知晓?”

    阿忍虽然聪明沉稳,到底不如秦素成天都活在阴谋算计里,此时闻言便摇了摇头,道:“女郎恕罪,我也不知道。”

    秦素听了倒也没失望,只含笑搁下了茶壶,道:“其实,具体的情形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猜一猜罢了。”说到这里,她便又问阿忍:“你家主公前往赵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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