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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锦春-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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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素听了倒也没失望,只含笑搁下了茶壶,道:“其实,具体的情形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猜一猜罢了。”说到这里,她便又问阿忍:“你家主公前往赵国之时,曾将青州的人手调走了大半,此事你可记得?”

    阿忍先是一怔,旋即便颔首道:“我记得的。”语罢,她的神情中便多了一丝恍然。

    秦素便笑道:“从去年的年底到今年二月中旬我返回青州,这期间大约有三个多月的时间,青州人手严重不足。而贝锦则交代说,长姊谋划西雪亭一局时,我还没回府。由此可知,锦绣与长姊他们的联络,便是在这段人手不足的时间里完成的。也正因如此,我们这边才没收到消息。”

    “哦,是这样。”阿臻点了点头,又追问道:“那欧阳嫣然与黑衣人呢?”

    秦素便笑道:“这种内宅里的勾当,有欧阳嫣然一人出手便足够了,何须黑衣人?再者说,就算欧阳嫣然的行动没叫我们察觉,可是,我不是还有你们么?有你们两个在,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这话说得阿臻与阿忍皆笑了起来,车厢中的氛围也略略一松。

    窗外的雨仍在下,雨丝打湿了车上的青帘,秦素转首看着,过了一会后,蓦地想起一件事来,便问阿忍:“欧阳交代的那几处联络点,你全都派人去查了么?”

    阿忍应道:“是的,女郎,人都派过去了,只有谷熟最近,所以是第一个传消息回来的,至于其他几处,可能还要再等两日。”

    “把人都撤回来吧,不必查了。”秦素淡声说道,身上的气息微有些发冷。

    “这是为何?”一旁的阿臻不明所以,便出声问道。

    好容易从欧阳嫣然那里挖出了消息,秦素却说放弃就放弃,她很是不解。

    秦素闻言,面上的神情又变得惘然起来,叹了口气道:“我方才不是说过么,举凡欧阳嫣然知道的联络点,此刻一定都被毁了,这一点毋须怀疑,我现在担心的是,对方是不是还留了后手,比如在原先的联络点旁边埋下伏兵,只要我们的人一露面,他们就能顺藤摸瓜,反查到我们身上来。”

    阿臻皱眉思索了一会,似是有些明白了,点了点头,阿忍则躬身道:“遵命。”停了片刻,她又问:“那么,位于大都的那个地址呢?也不去查么?”

    “也不必查了。”秦素摇了摇头,语声越加低沉,“既然对方将欧阳嫣然与黑衣人视作弃子,早在今年二月便布置了下去,那么,欧阳与黑衣人知道的所有消息,他们肯定都会处理得干干净净,而后设下伏兵,专等着我们上钩。”

    说到这里时,她的面上便又浮起了一丝苦笑,叹声道:“这还是我失算在先。从谷熟那个联络点被毁的时间推断,五十里埔那一局,旌宏的出现委实太过惊人,而阿燕的兄长又逃脱了,想必他是终于逃回去报了信,对方有所警觉,当机立断做出了反应。如今的情形已经换了过来,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形势反倒于我们不利,我们也必须小心再小心。”

    阿忍此时已是面色微变,躬身道:“是,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传信,派去谷熟那一处的人手,我会令他们不要回来,先往别处走走再看。至于其他人等,如果还没到地方的,便立刻回撤,如果已经到地方的,便与谷熟同样处置。”

    “如此甚好。”秦素赞赏地看着阿忍,笑道:“阿忍若是个男儿,必能去大族门下做谋士。”

    阿忍道了声不敢,便敲了敲车壁,以暗语向车外的方朝说了几句话,想来是让他给谷熟等地的人传书。

第594章 曲有误

    秦素转眸看向窗外,一点点梳理着自己的心绪。

    黑衣人之死,实是最令她扼腕之事。

    这人盯着秦素前后近十年,秦素相信,他知道的一定很多,只可惜,此人对“那位皇子”极为忠诚,情愿自戗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真真是死有余辜。

    蹙眉思忖好一会后,秦素方才收拢心神,将思绪拉回到了失踪的银面女身上。

    “还是继续说那个陈娘子吧。”她自攒盒里挑了块酥糖,放在嘴里慢慢地含着,说道:“方才说了半天,阿忍你也还没说那陈娘子是哪里的人?说话又是什么口音?平素可爱唱曲子?”

    这些皆是秦素偷听、偷看得来的消息,此时自是要核实一番。

    阿忍便躬身道:“回女郎,这些我也都问了,可蒋妪却也是知之不详。当初为了不惹人怀疑,明知陈娘子不在了,可蒋妪也不敢轻易去查名册。直到我今日去问,她才拿了名册来查,方才查出这陈娘子在册上登记的是淳于人,至于她说话的口音,据蒋妪回忆,陈娘子的北方话还是很地道的。”

    秦素微微颔首,心底里的疑问却是越加浓厚。

    那银面女的口音分明是带着南方腔调的,像是水乡一带的人士,哼唱的小曲儿也很像是南调,而这个陈娘子却祖籍大陈北部北海郡的淳于县,两者的口音根本对不上号。

    不过转而一想,秦素却又觉得,这也这并非一定说不通。

    这所谓的陈娘子,想必是银面女对外的幌子,自然是一切都假,区区口音又算什么?想当初秦素自己做暗桩的时候,不也是经常改换口音与形貌的么?

    “罢了,这银面女警醒得很,想必是不会留下这些明面儿上的把柄给人抓的。”秦素说道,语气颇有些无奈。

    从几次偷听以及银面女的逃脱来看,此人性情飘忽、很难捉摸,若想要从那些明面上的东西来揣度她,几乎不可能。

    秦素微微蹙起了眉。

    离开秦府之后,银面女又会去哪里呢?是就此逃得无影无踪,还是……去大都找她的主子,也就是“那位皇子”?

    这种可能性也未必没有,秦素甚至还有一种感觉,觉得那个银面女一定会再出现。

    便在此时间,阿臻的声音忽地响了起来,令秦素的思绪转回到了此刻。

    只听她问道:“银面女与三郎君分明也有联系,阿葵也曾经说过三郎君背后还有人,女郎今日为何不问三郎君这些事?说不定他知道的比大娘子要多得多,女郎为何这样轻易地就放过了他?”问这些话时,她的眉心蹙得极紧,显得极是不解。

    秦素今日对秦彦柏兄妹根本不闻不问,与秦彦柏对话的内容也仅限于将他们交予太夫人处置,简直堪称宽宏大量到了极点,阿臻觉得很是费解。

    秦素便弯了弯眉,笑看着她道:“我且问你,那晚发生在离境山房之事,秦府可知?”

    阿臻立时将头摇得像拨啷鼓,道:“他们当然不知道。我们把消息都封死了。”

    “那不就对了?”秦素眉间笑意未减,自攒盒里又拣起了一枚酥糖,缓声道:“既然那晚之事无人知晓,也就是说,对于秦府诸人来说,那晚之事等同于根本没发生,范二郎还好好地、威风地活着呢。既如此,我又哪来的底气敢于质问与范二郎交好的三兄?难道我就不怕事后被范二郎报复么?”

    阿臻一下子呆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秦素,好一会后,方才终于转过了这个弯。

    的确,范孝武是死了,是秦素亲自下令杀了他,但秦家人却并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秦素今日咄咄逼人,毫无顾忌地质问秦彦柏兄妹,那么,等到范孝武的尸身被人发现后,秦家的那些聪明人一定会联想到秦素今日的态度。

    若非早知范孝武死讯,秦素怎么可能对秦彦柏如此不客气?这不是有恃无恐又是什么?如果再往下深想,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将范孝武的死与秦素挂上钩。

    想明白了这一切后,阿臻的脸色都变了,手里拿着的方糕也忘了吃,只白着一张脸发呆。

    “你发的什么呆呢?”秦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面上仍旧浅笑盈盈:“今日我们一点马脚未露,你也别白担心了去。再者说,我不问三兄也还有另一层考虑,我手里的筹码不多,能少露些便少露些,这也是我的自保之法。”

    秦素的语声很温和,并无怪罪阿臻之意,然而阿臻却仍旧神情黯然,垂首低语道:“女郎真聪明,我……我就是太笨了,没想那么多。我当时只想着,不能叫阿葵白白地受了那样多的苦,我一心以为女郎要狠狠地对付三郎君呢,却没想到这样做会害了女郎。我真是……太笨了。”

    她越想越是自责,眼圈已然慢慢地红了。

    秦素便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你也别傻了,想这么多作甚?人与人本就不同,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也有不擅长的。你总说我聪明,可是你却没想过,若没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就是再聪明也没用。远的不说,就说那只朱漆匣吧,如果没有你,光靠我自己是绝对没办法拿到手的。”

    阿臻闻言,侧首想了想,便也释然了,轻声道:“嗯,这样一想,女郎说得也对。”一面说话,她一面便将那块方糕吃了,又去攒盒里挑别的点心,才将泛红的眼眶也飞快地回复了原状。

    见她情绪转换居然如此之快、如此之简单,秦素很有些啼笑皆非之感,愣了好一会后方感慨地道:“大榛子啊大榛子,你果然就是个大榛子!”

    这话说得阿忍都微笑了起来,秦素见状,眉梢动了动,与她对视了一眼。

    阿忍立刻领会了秦素之意,点了点头,轻声道:“女郎放心,都安排好了。”

    “什么安排好了?”阿臻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便又开始提问。

    秦素便掩袖笑道:“总归是有事情安排好了便是,你家阿忍姊可是很厉害的。”

第595章 林文信

    阿臻对秦素的话倒是很认同,老老实实地承认道:“的是,阿忍姊确实很厉害。”语罢她侧头想了想,面上便又多了几分好奇,问:“却不知女郎刚才问起大娘子的那个问题,又是什么问题?”

    那张字条当时阿臻没敢看,还给秦素之后,秦素便收了起来,如今想起当时的情形,阿臻便觉得有些心痒,很想知道秦素问了秦彦雅什么。

    听了这话,秦素倒也没隐瞒,笑道:“我问长姊的那个问题,与时间有关。”

    “时间?”阿臻不解地张大了眼睛。

    秦素知道这个大榛子脑袋笨些,便很耐心地解释道:“我问长姊的问题是:她第一次见到银面女,是不是在三年前?而长姊的回答是:是。”

    “哦,原来是这样。”阿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脸更加迷糊的表情,显然完全不理解秦素为什么要这样问,停了一刻,终是忍不住道:“女郎问这个又是作甚?”

    秦素张了张嘴,终是无力地闭上了,叹气道:“大榛子,你还是去吃果子罢。”

    阿臻被说得两腮作赤,可是又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只好悄悄地推了阿忍一下,又向她呶嘴歪鼻地打眼色,那意思是叫阿忍告诉她。

    秦素在一旁见了,忍俊不禁,笑道:“阿忍,你便跟她说吧,也免得她抓心挠肝似地不舒服。”

    阿臻立时羞赧地低下了头,阿忍则是先向秦素躬了躬身,方转向阿臻道:“你也知道的,女郎一直在追查银面女。女郎也曾说过,银面女在府里有帮手。你想想,大娘子今年才十六岁,而银面女在秦府却已经呆了十多年了,如果银面女的帮手是大娘子的话,那大娘子从五、六岁起就该帮着她做事。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也未必没这种可能性。为稳妥起见,女郎才问大娘子那个问题,而大娘子的回答却是,她是三年前才第一次知道银面女的存在。这样一来,那个藏在秦家十多年的钉子,肯定就不是大娘子,而是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我们到现在也还没有头绪。”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阿臻这回终是听懂了,一脸恍然地说道,停了停,又皱起了眉:“女郎就不怕大娘子胡乱回答么?”

    秦素便笑了起来:“如果她早在五六岁就帮着银面女做事,那她查找先伯死因的时间,却又太迟了。总之,这是几方面互相印证得来的结论,并非只是那一个问题而来的。”

    阿臻没说话,只点了点头,至于她听懂还是没听懂,秦素表示猜不出。

    停了一会后,秦素便又补充地道:“还是那句话,手里的筹码不能叫人一下子看光,总要留几手才是。我今日话说三分,就是想要让对手以为我所知不多,而我借用阿谷之口,也是为了迷惑秦家的那个钉子。”

    在秦素看来,将这件事放在阿谷的头上,以及问秦彦雅的那个神秘问题,必定会令那个钉子会做出如下判断:

    第一、秦素在使诈。阿谷不可能主动向秦素交代这些,一定是秦素通过什么手段逼问于她,强迫她说出了这些。而后又假借死去的阿谷之口警示太夫人等人。

    第二、秦素所知有限。阿谷与银面女的接触本就极少,又是秦家众多钉子里最末梢的那一个,由她透出来的消息,并不能伤及根本。

    第三、秦彦雅是个麻烦。秦彦雅回答了秦素一个关于银面女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这一定会对钉子造成困扰,也许过些日子以后,这人便会向秦彦雅出手。

    秦素故意留下了这个尾巴,就是拿来钓那个钉子的。

    自然,这个目的她并不能明着说,只能私下里交代阿忍,让她留人盯着秦家。即使这段时间没反应,假以时日,那个钉子总会坐不住的。

    此时,便听阿忍轻声道:“女郎,我已经分派好了人手,只待女郎一声令下,即刻便出发去寿安。”

    寿安乃是陈娘子失踪的地方,从那个地方查起,这也算是依常规行事。

    阿忍的话令秦素回过神来,她蹙眉沉思了片刻,颔首道:“那便去查一查吧,不过我估计会很难。银面女聪明得很,应该不会留下痕迹的。”

    “女郎勿需担忧。”阿忍沉声说道:“我会叫他们仔细查的,说不定就能查到些什么。”

    “如此也好。”秦素点了点头,遂又想起了枯井里挖出的香料等物,便又补充道:“枯井里的那些东西,待你们辨别清楚之后,立时来报我。”

    说到此处,她又似是想起了别的什么,弯了身子在马车的暗格里翻了翻,便翻拣出了一沓黄柏纸并笔墨等物。那纸上早就写好了官样文章,却是大陈路引,不过,最上方的官署名称与最下方的官印却都还空着。

    见秦素拿出了这个,阿忍便立刻上前磨墨,秦素又从袖子里拿出了几枚刻好的官印,一面轻声道:“这些是我为高翎准备的,他是陈国人,在陈国行动比你们要方便得多。我接下来的安排你们已是尽知,高翎必须跟着我,往后我有不少事情要从他手上走。这些路引都是他的,我给他造了个新身份,名字也改成了林文信……”

    秦素一面低声交代,一面提笔沾墨,在每张路引上都写上了官署名称,复又钤上官印,搁在一旁晾干。

    待一切做好后,阿臻与阿忍皆上来收拾,秦素倚窗坐着,放慢了语声道:“再过些两日你们便走吧。我有阿栗她们陪着,也就足够了。”

    阿忍对她的计划是最有数的,因为这些事情都是经她之手安排下去的,因此,听得秦素所言,她便沉声道:“女郎但请放心,事情已然安排得万无一失,绝不会有问题,且我等亦不会离女郎太远,会暗中追随女郎左右,护着女郎的安危。”

    不知何故,听了这番话,秦素的鼻尖竟有些泛酸。

    “你家主公还真爱多管闲事。”良久后,她轻嗔地说道,唇边的笑意却带着微甜。

第596章 可撑腰

    她的计划,基本上李玄度也是知晓的。

    虽然他也说她在“胡闹”,可是,若不行此险招,她又如何破去这必死的一局?

    是,汉安乡侯府根本不足虑,因为他们活不过小暑,秦素杀了范二郎的事,也不可能引来太大的后果。

    可是,如果不从根本上做出改变,类似于汉安乡侯府之事,便总会有发生的可能。

    秦素已经厌倦了这种命运为他人掌控的感觉。她想要试一试,将命运握在自己的手上。

    想来,李玄度也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吧,所以,他最后传来的信上便只写了一句话:

    “卿若胡闹便胡闹,总有李郎来撑腰。”

    秦素忍不住翘起了唇角,眼底有甜意一闪而过。

    什么唐国九皇子,写的东西诗不成诗,话不成话的,简直就是不通得很。

    不过,他的腰么,倒也勉强可以拿来给她撑一撑。

    秦素想得出神,唇角也越翘越高。

    马车慢悠悠地往前走着,奔向青州城的城门,那素青的车帘在风里轻晃,似是在应和着雨丝细细,烟柳如雾,成就了一副如画的风景。

    …………………………

    青州秦府内的动荡,在秦素离开后许久,才算略有平息。

    六月初十这天,德晖堂破天荒地开启了院门,迎来了东、西两院的一应人等。

    太夫人急着召见众人,自然还是为了与大家商榷秦彦雅等人之事,以平定秦素前几日带来的余波。

    多日以来,青州城雨水不断,德晖堂的青砖与高墙之间,便也总像是蒙了一层薄烟,丝丝缕缕,在夏时的微风里缓缓摇曳。

    太夫人在明间儿里居中而坐,举眸往四下看了看。

    落雨的清晨,天色阴得厉害,明间里点了细细的白烛,映出满室微晕的光影,交织出一片片模糊的光团。

    连日来的静养,让太夫人的精神好了一些,然而在心底里,到底意难平。

    吴、高两位夫人,如今已经不在座中了。

    纵然太夫人有意让她们重新回来,她们也没那个脸继续坐在德晖堂里。

    当着一家老小的面儿被秦素抖出了当年秘辛,实可谓丑态毕露,他们又怎么可能再继续摆长辈的谱儿?往后等待着她们的,恐怕也只有僻居静养这一条路可走了。

    太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最近几日来,吴、高二人皆是称了病,在各院的小佛堂中吃斋念佛,再不理府中之事,而东、西两院的事物,亦就此完全落在了林氏与钟氏手上。

    想是因此之故,相较于太夫人的落寞,林氏与钟氏却皆有种意气风发的意味,尤其是林氏,几乎就是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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