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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锦春-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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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不及去看香囊,而是先挑开帐子往外看了看。

    锦绣正睡在一旁的矮榻上,背对着秦素这个方向,鼻息平稳,显是睡得极熟。

    秦素趿了履,轻手轻脚行至窗边,将窗子推开了一条缝。

    那窗扇方一开启,蓦地瞥见一角裙摆,飞快地自窗前划过,随后是急急的脚步声,听声音是往回廊转角的方向去了。

    秦素沉下了脸。

    又是阿谷。

    这小丫头实在碍眼,只可恨现在还杀不得。

    秦素关严窗子,重新返回榻上,将帐子落下几重,遮住了自己的身形。

    那一枚精致的秋香色缀云锦飞燕香囊,此刻正安静地悬于帐顶,上头绣着的那一羽燕子,长尾如剪、双翼舒展,绣工极为精美。

    秦素赤足立在榻上,踮起脚跟凑至香囊近前细嗅了一会,眸色倏然一寒。

    沉香梦醉!

    她果然没弄错,这香囊的香料里,掺了“沉香梦醉”。

    沉香梦醉乃是一味极为名贵的迷香,可让人沉眠整宿,外头就算是天塌地陷,那中药之人亦是长睡不醒,还有一种说法是,就算被人一刀砍在身上,那迷晕了的人也醒不过来,似是陷于好梦一般,故方有此名。

    这迷香之所以名贵,是因为它好处极多,一是它既可火燃,亦可静置,效果皆是相同;二是味道淡雅,无论掺在什么香料里,都能合出极清幽的味道;三是这迷香对人体无害,只是自然而然地勾起人的睡意,就像真正的倦极而眠一般,醒来后亦是神清气爽,诚如一夜好眠;四是这迷香易解,冷水浸面即可。

    最后一点,亦是沉香梦醉最厉害之处,便在于它的药效不与药量多少有关。药量足时自不必说,中者很快便会沉睡,睡满四个时辰方醒。若药量少,则中药者会有一个积累的过程,必须闻够一定的时辰才行,而一旦真正入睡,就还是睡满四个时辰,效果不打折扣。

    前世时,因在宫中曾多次用上这种名贵的迷药,颇整治了几个对手,故秦素对它的特性皆很熟悉,亦知晓其与其他香料混合在一处时那种特殊的味道。

    眼前这锦囊里掺的沉香梦醉,分量并不多,远还未到起效之时,如今也不过是令人感到困倦而已,故秦素到现在还能保持清醒。

    而纵使如此,她的手脚仍是微微发冷。

    这沉香梦醉,是专为她而准备的么?

    这念头只起了一瞬,秦素的后背蓦地渗出了冷汗。

    不对!

    这沉香梦醉,绝不是只为秦素一人准备的!

    她记得很清楚,前世时,住进李家别院第二日早上,整间别院的人,甚至包括李家原来的那些仆役,全部都起迟了!

    秦家去往壶关的马车,整整迟了一个半时辰才启程,彼时的秦素还曾为此暗笑了好长时间。

    原来如此!

    这哪里是什么阖府疲惫所以睡过了头,这分明就是一院的人都被下了药。(未完待续。)

第175章 锁燕囊

    冷汗顺着秦素的后背往下淌,又麻又痒,如同无数细小冰冷的蛇,游走于她的身体。

    她记起方才推窗之时,恰好一阵风拂了过来,那风里的花香味道,此刻想来,显得有些过于浓郁了些。

    若她所料不错,这清芷楼的每个房间,或者说,这李家别院的每个房间里,应该都用上了沉香梦醉。

    秦素一把扯下香囊,死死捏于掌中。

    她想到了阿谷。

    方才阿谷藏在门外偷窥,并没去耳室睡觉。而一应不当值的使女,比如阿葵等人,此刻皆是在耳室中休息的。

    阿谷一脸清醒地躲在秦素的窗下,执行她窥探的使命,这是否表明了,她提前得到了消息,有人特意叮嘱她,让她不要呆在房间里?

    秦素阴森的面容上,蓦地现出了一抹冷笑。

    看起来,阿谷知道的还真不少呢。

    这真是太妙了。

    有了这条小虾米在前头,藏在她身上的那根线,乃至于那根线后的大鱼,或许便能一起浮出水面。

    秦素重新躺了下来,眉尖仍旧紧蹙。

    为什么会是沉香梦醉?

    这一点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世上又方便又好用的迷香不知凡几,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比沉香梦醉便宜,也比它简单易制。

    为什么一定要用沉香梦醉?有什么必定要用它的理由?难道就因为它香气优雅?

    秦素绞尽脑汁忖了半晌,始终无果,亦只得先将这问题放下,转而换个新的角度继续思索。

    能把这般名贵的沉香梦醉当葱蒜一样地用着,那设局之人,必定非富极贵。

    此物可非寻常迷药,而是颇为珍异。前世时,即便在赵国的贵族府中乃至于隐堂,这种迷香她都是闻所未闻,直到来到了陈国皇宫,她才第一次接触到了沉香梦醉。

    那布局之人,莫非竟是来自于陈国后宫?

    可是,自重生之后,秦素亦时常回忆前事,却从未觉出在后宫之中,有谁是特别痛恨秦家的。

    她拧着眉头想了一会,越想却越觉乱麻缠绕,一团模糊。

    不过,虽然无法确知这沉香梦醉的来处,此物的出现,却也从另一个侧面证实了她之前隐约的猜测。

    秦家确实身在局中,而这个局也铺得相当地大,以前世所知来看,萧家、何家与汉安乡侯范家,应该皆入了局。

    至于此局针对的到底是哪一姓,以及那布局之人的最终目的,秦素目前却还参不透。

    她现在能确定的,只有三件事:

    第一,沉香梦醉,与太夫人忽然提出要看壶关窑之间,应为因果关系。若只是有人要借迷药有所行动,此前一路经过的驿站无疑更合适,那些驿站可比李家别院小多了,下药十分方便,完全不必如此大手笔。由此可知,太夫人临时的提议,让某些人坐不住了,所以才大范围地下药,以便于暗中行动。

    第二,设计秦家之人,与暗中盯着自己之人,应该是一伙的。清醒未睡的阿谷,便是将这两者合而为一的连线。下药之人既知会了阿谷,则接替阿豆盯着秦素的阿谷,与算计秦家的“那个人”,必有关联。

    第三,今天晚上,别院之中必有动静。于秦素而言,只要小心行事,今晚说不得便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可令她一窥究竟,就算是管中窥豹,那也比之前两眼一抹黑要来得好。

    秦素在榻上悄悄翻了个身,小心地掀开旁边的一方暗格,将香囊扔了进去,关严了盖子。

    贵族卧榻上皆设有暗格,用以放置小衣、布巾等细物,这香囊便先放进去,也免得真中了迷药,晚上睡不醒。

    收好了香囊,她便又转了个方向,悄无声息地地掀开了帐子,赤足下了榻,一应动作没有半点声息。

    窗格上映着明媚的天光,上头嵌了半个人影,双丫髻一动不动,便伏在窗边。

    秦素眯了眯眼。

    有了沉香梦醉,她倒是省了许多手脚。

    原先她还在忧心,怕今晚的行动瞒过了清芷楼,却瞒不过那些夜间巡查的侍卫,现在却好,有人帮了她的大忙。

    她一面转着心思,一面便悄悄挪动脚步,走到了凭几边。那上头有小半盆的冷水,原先留着净面用的,如今却可用来暂解她此前中的那些迷药。

    她将脸缓缓埋进那冷水里,冰冷的水淹没了她的口鼻,堵住了她的呼吸。

    莫名地,她忽然便想起了临死前的那一瞬,那种没顶的悲伤与绝望,似是在这一刻重回心底。

    她略略抬头,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春时温暖的空气包围了她,亦将那瞬间涌上心头的情绪,尽皆化去。

    平定了一下呼吸,她又将脸埋入水中,复又抬起,如是者数回,终于将那种困乏的感觉消去了。

    窗扇上映出的那个影子,始终一动未动,显然并未发现秦素弄出的动静。

    秦素眸色微冷,轻手轻脚地拿起一旁的布巾,拭去面上的水,视线转向了熟睡的锦绣。

    这一路车马劳顿,再加上些许沉香梦醉的作用,这位东篱第一大使女睡得极熟,连梦话都没说一句。

    秦素蹙了蹙眉。

    倒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为了不令自己中药,她将香囊收了起来,却也连带着让锦绣也没闻着迷香,若今晚仍是她值宿,秦素的行动便瞒不了人。

    思忖了一会,秦素终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罢了,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舍不得的,她手上最后的那些药粉,今晚便全都用上罢,锦绣加上阿谷,迷倒两个人,应该是勉强够了。

    悄无声息地回到榻上,秦素将纱帐放下,仰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看着空落落的帐顶,心潮起伏,良久后方才平静下来。

    伏在窗外的阿谷,此刻正将耳朵凑在窗前,一面分辨着房间里的声音,一面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腰间的布带。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方才窗子被人推了一下,便再没发出过什么响动。

    阿谷歪了歪脑袋,细小而秀气的眼睛里,划过了一抹轻蔑的淡笑。(未完待续。)

第176章 沐星月

    月华似一匹上好的素纱,流泻出满地的银辉。

    这样的夜晚,总会叫人生出些许愁绪。

    傅彭守在角门外头,望了望墙影之外的遍地月色,心中有些恍惚。

    直至此刻,他仍有种做梦的感觉。

    半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叫做阿福的秦府仆役,每日做着繁琐而无聊的活计,看着主人的脸色过日子。

    出身猎户的他,对这种身家性命皆操于他人之手的感觉,并不喜欢。

    然而,乱世之中,命运不由人,谁叫他的家乡遭了大灾,他们夫妻二人连饭都吃不饱,只得自卖自身,入了豪门为仆。

    他本以为,他的一生,还有他子子孙孙的一生,也就是这样了,一辈子听命于人,人要你生,便生;人要你死,便死。

    可是,他却再也不曾想到,他最后的一任小主人,却给他指明了另一条道路。

    纵然艰险困难,纵然这一路走得胆战心惊,可是,那条路却终究带着他来到了上京,来到了这比青州繁华百倍的陈国第二大城,让他成为了垣楼茶馆的东家。

    纵然商户地位低贱,却也好过在别人的胯下讨命。

    这其间的分别,傅彭越是在上京待得久,感觉便越是清晰。

    他知道,这一切皆是他的小主人——秦府六娘秦素——亲手赐予的。

    而从垣楼越来越好的生意,以及秦素提前交代他张贴的那张“微之曰”告示所带来的轰动来看,他已经隐约地感觉到,秦素此举背后,有着他难以想象的用意。

    而越是如此,他对秦素便越有了一种敬畏。

    紫微斗数的精妙与卓绝,他是深有体会的。

    比如江东的战事,比如那个生了三胞胎的商户,还有那户人家里的那棵老李树,三月间真的开了十七朵花,不多不少,恰是单数。

    这些,皆出自秦素所学之紫微斗数。

    傅彭抑制住狂跳的心,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的后半生已然改变了,而那只拨弄他命运的手,亦提前一步算到了今晚的情形,安排了此刻的会面。

    算一算,他与秦素已有半年不曾见过了,却不知他曾经的小主人,如今是什么样?

    傅彭有些怅然,又有些不安,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弯月。

    离着约定的时辰尚早,可他终究有些不放心,便提前守在了此处。

    他心中正自七上八下地,蓦地,却听那角门之处,传来了一点极小的响动。

    那声音十分之细微,若非他一直蹲守在旁边,可能还听不到。

    傅彭心中一凛,伏好身形,凝目看去。却见那角门无声地被人推开了,一个纤弱的身影轻盈地跨出角门,出现在了墙角的阴影处,略略低了身子,不知在做什么。

    傅彭睁大了眼睛,仔细辩认着那个身影,一时间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身影此时已经转过了脸,屈起指节轻敲着旁边的砖墙:三次一停,五次一停。

    正是此前约好的暗号。

    “女郎!”傅彭抑住满心的激动,压低声音唤道。

    秦素闻声,长长地松了口气。

    傅彭居然真的在!

    她张口轻唤了一声“傅叔”,忽觉喉头微哽,一股酸楚漫上了眼眶,眼角很快便湿了。

    她知道她不该如此软弱,可是,此时此刻,她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直到现在她才肯承认,她的心,始终都是提着的。

    在秦府时,她禁止自己去想不好的结果,她坚信她为阿妥夫妻所做的安排,绝不会出错。

    而当她的所有设想真于此际实现,她才觉得后怕,亦才会去想,这世上的一切算计,有时都敌不过天意。

    这一世,老天终于站在了她这一边。

    她止不住地全身轻颤。

    她做成了!

    她精心谋划的一切,居然真的成功了!

    秦素握紧了拳头,将涌上来的情绪强压了下去,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将这口气呼出体外。

    她的确该好生松口气。

    傅彭在此,便表明上京的情形,应该如她所料。

    亦即是说,第一份微之曰已经贴出来,虽不知效果如何,然只要贴出了第一张,事情便成功了一大半。

    她稳了稳心神,这才趋前几步,来到了傅彭的面前,向他启齿一笑。

    “你在便好。”她以极轻的声音说道,心中充满了真诚的感激。

    傅彭呆立原地,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夜风拂过月华,他曾经的小主人衣袖翻飞,身上沐了零星的几道月光,一行一止,仿若仙人。

    看着这熟悉的身影,傅彭的眼角竟有些微湿。

    若非亲身经历,他再也不敢相信,他夫妻二人身之所寄,便在这瘦小而纤细的身影上。而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女郎,凭着一已之长,竟谋下了如此大事,直是叫人既畏且佩。

    按下满腹的情绪,他上前几步躬身见礼,却是一语不发。

    秦素的面容隐在高墙的阴影下,虚扶了一把,复又以极轻的语声道:“辛苦了。”

    傅彭连忙摇头逊谢,旋即又想起此处极黑,他的动作秦素应该看不见,便将声音压到最低,恭声道:“不辛苦。”

    简短地寒暄罢,二人皆知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遂沉默了下来,傅彭便在前引路,秦素在后跟着,两个人皆是将身子隐在墙下的阴影处,无声而快速地往前走去。

    约莫走了约有三、四十步,却见墙边又有一道角门,傅彭推开虚掩的门扇,向秦素招了招手。

    秦素飞快地四顾一番,发觉这角门离着李家别院只有一道高墙,竟是近邻之居。

    她心下极是满意,也不多言,闪身进了院中,傅彭立时将门关严,引了秦素往前走去。

    到得此时,秦素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亦有余暇四处打量。

    这间院子亦是三进,比李家别院小了好些,修建得倒还算精美。院子四处皆点了精致的绛纱灯笼,一路可见花木掩映,甚至还能听见流水潺潺之声,似是引了活水,至于仆役等人,却是一个未见。

    “人都遣走了,女郎放心。”似是察知秦素在想什么,傅彭轻声说道。

    “多谢傅叔安排周全。”到了此处,秦素已是完全地放了心,便又往四下看了看,笑着赞道:“这院子真真小巧精致。”

    傅彭恭声道:“托女郎的福,女郎神机妙算,常人如何能及。”

    秦素此前种种安排布置,竟是万无一失,可笑他夫妻二人一路担惊受怕,却是有惊无险,无论上山、进城还是开茶楼,皆是十分顺利。

    秦素闻言,笑而不语。(未完待续。)

第177章 暂掩门

    说起来,傅彭这个名字,还是秦素在伪制的路引上给福叔起的,傅、福二字同音,就算她一时走了嘴,也不会叫人揪住错处。而这处宅邸,亦是在她的授意之下,由傅彭夫妻出面赁下的。

    离开连云之前,她将开茶馆与赁屋等事皆写了下来,其中便有交代,要他夫妻二人在贴出微之曰的第一张告示后,便立刻前往壶关城,一面暗中查访壶关窑诸事,一面赁下李家别院附近的宅子,并与李府中的厨役交好起来,何时见秦府马车进城,何时便往李府大厨房的食水中下药,并于当晚在角门处与秦素相见。

    秦素此前并未料到,傅彭居然能赁到李宅隔壁的院子,这也是意外之喜。不过,那半包好药却是浪费了大半,中了沉香梦醉的秦府诸人,此时睡得正好,而清芷楼里的一众人等中了双重迷药,睡得更是死沉一片。

    至于阿谷,她连中了福叔与秦素的药粉,睡得都打了鼾,秦素进出直若无人之境,没有半点阻碍。

    虽是诸事顺遂,然秦素的心却还是有些沉甸甸的。

    方才她出门时才惊觉,那李家别院的角门,竟是虚掩着的。

    这便表明,秦素此前的推断很正确,今晚的确会有人有所行动,而她没料到的是,会有人出府或进府。

    直到此刻,她的心跳还有些不稳。

    她很担心那人已经出了府,而后又比她早一步回府。若是如此,秦素想要回宅子,还颇有些难度。

    然而,今晚的会面极重要,她必须与傅彭见上一面。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因着守孝,她仍旧只能窝在上京的秦宅之中,不得出门见人,而她要做的事情却是等不得的,必须尽早安排下去。

    就算再是凶险,她亦只能冒险一行。

    抬袖拭了拭额角的冷汗,秦素心下不免有些自嘲。

    这几日她屡屡以身犯险,若在隐堂,早就该死上好几回了。可是,当此情景,在没有一人帮助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勉力而为,顾不得那许多。

    此时,他们已然来到了一所小跨院里,阿妥便候在院外,见了秦素,她当先便红了眼眶,上前见礼过后,便抹着眼泪细细端详着秦素,哽咽道:“女郎瘦了,面色也不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秦素上前扶起了她,温言安抚:“我无事,如今正长个子呢,自是瘦些。且府中守孝,只能食主食,无菜蔬,所以才会面色不佳,阿妥勿要担心。”

    说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掩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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