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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锦春-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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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皆坐在马车上,秦素到现在尚觉两股酸麻,更何况几位年长的夫人?故刘氏的这个安排,众人皆极为满意,太夫人还特意叫免了五日定省,让大家先缓一缓再说。

    秦素被安置在了东院的幽翠阁,与前世一般无二。

    幽翠阁虽有个极美的名称,却地处东院最偏僻的角落,离吴老夫人居住的丰乐楼最远,每日定省都要比别人多花些时间。

    秦素知道,她从薛允衡那里借来的势,至此已是消耗殆尽。

    薛二郎收下了秦府谢仪,回了几句客气话,随后便再也没了消息,而吴老夫人又因了秦世芳之事,对左家不似往日热心,林氏自是没了顾忌,顺着心意安排这些庶出子女,秦素最是碍她的眼,因此分得的住处亦是最糟的。

    好在秦家巨富,即便是最糟糕的住处,亦是花木幽疏、廊檐洁净,比连云田庄强了百倍不止,秦素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安顿下来之后,便又是无所事事。

    日子平静地滑了过去,绮丽的三月悄然走远,四月的夏风缓缓拂起,幽翠阁墙角的一架忍冬,如今已是叶碧如荫,攀爬了半墙的浓绿。

    那浓绿似烟如云,随着暮春渐尽,一路婉转,直绿了秦府整所庭院,便连那高大的外院院墙上,亦有蔷薇攀援而上,天然地便成了一架花障。那荫碧的翠叶浓绿欲滴,一些嫩白的花苞点缀其间,星星点点,宛若沿墙而落的雪沫子也似,墙头上还生了细细的春草,偶尔被风吹了,便弯下了腰,似与那花蕾点头絮语。

    一个穿着绛蓝复裙,头戴浅蓝纱罗幂篱的高挑少女,自秦府的大门外匆匆行过,一路微低着头,对沿途春景视而不见。

    她走得颇快,穿过秦府所在的花厝街,便又转去了羊坊桥,自西门大街横穿而过,最后来到了惠因坊,她方才放慢了脚步。

    这里地处上京城西北处,乃是庶民聚集之地,街巷之间虽是热闹,那闲杂人等却也不少。好在这女子所赁的院子便在街口,几步便到了。

    她推门进了院,回身便锁上了门。

    这院子取势狭长,前头是个十余步的小天井,也没种什么花草,唯一惹眼的便是那院墙下头的大水缸了,正房则在后面,穿过一道窄小的宝瓶门便是。

    女子进院之后,先不急进屋,而是去了水缸旁边,掀开盖子看了看,待见到里头还有半缸水之后,她舒了一口气。

    便在此时,院门外忽然便有人唤:“陶先生可在?陶小娘子可在?”一面唤着,那人一面便拍响了院门,那急促的拍门声很有几分不耐烦。

    陶文娟才将去搁幂篱的手,停在了半空,一双秀气的蛾眉却蹙了起来。

    她往下压了压火气,走到门前开了门,却见外头站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此时正挑着一边高一边低的眉毛,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她:“哟,陶小娘子在家啊,我还当又跟上次一样,叫我在外头站上小半日呢。你是不知,上回我拍了半天的门儿也不见有人出来应一声,我还以为你们跑了呢,倒没想到你们还在,还是陶小娘子出来应门了,啧啧啧,今天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言语刻薄,一双眼睛亦很不安分,骨碌碌地直往院子里看。

    陶文娟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窥探的视线,一手扶着门框,一手便自那荷包里取了一角银来,往那妇人手上一放,一双天然带笑的桃花眼中盛满了冷意,淡声道:“房钱在此,许妪收好,慢走不送。”

    口中说话,一手给钱,另一手顺势便合上了房门,关门落锁一气呵成,中间没有半点停顿。

    许妪险些被那门板儿撞到了鼻尖,连忙后退了一步,一面摸着鼻子,一面便往地上啐了一口,恨恨地道:“呸,真晦气!克母的扫把星,张狂什么!”她口中咒骂着,复又去掂手上的银,感觉分量颇足,便又挑了眉笑。

    “这些钱足够我们住到下月底,妪最好点清了。若错了一毫,我可是要寻里长哭去的。”门内传来了一把清清淡淡的声线,说的是冷话,偏语声温婉,娟好动人。

    许妪的脸上飞过了一层戾气,旋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又谄媚起来,扬声笑道:“陶小娘子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敢错了你的钱,待你被那胡四郎纳了,便是体面的阿姨夫人了,要多少银给不得?陶小娘子可千万莫要跟我一般见识。”

    她说话的声音极响,似是生怕街坊四邻听不见一般,说完了便扭着肥肥的胯,一摆一摆地走远了。

    陶文娟背靠着门,死死咬住下唇,苍白而秀丽的面容上,满满皆是怒意。

    再过得一刻,她像是失了力气,面上怒意渐消,眼角却滑下了两行清泪。

    “阿敏回来了?”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咳嗽,旋即便是苍老的声音响起,唤的却是陶文娟的小名儿。

    她连忙拭了拭泪,面上换上个欢喜的神情,快步走进了屋中。

    正房分了三间,明间待客,她住在西次间,她的父亲则住在东次间。

    陶文娟掀开了东次间的门帘,却见陶若晦正欲扶榻而起,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地上,花白的头发颤巍巍地,整个人摇摇欲坠。

    “父亲,您怎么起来了?”她疾步上前扶住了他,面上满是担忧:“您病体未愈,还是先静养养再说,房钱我已经给了,父亲勿需挂怀。”

    陶若晦只站起来了一会,便觉得头晕目眩,喉咙刺痒,又大咳了几声,便再也支撑不住,只得在女儿的搀扶下挨着隐囊靠坐于榻边,喝了半盏水,那喘气之声方才渐平,面色也好了一些。

    方才许妪那番话,他也听到了。可恨他病重缠身,根本无力支应门户,累得女儿受那个无赖胡天胡四郎的攀扯,只要一想起此事,便觉得心底揪痛。(未完待续。)

第187章 询玉佩(檀香沉木和氏璧加更)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谢绝了那薛二郎,可怜了我儿……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陶若晦的话,他拿了布巾掩住了口,眸中划过了浓重的哀凉。

    当初若非他心存傲气,不愿依附于他人,又如何会借寓于这上京城中,致令女儿被人言行侮辱?若是那时他松一松口,想必此刻他与女儿已经在大都的薛府安顿了下来,每日衣食无忧,过得安妥。

    那可是廪丘薛氏啊,乃是陈国最顶尖的冠族,若他陶若晦乃是薛府的夫子,胡四郎那小人便有一百个胆子,也断不敢欺到他头上来。

    陶若晦越想越是急恨,深悔自己当初的一意孤行,一时间急怒交加,咳得便越发厉害起来,端着水盏的手抖个不停,好半天也喝不进口里。

    陶文娟忙上前替他顺气,又扶稳了水盏,服侍着他喝了水,一面便柔声劝慰:“父亲素来洒脱,何来如此自哀之语?女儿并不觉得苦。母亲若在天有知,见父亲如此难过,她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说到母亲,她的眼圈终是红了,却还是忍住了满腔悲意,转身去一旁的小泥炉边看药。

    母亲两年前病故,只剩下她与父亲相依为命,老家最近遭了天灾,日子难熬,父亲便带了她来上京寻亲,不想那位族叔却搬去了青州,寻亲未着,而父亲又忽然得了重病,只得在此处赁院借居,这一住,便住了三个月。

    他们的盘费本就不多,如今更是捉襟见肘。今天她便是去了当铺,将母亲留下的那枚玉佩当了,总算手中有了些银。

    “如今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医说了,只要天气暖了,父亲的病便能好,您且安心养着,莫要着急生气。”陶文娟轻言细语地说着,一面揭了瓦罐的盖子看药,复又笑道:“还好我回来得早,这药还没好,我还担心熬糊了呢。”

    她转首去看陶若晦,青春秀丽的面庞上眸光若水、唇角含笑,越发有种明媚的美丽,哪里像是寒族女郎,说是士女亦是有人信的。

    陶若晦看着爱女,这几个月日夜操劳,女儿的两只手已经不复往日的白嫩,指节上留下的冻疮痕迹宛然。

    他心疼不已,却也知道,凭他如今的身体,就算想要替别人抄书都难,只能养好了病才罢。

    不一时药便熬好,陶若晦喝了药便睡了。

    那药里有安神的成分,通常会让他安睡上一、两个时辰。

    见他终是睡得安稳,陶文娟舒了一口气,简单地用了些干粮,正待将昨日未绣完的巾子绣好,以便换取些度日之资,忽听那院门被人“嘭嘭”地拍得山响,还夹杂着男人的声音:“快开门!快开门!我们是来拿赃物的!”

    她吃了一惊,搁下绣活来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去,却见门外竟是胡天。

    他带着几个仆役打头,后面跟着里正并坊中几位老人,尽皆站在他们家门口。

    陶文娟心头一沉。

    思忖了片刻,她并未开门,而是朗声问道:“请问里正与各位耄老,到底出了何事?为何与胡郎君同来我家?莫非这上京城中还真有人要强取豪夺?王法何在?天理何在?诸位这般欺我一介弱女,便不怕天谴么?”

    虽是女子,然她的辞锋却极利,那里正与其余几人面色尴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胡天却是得意洋洋地将手中团扇一拍,故作斯文地道:“小娘子此言差矣。这几位是来作见证的,有人亲眼见你今天去了当铺,将我家的祖传玉佩当了一两银。如今我怀疑你偷盗财物,要在你院子里搜一搜。”

    “胡言乱语!”陶文娟气得浑身发抖,一双美眸里生生挣出了血丝:“那玉佩是我母亲留下来的,何来你家祖传一说?胡郎君乃堂堂七尺男儿,行事却如此卑鄙无耻,你心中难道便不羞愧么?”

    她的声音本就和婉,即便是发怒,听在耳中亦是温柔动人。

    胡天的身子已然酥了半边,再一想那门后之人秀丽白皙的容颜、窈窕动人身段儿,他那魂儿都快飞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陶小娘子莫要生气嘛。”他颠着轻得没几两重的骨头,绿豆小眼眯成了缝,一脸和气地道:“我知道你们这些读过书的人,最是注重名声,我也不想冤枉了你。你先打开门,让我的人在你院子里搜一搜,若是果然我弄错了,那块玉佩我也就当是送给你的了。”

    “闭嘴!”陶文娟怒喝道,一面却是极力抑住满心怒火,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

    自己父女二人毕竟不是本地人,这胡天却是惠因坊的一霸,那些街坊们未必真的愿意帮自家的忙,而若是让胡天进了门,以此人之卑鄙,现栽赃的事情他都是能做出来的,这个门,不能让他进!

    陶文娟紧紧地蹙着眉头,忽地福至心灵,一个念头飞上了心间。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放缓了语气,隔门语道:“胡郎君,既是你一口咬定那玉佩是你家祖传的,那好,我这里便请里正做个见证,请你现在就写下那玉佩的颜色、花纹、大小与重量,交予里正,我将当票递出去,请里正核对,看看两者是否一样,如此也能证我清白。”

    陶文娟越说心中便越是安稳。

    方才一时情急,她却忘了这件事。那枚玉佩她一直珍藏着,从未示于人前,此刻她只要证明那玉佩是自己家的,胡天的谎言便可不攻自破了。

    闻听此言,那胡天未曾说话,里正却当先点头道:“这主意好。”说着他便转向胡天,有些为难地道:“胡郎君,你空口白话地说陶小娘子偷盗,又将我等拉到这里,总要给个实在的凭据才好,若不然,我们也不好这样就冤枉了人去。”

    说实话,这陶家父女为人如何,街坊四邻无人不晓。这家人虽不大爱与人说话,但到底是读过书的人,最是端正有礼,这家的女郎更是懂事孝顺,若说她偷盗,别人不说,里正自己头一个便不相信。

    无奈这胡天家中很是有钱,又有个士族的底子撑着,虽是那种最提不上筷子的小族,却远非他们这些庶民惹得起的,胡天一口咬定陶家女郎偷盗,他这个里正也不能不理。(未完待续。)

第188章 天雷落

    见里正帮着自己说话,陶文娟心中又安稳了一些,便当先说道:“我先将当票交予里正罢,胡郎君,也请你速速写来。”说着便自袖中取出当票,自门缝里递了出去。

    那里正接了当票在手,便向胡天道:“胡郎君,当票我已经拿到了,郎君也请写吧。”

    胡天神色不变,抬手便自袖中取出了一张纸,递给了里正,一面便得意洋洋地道:“我自不会平白污了小娘子的名声,早就写好了那玉佩的款式花样,请里正验看罢。”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陶文娟见了,心中倒有些七上八下地起来。

    只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只能将视线凝在那里正的身上,紧紧地盯着他看。

    却见里正将当票与那张纸同时打开,又找了个识字的街坊帮着一起看,却是越看脸色越白。

    陶文娟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难道说,那胡天写的,居然与当票如出一辙?

    可是,那块玉佩她真的从来没拿出来过,胡天是怎么知道的?

    她心下惊疑不定,此时那里正却是抬起了头,将当票与那张纸一同从门缝里塞了进来,叹了一声道:“小娘子自己看罢。”

    陶文娟接过两张薄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刷地便白了。

    胡天所写的内容,居然与当票一般无二。

    那枚她从未示人的玉佩,胡天竟然将一应特征说得无一丝差错。

    这怎么可能?!

    此时,门外蓦地传来了胡天轻浮的笑声:“陶小娘子,你现在可看好了?如今可以让我的人进院搜一搜了罢?我家中失掉的财物可不少呢,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小娘子还是让我搜搜的好,若是没搜到,也不耽误我去报官不是?”

    他得意的语声方一落下,几个仆役便在他的示意下用力地拍起了门,一面大声威胁道:“快点开门,再不开就砸了!”

    “小娘子偷都偷了,还装什么清白?莫非是要找地方把赃物藏起来?还是想要偷跑?”

    陶文娟面色惨白,听着门外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叫喊声,全身颤抖不已。

    砸门声越来越大,喧嚣声也越来越响,半条街的人都跑来看热闹,说话声也越来越嘈杂不堪。

    她咬住嘴唇,竭力按下满心的慌乱,上前拨开了门栓。

    “呼啦啦”,纷乱的脚步声响起,陶文娟方一开门,几个胡府仆役便当先挤了进来,随后是里正等人,胡天却非常有礼地站在门边,摇着团扇,笑得一脸春风,还对围在身后的人道:“都散了吧,莫要在这里围着了,小娘子面皮薄得很,脸都红了。”

    他色迷迷地笑着,那绿豆大的眼睛里像是生出了好几只手,十分露骨地紧锁在陶文娟的身上。

    陶文娟并没去管他的眼神。

    她的眼睛正盯在一个仆役的身上。

    那个仆役走到水缸边,手里拿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小铁铲,飞快地将地面挖出了一个小坑。随后他便大声地叫了起来:“在这里,在这里,里正快来看,这里埋着许多财物。”

    这声音如同一个炸雷,响起在陶文娟的耳边。

    她只觉眼前发黑,张开了口,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在意识出离身体的那个瞬间,她隐约听见有人在叫着什么“微之曰”。

    微之曰?

    她模糊的意识只来得及记起,那似乎是一家叫做垣楼的茶馆贴在门口的术数赠言,便彻底地陷入了漩涡之中……

    *************************************

    “胡家落雷之事,你们可听说了没有?”四月初的清晨,微风掠过窗扇,捎来淡淡的花草气息,亦将隐约的说话声拂进房间。

    秦素在榻上睁着双眸,弯了唇角,捕捉着风里断续的话音。

    “……我也听说啦,那家的郎君像是叫胡天,他冤枉一个小娘子偷他的东西……”一个细嫩的声音说道,秦素脑海中现出一张俏丽的小脸,似是管着幽翠阁茶炉子的小鬟。

    “对呀对呀,我也听说了呢。”另一个声音又道,却是个中年仆妇在说话,声音比之前的小鬟大了些,听在耳中也越发清晰:“听说那小娘子很是美貌,那个胡郎君看中了,便想了这么个缺德的法子,想要赚了那娘子回去,谁想垣楼的告示却写得明白,胡天是买通了当铺的伙计,这才冤枉那小娘子偷了他的玉。从那小娘子家里搜出来的财物,也是胡郎君的仆役头天夜里偷偷埋进去的。”

    秦素的唇角弯成了月牙,在榻上翻了个身。

    “女郎醒了么?”布帐外头传来阿葵的声音。

    秦素轻轻“嗯”了一声,推开麻被坐了起来。

    阿葵将帐子挂起了半边,笑着问:“女郎睡得可好?”

    秦素点了点头,眸子扫过低垂的门帘,不经意地道:“外头出了什么事,我似是听见锦绣在说话。”

    阿葵挂起了另一边的帐子,复又跪在榻边替秦素穿履,一面便道:“像是有个什么人的家里,被落雷给击中了,说是烧了好几间屋,那个人是个坏人,罪有应得。”

    说话间履已穿好,她又利落地服侍秦素着衣洗梳,动作轻快,也未将外头的梳洗小鬟叫进来。

    “如何就只你一人?”秦素一面由得她帮着净面,一面便问道。

    阿葵手上动作未停,语声平静地道:“锦绣姊姊今日不当值,小翠和小幽一个去领朝食,一个在外守门。”

    她口中的小翠和小幽,乃是来上京后新买的。

    广陵战事方歇,谁也不知道局势会怎么变,太夫人便有在上京长住的打算,着林氏买了些仆役,秦素这里也分了两个。

    至于跟着来的阿谷等四个小鬟,如今仍旧当着杂役,林氏看来是忘了提她们的等,秦素也乐得装糊涂。

    一时梳洗罢了,锦绣这才说够了闲话,进屋给秦素请安,复又拿了角梳替秦素挽发。

    秦素便向着镜中的她笑了笑,问:“你们方才说得好生热闹,是外头出了什么新鲜事么?”(未完待续。)

第189章 锦楼会

    锦绣正巴不得将这件事情再多讲几遍呢,见秦素问起,她便笑着道:“女郎正问对了人呢,这件事可是有趣,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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