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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锦春-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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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商雪闻言,淡淡一笑:“人心苦不足,世事莫不如是。四妹妹才貌不输于我,自不会甘于做媵妾,可笑我一直以为,我与她虽不同母,姊妹情谊却是真的,又一直以为她心性天真单纯,还总想着带契她些,给她谋个好前程,这也是我傻。”

    她语声平淡,面色亦已然恢复如初,说着便拉起了卫氏的手,柔声宽慰她道:“母亲也不必生气,我不是已经躲过去了么?那两大碗茶水,我可是一点没漏地泼了她们两个满裙子,又暗中叫人在她们换衣时锁了门。她们两个可是足足关在屋子里,整关了半个时辰呢。”

    她像是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心中只觉无比痛快,终是笑了起来。

    卫氏便也跟着笑了,复又紧紧拉着她的手,心有余悸地道:“终究还是要多谢东陵先生。若不是他妙手神算、又提前赠言,谁又能想到,好好的紫烟湖纳凉,那杜十七竟会与我们府里的白眼狼合谋,险些便害了我儿。”

    “是啊,真是要多谢东陵先生。”卢商雪亦道,冰冷的眼睛里,终是划过了一丝暖意。

    说起来,东陵先生的这一纸赠言,送到卫氏母女手上的过程,却是十分地曲折。

    许是不欲人知其赠言之事,东陵先生的这封信,并未以垣楼的名义派人直接送上卢家的大门,而是将信交予了一个叫做阿贵的垣楼伙计,再经他之手,将此信转给了卫氏陪嫁铺子的一名掌柜。

    卫氏手头的这间胭脂铺子,便开在东来福大街上。前些时候,东陵先生名声大振,卫氏也曾让掌柜的打探过一些消息,那掌柜的与阿贵也算熟识,两个人还喝过几顿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59章 襄武卫

    有了交情,那递信的事情便很容易了。阿贵借着喝酒之机,将信悄悄地给了那掌柜的,并再三叮嘱这是东陵先生的赠言,必须亲手交到卫氏的手上,且必须由卢氏三房大娘子亲启才行。

    那掌柜的接信之后,自不敢怠慢,次日,亦即是前日,便寻了个由头亲自将信送了过来。可以说,这整个交信的过程完全脱离了卢家,就只寻了卫氏一人说话。

    直到与女儿一起看罢了信,卫氏方才明白了东陵先生的良苦用心,当场便白了脸。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份赠言,居然关系到她嫡亲的女儿卢商雪的名声,而图谋陷害卢商雪的,竟是庶四女卢商月。

    卢商月及其庶母周氏,极受卢士程的宠爱,在上京卢氏的宅子里,这对母女还是有些分量的,此信若不是经由卫氏的娘家铺子转交,而是直接送至卢家的门房,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还真是不好说得很。

    只消如此一想,卫氏的后背已是满满的冷汗。

    庶女算计嫡女并不出奇,可怕的是,卢商月挑的这个时机,委实刁钻。

    卢商雪与薛家五郎的婚事,正在悄悄地相看着,那薛五郎只比卢商雪大了一岁,今年才只十五,两家初步商定,婚事放在三年后。

    这件事,如今也就卫氏与卢士程夫妻心中有数。

    细论起来,这也是薛家的一件怪事。明明有个现成的薛二郎,俊美无俦、风流倜傥,却不知为什么,他的婚事迟迟不定,倒是提前将卢商雪与薛五郎的婚事敲定了。

    范阳卢氏乃陈国七姓之一,不比薛氏差多少,两家门当户对。对于这头亲事,卢士程与卫氏皆很满意。

    可是,此时却有人要在这其中横插一脚,妄图在纳凉宴上坏了卢商雪的名声,卫氏如何不心惊?

    而更她叫心惊的是,出面举办这场纳凉宴的主家,乃是陈国第二大的冠族阆中江氏。

    可以想见,卢商雪一旦出事,江家怎么也难逃干系,而若卢商雪名声受损,薛家又会怎么看?

    虽是一女名声,却牵涉到了四大姓,此计之险恶,直叫人想一想便觉手足俱冷。

    幸运的是,东陵野老的赠言,及时解了此局。

    那赠言并未将事情说得详细,只说了杜十七与卢商月合谋算计,意图令卢商雪落水,至于具体细节如何,信中却未明说。不过,那信中却点出了一人,道此人可以起到作用。这人乃是江家的一位庶女,身患隐疾多年,全由其庶母帮着相瞒,不欲人知。若以此事要胁,这位江家庶女应该会出手帮忙,则此局必然可解。

    而就在昨日,卢商雪也确实是在江家这位庶女的帮助下,将杜十七与卢商月二人,关在了换衣的房间里。

    “东陵先生,为何要点明那江家的……八娘呢?”思及前事,卢商雪喃喃地道,大大的杏眼里,涌出了一丝疑惑。

    依照常理,知晓有人设局后,只消将那设局之人除去,此事便也解了。可东陵先生却偏偏不依常理行事,亦未叫卢商雪避开此局,反倒将一个江氏八娘,送到了她们的手上。

    怎么看,此信未尽之意,似都不仅仅是救人。

    卢商雪甚至觉得,东陵先生此信的用意,帮她是一方面,在江家留一条暗线给她们母女,似乎是另一个方面。

    她的疑问,亦是卫氏的疑问。

    “东陵先生此举,殊为怪异。”她说道,旋即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张脸冷得像冰:“无论如何,我们依赠言而行,那江八娘留着亦并非无用,也不算坏事。不过,四娘终是留不得了,需得早早送出去才是。”

    卢商雪闻言略怔了怔,旋即柔声道:“全听母亲安排。”说着便又向卫氏身旁偎紧了些,轻言细语地劝道:“母亲也不必太生气,行事时也勿要太急,四妹妹素日颇得父亲欢心,母亲千万……”

    “贱人!绝不可再留!”卫氏断然语道,秀婉的眉毛已经立了起来,平空多出几分英气:“纵了她们这些时日,倒纵出了这些是非来,我要打发她还不是张张嘴的事儿。我儿放心,我们卫氏再不济,对付个周氏也还费不着什么力气。你父亲若再宠着那贱妇贱女,我便将这些年来她们做下的那些事都说一说。拼着不要这个名声,也不能叫周氏压在我卫氏的头上。”

    襄武卫氏位列七姓之一,例来走文武并修之路,族中不止有高官,亦多出武将,更出过三位持节都督。

    持节都督可是二品大员,手握重权,卫氏一族之中接连出过三人,可知家族之兴。而更厉害的是,有一任卫氏持节都督还曾于任上斩杀数名食二千石以上的将军,轰动陈国。

    杀大将而无碍者,放眼陈国,也就卫家人有这个胆子、这般手腕、这番运气,才能杀而无伤其身。故,陈国素有“卫狠杜戾”之语,便是指卫家多出狠人、杜家戾气太重。

    有这样的娘家站在背后,卫氏的腰杆儿从来都很硬,那个周氏庶女出身的妾室,她根本从没放在眼里,不想却间接导致了那对母女渐生野心,居然算计到了卢商雪的头上。

    见卫氏说了狠话,卢商雪终于放了心,便握着卫氏的手,将她手中的茶盏往上托了托,柔声道:“母亲别动气,喝口茶罢。”

    女儿的软语温言,令卫氏的眉眼皆缓了下来。她就着卢商雪的手喝了一口茶,忽地似是想起了什么,便将茶盏搁置案上,蹙眉问道:“对了,你说那贱女寻了外男来,那外男又是什么人?此子实是狼子野心,不可不查,我手上人手极多,必能将此人挖出来。”说着便要提声唤人。

    “母亲且慢。”卢商雪忙拦住了她,那两道形状纤美的黛蛾微蹙着,沉吟地道:“方才我因恼怒,才说了那人是野男人。此刻平心静气地想一想,那位郎君……绝非凡人。我远远地瞧了一眼,那人的年纪约莫十七、八,一身的气度十分出众,便这般瞧去,竟也称得上翩翩俊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60章 临素馨

    卢商雪的神情分外郑重,甚至显得有些严肃,因而,那话中种种称赞之语,便也没了旖旎之意,听来只觉肃然:“若我未看错,这位郎君一定大有来头,故我只记下了他的形貌,却没敢轻举妄动。”

    “哦?”卫氏的神情亦变得郑重起来,“竟是如此么?”

    卢商雪点了点头,凑近卫氏身边,轻语道:“母亲,我虽不知朝堂之事,但偶尔听父亲与母亲说话,也能听出些端倪来。母亲莫要忘了,那广陵战事和吕家……”

    她说到此处便截住了话头,向着卫氏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以我浅见,母亲还是先不要插手的好。便是要查,亦需仔细地审了四妹妹,从她哪里探出虚实来之后,才好再做打算。依我猜测,四妹妹与杜十七,只怕都还是给人利用了的,那设局之人图谋的,或许不是小事,甚至更有可能,这个局明面上针对的是我,暗底里针对的却是另有其人。如今时局不稳,父亲也说要谨言慎行,我们也不可轻举妄动才是。”

    自听她言及那位郎君不凡后,卫氏便面露沉思,此际听了女儿所言,卫氏不由大感欣慰,颔首道:“我儿深谋远虑,果不负我素常教导。你说得很是,做得也很好。这件事你便不须管了,都交予母亲便是。”

    “是,阿慧都听母亲的。”卢商雪柔声说道,面上含了一丝浅笑,心底却是百般思量。

    她还有一个疑问,却是未曾明言予卫氏。

    东陵野老的赠言中,只言及了卢商月与杜十七娘的计谋,对那位郎君,却只字未提。

    若这位郎君与卢商月她们乃是合谋,以东陵先生之大能,自不会不知。可是,东陵先生连江氏八娘的隐疾都说出来了,却偏偏不提此郎,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深意?

    也正是因此之故,卢商雪才没敢惊动那位郎君,只远远看了一眼便罢。

    一时间,母女二人皆是满脸沉思,静默不语。

    盛夏的风捎来远处的蝉鸣,卢府之中却有种格外的静谧,似是这一切喧嚣,都已被这府邸中的肃穆化解了去。

    *********************

    比之卢府肃杀,秦素在白云观的日子,却是日渐轻松了起来,每日里不过是抄经习字、赏花观竹,倒也逍遥得紧。

    这一日清晓起榻,因想着那院角菊圃新植的几株素馨,如今恰逢花盛之时,白花碧叶,十分美丽,秦素便也难得地风雅了一回,叫阿葵备了一应画具,便此端坐于小案前,在那纸上东抹一笔、西描一划,很有几分士女派头地画着画。

    她这里正画得自得,忽闻身后脚步声疾,旋即便是李妪微有些气促的语声响了起来:“女郎,二郎君派了个叫阿承的小厮来,说是来探望女郎的。”

    “阿承?”秦素回头,刘海下的眉挑得高高地,实打实地吃了一惊:“阿承来了?他怎么会来?出了何事?”一面问着,她一面已是离座而起,顺手将画稿也抓在了手上。

    自从被阿葵盗去两幅画后,她现在每每作画,总是画后即焚,再不留痕迹。

    李妪抹了把额上的汗,一面上前帮着秦素理了理衣裙,一面便恭声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来了,看他的样子倒是笑眯眯的,不像是有什么大事。”

    秦素略略放了心。

    离开秦府固是所愿,可是,秦彦昭那里没人看着,她也着实不放心。

    此时,李妪已经叫人将正房明间布置好了,大大的五扇竹屏横在当中,将房间隔成了两截,那屏风乃是上好的纱罗所制,色作玄青、纹成细棱,上绣着暗色的竹枝竹叶,清雅之余,亦显庄重。

    秦素便先回了屋,首先将画稿给焚成了灰,随后才去了明间,向那屏风后的扶手椅上坐了,方向李妪笑道:“叫阿承进来罢。”

    李妪应了一声,亲自去了二门处传话,未几时,便见阿承的小身影出现在了屏风的后头。

    他看着像是长高了一些,那影子也是瘦长瘦长的,进得屋中,便向着秦素的方向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秦素抬手道了一声“罢了”,复又笑道:“先坐下罢。”

    那屏风前头有设好的一具短榻,阿承便端端正正地跽坐了下来,秦素方和声问道:“你怎么突然来?是二兄有事要告诉我么?”

    阿承在榻上躬身道:“回六娘子的话,是郎君们并娘子们一并叫我来看女郎的,还交代我带了东西给女郎,因是半路上才想起来的,所以便派了我中途回转,快马加鞭给女郎送过来了。”

    他说着话,便回身吩咐了一句,很快就有两个样貌干净的小鬟,抬着一只大大的包袱走了进来。

    秦素便向李妪抬了抬手,李妪上前将东西接了过来,这厢阿承便又道:“郎君说,六娘子独自在外,想必闷得很,便替六娘子备了两套书和一套笔墨;那几方新制的布巾是大娘子送的;画画用的那几管颜料是二娘子送的;三娘子送的是亲手绣的袜子;四娘子送的是几只新绣的暖囊套儿;五娘子送了两瓶干花瓣儿;七娘子送了她最爱的小风车和九连环;其余几位郎君皆送了新纸,共计三匣;另,府里的各位郎君和娘子们还凑了些银,共计五十两,也叫我一并捎来了。此外,二娘子还亲自写了封信,也托我一并带给六娘子。”

    他一句一句将诸人所送之物皆报得清楚,待语毕,便又向李妪笑道:“还请妪当面点清了,我也好交差。”说着便将信也取了出来,放在了一旁的小案上。

    李妪便抚掌笑了起来,夸张地道:“真真是二郎君身边得用的人,这小嘴巴可真是利害,这么些东西,难为你记得清楚。”

    “哪里,我就是记性好点罢了。”阿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头,一脸的孩子气。

    李妪又夸了他几句,便当着阿承的面儿开了包袱,一样一样的点数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61章 抵足眠

    秦素静静地听着屏风外的响动,心情微有些复杂。

    她真是没想到,秦家的兄弟姊妹们,居然还记挂着她这个命格大凶的外室女,旁的不说,单说那一包银角子,就让她有点……惭愧。

    在银钱上头,她委实对不起秦彦昭。因为就在方才,听到阿承突然来访时,她的第一个念头是:幸好傅彭不在此地。

    看起来,她实在是太不够温厚了,算计这算计那的,倒忘了那一家子姓秦的,乃是她至亲的血亲。

    或许,也只有在这些年轻人的身上,她还能感受到一丝丝的所谓血亲之情罢。

    秦素无声地笑了笑,心底里的冷意却又迅速泛了上来,将那一丝仅存的温热,吞噬干净。

    “好了,都对了。”李妪带笑的声音传来,拉回了秦素的思绪。

    她凝了凝神,向阿承笑道:“真是辛苦你了,跑了这么远的路。”又吩咐左右:“来人,给阿承上杯茶。”

    小鬟连忙奉上茶盏,阿承捧盏在手,倒也没客气,慢慢地喝了,秦素便絮絮地问他:“这一路回来,你是坐得牛车还是马车?可有人护着你?二兄他们现在走到哪里了?”一时又问起了一家大小的身体情况,毫无缺漏地将秦家所有人都问候了一遍。

    阿承便一一回道:“郎君怕我赶不上大队车马,便叫我坐了马车,速来速回。郎君又怕我应付不来这一路进城出城的事情,就派了侍卫和先生陪着我。我离开的时候,府里的马车已经快走到阳平啦。郎君说,他会请太夫人走慢一点的,好让我早点赶回去……”他依次回答着秦素的问话,仍旧是有条不紊地,十分沉着。

    待他回完了话,秦素便微蹙了眉。

    从他的话语中,她听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词:先生。

    秦家哪里来的先生?

    自秦世章过世后,府中门客早便风流云散,唯一留下的那位门客,是因年纪太过老迈,无处可去,这才留了下来。

    秦素记得很清楚,此次北上,这位老门客并未跟来,阿承口中的先生,也不可能是他。

    那又会是谁?

    忖及此,秦素已是闲闲地执起了扇子,一面扇着风,一面便道:“听你说了这话,我便放心了。”停了停,又状似不在意地问:“马先生年纪大啦,如此来回奔波,他的身子可吃得消?”

    那位老门客便是姓马。

    听得此言,阿承便恭声道:“回六娘子的话,跟我来的不是马先生。马先生留在青州呢,跟我回来的先生是郎君新结识的,姓杨。”

    “哦?”秦素摇扇的手停了下来,微蹙了眉,说话的语气却带了两分好奇:“我二兄新结识了先生么?莫非是太祖母替族学请的夫子?”

    说这话时,她的一颗心已然提了起来。

    她可是安排了陶老去秦府族学的,若是被这个所谓的杨先生占了先,可是大不妙。

    自霍至坚之后,现在的她委实有些草木皆兵了,此刻便在担心,怕又是因己之故,令事情的走向发生改变。

    听得秦素问话,阿承习惯性地抓了抓头,道:“嗯,杨先生不是族学的夫子,他会些武技,其实是郎君的护卫。不过郎君说,杨先生的学问也很好,所以就叫我们都称他为先生了。郎君经常与杨先生讲谈学问,两个人还把床给连在了一起,那个,抵……抵着脚后跟儿睡觉……什么什么的……”他一面说一面歪着脑袋想词儿,便是只看那一道影子,亦十分可笑。

    “噗哧”一声,秦素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叫联床夜话、抵足而眠。”她笑着纠正阿承道,一颗心已是落回肚中。

    只要别挡了陶老的路,一切都好说。

    阿承“嘿嘿”笑了几声,不好意思地道:“这都是郎君说的话,我学不来。反正,郎君很亲近杨先生,太夫人也很看中杨先生呢,还夸郎君有什么识人什么明,郎君很欢喜,说杨先生是郎君收下的第一位门客。”

    秦素瞪圆了眼睛,险些将扇子扔地上。

    门客?

    秦彦昭?

    她家这个傻二兄,就凭他?居然也有人甘作门下谋士?

    是她听错了,还是这位所谓的杨先生眼瞎?

    秦素连续眨了眨眼,一时间连纠正阿承的话也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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