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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城在!”
“人在城在!”
眼看着自己的鼓舞有了效果,甚至连自己的副将都要嗷嗷叫着上去拼命,鲁达眼疾手快,一把将副将拉了过来,见周围没有人注意自己,鲁达小声的说道:“你带几个可靠的兄弟去郡守府,盯住那个祖宗,一旦情况不对,立刻架了他从北门逃走,北门守军是我亲卫,到时候咱们护着他回邯郸,有赵侯爷在,定可保咱们无事!”
“啊?”副将惊愕地张开了嘴,彻底傻眼了,这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就连掌军的大将都在那粗犷的面孔下面隐藏着一颗玲珑心。
见副将在那里一个劲傻,鲁达急了,抬腿对着副将的屁股就是一脚,低声骂道:“都这个时候了还什么傻,你要不去就给我顶到城头上去,不死不许回来!”
不死不许回来!死了就更回不去了!副将总算是转过弯来,也不多说,连忙转身向着城下跑去。
“杀啊!”
几波箭雨并不能造成足够的杀伤,顶着盾牌的后秦军士迅贴近了城墙根,将简易的云梯搭上了城头,一名士兵口中叼着单刀,左手擎着盾牌护住头顶,右手紧握云梯横梁飞向上攀爬,城头上的士兵将身子探出垛口,想要将那攀爬的士兵射下去,可刚拉开弓,就被城下的弓手一箭贯穿了脑袋,尸体失去重心顺着城头滚落,重重地砸在那擎起的盾牌上,那士兵身子稍微停了一停,卸去了撞击的冲力,又继续向上攀登。
很快,长长的城墙上被后秦士兵破开了几处立足之地,登上城头的士兵拼命地砍杀,竭力得向外扩展活动的空间,赵国的士兵却没有表现出传言中的战力,不但没有将敌人赶下城头,反而被杀的节节败退,甚至让后秦将士联系在了一起,将点扩成了面,整个城墙上到处都是厮杀的兵士,已经没有人再能阻止后秦士兵登墙。
“这。。。。。。这就破了?不会是有什么陷阱吧。”副将王平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河内郡也是个大郡,那肯定有重兵把守的,所以这次的进攻更像是一场试探,想要查看出对方的防守漏洞,可是没想到守城赵兵的战力如此低下,竟然让试探变成了强攻,而且还攻上了城头!
先锋大将安平圣其实心里也在犯嘀咕,所以他迟迟没有把手头上最后的部队压上去,其实也不能怪他如此谨慎,因为赵国的步军可以说是中原各国中唯一可以与秦军相抗衡的部队,对于这样一支强军,安平圣始终都是抱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可是他万没想到,对面的郡守其实就是个草包,手下的将军更是将军队化作自己谋利的工具,虚报人数,克扣军饷,他们就像蛀虫一样,早就把留守在这里的铁军吸成了一个空壳,胖子赵钱还不知道,他在城头上看到的那些装备齐全的士兵,已经是城内能拿得出手的最后的兵力了。
“我河内郡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守城根本就不是问题,今天晚上得找几个小狐狸精给松松骨,这一天忙得我都瘦了。”用手捏了捏肚子上的赘肉,赵钱悲哀的想到。(。)
第三百零四章 乱战中原(四)()
战斗从清晨一直打到日落,等到夕阳铺满了城墙,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偌大的河内郡,连一天都没有撑住便已经陷落,安平圣走在乱糟糟的大街上,眉头微皱,看不出喜怒。≧
赵军的战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悍,依照早晨的攻击强度,晌午过后,便可以彻底占据城墙,在反复确认过没有埋伏之后,安平圣将手上最后一支队伍投了上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守城的赵兵忽然起了绝命的反击,那种同归于尽的打法一下子破坏了后秦士兵的攻击节奏,生生的将防线又压了回来,如果不是恰巧投入了援兵,先期攻上城池的士兵说不定已经被杀退了。
“将军!”
一身血污的王平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草草的抱拳行礼之后,王平急急地说道:“已经查看清楚了,城内并没有赵军的伏兵,据最后抓住的那些个俘虏说,他们的郡守早早就弃城逃跑了。”
“弃城?”
安平圣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上的硬胡茬,有些疑惑地问道:“既然要弃城逃跑,那怎么还动对我们的反击,难道那个郡守不知道跑的越早,逃生的希望越高么?”
就见王平面色古怪的说道:“听那些俘虏讲,他们的郡守是个大胖子,而且还是个十足的草包,本来这里的郡尉要带着亲卫护送他离开,可是也不知道这胖子是怎么想的,逼着那些个亲卫上了战场,等双方杀了个两败俱伤的时候,他才悄悄溜走。末将只是奇怪,他难道不知道有亲卫保护,逃跑的时候才能更加安全么?”
“也许他认为目标越小跑的越快吧,聪明人的世界咱们不懂。”安平圣摇摇头,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话锋一转,问道:“白起的秦军到达什么位置了?”
王平面色一肃,朗声说道:“据最新的情报,他们已经过了河东,向着上党郡进了,如果按照他们现在的度,应该会比我们早到。”
“好,命令士兵立刻休整,待后军进驻后,立刻出!”
“喏!”
咸阳,秦王宫外,赵高双手捧着一卷竹简急匆匆地跑进了议政殿后面的偏房。
“大王,大王,最新的军报送到!”
庄襄王正斜靠着软塌不停的锤着自己的腰,当初自己被毒箭所伤,虽然后来已经压制住了,但这毒到底还没有彻底清除,只要自己一动怒,肝肺处就会隐隐作痛,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腰也跟着添乱,莫不是选了几个美人之后有些纵欲过度?可这也怨不得自己啊,还不是母后一个劲催促,想要多子多福,还有那个王后,天天煲汤让自己进补,也不知道那汤里都放了些什么,一到晚上自己就感觉浴火难当,精力充沛的眼睛都绿了,这些人可真是。。。。。。唉。
庄襄王长叹口气,对着外面喊道:“小高,把军报送进来吧。”
听到庄襄王的声音,赵高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午后的阳光顺着敞开的门洞洒了进来,将庄襄王有些白的脸染成了一片金色。
庄襄王眯了眯眼睛,身子慢慢地靠到后面的软塌上,悠悠地说道:“你直接打开看吧,说说我大秦儿郎又拿下了那些地方。”
“是。”
赵高连忙将手中的竹简拆开,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脸上的喜色是越来越浓,看到最后竟然都笑出了声!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战事的展同大王所料丝毫不差,王翦不负众望,已经牢牢挡住了李牧的大军,白起将军与后秦军队会师上党郡,目前已经在长平扎下营帐,赵军主将赵括并未死守郡城,而是率兵出来与我军对峙,双方接战数次。。。。。。各有胜负。”
说完,赵高偷眼看向庄襄王,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揣摩出些什么,可是这大胜的军报竟然也没让庄襄王露出丝毫喜悦的表情。
不过也是,任谁对早就知道的结果反复听上两次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早在军报送到之前,吕不韦掌控的暗谍早就把相关的情报送到了自己的案上,甚至连下一步应对的计划都制定好了,真没想到,吕不韦一介商贾竟然有如此大才,常此下去倒是可以放些权利给他。
“好了,孤知道了,你去把范相和王龁将军请来!”
“是。”
赵高关上了房门,转身走到前殿,穿过广场上的回廊,却见一席白衫的吕不韦走了过来,赵高知道吕不韦的身份,急忙让到一旁行礼,那吕不韦也不倨傲,微笑着回礼道:“不韦今日多次入宫,倒也没见到公公,今儿个倒是巧了,下了值之后,不知道公公是否有时间到聚湘楼一聚?”
赵高连忙笑着答道:“吕大人相请,杂家怎能不去,今夜定当准时赴约。怎么,大人又去教太子读书?”
吕不韦点点头,对着王殿的方向拱了拱手道:“难得王后器重,让太子拜不韦为师,不韦怎敢不尽心竭力。自然是早早就到了。”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赵高有王命在身,不能太过耽搁,便率先结束了话头,快步离去,而吕不韦则转过偏殿,走到了太子读书的文阁。
这文阁原本是个向阳的小书房,里面的架子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卷卷的竹简,三岁多的嬴政正撅着屁股酣睡,口水顺着他那胖嘟嘟的小嘴流出,在桌子上添了一朵变了样的荷花。旁边的宫娥见吕不韦进来连忙躬身施礼,却被吕不韦轻轻制止,挥手让这些侍女下去,吕不韦望着嬴政的目光中露出了阵阵的慈祥。
“他都已经睡了一会儿了。”身后传来赵姬的声音,吕不韦转过身刚要施礼,就见赵姬挥手打断了他,“这里没有外人,就别来那一套了,你也是的,政儿才三岁多,你就让他读书,他怎么能读的懂!”
“读书不过是个幌子,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进宫见到我的小美人呢!”吕不韦笑道,伸手就将赵姬拽入了怀中!(。)
第三百零五章 乱战中原(五)()
长平,这个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如今却成为了秦、赵两国交战的焦点,在这个半碗型的地界儿上,双方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碗底这块平原作为最后的战场。≧≥
赵国想在这儿抵挡住秦国前进的脚步,如果可能,甚至想以长平为跳板进行反攻。而秦国则想毕其功于一役,不愿再一地一地的攻打过去,便任由赵国向长平不停的增兵。所以在战争的前期,双方像是有了默契一般,虽然斥候之间的绞杀愈演愈烈,但都没有生大规模的军事冲突。
“白将军果然好手段,我们后秦将士紧赶慢赶还是没有你的动作快啊!哈哈哈!”
大帐内,魁梧的典军坐在白起的侧面,身后则是敖烈等一干将领,拿下河内郡后,典军的主力并未进城驻扎,而是留了一支部队驻守之后便继续前进,可就算这样,还是比白起晚到了几天。
“典将军,这么说可就过谦了,你们后秦军队可是比我多打了一城,如果不是如此,肯定是比我快的。”白起笑眯眯地说道:“只是不知道贵军出之前,贵国王上有什么交代没有?”
典军眯了眯眼,心道这白起倒也是个伶俐人,老赢不过是刚决定称王,他这里便已经开始以大王称呼了,至于这交代。。。。。。就见典军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典出兵的时候,大王曾说过,这场仗是你们秦国主导,我们只负责协助,所以我麾下这七万儿郎,现在都以白将军马是瞻!”
“好!”
白起也不客气,直接趁坡下驴,其实他也担心一个协调不一的问题,如果典军真的强把着指挥权不放,那白起就只能将后秦军队排除在外,宁可舍弃,也绝不启用,因为在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指挥不一,一旦出现两个自相矛盾的命令,轻则引起混乱,重则全军溃败,所以白起是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生。
既然话已经说开,那彼此之间虽然还不是特别熟,但也是没了隔阂,白起一方的将领望着自己友军的目光也和善了许多,这时,就听见白起说道。
“据我们的细作来报,赵王现在已经动了征兵令,赵国全境凡十岁以上,六十五岁以下的男子全都要应征入伍,看来李牧的迟迟不归已经引起了赵王的恐慌,他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对面赵军的主将赵括又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
“他?”白起笑着摇了摇头,答道:“那赵括在赵国可算得上是位名人!此人三岁能读,六岁能写,十岁便已熟读所有兵书,乃是赵国有名的神童,关于他还有一件趣事。”
“哦?愿闻其详。”典军听到这话倒是一愣,就这么一个神童,什么事生在他身上都属正常,能让白起这样的大将都感兴趣的事,倒是真的好好听听。
“由于李牧被我们挡在了太原郡,无法返回邯郸,河内、河东两郡又相继失守,赵王不得已只好重新启用了老将廉颇,虽然廉颇岁数大了,但以他在军中的威望,统率大军自然是毫无问题,不过这个时候,有人提前了质疑,认为廉颇老了,已经不能当此大任,而提出这个质疑的人,就是赵括!”
“噗嗤!”典军听了这话不由得笑出了声!
“就凭他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娃娃,也敢质疑廉颇这等名将,廉颇那老头杀过的人怕是比他杀过的鸡都多!再说,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可不是读了几本兵书就能玩得转的!”
见典军那愤愤的模样,白起不由得笑道:“不错,只要带过兵见过血的,都知道这些常识,可是那赵括不知道,那些文官也不知道,更重要的是赵王不知道!这一老一小当时就在朝堂上辩论起来,廉颇主守,要以上党郡为屏障,死死拖住我们的脚步,同时大规模的囤积粮草,要和我们来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而赵括则以为不然,上党郡已经集结了将近四十五万大军,每日粮草消耗都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廉颇的办法虽好,但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么拖下去,就算是胜了,赵国也必定元气大伤。所以,赵括主攻!他认为我们秦军不过二十余万,而且没有城池可以坚守,赵军步卒威震天下,单兵足矣与我秦兵抗衡,所以他主张集中优势兵力将我们包围,然后像磨盘一样,一点点把我们磨碎。”
“切,还真是个书生!”典军不屑的撇撇嘴,接过了话头:“打仗嘛,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不是说谁人多谁就能赢,如果真像他所说,我们也不用打了,数数哪方人多不就成了!倒是廉颇那老头,虽未看到战场情形,只凭经验就做出了最有利的决定,如果真的陷入了持久战,我们怕是吃不消。”
白起点头苦笑道:“确实如此,我们的粮道实在是抻的太长了,而且我们也不是二十万兵,王龁已经以押送粮草的名义带了十万兵过来,再加上后秦的友军,我们的兵力比对面的赵兵是只多不少,不过如此一来,后勤方面的压力也随之增加,我们只能战决,绝对不能拖入持久战。”
“恩,如今看来,倒是那赵括辩赢了廉颇,否则也不会是他统军出战了。”
“不错,赵括伶牙俐齿,引经据典,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廉颇那个老粗怎么可能说的过他,他那些都是用鲜血换回来的经验,兵书里又怎么可能查得到,只是如此一来自然就是落了下风,而且赵国现在确实需要一场大胜来稳定局势,在赵王看来,一场快的胜利比廉颇稳扎稳打的节奏要有利得多,他等不起了。尤其是在他眼中,赵军占据了人数上的优势,就是用人堆也能把我们堆死。这也是他最后下定决心的原因。”
典军冷冷一笑说道:“也幸亏他派了赵括,否则我们就只能退兵了,赵国败局已定,就让那个瘟鸡见识一下战场的惨烈吧。”(。)
第三百零六章 乱战中原(六)()
旌旗猎猎,风卷云舒,广阔的长平战场上,秦赵两国的军队绞杀在了
“队正!”
旁边不远处,十几名满脸血迹的赵兵夹着一名伤兵斜刺着冲了过来,见到史浊就在前方,几名赵兵不由得大声喊道:“队正,虎子受了伤,怕是不行了!”
史浊一剑放翻了对面的秦兵,回过头看了重伤的虎子一眼,喘着粗气说道:“放下吧,虎子已经走了。”
扶着人的几名赵兵一愣,不信邪的摸了摸虎子的脖子,现虎子的身子早已经凉了,他们一路紧张拼杀,所以并没有留意到,虽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也只能无奈将尸身放下,就这么个功夫,周围的秦兵再次围了上来,这十几名赵兵以史浊为中心迅地结成了一个圆阵,边打边向战场的边缘靠去。
抬手隔开一个刺过来的长戈,史浊喘着粗气问答:“怎么只有你们十几个过来,其余的人呢?”
“哪里还有别人,队里就剩下咱们几个了!”一名年长的士兵接过了话头,挥手用盾牌挡住了身子,断断续续地说道:“队正你也知道,咱们队顶在最前头,所以刚一交手的时候就被秦军冲散了,原本扈三还跟在我边上,合计相互照应着熬过这一场,哪知道我就回个头的功夫,那小子就被人砍断了半个脖子,他对面的秦兵得有多大恨啊,青铜剑竟然卡在骨头里拔不出来!不过这倒便宜了我,顺手就替扈三把仇报了。”
“行了,也不看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在那里碎嘴!有什么话,等活着回去慢慢说!现在都跟着我冲!”史浊鼓起全身的劲力,带着这一小队赵兵奋力地向着战场边缘杀去。这个小小的团队,就像在惊涛骇浪中行驶的小船,不时地被人海淹没,又不时地破开重围,虽然这期间又折了几个弟兄,但总算带着剩下的人杀了出来。
这越到战场的边缘,压力便越小,这只赵军的小团队终于可以略微松了口气,这里不是进攻的重点方向,只要不与大规模的秦兵接触,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剩下的只要耐心的等待收兵的锣声就可以了。
只不过,事实告诉我们,在战场上,就根本不可能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哪怕是用无数性命换回来的经验,也会有失灵的时候。
当马蹄声如闷雷般滚过,没有任何征兆的降临在了这个小小的团队身旁的时候,史浊剩下的便只有绝望!
“护!”
前排的士兵徒劳的撑起盾牌,妄图以血肉之躯抵挡住骑兵的冲击,可是这注定就是一个悲剧,战马巨大的冲力将那名士兵撞得飞起,内腹受到的创伤让他还在空中的时候就已经停止了呼吸。破开的阵型如同被咬了一口的圆饼,露出了里面面带惊恐的肉馅。
“嗖嗖嗖!”
羽箭破空,如同阎罗的长锁,肆意的收敛着那些孱弱的生命,史浊眼睁睁的看着碎嘴的老兵被长箭贯穿了脑袋,眼睁睁的看着被保护了一路的新兵惨叫着挂在了战马的后方,拖出了一路血痕,最后他眼睁睁的看着锋利的长剑滑过了自己的头颅。
“这不是秦国的骑兵!这是秦国的援兵!我得赶紧禀报大将军!”只可惜,他大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注定无法实现。
当穿着秦军服饰的月氏骑兵出现在战场两翼的时候,赵括十分明智的鸣金收兵了,兵书上说的十分清楚,对于这种情况,作为主将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