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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秦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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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印,你的商队能不能带出一些武器?”赢广和墨印正在吃饭,听墨印说了这个消息很是高兴,不过片刻之后又开始挠头。“许斯邪已经来过几次消息,他已经在天岷山站住了脚,日常的用度靠着劫掠羌族小部落还可以维持,只是武器损耗的厉害,非常需要补充。”

    墨印喝干小盆里的汤,慢慢的起身,反手扣着手指,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曼妙的身段在赢广面前一览无余。

    见赢广直愣愣的把一口饭塞进了鼻子,墨印笑道:“你且放心,武器虽然不多,但总能弄出一些,让许斯邪省着些用,商队多跑几次也就行了。到是你,多大的人了,竟然能把饭塞进鼻子里。”

    赢广腆着脸,趁机握住墨印的手,咧着嘴说道:“也是怪了,在这月氏,妖娆的胡女我见的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可偏偏对你没什么抵抗力。”

    看见没,这就是手段,要知道情话可以说的直接,也可以说的婉转,必须得因人而异!对于墨印这样自幼接触军事训练的奇女子,那还是直接一点好。如果赢广说些拐弯抹角的含蓄情话只会被墨印一巴掌呼到墙上扣不下来。

    难得两人独处一会,见时间还早,赢广拉着墨印的手打算继续调戏一下良家小娘子,暧昧的气氛刚刚浓烈了一些,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

    墨印瞬间抽出了自己的手,赢广苦恼的一回头,就看见封庄那张粗犷的大脸,贼眉鼠眼的在窗口晃来晃去,见赢广看向自己,急忙就要开口说话,可话头刚到嘴边却又缩着脖子生生咽了回去。

    浑身杀气的墨印慢慢的走到窗边,笑着问道:“你刚才都看到些什么呀?”

    “没,没什么。”封庄脸上挂着招牌的贱笑,缩头缩脑的陪着笑脸。“最近练功练的精进了许多,听说有一门千里传音的功夫不错,小的就自己琢磨着练了些,没想到还真略有所得,咳嗽声的穿透力已经能达到一箭之地,小的过来的时候一直练功来着,刚刚到,刚刚到,什么都没看见。”

    “哼!”墨印懒得搭理他,知道他来找赢广定是有事,便背着手去了前院。

    直到墨印的身影彻底不见,封庄才长出了一口气,急急忙忙的对赢广说道:“将军,我刚从木乌泽那里回来,她告诉我一个消息。。。”

    “等等!”赢广忽然打断了封庄的话,目光警惕的四处打量了几眼,悄声对封庄说道:“进屋!”

    两人进入屋内关了房门,封庄这才小声说道:“上午的时候我翻墙偷偷进了小泽的闺房,一进屋就见她两只眼哭的像桃核一样,老封的脾气将军你是知道的,我以为有人欺负她,当场就要暴走,她死命拉住我,说是她爹不同意她和我接触。要知道她爹当初并不讨厌我,甚至抓住我翻墙头也不过是叉出来,骂了几句了事。而且木战是王城内出了名的心疼闺女,只要小泽提出的要求,就没有不做到的。这次忽然变脸,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赢广没有说话,低着头来回的踱着步。封庄坐在一旁看着赢广不停变化的脸色不敢吭声。走了几圈,赢广忽然停住脚步,对封庄说道:“你安排个可靠的人,去找宰祀府的门房,就说明日赢广请他们家苏公子在四方苑吃饭!”

    闻到了紧张气息的质子府迅速的活动了起来,一些不起眼的小商小贩收拾起了摊子拐到了旁边的巷子内,通过这些四通八达的巷弄,没有人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战军府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而在平静的表象下,战军府的主人正在焦虑的拽着头发,王庭密室内的对话,如同魔咒一样不断的在耳边回响。

    “木战,封庄确实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可是他毕竟是秦人,虽然眼下我们与大秦结盟,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大秦吞噬的本性是不会变的,当他吞下东面和南面的国家,目光迟早会落到我们的身上,因为北方的匈奴居无定所,而我们就变成了他们最佳的选择。

    狼骑和镶骑是我们月氏最勇猛的战士,也是我们最后的底牌,封庄是秦人,我们不能让他洞悉我们的底牌。木战你想想,如果乌泽嫁给了封庄,一旦两军对战,你应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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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殃及池鱼() 
四方苑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就连羌族围城的那几天,四方苑也是大开店门迎接宾客,这不,还没到饭点,楼上楼下就已经人满为患。

    楼顶有一间清幽的雅间,上好的雕木隔绝了楼下的尘嚣,赢广与苏宇晏在雅间内相对而坐,桌面上摆满各种冷拼热卤整整一十八道菜肴,只是这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没动一口,旁边倒是歪歪斜斜的堆了几个空酒坛,苏宇晏一落座就开始喝酒,赢广陪了几杯之后就不再喝,今天有正事要办,如果像苏宇晏那样,估计一会这屋内就会多了两名醉鬼。

    打了个酒嗝,苏宇晏醉眼朦胧的斜靠在柱子上,嘴里嘀咕道:“有什么想知道的快问,呕!我酒后失言记不得太多!”

    赢广拱了拱手,笑着问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有赢广有一事不解,还需苏公子为我解惑,木战对我们质子府的态度为何忽然发生了变化!”

    苏宇晏嘿嘿一笑,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歪歪斜斜的扭了扭身子,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些,这才开口说道:“这事儿我爹都不清楚,问我那更是问路于盲,因为这些事他认为没有必要告诉我,哈哈哈哈。呕!其实我不傻,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但我确定我家老头子肯定没有参与,因为他的眼中只有这个国家,他只会去关心任何能够威胁到这个国家的事情,这件事不算!至于我这个儿子,在他的眼中,呸!屁都不是!”说完一把抢过一坛老酒,直接倒进了喉咙,可惜豪迈了没到一秒,酒水冲进了气管,苏宇晏丢掉酒坛抱着柱子死命的咳嗽,鼻涕和眼泪混在了一起黏黏糊糊的糊了一脸。

    在苏宇晏这得到的信息很重要,能影响木战态度的只有格鲁木,可是现在是秦国与月氏的蜜月期,格鲁木不是一名糊涂的君主,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故意针对质子府的。至于刺探镶骑秘密之类的话,那就是些借口,只要上过战场的军队就没有秘密可言!几场仗下来,你的对手早就把你研究的透彻。

    勄木图?也不大可能,因为他与苏依属于同一类人,质子府还没有发展到能够左右一个国家的地步,对月氏根本就构不成威胁。就算是真的有那么一天,直接礼送出境也就是了,对于自己这样的外臣没有必要兜这么一个圈子。

    能直接与格鲁木对话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既然不是宫外的,那就只能是宫内的了,可这个人到底是谁?

    赢广走到窗边,目光远眺,雪白的宫墙就在不远的地方,越过宫墙,一个淡金色的挑檐在树丛之中若隐若现,看位置应该是格鲁木家宴用的一座偏殿。赢广猛的想起在这座王宫内,有一个人肯定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只不过自己应该怎样做才能够见到他呢?

    正沉思间,旁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呼噜声,赢广一回头,见苏宇晏躺在桌子底下睡的正香,空腹喝酒果然醉的快,赢广嘴角挂着笑意,回到座位上,伸手抓了个蹄髈使劲的啃着,默默的等待苏宇晏的醒来。

    妘翼这几天过的很不好,自己已经很收敛,只做份内的事,没有一丁点逾越,哪知道大哥又开始抽疯,不去上朝却躲在家中和那些婢女们一起**。说实话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那些清闲的显贵闲着无聊,这些事倒也常做。可是父亲都到你府上了,你倒是把裤子提上啊,当着父亲的面做**很有意思么!于是自己又成了暴怒父亲口中的榜样,说所有的王子都不如自己,尤其是自己的这个大哥!

    想想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妘翼心中就一片冰冷,小时候大哥对自己最好,有好吃的想着自己,挨欺负了帮着自己,就连父亲的责罚也会替自己担着,可是自从大哥成了太子,一切都变了。

    杀意,大哥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他想杀了自己!妘翼痛苦的揉了揉头,自己已经很克制了,甚至约束门下任何可能引起误会的行为,可就是这样,大哥仍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而父亲甚至在促成王子之间的厮杀,认为只有最后胜出的人,才是月氏真正的王者,而大哥,不过是他树立的一个靶子。

    外面的夜已经深了,炉火的噼啪声在静寂的夜里听的格外清晰,天下的太子都一样,不知道小妹在秦国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像自己一样独自在夜中神伤。好在秦国的太子还小,以小妹的手段,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想到小妹,就不由得想到赢广,这厮没有兑现保护小妹的诺言,却在月氏混的风生水起,只是你万万没想到,已经有一张大网撒了下来,而你不过是这网中的一条鱼罢了。你死了也好,断了小妹的念想,太子可以变成秦王,小妹也可以变成第二个宣后。

    清脆的梆子声在夜空中传的很远,三更了,妘翼直了直僵硬的身子,躺在了榻上,享受这难得的片刻宁静,天亮的时候不知道还要进行怎样的厮杀。

    同样未眠的还有赢广和墨印,暗影的效率很快,在短短的时间内搜集了大量的情报,墨印正在将这些情报一一的分类,再缜密的计划也会有迹可循,墨印一直深信着这句话。

    “苏宇晏的话应该不假,那些王公大臣并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因为这就是格鲁木的家事。”墨印详细分析了情报之后,又反复核对了一下,这才开口说话。

    “质子府行事高调,那些达官显贵对我们或是欣赏拉拢,或是保持中立,而对我们保持敌意的只有一家——太子妘吉!”

    赢广眉头紧皱,手指不自觉的在桌子上敲动。“我们似乎和这个月氏太子没有什么交集吧。”赢广想了又想,实在没有想出质子府在什么地方得罪过太子,既然想不明白,还是直接听听墨印的说法。

    墨印苦笑道:“我们确实没有与太子发生过什么冲突,甚至都没有过任何的接触。月氏的情形与中原的国家不太一样,他们的头人鼓励王子之间的厮杀,只有最强壮、最聪明的人才能够成为下一任的头人。而现在王子之中最强壮的就是太子妘吉,最聪明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妘淑的哥哥——妘翼!”

    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妘翼那张比自己还要帅气的脸,赢广气恼的喊道:“奶奶的,殃及池鱼!”

    墨印无奈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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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瞒天过海() 
当一条鱼知道自己身处网中,眼前的无数美好不过是虚幻的时候,心情估计好不到哪去,因为它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来临。不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非常不好,于是当天上刚刚露出一抹红霞,太阳还在地平线下奋力攀登的时候,质子府的侧门悄然打开,一辆土黄色棚子的小马车迅速消失在了淡淡的晨曦之中。

    做了一夜噩梦的妘翼望着已经渐亮的窗外叹了口气,起了身子,对着桌子上的铜镜仔细的看了又看,里面的自己还是模模糊糊,只是眼睛周围的淤黑需要尽快处理。用手扣了几下床沿,外面的内侍急忙打开了房门,几名侍女鱼贯而入,为妘翼洗漱更衣。

    顾不上早餐,收拾停当的妘翼急急忙忙向宫门走去,这宫内哪里是自己可以留宿的地方,王子成年之后全都搬到宫外居住,能一直住在宫内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太子!父王啊,你这是要把我架到火上烤啊。

    也许是出来早的缘故,一路顺利并没有见到什么需要回避的人,宫门就在前方,妘翼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诶呦,二弟今天来的早啊。”眼看要到门口,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妘翼猛地停住了脚步,费好大劲挤出一个笑脸,这才转过身,对着一名穿着锦袍的年轻男子施了一礼。

    “大哥勤勉,起的倒早。”

    妘吉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用那一贯的奇怪语气问道:“二弟才来怎么就要走,哦,对了,宫门刚刚打开,按理你应该与我正面相遇,偏偏我却看了你的背影,二弟,你是想躲着哥哥故意转身呢,还是压根就没出宫啊?”

    这话问的歹毒,让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再看妘吉,满是傲气的脸上挂着冷冷的笑容,背后的阳光洒在身上落下一地阴影,将妘吉罩在这阴影之中,那金黄色的光线没有增加一丝温暖,反倒多了九分的阴狠!

    眼珠一转,妘翼的笑容顿时真诚了几分,仿佛没睡醒似的用手揉了揉眼睛,把眼睛周围的粉蹭掉了许多,满腹埋怨的说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前几日羌族不是跑到咱们王城下面耀武耀威么,虽说是被打退了,却没有伤到筋骨。哼!按我们月氏人的脾气,既然敢进入我们的领土,那就得有被我们侵略的准备,可我们的父王呢,偏偏按兵不动。说句大话,只要给我一支劲旅,看我不杀的羌族血流成河!这不,我昨日进宫去求父王,结果父王压根不见我,害我白白在偏殿等了一夜。哈欠。。。”

    看着妘翼的黑眼圈,妘吉心中就已经信了一半,再听妘翼满嘴的牢骚,竟然在众人面前说自己父亲的不是,妘吉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佯怪道:“都多大的人了,嘴上还没个把门的,这些话能随便乱说么!万一传到父王耳中,看他怎么收拾你。行了,看你满脸倦容,为兄就不拉着你闲聊,早点回去歇着吧。”

    妘翼对着自己的大哥点了点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嗯了一声,这才慢慢悠悠的出了宫门。

    “让你的人盯紧一点,我总感觉这小子是个威胁。”妘吉望着弟弟的背影眯了眯眼,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淡淡的说道,身后的一名小太监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不得不防啊。”妘吉心中暗想,这个妘翼与其他的弟弟不同,他太聪明了,聪明到自己都不敢放心的用他,也许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安心。

    自己的大哥对自己有杀意,妘翼一直都是知道的,说实话,自己对上面的那个位置没兴趣,所以妘翼一直都是退让的态度,只不过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相信自己的话,大哥的势力不敢相信,自己的势力不愿相信,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在大势的裹挟下,自己不可避免的走到了大哥的对立面。

    头疼啊,妘翼躺在自己的床上,索性不再想那些伤神的事,翻过身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帷帐内很快传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还是在自己家睡的舒坦,一觉醒来,妘翼就感觉浑身松泛了许多,午后阳光正好,叫侍女准备好茶点,妘翼独自一人来到后院凉亭中,刚一落座,就见守门的侍卫走了过来。

    “二王子,宰祀府苏宇晏送上的请帖。”

    妘翼单手接过,挥手让侍卫退下,回头丢了一块糕点在口中,这才打开了帖子,就见上面写道:“今有苏氏别院落成,特请贵客临门,以贺乔迁之喜。。。。”落款是苏宇晏。

    “苏家的老小儿什么时候弄了个别院?”妘翼用手拄着下巴,拿着请帖反复的观看,字里行间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偏偏这事来的蹊跷,现在谁不知道自己是大哥的眼中钉,朝中大臣对自己躲都躲不及,哪有故意凑上来的理儿?这事不是老宰祀的意思,八成是小苏有事找自己。

    “来人!”

    院子拐角处迅速出现了一道人影,对着妘翼恭声说道:“王子有何吩咐。”

    “让车夫备车,晚上去苏家别院!”

    说是别院,其实就是苏家在城郊的一处外宅,平日踏青游玩的时候住一住,剩下的时候就那么空着,只有些仆役在那定期打理。不过今日自家公子要在这宴请宾客,府内的老人儿早早就做好了准备,门前的小路打扫干净洒了清水,门口的灯笼也换了新的,天刚一擦黑,门房掌灯,就见远处一辆青色马车缓缓驶来。

    苏宇晏一身文士装,在门口迎客,只见那马车停下挑起了门帘,妘翼笑着跳了下来。

    “小苏,今天这么一身打扮可是精神的紧,怎么着,莫非今晚有哪家千金过来不成?”

    苏宇晏苦笑着,接过妘翼的斗篷,陪着他向内走去。

    “我的心思你还不清楚?不过今天晚上来的确实都是些平辈,但没有一个长子嫡孙。”

    妘翼缓了缓步子,长叹了口气,随着苏宇晏向厅内走去。

    走到并排的时候,苏宇晏忽然低声说道:“席间出来一趟,有个人想见你。”

    “谁?”

    “质子府,赢广。”

    (今天是大年三十,咱的帐可不能再拖啦!哈哈,过年了,赢广在这儿给各位拜个年,相聚就是缘分,老赢新建了一个群,欢迎大家过来闲聊,年后拙作会有个分类新书推荐,希望所有喜爱本书的朋友大力支持!老赢在此先谢过了!大家,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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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风起王城 一() 
苏家别院内人声鼎沸,十七八名衣冠不整的贵公子在堂内的台座上指着舞池中的胡姬大声的调笑!离他们不远处,几个军中的汉子早就解开了衣衫,擎着巨大的海碗呼三呵四的斗着酒,旁边的桌子被一脚踹倒,两名露着胸毛的壮汉互相架着胳膊滚入了舞池,引起了无数惊呼。喝骂声、狂笑声、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娇喘声,整个前厅之中顿时充满了靡靡的气息。

    因为不是家中的长子嫡孙,这些人不会继承老子的官职爵位,也不会得到家族的倾力培养,反倒是在一些危急关头他们要为家族付出全部,甚至是生命!所以他们是王城内最没有权利却最嚣张的一群人,及时行乐,花光所有月例是他们活着的全部意义。

    苏宇晏宴请这些人,那些明里暗里的眼睛都不会多说什么,这些蛀虫是最不可能造反的一群人,他们成不了大事。

    和城卫军的副统领干了一杯,又把赤裸的胡姬推到了文渊阁副使的怀中,妘翼笑眯眯的告了个罪,摇摇晃晃的向后面走去。刚转到殿后,一名苏家的老仆默默的站在那里,见妘翼出来,微微施了一礼,便率先向前走去。

    拐过两个角门,沿着石子小径一路向前,不远处的树荫下,一间木制的小房间内透出淡淡的黄光,妘翼用力揉了揉脸,丢掉了刚才的浮华,重新变成了那个冷静机智的二王子。苏家老仆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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