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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庄痛的呲牙咧嘴,这束手束脚的打斗自己就从来没有占过便宜,嘴上却不能多说,只好絮絮叨叨的嘀咕。
“你怎么也是个女孩子,闺房里摆些花儿啊,叶儿的不挺好的,偏偏摆了一排兵器架子,你刚刚拿什么东西丢我?钉头锤!把你闺房砸烂我怎么和你爹解释?什么?用手接?你也不想想,那是能用手接的玩意儿吗!要不是我卸力及时,早就让你捅出几个透明窟窿了!”
“哼!”木乌泽手上用力,将封庄的大头拽到自己脸前,伸出手指使劲的点了一下,娇嗔道:“别给我打马虎眼,头人已经允诺送质子离开,你倒是说说,我们之间怎么办!”
第一百二十三章 回秦()
没有人知道封庄到底和木乌泽说了些什么,不过看那张桃花朵朵开的丑脸,就知道这贱胚定是占足了便宜。
除了少数潜伏下来的阴谋家,绝大多数人的心情都与封庄一样,桃花梨花杏花开的满脸,捎带着月氏王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寻常百姓关注的只有自己的饭碗,至于谁做头人,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
质子府周围的环境也宽松了许多,赢广没事带着青狼满街溜达,旁边熟悉的街坊或是笑着打个招呼,或是把刚切好的熟肉抛给青狼,自从少了那些盘问的眼光,周围多了许多平和的烟火气。
日子就像河里的浪花,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的向前飞奔,赢广每天溜狼,封庄每天翻墙,夏姬每天算着日子,月氏的城门下依旧人来人往,直到头上插着三根长羽的哨骑气喘吁吁的从城门下穿过,宛如一颗石子丢入平静的水中,激起了点点涟漪。
“秦使已到城外十里!”
历经几月,终于等到了秦国的回信!
月氏王庭大殿,赢广少有的出现在了大殿之上,今日是两国交换国书的大日子,赢广代表着质子出席了这一盛会,庭上一板一眼宣读国书的不是别人,正是老太监黄云!听那捏着的公鸭嗓子也能读的气宇轩昂,赢广忽然觉得太监这个职业也不容易,就这低人一等装孙子,高一人等装大爷的本事,就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
“月氏王族,荣施镇国之山。嗣以黑土之扬,偶致长城之隔。当兹盛际,宜祝驼隆W啥麏u翼,崛起荒漠之地,知尊中国。南驰一介之使,欣慕来同。北叩万里之关,肯求内附。。。。。。情既坚于恭顺,恩可靳于柔怀。兹特封尔为边西之主,袭冠裳于海表,风行卉服,固戍边于上朝,尔其念臣职之当修,恪循要束,至于贡献,固尔恭诚,特令一师于秦,谦恭调用,勿得有违!”
黄云念念叨叨读的声情并茂,赢广迷迷糊糊一句不懂,反观妘翼一脸严肃,小心的受了秦王的赏赐,按着礼制又备足了回礼,至于秦王要调用月氏骑兵一事则以军备未完为由暂时拖了下来,黄云知道此事不急,也不催促,只是按礼完了行程,便回去歇了。
断断续续的准备了七日,妘翼这才将反复斟酌修改的国书郑重交给黄云,并承诺不日即将派出一支骑兵供秦国调用。
走在回咸阳的车队之中,赢广叫住了前方开路的典军。
“怎么出来之后就没见到封庄,这小子不会是惹祸去了吧。”
典军单手提缰,稍一用力停住了马匹,目光四下打量了一下,那谨慎小心的模样让赢广心底彻底紧张了起来,封庄这厮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吧。
典军跳下马,面色古怪的凑到赢广跟前,小声说道:“封庄这小子昨天晚上就不见了踪影,只是打个招呼说先走一步,让我们不要等他,如果你不问,就先不告诉你。”
赢广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暗道不好,别看封庄这厮平日里贱皮子一般人见人烦,骨子里却是有颇重的匪气,人虽粗俗却有急智,让人用着总有些提心吊胆。前阵子因为木乌泽的事,这厮彻底消停了几天,感觉这就不是他做事风格,如今想来定是憋着什么坏水!
果不其然,才出行没多远,就见后队扬起大量尘土,雷鸣般的马蹄声如潮水般袭来,赢广带着典军将后阵摆开,只见远处一柄木字大旗正迎风招展,打头一人虎目虬髯,赫然就是战军府府主木战!
“小子!快将封庄那贼子交出来!”木战并不停步,直接冲到赢广面前,巨马携着狂风喷了赢广一脸。
“呸呸。”赢广吐掉嘴里的草沫,连忙拦住了暴怒的木战,这要是让他直接闯进去非得炸营不可。
“木府主请留步,请留步!”
赢广死死拽住木战的缰绳,连声问道:“木府主有话好说,先别动怒,到底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手下那个坯子将我乖女拐走你还让我别动怒!你要是将他交出来也就罢了,否则,老夫就自己进去找!”
木战老脸通红,额上青筋乱跳,显然已是气极!这气头上的沙场骁将哪里有人敢拦,如果不是顾忌赢广背后的秦国,木战这阵子早就撞过去了!
“府主请听小子一言,封庄做的零碎事我属实不知,我这就安排人去寻他,可也请府主冷静一下,首先,这大军是万万闯不得,不管什么原因冲击秦国使团与宣战无异,妘翼刚刚坐稳头人位置,现在乱不得。”
见木战恢复了些理智,赢广急忙接道:“此事封庄做的确实不对,我找到他之后定会给府主一个交代。不过,我看他们二人彼此有意,我想知道。。。府主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木战一声冷哼,随着赢广走到一旁,踌躇了一阵,只得叹了口气。
“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但有所求无不允诺,没想到泽儿年纪越大,心思就越加难懂,这些年为她的婚事我是没少操心,无数大好男儿,却无一人能入得她眼,哪知道最终便宜了封庄这个小子。她的婚事只要她开心就好,我不会反对,可我气的是她竟然敢不辞而别,弄了个女侍卫躲在闺房中做替身,哼!区区障眼法也想蒙混过关!她以为她老子的赫赫威名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听到这儿,赢广才算松了口气,看来这老爷子并不反对,只是气不过罢了。
“您的岁数应该与我父亲相仿,我就叫您木叔吧,木叔,既然这事您不反对,不如交给小侄处理如何,我保证让封庄带着小泽返回木府,他是我下属,我的话,他得听!”赢广略微犹豫,然后轻轻说道:“封庄是我手下大将,到时还请木叔放他回来。”
木战虎目一闪,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仔细斟酌之后,木战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头人必定得派出一支骑兵入秦,我会妥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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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宛城之战()
木战走了没多久,封庄带着木乌泽做贼一样悄悄溜进了赢广的后军,哪知没走出多远,就被一只大手揪住了后脖领。封庄一梗脖子就要发飙,回头一看却是面色古怪的典军。
“老赢让你自己过去。”典军同情的看着蔫猫儿一样的封庄,用手指了指他的身后。
半刻钟后,封庄垂头丧气的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秦使的队伍没入地平线的深处。
“你爹要是揍我,你可得拉着点。。。。”
过了中间的小插曲,一切都恢复了原有的轨道,一行人过榆中,穿陇西,历时一月终于见到了咸阳那巍峨的城墙。
那厚重的城墙如离开时一样,每块青砖都透着一股祥和劲儿,也对,如今大秦国力强盛,咸阳尚未经历过兵灾,自然少了许多血腥气,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平和下去才好。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老娘,赢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谁说近乡情怯,赶紧去见自己老娘才是正经。
下马刚要穿过城门,就见得旁边的一名老兵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忽然噗通一声跪在赢广的身边,挂着伤疤的脸上糊满泪水,用仅存的三根手指死死扣住赢广的衣甲,哽咽道:“赢统领!您。。。您回来了!”
赢广从军以来只作过墨麟营的统领,能称呼他为统领的人定是墨麟营的老兵,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这百战余生的老兵沦落到了门卒的境遇!赢广心底一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转过身子对着一旁正在当值的队首说道:“赢广刚从月氏回秦,乍遇熟人心中欢喜,不知队首能否给其半天闲暇,让我们故人相聚一番。”
那队首也是伶俐人,知道这回秦的使团里面都是些有背景之人,当下也不为难,恭敬的说道:“大人客气,这轮值的时辰也要到了,些许小事并不打紧,马老三,你这就下值,陪大人回去吧。”
谢过了队首,马老三走在前头领路,赢广与夏姬母子告了声罪,便出了使团,随着马老三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我记得你,你本名叫马武,排行老三,当初典军麾下的校尉,你怎么成了守城的卒子?”赢广想了一阵,终于记起眼前人的身份。
马老三身子一僵,泪水再次喷涌而下,能让一名铁打的汉子哭成这样,这其中的经历到底有多惨痛!
“统领,咱墨麟营——没了!”
自从赢广调离,带走了墨麟营小部分的嫡系,秦昭王似乎忘记了这个曾经勇夺先锋旗的部队,只是随意在里面递补了一名统领,在人员军械均未补齐的条件下,就划拨到了白起的麾下。没过多久,白起奉命起兵伐韩,命墨麟营为先锋。
“咚咚咚咚!”战鼓如雷,沉重的鼓槌仿佛砸在众人的胸口,让人喘不出气。韩将徐泽面色阴沉的站在城头,周围的偏将也是面带惧色,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秦军面面相觑。
城下醒目的白字大旗迎风招展,似乎在嘲笑韩人的懦弱无为。
“来的是白起呵。”徐泽头疼道:“最近这白起风头正劲,号称秦庭年轻将领第一人,此人用兵狠辣,完全不像一个初次带兵的愣头青,这宛城不好守啊。”
“哼,父亲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观那白起排兵布阵不过尔尔,宛城城高墙厚,内部更是有瓮城守护,我就不信我们韩兵凭借城墙不能让这白起折戟于此!”徐泽之子徐浩年方十八,正是好勇斗狠的年龄,听说城下白起有秦庭年轻将领第一人的称号,心中如何还能按捺得住,抄起背后的青铜戟就要下城与白起约战!
“你给我站住!”徐泽一巴掌抽到儿子的后脑勺上,看着他那不忿的眼神,徐泽心中泛起一阵无奈。
“你你你。。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刚刚你自己都说我们占着城墙的地利,转眼你就要跑到下面去约战,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出城,还没开口对方就能将你射成刺猬!”
看着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徐浩嘎巴嘎巴嘴,到底没有说话,垂头丧气的将短戟背好,低着头站在自己父亲身边。
“二哥,孩子只不过是想替你分忧而已,那么严厉作甚。”
旁边一名留着一撇胡子的中年幕僚伸手拍了拍徐浩的肩膀,示意他先去旁边候着,自己则走到徐泽身旁与其并着肩望向城下。
“老四,我担心的不是浩儿,而是这宛城,白起此人转战至今无一败绩,这说明他必有过人之处,可是这么一名后起之秀我们对他了解甚少,说句心里话,这儿不托底。”
徐泽用手指了指心口,低声说道。
老四微微一笑,用手点了点下面的秦军,自信的说道:“二哥,这么多风雨,咱们兄弟不也是过来了么,武力并不能决定一切,如果我们设计灭了秦军的风头,然后稳扎稳打的将战局拖后,等到那时,打的可就是补给了。要说到补给。。。”
徐泽哈哈一笑,知道老四在调侃自己,早些年饿怕了,以至于徐泽每到一处都会在第一时间收集粮草,如今虽然兵临城下,但粮草辎重却是不缺。
“先下去吧,秦兵这就要攻城了。”
墨麟营新任统领名叫费昌,赢广离开时将嫡系将官一扫而空,依次递补之后,这统领一职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只可惜如今的墨麟营今非昔比,他虽是统领,也要拼杀在第一线。
“盾!”
费昌大声发号施令,训练有素的老兵将巨盾护住了头顶,庞大的盾甲方阵掩护着下面的云梯手,缓缓的向城墙靠近。
刚一进入弓弩的射程,就听见头上方传来“嗡”的一声。
费昌顺着巨盾缝隙向外望去,只见城头上腾起黑压压的一片,带着倒刺的箭雨劈头盖脸的砸向了下面的方阵!
“护!”
费昌嘶哑着嗓子吼道,周围的兵甲迅速的靠拢在了一起,最大可能的减少暴露出来的缝隙。
“叮叮当当!”势大力沉的箭矢砸在盾阵之上,震得盾手胳膊发麻,好在防护得力,这样的远程打击并不能给准备充分的秦军带来太大的损伤。
方阵继续缓慢的向前移动,不多时城头上再次响起了崩弦的声音,不过这次落下的不是箭矢,而是坛子大小的落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墨麟营的末路 一()
readx;带着棱角的石块从天而降,巨大的动能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可明知如此,盾阵内也没有人盲目的四散躲避,因为一旦离开了巨盾的保护,无处不在的冷箭会将落单的人直接射杀。
石块的呼啸如同死神的镰刀,离众人的头顶越来越近,费昌嘶吼着,让盾阵内的秦兵加快脚步,只有冲到投石器的死角,才有可能暂时保住性命。
“哐!”石块重重砸在了盾牌之上,没有丝毫停顿的直直锚入泥土之中,那名倒霉秦兵哼都没哼一声,整个人被扣在了大盾之下,鲜血顺着盾牌与泥土的缝隙湮了出来,只有露在外面的两条腿还在无意识的抽动。
盾阵的空缺很快就被补齐,墨麟营没有丝毫停顿,加快步伐穿过了投石器覆盖的区域,做为提速的代价,很多秦兵被缝隙中穿过的箭矢射伤,盾阵所过之处,总会有秦兵的尸体永远的倒在那里。
好不容易进入到了城下死角,费昌见墙上的韩兵将身子探到了箭垛之外,立刻大声吼道:“压制射击!架云梯!”
盾阵顿时四散开来,只留下弓手前方的盾甲,弓箭手在盾甲的掩护下开弓向城上射击,城头每一个箭垛都是重点集火的对象,往往一名韩兵刚露头,就会被四五只长矢射中,城墙上的攻击顿时一空。
云梯手趁着火力真空,飞快的将云梯钩在箭垛之上,四五名甲士死死的抵住云梯支脚,防止被人推开,提着单刀的秦兵挽着手盾,迅速的向上攀爬。
“快!快!快!”费昌口中大声督促着,眼睛不停的向城头张望,一旦发现有人突破了封锁,他就会立刻安排精锐从那里沿梯而上。
各种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回响,有愤怒的厮杀、有临死的惨叫、有**坠地的闷响、还有兵刃的相交与羽箭的呼啸,就在这时,一阵异样的声音,传入了费昌的耳朵。
“咕嘟嘟。。。”
费昌脸色大变,嗓子里都没了人声,伸手拽着旁边的甲士就往后撤。
“滚油!都快让开!”
可是杀红了眼的人哪里听得见这些,下面扶着云梯的大汉还在仰天怒骂,满嘴秦腔刚出口就被滚烫的沸油淋了一脸!
“啊!”城墙根下顿时惨嚎声一片,云梯上的秦兵也噼里啪啦的如同下饺子一般,皮肉被热油一滚早就熟了,用手一扶那是一掉一片!刚才怒骂的大汉翻着两只烫熟的眼白,嘴里呼呼的冒着热气,猩红的血水顺着嘴边直趟!他茫然的伸着双手,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本能的想要离开城墙,就听见城上又是“哗”的一声。
这次浇下的不是滚油,而是冰冷的井水,被热油所伤的秦兵猛的被冷水一激,身上的皮肉竟然开始自行脱落,伤兵的**声越来越少,无数人努力爬行的伤兵在痛苦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日你先人!”费昌双目赤红,弯弓搭箭,几名向城下丢火把的韩兵纷纷被命中面门,仰天倒下,旁边的副将急忙拉住他,急急说道:“统领,赶紧撤吧,云梯保不住了。”
“结盾阵!”
平日里的训练起到了效果,残余的秦兵抄起大盾重新集结到一处,阵内搀扶着伤兵,慢慢的向军阵退去。
城头上传来阵阵欢呼,韩人忙着烧毁云梯,并没有出来追杀的打算,费昌恨恨地看了城上一眼,最后一个回归了本阵。
白起坐在中军帐内,面上无悲无喜,似乎对进攻受挫毫不在意,帐帘挑起,费昌胡乱的包扎了一下就闯进大帐。
“将军,韩人抵抗凶猛,浇沸油烧云梯,墨麟营折损超过三成,不得不撤出战斗。”费昌一把扯掉头上的绷带,沉声说道。
白起点了点头,并没有拿私自退兵这一点说事。前线的战斗瞬息万变,统军将佐自然有临时变通的权利,云梯都被烧毁还不撤退,难道站在城下当靶子么?
“费统领无须自责,头一战难打大家心中有数,下一波进攻你们墨麟营就不用参与了,在后营好好调整一下,轮到你们的时候我自会安排。”
白起的态度倒是让准备接受责难的费昌一愣,秦人作战历来都是奋勇直前,可是一旦作战失利,那是必须受到责罚,而且这个责罚是不问原因的。哪成想,白起不但轻易放过了自己,甚至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这就有些奇怪了。
大帐内的安排费昌是一句都没听进去,直到他带着墨麟营的残兵回到后营也没想明白原因。
接下来的几日,白起果然没再下令让墨麟营出战,费昌每天望着硝烟弥漫的城墙出神,心思简单的他实在是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因为其余几营与墨麟营一样损兵折将,一样没有占领城墙,有的营甚至战损超过了五成!
人命在白起的眼中不过是一串数字,他没有任何体恤兵力的想法,他要的只有胜利,如果有人在他通往胜利的路上设置陷阱,那么就用人命去填就好了。
“将军!城门马上就要攻破了,为什么将我们撤回来!”今日攻城的是白起手下一员悍将,此人带着亲卫顶着矢石,亲自抬着冲锤猛击城门,眼看着大门摇摇欲坠,只要再来几下就能破开,后面突然传来鸣金之声。眼看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