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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陷阵!陷阵!”
赢广一股热血涌上心头,眼前仿佛有一面黑色麒麟旗在迎风挥舞!曾经他也有这么一支强兵,因为他,这支强兵走入了人们的视野,同样因为他,让这支强兵走进了末路。
回头一看,典军早就从马匹上取下了自己的大斧,浑身上下战意昂扬,显然这支兵已经激起了典军骨子里的那份疯狂!
赢广取下战刀,与典军并肩站在一处,既然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那么我就用军人的铁血赢得你们的骄傲!
“墨麟怒!血泊遍布阴阳路!”
“冲!”
典军一声虎吼,随着赢广一头撞向了陷阵联兵,他们的背后似乎有一头黑色麒麟正在无声的咆哮,周围还站立着无数墨麟营的英灵!
第一百三十二章 六国伐秦(一)()
敖烈哪里想到这区区两人就敢发起冲锋,仓促之下横过青铜镗就想逼退典军,许是感受到了墨麟铁血的惨烈,敖烈心中不禁起了惺惺相惜之情,真心不想伤了赢广二人,于是手下的力道也就减了几分。
可典军是什么人,整个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凶兽,气势起来哪里还收的住,两人刚一接触,敖烈就感觉到对面一阵巨力传来,大惊之下连忙提起后劲想要抗衡!可惜两军相交哪有那时间让你弥补?就听见“咚”的一声!
敖烈一声闷哼,怀里抱着青铜镗整个人腾空而起,眼瞅着就要落入身后密密麻麻的戈林之中!好在这陷阵营中俱是真正精兵,临场应变非常之快,正对着的两人一把丢掉手中兵器,用双臂护住前胸,后面的秦兵弯腰抵住前人,整个阵型更加紧密。敖烈重重的砸了进去,巨大的冲力分散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阵型只是微微凹陷,并没有出现明显的破绽。
典军见一击不成,脚下发力,用斧面做盾,不躲不避,顶着对面的利刃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敖烈低头吐了一口,呲着牙吼道:“这厮好大的气力,护阵!”
“护!护!”
前排秦兵喊着口令倾斜着身子死死抵住典军,后面的秦兵则拔出短剑,顺着缝隙对着典军狠狠刺出!典军发出一声虎吼,将身子缩在大斧背后,绷直了后腿硬抗不退!
多年的配合根本不用多说,后面的赢广几步跟上典军,身子一低径直滚入到秦兵脚下,青铜战刀反握,对着周围的脚踝一顿猛敲!
秦兵吃痛,下盘顿时不稳,整个阵型是一阵摇晃,典军倒出一只手,握拳猛挥,整个身子侧着就钻进了军阵之中!
这下可好!典军宛如一块落入水中的巨石,周围的秦兵如同飞溅的水花,刹那间就扑倒了一片!
敖烈见状一撑青铜镗就要杀向典军,忽然听到耳边一声大喊。
“看招!”
敖烈一扭头,就见赢广顺着典军打开的缝隙径直冲了过来,手下战刀左挥右砍已经杀到了自己身旁!
“来得好!”
敖烈心中战意沸腾,下腰坐马,收镗拧身,那镗尖发出一声尖啸,带着陷阵营那一往无前的煞气直奔赢广面门而来!
赢广身形连晃,手中战刀瞬间击出,就听见“乓乓乓乓”,撞击声不断,锋刃处一片火花!青铜镗势大力沉,战刀却以巧取胜,短时间内的多次撞击成功拨开了青铜镗,赢广口中发出一声长啸,用身子一带,错开镗尖,右手战刀轮起了风声,对着敖烈就是一招怒劈华山!
敖烈也是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打滚的猛士,即然避无可避,那便不退!精赤的上身肌肉坟起,左肩一阵收缩,竟然准备用**硬撼刀锋!这还不算,既然青铜镗回防不及,索性不用,右手松了兵刃,顺势摸出腰间短刃,对准赢广脖子猛地挥出,竟然准备拼个两败俱伤!
“呼!”
战刀劈下!墨麟霸气尽显!
死战不退!陷阵视死如归!
战刀在砍入肩膀的瞬间猛地一收,锋刃堪堪停在了敖烈的皮肤之上,皮肤上汗毛根根立起,金锐之气透骨而过刺的皮肤生疼!
而那短刃虽然也及时收住,但那刃尖却破开了赢广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正顺着赢广的脖子缓缓流淌,看来这力道的控制上,还是赢广胜了一筹。
敖烈裂开大嘴憨憨一笑,夸赞道:“墨麟统领果然不凡。”
赢广对这汉子也是颇有好感,当下也朗声笑道:“都说陷阵骄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敖烈摆摆手,回身喊道:“陷阵所有,都给俺停手!”
却见另一头,地上十几名陷阵官兵被放倒在地,站在中间的典军衣衫早被撕得破烂,两个胳膊上挂着两名秦兵,两条粗腿被四五个秦兵牢牢锁住,其余人等想要上前,却被典军挥舞着胳膊不能靠近。
原来典军放弃了大斧,那些悍卒也就没用兵刃,双方最后陷入了角力的僵局!
听到敖烈的喊声,陷阵悍卒迅速的散了开来,典军整了整衣服,来到赢广旁边,见赢广正笑眯眯的望着敖烈,不禁低声说道:“老赢,这陷阵营不错,与咱们的墨麟不相上下!”
赢广点点头,笑着对敖烈说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敖烈嘿嘿一笑,举起了青铜镗。
“升大帐!架戈门!”
咸阳城,秦王宫。
“范卿,孤王的大秦如今兵强马壮,不输于周围任何一国,你认为如何?”
昭王坐在偏殿的小厅之内,旁边不远处正站着当朝红人——范睢。
见昭王如此问,范睢心底暗暗思量,自从大权在握,大王称帝的心思越加明显,只不过是怕树大招风,引来列国的敌视,故而拖延到了现在,如今从侧面发问,无异于旧事重提,看来是受不了称帝的诱惑。
想到此处,范睢躬身说道:“大王,如今我大秦国力确实达到高峰,足以傲视他国,但称帝之事必然将我大秦处于风口浪尖,容易激起他国敌意,一旦他们联合,我大秦虽不怕他,却也头痛,以臣之见,不如约上齐国一同称帝,齐国于东,可称东帝,我大秦于西,则为西帝,秦齐两国率先联手,夹击赵国,一来可以转移众人视线,宣扬我大秦武力,二来有齐国在,一旦列国反对,也有一个分摊。”
昭王拂袖笑道:“范卿,还是你最知我,如此一来最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
“微臣领命!”
公元前288年,秦昭襄王自称西帝,同时尊称齐愍王为东帝,哪知齐愍王听从谋士建议虚晃一枪,先称帝,又自去帝号,一脚将大秦踢入深坑!这还不算,紧接着落井下石联合诸国一同伐秦。六国联军再次兵指函谷关!
得知此信,昭王大怒,命白起为将,王翦先锋,发兵十万增援函谷关,而在援兵到来之前,抵抗六国联军的大任就落在了函谷关驻军的身上。
烽火连天,战旗凛冽,赢广带着陷阵营驻守在城头,不远处则是六国的伐秦大军!狰狞巨兽再次亮出了獠牙,战争一触即发!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六国伐秦(二)()
赢广从军至今经历大小战斗无数,也算是见过大阵仗的人,可是这六国的连营还真是头一次见。
人海?这已经不足以形容那阵势的庞大!六国的营盘顺着山脚绵延十数里,一到夜间那燃烧的篝火足足映红了半边天空,就连璀璨的星光都变的黯然失色!
这还不算,每日天刚亮,进进出出的军队穿梭不停,呼喝声,马嘶声,声浪如大潮,坚城如礁石,秦军虽未正式与联军交战,可这气势却如惊涛拍岸,杀气冲天!
“看他们一天天耀武扬威,其实都是些稀囊软蛋,喏,头上顶着鸡毛的是楚军,你说你上个战场穿的那么扎眼作甚,偏还看不起别人,柔柔弱弱娘娘腔!剩下的那些看着整齐,其实还不如楚军,一个个瞻前顾后,少了些铁血性子!唯一能看的也就是赵军,听说这次来的是李牧,以前咱家统领与他交过手,没讨得什么好处。”
敖烈扣了扣鼻子,两指熟练的一弹,又顺手在衣甲上抹了抹。
“那一战着实惨咧,俺们拼死冲进了军阵,却被巨盾拦了下来,他奶奶的,谁知道李牧这厮把巨盾摆在了后头,弟兄们早被前方的赵兵耗尽了冲劲,此时哪有力气破了盾阵,可又没有收到后退的军令,弟兄们只能徒劳的攻击着盾墙,然后一个个被伸出来的长钩放倒。。。”
“能舍弃前部士兵的性命,只为拖延你们的脚步,这李牧也是个狠人。”赢广喃喃的说道。
“可不咋地!”
“昨日将军下了军令,命今日陷阵营出阵,敖烈,你跟我说实话,以前也是如此么?”
敖烈挠了挠头,咧嘴笑道:“确实有这传统,咱函谷关的第一战从未依仗过城高关险,都是率先出城冲阵的,哪怕是出去送死,也从未变过,这是咱秦人的骄傲,哪个孙子不服,放马过来就是,咱大秦什么时候怕过别人!”
“看来是我多虑了,我只是不想让陷阵成为第二个墨麟!”赢广暗暗说道,见敖烈兴冲冲的望着城下列阵而出的联军,一脸的跃跃欲试,不由得笑道:“还看着作甚?击鼓聚将,点兵出城!”
说是击鼓聚将,实际兵不过一千,将不过数人,由于陷阵营内死亡率极高,平日里有些关系之人哪有往这儿扎的,所以兵员补充也是来自那些陷阵老兵的子女,虽然挂着营头,兵却远远没有那么多。
城门响处,吊闸升起,城头上弓手张弓护住后阵,赢广骑着战马带着典军、敖烈及一千陷阵悍卒径直出了关防!
六国联军远远望见出了一支人马,顿时一阵骚乱,扎住阵脚的想要向前,刚刚整队的害怕冲营,原本还算整齐的军阵一下变得里出外进,乱成一团!
赢广考虑了一下敌我之间人数上的巨大悬殊,强自按压下冲杀一阵的念头,过桥之后布置好了军阵,便打马来到阵前。
见秦军并无冲锋意向,忙乱的联军总算收拢了阵型,刀盾在前,钩手在后,左右游骑来回巡弋,战鼓如雷,旌旗招展,一队步卒自中军而出。
打头里出来一人,只见他头戴青铜云纹盔,身上挂着一件铜丝连片甲,手持双戬,胯下一匹嘶吼追风兽,盔角上那两根长长的雀羽支楞的格外有神!
就见此人满脸的傲气,见陷阵众人尽是步军,不由得嘲讽道:“哪里来的乞丐军,也敢出来捋虎须,想来是不知死字如何写吧!呸,一群穷坯!”
“插了跟鸡毛就以为自己是凤凰,哪里来的野鸡!”
赢广斜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角,那气势却比对面更强几分。
那人听了此话,一下子沉了脸色,好在为将多年,却不会因只言片语而动怒,但看赢广的目光多了几分凝重。
“吾乃楚将魏旭,对面秦将通名!”
“秦将,赢广!”
那魏旭在楚国也算是有几分名气,认为天下名将自己不说尽识却也能认出八分,可眼前这名年轻将领别说见过,这名字更是听都未曾听说,显然是个无名之辈。想到此处,魏旭轻视之色更重,甚至认为与其对话都有**份。
懒得多说,魏旭双戬一挥,遥指赢广。
“降!或者死!”
赢广一听此话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回头对着敖烈说道:“憨子,听那厮的话没,他让咱们降!”
敖烈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赢广,那意思像是在说,你得用了啥么眼神,才能看出俺憨?他竟然说俺憨?敖烈忍不住嗷的一嗓子。
“俺陷阵自立营可有逃兵!”
“从无!从无!”
“陷阵将士可曾怕死!”
“尽没!尽没!”
“有人辱俺怎样!”
“杀!杀!”
赢广打马走到阵前,提起战刀指着魏旭吼道:“有敌来兮!”
“有我陷阵!”
“破坚无畏!”
“陷阵登先!”
“魏旭小儿,可敢与我一战!”
魏旭见秦军气势如虹,本想避其锋芒,可此次不是楚国单独伐秦,其余各国都在那看着,就这么退了,本国面子上实在难看,看来只有冲杀一阵。
“锋楔!破!”
“诺!”
千余步卒结成楔形阵,锋头尽是身高体壮之辈,左手挽盾,右手持剑,跑动之间步伐整齐,距离越近那如山的气势便重重的压了过来!
“锥形阵!”
陷阵营向来都是一力破十会,既然你用精锐做锋头,那我就用武将来应敌!当下典军在头,敖烈、赢广在后,陷阵精兵排成锥形,与楚军步卒狠狠撞击在了一起。
打头的楚兵确实强悍,见典军并未持盾,就想用盾护住自身撞将进去,可是刚冲到近前,就听典军一声大吼。
“来得好!”手起斧落,大斧重重击在了盾牌之上,就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那楚兵胳膊一阵发麻,直接就没了感觉,头晕目眩之下被后面袍泽推着撞向典军,那成想,典军一击之后又是一击,大斧自下而上勾住盾牌下角,怪力突发,那发麻的手如何还能把握得住,盾牌飞起,露出后面的刀剑兵卒!
“杀!”破开了壳的乌龟那就是一坨肉而已,典军大斧横扫,楚军顿时死伤无数!那真是,鲜血喷溅,染红一片征袍,威风凛凛,宛如地狱魔神!
第一百三十四章 六国伐秦(三)()
陷阵从第一天成立时起就立下了一个规矩,进者生!退者死!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们也能跳的义无反顾。战鼓的嘶吼,揭斯底里的呐喊,所有的一切一下子点燃了他们的战斗本能,望着对面那些越来越近的狰狞面孔,陷阵的悍卒彻底疯狂!
“杀!”
避开典军等人的战圈,后续的楚军狠狠的撞在秦兵的盾牌上,短剑胡乱向前突刺,一旦入肉,总能带起一蓬鲜血,不断的有人倒下,又不断的有人补上,浓重的血腥气湮灭了人心中最后的一丝清明,两边都化作纯粹的战斗机械,只知道麻木的突刺,前进,突刺,倒下。阵型已经混乱,双方的士兵搅在了一起,到处都是惨叫声,喝骂声,往往一名楚军刚刚刺死了一名秦兵,尚未转身就被长戈豁开了肚子。
而那名冲在最前方那名秦军已经被刺了两剑,虽然勉强避过了要害,可是大量的失血还是让他感到阵阵眩晕,远远听见后方同伴们模模糊糊的喊声,他知道,自己突的太靠前了。
侧身躲过了偷袭过来的短剑,那秦兵脚步一阵踉跄,勉强招架了几下,却被长戈划破了大腿!反手将青铜剑插在地上,那秦兵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
“他奶奶的,楚国娘们就知道偷袭!”
话未说完就感觉后腰一凉,秦兵面色一僵,忽然鼓起残存的气力猛的转身,创口随着身子的转动被割的破破烂烂。
那偷袭的楚兵似乎没有料到此人如此悍勇,心惊之下不由退了两步,但见到那烂成一片的伤口,就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当下舞着长戈再次逼了上来!
锋利的长戈再次豁开了一道长口,楚兵一击得手,防备之意略减,可心中却忽然起了警兆,身体下意识的调整了下姿势,身子微侧就想从那秦兵身旁掠过,两人相交的刹那,就见秦兵嘴角挂上一缕嘲笑。
一道白光闪过,秦兵的尸体重重摔到在了地上,右手上的短剑挂着一丝妖艳的红芒。而那擦身而过的楚兵冲出几步也僵直了身子,只见一条红色的血线在脖子上越染越浓,扑的一声,鲜血如喷泉般飞溅开来,再看那楚兵已然气绝身亡!
“陷阵之下无虚士,果然如此。”
齐将田雨做为各国临时的推举出来的主帅,执掌伐秦兵事。陷阵的骁勇超出了他心中的预料,其实最理想的打算是让赵军迎敌,不过楚军眼高于顶强行要立头功,田雨询问一周见无意见,索性做了个人情,便把这首战给了楚军,哪想到衣甲明亮的楚**队中看不中用,一个交锋就被秦兵冲乱了阵势,三名楚兵才能换掉一名秦兵,虽然还在勉强鏖战,但败势已现。
“诸位,既然已经看到了秦军的战力,不如让楚**队先撤下来如何?”田雨口中说着话,眼睛却盯着楚国的主将孟河,意思是我给你一个台阶,赶紧让你们楚军撤下来,万一一会溃了阵,面子上势必不好看。
“田将军身为临时主帅,下的军令我们自然是要听的,我这就让人前去鸣金。”那孟河却也是个妙人,摆出了一副遵从的模样,这样一来,首战不利的由头无论如何也落不到楚国人的头上,毕竟这收兵的命令不是从他孟河口中出来的。
营中鸣金,楚军气势更泄,而那带兵将领魏旭始终压在阵后,并未上前交手,原来此人虽然傲气,但却不傻,既然不知对面武将实力如何,索性就先然步卒试试水准。结果刚一交锋就见典军大发神威,身后赢广、敖烈也绝非易于之辈,暗自掂量了下自己的斤两,魏旭非常直接的放弃了动手的打算。
这不刚一听到鸣金,魏旭第一个掉转马头,向营内飞奔,还在搏杀的楚兵见主将跑了,哪里还有战意,纷纷掉头就跑,赢广等人带兵掩杀,楚军大败!
眼看就要进入弓箭射程,赢广一挥战刀,止住了追击的脚步,陷阵营缓缓聚拢,分做两停,一停先退,一停防守,两停轮换着退入了函谷关,沿途死伤的陷阵军士也尽数带入关内。
见这对秦军进退得法,田雨也就放弃了掩杀的打算,虽然可以用人海平推了他们,但总有些得不偿失。
“今日一战,不知诸位有何意见?”
见帐内各国的主将默不作声,田雨率先提起了话题。燕国、韩国的主将对视了一眼,没有出声,只是一同将目光望向了赵国李牧。魏国一直以楚国马首是瞻,此刻坐在孟河的旁边,等着孟河表态,反正不论孟河说什么,魏国支持就是。
孟河本来就不满推举齐国为主帅,不过想到临来时大王的嘱托,也就不便与那田雨为难,见此时冷场,不由得心底冷笑,乐得看到齐国吃瘪。
李牧见状长叹口气。六国联军,声势浩大,虽然田雨被推为主帅,可是此人却无掌控他人的能力,六国主将各怀鬼心,既想占到便宜,又担心让自己吃亏,十几万大军在此人吃马嚼,每天消耗的粮草都是天文数字,这些人却天天在此商议来,商议去,就是定不下来谁第一个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