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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秦歌-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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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牛岭?”

    孟彻呲着牙,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赢姓的将领还是很有眼光的。这卧牛岭他倒是知道,此处乃是通往洛城的必经之路,当初自己也是想要在此驻扎一支人马,但到了实地一看,自己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卧牛岭虽然带了个岭字,但是山头不高,坡度平缓,不像是山岭,倒像是土包。这么一个无险可依的地界儿,驻扎的兵士多了,那安县的防守必将薄弱,驻扎的兵士少了,容易被敌军一鼓而下,起不到什么要塞的作用,所以孟彻看完之后,就放弃了这块鸡肋。

    如今这块鸡肋被对手捡了起来,并且开始大做文章,这倒是引起了孟彻的好奇。对手的兵力并不多,最多也就是三千人,在孟彻的眼中,仅凭三千人是无论如何也收不住卧牛岭的。可是对方不但来了,而且还明目张胆的立了营,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诡计不成?

    想到这儿,孟彻对那哨骑说道:“你持我将令去找你们李统领,让他将搜索范围扩大三十里,务必将卧牛岭周围给我细细地梳一遍。看看还有没有敌军潜伏!”

    孟彻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谨慎为赢广赢得了更多的时间,所以当他下定决心亲自带兵来拔掉这颗钉子的时候,卧牛岭已经在樊篱的改造下彻底变了样。

    山上的树木被砍伐一空,光秃秃的山包犹如一块疤癣在四周绵延不绝的绿色之中格外醒目,山泉已经被道至山后,主寨层层叠叠的寨墙将泉眼护在了中心,主寨下方又有左右两个向前探出的分寨,正好死死扼住了山下的道路,孟彻用眼神丈量了一下,心底顿时一沉,通往洛城的道路正好在对方远程打击的范围之内,想要强行运粮以引诱对方主动出击的想法是行不通的,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强攻卧牛岭。

    好消息是这里的坡度较缓,在这种条件下,常规的礌石滚木威力大减,不会造成太大的伤亡,此次出来带了安县一半的人马,拿下这座山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仔细打量了一会,孟彻心中有了计较,挥手叫过自己的副将命令道:“看到左边那个寨子没有,一会你带领三百盾甲、一百弓手先去试探一下对方的防守强度,记住,能取则取,不可强求!”

    “诺!”

    胡犇是跟着樊篱的老兵了,在辅兵营的时候就一直替樊篱跑前跑后的安排事务,对樊篱的打法熟悉的很,考虑到分寨作为桥头堡的重要性,樊篱就把胡犇安排到了分寨之中,让他权宜行事。

    刚巧,孟彻挑选的正是胡犇所在的分寨。

    “他奶奶的,感情是把老子当软柿子捏了!别的不打先打我这儿,哼,等会就叫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胡犇骂骂咧咧地走下寨墙,忽然看见自己的五百兵士有些精神不振,知道这些兄弟是慑于秦兵的威名,心中有了惧意,而在战场上一旦有了惧意,那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还是成军的时间太短,经历的也太少了,自己的这些兄弟就参与过一次大战,心理素质比新兵强不了多少。胡犇心底有些着急,忽然看到隔壁家的二狗子正在低头耷拉脑的站在一边。

    “嘿,二狗子,我家地里的庄稼今年长的怎么样啊,老子一直守在军中没回去,你小子回去的时候也不知道去我家帮帮忙!”

    二狗子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嘟囔道:“你家的庄稼好的很!有樊统领的面子在,你还愁什么?”

    “哈哈!”胡犇笑道:“老子怎么能不愁,等今儿个打完仗,估计凭着军功,老子又能分到几亩永业田,家里地多的没人种,你说老子能不愁么!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胡犇的插科打诨有效的缓解了战前那凝重的气氛,五百兵士围坐在一处,纷纷唠起了自家的收成,入伍的时候分了多少亩,凭军功又赚了多少亩,一个个说的眉开眼笑,更有甚者竟然用战刀拍着自己的胸甲,说要生擒秦王,让他去替自家犁地!

    “咚,咚咚!”

    外面忽然响起了战鼓的咆哮,胡犇笑着跳了起来!

    “给我们送战功的来了,兄弟们随我去迎接他们!”

    “走!”(。)

第二百零七章 战秦(四)() 
盾甲兵结成方阵,踏着鼓点掩护着身后的弓手,一步一步向左寨前行,再看寨子内部悄无声息,仿佛根本就没有人在内防守。

    “散!”

    眼看进入到了最佳的攻击范围,随着一声令下,方阵忽然如同花瓣一样撒开,前排的甲士用大盾搭成一个斜坡,后面的士兵顺着斜坡向上猛冲,手中飞索抛出,紧紧地钩住了木质的寨墙。

    “杀!”

    寨墙上忽然立起了一排大盾,后面的卫兵用身子死死地抵住盾牌,让这寨墙凭空又高出来一截,不要小瞧这多出来的一段,这一下子就让那些攀登的秦兵十分难受,光溜溜的盾面滑不留手,根本就无处借力,很多已经爬上来的秦兵徒劳的拍打着大盾,奈何墙头狭窄,立足实属勉强,墙头守卫用力一靠,这些秦兵就被悉数挤了下去。

    就在这时,盾墙之上忽然让出了几条狭窄的缝隙,冰冷的弩箭疯狂的向墙下挥洒,那些跌倒的秦兵刚刚站起身,瞬间就被三四支弩箭透体而过,摇晃了两下又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后方的弓手则更惨,原本那些盾甲兵去攀登寨墙,弓手要保持对墙头上的压制,谁知道这守军不按套路,直接顶上来一排大盾,一下子让这些弓手没了用武之地。

    而那些疯狂的弩箭将摔倒的盾甲兵钉死在地上之后,箭矢瞬间就对准了那些失去保护的弓手!

    “嗖嗖嗖嗖!”

    锋利的箭矢轻松的撕开了弓手脆弱的皮甲,而他们临死前的反击却被盾墙挡住,当箭雨停歇的时候,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秦兵,这个时候能够被命中要害的人,都是幸运的,他们不用再受痛苦的折磨,而对于伤兵来说,他们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弩箭穿透人体钉在地上,伤兵想要挪动就必须先把弩箭从地里拔出来。可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创口处就会传来阵阵剧痛,被截断的血管仿佛是止不住的河坝,鲜血随着肌肉的抽动不停流淌。可是如果不动,墙头上的弩手正在一个一个给这些伤兵点名,谁也不知道下一箭会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一名伤兵拖着被弩箭射穿的大腿努力的向后方爬去,箭杆剐蹭到地面,将伤口扩的更大。剧烈的疼痛引得他发出阵阵闷哼,尽管这样确实不敢停留,血肉模糊的手指紧紧地扣住地面,胳膊用力,带动自己的身子缓缓向前挪动。

    已经可以模模糊糊看到黑色的牙旗,伤兵鼓起最后的力气扬起了身子向营中呼救,才一张嘴,一支弩箭重重的贯入脑后!伤兵身子一沉,爬在了地上,稍稍抽动了两下。便不再动了。

    这一幕正好落到了孟彻的眼中,将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掷在地上,孟彻声音低沉地问道:“活着下来多少人?”

    “盾甲兵回来了一百多人,弓手靠的太近了,几乎没有活着下来的。。。。。。”副将低着头,小声的答道。

    “新到的粮草不能再滞留在安县,拖得时间久了,对洛城的军心不利。让送粮的部队动起来吧,卧牛岭下多做防御,一定要让粮车快速通过!另外全军戒备。一旦敌兵出战,要第一时间缠上去,趁机夺取寨门!”

    孟彻权衡了下利弊,立刻就做出了决定。既然你想要断我粮道,那我就摆开阵势等你来攻,你若不出兵,则粮草无恙,可直达洛城,你若出战。正好附了我的心意,出城野战,咱这秦兵还没怕过谁!

    秦兵仅仅试探了一次便偃旗息鼓,这倒是大大出乎了赢广等人的预料,一时之间却是摸不清秦兵的底细,偏偏被围山上,斥候撒不出去,赢广只能命人在高处瞭望,希望能够提前发现些蛛丝马迹。

    “樊篱,你说说看,下面的那些秦兵打的什么主意?”

    樊篱挠了挠头,试探着说道:“难道他们想要困死我们?可是我们既有水源且退路未绝,想打就打,想走就走,他们是困不死咱们的。”

    赢广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可看他们的架势,确实是想将我们拦住,我们三个寨子的正面都有秦****阵阻挡,看样子倒是防备我们出击一样。。。。。。出击?”

    赢广眼睛忽然一亮,仿佛抓到了什么细小的线索,他在防备我们出击?出击?我们只有一种情况才有可能主动出击!那就是粮车经过的时候!

    “快,让营内的弟兄们将投石机准备好,落点就定在山下的官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将下面的官道牢牢堵死!”

    樊篱似乎也明白了过来,急匆匆地刚要出去,等听到赢广的最后一句,又生生将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将军,咱们的投石机都是些简易的原木制成,没有足够的配重,太大的石块是投不出去的,可要将官道堵死,非得用大石块才行。”

    “这样么?”赢广听到樊篱的话,也是一阵头疼,来回走了几圈,赢广这才对樊篱说道:“让下面的分寨用强弩配合,务必要将粮车击毁,这样一来,破损的粮车自然会将官道堵死,但是如果远程打击的效果不好,那说不得就得出去进行白刃战了,一会你通知下面一声,要做好出击的心理准备。”

    “真的要出击么?”樊篱有些忧心,因为秦人就是抱着这个打算,真要是出去野战,必将对上严阵以待的秦兵,这仗可就真的不好打了。

    “必须得出击,我们别无选择,如果不能截断送往洛城的粮草,我们的战略意图就会落空,现在我们已经被秦人咬住,要是不能成功,怕是想走都走不掉。所以哪怕明知道对方有了防备,我们也得咬着牙强攻!”

    “是!将军!我这就去安排。”

    随着樊篱的离开,卧牛岭上这座临时的山寨忽然忙碌了起来,几架临时拼凑起来的投石机在老兵的指挥下调整着角度,其余的士兵则在打磨着石块,力争让这些石弹更圆一些,哨兵则爬上了高高的瞭望哨,目光死死的盯着安县的方向,将军说了,刚才只不过是热身,当第一面押粮旗出现的时候,那才是真正恶战的开始。(。)

第二百零八章 战秦(五)() 
一匹匹劣马拉着装满粮草的大车沿着官道缓缓前行,长长的车队蜿蜒数里,直到卧牛岭下,打头的马车才停住了脚步,整个运粮的队伍开始集结,准备在秦兵的掩护下,用最快的速度通过卧牛岭。

    三个寨子的正下方是一个个秦兵军阵,军阵的中间凹陷,两翼则伸展出去,大盾后方密布着弓手,再后面则是提着长戈的战兵,两轮箭雨过后,弓手将会退后布置下道防线,空出来的位置,则由这些战兵添补。

    “雁形阵!秦兵这是不打算主动进攻了。”

    赢广的脸色有些凝重,攻守互易之势不可避免,一旦强行进入白刃战,凭着区区两千人是绝对讨不到好的,接下来只能看这些临时搭建的抛石机能否建功,只要能将官道堵住,战斗的节奏才能重新回到赢广这头。

    “将军,下面的粮车开始动了。”

    随着樊篱的话语,只见两辆粮车并排前行,车子的一侧是持盾的兵士,他们不但护住了车夫,甚至连拉车的劣马也护卫住了,再看车子上的粮袋,上面覆着厚厚一层泥土,这是预防敌人火攻。

    不得不说,孟彻的准备十分周全,严密的防护让对手弩箭的远程打击彻底落空,想要拦截住粮车,只有出寨拼杀一途。

    不过孟彻还是小瞧了山头上的卫军,在他看来,这些仓促赶来的敌人能做到现在这步已经很难得了,他们追求速度是不可能准备床弩等大型设备,所以自己的防护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可是很快,寨子内飞出的大石块让孟彻的打算彻底落空。

    这时的粮车正好走到了官道最为狭窄的地方,就听到“蹦”的一声,只见打磨过的石块被抛石机高高的掷出,石块划出一道抛物线,一股脑地砸向打头的粮车,旁边持盾的护卫怪叫一声,勉强隔开一个小石块。可是就这一下,就让整个胳膊失去了知觉,这还没完,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在了头车的上方。后面的车夫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随着石块的落地,惨叫声戛然而止。

    石块在摧毁了粮车之后继续向前滚动,巨大的动能直接将旁边的粮车撞毁,那些护卫的秦兵顾不得自己的任务。全都狼狈的逃向后方,只是头上落下的石块将短短的一段退路完全覆盖,西瓜大小的石弹狠狠的砸在一名秦兵的头上,头上的铜盔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名秦兵哼都没哼一个踉跄就栽倒在了地上,后面的幸运儿几步跨过他的尸体,刚冲出几步,一块更大的石头落在了地上,接着被弹飞起,正好将这名幸运儿撞中。就听见“噗”的一声。随着石块滚过,众人眼前一空,只是那名秦兵却是不见了踪影。

    短短一瞬间,前面原本平坦的官道上堆满了各种杂物,有破碎的马车,散落的粮袋,劣马与兵士的尸体,更多的是大大小小的落石,这些石弹像瓜田里的西瓜一样大小不一到处都是,人是可以通行。但这运粮的马车却是过不去了。

    如此一来,孟彻想要诱敌出战的打算彻底落了空,不但如此,运往洛城的粮草都集结到了卧牛岭下。一旦山头上的守军决定破釜沉舟,不计后果的攻击粮车,不用太多,只需要一把火将粮草烧尽,自己的任务就算是失败了,哪怕将那些守军全部杀光也挽回不了失粮的罪责。

    “变阵!给我攻上山坡!另外安排一些军士。趁乱将那些杂物移开,让车队准备,听到号令立刻通过卧牛岭!”

    “诺!”

    长长的牛角号声过后,山下的三个秦**阵同时变阵,弓手后退,长戈手补位,两翼不动,中间的凹陷则向前行进,短暂的调整过后,雁形阵变成了锥形阵,阵型之中几名身强力壮的军汉抬着一根根粗大的原木,这些原木削尖了一头,被当做攻城锤使用。鼓点声起,三个军阵同时向山上进发。

    “弩箭,射!”

    胡犇站在单薄的寨墙上,指着那些抬着原木的大汉喊道:“干掉他们,不能让他们靠近寨墙!你们几个弩手在这顶住,你们几个就把抛石机拆了,然后去后面布置第二道防线!快!快!快!”

    弩箭带着破空声,对着山下的秦军倾泻,可是大部分却被盾甲兵格挡开,完全没有达到想象中的战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军阵步步逼近,当后方的弓手跟上的时候,墙头便彻底被压制住了。

    胡犇顶着盾牌,指挥着兵士进行防守,对方选择了三处作为突破口,削尖的原木重重的撞击在脆弱的寨墙上,每撞击一下,城墙根部的龟裂就更大几分,见对方没有攀爬的意思,胡犇索性撤下了墙头上的守卫,其实不撤也不行了,那摇晃的寨墙根本无法立足,正面这段寨墙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将手中的横杆死死的顶住其中的一处突破口,胡犇将横杆的尾端插入到土中,听着寨墙发出痛苦的呻*吟,知道破墙只在瞬间,趁着对方回力的短暂停歇,胡犇猛地松开了手,大声喊道:“快退!都退到第二道防线去!”

    众兵士听到喊声,急急松开手,向后狂奔,早就不堪重负的寨墙失去了有力的支撑,顿时松散开来,只一下,就被撞出一个大大的豁口,全副武装的秦兵蜂拥而入。

    寨墙破!

    突进的秦兵并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在将缺口扩大之后,秦兵趁势追杀,紧紧地咬住了胡犇等人。

    “杀啊!”

    听着身后的呐喊声越来越近,胡犇等断后的卫兵咬着牙狂奔,后面的秦兵也加快了脚步,准备趁势凿穿营寨,可是忽然眼前一空,前方逃跑的卫兵忽然都不见了。

    就听见“哗”的一声响,对面忽然立起一排大盾,盾后面密布着弩手,冰冷的箭头正对着那些追击秦兵。

    “放!”

    “嗖嗖嗖嗖!”

    近距离的攒射将弩箭的破坏力发挥到了极致,冲在最前方的秦兵像被割倒的麦子,齐刷刷的放倒了一片,后面的秦兵纷纷止步,双方重新陷入了对峙当中。(。)

第二百零九章 战秦(六)() 
后面的督战的裨将气急败坏地跑到了最前方,对着前面的秦兵抬起腿就是一脚。“谁让你们停下来的,鼓声不停,脚步不止,你们是想抗命吗!”

    前面的兵士并未反驳而是默默地让开了一个缺口,让他通过。裨将看了那名兵士一眼,没有再行训斥,而是疑惑地走到了前排盾甲兵的身后,顺着盾牌的缝隙向外一瞧——“嘶!”那裨将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前方不远是一道足有一人深的壕沟,整个壕沟呈倒梯形,两面的斜坡比较陡峭,挖出的泥土被对面的守军沿着沟沿堆成了土墙,进攻的秦兵必须手脚并用才有可能爬上去,这样一来大盾的作用就被降到了最低,进攻的士兵想要进攻,就必需暴露在对方的弩箭之下。在那些秦兵的眼中,这就是去送死,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停住了脚步,扎住阵脚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沿着壕沟走了一圈,裨将的心中也愈发沉重,这壕沟明显不是一天挖出来的,对方根本就没打算依靠寨墙死守,这里才是他们的杀招!望着壕沟中仅有一人宽的小路,裨将痛苦的摇了摇头,虽然攻进了左右两寨,但敌军的主寨依然完好,抛石机不时的将石块掷向官道,严重阻碍着粮车的同行,时间越发的紧迫,没有办法,只能强攻。

    “击鼓进军!督战队跟上,有退后者斩!”

    手持战刀的督战队齐齐的走到众军士的后方,蹭楞一声战刀出鞘,一张张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疯狂!

    “后退者斩!后退者斩!后退者斩!”

    生死之间的压迫让前方的秦兵爆发出了极大的战力,他们像野兽一样嚎叫着,举着兵刃疯狂地冲向了前方。可就在他们越过盾牌的刹那,对面的弩箭居高临下的倾泻而出,很多秦兵还没有迈开步子,就连中数箭,一头栽到了壕沟之中,后排的弓手在大盾的保护下开始反击。但由于是仰攻,对上面敌人的杀伤有限,并不能形成彻底的压制,双方你来我往纷纷出招。战斗一开始就进入到了白热化。

    鲜血顺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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