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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这。。。。。。”
见范睢还要再说,昭王摆摆手,笑道:“在我眼中,这赢广还不够分量。拿下他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况且我也想看看他能折腾到哪一步,天下这盘大棋,不是谁都能下的。就当多点乐子吧。”
话锋一转,昭王补充道:“当然,也不能让他躲在角落里渔人得利,白起休整了一冬,也该让他动弹动弹了,魏国的那个安厘王去年叫嚣的很厉害嘛。让白起过去打一打,顺便给赢广一点压力,别以为躲在魏、赵后面就可以高枕无忧,在这中原,我大秦想打谁就打谁,谁敢不服,就打到他服!”
“臣,领命。”
春末夏初,武安君白起忽然尽起洛城之兵对魏国不宣而战,沿途州县虽然及时做出反应,奈何兵力悬殊,根本就不是白起大军的对手,加上白起的杀神名头,根本就没有哪个官员敢带兵与其死磕,以至于白起基本上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战斗就吞并魏国大片土地,直杀到懐城才被阻住了脚步。
“哐!”
安厘王一把推掉几案上的砚台,惊得堂下众臣低头颔,无一人敢大声喧哗。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秦国的信用难道被狗吃了!在他们眼中我堂堂魏国是任谁都可以上来咬一口的菜瓜不成!”
信陵君魏无忌面无表情的走到堂中,随意的拱了拱手,说道:“眼下不是脾气的时候,是战是和,还请大王定下个章程,我魏国虽没秦国强盛,但谋臣战将还是有的,只要大王一声令下,臣弟这就领兵增援懐城!”
“战!为什么不战!再忍气吞声可就真变成菜瓜了!”
安厘王冷笑道:“秦人如此辱我,不让他们流进鲜血,怎能解我心头之恨!不过无忌啊,这大梁城内琐事繁多,孤王没了你的帮助可是不行,所以这领兵之事,还是让乐毅去吧。你只要为他们准备充足的兵器粮秣就好,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怎么能轻易出征呢。”
魏无忌脸色如常,仿佛根本没听出安厘王话中的意思,只是拱手称是,便退回到了队列之中。
安厘王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阴沉的补充道:“秦人屡次寇边,根本就没在乎过太子悼这个废物,此人留在大牢内也没什么用,赐他杯鸩酒,便送他回国吧。至于质子府其他人等。。。。。。待大军开拔之日,用来祭旗!”
魏无忌皱了皱眉,觉得堂堂一国之君做出这种小儿行径非常不妥,留着太子悼就如同罩了一层遮羞布,真有事不可为的一天,那也算是一条退路,如今只为了泄愤便杀了敌国太子,事情就彻底没有了缓和的余地,将来如果胜了还好,万一败了。。。。。。怕是性命不保!
“启禀大王,臣有话要说!”
只见队伍中间,一人跨步而出,走到殿中恭敬施了一礼,这才抬起头来。
安厘王见了那人容貌,满是怒容的脸色稍微缓了一缓,放慢了语气问道:“龙阳君,你有何事要说?”
龙阳君葨治站直了身子,朗声说道:“太子悼罪大恶极,罪无可恕,微臣不才,愿亲自带人前去查抄,还望大王准允!”
“嘶!”
周围顿时一片吸气之声,这葨治的底细大家都十分清楚,说白了,他原本就是太子悼的禁脔,如今太子悼落魄,要看就要丢掉性命,按理说葨治是应该回避的,可他不但没有,反而主动要求负责此事,如此一来,这里面的说道可就多了。
“准!”
只见高台上,安厘王满意地一笑,意味深长。(。)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太子悼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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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牢房内,一颗豆大的烛光勉强照亮了一方天地,烛光上方是一个人头大小的通气孔,虽然勉强能保持室内的空气流通,可怎么也消除不掉充斥在每一个角落里的腐朽味道。
太子悼蜷缩在用稻草铺垫的草窝内,目光呆滞,长期不见日光,让他的皮肤有些病态的白,上好的锦缎长袍早已肮脏不堪,甚至在衣领和袖口的地方腻着一层厚厚的油渍,这是他最后一次赴宴时候穿的衣服,只是宴席尚未开始,自己就被忽然闯入的士兵丢到了这大牢之中。
他挣扎过,哀求过,甚至将随身携带的玉佩都贿赂给了狱卒,可是换来的却是秦国伐魏的消息。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太子悼忽然安静下来,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是徒劳,莫不如耐心等待,也许用不了多久,转机就会出现。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没有生,所有人像是忽然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没有人来看他,也没有人给他传递消息,甚至在搜刮走了最后一点值钱玩意之后,狱卒也不再来了。太子悼每天只能呆呆的坐着,望着从通气孔透过来的光线,猜测着外面的时令,当送饭的老奴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的时候,太子悼才会清醒过来,麻木的走到牢门口,接过老奴递过来的一碗清汤和一个黑馍,这是他一天的口粮。
今天牢门口的声音响的有点早,不过也不要紧,只要有吃的就好。
太子悼卷起满是油腻的袖子,摇摇晃晃的走到牢门口,等待着送饭老奴的到来。
“恩?”
太子悼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远远传来的竟是一股熟悉的胭脂味道。那香味盈盈绕绕的飘进太子悼的大脑深处,轻轻唤醒了那尘封已久的记忆。
“葨治!葨治!是你吗!是你吗!”
久未声的喉咙出了不成声调的呐喊,太子悼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死死地握住牢门疯狂的摇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充分表达出他内心的激荡。
拐角处,一袭白衣的葨治款款而来,静静地走到太子悼的门前,见太子悼如此落魄的模样,葨治的心底不由得一颤。这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风流倜傥的大秦太子么!
“打开牢门!”
旁边伺候的狱卒赶忙上前,解了门上的锁,葨治提着一个八宝食盒,低着头走进了牢房,有心与他坐坐,可是却现这里面竟然连个能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葨治,葨治,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我不管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你是来带我走的对不对!”
太子悼一把拉住葨治的胳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将他的胳膊抓的青。
怎么办?该怎么回答他?望着这个曾经保护过自己的男人,葨治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应该冷漠?应该欺骗?还是应该怜悯?望着太子悼那充满希望的目光,葨治忽然点了点头。
“回家,吃饱了饭,我们就回家!”
太子悼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葨治的异样,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到了八宝食盒上,四荤四素八道精致的小菜,彻底勾起了心底的饥火,他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吃到这样的饭菜是什么时候的事。漆黑如鸡爪一般的枯手。直接抓起了盘中的菜肴,太子悼狼吞虎咽的吃着,任由那些汤汁将衣服晕开一朵朵油花。
八宝盒的底部是一个小巧的酒壶,周围保温用的炭火将美酒中的浓香彻底激出来。才一开盖,那浓郁的酒香立刻喷涌而出,引得正在埋头大吃的太子悼一下子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这是。。。。。。桂花酿!”
“恩!就是你最喜欢的桂花酿!”葨治强颜欢笑,伸手将温的正好的酒壶取出。
太子悼将满是油水的手,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酒壶。闭着眼,鼻子探到壶口深深地吸了一口,太子悼笑着对葨治说道:“这壶酒起码有五年以上了吧,你倒是有心,怕是花了不少银钱,等回去后,我给你补上!”
“七年零两个月。”葨治眼圈有些红,低着头说道:“还是我刚入太子府的时候,您赏给我的,原本我把它埋在了院中,这次入魏国为质,临走前我就把它起出来,带在身边,原想着这头的生活不好过,我多带坛酒,可以给你解解馋,哪成想一路颠簸,就只剩下这么多。。。。。。”
“唉。”太子悼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葨治的肩膀说道:“没了就没了,等回去之后,我再去父王的库存中偷些出来就是。”
说完一仰头,直接对着壶嘴,便美美的吸了一口。
酒一入喉,那浓郁的香气顿时顺着血管到处游走,让太子悼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呜呜呜。”
太子悼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幻听,这牢房之中怎么还有了哭声,难道是葨治?不应该呀,自己脱离苦海,那是喜事,他哭什么?
太子悼努力的想看清眼前人,可是两眼仿佛被罩上了浓雾一般,两人分明近在咫尺,却又看不分明,喉咙如同被烈酒烫过,紧的不出声,忽然间两股热流顺着鼻子滴答滴答的落下,一下子就染红了自己那件脏兮兮的长袍。
慢慢的用手在鼻子下方抹了一把,太子悼艰难地将手放在眼前,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可那红艳艳的颜色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太子悼已经说不出话,可是喉咙里挤出的走调声音让葨治明白了他的意思。
葨治握住太子悼的手,早已泣不成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舞姬,在安厘王的支持下,他已经光明正大的走到了台前,贵为魏国的龙阳君,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权势、地位,在安厘王和太子悼之间,他就必须做出选择,这一次,他选择的是安厘王。
七窍流血的太子悼躺在自己搭建的草窝中,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只小巧的酒壶!
擦干眼泪的葨治重新走到了阳光下,一名黑衣侍卫走到了葨治身边单膝跪地。
“君侯,兵士们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
葨治冷着脸说道:“去吧,查抄质子府,记住,不得走漏了一个!另外,今日这里值守的狱卒也与太子悼有牵扯,都一并捉了吧。”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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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定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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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入春以来,赵国明面上风平浪静,一副休养生息的模样,实则外松内紧,暗地里一直在筹集粮秣军械,看那架势,是要准备大战一场。如果按照原本的计划,这次征讨的对象应该是赢广的后秦,因为其刚刚立国,局势未稳,选择这个时候出兵,赵国定能以极小的代价攫取到最大的利益。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就在惠文王决定出兵的前夕,秦国忽然攻魏,白起与乐毅鏖战与懐城之下!这样一来,赵国的选择便多了一个。
“大王,以微臣之见,我军应该攻秦!”
大殿上,大夫阖续神情激动,声音更是洪亮,似乎如果惠文王不听自己的建议就要吃多大的亏一般。
“那赢广偏于一隅,兵微将寡难成大器,就算让他立国又能如何,区区数郡之地,我赵军如果攻伐,定是朝夕可下!可是秦国不一样,他的疆土与我赵国相当,兵力更是相差无几,如果任由他吞并中原各国不加遏制,早晚定成我赵国心腹之患!”
“哼哼!阖大人多虑了,饭要一口口的吃,壮大自身才是根本。”赵穆冷哼一声,似乎对阖续的论调很是不满。
“以阖大人的观点,只要秦国攻击别国,我就要伐秦,攻击一次我就伐一次,先不说那些小国会不会记得我赵国的好,单单只是这种做法,便会让那些小国产生依赖,根本不会竭力抵抗秦国,反正赵国会出兵嘛,还废那个劲干嘛!而我赵国得到了什么,一次次的劳民伤财。只换来了秦国的仇视,当我们与秦国拼的两败俱伤的时候,那些受我们庇护的小国,说不定翻过脸来。狠狠的咬我们一口!所以说,秦国吞并他国,我们也吞并周边的小国,只有壮大自身,才有可能在最后与秦国一决高下!”
“你!你。。。。。。”阖续想要辩驳。可是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虽然他心里十分清楚,赵穆所说的不过是些眼前利益,所有这些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赵国与秦国始终能处在一个起跑线上,并且扩张的度相同,国力的增长相同,只有在这个大前提下,才会出现势均力敌的两国最后决战的情况。可这一切是不现实的,因为现在的秦国已经大步走在了前方。月氏臣服,羌族衰弱,这让秦国有了一个稳固的后方,根本不用担心草原上的袭扰。再看赵国,三十万边军滞留在大漠边缘,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匈奴人,只此一点,赵国就已经远逊与秦国!
只是利益迷人眼啊,所有人都只看到了眼前的好处,为之奈何?!眼看朝中众臣附和的人越来越多。阖续只能长叹一声,退到一侧默然不语。
惠文王坐在殿,任由下面众臣议论纷纷,却始终不做决定。看那淡定的模样似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议论声越来越小,最后重归于平静,朝中众臣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惠文王的身上,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惠文王偏了偏头,对身边的内侍问道:“人已经到了么?”
那内侍低着头小声答道:“刚来的消息,人已经进了宫门。正向大殿而来,用不了盏茶功夫便可到达殿外。”
“恩。”惠文王点点头,吩咐道:“告诉值守,不必通禀,让他直接进殿!”
“是!”
大王在等人!
朝中众臣面面相觑,就连赵穆也有些措手不及,仔细盘点了下邯郸城内有数的几个人,赵穆实在猜不到有谁能够影响到大王的决定。
没用大家过多的等待,大殿门外很快响起了一串沉稳的脚步声。一员全身披甲的大将,迈步进了殿门,身后雪白的披风上满是灰尘,可见是长途奔波并未休息,便直接进了王城。
“臣,李牧,拜见大王!”
“起来吧。”惠文王笑眯眯的抬了抬手,让李牧起身,随后温声问道:“秦、魏两国鏖战与懐城,我赵国是攻击秦国解魏国之围好呢,还是攻伐后秦,扩大版图好呢?朝中众臣意见不一,还请大将军给个建议。”
面对如此军国大事,李牧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做出了回答:“伐秦!”
“唔?”
“回禀大王,秦乃虎狼之师,吞并六国一直是他们的国策,任何侥幸都无异于与虎谋皮,因此只要有了机会,就必须以伐秦为第一要务,那些小国的存在,可以吸引秦国兵力,极大的缓解我赵国的压力,再说,有秦国这条饿虎在一侧虎视眈眈,也不怕那些小国会有二心。况且有了这些小国的拖延,我赵国才有时间展壮大。”
旁边的赵穆忍不住了,走到队外酸溜溜地说道:“大将军,如果按你所说,那必将调集兵马攻击大秦,可是如今北方边军动弹不得,南部又新收了罗丰郡也需要大军驻扎,如果西攻大秦,何人可为将?兵又从何而来?”
面对赵穆的诘责,李牧显得胸有成竹,显然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有了腹案。
“后秦新立,自守有余但进取不足,只要有一稳重将领守城,便可稳如泰山。我将星夜前往北方边军,将廉颇老将军替换回来,由他戍卫邯郸,于他同回的还有五万边军,这些人将成为攻击秦国的主力,至于此次伐秦的统兵将领。。。。。。”
李牧顿了一下,朗声说道:“臣以为,赵奢勇武,兼之多谋,此人可以为将!”
“赵奢?”
赵穆闻言一愣,没想到李牧会举荐赵奢为将,这赵奢与自己是同宗,虽然平时走动不多,但也算是赵穆一系的人,如今李牧将他推举出来,赵穆反而不好再多说什么,再者赵穆之所以想要征伐后秦,主要是后秦国内不稳,这军功拿的容易,可是如果换来赵奢掌兵,那些许的军功反而不重要了。
瞬间权衡了利弊,赵穆顿时换上了一张笑脸,恭敬的对惠文王说道:“大将军毕竟是沙场老将,想来已是成竹在胸,既然如此,微臣附议,起兵攻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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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阏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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阏与城地处秦、赵两国的交界处,这里没有什么江河险阻,所以并不适合做为要塞,秦国之所以在这里设城,意义就在于示警和拖延,因为据此五十里就是秦国的第二大雄关——武关!
做为武关的战略纵深和桥头堡,阏与城内并没有百姓居住,只有常驻的秦兵三千,这里的城墙虽然不高,但也不长,所以只要物资齐备,凭这三千老秦劲卒,防守绰绰有余。
王赫带着副将在城头上例行巡视,虽无战事,但王赫还是仔细检查着每一处城防,并及时指出士兵们的疏漏之处,在其位,谋其政,防患未然是军人的职责。不过很快他们就可以轻松下来了,因为他们在这里已经驻扎了十一个月,只要再过一个月,武关换防的部队就会抵达这里,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得到难得的假期,回去和家人团聚。
“将军,你说这最后一个月应该不能有战事生了吧。”副将牛犇用力将有些倾斜的旗杆扶正,转头对王赫说道。
“怎么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你这头疯牛什么时候怕过打仗!怎么着?是不是想你婆娘了吧。”王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牛犇打趣道。
“哪有,哪有。”
牛犇嘴上不承认,可是那一脸的得意劲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这小子去年刚刚结婚,原以为像他那样的粗坯,顶多也就找个寻常百姓家的闺女,也不知这厮用了什么阴损手段,竟然偷得了一户官宦人家小姐的芳心,后来怕岳丈不同意,牛犇竟然连夜留书一封。带着那小姐私奔到了军营,这下子好,那未来的岳丈是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则这私奔的闺女是没有人家肯再要的。
“放心吧。议事们不是都断定了么,赵国肯定趁后秦立国不稳兵讨伐,对我们阏与不会有什么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