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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只要战事一起,说不定那惠文王一怒之下杀了异人也说不定!”
听到老师的话,赢奢忍不住接过了话头,心道如果真如老师所说,秦赵两国大打出手,进而引得赵王大怒,那身在邯郸的异人必死无疑。
见到赢奢一脸天真的模样,老者实在很是无语,如果君王都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事事决断只凭喜好,那估计早就做了亡国之君了。自己一世英名,老了老了,怎么就选择了这么个徒弟?罢了。看在他母妃也是楚人的份上,自己便再辛苦一点,多多提携,希望他能早日明理。
“惠文王不会杀了异人。但也不会放了他,对于我们来说,只要保证他人在邯郸,那就足够了。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怎么针对异人,而是要大力拉拢朝臣。尽量得到他们的支持。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进宫问安,遇到朝臣也要摆出礼贤下士的样子,我会安排人手在外面为你造势,助你在短时间内,坐稳贤德的名号,为师说的这些,你可都记住了!”
赢奢恭敬地拱了拱身,答道:“弟子谨记!”
“如此便好,近日你也不要来我这儿了。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安排人过去找你。对了,宫内太医传出消息,最近你父王旧疾复,虽然已经用药物压制住,不过那只是治标之策,持久不了的,我估计这也是他决心迎异人母子回秦的原因之一,他应该是知道自己的身子撑不了太久了。”
赢奢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诧异的问道:“这不可能!父王如果身体有恙。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子女也瞒着!魏师这消息怕是不太准确吧。”
老者昂然一笑,十分确定的说道:“消息绝对不错,别忘了老夫可是魏冉,是当今宣太后的弟弟。宫内传出的消息,万万不会有假,其余的事你也不用多问,只要做好老夫交代的事情便好!到时候,这秦王的宝座,自然会是你的!”
半月之后。秦国使者无功而返,只因赵国死死咬住武关不放,想要放人,就必须让秦军撤出武关!这就相当于隔壁老王跑到邻家男主人面前,让男主人亲自动手在卧室的墙上开个不上锁的门一样。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赵国这**裸的打脸还是让秦昭王彻底怒了,早已集结完毕的王龁大军直出武关,绕过郡城不打,专门横扫一些小的县城。赵奢想要设下陷阱围杀王龁的秦军,只是没想到那王龁狡猾异常,狠狠咬了一口之后迅脱身,让赵奢的计策落到了空处。
不过赵奢虽然败了一场,但也看出了王龁的虚实,这支秦军主要是由骑兵和战车组成,基本上没有什么步卒,这样一来,就可以判定,秦人并没有长期占据的打算。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王龁并没有采用稳扎稳打的战术,反而孤军深入,粮草补给完全靠抢夺赵国百姓,他也不杀人,却将这些百姓驱赶到附近的郡城,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用这些难民拖累住这些郡城,使其无力出兵剿伐。
就这样,王龁一支孤军在赵国的国土上兜兜转转的转圈子,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将整个赵国搅成了一锅粥。
面对秦国这种无赖招式,赵国除了派出一支骑兵对其进行阻击之外,也没有想出什么其他的办法。各个郡城都是严守城池,接收难民,绝不轻易出城与秦军野战。
这一打一守间,双方便渐渐进入了僵持,到了后来,守城的赵兵甚至可以淡定看着秦国的骑兵在城下呼啸而过,而面不改色,知道他们不会攻城,索性连示警的钟声都省了。
巨鹿侯府内,赵穆满面笑容的躺在软塌之上,经过了一年的过招,那夏姬终于是服了软,短短几日竟是三番四次想要进府拜访,只是自己堂堂巨鹿侯却也不是谁相见就能见到的,哼哼,她的那点心思,以为自己不知道么,不就是想让自己帮忙让她返回秦国么!要我帮忙?可以啊,那你就先拿出你的诚意。
赵穆的嘴角微微上扬,带起了一丝淫邪的笑意,熟透了的蜜桃到底到了采摘的时候,如果将自己伺候舒服了,那么——她就永远的留在赵国吧。虽然说拿了人家的好处,就得帮人家办事,不过具体什么时候办,不还得看自己心情么。等到大王忘记这码子事的时候,放她回去,也不是不行,前提是她能活到那个时候!
管家赵康悄悄的走了过来,小声说道:“侯爷,那秦国夫人夏姬再次送来了名帖,想请侯爷今晚过去赴宴。。。。。。”
“唔。”
赵穆伸手接了过来,打开随意的扫了两眼,见夏姬言辞恳切,姿态摆的极低,便知道已经熬的差不多了,再拖下去恐怕过犹不及。
“恩,派人过去,就说本侯爷今晚准时赴约!”(。)
第二百七十四章 返秦(五)()
入夜之后,原本冷清的质子府忽然热闹起来,数不清的丫鬟、仆役如同一只只忙碌的小蜜蜂穿梭在质子府内外,门前的道路重新清扫干净,并撒上了清水降尘,红色的大灯笼以府门为中心两侧排开,一直延伸到了巷子口。>≧如此大张旗鼓的动作不可能瞒过隐蔽在周围的那些暗哨,只不过他们提前都得到了通知,知道有贵人要来,所以这些暗哨纷纷后撤,将蹲守的范围整整扩大了一圈。
当忙完这一切,重归于平静的时候,在街角的一处民房内,已经多了几名身穿仆役服饰的人,而在房间墙脚处,两名被拗断了脖子的暗哨被随意的堆放在那里。
小心的看了眼熟睡的孩子,异人握着赵姬的手上满是汗水,到了这一步,他便已经无路可退,一旦事,那就是必死之局。
似乎看出了异人的紧张情绪,靠在窗边望风的阿二忽然开口说道:“王子不必紧张,只要夫人那里一得手,阿三就会第一时间将令牌送过来,只要出了这邯郸城,外面自然有我们的人接应,等到了那时我们就安全了。”
“那就好,那就好。”异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下意识的回答了几句,可是仔细一想却是一愣,跨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阿二的胳膊,异人紧张的问道:“不对啊!不是说好我娘和我们一起走么!我们先走了,那她该怎么办!”
知道他早晚都要问,阿二索性直接说道:“夫人知道,如果同行那风险必定大大增加,所以临行前,夫人已作出决定,让我们全力护送三位出城,她如果能及时赶来,那便最好,如果赶不到,她会在我们暗影的保护下暗中潜伏。等风声过后再想办法离开邯郸。”
“什么!”异人一听就急了!一旦赵王现质子出逃,整个邯郸城绝对会全城戒严,说是掘地三尺也毫不为过,等到了那个时候还怎么藏。绝对是无处可藏!留在这里那就是送死!
“不行!我娘不到,我绝不离开!”
阿二一把拉住情绪激动的异人,冷冰冰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冷水将异人浇的浑身冰凉。
“临行前,夫人已有嘱托,命我等便宜行事。如果王子不服从指挥,我们可以将王子击晕强行带离。事已至此,王子如果一意孤行,不但会将大好机会丢失,而且会让夫人的付出付之东流,夫人让我带给王子一句话,大局为重!”
异人咬紧钢牙,脸颊不自觉的抽动着,过了半响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若我娘有失,他日我必定灭了赵国。将得罪过我们母子的人全部杀光!”
质子府内,赵穆志得意满的坐在上,管家赵康则站在他的斜后方随时听用,对面身穿薄纱的夏姬笑靥如花,正不停的向赵穆敬酒,在那堂内中厅,一列列妖艳的舞姬在那里翩翩起舞,举手投足间,尽情展露着火辣的躯体。
虽赵穆同来的那些护卫一个个的眼中冒火,那**裸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侵略性。如果不是顾忌台上的赵穆,这些人怕是早就一拥而上将这些个舞姬瓜分个干净。
“夫人,怎么没见到质子和乖孙啊。”
赵穆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忽然笑眯眯地对着夏姬问道。似乎迷醉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清明,这让夏姬不由得心中一凛。
不过夏姬也是早早就预料到了此种情形,心中早有应对,只见她脸色微微泛红,有些忸怩的说道:“我那儿子知道今日宴请侯爷,忽然又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故意躲在后堂不肯出来,任我费尽口舌,他就是不听,唉,还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唔?如果是这样,倒也无妨,一会我去后堂看看他们便是,你可不知,我对小孩子可是喜爱的紧。”
赵穆一边说话,一边暗中打量夏姬的表情,他自信只要有丝毫微小的波动,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不过,说完之后夏姬依旧面色如常,并未有什么异样,这倒是让赵穆放下心来,相信了她说的话。
“啊?只是这酒席才开了没多久,侯爷不再吃些东西么?”
望着夏姬一脸惊诧的模样,赵穆就觉得一股热线自小腹而出,直冲大脑,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哈哈哈,先不吃了,桌上的东西哪有夫人好吃?何况我也想去后宅看看那乖乖孙儿,夫人,咱们这就去后宅吧。”
赵穆的话说的已经十分露骨,就算夏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仍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夏姬便起了身子,率先向后宅走去。
推开房门,赵穆就问道了一股淡淡的清香,目光扫过,只见一尊上好的紫檀熏香摆在屋子的一角,而正中间则是平时小憩用的软塌,旁边立着的雕花屏风后面,一个巨大的浴桶正冒着袅袅的白烟。
经过青丝箩帐,眼前隐约可以看到一张梨木花雕牙床,夏姬慵懒的斜靠在床头,除了一个锦绸的抹胸,身上竟然再无寸缕,虽然盖了层薄薄的轻纱,可是那雪白的肌肤仍是大片大片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许是酒劲上涌,皮肤下面竟然泛起片片桃红!
好一个尤物!
赵穆喉头不住的起伏,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口的吐沫,尽管早已有了准备,可真到了这时,赵穆竟然有了一种幼时第一次偷窥丫鬟的紧张感,剧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甚至连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都没有觉!
阿三从房梁上缓缓的落下,粗壮的右手从后面轻轻地绕到了赵穆的颈下,手指猛得一收,顿时将赵穆的惊呼摁在了喉咙之中!
突如其来的偷袭,让赵穆脸色通红,拼命的蹬腿想要挣扎出去,可是那手臂如同铜铸一般,任他如何用力,都不能移动分毫。
夏姬急急披上一件衣服,掀开纱帘走到了赵穆身边,眼看着赵穆开始翻白眼了,这才对阿三点了点头。
阿三的手微微松了松,一丝空气流入到了赵穆的肺部,这才让他涨红的脸色缓和了好多,只见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贪婪的索取着周围的空气。
“把你的腰牌交出来!快!”夏姬目光冰冷的盯着赵穆,努力压制着心底的那丝焦急。(。)
第二百七十五章 返秦(六)()
“把你的腰牌交出来!快!”
赵穆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面带嘲笑的说道:“我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原来是在打腰牌的主意,不过,我说夫人啊,你要腰牌可以直接说嘛,摆下这阵势是做什么,只要你开口相求,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呢!”
懒得听他打岔,夏姬给阿三递了个眼神,阿三会意,另一只手快的在赵穆身上翻找起来。一≦﹤<。≦1≦﹤≤≦﹤s﹤﹤<≤。≤
可是赵穆不以为意的态度让夏姬的心中十分的不舒服,一种不好的预感始终萦绕在心头,随着阿三将赵穆仔仔细细的搜了两边,夏姬的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你的腰牌不是天天都随身携带的么!说!你把腰牌藏在哪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夏姬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如果没有腰牌,他们就无法顺利出城,只要拖到天亮,所有的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也许并不会死,但是赵王绝对不会给他们第二次离开的机会!
“交出令牌,我饶你一命。”
强自镇静下来,夏姬一把揪住了赵穆的衣领,那冰冷的眼神如同一头护犊的母狼,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呵呵。”
赵穆哂笑道:“抱歉,我记性不太好,可能需要想上一阵,不如夫人让这护卫松开我,让我坐下来仔细回忆一下如何?不过我再多说一句,你敢杀我么?我不死,你们就算被抓住也能留得一命,如果我死了,恐怕除了你那孙儿,质子府上下怕是会被大王杀光吧。哈哈哈!”
“你倒是看的很开,不过就算杀不了你,让你受点罪还是做得到的!”
阿三手掌用力,重重的击在了赵穆的后脑上,然后趁他昏厥的刹那,手指顺着脊柱一路下滑。待到肾宫之处暗劲突出,将赵穆整个人都弹了出去。
夏姬见状大惊,却是真怕阿三一怒将这赵穆击杀,这赵穆虽然话说的难听。但是恰恰抓住了他们的软肋,杀了他固然简单,但之后的后果却不是众人所能承担的。
“夫人莫怕,这厮只是昏了。”
阿三搓了搓手,小声的说道:“赵穆知道我们不敢杀他。所以肆无忌惮的拖延时间,我们在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如今他那府内管家还在前厅,不如将他抓来审问一番,再者说,那腰牌乃是赵穆随身之物,如果不在身上,那必然在一个他认为足够安全的地方,或许那管家能知道个一二,只要能问出地方,哪怕龙潭虎穴。我也得走上一遭将那腰牌取来!”
“罢了,罢了,就按你说的办吧。”夏姬失魂落魄之下也是没了主意,也就只能按照阿三的意思去做。
再说那侯府管家赵康,在侯爷离开之后,他便入了席,同来的众护卫一拥而上将那舞姬拉入了自己怀中,临末还没忘记送一个最漂亮的到赵康的身边伺候。赵康这会搂着舞姬吃的正酣,忽然见幕后转过一名小丫鬟,俏生生的走到自己身边。小声说道:“管家大人,刚侯爷有命,令你去后堂一趟。”
“嗯?”赵康轻佻地勾起了小丫鬟的下巴,惊得那小丫鬟不断后退。险些摔倒在地。
“侯爷怎么说的啊。”
“婢。。。。。。婢子只是听命之人,哪敢问侯爷何事。”小丫鬟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两只小手紧紧地卷着衣角,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答道。
“哈哈哈!”
赵康有心再逗一逗她,但是想到侯爷召唤耽误不得。这才收了心思,抬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一把,便让她前头带路向后宅而去!
小丫鬟仓皇的走在前头,圆鼓鼓的小屁股扭的赵康眼都乱了,眼见左右无人,赵康伸出手去想要沾点便宜,哪成想旁边树丛之中忽然窜出一名黑衣人,不由分说,捂住赵康的嘴就将他拖进了树丛!
冰凉的匕让赵康浑身麻,刚刚起的色心早就飞到了九霄之外,现在他只想着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让人不依不饶的追杀到质子府中来。
“我问,你答,不要说废话,如果多说一句,我就剁你一根指头,听明白了就眨眨眼。”
赵康连忙忽闪着眼睛,示意自己已经明白,绝对听话,只是那频率稍有些快,倒像是在向对方抛媚眼一般。
“赵穆此次赴宴有没有带那腰牌?”
“小人不知。。。。。。”
“不知!”黑衣人扬起匕作势要扎,就听得赵康颤抖着说道:“壮。。。。。。壮士!那腰牌也是宵禁之后的通行凭证,小的猜测侯爷一定是随身带着的!”
“那他有没有将腰牌交给你!”
“没有!没有!壮士不信,可以来搜!”
“那会不会交给那些侍卫?”
“不会,那些侍卫是轮值选取的,其中并无侯爷心腹,如此贵重之物,侯爷绝不会假手他人!”
见黑衣人随时可能扎下来,赵康回答的异常痛快,生怕慢上一点,凭白受了皮肉之苦。
东西既然已经带出来了,那就绝对不会无故失踪,掐头去尾之后,能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就只剩下了一个——那辆装饰的异常华贵的马车!
“那辆马车上有没有暗格!”
“这。。。。。。这。。。。。。小人真的不知啊!壮士,你要干什么!啊!”
赵康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不知道刚刚眼前的黑衣人将什么东西强行塞进了自己的嘴中。
“别鬼叫了,不过是一粒毒药,一时三刻你是死不了的,乖乖带路,现在去停放马车的地方,快!”
赵康揪着一张臭脸,虽不情愿,但考虑到自己的小命,还是率先走到了停放马车的院中,并支走了周围看护的侍卫。见周围再无他人,那黑衣人忽然从阴影处掠出,一头扎进了车厢之中,见到这种情形,赵康心中那逃生的念头瞬间膨胀,刚要迈步,可想到吃的不知名的毒药,赵康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前进无路,后退无门,那纠结的心如同被拧成的麻花,是怎么碰都疼。
不多时,就听见车厢内一声惊呼,却见车帘卷起,黑衣人如同利箭一般****而出,不由分说,一把抓住赵康的脖子向后宅飞奔!
赵康就觉得耳边尽是呼呼风声,眼角处一个东西在月色的映照下不停的闪着白光!
那是赵穆的出城腰牌!(。)
第二百七十七章 返秦(七)()
入夜之后的邯郸
周而复始的巡逻总会使人懈怠,打头的队正正盘算着走完这最后一圈,大家伙便可以回营好好休息,不想在那浓浓的夜色之中,忽然冲出来一辆马车,那赶车的车夫不时的甩着鞭子,不但对迎面而来的巡逻队视而不见,甚至没有一丝停下来接受检查的意思。
对于这种没有任何标识还敢在夜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马车,其背景往往都大的吓人,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小小队正能够得罪的起的。所以那队正非但没有让人拦截,反而还约束队伍躲到了路边,让开正路好方便马车经过。
一只手顺着车窗伸了出来,手里攥着一块腰牌遥遥的对着巡逻队晃了晃,那队正眼尖,一看那腰牌的形状便知道了车中之人的身份,当即拱手行礼,任由那马车扬长而去。
待那马车经过,巡逻队这才回到道路当中,一名年轻的士兵悄悄问道:“队正,刚才那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你只要知道,能有那种腰牌的全都是权势滔天的权贵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