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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是凡人,为了她,甘愿受天雷加身,洗髓换骨羽化成仙,成为一代战神。他是天界二殿下,行为乖张,不按常理。却是一身真性情,总救她于危难,甘愿一直等在她身后。他是青丘狐帝,一身白衣似雪,出尘不染,却爱她终不能开口相告,无怨无悔守护着她。她是青丘的心月狐,血可以治愈世间万物,心可提高法力修为。她是天界星宿上神,掌握星海之力。她手握七星拦月鞭,从梨花林中走来,踏忘川河,寻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唯爱不负,唯心永恒。【甜中微虐,剧情不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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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见()
风夜渐寒,无边塞上草原。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夜露深重,属下怕你身子受凉。”
“阿七,我没事,我还想再走走。”
突然间,寂静的草原上,无边空旷的天空最东边那里,一道红色的火光闪耀,火光里好似裹着重物,重物重重的砸向东面的草地上。速度飞快,突然消失在地平线下,所以这会看着,又好似只是普通的雷火。
“公子,这怕是要下雨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阿七,你刚才有没看到什么?”
“回公子,阿七只看到一阵雷火啊。阿七愚笨,难道公子看到的不是?公子看你眉头紧锁,这可有何不同寻常了?”
“公子你要去哪,等等阿七……”
草原上响起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踩过露水深重的草叶时,发出一阵阵连续的水花溅开的声音,在这广阔无边无际的草原上,一遍遍回荡起来,突然这凉凉的夜就闹腾了起来。马儿和人一起发出沉重的“呼哧”声。
“阿七,你快来帮忙。”
“公子公子,这里怎么躺着一个人?”
刚才雷火坠下的东边,躺着一个衣衫凌乱,浑身是血的姑娘。
“公子,难道这姑娘是被雷火击中了?”
穿着玄色衣服的男子看着眼前的姑娘,心里想着这无边的草原上,怎么会有姑娘被雷光所击?这恐怕不是……
“阿七,快,把她抱上马,回帐。”
“哎呦宇文公子,真是好雅兴啊,这大半夜的是从哪里拐来的良家少女啊?”
“皇甫逸,闭上你的嘴,快过来看一下。”
“呦,你这是把人怎么了啊?怎么了这是啊?啧啧,满身是血,宇文玹,看不出你有这癖好啊?”
“闭嘴!”
宇文玹一脸臭气的看着皇甫逸,虽然宇文玹的脸上都是血,干净华贵的衣衫也已经凌乱不堪,但这一片凌乱里,他的眼神干净坚定,眼睛里只剩下一个意思,皇甫逸你不要再说话了,再说下去我会用我简单粗暴的行动告诉你的。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来,让我看看,”皇甫逸一边走上前来,一边在手里拍着他的折扇,好似深沉的样子,“这姑娘受了极重的伤。”皇甫逸看着宇文玹说。
听到这里,宇文玹翻了个白眼,看着皇甫逸一脸没好气的样子。
皇甫逸继续晃了晃他的折扇,“她的筋骨断了,不仅外伤严重,内伤也很严重,恐怕命不久矣,唉。宇文玹你怎么能对一个姑娘下如此重的手啊!”皇甫逸说着摇了摇头。
“皇甫公子,你,你误会了,人不是我家公子所伤的!我们看到这姑娘时,这姑娘已经是这样了!”
“皇甫逸,快说,你有没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宇文玹站在床榻前,看着已经面无血色的姑娘,心里竟闪过一丝恻隐。
“冷若冰霜的宇文公子,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还说人不是你伤的啊?”
“快说!”
这简洁的两个字,霸气十足,重沉沉击过人的耳畔。语气里明显有着强烈的不快和着急。
“对啊,皇甫公子,谁不知道你是全京城最年轻、医术最高明的神医,你肯定有办法的,人命关天,你快救救这位姑娘啊!”
“还是阿七嘴甜。”
“要让人救人也要有个态度嘛,”皇甫逸嘀咕了一下,声音有点小,怕似畏惧着宇文公子的威严。
“今儿,这姑娘所幸遇到的是我,要换做是其他人,真的是回天泛术了。筋骨断了,我可以给她续筋骨,外伤也可以有药医,就是这内伤嘛,恐怕真的有点难了。”
“皇甫公子,那你快说难在哪里啊?”
“我需要一个药引,是这个药引有点难。”
“什么药引?”宇文玹看着皇甫问道。
“冰魄雪莲。”
“是什么?”
“传说在山涧深谷中,生长着一种雪莲,它是用千年的蟾蜍唾液凝结生成。只见花,不见叶,因只有形,无根飘渺中,极难找到。这位姑娘受了极重的火毒,只有这千年难找,找了还可能找不到的冰魄雪莲可以救她了!”
“我这就去山谷寻找。”
“宇文玹,你可想清楚了啊,千年的蟾蜍,可是满身巨毒啊,一不小心你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为了一个陌生的姑娘,你可好好想清楚啊!”皇甫逸拍着宇文玹的肩膀,目光里满是关怀。
“皇甫逸,你帮我看好她,一定要等到我回来。”
此时的宇文玹已快步走出帐内,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步履却坚定。策马扬鞭而起,很快就消失在月色里。
这北荒草原上,想要寻找山涧深谷,只能往南边去了。宇文玹想到这里不由的加快了马鞭。
在宇文玹的不断策马加速里,两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山涧。“阿七我们分头找。”宇文玹从马上跳下,行色匆匆的对阿七说到。
“公子你要小心啊!”
夜幕的深谷更加光影重重,月色在怪石的折叠下显得更暗,让人更加看不清眼前的路。宇文玹闭上了眼睛,沉思起来。在这幽静里,宇文玹的耳朵却在这夜色里听辩声音的能力更好了。宇文玹睁开了眼睛,快步向他的左前边走去。果然,在山涧深处藏着一只巨大的蟾蜍,它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向它走来的宇文玹。看着宇文玹走近,蟾蜍吐出它巨大的舌头,吮吸着它巨舌上的粘液。宇文玹忍住胃里的一阵翻涌,却毅然走上前去。在大蟾蜍那厚厚毒瘤的后背后面藏着一朵水蓝色的莲花,在月光里时隐时现。
看来要有硬仗了。宇文玹想着,拨出来自己的佩剑——照阳,凭借着轻盈的身姿,宇文玹凌空而起。蟾蜍看着向前的宇文玹,飞快的把舌头向他吐去。粘液到处飞溅而出。蟾蜍的舌头很灵活飞快,在宇文玹的身姿前却显得有些笨了。很快的,宇文玹转身跳上了蟾蜍的背上,蟾蜍舌头飞空,又明显感觉到背上有人,忙慌乱的摇动起自己的身体,身背上的毒瘤汁液立马喷射而出。宇文玹见着,立马一脚踩在石壁上,借力又一个跳越,速度飞快的来到蟾蜍后面,又一个飞快,冰魄雪莲已取下,立在了宇文玹的剑上。
蟾蜍这时已转过它的大身躯来,气急的看着宇文玹,吐着舌头冲上前来,宇文玹飞快收起雪莲,只见一个剑光,蟾蜍的双眼已满是血。被刺中双眼的蟾蜍,疼的乱撞。山涧的空间狭小,蟾蜍只顾着眼里的疼,根本分不见方向,撞的头、身都是血,蟾蜍的毒液分散的更多了出来,宇文玹灵活的闪躲,借着几块石头,轻轻飞跃而出。
“公子你没事吧?”
阿七听着声音赶来。
宇文玹看了一眼阿七,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蟾蜍毒液,想说什么,又停了。又快着上前走去,骑越上马。阿七一脸蒙的上前也快步跟着而去。
“皇甫,给,冰魄雪莲。”
“这么快?”皇甫逸接过宇文玹递来的雪莲,“不亏是京城第一快的宇文玹啊,办事效率就是快啊。”
“你快给这姑娘用啊。”宇文玹有些神情疲惫又无奈的说着。
“好的,我的宇文公子,这就来。”说着皇甫撩动了自己的手指,一眨眼,冰魄雪莲化成了一滴水,滴在了皇甫另一边手上拿着的药汤里。皇甫拿着药汤往姑娘的嘴里倒,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我来喂。”宇文玹说着端过皇甫手上的碗,拿起旁边的勺子,一点点的往姑娘嘴里轻轻的、慢慢的倒。动作轻缓的好像怕吵醒沉睡中姑娘的美觉。虽然举动轻缓好似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宇文玹的眼底却有一丝的担忧和着急。好在,姑娘在宇文玹的喂下,慢慢的一点点喝进了药。
冰魄雪莲的药立马起了作用,姑娘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冰冷的身体开始有所变暖,她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眼里满是疑惑迷茫。嘴巴张了张,想说着话,却无力发出声音来。只能眼睛直直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宇文玹看着姑娘的眼睛,觉得分外的熟悉,又看了看她的脸,却又觉得不曾见过,心里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相熟又陌生。从未有过这般奇怪的感觉。
“扑哧,”“我的宇文大公子啊,你这和姑娘搭讪的话未免也太俗套了吧!”皇甫逸见宇文玹这般说话,惊得好似下巴脱臼了,内心想,我的天那,这千年的榆木疙瘩这是被蟾蜍毒液毒到了吗?这还是头一回见着对一姑娘这么上心啊,这一上心起来说的话和这榆木疙瘩平时完全不符啊,怎么感觉有点好笑了啊。
皇甫逸看着宇文玹,虽然只是眯缝着眼睛微微笑着,但这个笑浓的似春蜜,眼满含深意,手里的折扇又在那不停的晃啊晃啊。
宇文玹看到皇甫的笑,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立马神情肃穆了起来,收起刚才脸上的柔意,变成一尊木头一样的伫立着。
看着姑娘一脸迷茫,皇甫说道:“姑娘莫怕,你受了很重的伤,还好你遇到了我们,刚才我们已经为你喂了药,你的命暂且保住了。但还需要修养些时日。我呢,是享誉全京城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的名医,人送赛华佗的名医——皇甫逸,我们家祖上世代行医,家风严谨。这一位呢,是京城四大家族,宇文侯家的,大公子,人称冷若寒雪的宇文玹。我们呢,都是正经的好人家,你就安心在我们这里住下,在这广阔的草原,以你现在的身体,你也去不了哪里的。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第2章 相识()
晨曦微露,空气里还有些凉意,塞上的凉是广阔而内敛的,这里的大地像已成年的郎儿给你踏实的感觉。
暖橙色的阳光里,宇文玹端着一碗热粥和一碗热药,还有几颗蜜枣,站在帐前,仔细听着帐里的声音。他的身上混着干净的青草香还有露珠的清甜味,听着帐里有一些声响。他轻声说道:“姑娘,你醒了吗?给你送药来了,能进来吗?”
“嗯。”姑娘细细弱弱的声音应答着。
宇文玹走进帐篷里,早晨的阳光透过蓬顶上的牛革布刚好照在一身青色骑装的宇文玹脸上,他束着整齐乌黑的长发,干净明朗的样子,在暖暖浅浅的晨光里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亲切温柔。
床上的少女斜看着晨光下的眼前人,他很高,身材伟岸结实,古铜色的肤色,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眼睛大而明亮,一身简单的衣服,却难掩他身上睿智的气质,他一定读过很多的书,他宽阔平整的额头上此时布着细细的汗,左手筋脉平整,右手手上筋脉却突起,他一定刚练完剑。
“你可觉得身体好歇了么?”宇文玹端过粥,拿着勺子问道。
“好多了。”
“那就好,一晚了,你先把粥喝了吧,这碗药也要一并喝下。”宇文玹的语气是命令着的,一副毋庸置疑的样子。
“嗯。”也不知道为什么,少女不曾反驳这种近似霸道的语气,反而自然顺从的端过喝下。乖戾的样子像在严师面前。
药有些涩苦,少女紧皱眉头。宇文玹觉察到,赶忙递来几颗蜜枣。她碰到他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好看而温暖。少女嘴角不经意露出一丝笑意。
“你在笑什么?”
“没,没有!”他的眼神可真好啊。被察觉到心思的少女,立马有一丝慌乱起来了,面颊微红。
他看着她在努力收起她脸上的情绪,因为无法自如的操控住表情,不让它随便泄露出来的样子,却好像很可爱。他在心里微微笑了起来。
“谢谢你。我是说,嗯,谢谢你救了我。”她终于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了,抬头看着宇文玹的眼睛,认真诚恳的说到。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生命这么重要的事……”他挑起他的剑眉,微抬着下巴说到,好像这是一件需要成年摆上台面上,正儿八经讨论一番的大事一样。
少女心想我只是客气一番,怎么好像给自己下套的感觉。
“那你说,应该怎么谢呢?唔……毕竟生命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说吧,要怎么报答,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的!”少女一脸诚恳的回答着。
“还没想好,不过对于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应该如实相告你是谁吧?为何会受伤在那里?”此时,他看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严肃的说到,目光如炬。
“我叫心月。不知道为什么受伤在那里……”最后一句话,心月说的时候声音有些小。
宇文玹鼻腔发出一声粗声,脸上明显有些不悦,显然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很不满意。
“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不会再问,但是我救了你,从今往后,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一直呆在我身边。我叫宇文玹,字墨言,你现在就是我的贴身侍女!”
呼,说好的没有想好呢?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就想好了……为什么我有一种好像跳坑里的感觉呢。心月心里大声呼着,嘴上却没在说什么,但都写在神情上了。不过宇文玹没有空顾着看,早已大步流星走出了帐外。
约没几日时间,心月的身体已差不多痊愈了。
“我们可以出发了。”皇甫逸把完心月的脉,对着宇文玹说到。
“去哪里?”心月问。
“本来我们前几日就应该启程回京了,因为你的身体,我们在这边又耽搁了些时日,现在我们得赶回京去啦,宇文玹的祖母寿辰要到了。我们得赶着回去给老人家贺寿呢。平日里老祖母可是最疼宇文玹啦。”
“不好意思啊,因为我耽搁你了。”心月看着宇文玹默默说到。
宇文玹的眼睛没有看着心月,看着一旁的空气说到,“你的身体真的没有事了么?要不要再休息几日?”
“不了,没事,真的。”心月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到。
“阿七,那我们今日启程吧。”宇文玹对着帐外的阿七说到。
“如果路上你的身体受不住,和我说。”准备走出帐外的宇文玹又转身半回头,对着心月说。
第3章 初到()
路上奔波了几日,竟也这么快的就来到了京城,京城可真繁华啊,心月趴在马车的窗户上看着一条条交错的街道和林立的高楼惊叹到。
“哎,皇甫逸,你们京城这边有什么好吃的么?”
马车边上骑着白马的两位少年郎稍微有些被心月的这个问题惊到,皇甫逸立马就笑了起来,“有啊,我们这边好吃的可多了!其中呢醉仙楼的烧鹅烧酒可是最出名的,还有一品居的栗子糕、红烧鱼也不错的,当然呢淑芳斋的贵妃红也可以啦,青云馆的官鲍燕窝,聚龙斋的铁掌羊排,赏心楼的红心酿等等啦……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完,心月我和你说哦,真的,我们京城好吃的最多了!最多了!”
“真的吗?真的吗?”心月激动的快大声叫出来了,心里暗想太好啦!
一旁的宇文玹斜瞥眼睛看着这两个人,“心儿,你现在可是我的奴隶。你有银两吗?”
“银两是什么?”
“银两你都不知道!”皇甫逸有点惊讶的看着心月,“你可真是边塞来的……”
“买东西需要付钱给别人,钱就是银两。就是你要把银两给卖东西的人,这样你就能得到你要买的东西了,和物物交换是类似的。”皇甫逸翻着白眼,内心觉得心月不可思议的土气,但嘴上却依然耐心和心月解释到。
“哦,我明白了……”
“真的?这么快……”
“嗯。”
“心儿,你是我奴隶,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乱跑的。”宇文玹说完这句话看着心月,心月却并没有看着他,眼神早已飘去有食物的地方去了。“乱跑是要家规处罚的!”宇文玹对着心月,语气硬硬的,满脸凶气的说着。好像希望用话语就能把心月那颗飘忽的心给镇住似的。心月根本就没有顾的这些,她内心已经被皇甫逸说的那些食物填满着,雀跃着。
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宇文府,但此时的心月已经没有过多的心思来打量观察宇文府了。也不知道走多久,又来到了一个小别院里。
“公子,你可回来了!”
一个身穿浅蓝色对叠式收腰罗裙,挽着精致发髻,上面插着一对金色发簪的美丽女子跑步迎了出来。
“公子,你要回来也不早点通知碧儿,好让碧儿去大门口迎接你啊!”女子的声音脆脆的好像铃铛声。
“碧儿,这是心月,以后她就是我的贴身丫鬟了。”
“公子,你的贴身丫鬟不是一直就是碧儿吗?是碧儿哪里做的不好吗?公子竟要换掉碧儿?”
女子委屈的有点要哭出来了,这一切的突变让她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没有,碧儿你做的很好,但是我现在想让心儿来照顾我,你依然是松竹院的丫鬟总管事,这是不会变的。”宇文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着碧儿说的这些话就只是在下达命令,看不到一丝对这个昔日贴身丫鬟的怜惜之情。碧儿脸上明显有眼泪掉下来了,宇文玹却一眼都不看碧儿,就自顾拉着心月径自往里走去。
心月心里想,看得出来这个碧儿对主子用着真情,明显的在难过,对着这样一位曾经朝夕相处的美丽女子,宇文玹竟然一点都疼惜啊也不去安慰一下啊……石头做的心吗?这么冷酷直接。
“心儿,这是你的房间,我的房间就在你的对门,你先在这儿歇息。”宇文玹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离开前把房门也带上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心月才恍惚回过神来,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房间不大,却应有尽有,粉橙色的纱帘,镂空的雕花窗,淡淡檀木熏香,一张简单柔软的木床,一把铜镜置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