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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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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就上前敲门。

片刻之后,一个老仆上来开门,一见方信,就是一惊,先行礼说着:“道长!”

方信此时,身体内几乎全化为五德清气,稍微显示,自然是一身清气缭绕,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出尘脱世,落入普通人眼中,也实是夜中明灯一样显眼,立刻生出敬畏之意。

方信就笑地说:“我要见你家主人。”

“是,是,小人这就请我家主人,道长请稍候。”这老仆几乎是唯唯是诺,立刻奔到里面去了。

片刻之后,一个中年人出来,见得了方信,却见此人面容似是十六七岁,却立得那里,就说不出来的温润出尘,当他见得方信那深邃若潭水的双眸的时候,他就知道为什么老仆如此失态了,他连忙吸口气,行礼说着:“见过道长,不知道长有何事?若是我能作到,必不推辞。”

方信就扫过一眼,说着:“我自山上来,没带人间银两,却有一货与你。”

中年人躬身作揖说着:“道长若是缺了银两,还需换什么货,十两二十两,但凭道长取去就是了。”

方信听了说话,却是摇头,说着:“我不欠情。”

程元玉听了,于是请他入内,到了大厅,他就吩咐下面,立刻治上一桌菜肴来。

话说,地球上,以前无论佛道,都不禁荤腥,禁荤腥,实是梁武帝搞出来的事,他要养数十万和尚,以证明自己虔诚,又养不起,就禁荤腥了。

而以后佛道相争,连道门也不得不随之禁了荤腥,这才形成了习惯。

这世界当然不同。

菜肴上前之前,就先奉茶,方信稍喝一口,全了礼节,就取出一个盒子,随手一放,就丢了过去。

程元玉却不敢怠慢,他心想:“只要货还值些,我就收了。”

但是打开一看,顿时变色,里面竟然是十八颗明珠,都有枣子大小,晶光闪闪,程元玉真正吃了一惊,仔细辨认成色,沉吟了片刻,说着:“道长这等品级的明珠,每颗可值百两白银。”

方信随意说着:“那我就取一千五百两。”

“这怎么敢?”

“你就不必推辞了,我初来此地,你给我弄套清净的房子来,有什么户籍之类也给我打点了。”方信一挥手,不耐烦地说着。

程元玉心中有些叫苦,天降横财啊,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底细,但是方信说了,他竟然违抗不得,只得说着:“道长,我在春江府有一处小院,却还安静,不如……”

“如此甚好!”方信就说着。

稍吃了茶,商人就有行车,坐了,就赶到城中去。

离城也不过十里路,片刻就到了。

果然,程元玉在城中,有一个小院,三进三间,虽不轩敞,但是还算干净,周围也很幽静,他就说着:“道长,此居还可?”

“还可。”方信不是很在意,他刚才凭着自己感觉,觉得此城中应该有些遇到金德之书的机缘,所以才留了下来——虽然这个商人有些小心思,但是也是人之常情,根本不给予计较。

“那道长可在此安居,道长是世外人,就领个道牒好了,至于明珠出售,也需要时间,容宽我十天,至于十天之内费用,谨奉上百两银子,道长权且收着。”

说着,就到内室,打开柜子,取出二封银子,却是原本藏好的,方信扫了一眼,也不推辞,就让他放在桌子上,然后程元玉就作揖作别,他回去当然要打听一下周围有没有出事,以防遇到了盗贼之流,这明珠成色,也要仔细查看——这些都是应有之事。

等人离开了,方信才打开了银子,仔细把玩一下,这银子都是五两一锭,一封有十个元宝,是五十两,二封银子就是百两。

窗外有风,小院里竟然还有口井,周围还种着几棵幽竹,过得半晌,方信就起身,随手取了二锭银子出去。

要找机缘,就在外面看看罢!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夕阳日照,街道之上,来往客商甚众,方信看着他们,摇头叹息。

此世界灵气远在大楚之上,本应该寿过一百五十有余,可惜的是这等凡人,庸碌一世,却想不到养性养命,因此只得七八十寿。

不过,眼前这景象,又使他想起初来大楚时的情况,凝视来来往往的人,方信片刻后,不由失笑,见得时日快近晚了,就在四周一望。

不远处,就看见一家酒店,上面写着“葫芦白干”!

想了想,就上前去,才进去,就见得店里光顾的客人稀稀落落,显是生意不怎么样好。

方信上前,一个五十左右中年人连忙上前,说着:“这位道爷,要什么?”

方信扫过周围,就找到一个座位,说着:“掌柜,上一壶你家的白干来,再来一碟肉丝炒菜,一碟白斩鸡!还有什么菜,也上两样。”

“好了,道爷稍等。”这人顿时满脸是笑,在里面招呼。

再过片刻,就送了上来,却果是一碟肉丝炒菜,一碟白斩鸡,一碟新炒的花生米,还有一盘切肉片,再上一碗鱼汤,香喷喷的,端上方信的面前。

方信伸筷,吃了一口,倒稍是一动,虽然菜式简单,但是这味道还算不错,心中暗想:“想不到的确行行出状元,这种寻常菜,也能作出味道来,虽然比起大厨当然差上许多,但是也别有风味!”

方信是当过三十年皇帝的人,什么菜肴没有吃过?有这评价,说明这老板的确有点独到之处了。

再仔细打量,还是发觉这店生意并不怎么样,心中有些奇怪,因此就招手,作出要结帐的样子,这中年人连忙从柜台上走过来。

方信说着:“来结个帐吧!”

这中年人目光一扫台上的碗碟,口中喃喃就说着:“道爷,总计银一钱三分!”

此地方信已经知道,一两银子相当于地球上300元人民币,一两有十六钱,一钱三分,就是25元左右,也算公道了。

货色好,价格公道,这家店里生意就有点奇怪了,虽然一念之间,方信也不会多管闲事,取出一锭银子放在上面。

这店主不由吓了一跳,他是老生意了,拿来一舔一看,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官银,五两一个,就说着:“哎呀,道爷,这五两银子,小店生意小,一时还找不开。”

方信却毫不在意,轻轻瞥了他一眼,说着:“隔开三间那院子,你知道吧!”

店主挠了挠头皮,说着:“知道,那是程老爷的院子。”

“这院子现在是我的了,你菜作得不错,也只有几步路,以后一天三顿,每天算三钱银子的价,作了菜送上来就是。”方信说着:“今到月底只有二十天了,到月底算一下帐就可以了。”

“哎呀,道爷,您贵号?”

“我姓方,至于道号你就不必问了。”

“是是,方道爷光临生意,小的会派人一日三餐送上来。”

方信微微一笑,正要离开,这时,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突地进来,喊着:“爷爷!”

“哎呀,乖孙子,你从学堂回来了?”店主一下子转移了注意力。

方信扫了一眼,心中一动。

他虽然不是专职看相望气之人,但是却也分辨得出,这一眼看去,就见这少年印堂之内,隐隐有红气。

“此是大富大贵之气,虽然不及紫气,也是难得。”

本来这事不关方信的事,他是当过皇帝的人,别说区区一道红光,就是有着真龙天子气,又怎么样?曾经沧海难为水罢了,但是心却记起刚才一动,他的心本难以动之,现在动之就是有些灵光——难道我的机缘,还在于这店家人的身上不成?

想到此,方信就心有所感。

方信领悟道机,自然知道一进一出天之道也,要取之,最好的办法就是使人欠下深厚的因果,然后就自然水到渠成了。

心中就有施恩之意,当然,他不会急冲冲地表现出来,只是运起神光,对着这爷孙两人打量了片刻。

方信这时,已经明白了气运之道。

说白了,万物在于相生相克,又在于循环流动,所以理论上,只要在天地之内,就必有旺衰,所谓的镇压气数,虽然不可永恒,违不了天道,但是理论上,如果要一辈子甚至几辈子旺发,倒也不难,其中关窍,说来简单,只有几句话,却是天机不可泄露。

如不明此理,任凭你一时气运如海,一旦衰败时,连南门牵狗都难。

某朝太祖,曾几次圈点,诗曰: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就是对此深明此理了。

风水之道,实际上也是气运之道的具体一支罢了,在方信看来,如是高明的风水师,不在于暴发,而在于绵长之中上升。

暴发不足为高,绵长方见其深,可是又有几人能延运绵长呢?多半只是施术爆发,接着借着风水外力,来取一时富贵罢了。

取之天地,必有还因,风水之道如果仅仅靠着地龙之气,说不定还会竭泽而渔,祸及晚年甚至子孙。

就刚才目光一扫,方信已经知道这店为什么生意不好,以及日后怎么样施恩于他了。

水活有生,水死无鱼,无非这点。

有了眉目,方信就心中浮现出喜悦来了。

其实上,五德流转,他已经大体明白了,只要得了金德,又注入三十万功德,顿时五行全运,流转不休,就与天地相合,气数大涨。

这比等闲功德还要效果好,功德是用一分少一分,这实力才是气数长久之道。

如此,萧冰也可五行成道,成就五阶,这样就可以回去了。

至于那大工程,能之,固善,不能,也罢!

毕竟方信就算五行合运,相生相克,也只是辅助,他的功德道,还在于大范位面上,要还了这一股真龙天子气才可大成。

人道之事,路才半途,七阶八阶,就在眼前。

这就是选择权了,有了选择权,才有今日海阔天空。

第六卷 开天辟地 第208章 … 得书

方信自在庭院中休息,转眼,就是三个月,却是到了冬天

程元玉打听周围,并未发觉有什么失窃的消息,又验了明珠的确是真的,十天,就把事情办成了。

道牒随意挂在城外一处道观上,花了五十两银子。

这院子抵了三百两银子。

又送上来一千五百两银子,方信收了一千一百两,余下都打发回去。

方信又出六百两银子,买来了一些书籍,这世界也已经有印刷术,一册平常书,却也要五钱银子,因此六百两可构得2000册,这已经非常了得,其中不少是当世的各种经典,以及济世法令等等。

话说这店主姓秦,受了方信的银子,自然日日拿着食盒过来,以五钱银子的一日为底,总换着花样,让方信大是赞许。

过了半月,这两家就熟了,店中就是店主秦双树,以及儿子秦正字,这秦正字却是衙门内一个小吏帐房,每月也有二两银子薪水。

媳妇自然还帮着家里照看小店,熟悉了,也就她送食盒过来。

一来一去,见得方信买了许多书,这女人就有了心思——自家孩子秦素文天资聪明,虽然才十四岁,但是私墅中那些书,以及他的父亲拿回来的官府法令,已经读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了。

私塾在地球上春秋战国时就有,有塾师自己办的,也有地主、商人设立的家塾,还有属于用祠堂、道观的地租收入或私人捐款兴办的义塾,这个世界当然也是,这孩子读的就是城中一个义塾,收费相对低廉

要再进修,就需要更多书籍,和更好的老师,可惜其他书贵,家里买不起几本,如今见得方信有这些书,更是殷勤起来,菜肴更是用心,分量也足了。

过了一些时日,这女人回去和家人说了。

方信虽然看上去年轻,但是气度不凡,单这些书就使人赞叹,秦正字也曾交谈过,回来后就对着家人说:“这方道长气度才学深不可测,不是等闲世间人,我儿若能得之教导,却是大善。”

家人大喜,店主秦双树因此找了个时日,就试探地把这意思说了。

方信却是大有分寸。

师徒关系,在这等世界,非常重要,对凡世来说,就已经是“天地君亲师”,对仙道来说,师父更是恩同再造,是继承道统之人。

不过,其中还有区别,称师父者,最贵,“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业也”,“一朝为师,终生为师”,这等拜师,必须请人担保见证,甚至拜见祖师和天地,方信当然不取这种,这种因果就很难切断了,其次就是师傅,师傅者,类似于记名弟子一样,不属门内,但是关系相对密切。

还有就是“先生”,也就是连记名也没有,但是还存在着一些关系,方信想了想,就取这种,已经有理由干涉这家命运,又可随时抽身而去

于是两家喝了一次酒,秦素文就对着方信称“先生”,秦双树还想送些礼,方信却坚决不受。

所谓不受礼者有因果,受礼者难矣。

也就是说,方信如果受了礼,这就等于是“拿钱教人”,是一种交易,并无多少因果可言了,岂是方信之心呢?

以后数月,方信就教导着秦素文,而且还是诚诚恳恳地教导,一点也没有马虎。

秦素文本有红光,意味着他的天资甚厚,日后大有气数,就算没有方信,积累甚厚的他,也会出类拔萃,不过方信此时,经典要意都在心中,此人经方信一点拨,在学识上顿时一日千里,对方信敬佩不己。

这人读书得了趣,更是入了迷,就住在方信家不走,方信这时,专门请了一个仆人来照顾他,可所谓处处为其解决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

秦家见了,以为方信对其子甚是看重,却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也记在心中,心中就渐有一些想法了。

时光飞快,转眼就是第二年了,方信这时也在城中查看,也曾演算,却还是在这秦家身上,但是秦家又普通人家,并无多少根底,心中有些奇怪。

此世界,第二年春有个节日,却是很隆重,请了吃饭。

酒宴毕,一家人到了外堂说话,方信才坐下,便有那家媳妇捧上茶来,虽然茶是一般,但是对这家人来说,已经算是客气了。

方信接过,谢了,浅呷一口,就放下了。

这时天色已晚,这家人对看一眼,秦正字暗一咬牙,站起来对方信道:“在下有事请教先生,不情之请,尚请见谅。”

方信目光扫过,就见得他身上黑气闪动,其夫人同是如此,唯这少年红光直动,心中就知道祸福并举——要来的终究来了!

便微笑地说着:“不必客气,有什么话,就说罢!”

“先生可知三举之事?”

“恩恩,略有所闻。”

“先生大才,当然知道,这天下选举人才,一是举德,二是举才,三是举道,这个举德,却是举地方六百石以下的官吏和读书人,有名额限制,县中每年只可举一人,小郡每年举二人,大郡每年举三人,这路我家却是走不通。”

方信点头,表示知道,这举德,实际上就是举着郡县内有功德有名望的人,但是多为世家和官府垄断,这区区一到三个名额,哪可能给寒家士子所得。

“其次就是举才,王上有旨,诏举各诸侯、公卿、郡县,举贤良能,也是举地方六百石以下的官吏和读书人,岁举每年春来,只考取学问、法令、谋略三项,德行只要不违人伦法令,身家清白就可。”

方信又是点头,这世界不专门考四书五经,学问考得很浅,能知经书,能懂文墨就可,关键是国家的法令,处事谋略等等,却是相当实用。

想了想,方信就说着:“至于举道,却要修行道法有成者才可推荐,或者道观出面推荐,但是我非是此地道观之人,只怕作不了这点。”

这话先说明白了。

听了这话,秦家略有遗憾,但是道观举士,数目也非常有限,而且推荐上去也要受到考验,这路本来就难走,当下秦正字说着:“这个我们知道,只是这举才之事,须得有人推荐才可参与考试,我虽为衙门小吏,只可自去参试,但是我才学疏浅,只怕不中,而年满十五岁,不满十八的少年,却有特科,三年一次,我儿却可一试,过了今年只怕就再难得取了。”

说到这里,这秦正字突然跪下纳头便拜,哀求说着:“要人担保,却要银两,还请先生大发慈悲,打救打救!大恩大德,我秦家上下永志不忘!”

这时,全家拜了下来,方信故作吃了一惊,忙伸手相扶说着:“何必如此,快请起来再作商议!”

顿了一顿,就又带着为难说着:“哎,素文甚来明断,我甚喜之,不过这银两要多少?若是可以,却不吝此银。”

秦正字登时喜上眉梢,站了起来,向方信作揖谢着:“先谢过先生大恩大德!有先生在此,我家犬儿定能上试矣!”

说着,又恭让方信在椅上坐下,说着:“若是打点推荐人,又打通关节,却要二百两银子,我家历年存钱,也有百两,还欠百两。”

方信听了,犹豫半刻,才肃然说着:“百两银子非小数,但是素文天资甚好,我也不忍让其埋没,这样也罢,今晚你就随我取来百两银子,以成此事。”

秦正字连忙离坐谢地说:“多先生,孩儿还不谢先生?此银有再造之恩,不管此事成不成,我秦家必记先生大恩,日后必涌泉相报,此心可鉴天地!”

说着,又让秦素文跪拜谢恩,方信故作推辞,却受了此礼,心中知道自己施恩已重,因果已成了。

当下就爽快地带人回去,不消半刻,就取出二封银子,正是一百两雪白的银锭。

秦正字又要写文签欠书,方信薄怒说着:“我怜你子聪故,何在意这些!”说完,又取出二十两银子,给予秦素文,说着:“若作试,小处打点,衣食住行,都要钱来,你就拿去吧!”

秦正字秦素文父子,感恩甚大,拜谢。

方信就又说着:“我也本要去云游炼丹,要过上半年才可回来,望那时已听得佳音了。”

这事始终,都是秦家求之,方信可没有主动给予银两,因此无论怎么样,因果都算不得他的恶事。

而且,秦素文虽然读文,但是那股红光,实是血光,必经磨难和杀戮才可成富贵,因此克得家人,这就算没有方信,也会照样产生。

当然,时到现在,方信不需要玄数推算,就单是想到这个时代举才的数目限制,就知道竞争如何激烈了——既然如此,那时运不济的时候,霉运催化杀贵,考取反而惹事,也自有这个可能。

关键时抽身而去,才能见得纯粹,不但置身于事外,更能显得恩德的珍贵——方信现在深明此术。

当然,方信说的话也没有错,上次山神和龙君受救,各送些珍品前来,却可炼丹,回去他也会炼丹,以示诚于天地,任何算计也算计不了他。

想到这里,方信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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