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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以让女性得到真正的满足。
三白袍去寻找最原始的欢愉了，展陶矜矜业业当狗仔，自然也跟过去了，这三位倒也挺会享受，去的是本市最高级的休闲会所。展陶虽然没去过，但一早听说里边配设齐全服务周到，凡是听过的想要的都能在里边见到。在进去前，展陶稍作了些伪装，鼻下和下颚贴了点胡须，有了小胡子的点缀，人看着老了不少，气质也跟着变得沧桑了许多。
服务员上来接待，看来这三位是熟客了，直接领取里头泡澡了，展陶不好堂而皇之跟紧，很容易露馅。他可不想在这触发战斗，地界太狭窄，容易伤及无辜。展陶想了个法子，跑工作人员换衣间顺了套工作服，反正会所里人流量大，瞧着一生人也不会多心。因此，展陶顺利进入了洗浴间，澡堂里边有许多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在发生一段故事，或者一段不为人说的事故。
招待那三位的小姐还没来，它们先行一一冲澡，哼着小调看来心情不错。见它们白袍脱下放置一边，展陶心情有些小激动，虽然使徒行者见得多了，可袍子下的真身，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光图个稀奇也不能不兴奋啊。最外边洗浴的，是三位白袍里身材最魁梧的一个，展陶咽了咽口水，满怀期待地装路过，眼睛不留痕迹地往边上一瞟。
一瞟只是个极短的时间，但足以让他看清很多，比如白袍的脸，和他的身体架构。准确来说，白袍四肢和人类一模一样，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差别，若硬要说不同的话，差别在脸上，这男人实在丑的有些出奇了。他的脸像被烈火烧过了一般，皮肤干巴紧皱，一对眼珠小的可怜，两只还不对称，一上一下。除此之外，还有那嘴，斜斜一歪着，和中了风的病人似的，格外没生气。
展陶本以为这是个例，可当他把其余人一一看了，他立马意识到，这哪是个别现象，明明是广泛存在的常态！就在展陶看完，整个人发懵，有些不知所措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隔间传入耳畔，“如果我记得不错，我有同你们说过，我们这边不让任何人过来打扰。”
第092章：一本不需要门面的书（）
将地球当作狩猎游乐园的异乡人们，喜欢将自己虚造成神灵幻象，也许它们觉得伟岸的形象更容易令人信服，吸引来更多皈依者。白袍当然是装饰，本身不具备任何意义，故意营造出的神秘气质，也仅仅是气质而已。白袍褪下后，它们干瘪、丑陋、令人作呕。听着那人的质问，展陶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他看着那咄咄逼人的老头，目光平静而自然，“对不起，隔间地有些湿了。”
说完，展陶不作停留，也不对它们有任何防备，以正常的步伐速度走出了洗浴室。在逃离危险地带后，展陶迅速脱下工装，恢复原来面貌，以极限速度逃回一高。待他溜没影后，约莫几分钟后，洗浴室隔间发生了一段对话。
“他没拿拖把。”
“是什么人？”
“莫非是那位？”
“应该是了。”
“佛陀大人又要责罚咱们了。”
“唉……”
大概因为气氛太过压迫，又或者对方人多势众，让展陶感觉吃了亏，总之他忍住了没上，避免了和三位【行者】的直接冲突。事后他仔细想了想，这何尝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就算成功击杀了这三位又如何，没准引发的后果，是【C管局】狂烈的报复攻势。先去了【纸人】们暂且落脚的宾馆，南城一高那边的门道暂未彻底打通，学校宿舍还不能做DF联盟公用。
听莫屿说，后来他们回地下基地几趟，分批拿回了些物资，【纸人】养成了勤俭节约的品性，用得到的用不到的，都舍不得扔。然后，展陶发现了好东西，除了见怪不怪的超现代武器和高精度探测设备，【纸人】基地里竟还留有不少宙斯用来填充国库的血腥加特，这可是意外之喜了。莫屿拿着这一大笔前不知如何是好，问展陶该怎么花。
展陶想也没想，坚决道，“全用来给你们购置武装吧。”
“可咱们联盟还没有基地，不该先将加特兑换成实际性的流通货币么？”莫屿不太乐意道，“同伴们的装备储存充足，短时间内不用大批量购入。”
“不行。”展陶态度强硬，不容置疑道，“正因为是萌芽期，太过娇嫩脆弱，若是不充分武装自己，任何风吹雨打都可能将联盟扼杀在摇篮里。”
毕竟展陶是掌舵者，莫屿没有决定权，她只好由他去了，那么明天的日程安排就出来了，部分代表【纸人】前去【买家商店】大购物。动身前展陶特地算了算，这笔钱买高武是绰绰有余了，从长远目光来看，必须得置办一些有成长性的物件。所谓成长性，大体是一些修行功法、灵性萌宠之类的东西，如果能让联盟成员走自己特色的路，发挥所长得以成长，那定是极好的了。
第二天外出置办队成员名单已定，展陶带头，携莫屿同三位联盟成员同行。这三人是【纸人】内部投选的结果，绝对公平公正不掺假。“浩浩荡荡”的小队穿过繁华的购物街，在行人的簇拥中来到了寸土寸金的品牌楼王店。足前这栋大楼号称高峰期人流近十万，一小块豆腐门面都租出季度百万的至尊天价，然而，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梦想人前赴后继，为之头破血流。
每座巨无霸楼盘下，都有个可容纳几十人并肩进入的超宽敞入口，入口前大多会空一些地方，与外界区分，独立出本楼主权，彰显高贵无双的气质。可是，饶是它再冷艳，再精贵，也抵不过一家小小的门店，明目张胆地开在它入口正前方，仅有五十米不到的位置。
这家小店很别致，乍一看以为是卖冰饮的，或者，是哪个怀才不遇的魔术师，在这落魄卖起了道具。不管怎么说，一行人没花多少功夫，找到了【买家商店】所在，展陶记得，这大概是它随机变换位置中最霸气的一次，虽然这仅是个随机行为，不代表老板个人意愿。
扳手指头算算，小丫头在这打工有段日子了，每天起早贪黑的，干得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倦怠的意思。说来惭愧，DF联盟大部分运营资金源于莉莉周工费，人家老说打工皇帝，小丫头也算得上是打工女皇了。因为【rank】中意外昏了过去，实际上展陶未参加过大批量储备购置，虽是经验不足的新手，但好在老板服务热情，还有莉莉周帮衬，总算进展的比较顺利。
“这边是功法秘典区，公元纪年前至黑洞纪元后的都有，珍贵收藏典籍版全部只用纸质出售，语言已同步录入为中文，并配上精美图画详解，阅读轻松无障碍。”
“具体有，密宗感应篇，太上清心剑诀，驭兽百日图，罗门黑石经，还有……星际航舰操作手册，虫洞分布云图……”
种类繁多不胜枚举，展陶头都挺炸了，大概老板今日闻到了加特浓烈的香味，以至于他激动的有些失控，热情到过份。选择太多有时候也是痛苦，展陶紧忙叫停，“那个，我想买入门简单，日后上升空间大的，有没有？”
老板屏息，实际上展陶想象他在屏息，因为他沉默了足足五息，随后拉长音道，“有，不过有点贵。”
“没关系，先看看。”展陶身揣重金，一点也不慌，咱有钱呐，没什么好虚的，喘的气儿都大些。
老板不知从何处摸来一本崭新的典籍，看着挺薄，纸页也很新，隔着一段距离，还能闻到印刷出产不久的墨香味。展陶定睛去瞅，只见封页上干干净净，半个字没有，看不出门道，也不会觉得有多厉害。展陶有些疑惑，觉着是不是自己的表达有些问题，让老板会错了意，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老板抢了先。
“这是本人潜心数十载的著作，古往今来文明精粹甚多，我取其精华之处，再去其糟粕，融汇至大成，最后才有了这本书。因为个人对取名并不擅长，这书暂未命名，也不需要一个华丽的名字作门面，它本身的内容，就是最好的门面。”
第093章：阴魂不散的石头（）
无论怎么说，这语气总是有些自恋的，但展陶能理解，一个真正的强者，即使并非本意，也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气息或者气质。那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或嘲笑或倾佩。【买家商店】作为一处极特殊的存在屹立不倒，自然是当老板的厉害，老板不是凡人，这是展陶第一回见他，便定下的判断。不是凡人，给的自然不是凡物，书肯定是好书，贵一点也能理解。
“我懒得翻了，它大概讲什么的？”展陶也不接手书，满脸全盘信任。
“很广泛。”老板微昂高头，语气莫名怅然，“讲了一些世界通史，解了一些疑难字谜，说了一些很风趣的笑话，顺带提了提人体基因序列的隐藏真理。”
“可这书读了到底有什么用？”展陶问了个大多数人都会提的问题，他强调道，“相信你也知道，我需要的是武装力量，让他们成长强大，这不是简单通过读书能收获到的。”
“强大只是结果，过程是漫长的煎熬，修行是手段，修行不止是强身健体，不止是清身去垢，它包括了很多，散步是修行，看风景吹风也是修行，我这么说你懂吧？”
展陶有些崩溃，他更希望得到一些直观确切的答案，而不是像这样的，神乎其神玄之又玄，不能会意便是毫无营养。不过，这么大单生意，老板总不能糊弄人，起码信任是有的，展陶也不想再耽误时间，他还有很多想看想了解的。
“你们觉得呢？”展陶望向盟友们，征求一些意见。
“我听你的。”莫屿头也不回道，“他们也没问题。”
如此一来，展陶拍板，定下两百本的大单，数量上可不能吝惜，一次购入的少了，只能小部分修行，这会延误联盟发展的推进。修行书籍储备完毕，接下来是一些常规的火力购置，这一块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一溜儿买最新款得了，新款铁定是最好的，用屁股也能想到。如此豪放不羁的购物体验，让展陶身心非常愉悦，以至于暂时忘记了经费是有限的。
莫屿提醒道，“联盟需要一个基地。”
展陶一凛，差点忘了这大事，【纸人】们还搁宾馆里歇着，虽然条件不算差，可终归有些不成体统，好歹是个大体量的联盟，总得有个大本营。展陶担心剩下的加特不够，和老板沟通时底气也弱了些，“你们这有没有小一点的写字楼？得容纳千号人的那种。”
老板沉默，似乎有些为难，然后说道，“小的肯定有，我名下的地产很多，就算没有也能临时建，不过如果你们今天打算把加特用完的话，我可以免费赠送给你们一栋。”
展陶从小到大买过很多东西，也不是没收到过附带赠品，可送楼的，还是那种几十层的，还真是第一回。这确实是个稀罕事，展陶对一栋写字楼的价值没个谱，好一点的至少得过亿吧？就这么轻松写意地送了？
展陶闭嘴不言，这在老板眼中，误认为是交易筹码不够，于是，他立马道，“当然，土地所有权也是你的，可以由你任意支配。”
展陶还是不说话，因为他更震惊了，但他忍得住，坚决不喜形于色。
“再送一套S132安保级别最高的神盾，这套设备强度很高，除非是重量级核武以及TNT炸药，或者长时间的高空炮轰，否则系统登记之外的一切生物，包括蝇虫都飞不进去。”
到位了，舒服了。
展陶平静地点头，“行，那就这样吧。”
外表云淡风轻，实则内心乐开了花。反正也没剩多少加特了，留着没用，买完也不亏。展陶四处看了看，一时不知道想要什么，这会儿莉莉周主动请缨道，“大哥哥，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展陶看小丫头那副模样，知道是她自己想要，于情于理，自然得满足她了。小丫头牵着展陶，跑进了里头一个房间，【买家商店】外部看起来屁大一点，可实则深入里头，却发现别有洞天。光是经过的房间，展陶粗略数了一下，就有十多间。最后，莉莉周止步在一间前，展陶看向里边，发现是混沌的凝黑，想来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那里还有多少房，空间有多旷阔。
也不知道小丫头是怎么记住的，这门长得一模一样，压根不能区分，再者，数量多的惊人，想捋清楚了，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莉莉周却没把这太当一回事，她从一大串钥匙里，随意挑选出了一把，钥匙和门一样，毫无特征可言。然后，她把钥匙插进锁里，锁就开了。
这样惊人的操作，真的很酷。
门开，两人一前一后进去，屋内也没有拥挤感，壁上的油灯摇曳，投下的人影交织纠缠，像一对宿敌的鬼魅。展陶安静地走在莉莉周身后，这姿势其实不大对，在这般恐怖氛围渲染的地界，男生总该领头才是，不过眼下展陶被周边精美的装潢吸引了，无暇思考这些。
原来屋内有个展览柱，柱子托着盒子，盒子材质不明，透明的几乎同空气一般，只有手伸过去，才能发现隔着层东西。在油灯微弱光线笼罩下，盒子内的物件发着幽幽蓝光，莉莉周的眼睛也因此泛起一片晶莹。那光太清澈太生动了，像天池里流动的水，又像蓝天里迟缓挪动的云。
莉莉周痴了，沉入美轮美奂的梦境中，难以脱身。展陶看着盒子里的石头，有想骂人的冲动，这块除了会发光，外貌实在平平无奇，关键是他还熟的很，因为他曾经扔掉过一块。要不是石头体积上有查，展陶都要怀疑，这压根就是那块了。
“大哥哥，你能买给我吗？我真的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莉莉周细语呢喃，阐述了小丫头内心最隐秘最强烈的渴望。
虽然在此之前，有过这么段事故，可当下展陶还是没有任何迟疑，“当然好啊，我买给你。”
莉莉周很开心，笑得很明媚，那块石头的光线也愈发明亮，像极了她此时的心情。
第094章：拥有一栋楼（）
展陶没想过，一块破石头的价格，竟和十几支粒子武器相差无几，他有些肉痛，但买还是得买的。只不过做完这笔交易，展陶口袋空空，加特币所剩无几，也算是达到了老板的要求。石头不大，莉莉周一手能握住，放手心里暖暖的，小丫头甚是欢喜，喜笑颜开好不快乐。结完账款，拿到订单，老板立马着手安排出库托运。东西太多，光靠这几人肯定没法带回去，好在【买家商店】服务周到，免运费送到家。
“本店开放了全新的兑换系统，一块【磁石】可抵十枚加特。”
展陶瞪大眼睛，“我刚不是花了两百多加特买的，这贬值的也太快了吧。”
老板不以为然，“买卖存在价差，这很正常。”
展陶心骂奸商，大概老板为了安抚情绪，又道。
“这是【黑曜卡】，只对尊贵客户发放，以后过来消费一概打九五折。”老板把卡交到展陶手上，接着说道，“走，节约时间，我带你们去看楼。”
展陶准备往外走，却被老板叫住了，他指着靠墙的一个巨大仪器道，“坐这个。”
仪器内部空间有限，一回只能坐两人，展陶和老板先走，这空间跨越装置确实奇妙的很，眼前一花，耳边电流声滋滋响，再回过神来，已到了别处地界。转眼便是千百里，气温落差有些大，再加上吹着江风，展陶不由裹紧了身子，放眼望去，景致很熟悉，所以有些惊讶，那楼未必在这？这手笔未免也太大方了些吧？
沪市，又回来了。这座外号魔都的城市，像是一艘午夜航行的豪华游轮，高举香槟身着礼服的人们，在甲板上狂欢，如一群妖魔鬼怪。舞蹈不止，狂欢便永不会结束。
隔着黄浦江，遥望过去是沪市享有盛名的环球金融中心，那里有好多赫赫有名的建筑，连展陶本人都无法相信，其中一栋属于他。要在这种地方拥有一栋楼一块地，这大概已经超过金钱能衡量的范围了。首先楼的产权所有者，是绝对不会卖的，把楼伫这，每年收的租金那是一大笔钱！再者，土地所有权是不可交易的，即便是产权所有者，也只有土地使用权而已。
所以，老板的话意味着，展陶将拥有一块实实在在的地，他是这块地的主人，有绝对的所有权，旁人不得涉足侵犯。除此之外，他还有一栋至少过百层的超现代建筑，养眼程度可见一斑。展陶很好奇，到底是哪栋，在真相揭晓前，既欢愉又折磨。
“看见了么，是那栋。”老板倚栏远眺，在那拥挤的建筑团里遥遥一指。
这一指，如同在漫天星斗中挑中了一颗，展陶看到了，脸庞有些红润，情绪很激动，问道，“它叫什么？”
“国展厅，平时用来做展览，或者举办一系列赛事的，内部空间极大，即便是万人军队也放得下。”老板很满意展陶的神色，接着道，“我会陆续把你需要的东西运进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日常物资不限量提供。”
“欢迎下次光临。”
交代完一切，老板挥袖而去，潇洒干脆，不带走一片云彩。
展陶正感叹售后呢，还没来得及细问，也不知道那边接洽好没。虽然只隔着条江，视野里看着不远，可真要走还得费些时间，展陶叫了辆车，载着一行人往江对面去。车只能停在外围，金融街里限制步行，这里的楼真的很高，仰头看的脖子疼。展陶走马观花间，寻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栋。
很多人这辈子寻寻觅觅，只为了找到一个人一间房，然而这两大件都不容易，找人的前提是买房，可房价真的太贵，即便是沪市的白领阶层，也需要五六十年的努力。展陶很幸运，在这动荡的年代，有了自己的房，不对，是一整栋楼，百多层的那种。
对于外滩建筑，有人赞口不绝地将其神话，也有人嗤之以鼻诸多诟病。展陶是建筑学门外汉，他只是单纯地认为，这些超现代建筑外型很酷，或扭扭曲曲，或形似刀鞘，就算不富美感，也颇具创意了。展陶的楼并不是里头最高的那座，可外型确实可圈可点，至少在展陶看来，它相当有艺术气质。外壁线条流畅，玻璃镜反射着明亮的光泽，不投机取巧，不哗众取宠，它身型笔直颀长，像一柄直立的剑破开云空。
真帅，展陶内心由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