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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男主角-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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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汉子也受不得这么一关。

    展陶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跑,他很懂得规避风险保护己身,所以凡是会点到的活动,他一律未缺席过。寺庆前天,白日劳改活动内容是清煤灰,听起来很容易的活儿,做起来却倍感心酸,堆成高坡的煤灰,像一座死去的火山,火焰焚噬万物,一不留神也吞没了自己。山永远那么高,集体铲上半天,也不见有任何变化,这极易给人一种无力沮丧感。展陶在想,出去前会有机会见它矮一点点吗?

    烈日当空艳阳高照,汗水不要钱似的流,皮肤被高温灼伤成不健康的暗红色,呼吸道里吮入的空气滚烫无比,令人极不舒适。到处都是监工,严密的管控意味着高强度的持续作业,很快,有体力不支的老人先倒下了。枯槁的身躯倒地,死气沉沉荡起厚实的灰尘,一阵咳嗽声中,一记重鞭破空袭来,毫不留情地打在老人胸膛上。

    啪!脆响声中,皮肉开裂,奄奄一息的老人甚至没有多余气力痛叫。这在人类世界中丧尽天良的一幕,却并未在这儿引起过多关注。一是【主角】的世界里,感情中的同情心,未免是太多余的东西。二是在寺监,这类情况过于频繁,见得多了自然也就不足为怪。再者,帮助他人的先决条件是,自个儿有能力去改变什么,在寺监服刑的人大多认了命,而认命的是软弱的,连自保都难,自然再难去顾及其它东西。

    鞭打还在继续,其间夹杂了拳脚与口头辱骂,老人发不出声响,像一具死去的尸体,默默承受着凌迟。不远处的展陶在沉默,他身旁的关大和洛瑞也在沉默,只不过理由不同。关大和洛瑞的沉默,是真正的沉默,他们不想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他们不认为英雄主义的行为有任何意义,无私?伟大?能当饭吃?

    即便是改善伙食,也是建立在自个儿吃好喝好的基础上,有利于发展团体下线,建立起群众口碑,这才是根本目的。至于展陶的沉默,是外在的沉默,他心里在做急剧的挣扎,有神于他肩两侧对话。救或不救?善说,与人为善,该不吝伸出友谊之手,积攒功德。恶说,此非我族,救他等于树敌,切勿忘记仇恨,荣辱必须铭刻在识海神碑上。

    两道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展陶犯了纠结的毛病,他拿不到主意,有些苦恼头疼,他以追求顺心顺意为人生终极目标,却总在抉择上犯难。他也知道,难以达到真正的心神清明通畅,本就一介凡人,平凡躯壳里装的,也只是虚伪庸碌的灵魂。可是,总不能就这样看着,那和牲口还有什么区别呢?顺心意不同于莽撞任性,只是单凭直觉,做认为正确的事情而已。

    展陶得以开脱,笑了,不再思考。他的灵力在体表以下激荡沸腾,他以为双手握住了力量,那掌控风与海,看穿天与石的感觉真的很好。活着是件美妙的事,展陶一直这么认为,生命是宝贵的,所以他很惜命,从今往后,他也想好好珍惜他人的命。

    又是一鞭,不过这回停住了,因为一只手死死抓扣住了鞭绳,断了他的去向。

    “我隔你三尺,杀你只需两息,你若叫人,再快也得一盏茶的时数。”

    “你停手,我放你走。”

    展陶共说了两句话,他表情平静,不带一点威胁的意思,更平静的还有他的眼睛,两者结合起来,让他像在阐述一个客观存在的真理。也许这很具说服力,可挥鞭的人不想答应,他冷冷睥睨着展陶道,“可惜,我命不由己。”

第126章:后花园里的树() 
“那你真可怜。”展陶看着他,眼神尽露怜悯。

    “没有人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持鞭人语气强硬,在观点上不退让半步。

    展陶摇头,并不认同。

    那人再道,“这里是修罗场,供寺监管理层们闲暇娱乐的地方,他们,不,你们的性命只是逗乐戏耍的玩具,廉价又卑微。修罗场不埋冻骨,所有死在这里的贱奴们,会曝露在风沙下侵蚀为粉尘,等北风再来的时候,就吹的一干二净了。”

    “你的意思是?”展陶眼帘低垂,神情里多了分探究的意味。

    持鞭人笃定道,“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该认命了。”

    “我还不知道我的命,该如何去认?”

    “老死或暴毙在寺监,这便是你的命。”

    “凭什么?”

    “你是阶下囚。”

    “我若能离开呢?”

    “没有人能从寺监离开,即便是死人也不能。”

    展陶长吸了口气,所以寺监内真没正常人,随便拉一人聊上几句都能气死人。闲聊早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监工围了过来,关大和洛瑞用十字镐作武器,却只能稍作阻拦,都起不到恐吓的作用。

    两边陷入僵持的局面,谁也不能退让半步,作为旁观吃瓜狱友,他们尚未站队,身处中立一方,反倒毫无有力,乐在看虎斗。展陶必须承认,他的行为很莽撞,就算杀了这人又如何,老人还是会死,而他同那道讲义气的兄弟,也落不到个好下场。这是在寺监,不是在外边,更非人类社会,这儿不讲公平,只论拳头谁更硬。

    “放下武器。”一个缓和平稳的声音响起。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它蕴含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乖乖听从了。

    “主簿大人!”

    监工们如潮水般退下,自觉让出一条行道来,四位主簿并排走来,这是展陶第一回见四主簿同行,相信也是很多人的第一次。这无疑是大场面,许多人心生敬畏,本能地垂下头去,可展陶相反,他把头抬的更高了些,不是因为莫须有的骄傲,而是想把四人面相看得更真切点。

    是平庸的面容,让人极易产生种一人四面的错觉,留不下印象的脸,容易丢失在记忆的长河里。展陶并不如表面那般镇静,他发现无论如何努力,都记不全四人的脸,这绝非记性的毛病,而是有神秘力量在作祟。相较平淡无奇的脸庞,更易吸引眼球的,是那光质纯净的四杖,各杖色彩不一,或星辉聚散,或光芒刺眼灼热,或爆裂声不止,火光似烟花般溅起。

    四主簿停在了三人帮身前,他们没率先发问,而是驻足观看,看的不是修罗场清理煤灰的巨大噪音机器,他们看的是人。视线越过关大和洛瑞,极为统一地落在展陶脸上,被四个老妖怪审视的感觉很不好,展陶嘴角不自在地抽搐几下,心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看杀了。

    “少卿有请。”红衣主簿发话,态度竟还算客气。

    展陶没领会这事件的走向,他本以为四主簿该是出来主持公道,将他们三人推进熔炉烧成灰,再倒入佛塔里埋着才对。少卿有请?少卿不是寺监管理层的第二梯队,仅次于卿的大人物?为什么找他,莫非口信送到了?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请。”见展陶呆立不动,蓝衣主簿催促了一声。

    请的是展陶,同关大洛瑞没什么关系,四主簿把该找的人领走,这两位便留了下来。只是经四主簿同现身的阵势一闹,小监工们魂飞魄散,哪还有兴致继续找乐子?再者,也不知道那展陶是什么来路,竟让主簿大人们好生相待,连贯想来,他的朋友怕是不能得罪了。于是,三人帮逃过一劫,莫名其妙的转危为安。

    安?关大可不觉得,走远后,他拉着洛瑞道,“老大不会死吧?”

    “你几时见过主簿亲手杀人?”洛瑞斜眼看着他,倒不是很愁展陶的人身安危。

    “也是。”关大若有所思,随即又不解道,“可主簿找老大是为了啥事呢?总觉着此行凶险,要不咱们追过去瞅瞅?”

    洛瑞懒得和他讲话,身子稍稍绷直了一些,整个人的气场也变得更加锋锐。这自然不会是给关大看的,适才他感知到了几道不善的目光,旨在震慑住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自与化蛇融合以来,洛瑞的心性气质变化极大,融合寄生的影响是深远的,不易察觉但真实存在。

    展陶一人走前头,四主簿紧随其后,这架势挺威风,校园黑势力中,小混混的头子都是这么登场的。展陶没心情去享受这份虚荣,周遭景致他眼生的很,应当是没来过的地儿,他不敢闲着,默记下地标方位与步数。

    原来这就是荔湾子,寺监的后花园。扑鼻的香气闻则心旷神怡,极目之处是一片花海,风过之处折叠涌进。高耸入云的巨木,仰得脖子发酸也看不到个头,只见得那稍矮的枝头上,有丰硕饱满的果实,一看就特好吃,展陶只觉着嗓眼发干,动了馋心思。只可惜没有偷摘的机会,有后边三位指路,展陶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了。”黄衣主簿指着一别致静雅的小亭道。

    小亭坐落在枝叶茂密深处,亭边有小桥流水,着实是庸俗至极的景致,品位决定格调,无形中降低了展陶对少卿的期待值。交代完这句话,四主簿不多停留,展陶一人孤零零地杵这大好风景中,显得木然又拘谨。

    等了很久,非常久,先是天边晚霞红的像在滴血,再是天光散尽下坠,黑暗当空笼罩,万物沉陷于暗物质的搅动中。

    “迟到真是很没品的行为啊。”展陶望天叹气,气息绵长幽幽,“还来不来啊,不来我真走了。”

    “谁迟到?”

    “我一直在这里。”

    一棵树张嘴说话,它生了一张巨口,随着它口吐人言,腥臭味扩散开来,令人鼻头发酸,胃中食物闹腾翻滚。树生口,口里有獠牙红舌,还有碎骨残肉,可见它食了不少禽物。

    “你是少卿?”展陶蹙眉,迷惑多于惊愕。

第127章:借势() 
展陶这辈子见过很多树,有妖冶赤红的枫树,有娇俏浪漫的樱树,也有长青不朽的松柏,和婉约怡人的柳。可这会说话吃人的树,展陶生来还是第一回见着,更何况这树是一话唠,只是问它是不是少卿,它便东扯西扯,讲了十多分钟。

    “见笑了,平时不常有人陪它说话,所以好不容易见着人了,情绪难免激动。”

    莫名一声从背后传来,展陶心头一惊,转身过来却瞅见一五大三粗的胖子,这小胖肚子圆滚滚,身材又矮又壮,介于壮与胖的模糊分界线间,极难准确归类。除了胖,这厮还有一特点,咬字不准吐词奇快,展陶得十分专注,才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您是?”展陶猜到来者身份不凡,却不敢将其与少卿联系在一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盖【大理寺】的第二人,竟是这副模样?这大概就是人类的传统思维惯性了,只觉得优秀的人什么方面都该好,凡地位崇高身份显赫者,就应当品位优雅谈吐不凡。

    而事实总与真相背道而驰,小胖负手肚皮一挺,佯作高人风范道,“少卿是我。”

    “那它是?”展陶疑惑,指树求解。

    “我的宠物。”少卿一个步子晃到树边,抚摸着粗糙干裂的树皮道,“把它留这,也没人同他讲话,实在是孤独的很。”

    展陶苦笑,“怕是和它说过话的人都死了,它口中那半截手臂,想必就是上位受害者的遗体吧。”

    少卿吸了口寒气,瞪大眼睛看着怪树,仿佛不认识了一般。怪树扬了扬枝叶,抖下不知多少脏器碎肉,宛若下了场血雨。腥臭的雨水落下,被少卿周身无形的屏障挡住,以至于他未湿片寸。他有些恼火,挠了挠头跺脚道,“不是和你讲过,不要胡乱吃人,人肉食了不消化,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这话语间的埋怨,听在耳里却是真切的关怀,展陶一阵恶寒,看少卿的目中多了几分森冷,只是生得外貌和善而已,骨子里压根一草菅人命的恶魔。

    “我招你来,是有要事同你商议。”和怪树寒暄一番后,少卿再转过来,走近展陶当面说道。

    展陶想了想,实话实说道,“我不觉得能帮到你。”

    少卿摇手,面上白花花的肉一颤,嘴里根机关枪似的蹦出话来,“话永远不要说死,把你扣在这是我的主意,你是我目前手上最大的筹码,在我俩达成共识前,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得把你好生留着。”

    原来这家伙是罪魁祸首,展陶心里堵的慌,寺监的日子有多度日如年,没进过的都无发言权。不过展陶很不理解,他的势力尚在萌芽中,而且处于绝对保密的状态,那么这少卿到底是看中了他哪点?他有何地方值得大人物们如此关注?

    “我不明白。”展陶看着少卿肿胀的脸,认真地说道。

    少卿不多遮掩,一语揭开真相,“国教在保你,说明你很重要,我拿你做人质,可以趁机借国教的势。眼下卿踪迹不明,【大理寺】群龙无首,我辈应当站出来,主持大局了。不过,单凭我一己之力,却是难以服众,我需要份量,而若是国教站我这边,则成了我最大的依仗。”

    展陶听得一头雾水?国教?圣神国教?他是杀了佛陀,可这国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把那些人的头头斩了,就把他给推上去了吧?展陶想追问的更清楚些,可少卿抢在前头打断了,他猜出展陶对此并不知情,所以这层窗纸还是不要戳破的好。

    “国教有人在保你,你只需知道自己性命无恙便好。”少卿难得停顿了一下,才道,“我今儿找你,还有件其它事。”

    展陶沉默,思绪仍未从国教一词中撤离出来,在狱中他曾做过无数假想,可无论以什么古怪缘由作为前提,都没和国教沾上过半点关系。国教有人保他,会是谁呢?

    “我适才说了,卿下落不明,他一日不出现,我便难以真正掌权。”少卿眼芒精纯,谈起势力纠纷,憨厚平庸的外表一转,变得凌厉果敢起来,“你帮我将他找出来,我让你接下来的日子很好过。”

    “这不是笔公平的交易。”展陶听了,忿忿道。

    少卿笑着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世间哪有什么公平,你应该知道万物皆是相对的。”

    这话在理,身处寺监禁地,即便是再不合理不平等的条约,展陶都得咬牙受着,他不多犹豫,问道,“既然你找不到,你凭什么觉得我能找到?”

    “因为我很确定他一直在寺监里。”少卿收敛笑容,严肃而慎重地说道,“我认为,他是你身边的某个人。”

    自少卿出现后,展陶汗液分泌显著加快,特别在听到少卿的推测后,他更难以维持淡定了。这绝非骇人听闻,少卿没必要欺骗他,那么卿会是谁?又为何要隐匿在他身边?展陶感觉被一个巨大的谎言气泡包裹了,内里是光怪陆离的光线花纹,却是一戳便破,经不起任何折腾。

    是谁呢?会是谁呢?展陶想的头快炸掉,一下觉得身边之人个个真诚,一下又认为他们音容相貌无比虚伪。少卿很满意展陶的表情,他继续说道,“卿很聪明,不会轻易让你察觉,而同时,卿非常敏锐,你任何存疑的举动,都会引起他的强烈预警。”

    “咯咯,死咯,好吃。”怪树反咀嚼,把胃里的食物呕出来,又重新吃了一遍,这回咬的更细碎了一些,大概是把少卿的话听进去了,这样有利于消化。

    “接下来,我会给你自由在寺监内行动的特权,你也不用再参加白天劳改任务了,你的精力该花在找人上边。”少卿看着展陶的眼睛道,“注意观察你的朋友们,他们说过的话,每个细微的表情,或者是不留意的动作,都能暴露出很多信息。你的任务是,将信息整合为长链,再循着链条,直到找到他为止。”

第128章:滚!() 
少卿的目的跃于纸上,他要借展陶的势,准确来说是国教的势,他想谋权篡位,一举登上【大理寺】权利巅峰,不能说狼子野心,可这份贪婪,却是真真切切的。卿至今下落不明,没人知道他以哪张脸谱面人,又匿在何处暗中窥视。也许,他早就老死了,甚至,卿根本不存在。

    少卿很客气,以主人的身份领着展陶参观荔湾子,先去了天池,饮了清澈甘甜的天水,听说,这是天国百年前的净水,质纯而未有半点污染。之后看了荔林,此乃旧景,正是荔湾子取名由头,只可惜荔林凋萎已久,如今只剩下一片凄惨的老树枯叶。

    “【大理寺】其实是个很美的地方。”少卿触景生情,由衷感叹道。

    展陶笑言,“可除了你们这些官宦,犯人可无心思去欣赏。”

    “荔湾子的树长得很好,因为有骨灰人肉作肥料。”少卿忽而止步,转过来定定看着展陶道,“我曾在天国卷宗中查过你,费时三天三夜,却一无所获,卷宗中关于你的记载为零。我很惊讶,因为即便有人刻意消过记录,也不可能这般干净。”

    “我做了许多假想推论,对你的身份进行了核查,最后无奈得出一个结论。”

    “你非我族类。”

    展陶闻言眼波一晃,接着目光黯淡了下去,他没有挪开与少卿对视的眼睛,神情不变道,“这重要吗?”

    少卿一窒,随即爽朗笑道,“对!正因如此,我才任你活到现在,无论你是何族人,皆可助我登基,相较执掌【大理寺】,一切不过浮云!”

    “我有个请求。”谈话濒临尾声,展陶蹲身拾起一片树叶,放入兜中。

    少卿盯着展陶兜里那片树叶道,“你想看天国卷宗?”

    展陶点头,将树叶交到少卿手中,五指摩挲着叶面,半晌又将其递还回去。展陶道了声“多谢”,收好叶片快步离开了荔湾子,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议事阁看看了。天国卷宗,记载天国史实的书册,有机会一览全貌,实在再好不过了。

    只听人说天国无净土,展陶对这神秘国度的认知,几乎为空白。那方土地上,生存着与人类体貌相近,却更为强大的生灵。他们科技先进,体魄强壮健康,但因为资源衰竭,走上了星际转移扩建殖民地的道路。在展陶臆想中,地球只是天国殖民地之一,但一定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议事阁仅有唯一的入口,一张青铜巨狮门守卫在此处,隔断没有通行许可的来访者。曾设议事阁旨在为寺监高层提供洽谈场地,可到了后头,功能逐渐退化,衍变成了藏书楼,存放安置各类秘典禁书。天国卷宗不算机密,在天国自由发行广泛流传,可被人类翻阅,这还是古往今来头一遭。展陶很荣幸做了第一人,他把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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