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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男主角-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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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机密,在天国自由发行广泛流传,可被人类翻阅,这还是古往今来头一遭。展陶很荣幸做了第一人,他把树叶摁在青铜门的拉环上,晶莹绿光一个明闪,人就一头陷了进去。

    门后是一个庭院,建筑古色古香,风里透着股檀香味,这里并不冷清,来往人很多,展陶猜到,他们是寺监的办事官员。这块儿展陶着实想错了,他们是官员没错,但不办事,他们更准确的身份是学者,或者说浩瀚书海里的船夫。偶尔几个出行的还会套件撑门面的官服,可一进书楼,便能闻到浓烈的酸腐味,也不知道这群学迂了的老头们怎么想的,一身麻布粗衣,桌下饭盘尿盆并排放,展陶深深怀疑他们真的没拿错过么?

    书楼来了个生人造访者,这还不至于引起学者们的注意,他们埋头苦读,手中笔就没歇过,羊皮卷上是大段大段的感想和备注。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展陶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从尿盆上越过,他不确定天国卷宗放置在几楼,可这底下是万万待不了的。书楼很高,朝上眺望只能瞧见极处是小小一点,不知其后还有多少延伸。

    展陶很快意识到,靠笨法子挨排挨列找,估计得寻到下辈子。这是展陶花两小时,对完一书架后得出的靠谱结论。那么只能找人去问了,这样省时又省力,展陶观察了一会儿,找了个看上去好说话,年纪相对较轻的学者,好声好气说道,“这位大学士,请问天国卷宗放哪呢?”

    说完,默等五秒,年轻学者置若未闻,也不知是真聋假聋。展陶权当他读书太专注,于是又重说了一遍,这回声音大了一些,引起了其他学者的不满。不过他们并未对展陶恶语相向,或者投来厌恶的目光,这太浪费时间,能听出情绪的是翻书的声音,啪嗒啪嗒,暴躁而不安。

    展陶紧忙噤声,不再敢随意搭话,他退到一边,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找来扫帚拖把,干起了清理工的活儿。书楼的地早积满了成份不明的黑土,掀开之后恶臭更甚,展陶险些晕倒过去,只觉着鼻头发酸,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强忍着吐意,展陶飞快将土铲碎,再用拖把清整,来来回回猛刷了几十趟,才勉强见了点白。

    劳动是无偿的,环境也是恶劣的,展陶任劳任怨地干活,结果没感动别人,把自己给整的眼泪汪汪的。到了饭点上,有人过来送餐,顺带把尿盆给换了,见地板这么干净,他们还惊了一惊。不过没人问是谁干的,这也许并不重要。

    展陶觉着自己做了无用功,在寺监,在书楼这种地方,人情味自然是不会有的,他的付出没人会在意,也许那些学者还不希望把环境搞的太舒适。他们固执地认为,读书应当在艰苦的环境中进行,只有这样,才能磨砺意志,体味书籍真正的妙义。

    不知拖了多久,双臂发麻精疲力尽,展陶刚靠墙想休息一会儿,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手上端一盆儿,展陶无意看到里边的秽物,当下再也忍不住,稀里哗啦地吐了。本来闻久了,鼻子都习惯了氨气,可再加上这么一视觉冲击,确实有些令人难以接手。

    见展陶不为所动,学者说了两字——“倒掉。”

    展陶没接手,嘴中蹦出一字,“滚!”

第129章:天国卷宗() 
展陶如此讨好迂腐的学者们,目的自然是为了寻到天国卷宗,他没有太多时间能浪费在这,所以再臭再恶心也咬咬牙忍了。可当被肆无忌惮地触犯到底线时,他的反应也很激烈,就像是一只温驯善良的乖乖兔,忽然摇身一变,成了只凶悍易怒的豺狼。

    这一声“滚”,震得阁楼都晃了晃,这般大的动静,是灵力随音波外泄所致。痴迷书本难以自拔的学者们纷纷回首,表情怨恨狰狞,不过是打扰了他们片息读书的时间,却和结下了灭门之仇似的。被展陶当面怒斥的学者更是气极,摔下书本,起身指着展陶直哆嗦,“你、你、你!”

    话都说不顺溜,大概是平时书读得多了,无暇与人交谈,连基本言语能力都退化了。展陶看着那张老脸,觉得悲悯又可笑,这种人脑子里装再多知识又有何用,终归是抱着书卷走进坟墓罢了,对这世界无益,什么也留不下。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展陶不啰嗦,右手略微抬起,一簇火苗随着翻转升腾,火光映亮了内堂,把书页照的红彤彤的,火焰温度奇高,隔得近的书页已然烧焦。只要他一念,这议事阁便可被熊熊烈焰吞噬殆尽,这浩瀚的书海,最后只能剩一地粉尘。这是很霸道无理的作法,有些欺负人的意思,书楼里收藏着天国文化精粹,其价值不可估量,若是一把火烧了,当真可惜至极。

    展陶当然不会真烧,只是吓吓这群“芋头”罢了,想让他们放下书本,好好答上句话,还真非这样做不可。书是学者们的命,展陶拿命作筹码,总归还是能触动一些人的。一白发苍苍的老人,颤颤巍巍地举起食指道,“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找本书而已,可奈何无人愿意告诉我。”展陶走得离书架更近了些,“天国卷宗置于何处?”

    “B座3…741。”老人口齿还算流利,看模样应当是处于半迂不迂的境界,都这把年纪了,还能保持这个状态,确实挺难得的。

    获知了天国卷宗所在,展陶刚提步要走,想了想有心回头道,“这儿的书这么多,您读的完么?”

    老学者布满褶皱的眼皮眨了眨,其下是一对黑亮有神的眼睛,他不做思吟,笃定地答道,“读不完!从我二十那年,便发现这世上的书是读不完的!且不论漫长历史沉淀下来的名著,光是我每天读书的时候,仍有无数人在笔耕不辍,我很清楚,读的永远没写的快!”

    “那您为何?”展陶惊讶于老学者既然明白事理,怎的还如此冥顽不灵?

    “你能占有这世上所有美丽的女人吗?”

    “你能拥有这世界所有宝贵的财富吗?”

    “你能真正攀爬至权利的巅峰,再无人可以压你一筹吗?”

    “不能,没有人能做到。”

    “可是,这些能成为你不去努力生活的借口吗?”

    “于我来说,读书也是如此,书是读不完,而我享受的是读书的状态,而不是把所有书读完的那份解脱感。”

    老学者说完,不再过多言语,继续翻开书本默读去了。展陶停在原地一会儿,若有所悟,心中不由多了分敬意。这老学者和其他人不同,这大概也是他能保持清醒,没迷失书海中的根本原因吧。B座是区号,3是架号,741是行列号。有了坐标,再找起来自然不费力气,在积满灰尘的书架上,展陶找到了那本古旧的羊皮卷宗。

    天国卷宗,记载了一个国度的荣辱兴衰,见证了世代君主的改朝换代,于整个人类族群来说,它意义非凡,因为它能解释太多行动背后的真实含义。展陶抱着书卷靠着架子坐下,表情虔诚地翻开扉页,令他不得其解的是,内是残页。

    这是残卷。

    有相当一叠厚度的卷面,被外力强行撕碎,从书页撕碎痕迹来看,是极为暴力粗鲁的手法,展陶猜测,这人在销毁重要记录时,心情非常急迫,好像十分忌惮被翻阅者看到什么重要的讯息。展陶有些焦躁,明明眼看着真相快浮出水面了,却又募地沉下了更深的暗涌中。

    展陶快速翻页,厚实的书籍内蕴含着庞大的信息量,即便是用神识观览,也绝不是个轻松的活儿。书翻完了,天国的古近代史,与人类族群的衍变极为相近,同样是工具引领了他们生产方式的变革。他们的人种进化,同样具备跨越式属性,只不过人类只跳跃了一回,而在他们的进化长河中,这个过程发生了两次。也正是这多出的一次进化,使两个族群间拉开了巨大的鸿沟。

    卷宗内提到,天国近代出现了严重的资源危机,逼迫这个曾经昌盛的种族,不得已走上侵略掠夺资源的道路。他们迷恋自己的母星,用极为先进的手段,完成了资源转移。没错,他们用特殊装置抽取地核灵髓,再用空间运输技术,源源不断地补给给母星。这项技术流程繁杂,要求特别高,因为机制仍存在无法完善的弊端,传输过程中对资源损耗浪费极大。往往,能成功补给到母星的,仅有原量的一成不到。

    到这,卷宗缺页,内容丢失严重,展陶无法继续获知更多。翻阅到后几页,展陶无意看到了一句话,那是天父在召开遣军令时下达的旨意。他说,我们一切仅为了拯救天国,无意侵害他人,铭记!本次活动是星民转移!是星际救助!并非军事侵略!

    转移?并非侵略?展陶不解,这究竟是事实还是作秀?天父的本意竟是和谐救助?可为何事态会发展到如此恶劣的地步?是哪个指令传达环节出了差错?合上卷宗,展陶陷入深思,他得知了很多全新的讯息,也有了更多的迷惑。

    从世界巨变伊始,到后来一系列奇遇,展陶曾以为这一切都是天父的阴谋,可从天国卷宗来看,事实真相并非如此。那么,是谁在操纵这庞大的阴谋骗局?

    展陶想到了一个人——买家商店老板。

第130章:等风来() 
展陶必须承认,他对【买家商店】的了解非常具有局限性,在他固有印象中,这家装潢精致诡秘的小店,贩卖着各类超乎想象的物品。商店老板永远以神秘人的姿态示人,他从不露面,他的容貌至今是谜,连长相都不得而知,背景来历更是疑点重重了。展陶心中生疑,天国卷宗只是导火索,那回【rank】开打前火力储备,就埋下了暗线。

    显然,【买家商店】在为异乡人侵略者们做大量的火力支援,给他们杀戮肆掠提供原始资本。无论是高科技武器,或是以现有世界制度下,建立起的幻化力量体系,目的均指向一处,让【主角】们在人类面前如神明般强大。事实证明,【买家商店】成功营造了这样的格局,人类世界成为这群外来殖民者的游乐场,羸弱不堪一击的人类,唯有瑟瑟发抖沦为附庸囚徒的资格。

    只能说商店老板着实高明,执子在手玩弄全局,低调地成为最后的赢家。他无疑是极具有经营头脑,且非常成功的商人。打一开始,游戏制度就是他一手拟定的,那么后来怎么玩,都由他说了算。一边通过贩卖商品获取高额回报,一边控制着力量体系的导向,组织起竞争奖励性质的【rank】,只要【主角】与人类的等阶差距不被抹平,他做的永远是一本万利的营生。

    这是大胆的推论,没有明确的依据,大多以猜疑作为根基。不过可以确认的是,天父下达的指令被扭曲篡改,这绝非传话者领会有误,执行者行动失准所致。定是有人,恶意预谋地唆使,将原本的转移求助行动,硬生生改写成了一场星球殖民侵略。

    如果猜想为真,那么天国卷宗是人类唯一的物证,若想停止这无休止的资源强占行动,必须将天国卷宗拿给台上的人看。可是,天国卷宗后篇是何人撰写的?既然他知道真相,为何坐视不理,任由其一错再错?想到可能是学者中任意一人,展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将卷宗收入怀中,快步躬身离开了议事阁。

    与少卿会面虽是插曲,却是极为重要的一个转折。这个肚子圆滚滚的胖子告诉展陶,卿不知所踪,可能是他极亲近的一朋友。这无心之语,一度令展陶怀疑人生,对身边之人疑神疑鬼,不敢过多交流。关大和洛瑞都不是傻子,他们自然察觉了这变化,起初以为是寺监的人给展陶灌了什么迷汤,可后来看着又不像。好在为寺监大庆筹备的计划顺利开展着,没有因为展陶心不在焉,而有任何的耽搁。

    寺庆大典如约而至,举寺沸腾热闹非凡,虽是牢不可破的城池监狱,平时冰冷森然惯了,一活跃起来,却也是别样疯狂。变化如瘟疫在每个角落蔓延,寺庆最恐怖的地方,在于他影响的不仅是那些高层们的心情,还有此生无望牢狱坐穿的囚徒们的心境。在绝望日子里挣扎久了,总会给自己找些盼头或者希望,而这即是寺庆的另一个意义。

    寺庆的影响仍在持续扩延,阴暗角落里啃食干草的囚徒们抬首,浑浊的眼珠被窗外渗入的阳光映亮,他听到了外边的热闹,虽然无法看见,却能真切感受到,那是令人怀恋的烟火气,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共饮此杯大口吃肉。更多人踮起脚尖,趴伏在鞋盒大小般的窗口边,极力去眺望,想一窥寺庆盛景,也许只是冰山一角,可那样也很满足了。

    展陶很幸运,他作为工作人员在外边为厨房搬运食材,自然,不是堂而皇之的行动,他有工衣也有工号牌,甚至能在系统内核实到身份。少卿说话算话,为他提供了诸多便捷。寻卿的事得放一放,既然口头上保证了寺庆当日改善伙食,这事就得顺利落地。按照事先安排,展陶吩咐下去,在各食材运输线上布点,时机一到进行拦截,火速送往最近的伙房加工,再第一时间往狱里送。

    难度应当不大,这点上狱中无人看守,部分物资被劫,寺监高层方沉浸于欢乐中,无暇顾及食材遭窃。再者,他们也不会希望在这意义非凡的日子里,将如此丢人脸面的事摆上台面。三条主要运输线,展陶关大和洛瑞各自领队把关,从高空俯瞰,便是上中下三路。三路径上各驻寺监名地,上是荔湾子,中是回旋廊厅,下是修罗场。

    三人随机抽选,关大驻点荔湾子,洛瑞把守回旋廊厅,展陶则前往修罗场。在兵马分派问题上,存在一些不可调解的矛盾,改善伙食大伙儿自然是很乐意的,可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公然与寺监方作对,令很多胆怯慎微之人望而却步。也不说他们希望坐享其成,只是命再贱也是命,他们不愿一条命浪费在口腹之快上。对此,展陶表示接受理解,并提出独行的提议。

    “我一人更方便。”展陶不在意道,“可打可跑,只是搬运起来麻烦些,得分几趟,不过问题也不大。”

    关大和洛瑞相视一眼,目中疑色更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般来说,展陶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他一言拍板,兵力分派完成,立马奔赴战线。说来可怜,展陶就一人,站宽阔的修罗场外,显得煞是冷清。时间尚早,展陶有很多时间观望修罗场内的境况,其实平时来这劳改,看的多了,也就不那么震撼了。

    据说死在修罗场的刑犯,都成了填充地面的灰,这些年修罗场的地基愈来愈高,不得已才将瞭望台修高。想到吹进眼里的沙,可能是人的骨灰,展陶只觉得心间发寒,阶级制度无论搁置在哪都适用。等了很久,展陶心中默算着,已过了正常运送的时间,是路上意外耽误了,还是路线估计出错?不管出于何种原因,眼下展陶都不能走人,他继续安静驻守,约莫三炷香后,他没等来物资运送车队,等来了金菩萨。

    “是你?”展陶不由惊出声,似是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

第131章:一起走() 
“除了我,还能有谁?”金菩萨今日套了件破袈裟,少了分奸商气,多了点僧禅味。只是笑起来那贼兮兮的模样没变,永远与庄严肃穆搭不上边,一小人得志的贱样。

    为了进一步确认,展陶试图问的更明白些,“你是卿?”

    金菩萨点头,反问,“不像?”

    “不像。”展陶很诚实地回应道。

    金菩萨静默,似乎有些不开心。展陶一顿,募地想到,“那我的口信?”

    “自然是没有送出去的。”金菩萨微抬下颚,一脸理所应当道。

    展陶心中沮丧,这意味着他孤立无援,不会有狱外救兵了。金菩萨见展陶不说话,眼帘微垂道,“听说少卿让你寻我,想拉你入伙借国教的势上位?”

    语气是问句,可话却说的笃定,金菩萨本没有让展陶回答的意思,他只是想说明自己知晓这些,他想看的展陶的态度。对上位者来说,态度决定立场,所以非常重要。只可惜,展陶不是个容易改变立场的人,他想了想,认真地颔首道,“没错,你离开那位置太久,有人把你忘了,也有人以为你死了。”

    “可我活的好好的。”金菩萨笑着说道,“乐得清闲还挣钱,做卿多没意思,又累还没油水。”

    “我还是没法相信。”展陶摇头,“你不该是卿,这不符合逻辑。”

    金菩萨忽而无来由地朝天吐口水,接而看着展陶戏谑道,“逻辑?这世道上哪还有什么寻常之事,我是卿又如何,非卿又如何?就像你等不来运输车,你永远没法知道真相背后的答案。”

    然后金菩萨走了,关大和洛瑞成功劫下了食材,当天晚上狱中举办了一场热闹程度不亚于寺庆的宴会。这样很好,外边热闹,里边也很热闹。展陶感到庆幸,还好兵分三路,他这边失败了,总体上仍能完成目标,这大概就是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的理儿。这一夜,狱中囚徒大多很开心,也有少数杞人忧天者,唯恐受到牵连,对丰盛的食物避而远之。

    关大和洛瑞同样不大愉快,他们决定找展陶谈谈。话题由融合寄生切入推进,洛瑞告知展陶,融合寄生已延伸到记忆层面,他拥有了化蛇部分神识碎片,未来他将和化蛇真正的合二为一。听洛瑞说了许多以前的过往,展陶有种会故人的怀旧感,化蛇寄生在洛瑞体内,二者不分你我,化蛇未曾消逝,而是以另一种形态延续。

    “所以,你见到卿了?”关大难得肃穆问道。

    展陶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见得,我没想通金菩萨此举的目的,再者,口头上所说的,往往不具有真实效应。”

    洛瑞表示赞同,随即他冷冷看着关大道,“你小子不会是卿吧?我看你很可疑啊。”

    不是玩笑的语气,展陶表情一僵,转而观察起关大的神情变化来。关大表现的很洒然,撅嘴皱眉道,“我要有那么聪明,你们早死一万遍了。”

    “也对。”洛瑞听了觉得在理,寒住的脸解冻,恢复如常。

    关于卿的事,只能落得个不了了之,后边少卿又找展陶单独会面了好几回,目的自然是询问调查的进度,展陶无一不是搪塞过去,表示仍一无所获。对于金菩萨,他只字未言,因为他觉得不对,说哪里不对,他又讲不上来,也许这就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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