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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男主角-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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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遗憾,没有可能。”

    ……

    卿在百官簇拥下登上大宝,他俯视着广场上如潮水般匍匐的子民,心情却是糟糕到了极点。身在【大理寺】,最重要的莫过于象征身份地位的【杖】,可在昨夜,他的【杖】失窃了。他清楚地记得昨夜每一个细节,可就是想不起来,他的【杖】是被何人,以何种方式盗窃的。这种被他人主宰的感觉极令人不爽,卿深感厌恶,渴望杀戮得以宣泄。

    众人或炙热或漠然的注视下,押运蛊雕的囚车来了,它被缚在【烟台】上,被漆黑粗壮的铁链捆绑。【烟台】是一根直指天穹的青铜巨柱,巨柱上铭刻山河百花,还有诗歌梵文,不管是优美的赞歌,亦或是恶毒的诅咒,都仅是肃杀的一部分。

    钢铁王座上的卿,目光平静地看着接受审判的鹰,他的民众们,在为他的英明欢呼祈祷,不,也许他们只是喜欢看血腥的画面罢了。在卿开口审判前,时隔多日,蛊雕终于舍得张口,只是这回它没有说话。展陶躺在蛊雕的舌头上,身形面容虚弱不堪,他与卿对视,默了半晌才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卿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分森然,他没有开口,而是用神识道,“你信或不信,我本不想杀你。可昨夜一过,我改变了主意。”

    展陶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其中夹杂的意思有些复杂,大概是,你为何不遵崇内心的真实想法?又或者是谁能影响你的判断?

    “是你偷的?”卿传递的这抹神识并不够坚定,说明仅是他的猜测,未得到证实。

    展陶愕然,他这几天一直待蛊雕嘴里,他真不想吐槽这秃鹰口臭有多严重,如今还被污蔑偷东西,这坏习惯早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被老师教育,严令禁止了好吗?

    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卿摇头保持质疑,“我能看破天机,却唯独看不清盗窃者是谁。这些天你在哪里?或许,蛊雕不肯开口,是因为你根本不在那里。”

第141章:他不知道() 
展陶不知道,如梯田般匍匐的子民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他的人。展陶也不知道,在卿敞开大门迎宾后,国教和联盟军团正火速前行。展陶更不知道,葵里沙与张奚落会晤后,二人赶在审判日前,便潜伏在了这里。他什么都不知道,虚弱地躺在蛊雕腥红的长舌上,静静看着卿,等待命运的裁决。卿的意图很明显,他想杀死展陶,【杖】不见得是展陶偷的,但他此刻急需有人作为祭品泄愤。有时候,并非追寻一个正确的答案,而是需要一个愿意接受且喜闻乐见的结果。

    【杖】自然不是展陶盗的,他一直待蛊雕嘴里修养,重伤之下哪儿也去不了。也就不明白了,有偷东西的功夫,逃走不好么?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嘛。可偏生眼下无人想听他的辩解,所以他也索性懒得浪费口舌了,任由卿去胡乱定罪,他殊死一搏便好。

    人群之中有骚乱声起,原来,伪装的犯人们袒露出了囚服,那浅灰色的劣质麻衫,是他们统一的标识。广场上有不少官员,他们自是囚犯们首要攻击的目标,平时饱受欺压累积的怨恨,全部化为杀人吮血的气力。鲜血很快打湿了干燥的花岗岩地面,连佛塔上都溅了红,不过想来积灰的佛塔也不是什么神圣之物,如此一来也不足为怪了。

    卿冷冷看着这一幕,久久不为所动,他并不在乎手下官员的死活,他只是不明白,一个弱小且没有依仗的年轻小伙儿,究竟凭借什么,令这么多人铁了心为他卖命?他很眼馋这种力量,虽说在展陶身边研究了蛮长段日子,可终归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他信奉绝对力量论,在无上的力量面前,简单言语便犹如神旨,连展陶也必须承认,以这种方式谋得的号召力,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除此之外,似乎还存在一些别的东西。比如信仰之类的,听起来虚无缥缈,但作为统帅若是缺少了这个,追随者非但不忠心,还难以持久。广场上陷入混乱中,驻守寺监的监军,用长矛阔刀镇压,缺少装备的囚犯们,赤手空拳无以抵挡。目睹这一幕的展陶,连忙爬起想去支援,可奈何【烟台】禁制,他除了干着急别无他法。

    没有武器,那么就用身体去挡,当热血涌上头颅,自由号角吹响的时候,人们便无所畏惧义无反顾。一个一个接连倒下,没有人再能爬起来,没关系,因为后边还有人涌上。那里边,有不少是展陶眼熟的面孔,也许打过交道,也许只是点头问好过一回,他们不善于战斗,连扑向敌人的姿势都那般笨拙……

    风吹打在脸上有些生疼,晴朗的日空,忽而暗了一些,展陶抬头观望,发现一座巨大的辇平滑过云层天穹。那座辇很漂亮,大却不显得笨重,一抹光束袭来,【烟台】光障消融出一个缺口,展陶趁机溜出,只是那洞体积过小,蛊雕没法抽身。展陶不知道这辇的主人是谁,他也无暇去猜想,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展陶从不觉得杀人是件多么愉悦的事,相反,他有些心理负担,但同时他也不认为可耻,特别是旨在救人时。相比刀,更多人喜欢剑,因为剑的外观很有灵性,若硬要说刀胜于剑的地方,那么在屠宰的便捷程度上,绝对要胜上一筹。刀锋穿梭于皮肉间,血液喷洒的样子,和撕开一包豆奶有些像。人不过是盛满红色液体的容器,在利器面前何其脆弱。

    刀上是不会留有血迹的,附着于刀身的火焰,在鲜血沾染时,便蒸发的一干二净。那些残躯也将在永不熄灭的余火中,为佛塔奉献出一些高度。人杀多了,眼也红了,心性跟着会受到影响,这滋味但凡尝过一回便不想忘记。展陶不愿沉沦这血海中无以自拔,为了保持清醒,一旦有迷失的迹象,他便用火焰焚烧神识,也多亏了这自残般的行为,他的眼睛依旧很干净。

    展陶不知道,在大辇压过天际的时候,葵里沙悄悄拉开帘子,偷瞟了他一眼,这过程极短,以至于展陶并未发觉。他更不知道,因为他的麻木与无视,令葵里沙很是不快,眼神中更是多了分娇恼。不过小女人的情绪并未维持太久,因为她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异常棘手的敌人。大辇当面压下,卿不躲不避,长袍于疾风中飞扬。

    他的【杖】失窃了,的确会影响战力,不过问题不算太大,活得时间长了,手头上的法门数不胜数。只见他一个跺脚,足下大地开裂,粗壮的黑色触手迅速蔓延,稳稳护在其身前。辇上的葵里沙眯眼,口中不由惊咦了声,似是好奇这又是什么事物?

    展陶若有空望向这边,定会觉着有些熟悉,因为他曾见过。寺监内有个地儿叫后花园,后花园里种了很多树,少卿在那养了棵食人的怪树。鲜有人知道,很多年前,卿在寺监内留了一钵土,那钵土来自很远的地方,也正是那点土,创造了后花园里的那些怪物。

    作为怪物的缔造者,卿自然拥有绝对的生灵主宰权,他与这巨木心意相通,操纵自如行云流水。在挡下大辇的冲撞后,根梢如蛇潮疯涌上去,将大辇缠的密不透风。葵里沙盘坐在辇内,轻喝一声,募地大辇四分五裂,把根梢撕成碎絮。仅是顷刻间,分裂的大辇又重新聚合,恢复如初毫发不损。

    葵里沙足尖轻点,凭空跃起,那身黑夜般的纱裙,诡秘又极具魅力。她的裙摆极长,战斗起来似有不便,反常的是,依葵里沙的性子,却并未将其弃掉,大概是有别的用处。没有过多华丽的灵力流对冲,葵里沙顺风而来,那对儿很是异域风情的眼里,藏匿了无数锋锐的杀意。

    被茂密根梢护住的卿,这会儿也动了,他身上燃起晶莹的翠绿,那是纯粹的自然精魂,具备强大的再生力,与永不枯竭的生命能量。

第142章:青鱼与飞鸟() 
牧小枝光脚踩在湿滑的藓类植物上,她曾经保养有致的足部肌肤,因为多日的奔波,大面积擦伤血迹斑斑。她最钟意的那双鞋子,在翻越一座老山时坠下了山谷,看着那没有半点回音的幽秘之地,牧小枝唯有庆幸摔下去的不是自己。她也不明白,是多么惊人的毅力,驱使她羸弱的身子横跨山河,渡过千里之遥。

    她确实拥有了某种特殊的能力,在清冷高峻的写字楼里,摸着平滑的玻璃片,想象哥哥在做什么的时候,她总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那是如墓碑般耸立的墙,连绵不绝层峦叠嶂,牧小枝清楚翻越它们需要莫大的勇气,于是从那天起始,她学会锲而不舍地练习。

    可是,这并不容易。自那回惊鸿一瞥后,牧小枝再也无法看得那般远,她只能从稍近的地方落手,比如通过楼下那条江里的白肚草鱼,能看到江下的沉泥垃圾。水下不乏瑰丽的奇景,可惜全被这污染破坏了性质。每年旅游旺季,乘坐轮船游江者众多,他们没能力带走什么,所以总想着留下点什么。

    后来,通过那条臃肿畸形的鱼,牧小枝渐渐能去更远的地方了,她得知了许多关于这条江的秘幸。再后来,她把江游了个遍,于是心生去更远处看看的想法。她放走了那条鱼,她跃出水面,持续保持上升的姿态,直至穿梭云霄,钻入飞鹰的身体,无拘无束地翱翔于天际。自白肚草鱼后,羽翼浓密的鹰,成为了她的第二对眼睛。

    关于意外发掘的神秘力量,牧小枝只字不提,她听说过太多大道理,其中自然包括闷声发大财。听着有些粗俗,可她着实不需要靠嘴巴博取那份成就感,她意识到这份力量,可能成为营救哥哥的依仗。她的灵魂承载在飞鹰之上,双翼划过冰凉的夜空,那浩瀚明亮的星空,大概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一幕。

    人这一生的目标大体分为几个方向,或为金钱所累,穷极一生积累钱财,只为在物质上不受局限。或渴望长生,注重修生养性,可长生终归是求而不得之事。或求圆满,说来显得境界高远,实为贪恋的一种,人生如月,有阴晴圆缺,不存在满一说。凡人追求大自由,自由是毕生心愿,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

    牧小枝迷恋上了飞翔的感觉,她的耐力愈来愈好,每天飞行的距离加长,不知不觉间,便完成了很恐怖的地域旅行。走的路多了,见的人也多了,有话讲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这话是半点没错的,起码牧小枝本人觉得,从前的自己早已离她远去了。

    走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潮湿喜阴的植被肆意生长,古老砖墙上暗色的血迹,向外来者讲述那段不为人说的血腥历史。这儿是寺监地牢的最底层,是整个【大理寺】监守最严密的地方,没有人晓得,牧小枝是如何突破那重重禁制严关把守,闯到这来的。其实,就连牧小枝本人也不大清楚,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指引召唤着她。

    这里是寺监地牢的最底层,牧小枝以为展陶会被关押在此地,所以她没多想便来了。可是,她似乎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既然是监守最严密的地方,那么关押在这的家伙,恰恰也是最危险的。和其它层不同,底层没有独立的隔间,整体格局呈开放式,一眼望去,除了壁上的火把,与那不知通向何处的石阶,收集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募地,眼前快速切过一个画面,牧小枝明白,那是她的“眼睛”,在向她传递讯息。除了她,还有别的人在这层。牧小枝没有过于兴奋,因为通过适才的画面,她能判定那并非展陶,明显是个女儿身。生人的出现,令牧小枝没法不警惕,她有多双“眼睛”,没有虚幻能躲过她的【真视】,可饶是眼睛再厉害,也终归与本体作战强度无关。

    她不怕死,只是怕没能力救出哥哥。在战斗方面,牧小枝作战经验太过缺乏,于是仅是一瞬,她的气息便被锁定了。暗处弹射出两道湍急的灵力流,气流擦过岩石表面,留下平滑的切口,和袅袅的白烟,足以可见其锋锐。牧小枝的眼睛能看到,可她的身体却无法做出有效应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灵力流洞穿身体。

    可是,意外发生了,足以石破天惊的灵力流,在触及牧小枝躯体时,仿佛透过的是空气介质,毫无阻碍的,就那般直接穿过了。见自己毫发无损,牧小枝也怔了,她虽不知是什么原理,但想来与特殊身份有些关系。牧小枝是【半清醒】状态,曾受地域限制,后被展陶购买权限打开,可开放的仍是局部地区,她本身并不自由。

    在一招失效后,施术者并未现身,也许她在观察,或者在思考对策。这无疑是个谨慎的敌人,再加上是个女人,想来也是极为危险的。牧小枝站原地不敢轻举妄动,虽是逃过一难,可天晓得下一击又是个什么情况。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脊椎都僵硬了,牧小枝浑身酸疼难忍,才得以解脱。

    原来,那人已经走了。

    牧小枝揉了揉肩,简单调整了状态,她不打算撤回,而是沿着既定方向继续前进。她很清楚,这是寺监底层的唯一通道,如果顺着往内走,定会再撞上那人,到时候生死未卜,这是玩命的主意。除了偷袭者的威胁,随着愈发深入,大地震感尤为明显,还有那隐隐的哮声,那是什么东西在喧嚷?

    听声,怎么着都觉得是个巨物,也许是头恶兽。在寺监,再凶险的物种也不足为怪了。行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更为广阔的高台。很巧,那儿也有个【烟台】,只是要比上边的大了十倍有余,二者压根不在一体积档次上。除了那擎天巨柱,和巨蟒般粗细的绳链,【烟台】上还置了一活物。

    它生着黑色的鳞片,巨翼上长有怖人的青色倒刺。

第143章:她的龙() 
那是一头龙,一头活着的龙,而且,它还是一头黑龙。

    对于寺监底层,究竟关押着什么东西,即便是许多高层官员,也只能做出假想,因为他们也不清楚,毕竟这涉及了【大理寺】的最高机密。假想中,有被镇压的混世魔王,有盖世的明君,也有生灵涂炭的魔物。但无人想过,会是一头龙。

    不为别的,自大灾祸后,龙已写入史册,饶是过往再辉煌,也已然翻篇。固然它们曾是这大千世界的霸主,也逃过不上位面世界统治者的灭族计划。并非因为这种族太过强大,在缔造者眼中,它们不过是肌肉健硕,头脑简单的下等物种,是失败品,是劣作。在容许龙进化一段时日后,缔造者预见不到希望,于是亲手将这个种族抹去。

    罕有人知道,这次灭族并不彻底,仍有少部分龙族存活了下来。优胜劣汰中,在灾祸中劫后余生的,是龙族中的强者。那个百花盛开的洪荒年代,是龙族统治时代的末端,仿佛印证了回光返照的原理,那段时期龙的族群数量骤减,可整体的发展却又推向了鼎盛。遗憾是,那些遮蔽天日,足踏山脉的强横生灵,未能留下任何的影像资料。

    所以,后人无法去直观地了解,它们真实的模样。人类的历史文明,与龙族统治地球的漫长年月相比,只能算沧海一粟。可奇怪是,在那浩瀚精粹中,关于龙外形的描述,大多是接近事实真相的。虽然与龙有关的文献极少,多则以图画形式展现。所有证据将矛头指向一处,人类与龙族接管地球统治权间没有断层,换句话说,在龙走向灭亡的时候,地球上已经有人的踪迹了。

    当然,龙的灭亡是一场彻彻底底的阴谋。那时人对龙的浅薄印象,可分为天上地下两种,也正是凭这直观的判定,产生了后世的东方西方龙之说。实则二者同属一大类,只不过细分来略有差别罢了。后世科学家对龙骨进行还原推算,试图分析出龙的外貌,官方给出的外形,在很大程度上主导了人类对于龙的幻想。

    甚至,牧小枝也是那般认为的。龙的皮肤,应当是生满鳞片的,像皲裂干燥的地面,尽是褶皱才对。可近了细瞧才知道,那压根不是鳞,而是粗壮锋锐的毛发,没错,龙从未长过什么逆鳞,那只是一种误传而已!这头黑龙在休眠,鼻孔里冒着白烟儿,大概再凶残的生物,睡着时也是安静可爱的,所以当下牧小枝没多害怕。

    要被他人知道牧小枝的想法,估计得一头撞死南墙上,天晓得龙这类蛮横的生灵,和可爱会沾上半点关系?更多的,应当是对于一种无上力量的臣服吧?

    “她很美吧。”一个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耳边不远处飘来。

    牧小枝闻言一惊,朝旁侧小挪了一步,见得是张生人脸,她戒备心提到极致。这儿想来也不会留什么人,适先偷袭她的,定是这女人了。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这女人,不对,应该是女生,长了张毫无辨识度的脸,若不是刻意去记,大概下一秒放人群里,就不认得了。可偏生,这女生的气质又尤为古怪,一眼便觉着她不是泛泛之辈。

    “美?”牧小枝将这问题重复了一遍,心想,这大概和可爱是一个意思?

    “你看她,这翼,这龙息,哪一处不是美到极致?”那人大胆地触及龙的鬃毛,此举可谓是放肆过头了,这摸的可不是老虎屁股,是一头成年的黑龙!

    牧小枝吓了不轻,紧忙想叫住她,可见这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便知道她定是有十分把握的,果然,这人道,“她神魂缺失,无法苏醒,只能隐世长眠,最后一次大灾祸,灭的是神魂,却不是肉身。”

    “为何不腐?”牧小枝本能地追问道。

    “说来复杂。”那女生说着,竟跳到了龙的头上,大大咧咧踩着道,“你当真不认识我?”

    牧小枝想也没想摇头,脑海里毫无相关记忆。

    “我叫张奚落,也许,你听过这个名字。”张奚落看牧小枝的眼神,竟流露出一分期待。

    当然听过,而且是听哥哥提过很多回,说这女生阴险狡诈,内心与外表极为不符,遇着了得千万小心提防。见牧小枝脸色不对劲,张奚落猜得了七八分,她有些得意,手往后一摸,一支漂亮的紫杖,赫然现于掌中。刹那间,邋遢酸臭的地牢,因为这紫芒而平添一分高贵。

    “它叫【镜子】,漂亮吧?名字也令我很欢喜。”张奚落捧着【杖】爱不释手道。

    牧小枝望张奚落的表情透着古怪与怀疑,“可它不像你的东西。”

    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在此话落地后,变得僵硬难看,张奚落握【杖】的手发抖,“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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