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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三生与子千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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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桩,我便想到,不会是天君无事翻开两百年前的旧帐,察觉到我,要来责罚我的吧。

我吓得赶忙拿出香。

明出背着个螺壳颠仆颠仆地走进来,边进屋边卸下螺壳:“好在上次降了个海螺精,收了这件宝贝,要不然,方才我活活被雷炸死了。”

其时我正点着香,无比严肃虔诚,见他背着个螺壳觉得有些好笑,不得不忍住,这一忍,忍得有些难受,倒显得越发不虔诚了。

明出见我点了半日香也点不着,说道:“别点了,点了也没用,既非寻你而来,亦非降警示于凡间,不过是两个神仙在打架,打得正热闹,把四海八荒的神仙都招揽来了。”

我素来是个爱听八卦的,闻言便弃香不理,忙问道:“什么八卦,说来与我听一听?”

原来,自我和待苏相继惹事离开银河后,银河新招了几个仙婢掌灯,为防止再出现诸如我和待苏之流不听话的仙婢,天君封了一个上仙掌管银河,是为御河上仙。御河上仙颇有些拉业务的头脑,觉得偌大一条银河就放一堆星星做观赏之用未免太过浪费,于是向天君提议,利用银河传达讯息。天君想了想,天上地下、四海八荒,两个仙岛,五个神湖,地域广大,平日里传达些公文诏书,私交往来的信件,以及跨界恋爱的神仙们传达情意莫不是遣天兵去完成,浪费人力物力,若是有个神仙统一管理,未尝不是件好事,此事由御河上仙提议,加之有银河这个十分便利的条件,这差事自然就落到御河上仙头上。天君于是加派了上百号天兵仙婢供他差遣,赐封藤迅神君,算是给了个体面的官职。

一千多年来,藤迅神君的业务越做越大,久而久之,天上地下的神仙们都觉得用银河用得十分顺当。藤迅神君手下的兵马日渐增多,渐渐地向天君诉苦,自己手下众多,已然不堪重负,若是能从传达信件中取个微薄的费用,尚且能勉强支持。

天君这一千年来也觉得十分受用,觉得他说得也不无道理,便睁只一眼闭一眼。藤迅神君得了庇护,便壮着胆变着法子收费,诸如公文送达包一个天年五十两银子,传递情书时交十两银子可附赠一朵天宫御花园里三千年一开的粉玫瑰等等。

藤迅神君名利双收。旁余的神仙虽偶有些怨言,奈何他财大势大,终究也拿他没有办法。

事情坏在一个叫其弧的小神仙。其弧是天君的孙子,真真是个极小的神仙,不过是两三百年的年龄。因他生性好动,他爹娘用尽了法子也无法让他静下心来读书认字,只得向天君谋了个差事,封为巡逻卫士。

天君本意是让他没事在天宫里瞎逛逛就好,别再有事无事打翻他的玉葫芦,浪费他辛苦酿的好酒。谁知其弧是个极认真的孩子,先前的不认真是因为自己不喜好读书,此时的认真则是因为喜好巡逻,这一巡逻,果然抓了几个现行,太上老君的徒弟偷卖仙丹啦,玉海上仙家的鸡偷吃了秫黍神婆种的菜啦,诸如此类。每每发现一桩事便禀报天君,天君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只得违心表扬他一番。

其弧得了表扬愈加长了胆子,竟将心思动在藤迅神君头上。

那日他路过银河,见一个信兵鬼鬼祟祟,职业的敏感让其弧登时停下脚步,上前盘查一番。这一查不打紧,那信兵居然偷看北海大太子写给八天妃的信,偏偏这信又不是寻常的信,恰恰是一幅春#宫图。

那信兵被其弧一查,吓得登时脸色苍白,连忙跪地求饶,其弧自认是个刚正不阿的巡逻卫士,执意要带他见天君,信兵情急之下,顺口说道:“我爸是藤迅神君!”

原来这信兵居然是藤迅神君的儿子!其弧觉得事情越发大了,便连同藤迅神君一块告了。藤迅神君究竟法力比其弧高些,在去见天君的路上叫儿子把那春#宫图抢回来吃进肚子里,还伙同北海太子和八天妃一起反告其弧诬陷罪。其弧失了证据,只得求天君下令彻查银河信兵,说藤迅神君手下存在偷看信件公文的罪名。

天君被他们吵得焦头烂额,一边是财大势大的藤迅,还有自己的八老婆和北海太子,一边是自己的亲孙子。索性找了个借口关起门来,任他们争辩去,争辩的结果是,其弧和藤迅神君打起来了。

按说藤迅神君比其弧年长个几千年,又有一干同党做后盾,对付一个其弧理应不在话下,奈何其弧是天君的亲孙子,承了天君一些仙泽,悟性极高,法力自然不同于寻常两三百年的小神仙,加之藤迅初时忌讳他是天孙,也不敢下十分的手,故而打了个势均力敌。

可怜凡间的老百姓,还当世间要出现什么大变故,天降警示,纷纷烧香祈福。真可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第五十九章 火球

 我没有想到,多年不见,先前宁静的银河竟变得如此热闹和……富有商业气息,不禁心中一怅,我永远也见不到哲凡站在满天星空下清冷孤独的身影了。

其弧与藤迅神君这一架打得风云变色,天宫里几千年没这么热闹过,惊得四海八荒那一干无聊的神仙纷纷从老巢里爬出来看热闹,惟独天君自觉管理疏漏,家门不幸,羞于见人,谎称病躲了起来。

没了天君管治,藤迅神君与其弧打得越发酣畅,众仙看着一个以大欺小,一个倚小卖小,光有议论的,没一个出来制止的。

于是其弧的爹娘闻讯,连晚饭也没吃,就赶了过来。

明出说到这时,猛然顿了一顿。

我十分不待见说八卦说到一半便吊人胃口的人,催促他别说到关键时刻便卖关子,谁知明出不仅继续卖关子,还转了身做出准备不说的架势。

这忒没说八卦的职业道德了些。

“是哪个有造化的神仙生出这么一个惹事的孩子呀?”我忍不住问道。

明出此刻正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听得他闷闷地说道:“是南荒大圣和……南如仙子的孩子。”

好在他背对着我,看不见我此时的表情,整个一副被雷轰过的模样。

南如一家子行事总是这么高调,上梁不低下梁高,一代更比一代高。这孩子,也算承袭了他母亲的精髓。

沉默片刻,我隐隐觉得明出似乎和他们夫妇有些恩怨,便干干地说道:“你是不是欠他们夫妇俩很多钱?”

他诧异地回头,看着我道:“何出此言?”

“如何你说到其弧的爹娘就这么一副避讳的模样?哈哈,若是欠他们钱,尽管赖帐,他们夫妇赖的帐算起来都一箩筐了,偶尔让别人赖一赖也是理所应当,你不必如此挂心。”我安慰道。

果然我是个不大会安慰人的妖,明出听完这话脸白一阵黑一阵,我不晓得是否触及某些忌讳,有些战战兢兢。

我对打不过的人多少都有些战战兢兢。

明出咬着牙说道:“算来,是他们夫妇欠了我的!”

我长长地舒一口气,胆子跟着肥了起来:“我就说嘛,你还会欠别人钱?你长的就是一副被人欠的脸。”

明出的脸于是一阵红一阵青。

我听着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大顺耳,忙改口道:“……也不尽对,谁敢欠你钱呢。也就南如和她老公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有胆子做这等子事!”我立即摆明了立场站在明出这边,想了想,又道,“他们夫妇在天上的蛮荒之地,这几千年在那苦寒之地吃了不少苦头,法力应当减了不少,你若向他们讨债也有胜算些。”

明出微微歪着脑袋听我胡诌,笑道:“他们在天上,我跑到天上去找他们有些难度,况且我听说南荒大圣是个好战的上仙,当年……”

我始竖起耳朵想听一听明出这个当年,谁想他当年了一个开头便没有继续下去,生生吊足我的胃口在空中。

我只得又替他考虑:“她那老公的确好战些,先前也是有些功绩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天君才被贬到那苦寒之地。不过他们不是有个儿子嘛,其弧还小,冲动有余,法力不足,肯定不是你的对手,况且他此番与藤迅神君这么大战一场,消耗不少元气,你若趁这个时候去对付他,定有十分的胜算……”

明出忍着性子凉凉地说道:“你觉得我是个趁火打劫,乘虚而入的人么?”

真是言多必失,我识相地闭上嘴,只是忍不住嘀咕道:“我只是觉得父债子偿也算天经地义……”想想,他虽有前科,究竟也是个品德高尚的道士,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道士,怎会采纳我这等没有见识的建议,故而没胆大声说。

他在我耳边幽幽叹道:“我也这么觉得,所以适才下来之前,偷偷给其弧那小子使了个绊子……”

我惊讶地看着他,也跟着幽幽叹道:“原来你不是个趁火打劫的道士,竟是个以大欺小的道士。”

他“哼哼”冷笑两声:“过奖过奖!”

天空中又一个闷雷炸起,一个巨大的火球样的东西从云端跌下来,在夜空中划了一道又宽又亮的轨迹,直直落到地上。

明出兴奋得跳起来:“快!快去看看,如此大一个火球,想是神仙的仙体,若没猜错,是其弧那小子。”

我没见他捉妖精捉得如此兴奋的,敢情他想捉这个神仙,如此富有挑战性的活计,加之有报仇的快感,怨不得他此等反应。

一边跟着他飞往火球的方向,一边问他:“你给其弧使了什么绊子?”

“我不过给他背在背后的法器燃了点火星子,那法器做得难看得紧,怎么看都像一个炮仗子。”

我一只脚险些没掉下来,如果我没听错,其弧背上的法器是他爹给他的烽火炮仗,一只炮仗可以炸个方圆十里,适才那团火球……

这可怜的孩子,八成那炮仗在自己背上炸开了。

我十分好奇其弧的模样,记得以前听无过说他小的时候,见着谁都叫爹,彼时我还觉得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些问题,先前是我多虑了,如今看来,真要有问题了。

我以为惟有我和明出有这个胆子去看那团火球,谁知到了那已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堆民众。也难怪,自这团火球从天上掉下,刹时电闪雷鸣全都不见了。朴实的民众自然朴实地认为,是他们的虔诚祷告换来了神仙下凡。

他们活了一辈子半辈子和小半辈子,都没有见过神仙的,冒着即使见一面就死也死得无憾的精神都想来瞧一瞧神仙的模样。

我顿时便十分理解明出的心情,望着四面八方还在聚集而来的民众,暗暗想到:若是能将其弧捉起来,给民众们观赏,每日坐在门口收些银两,着实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我来凡间几百年,变得市侩了些。

使了法术,我与明出蹿到前头,一眼看见一个通体发光的明晃晃的球,在那闪着灼人的光芒,周围弥漫着氤氲的仙气,于天上地下来说,这都是个宝贝。

一个年约五十的老大娘感慨道:“得一只多大的鸡才能下出这么大一个蛋哟。”

第六十章 金蛋

 其时我还不知道,大金蛋的蛋爹和蛋娘已经混杂在人群中。

明出整了整一身灰尘的道袍,正气凛然地走上前去,口中念念有词地说了些我听不懂的东西,然后跟在场的人说:“此物从天而降,伴以天雷滚滚,乌云阵阵,小道略略一算,竟是个千年不遇的妖孽,大家切勿靠近,小心被他吸了元气,折了寿命。”

民众果然淳朴得很,这么一番危言耸听的话居然也信以为真,适才那一伙看热闹的许是觉得明出这身道袍挺有说服力,闻言纷纷离开,大抵也觉得一只蛋没什么好看的,万一真跑个什么怪物出来,影响晚上的睡眠终归不大好,还是让这道士降伏了省事。

人群中议论纷纷。

“我就觉得这么个东西也不像神仙,哪有神仙长得跟颗蛋似的。”

“我也早这么觉得,神仙若这副德行也太窝囊了。”

“我早说不要来看,神仙岂是随便就能被见到的?那得承了多少福泽,积下几世阴德才能见上一见的。我早说……”

一干事后诸葛亮远远地看着蛋发表感慨,明日京城里可热闹了。

于是明出奸计得逞,理所当然地抱起蛋就往回走。

一路上,明出看着蛋,我看着明出,几次想求明出把蛋砸了看个究竟,见他端端一副严肃的模样,只得压着这个念头,直至快到家门口,我的好奇心滋长得快,如何也压制不住,才忍不住问道:“这个蛋不会真生出个小其弧吧?”

明出没有表情地说道:“我也在寻思这个,若不是个神仙,咱俩就将它煮一煮分吃了。”

我僵了僵,说实在的,我还真没什么胃口。

明出把头凑近悄悄说道:“后面两个不知道是神仙还是妖怪的家伙跟了我们一路了!”

的确有两个人亦步亦趋地跟了我们好久,我道是个胆子大些的凡人,也没十分在意,听明出这么一说,装着扭着了脚低下头来一看,果然那两个人一脚的轻盈,满身的仙气。

若是这个金蛋里头真是其弧,后头那两只神仙十之八九便是南如和哲习。

想到这里,只觉得周身气血上涌,时隔一千多年仇人相见,我是分外眼红啊眼红分外。

私下问了明出若后头两个真是其弧那两个不长进的爹娘,以我们二人之力,是否对付得了。

我说这话时已是摩拳擦掌。

明出略略一想说道:“很难,其弧他爹是天君那一堆儿子里最能战的,我拼了全力估计能战个不相上下,至于你……”明出鄙夷地将我打量一番,总算委婉地说道,“南如仙子终归是天上的神仙,又比你年长千把年……”

算来是我拖他后腿了,只好咬着牙说道:“那没法,只好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了。把蛋好生看好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砸蛋同归于尽。”

明出没理会我,步子迈得很快,等不及开门便从墙上跃过去,我于是也跟着翻自家的墙。

“你跑那么快干吗?我拉了屏障他们俩要攻进来也得些时候。”

明出飞奔着道:“我琢磨着这蛋是不是要孵出来了,动得厉害。”说着明出箭一般地朝卧室冲去。

离我的卧室仅一步之遥,明出突然从空中栽到地上,头脸朝地。这一声闷响啊,我从牙齿抖到手指尖。

我不忍心地捂着脸,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明出一脸的鼻血怜悯地说道:“你啊,终归太急了些,也该收好了脚再落地。”

明出盯着乘机蹦跳着跑远了的蛋,咬牙切齿:“究竟是天上的玩意,机灵得很,一个措手不及……奶奶的!”

果然一个措手不及,待我冲进屋里,那蛋用力蹦了几蹦,自行裂开一道逢,屋里顿时金光闪闪,亮得耀眼,刺得我的眼睛半晌睁不开。

依稀听得外头有人喊道:“快来人啊,疏影姑娘家着火啦!快救火啊!”

这声音我听着十分熟悉,是郭夫人那丫头小司。

半夜三更的,这丫头也不睡觉!若是邻居都跑来就不好了!我跃上屋顶,想施个法给那丫头一下,不等我出手,一个白影晃过,小司已然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那个白影,化成灰我也认得。

“南如?”再唤起这名字真是感慨颇多。

白影闻言僵了僵,诧异地转过头来,哀怨地看着我,看得我心惊。

一来惊的是原来只一个白影,在她转身过来的当口猛地从天而降另一个,于是白森森地便有两个白影盯着我;二来,多年不见,南如变得……

她一头白发,白的眉头,白的牙齿,白得委实不像一个神仙,倒像是阴间的白无常,黑灯瞎火地猛一瞅,没些胆识的凡人七魂登时会吓掉六魄。

“你是南如宫主?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我唏嘘道,却不知为何,这话听起来,连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幸灾乐祸。

她的嘴角抽了一抽:“你……你是待芳?”

她旁边另一个白影也跟着抽了一抽。

如今我十分不待见这名字,难为她亏心事做多了,还记得我。

“原来贵人也不尽都多忘事,你们夫妇竟还记得我,不过如今我不再是什么待芳,如今我叫疏影,你们若觉得这名字上口叫我一声,若不顺口叫我一声‘小梅花’517Ζ我也习惯。”

南荒大圣哲习这些年许是在蛮荒之地,过得清苦,加之不受天君重用,难免积郁在心,沧桑了许多。

“待芳,我们以前的确结了些恩怨,不过,这些都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其弧无关……”

“就是里头那只金蛋?你们夫妇当年也算是男才女貌,如何生个天孙竟是从蛋里出来的?”

哲习颓然道:“都怪我,太早将法器送给他,其弧终归小了些,不慎伤了自己,那蛋壳是我先前担心他发生这等意外,给他披上的金甲。”

屋里头传来明出大笑声:“哈哈哈哈,果然是其弧你这臭小子,哈哈哈哈。”

南如沉不住气,施了法就想往里蹿。

第六十一章 大意

 我暗想:“糟糕,若是被她抢去就不好了!”明出的法力自然在她之上,不过方才明出一个大意都会被其弧这毛头孩子拉下来摔个跟头,难保他就不会一个大意被南如抢了去。

古往今来,有大意失荆州之说,如今多个大意失金蛋也不在话下。

我撇下哲习拔腿就追,十分没形象地喊着:“明出小心!”

话未说完,只觉得肩膀一阵酸疼,登时觉得手抬不起来,脚也逐渐发软,只得瘫在门边,愤恨地看着屋里头。

明出这个不长进的东西,几千年来,没少吃大意的亏,当年一个大意被关进寒潭,两百多年前一个大意被我砍了脖子,刚刚大意摔得一鼻子血,终究未能吸取教训,还是被南如抢走了其弧。

说来惭愧,我也大意了,竟忘了后头还有一个当年叱诧天庭的骁骑将军,他只须轻轻一抬手,就可以将我毙命,适才给我一下致个瘫软,已算是手下留情。

其弧这孩子,约莫凡人十二三岁的模样,少年初长成,一张脸和南如年轻时那会一模一样,标准的美男子,只比他娘多了几分英气。想来儿子长得像母亲一说确有其事。

同一张脸,呈现两种不同气质的,如今我算见着第二个了。

其弧刚刚被他娘救下,便开始逞英雄,将他娘挡在身后,冲明出叫嚣道:“你个道士!好大胆,竟敢欺负我娘?你可知我们是谁么?”

南如担心好容易抢来的儿子出风头出得有去无回,忙上前拉扯他回来,谁知其弧脾气拗得很,不领他娘的情。哲习悠悠然按下南如的手,饶有兴味地看着儿子,一副“我儿真有出息”的神情。

南如见老公儿子都不站她那边,急得抹起了眼泪:“我通共就这么一个儿子,通共就这么根独苗,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

明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阴阴地说道:“你们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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