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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三生与子千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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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男子身手挺快,未等我迈开步,已然拉住我的手,不仅如此,还忍不住在我手上摩挲起来,生生摩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我从未见过你这等标致的小哥……”那厮索性丢了先前的风度,拉住我不由分说就表了白。

一旁的女子看不过眼,也摒了矜持:“哥,你当全天下的男子都与你一般,别吓着人家。”

这回我算明白了,敢情这男的竟是断袖,没想到我难得到外头走一遭,竟同时被兄妹俩同时看中,罪过啊罪过。

小妖我久不逢桃花,这乍一逢就遇上两个,一时消化不良,这才后悔先前的冲动举动。不禁慨叹樊天能同时招惹八朵实在是人中龙凤。

那两朵烂桃花铁了心要把我拐回府去,四下一招呼,四面八方冒出无数个小喽罗,为首的一个弓着身子问道:“玉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请这位小哥到府上叙一叙。”

一堆人将我团团围住,想必他们早习惯了他们主子见着人就明抢的作风,对于抢人这事也算轻车熟路,个个挽着袖子“嘿嘿”地围将过来,倒是一旁那位玉王爷他妹疼惜我,嘴里嚷嚷着:“小心些,别伤着了他。”

四周的人见着这情况不但不拔刀相助,反而全没了影。旁人没了我倒宽心些,这些淫贼,看我不收拾你们。

当下暗暗使了法术,正欲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突然听得一声大喝:“住手!”

方才那些围将我的人听了这声音都纷纷让开来,就见樊天一脸怒意地走进来,先用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批评了一顿,再用眼神将玉王爷兄妹威胁了一顿,最后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晌午才听说你不在拈芳阁,叫我好找。”

那玉王爷指着樊天抖了半天:“三哥,你……你……”

樊天眉头一斜:“你什么你?她是我的人你不知道么?”

玉王爷鸡爪疯抽了一半总算镇定下来:“小弟不知三哥从何时起也有了这般爱好……”

事到如今,我已全然摆脱了玉王爷兄妹的纠缠,然今天要玩的戏码却还没一个遂愿的,若是能玷污玷污樊天的名声,也不失为有趣的事。

想到这,我顺势靠在樊天肩上:“王爷,我们……终究还是被人知道了。”

我明显感觉到樊天身子僵了一僵。

他低声骂道:“你在搞什么?”

“没什么,我逛了一日京城,觉得不大热闹,估计明日京城上下都会传王爷的断袖癖好了,那京城才叫京城。”

玉王爷妹子脸色煞白:“三哥,听说你对你府上的八个妻妾从来也不闻不问,至今膝下无子,我道这都是谣传,莫非都是真的?”

天地良心,我突然冒的这想法不过是一时兴起,却没想歪打正着,与现实竟如此契合。

樊天冷着脸看了看妹子,又看了看幸灾乐祸的我,突然一把将我抱起,扔到马上,冲他妹子丢下一句话:“与你无关。”

背后一片抽气声,抽得那个压抑,那个纠结。

第十二章 表白

 一路上我俩无言,其实各自腹内有许多疑问,实在是因为一路上都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盯着,纵然我们可以装得若无其事,也断然无法淡定到可以在马上谈笑风生。那些路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陈王搂着一个男子共乘一马,不知要揉碎多少女儿心。

我几乎是被樊天提着扔到拈芳阁的。那时他一脸盛怒,吓得八个美人只能远远地看着,竟没人敢上来相劝。

我知他气的是我毁了他名声,只得宽慰他道:“今日的玩笑的确是我开得大了些,不过王爷无须理会那些市井流言。王爷只须一股作气让八位夫人都作上胎,外头自然没人再敢怀疑王爷是断袖。”

都怪我素日宽慰人这档子工夫做得太少,本意是想让他略略安心的,谁知话出了口竟是火上浇油。

他的脸更黑了黑。

“守门的并未看到你,你何时出的门?”难得他不计较,却先开口关心起我来。

我成心忽略他的问话,径自望向他身后的一干下人,其中两三个脸像开了染坊,什么颜色都有,那形状奇异得紧,奇异得让我不忍多看。

“你把他们打了?”我指着那几个下人兴师问罪。

樊天斜睨了一眼:“连个女人都看不住,留着他们已是开恩。”

罪过罪过,陈王府的围墙修得甚高,整个王府固若金汤,一般的飞贼只能望墙兴叹,故陈王府的人只须守着前后几个门的出口便觉得万事大吉,断断想不到我能越墙出去的。那几个人定是被樊天认定了玩忽职守才遭的罪。

我讪讪笑道,满心的歉疚无处表达:“其实……其实真不该怪罪他们,我是从那出去的。”边说着边颤悠悠地指了围墙。

那几个脸上开染坊的顿时满脸怨恨地瞪着我,敢怒不敢言,我很惭愧,低着头不看直视。

樊天许是觉得我有悔过之意,忍着性子安抚了那几个人,遣了出去。

屋里暧昧的沉默,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我试着用余光找寻莫倪的身影,竟寻不着。莫倪这小妮子越发懂得见风使舵,见着她正经主子一来,就把我这不正经的主子丢一边不管了。

他低低地叹道:“我总想对你狠下心来做些什么,却总也狠不下。京城内除了皇宫,就只我陈王府的围墙最高,岂是你一个女子能翻得过去的。刚才那些话,我知你是为他们开脱,便不怪你。你要出去散心,大可与我说明便是,何苦一个人出去。京城里纨绔子弟满街都是,今天你也算见着了,若我没及时赶到……”樊天说着说着,许是越想越后怕,竟一把将我抱住,“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其实他这话差矣差矣,若他没及时赶到,我早结果了那一帮混混。

“厄……”我斟酌着要不要谢他。

“你可知我寻不着你有多担心,整个王府都被我翻遍了,你象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好似我从未遇见过你。幸得外头的下人来禀报,说在街上见着一个模样与你相似,却着男装的人拿着三文钱一把的破扇子在街上闲逛了一整日。我便匆忙跑出去找。还好果真是你。”

我……我低头看了看手里那柄用鸡毛变的扇子,原以为上面画几株梅花就上了档次,却没想到才值三文钱,登时嫌恶地一丢。

樊天曲线讨好了这么许久,今日算直剌剌地表白了一番,难为他憋屈了半年之久,总算有了突破。然我对他的心意依旧没有突破,横在面前的八个女人宛如八只苍蝇,闹得我极不舒服。

忽然想起今日那玉王爷妹妹的话来,我一把将他推开,上下打量了他几遍。

“为何这样看我?”

“你不会真是断袖吧,平日我着女装你也从未对我说过这番话,今日我穿着男装你竟说出口了。”

他刚刚恢复的柔和深情的脸闻言再一次变黑,速度之快,颜色之深,令我觉得他其实长得黑点更显阳刚之气,他若不嫌弃,改日考虑将他肤色变化变化。

这番我还在胡思乱想,突然觉得一股气息压来,紧接着唇齿间散开来一阵酥麻感,令我元神大乱,险些现了真身。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毫无准备地就被他给轻薄了。

令人沮丧的是,彼时我竟一点想反抗的念头都没有,若是换了别个男子敢如此轻薄我,定将他一脚踹到万灵山不可。

休得怪我,我与哲凡分离一千五百年,贪恋与他那点肌肤之亲实不为过。

他促狭地看着我,原本我还在回味的吻戛然而止,待反应过来,猛地觉得一热,想是一张脸定是红得吓人。

“你喜欢我。本王今日总算知了你的心意,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个头!

第十三章 妻妾

 既然他一相情愿地认定我是喜欢他的,我向来心善,便不在他一腔热情时泼冷水,就权且算是喜欢吧。

“厄……那个,樊天,有些话我知现在说了未免有些大煞风景,不过不说,煞我的热情,那个,你那八个妻妾是怎么回事?”我这问话宛如一柄利剑,突然出现在一对热情如火的狗男女面前,忒是残忍了些,生生把樊天问得怔住。

我向来是心善的人,不习惯泼冷水浇人,只偶尔挥挥剑砍人。这问题纠结了我半年,再不亮出来,伤的便是我自己,我向来宽于待己,严于待人,所以还是决定伤伤樊天。今天那玉王妹子的话横在我心头,刺得我难受,我忍到现在没问,已是莫大的耐性。

这一剑挥得狠了些,原本他抱住我的手陡然松开,两步三步踱到窗前,背对着我。我虽不习惯别人无事拿个背影与我看,却也没胆在此时将他掰过来。

良久,他在窗前许是酝酿的胆量足了,便拣了扼要的与我说了缘由。平日他与我说的尽是别人的故事,这回说到自己,说得极为简单,但我已受那些戏文的影响,难免在心里添油加醋一番,情爱风月地再兜兜转转,得了一番自己的见解,拟了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原来樊天他老子老婆众多,子嗣更多,呼啦啦冒出二十个儿子,比天君还多出五个。樊天长得讨喜些,老皇帝便把皇位传给他。这点倒是和前世颇为相象,他天生就是太子命,即便下凡,也不敢亏待了他。

彼时樊天有个远房表妹,两人情投意合,表妹一听说他要做皇帝,成日里以泪洗面,担心他步他老子的后尘,娶一堆厉害的女人生一堆厉害的儿子。

樊天那时不到二十岁,年轻气盛了些,受那些市井话本毒害颇深,竟干起爱美人不要江山这等子事,主动拱手让了皇位。

樊天做了莫大的牺牲,喜滋滋地备了财礼准备迎娶表妹,走到半路,便被匆匆赶来的下人拦住,下人告诉他新上任的皇帝一道诏书已将表妹诏进宫当娘娘了。

花轿锣鼓的闻言杵在半路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樊天呆了半晌,才发觉自己竟忘了当皇帝还有权力这回事,怒上心头,穿了一身喜服就进宫抢表妹,顺便抢皇位,操着柄利剑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直逼到皇帝小子跟前。那皇帝小子见宫中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他面前:“三哥,我喜欢芷兰很久了,我这辈子除了做皇帝就剩娶她一个心愿了,昨日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彼时王公大臣乌泱泱跪了一地,都在求他放过皇帝。劝他不必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同室操戈,背上个不忠不义的罪名。樊天见米已成炊,便丢了剑饶了皇帝一命。皇帝小子心里有愧,次日便在选秀的秀女里挑了八个出众的送到陈王府,试图以量弥补。樊天见人也送来了,若是不收下,皇帝难免会心下生疑,以为他终究不放过他,只得违心收了,终日流连于美人中间。皇帝派了多方人打探,得知他对自己的安排甚满意,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

这故事听得我唏嘘无比,那皇帝小子显然比樊天懂事些,第一个心愿是做皇帝,然后才是那小表妹,樊天其实心愿与他一样,却因乱了顺序,二者兼失。可见顺序何其重要。

“我虽收了她们,却从未碰过她们。”说完这一段往事,樊天总算转过身来。

这下我大约明白樊天如何从一个国君之才变成纨绔子弟,没了心中抱负,没了心头所爱,才无聊到到处听听戏文,去万灵山寻寻妖精。

前世的他若能有今生这般魄力,敢一人提着剑问天君,我也就,我也就,唉,算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只是那八位夫人可怜了些,白白守了这么多年空闺。

我原想说些什么,毕竟人家说了那许久的故事理当表个态,只是心里仍有些不舒服,没听故事前,我道情敌有八个,听完以后才知道其实只有一个。但这一个杀伤力就足以抵过八十个,所以算算倒还是亏了,不如不听这故事。

莫倪适时走了进来,端着两盏茶。

“王爷,姑娘,请用茶。”说完莫倪就知趣地退下,退了也就退了,还朝我悄悄做了个握拳的手势,小丫头片子,什么意思,看不懂。

“她在叫你把握良机,切莫失了这大好姻缘。”到底主仆情深,我还没参透那小妮子的意思,樊天先自作多情地误会起来。

而我自诩向来心善,不好拂逆他的误会,便顺着他的误会和他出行了几次,还在王府后花园里踏了踏秋,做了些许风月该做的事,气了气该气的人。

出来气人,总归要还的,那晚我喝多了些,早早入了睡,谁知半夜突然醒了睡不着,便起来看看月亮。

隔着院子便听到两三个丫头在窃窃私语:“我们主子的容貌,京城里也是无双的,不知王爷什么心思,竟被那不男不女的老妖怪勾了魂。”

我细细回味了一番,才知那不男不女的老妖怪便是我,说来她们算对了一半,我还真是个千年的老妖怪。

第十四章 重逢

 好吧,既如此,老妖怪我便跳上梅树,且听一听她们究竟在说什么。居高临下才知那两个丫头提着俩灯笼,光景看似巡夜的,难怪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跑到我墙根下嚼舌头。亏得我在万灵山没少被那些小妖精们编排,练就一身坐看风起云涌,我自宠辱不惊的卓然仙姿,换句话说,便是脸皮厚了许多。否则按我早时的个性,早得跳出来修理修理她们。

“就是,我们主子怎么说也是这陈王府里的正妃,若不是皇上赏给了王爷,怕现在连正宫娘娘都当上了。”另一个丫头附和道。

“初时听说许了陈王,主子还暗自欢喜了几日,听说这京城里,就属陈王模样最俊俏,最知心疼人的。谁知王爷竟是……唉。”

两个丫头一路唏嘘着,眼见着走到我的梅树下,大半夜的说道主子也不避讳避讳,真真这陈王府里没了王法了。想了想,压了嗓子对着下面说了一句:“好大胆的丫头,半夜三更编排主子?”

因我用了三分中气,这声音虽轻,夜里听起来却是宛若钟声,似从远处飘来,却寻不着个真正的方向,着实有些震慑力,两个丫头四下看了看见不到人,吓得一个扔了灯拔腿就跑,另一个虽想拔腿,奈何浑身瘫软,欲拔不能,只得一鼓作气晕了过去。

我本意只想吓吓她们,并不想将她们吓死,但如今这情形看来,她们不死也得吓个几日起不了身,实在罪过罪过。

这月黑风高的,实在适合没事吓吓人。

这风高月黑的,也实在适合被人吓吓。

我罪过了一番就想回房,一转身,就见两只烛光一般的东西在我跟前晃,把我吓了一小跳,再定睛一看,竟是活活一双人眼,生生吓了一大跳。

脚下一抖,身体就跟着不支,重重地往下掉,好在小妖我反应快,虽说从树上到地上,不过两三米远的距离,却还能在临落地时施了法力,让自己不至于摔死。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你是何人,什么时候跑到树上去的?”好容易支撑起了小蛮腰,我便插着腰对着那黑影怒道。

树上那人“嘿嘿”笑了两声,在树上像只灵猴般翻了个跟头,轻盈一跃便跃到我跟前,用那两只眼睛盯着我看:“疏疏?影子?小梅花?是不才在下我呀。”

我听这声音初时觉得有几分耳熟,再一听更耳熟,见着了人便登时觉得熟得倍焦倍焦的,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然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腻腻歪歪地叫道:“无过!真的是你啊无过!难得你大难不死啊无过,肯定必有后福啊无过!”情之所至,难免语无伦次。

无过向来是个心地善良的猪,一面拍打着我的背一面安抚道:“没死没死,你都没死,我岂敢早死?”

本是一句挺深情的话,奈何我听着十分别扭,看在无过屡屡不计较我的份上,投桃报李,也就不再计较。

“我看见你的梅花信子,便一路寻了来。恰好听说京城前几日行科举,便顺便考了个状元,谋了个差事,如今在陈王手下当差,疏疏,以后我们又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听他轻描淡写了说了这些,不禁感叹道:“无过,几十年不见,你极不谦虚极不厚道了,那科考有文曲星佑着,岂是你一只猪能入得考场的?”

“哈哈,哈哈。”无过打着哈哈乘势抓了我的手揩了揩油。看来无过这几十年不见,胆子肥了不少。

我竟不知他心中所想,若他还是猪妖,岂有我读不懂的内心?莫非……

“无过,你满身的妖气都不见了,你不会成了人成了仙了罢?”

亲娘啊,他们都做了人,单留我一人在妖界,千年不死,看他们一世一世地轮回,想想就备受刺激。

“我若是人,如何还记得你这小梅花。那日我与妖帝大战一场,我断了他的戾气,他散了我的元神,我那七魂六魄散了三年聚不起来,算是死了一回,天君刚得了一个新的天孙,大宴天下,喝了三年之久,心情高兴,难免喝高了些,听闻妖帝已死,激动得从灵霄殿直接奔来了,连朝服都没换。我修行了这许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天君,一个诚惶诚恐元神竟凝聚起来。天君念我有大功德,打着嗝从怀里掏出一面护身镜赏了我,敛了我的妖气。还带我到天上走了一回,那天宫果然不是凡间能比的,美不胜收啊美不胜收。”

怪不得他走近我时我竟一丝感应都没有,否则若是以前,三里远我便能感知他的内心,那护身镜果真是好东西。

“天君会召见你,想是要赐你一个仙籍,你不好生领了修成正果,却是回来做什么。”虽然我舍不得他,然修成正果是多少妖精的梦想。我能想象天君见他杀死妖帝是如何地激动,如何地握住他一只猪蹄久不肯松手,甚至大手一挥,放出诸如“你小子立了大功,我膝下二十六位公主随你挑一个去做老婆,你就入赘天宫做了神仙罢哈哈哈哈”之类的豪言也未尝不可。

“哈哈,可是天宫里没有疏影啊。”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摩挲我的手,明目张胆地揩油。

我本想挪揄他一阵的,听到他这话,心猛地就揪了一揪,这死心眼的猪呀。

“无过,其实你不该来的。我找到他了,樊天就是哲凡。”我抽回手,闷闷地说道,这本是一个喜讯,对于无过显然成了一个噩耗,“不如你回去和天君商量商量,求他再赐你一次仙籍?”

他落寞地看着我,讪讪地笑道:“仙籍这等荣耀,岂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这话说极是,天君那日是喝高了,等他酒醒,只怕连赐给无过的护身镜都想要回来,无过如今就像一个刚跟老婆决裂准备和情人私奔,却发现小情人已然和别人私奔了可怜男人。而那个和别人私奔的可恨女人正是区区在下小妖我。

第十五章 幽会

 我正暗自内疚,盘算着如何安抚安抚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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