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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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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郡主死前是没有把这些吐露出来的。”

    “她对我真有这么忠心?”这男子往前走了两步,说道。“既然有这么忠心,为什么她又会犹豫?”

    这禀话的人弯了腰,陪笑道:“小姑娘嘛,但凡说到杀人,总难免有些害怕。爷只要想想,她如果真把这些线索说出来了,宋澈能不立刻关闭城门来瓮中捉鳖?现如今风平浪静。自然是郡主对爷情之所系,守口如瓶了!”

    男子扬唇望窗轻哂了声,忽而又目光骤冷地回头瞪向他:“瓮中捉鳖?你说谁是鳖?”

    那人连忙噤声。扬手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小的嘴贱!小的嘴贱!”

    男子略有些不耐:“叫范舟进来!”

    那人立马下去,换进来个腿脚麻利两眼精明的长衫汉子。

    “爷有吩咐?”

    男子道:“我不相信宋澈会一点动作都没有,去中军营打听看看,他们到底掌握了我们多少信息?还有。告诉下面人。把手脚放干净点,我听说宋澈都派人去往前军营调查屯田的事了,这节骨眼上,别再节外生枝。咱们还是按计划一点点把各军营的底子腐蚀掉再说。”

    范舟说道:“中军营恐怕没办法进去。咱们进京三年,朝廷各大衙门都未曾插进去一个人,大梁皇帝本就行事严密,如今东宫太子又是个笑里藏刀的,再加端亲王父子对皇帝忠心耿耿。把个五军都督府抓得如铁桶般,想得他们内部的消息。实在艰难。”

    要是这么容易搞,哪里用得着他们花上十来年处心积虑地钻空子挖墙角?

    那皇帝天天拥着后宫佳丽三千,没想到两只眼倒是把朝廷角角落落盯得挺死。

    “那我们就什么也不能干吗?”男子摊摊手,“既然端亲王父子跟皇帝关系太好,那就不能想个办法破坏破坏吗?”像这次,他几乎就成功了,如果不是宋鸢太蠢的话。

    “连爷都不能办到的事,小的实无办法。”范舟耿直地说。

    三年里他们总共也就找到宋鸢这么个机会算计王府,结果还没有成功,如今皇帝他们都已经知道他们存在了,又怎么可能还会上当?

    男子也沉默下来。片刻后他说道:“他们那边还有什么人可以利用?”

    范舟想了想,说道:“要说利用的话,最具利用价值的便是他们的世子妃徐滢了。此女不但机智聪明,而且常常有出人意料之举,如今她在王府地位已不亚于宋澈。甚至端亲王对她的话比宋澈还要重视,我敢肯定,宋澈所掌握的线索和制定的计划,没有她不知道的。”

    “徐滢?”男子眯眼想了想,“我也曾听宋鸢说过。但印象中的她并没有这么厉害。”

    范舟道:“人是会变的,我还听说,她曾经女扮男装代替徐镛去中军营里当过几个月差。且不说她这份掩藏的功夫,只说她机智应变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她如今不是正生了王孙么?要绑架的话,倒是容易。”

    “绑架?”男子冷笑起来,“你是嫌咱们过得太太平了么?眼下我们可以安然无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动,倘若出手绑架,那咱们就只会被逼得放手一搏,而我目前却并没有胜算。再说了,一个小孩子而已,他们是不会拿他来交换大梁江山的。”

    “如果不绑架,那就只能从别人身上找机会了。”范舟道,“今日正是徐镛的喜日。徐镛如今正掌着金吾右卫,这里可以下手。再有程家的小姐似乎最近也老往徐家跑,杨家人也到了京师,准备医治他们那对双生子——”

    “杨家么?”听到这里他眉头皱了皱,嘴角也冷冷扬起来,不再往下说了。

    程淑颖见过叶枫之后心情很高兴。

    哪怕是并不能说多久的话她也心满意足。

    用过晚宴之后她回到府里,还没顾得上去回冀北侯夫人的话,就先往程筠房里来。

    把杨家一双孩子也中了怪毒的事情跟程筠一说,正写着扇面的程筠便把笔也停下来了,杨家有孩子生病的事他有听闻,但他这几个月仍在打听谢大娘子的下落,但不光自己没有线索,连柳余蝉那边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想到竟是同样的毒!

    “杨家孩子上京来了?”他问道。

    “来了。”程淑颖说道,“都在徐将军家住着呢。”

    程筠默一默地,搁笔笔:“过几****去瞧瞧。”

    程淑颖高兴地:“那我陪你去呀!”

    程筠拿手指刮一下她鼻子,笑了。

    ————

    完结后再写个宋鸢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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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344 儿女之福

    徐镛婚礼接连忙了四五日,倒是十分顺利,袁紫伊成了徐大奶奶,时隔一年半而已重任当家主母,她也十分顺手。因为与杨氏熟,更是免去了彼此了解带来的不适应,有丈夫和婆婆支持,府里上下的仆人对她也都是很尊敬的。

    杨夫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这些年来与杨氏疏于往来,总还保持着几分客气,杨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面上并不说什么,她知道杨家的习性,反正照常待之,这层心结迟早总会解开的。

    这日天色晴朗,只有微风,皇帝便着宫里太医前来出诊。

    一双有着清澈大的孩子被带到人前,只见本该是活泼淘气的年龄,两人却恹恹地躺在杨夫人与易氏的臂弯里,睁着双眼望向周边的众人,小手儿紧捉着大人衣襟,虽然锦绣裹身,金锁压襟,但小脸儿上的枯瘦腊黄还是让人吃惊。

    太医先看了看他们眼珠喉舌,再诊了诊他们的脉搏什么的,最后再问了问起因经过,捋须道:“此毒应非药用常见之物,其毒气盘桓于心肺,要根治的话却是极难。但如果能寻到此毒之来历,又或者还有一线生机。”

    杨沛忙问:“您的意思是这毒连您也不知是何来历?”

    太医道:“在下世代在宫中侍侯,不管是实物还是书本上的描绘,也可称不下数百种,但却没曾见过这种毒。在下看这毒症性偏阴寒,怕是江湖中人所用之物。先生若是不急着归去。倒是可以寻访城内各镖局看看,他们走南闯北,接触的江湖人多。恐怕会有人识得。”

    一席话说得众人又皆沉默。

    易氏红了眼眶,侧转身去抹眼泪。

    但即便如此,太医还是开了几剂排毒护心的药,着令早晚煎服,虽无驱毒之效,却有强心之能。

    这一日总是多了几分阴翌,杨沛一家为免徒增徐镛新婚郁气。面上自是避着不再提起。

    这里杨夫人回了房,听着隔壁传来的儿媳的轻轻啜泣声,心里也是老大难忍。坐在妆台前一面拭着泪。一面看着躺在床上的孩子,一颗心揪得如撕裂一般疼。孩子睁眼看着祖母守在床边哭,幽幽唤了一声,她那眼泪更是止不住。弯腰将他抱起。脸贴脸地唤着心肝儿。

    杨沛劝着夫人:“命运自有天注定,一切看造化罢。”

    杨夫人哭着道:“你我平生从未起心害人,便是有过错之处,如何这报应要遭到他们身上?我倒宁愿自己承受这痛苦,让孩子安生!”

    杨沛强忍着心酸,捏她的手,扬唇道:“要就谁也不受苦。就是换成是你生病,我也受不了啊!”

    杨夫人微顿。听着这话眼圈儿又更红了。

    “太太,姑太太来了。”

    丫鬟在帘子外禀道。

    杨夫人拭拭泪。站起来,杨氏就走了进来。

    杨沛暗地里指指妻子,示意杨氏稍事安慰,自己则抬步走了出去。

    杨氏搀着杨夫人坐下来,说道:“大嫂先不用心急,太医方才不是说了么,只要寻到这毒症来历,来日还有一线生机。您想想,现如今皇上都帮着咱们,这是多好的机会呀,再说这京师重症,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咱们别的忙帮不上,镛哥儿在这京城里打听几个消息总还是管用的。”

    杨夫人略觉抱歉,这时候本该是杨氏一家欢乐喜庆的日子,自己倒给他们添了烦恼,因此再多的担心也暂且压下了,顺着她的话想了想,也宽了心。

    她笑道:“我瞧着紫伊这丫头真真是极好的。持家理财是把好手,你好福气。”

    杨氏也笑:“我那会儿也是正想有个这样的丫头帮着持家,老天爷可不正好就把她送过来了。”

    杨夫人就拍拍她的手,脸上有着欣慰。

    杨氏端了茶给她,又说道:“听说老二去年也成亲了?”

    “成了。”杨夫人啜茶点头,“二奶奶的娘家是扬州罗家,也不知道你还有印象不曾?罗家老太爷原先跟咱们祖父是同窗,后来一道做官来着。”

    “记得。”杨氏道,“早些年罗家有位姑奶奶嫁在通州,还曾到家里来串门叙过旧。”

    杨夫人笑道:“那正是了。”

    杨氏顺手给床上睡着的杨皓掖好被角,又说道:“那枫哥儿的亲事呢?”

    杨夫人叹起来:“眼下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他呀!”叶枫是老幺,拖上两年也不怕,眼下孩子的病却是拖不得。

    杨氏沉吟点头,也啜起茶来。隔片刻,又还是说道:“镛哥儿他们成亲那日,来的冀北侯府的小姐,不知道大嫂可还有印象?”

    杨氏回想了下,说道:“有印象。那位颖姑娘活泼率真,又不失大家作派,这冀北侯从前常跟在皇上屁股后头跑儿,没想到,教出来的女儿倒一点不像他。”说到这里她笑起来,她在京城日子不短,城内世家她都熟。

    杨氏道:“可不止女儿教得好,听镛哥儿和滢姐儿说,他们世子爷也是极聪敏的人物。”又道:“到底他们家太太是湖州沈家的大小姐,那处事作派可是不输别人的。再说又有太后这样的人物在先,总归错不了。”

    杨夫人这才认真起来。

    湖州沈家也出过许多大官,如今族人怕是占了小半个湖州,他们家世代耕读,论家世教养确是不错的。杨夫人原先在京时还是个年轻的媳妇儿,冀北侯夫人则更年轻些,因此见是见过,却没有机会落下更深的交情。

    再说到太后也是程家出去的,凭她一手教养出一代明君及一位贤王,这点已是少人难及。

    不过她想了想,又说道:“怎么跟我说起他们家来?”

    杨氏笑了笑,捧茶道:“枫儿倒是与颖丫头挺投缘的。”

    杨夫人略顿,半日才了悟地点点头。

    杨沛跟叶枫住同个院子。

    晚饭后杨夫人先弯去叶枫房里过问了一下他的功课,然后拐进丈夫房间,问他道:“我听说枫哥儿与程家小姐挺熟的,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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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救人要紧(求月票)

    杨沛身为男人,到底比妇人家想得开阔些。太医虽然仍是未能救得孩子,但有他指点了方向,对于在外奔波了年余而无果的他来说,却如同看到了一丝曙光,因此他到是比杨夫人要乐观些许。

    听她提起这事,便想起那日在门外拉着壮胆叩门的丫头,扬唇道:“有这么回事么?我不知道。”虽说大梁民风开放,不忌男女私下碰面,但他们这样的家庭在这方面还是略有约束的,如果他答知道,那岂不是承认教子无方么?

    杨夫人哪能不了解丈夫,知道他是心里有底,便说道:“我对程家本身倒是没意见,可他们到底是后戚,咱们家往上三代可都没跟后戚联过姻,这样成么?”

    杨沛放下书,微叹了口气:“你要这么说来,咱们如今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呢。”

    当初他乍见程淑颖时只觉得这丫头天真得可爱,他没有女儿,无端就觉得她投缘。后来听说她是程家的小姐,也是起了抵触的心思。但再想想就算他再不肯沾染贵戚的名声,他的外甥女也已经成了王府的儿媳妇,再因为一个后戚的身份对个小姑娘执偏见,又有什么意义呢?

    杨夫人听他这么一说,也是无言以对。

    半晌,她又叹道:“即便如此,我却担心程家不会把女儿嫁到江南去。再者,程家就她一个女儿,听说她又颇受太后宠爱,而咱们家处处规矩多着。我恐怕她也受不了那些条条绊绊。”

    她又不是不了解京师这些人,程家并非诗礼传家,程淑颖天生娇贵。娇气些也正常。如今与叶枫或许倒是情投意合,可真要离开父母去到江南做媳妇,未必能适应得了。

    再加上叶枫性子跳脱,又是不喜欢杨家那些规矩的,若是常年往外跑,留得妻子独守空闺,岂非亏待了人家女儿?

    杨沛这次没再做声。

    日子一转就往腊月里走了。

    徐镛拜托了许多同僚朋友帮着去镖局打听消息。但这不是三两日就能打听到的事,而月初京师下了场大雪,雪封了四五日城。再放晴时就到了腊八。再者千里迢迢赶了上京,病没治好,也只得决定留下来过年,这里杨沛修了书回去。倒是且把心放安定了下来。

    腊八日宋澈往徐家送了腊八礼。翌日要还礼,杨氏惦记着徐滢,便准备亲自去。杨夫人进京还没去拜访过王府的,遂也提出同行,这里姑嫂二人便就乘着轿往王府来。

    徐滢月中便能出月子,虽说是不出门,但每天下地走动跟常人没什么区别,再者调养得当。身上又瘦了下来,两三个月的工夫与怀孕前又没什么区别了。

    杨氏她们进门的时候她在榻下磕瓜子儿。听边绕线团儿边逗隔陶的丫鬟说着各府里的八卦,阿陶在她身后榻上练习蹬腿,见到有人来便张着小嘴儿咿咿呀呀地直乐。杨氏抢步上前伸手将他抱起,他打了个饱嗝,把个杨氏逗得立刻笑眯了眼。

    徐滢这里让了坐,寒暄了几句就问起杨家孩子的病情。

    杨氏简短地把话说了,“你哥哥正往各镖局打听,且看年前有没有信息吧。”

    徐滢当着杨夫人在,没再往下说,等她起身去洗手,便与杨氏道:“济安堂的余延晖医术还不错,他又时常走南闯北,比常年呆在宫里的太医懂的门道要多,你们不如去请他瞧瞧。”

    杨氏略顿,说道:“余大夫倒是回来了,只是皇上既然赐了太医,中途又去寻别的大人,恐怕不妥。”

    徐滢轻嗤:“都这会儿了,还讲究那么多作甚?到底孩子命要紧。若是成的话,皇上那边,我去跟王爷说说,有他出面说话,皇上可犯不着为这点小事生恼。”

    杨氏知道她有把握,便就点了头。

    回到府里把这话跟杨夫人一说,杨夫人虽有忐忑,却也还是同意了。

    是日就下徐镛的帖子去济安堂。哪知道余延晖耳朵长着呢,杨家这事他早就在圈子里收到风了,愣是推说走不开没来!

    杨氏颇为无语,便又着人来回了徐滢。

    徐滢这里端着杯子转了几圈,便就招手唤来流银:“你去请余大夫,就说我头疼,限他一刻钟赶过来,否则的话我就对外说他治过我哥哥的腿到现在还留下后遗症,一到天雨就疼到打滚。”

    余延晖在医馆里闲得屁股疼,接到流银这话头就大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怀疑他的医术了,徐镛那个腿算多大点事儿?要是连这都治不断根,那他岂不在他们医者圈子里成了笑柄?

    想想这女人也不是做不出来,而且她如今一呼百应,还是老实点吧。

    他带了药童到王府,直奔荣昌宫。一见徐滢端坐在美人榻上稀溜溜喝参汤,哪有点头疼脑热的样子,便没好气地行了礼,说道:“世子妃不是有太医随叫随到么,怎么想到区区在下我了呀?”

    徐滢呵呵呵笑起来:“听说余大夫才从东北采药回来,特地慰问你一路辛苦。”

    余延晖心里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吃她的亏也不是一两回了。

    他挺直背道:“谢了,不过在下已经回来有小半个月了,世子妃这慰问来的未免太迟了些。”

    徐滢道:“回来半个月了?”她盖了汤碗,又说道:“既然回来这么久了,想必也休息够了,那就给我两个表侄瞧瞧病吧?”

    余延晖扭头瞥过去,果然她是为这事来的,他就知道!

    但这次他可不听他威胁了。

    他撩袍子翘了二郎腿,望着屋顶道:“恕在下没空。”

    “我会让你有空的。”徐滢笑微微说道。

    他看她这笑容就有些毛骨悚然,立刻把腿放下来,说道:“皇上明明给杨家请了太医,你这不是让我得罪人么?”整个京师就这么大,太医即便是在宫里当差,可他家在宫外啊,京师里所有大夫谁没听说过谁?要让他知道抢别人的病患,他还要不要在京师混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余大夫怎么这么迂腐?”徐滢慢腾腾道,“你先去看看我那表侄儿,若有信心,我定会跟皇上说明,若无信心,我们就当没这回事。余大人潜心医术,如果救好了这两个孩子,对您和济安堂的名声,可不止一点好处。”

    余延晖绷紧脸望着她,后槽牙磨了又磨。

    ————(未完待续。)

346 儿女情长

    徐滢这里搞掂了余延晖,着人送信去给杨氏,杨氏也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多个机会就多个希望,万一这余延晖真成了呢?

    杨沛和夫人没见过余延晖,济安堂的名头却是听说过,只不知道这不过二十来岁的余延晖到底成不成,但既是徐滢推荐的,怎么着他们也得试试。

    而叶枫听到徐滢居然说动了余延晖,想起那日程淑颖说过的此人脾气极怪的事情,当下按捺不住,骑着马儿便蹦去了冀北侯府,蹦得速度太快,以至于骑着小马驹儿的阿泰过门的时候都差点被门槛绊倒。

    程淑颖跟沈曼一起剪窗花,听说叶枫居然登门造访,剪刀差点没把指甲给铰断了。

    沈曼笑道:“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人家是来寻二哥的,又不是来寻你的。”

    程淑颖红着脸道:“我就知道他是来寻我的,表姐又没有喜欢过谁,自然是不能领会的。”

    沈曼手下顿住,嘴角的笑容忽然也渐渐凝下来。

    程淑颖情知说错话,连忙蹲下道:“表姐,你骂我。”

    沈曼放了剪刀,笑道:“我骂你做什么?我本来就没有喜欢过谁。既然他是来寻你的,那你还不去?”

    程淑颖抱着她胳膊腻了一腻,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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