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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不然你们娘亲可要担心。”
此时,小男孩和小女孩,皆未有心思听燕澜说话,而是双目死死地瞪着那十块灵石,其上灵气浓郁的程度,连他们这两个从未修炼的孩童,都能清晰地感受得到。
“哥哥,这个大哥哥送给我们的东西,我从未见到过,看起来好贵重,要不我们就还给人家吧!”
片刻之后,小女孩扭头对小男孩说道。
燕澜看到,小女孩清澈的眼眸中,并无丝毫贪婪,更多的是一种忐忑,以及难以决断的犹豫。
小男孩咽了咽口水,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咱娘病重,有了这十块灵石,我们就能兑换好多草药,甚至可以请得起城内名医,这样,娘亲的病就能治好。”
小男孩抿了抿嘴,连忙拉着小女孩,跪到燕澜身前,恭敬道:“大哥哥,谢谢你的帮助,待我长大了,一定会全部还给你。我叫李衣,我妹妹叫李裳,我们还没出世,爹爹就死了,因为家穷,连衣裳都穿不起,娘亲便把衣和裳,当作我和妹妹的名字,希望我们以后,能够吃饱穿暖。”
旋即,李衣便把十块灵石,取出一块,其余九块,用布包起,放在内袋里,站立起来,小声说道:“大哥哥,我和妹妹就先回去了,你也要赶紧离开,这些人都不是好人,他们打起人来可厉害了。”
说完,李衣便拉着李裳,快步而去。
燕澜始终微笑,临走前。他看到李裳回过头,恋恋地望了他一眼,眸子中充满感激和感动,似乎。好久没有人这样对他们这么好过。
虽然李衣和衣裳已经走远,但燕澜的灵识,始终锁定着他们二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燕澜可不会认为。凭他们两个小孩子,可以安然把这十块灵石带回家。
这可是十块极品人灵石,其价值,足以在这落云城内,买下一座不小的院落。
燕澜站起身,正要随意散步,那躺在地上的青年,猛地站起,畏畏缩缩地拦道:“你有种就别走,打了小爷。必须要付出代价。”
燕澜看都不看那青年一眼,兀自迈步离去。
他的步伐,并不是很快,他本就是为散心而来,漫无目的,只想安静地走走。
青年想要强行拦住,脚步挪了半步,便是迟滞了下来,他看不透燕澜实力,自知不是对手。但在他看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厉害到哪里去。他已经传讯给家族强者,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青年讷讷地望着燕澜远去二十余丈,忽然大街百丈外。传来猎猎破空之声。
“哈哈,老爹和大伯都来了,这小子,接下来有苦头吃了。”
青年连忙不顾脚痛和头晕,带着哀嚎的表情,朝来者跑去。边跑边指着燕澜道:“老爹,大伯,就是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出手打我,还把我掀翻起来,脑袋着地,疼死我了,你们要帮我狠狠教训他。”
燕澜望着前方十余名来者,灵识一动,便是发现,最前面两名中年人,修为分别达七衍元婴期和八衍元婴期;其余十余名手下,都有化丹期至三衍元婴期的修为。
燕澜微微摇头,心道:“落云城内,势力错综复杂,没想到,连元婴期修士,都能拥有横行霸道的空间。看来,落云城应该用鱼龙混杂来形容,才更贴切。”
“站住!”
为首中年人冷声喝道,灵识扫过他的儿子,发现其伤势之后,目光中杀意更甚。
大街上,大多行人路过这里,都加快了步伐,远远地驻足围观。
“哟,那背剑的年轻人,居然得罪的是苇家,这下麻烦有点大了。”
“是啊,苇家在这一条街上,可是大户人家,方圆千里的势力,都要给他家面子。”
“为首的那中年人,乃是苇家未来的家主,叫苇行天,修为据说已达八衍元婴期,即将突破至九衍元婴期。”
“啧啧,再修炼几年,以苇家的实力,辅以丹药,必能顺利突破至婴变期,到时,也称得上一方豪雄了。”
“……”
燕澜脚步一缓,冷冷道:“有何贵干?”
青年之父苇行天双目一瞪,森然道:“欺负我苇行天的儿子,简直不把我苇家放在眼里。你若轻松离开,我苇家颜面搁在哪里?看你年纪轻轻,先报上家门,再跪下给我儿子磕三头响头,公开道个歉,我便放你离去。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当众打断你的腿。”
青年名为苇笑,他见有父亲撑腰,当即昂着头,怒斥道:“臭小子,发什么愣,赶紧给小爷跪下磕头。”
燕澜嘴角动了动,道:“你们苇家颜面,难道比无辜之人的身体性命,还要?”
苇行天冷冷哼道:“无辜之人?哼,这落云城内,谁是无辜?无辜,只不过是无能弱小的代称罢了。我苇行天的儿子,想欺负谁,还轮不到你管。你跪,还是不跪?”
数百丈外,在酒肆里喝酒的几名大汉,本欲朝燕澜走来,但见苇家来找燕澜麻烦,为首一人便抬起手阻止道:“先等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先看看那小子实力如何,出自何门何派。”
燕澜若不是亲眼见识到苇笑欺凌弱小的一幕,根本不想多管闲事,他轻哼一声:“无聊!”
言罢,便是目中无人地朝前走去。
苇笑牙关一咬,吼道:“老爹,这个小贼子,压根就没把我们苇家放在眼里,跟他费什么口舌,打到他跪地求饶不就行了。”
苇行天朝身后十人,使了个颜色。那十人便祭出兵刃法宝,朝燕澜咆哮劈来。
燕澜迈步,原本很轻,只是这一步,右脚落地稍微重了一点,一道无形气浪四下宣泄,那十人当即倒飞而去,兵刃法宝都震得脱手飞起。
“咦,这年轻人,还真有点本事!”
围观路人纷纷交头接耳,暗暗议论道。
苇行天瞳孔一紧,对燕澜不由高看一眼,不过,一跺脚震飞十名手下,他也能够做到。他就不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修为还能达到婴变期不成。(。)
第八百一十四章 一招击溃()
燕澜的脚步,依旧很轻,漫步于街上,对身后之人,毫意。
苇行天冷哼一声,正欲出手,那个被苇笑唤作大伯的苇行远,踏前两步道:“对付此子,还犯不着你动手。”
说罢,苇行远双手掐诀,一股雄浑的劲力,波荡开来。
七衍元婴期的气势,毫不保留地完全释放,百丈之外不少围观路人,都禁不住脸色苍白,步步后退。
燕澜脚步微滞,冷冷道:“你们两个,最好一起动手!”
说完,燕澜的脚步又缓缓向前,从容不迫,好像一位看透世事的老者。
街上,有不少凡俗布衣,也有一些修士,修士之中,修为高者颇为罕见,婴变期修士竟无一人。
“那个年轻人,好狂妄的模样,就是不知他的实力,能否制得住苇家两兄弟。”
“看样子,那年轻人也不是善茬,我们还是站远一点比较好!”
“即便那年轻人打不过苇家兄弟,但此人的背景,恐怕也不简单。如此年纪,就有这等修为,定是有高人栽培。”
“苇家势力也是不弱,别忘了,苇家背后的力量,堪称恐怖。”
“……”
燕澜边走,边听着四周众人的议论,对于苇家,也有少许了解。但在他看来,无论苇家是强是弱,那么凶残地欺凌幼童,就应该受到惩罚。
燕澜想起鸣溪和鸣野两个孩子,当初在定城时,紫漪见他们被人贩卖,尽管当时他们的力量,难以跟定城地头蛇相抗,但紫漪依旧坚定地认为,应该救下这两个孩子,其余师兄师姐,都一致赞同。
人活于世,不可能一切行为都循规蹈矩。但有些事情,心不容忍,便做不到袖手旁观。
燕澜喃喃道:“如果漪儿在,见到欺凌幼童这一不忍目睹的幕。她对苇家子弟的出手,恐怕比我还狠。”
苇行远闻言,目光狠辣,嗤笑道:“好一个狂妄的小子,对付你。老子一人就够!”
苇行天却是皱眉,目光微眯,旋即冷笑道:“大哥,既然此子找死,不如顺了他意,你我兄弟联手,送他去西天。”
说罢,苇行天拔出长剑,悬空而起,一股锋利的剑芒。弥漫于千丈之内。
八衍元婴期的修为,虽不及婴变期那般浩大,但在狮国之外,便是属于顶尖层次的存在,一招一式,皆充满霸道威仪。
燕澜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两道波动,依旧未回头,步伐丝毫未乱。
“去死吧!”
苇行天与苇行远,同时祭出绝招,两道凌厉锋芒。如同毒蛇出洞,势若闪电朝燕澜后背命门而去。
因这是繁华大街,不便肆无忌惮地出招,故苇家两兄弟。皆将绝招压缩至一线。
一线锋芒,即拥有轰碎山岳之威。
“太弱了!”
一道不屑的声音,虽然音量不高,但其内的自信与霸道,却在这条大街上来回波荡。
燕澜掌心一动,两道幽冥之刃。瞬间而出。
“嘭嘭……”
两道闷响,街上横扫两道气浪,震得各个店铺建筑上的防御禁制,都剧烈震荡。
众人只看到,两道幽光从燕澜掌心,随意地冲出,瞬间破开苇家二兄弟的绝招,两道幽光,化为两头咆哮的尖牙巨虎,狠狠地撞击到苇家二兄弟身上。
“噗噗……”
两股鲜血,喷涌而出。
两道身影,犹如被狂风吹起的败叶,以狼狈的姿势,倒飞而去,重重地落到了大街上。
“呼……”
大街上围观的众人,皆是身躯一震,倒吸一口凉气,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这一招,乃是警告,以后对你那纨绔儿子,严加管教。若你们苇家再欺善凌弱,莫怪我替天行道。”
燕澜扔下一句话,便缓步而行。
风,轻拂着他的长发,撩起了他的青衫,脚步虽然踏地,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人的目光,聚焦于燕澜身上,默默地目送着他,直至街角拐弯处。
酒肆之中,那几名大汉面露惊诧,讷讷地望着燕澜修长的身影,在他们看来,这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倒像个修行千年的一派宗师。
苇行天与苇行远皆是胸口,脸上流露痛苦与惊骇之色,微抬着头,怔怔地望着燕澜背影,不敢再说出一句话来。
“老爹,大伯,你……你们……”
直到燕澜消失于大街上,苇笑才缓过来神,连忙走到苇行天二人身侧,一时之间,不知该说出什么。
在苇笑眼中,他父亲虽是苇家老二,但却是苇家兄弟中,修为最高者,被现任家族族长,默认为苇家未来的族长。修为更是即将突破至九衍元婴期,用不了几年,便可一举突破婴变期,成为苇家支柱。
可是现在,苇笑却是亲眼目睹,他苇家父辈中两名最强者,在那名十几岁的年轻人手下,竟毫无还手之力,一招即溃,干脆彻底。
苇行天浑身颤抖,又是禁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苇笑连忙拉住苇行天,想要助他站起。
苇行天摇摇头,孱弱道:“我身受重伤,此时动弹不得,笑儿,快传讯家族,派些护卫过来,我和你大伯,必须就地打坐修养。”
苇行远也是苦痛地点了点头,艰难地爬坐起来,当街盘坐调息。
四周众人凝目望着这一切,彼此看了看,目光里惊骇之色更浓。
“好强,真的好强,出手霸道,却留有余地。那年轻人,非一般人。”
“那背剑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一招就击溃苇家两兄弟,简直不可思议!”
“看来这次,一向霸道蛮横的苇家,也碰到了硬骨头。”
“依我看,苇家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查出那年轻人的底细,择机寻仇!”
“唔,那年轻小子的修为,起码到了一衍婴变期,简直无法想象,如此年轻,就有这等修为境界。”
“……”
众人惊诧许久,方才神色各异地散去,只是那股震撼,依旧萦绕在他们心头,久久未散。
燕澜依旧在缓缓迈步,他前行的方向,乃是李衣与李裳的家。
燕澜的灵识一直锁定李衣二人,知道他们去当铺,将一块极品人灵石,兑换成一千枚下品人灵石。
燕澜能够看到,当李衣与李裳二人,见识到手中一块灵气充裕的灵石,居然能兑换一千枚下品灵石的时候,他们眼中的骇然与惊诧,简直浓郁到了极限。
在李衣与李裳眼中,一枚下品人灵石,就足以让他们几天饿不着肚子。先前他们竹筐中的那片灵石,乃是最低级的灵石,并且只是一个碎片,几十枚加起来,才抵得上一枚下品人灵石,但也够买几个热馒头吃了。
李衣与李裳随后去药房抓了药,又到了一家饭馆,略作犹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买了两盘荤菜,然后匆忙回家去了。
不过,燕澜也清楚地感知到,当铺掌柜,看到李衣居然能拿出一块极品人灵石后,其一直鬼鬼祟祟,跟踪在李衣兄妹身后。(。)
第八百一十五章 相依为命()
燕澜望了望天,天色已暗,只剩西天尽头,还剩一抹暗黄。
大街上,一排排店铺,纷纷亮起了灯盏,街面上的吆喝声渐渐消失,慢慢转成混乱的嘈杂声。
夜色降临,意味着夜市也随之来临。
燕澜望着街上越来越多的行人,暗自笑道:“这一块区域,倒也特别,落云城内,在很多荒偏之地,应该拥有不少类似的区域,大多住着修为低下的修士,或者毫无修为的凡人。”
“这块区域,强者也不愿降临,只有一些不强不弱的修士,居住于此,久而久之,成为这一代的主宰。高高在上久了,本性也就流露,骄横霸道、蛮不讲理,也便无所顾忌。”
燕澜走了几步,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巷子很窄,大概也就小半丈宽,勉强容四人并排而行。
初入巷子,还能看到一些灯火。越往里走,越是黑暗无光,好似居住于此的人们,贫穷到连火烛都点亮不起。
燕澜灵识一扫,发现这一带的建筑内,根本就没人居住。若要说有,那便是几户破旧的屋子内,住了一些衣衫褴褛的人,他们大概是买不起东西,不愿去街上游荡,早早地和衣睡下。
“我自幼遭遇欺辱,本以为可悲可怜,没想到这世间,还有比我更可悯可怜之人。我至少衣食无忧,有家族庇佑。可是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若不是这些荒废的旧屋,他们恐怕要以地为枕,以天为帐,或许不知在哪个夜晚,便一睡不醒,永离人世。”
燕澜的脚步,更为迟缓。他的目光,出现悲悯。
“不对,他们绝不多数人,乃是少壮之躯。有力有手,不求大富大贵,但若肯勤劳出力,定不会落到这般境地。他们是懒惰,是好逸恶劳……”
“嗯?竟有许多幼童。蜷缩在猪圈狗笼之中,难道……难道这些身强体壮的汉子,就靠这些幼弱的孩童,乞讨为生,然后供他们吃喝玩乐,供他们挥霍无度?”
燕澜收起悲悯目光,眼神中,流露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鄙弃,甚至,还迸发出一丝愤怒。
“连幼童。都知乞讨为生,有些人,却只知享受,比之乞讨,更为不齿。”
燕澜深吸口气,收敛灵识,前方百丈处,便是李衣与李裳的家。
燕澜的灵识,扫进了李衣的屋内。
“娘,来吃药。喝了药,才有力气吃东西!”
李裳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药,站到一名脸色苍白的妇人床前,李衣则吃力地将妇人扶起。
“衣儿。裳儿……咳咳……是娘连累了你们。娘早就想一走了之,可是又舍不得你们俩……咳咳……”
妇人嘴唇干瘪,毫无血色,有气无力地说道,她的眼瞳之中,满是悲戚。满是不舍,满是无助。
李衣轻轻拍了拍妇人后背,强颜笑道:“娘,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和妹妹很快就长大了,到时就能照顾你,不用娘操心。来,娘先把药喝了,今天我和妹妹讨到了好多灵石,买了两大盘香喷喷的肉,娘喝完药,必须得尝尝。”
李裳克制住双眸中的泪水,点头笑道:“嗯嗯,是的,有个大哥哥,对我们很好,给了我们很多好东西。”
妇人好似突然有了力气,连忙望着李衣,瞪眼憔悴道:“衣儿,实话告诉娘,你是不是又去偷人家的东西了?咳咳……娘告诉你多少次,我们宁可饿死,也不要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咳咳……你是男儿,男儿要顶天立地,要正大光明,以后才能坦坦荡荡地站出去……咳咳咳……”
李衣连忙拍着妇人的后背,急道:“娘,衣儿没有偷,这……这确实是一个大哥哥送的。衣儿谨记娘亲教诲,不偷不盗,哪怕乞讨,得来每一样东西,都是正大光明。”
李裳泪水终于滚落下来,连忙道:“娘,哥哥说的是实话,他真没偷东西。娘你放心,有我看着哥哥,他不敢偷东西。”
妇人微微松了口气,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好,娘喝药,尝尝你们买来的肉。”
李衣笑了笑,连忙接过药碗,给妇人缓缓喝了下去。
李裳则是一蹦一跳,从李衣叠起的衣服内,掏出两个黄油纸包裹,然后捧到妇人床前,缓缓打开。
顿时,一股浓郁的肉香,弥漫在破败的屋内。那一瞬间,整个屋子,都仿佛油光锃亮的许多。
妇人望着黄油纸包着的肉,两行浊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娘,你怎么哭了,来吃肉肉,很好吃的,热乎乎的!”
李裳用筷子夹起一块肉,送到妇人嘴边。
妇人宠溺地望了李裳一眼,笑道:“裳儿,衣儿,你们先吃吧,娘看着你们吃,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李衣嬉笑着说:“娘,你还跟我们客气什么,来,一起吃……”
燕澜望着这一幕,原本轻盈的步履,蓦然沉重许多。
“娘告诉你多少次,我们宁可饿死,也不要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是男儿,男儿要顶天立地,要正大光明,以后才能坦坦荡荡地站出去……”
燕澜脑海之中,浮现出妇人说的这两句话,心神之内,忽然漾起一抹悲凄。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