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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八也是叹道:“是啊,非我们不愿为桐家报仇,只是这条路,实在太过艰难,甚至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之事。若桐家老爷子仍在,知晓这是不可能之事,必定会阻止我们飞蛾扑火!”
众人彻底稳定情绪,燕澜道:“这两天,邬烈两家可有什么动静?”
燕澜通过左尊老与阴四,早已知晓了天烽城的状况,但怕有疏漏之处,毕竟血桐盟眼线众多。
步洪量道:“回禀副盟主,这两日,邬烈两家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惨战,执事长老与客卿损伤大半,巡修与护卫死伤更是不计其数。其间,烈家有意罢战,欲找邬家商议和谈,但是邬家左尊老像是铁了心要跟烈家对着干,不断地派人去找烈家的麻烦。烈家见服软不行,甚至还遭邬家嘲弄,大为光火,也是不遗余力地反击。”
燕澜闻言,暗暗一笑,邬家左尊老受他所控,事实上,命令邬家之人不断地去攻杀烈家,乃是他的指示,他就是想激怒烈家,然后两家拼得你死我活。
刀断痕接着道:“据一个不太可靠的情报,说烈家尊老已经察觉此事大有端倪,甚至已经传讯给潜修中的烈家家主,不知他们接下来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燕澜眯了眯眼,心道:“烈家尊老果然不傻,短短两日便察觉出异常,看来他们即将前往邬家,与邬家左右尊老,甚至是邬家家主亲自商谈。如此一来,邬家左尊老这枚棋子大概就要失效了。不过,失效前,我也要让左尊老爆发出最后一股力量。”
就在这时,步洪量轻咦了一声,取出通灵玉简,旋即大惊道:“不好,烈家尊老已经亲自出动,正前往邬家。如果邬烈两家议和了,我们就没得好戏看了,甚至他们两家还会联手铲除我们。”
燕澜眯了眯眼,心神当即控制左尊老。
邬家大殿内,左尊老猛地站起,当即传讯邬家众修道:“烈家尊老已朝我邬家大杀而来,烈家老巢此刻必定力量空虚,邬家修士听令,集合力量,潜入烈家腹地,大开杀戒。邬家存亡在此一举,诸位务必竭尽全力。”(。)
第一千一九七章 烈家尊老()
邬家执事长老与绝大多数客卿,根本不会怀疑左尊老的命令,当即以最快的速度集结。
不到半炷香时间,邬家人马都集中到了邬家大殿,站立在左尊老身前,着具体的战略部署。
左尊老冷然道:“人隐匿气息,绕开烈家尊老前来的路线,到了烈家核心区域,但凡反抗者,格杀勿论!”
“谨遵法旨!”
众修得令,当即隐匿气息,选择一条偏僻的路线,以极为迂回的方式,悄然朝烈家杀去。
……
血桐盟大殿内。
众修皆是紧锁眉头,望着燕澜与披天星,静待指示。
披天星道:“燕兄,我以为我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邬烈两家毕竟还没谈和,说不定还会突生异变。”
燕澜笑着点头道:“盟主所言甚是,我等便在此静观其变吧!”
披天星望着桐荛,道:“桐荛小主可有什么意见?”
桐荛摇头道:“天烽城局势,你们比我了解多了,眼下一切还是你们拿主意吧。”
桐荛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望了望燕澜,有燕澜在此,她觉得根本无需操心问题,甚至根本不会有担心顾虑,好像燕澜是无所不能的神,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也许,这就是一种安全感,普通人苦苦寻觅、却寻之不得的安全感。
披天星目光锐利道:“传令眼线,密切邬烈两家一切动静。”
“是!”
众修得令,当即联络各自眼线。
燕澜笑道:“若我估算得没错,此时,邬家大概会趁烈家无尊老坐镇,防守空虚,派遣几乎人手,悄然潜入烈家,杀烈家一个措手不及。”
步洪量大惊道:“不……不会吧!”
燕澜笑问道:“为何不会?”
步洪量眨了眨眼,道:“烈家尊老已经主动降低身份。前往邬家谈和。按理来说,邬家此时应给烈家哪怕半分颜面,都会有所克制。若此时全力攻袭烈家,只怕邬烈两家会演变成不死不休的灭族之战。这实乃不智啊!”
披天星也是点头道:“步护法分析得很有道理,邬家这时偷袭烈家,只会将矛盾彻底扩大,甚至引发两族爆发生死存亡的大战。除非……邬家铁了心要覆灭烈家!”
刀断痕凝眉道:“可是,以邬家的实力。根本吞不下烈家这尊庞然大物。更何况,烈家还有一位神秘莫测的老祖,此人必是天烽城第一强者,甚至可以说,偌大的望归城内,都找不出一人能与烈家老祖匹敌。是谁给了邬家如此强大的信心?”
燕澜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披天星听到刀断痕最后一问,忽然有些恍然大悟,瞪大眼睛望着燕澜。
披天星心道:“难道说。燕澜在邬家的傀儡,就是邬家左尊老?”
想到这里,披天星心神剧震,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邬家左尊老何等的实力,就算左尊老一人出手,整个血桐盟都难以招架。没想到,燕澜居然能够驾御这等人物。
披天星思索,他联想到邬家此前出现的大爆炸,以及当时的种种状况。忽然觉得自己的推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那么,燕澜的实力……”
披天星惊愕地望着燕澜,愈发觉得看之不透,明明年轻。却深如大海。
其余血桐盟成员,皆是皱眉寻思,却是越想越觉得燕澜的推测毫无可能。
血桐盟大殿内,出现了短暂的宁静。
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静待外界传来的消息上。
石旭与北风也是安静地站在燕澜身后,对于桐家之仇。他们也是极为在意。
不多时,一名修士道:“有消息传来,烈家尊老距离邬家只剩半炷香时间。”
众人闻言,心神微微绷紧,毕竟事关邬烈两家是战是和,对血桐盟是有利有弊。
燕澜控制左尊老,并未让左尊老走出邬家大殿。
如此做法,不但是拖延时间,而且会给烈家一种感觉,觉得邬家根本没有诚意和谈,也根本不将烈家放在眼里,哪怕烈家尊老亲至,也只能吃闭门羹。
半炷香后,一名修士道:“有讯传来,烈家尊老已经到达邬家领域。”
此刻,烈巫羊虚空踏步,来到邬家领域上空,灵识一扫,发现万丈之内,竟无一名邬家修士出来迎接,和遑论有人出来代他通秉。
“哼,好生狂妄的邬家,还真不把老夫,甚至不将烈家放在眼里了!”
烈巫羊捋了捋黄色长须,淡黄色的眼瞳微微一紧,当即毫无顾忌地冲进邬家防护大阵之内。
“邬家左右尊老,老夫亲自来访,你俩不出来迎接倒也罢了,居然连一个传话的下人都没有,你们邬家真是好大的架子!”
朗朗之音,如潮如浪,疯狂扫过邬家领地。
邬家祭坛爆炸的巨坑已经填平,祭坛也已修建完毕,甚至比之前的祭坛还要宏伟高大。
烈巫羊喊话之际,目光扫过邬家新祭坛,淡黄眼瞳猛地一紧,心道:“邬家祭坛防护阵法何其之多,当初那个小年轻,居然以一己之力,可以将此地万丈夷为平地。这等力量,连老夫都遥不可及,那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桐家余孽桐荛是否当真没死,那小子真的就是桐荛派来的?”
烈巫羊心神隐隐不安,无数推测,早已在他识海之内不断翻涌。
“若是那小子真有这等实力,那么,上次他被邬家左尊老抓住,必定是一个障眼假象。真相反而应该是左尊老被那小子掌控。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为何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邬家,这几日会得了失心疯一般,玩命地侵袭我烈家。”
“老夫这个猜测,很有可能不是妄测。眼下,只有见到邬家左尊老,才能证实老夫的推测是否属实。可是现在,左尊老死活不现身,如此反常举动,更加说明他有问题。既然他有问题,那么就好办了。邬家必定会清理门户,倒也不用老夫亲自出手。”
烈巫羊神色倨傲,好似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一千一九八章 挑拨离间()
血桐盟大殿之内。
燕澜微眯着眼,心道:“眼下,邬家家主踪迹难觅,邬家右尊老正在闭关,一切还是左尊老掌控。只是,恰恰不知邬家家主的行踪,也就导致邬家容易出现很大的变数。”
燕澜眉头紧锁:“若邬家家主突然现身,势必会察觉左尊老的异常,若其无法恢复左尊老的神智,大概会将之封印,或者直接斩杀。与其如此,倒不如这样!”
嘴角一扬,燕澜发出冷冷的笑意。
就在这时,一名血桐盟修士惊呼道:“有讯传来,烈家附近发现一群修士,隐匿踪迹疾速靠近烈家,观其气息,好似邬家修士。”
“这……”
“怎么可能,邬家疯了吗?邬家还真派遣修士,趁此时机袭杀烈家。”
“哈哈,这是好事,你小子瞎咋咋呼呼什么,邬家要是不疯,我们可就疯了,甚至还可能丢了性命。”
“燕副盟主果然神机妙算,远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哈哈,刚才你们还都怀疑燕副盟主,现在傻眼了吧。其实你们动动脑子想想,这几日邬烈两家的动作,哪一个不是被副盟主算得死死的?”
“噢,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啊,哎,我真是糊涂了!”
“……”
披天星隐隐一笑,如此说来,他方才心中猜测得没错。
只是,披天星又更为震惊,因为他猜得越是真实,也越就说明燕澜的实力深不可测。
……
邬家领域上空。
烈巫羊正洋洋得意地朝邬家核心区域迈去。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汹涌而来:“烈家老贼,擅闯我邬家领地者。死!”
旋即,一道百丈斧影,裹挟劈山斩海之威。朝烈巫羊轰杀而来。
烈巫羊神色剧变,他没想到左尊老出手如此果决。连忙祭招抵抗。
“轰……”
巨大的斧影斩落到烈巫羊身上,斧影崩碎,发出巨大的爆炸,强大的冲击力,沿着斧影斩落的方向,在大地之上劈出了一道百里之长的裂口。
烈巫羊当即被轰退千丈,衣袖碎裂,连黄色胡须都断裂几根。甚至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咙口,硬是被他生生压了下去。
“好强的兵刃,此斧品阶,绝对超越人境六品,达到人境七品。邬家何时有这等品阶的法宝了?”
烈巫羊终于感到心神震骇,因为整个烈家,也才有一件人境七品的法宝,并且是掌握在烈家老祖手上。连烈家家主都没资格得到。
烈巫羊也是知晓,邬家左尊老的本命法宝,乃是人境六品之极品。虽然距离人境七品只差一丝品阶,但威能却是相去甚远。
此斧,便是此前燕澜在邬家祭坛内,用于交换潇沨的斩海斧,品阶高达人境七品之中品。
烈巫羊深吸口气,大骂道:“邬左老,这就是你们邬家的待客之道吗?你我两家素来和平共处,彼此利益并无冲突。这几日,你们邬家为何三番两次杀我烈家之修。还如此不死不休?”
左尊老手握斩海斧,缓缓现出了身形。
此刻的左尊老。依旧灰袍镶金,其上绣有兽纹。腰缠金带,头上发髻以青玉横插,格外干练,又不失华贵雍容。
只是,左尊老的眼瞳之中,多了一抹嗜血之色。
烈巫羊凝目望去,随即以雄浑的灵识横扫,当即心神震荡,瞪大眼睛道:“你……你不是邬左老,你到底是谁,你为何要控制邬左老的神魂,到底有何目的?”
左尊老冷冷一笑,大喝道:“放你娘的屁,老夫不是左尊老,还能是别人?你居心叵测,居然趁我邬家力量空虚,偷偷潜入,若非老夫及时察觉,今日我邬家不知要死多少无辜之人。你不敌老夫,便信口雌黄,你以为我邬家众人会听信你的挑拨之言吗?”
烈巫羊双拳紧握,刚欲问“你手中巨斧从何而来”,便见又是几道斧影,连绵不绝朝他斩杀而来。
烈巫羊不敢大意,当即祭出防御法宝,竭力挡下了几道斧影。
“吱吱……”
承受几道斧影之后,烈巫羊的防御法宝居然发出碎裂之声。
烈巫羊当即心痛,此宝虽非他的本命法宝,但也有人境六品之下品的品阶,也是难得之物,没想到三两下就被斧影碎裂,更加说明左尊老手中巨斧不是凡物。
“邬家家主,你给老子滚出来,你们邬家出现叛徒,他要将你们邬家带入绝境,你再不现身,你们邬家便完了!”
烈巫羊心中惊惧,当即不顾身份,大声呼喊起来。
大地之上,有不少邬家之人畏惧地探出脑袋,他们虽是邬家之人,但却不是邬家核心人物,宛如蝼蚁一般地活着,随时要为邬家利益,牺牲一切。
几道斧影的余威斩落大地,竟毁去邬家数百房屋,同时死伤了数十名邬家之人。
不少邬家族人当即诧异,左尊老出招,居然毫不顾忌邬家族人的死活,由此看来,烈巫羊所言恐怕非是妄言。
不少人开始四下抱头鼠窜,同时大呼家主的名。
左尊老手执巨斧,胸口剧烈起伏,此斧威力巨大,祭用起来,消耗巨大。
但是,也不枉左尊老一番巨大消耗,烈巫羊在斧影之下根本无还手之力,只得竭力抵御,整个人气息更加躁乱不定,甚至还受了不小的创伤。
左尊老目闪厉芒,收起斩海斧,取出本命法宝,厉喝道:“死吧!”
极招祭起,宛如天神降世,浩瀚的力量弥漫邬家苍穹,铺天盖地朝烈巫羊席卷而去。。
与此同时,烈家领域,上百名邬家修士突然窜出,红着眼睛疯狂地杀戮起来。
一道道讯息,传送到了血桐盟大殿之内。
“邬家左尊老与烈家尊老爆发大战,气势惊天!”
“左尊老竟不顾邬家族人的死活,出手毫无顾忌,颇为蹊跷!”
“烈家领域,出现邬家修士,双方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邬家血流成河,哭嚎遍地!”
“……”
桐荛也是听到这些讯息,眼眸之中闪动着极为复杂的光芒。(。)
第一千一九九章 惊动右尊()
在桐荛幼年印象中,天烽城是一个好玩、神秘、安静的城市,根本没有杀戮,没有争伐,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是现在,天烽城正在发生前所未有的大屠杀、大争伐,虽然这是在为桐家复仇,但桐荛还是感到莫名的失落,仿佛自己遭到这座城的遗弃,抑或是她内心已经不敢面对这座城。
邬家领地,因邬家左尊老与烈巫羊疯狂战斗,除了邬家一些建筑受禁制保护外,其余地方皆已一片狼藉。
烈巫羊在斩海斧下受到不小的创伤,此刻面对左尊老本命法宝的狂暴攻击,他一时之间竟落于下风。
最主要的是,烈巫羊今日前来,本就不是争杀,而是来谈和的。
“右尊老,邬家家主,你们的邬家已被他人利用,成为他人玩物,你们还耐得住性子吗?莫不是要等到邬家彻底灰飞烟灭,你们这些老不死的才肯现身……”
烈巫羊一边抵抗,一边愤声咆哮。
可是,任由烈巫羊喊破喉咙,邬家领域内都是一片寂静,甚至连一名巡修都没过来看一下。
陡然,烈巫羊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妙之感。
“怎么回事?邬家那么多修士,突然之间都跑到哪里去了?”
烈巫羊紧锁眉头,凝视着左尊老嗜血的眼瞳,猛地惊呼道:“难道邬家修士,都被派了出去,不好,烈家有难……”
烈巫羊暴吼一声,右手掐诀,祭出一个百丈之大的铜锣。
铜锣猛敲,震响滚滚。左尊老的攻势出现一瞬间的迟缓。
烈巫羊见状,当即转身疾驰,直奔烈家而去。
左尊老意欲追袭。可那铜锣之音依旧在魂内萦绕,竟是让他一时之间身形不稳。
血桐盟秘境之中。燕澜微微一惊,暗道:“烈巫羊此宝倒也厉害,连左尊老的魂魄都难以抵抗,达到的效果居然与我雷魂之力类似,以后不得不防。”
数息之后,左尊老方才彻底摒除浑重的铜锣之音,但此刻烈巫羊已经消失无踪。
就在此刻,一道声音遥遥传来:“左尊老。刚才可是烈巫羊来此?”
左尊老目光微眯,点头道:“正是!”
眨眼间,邬家右尊老便出现在左尊老身侧。
左尊老望着右尊老只有半边的长发,以及嗜血狰狞的牙齿,他神色如常。
右尊老的目光在左尊老身上扫视,道:“烈巫羊到我们领地做什么?”
左尊老道:“趁机试探我们邬家的实力与底细!”
“哦?”
右尊老的语气微微上扬,似乎有些怀疑。
随后,右尊老四下一扫,道:“刚才一战,倒也有些惨烈。我邬家的建筑损失与人员伤亡怕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以后若无特别必要,万勿在我邬家领域开战。要战,也要起码到万里高空去。或者。可以选择在烈家领域动手!”
左尊老点了点头道:“好!”
右尊老又是问道:“我们的巡修去哪里了,怎无一人在?”
左尊老道:“望归山脉发现奇物,又有大型灵脉出世,本是我邬家首先发现,但烈家却要强抢,这几日两家冲突不断,我们的巡修与长老都已派去望归山脉,有一部分力量,乃是趁烈巫羊老贼前来偷袭。潜入烈家领域,对烈家展开报复性杀戮。”
右尊老眉头一耸。微惊道:“这几日居然发现这么重大的事,你应该及时通知我!”
左尊老道:“你修炼至关键阶段。邬家有老夫坐镇,尚还未到支撑不住的时候。”
右尊老点了点头,道“在铜锣之音响起之前,我好像听到烈巫羊在嘀咕着什么,因入定太深,未曾听清,倒是觉得他好像极为愤怒,到底所谓何事?”
左尊老道:“无甚要事,不过是被老夫羞辱了几句,暴跳如雷罢了。”
右尊老点了点头,并未急着赶回密室,而是四下巡视。
左尊老静静地望着右尊老,目光闪烁不定。
此刻是左尊老,其实就是燕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