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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同学……说你呢,那位瞌睡的同学!”
齐刷刷一片目光横扫,大家都想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居然敢在击剑老师的面前打瞌睡,真是的,他们这老师最喜欢公报私仇了,这下可有好戏看喽……咦?是建筑系大一新生啊?咦?好像还是那个有着‘传奇’称号的小美女唉!这下才有好戏可看呢!唔,这次他们帅气的学生会副主席会不会化身超人呢?期待……
“嘎?”迷迷糊糊正陶醉在向妈妈绝顶手艺中的齐晓喧终于后知后觉,不过看她迷乱的眼眸,想也知道啊,这丫头绝对还没清醒。
“我说,晓喧你能不能不要没地点时间观念的乱睡觉好不好?弄得我很丢脸唉!”真没面子,大家看她的眼神那叫啥?又不是她压着晓喧睡觉的,干吗都用指责的眼光看着她?还有你,向亚雷你再用你那双桃花眼瞪我,就等着我报复吧!哼!要知道‘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人和女子,尤其是女子,前边加个小的小女子,能让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彻底的不能忘记!
“什么啊?不是我一定要睡觉的好不好?实在是他的话太没有营养水平了,怎么连同学穿什么袜子都要讲解啊?”她服气了,她睡了一觉醒来,结果老师才讲到腰带用哪个牌子的,哦!她身边怎么总有这种超水平的人啊?杀了她吧!
第54节:降D调禁区(54)
“什么?!齐晓喧你再给我说一遍!”
哇哈,怎么回事啊?她不就扭个头跟虹儿打个屁吗?怎么突然耳朵旁就过火车了呢?哇啊,她小女子好怕怕啊!
“老师,请注意您的言行,您现在面对的是您的学生!请不要大声咆哮,对学生的发育是不好的!”眯眯眼笑的有些不对劲的向亚雷站起身,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身份严重警告着。
哼,想动他的亲亲小女友,脑子有病吧?
气得鼻子歪向一边的击剑老师伸手点名:“齐晓喧,请出列!”
嘎?叫她吗?哦,好!她很乖的,真的很乖的!
乖乖站起身,抓起手边的西洋剑和头护,乖乖的来到老师面前,可爱的眨巴眨巴眼睛,看得下边一溜的男生心碎不已:呜呜呜,好可爱哦!为什么就被眼前这个笑得跟匹大色狼一样的向亚雷给占走了呢?呜呜呜……
规规矩矩地站好,然后一低头给老师毕恭毕敬的一鞠躬,笑眯眯乖巧的秉持有问题就要问的原则,她张口问到:“老师,还有事情吗?没事情的话我要回座位了哦!”也是,没见她都站出来这么久了,腿都酸了,以后如果成了萝卜腿怎么办?会没人要的唉!
“你……”不要生气,不可以生气,不能生气,否则向亚雷这小子绝对整他!想起上次被向亚雷捣鬼弄得他头发全部莫名其妙的脱落,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是老师唉,怎么,被学生整得这么惨?最气人的是他还找不到任何证据是向亚雷干的,这是他心口永远的痛啊!
“你给我站好,上节课讲解的击剑姿势包括出手方位,你都记得了?”
哼,看着小丫头低垂的小头颅,他终于找回一点为人师尊的感觉了,看他们这群小毛头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给他难堪,要时刻记得他是他们的老师!
“哪个……哪个……”齐晓喧咕哝着老师听不见的话,逼得老师一再靠近,不停地问:“嗯?说什么?说大声点啊!”
“要人家怎么说嘛!”翻翻白眼,齐晓喧无可奈何的大声说:“老师不记得了?您批我的假!上节课我大姨妈来了!回家休息啦!”
轰——
哈哈……
咦?嘻嘻……
扑哧——哈哈……
可怜的击剑老师脸直接红到脖子跟,如果没有剑术服遮挡,大家可能会以为见到世界奇观——超级人型螃蟹!
这该死的小孩儿,就不会小声点吗?害得他真的想扒个地洞钻进去!‘螃蟹’红透透的瞪向一旁害他成这样的不乖的小孩——齐晓喧。
吼,老师,你不能这样,是你一再问我,而且要求我大声一点的!怎么现在瞪我?要反省应该是你反省才对!不甘示弱的小丫头反瞪回去,怎么?比眼睛大啊?她的可也不小哦!
噢!丢人啊,齐晓喧,从现在开始她要挂牌与这丫头保持距离,天啊,神啊,求求你救救她吧!她以后上教堂绝对认真诚恳加无比的虔诚,绝对不再偷偷吃东西,四下乱瞄帅哥了!
这是什么情况?一室乱七八糟没形象笑得不见人型的学生,正中央两只活像斗鸡一样一大一小的身影,天啊,他这学生会副主席怎么连这种考验都要接受?
“好了,大家不要笑了……”没反应,该笑的还笑,该拍地板的继续拍?那他从中间这两个罪魁祸首劝起总成了吧?
“晓喧……”
“滚开!”
“老师?!”
“一边去!”
两只处于凝神的‘斗鸡’,不顾身旁人的劝阻,反倒是有默契的伸掌把这碍事的声音推到一旁,继续他们的‘斗眼神功’。
嘎?他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对待他?他该找谁哭诉去?呜呜呜,还笑!让你们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笑!
第55节:降D调禁区(55)
“吭吭!今天不管大一建筑系一班的还是大二经济系二班的,集体清扫学校的‘星光大道,没扫干净不准休息!”满意的看着原本笑得过瘾的众人,瞬间扭曲了一张怪异的脸对着他,哈哈,真舒服啊!
她怎么会看错了人呢?她温柔多情的双鱼王子怎么这样呢?怎么可以摇身一变成了人们眼中恐怖的怪兽呢?
呜呜呜,齐晓喧还她温柔的双鱼王子啊!这厢,流着眼泪的李美娇同学可怜兮兮的怒视罪魁祸首的齐晓喧。
那厢,众人愤怒的眼神盯着毫无知觉的击剑老师:都是你这个混蛋老师,害得他们要去打扫那么恐怖的一整条大路,不!
“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场?”齐晓喧笑得眼神冰冷,一刻间,她已经凝聚起足够的杀气。
曾经,她是世界击剑冠军的徒弟,她的老师曾经告诉她:若是想要胜利,必须要有杀气,没有杀气,你的剑就没有灵;没有灵,则意味着谁都可能打败你!
“好啊,我正有此意!”
嘻嘻,小丫头呆会不要说他欺负小孩哦!
“那么,来吧!”迅速套好护头,持剑的右手动作利落的挽个剑花,无人看得到的护头之下是一张如花笑面,笑得冰冷,笑得让人哆嗦,眼角的寒意足以冻裂所有的看到这双眸子的人。
好久好久,好久不曾真正的捏起这把剑,好久不曾真正的扬起斗意,好久……久得她都忘记了师傅的脸孔,久得她以为那曾经是场梦,梦中有着汗水和泪水,好久呵……
那个时候她多大?四岁?五岁?遇见他,他苍老的脸和她稚嫩的脸对望,瞬间相同单纯的笑容扬起,然后她只记得,他指着自己对父母说:“她,将是我的徒弟!”
几年?她跌倒爬起,爬起跌倒,那细细的剑尖划在臂上,一串小小的血珠溅起。
他说:“不会保护自己,你怎么可能战胜对手?”
他说:“倘若对手这一剑是划落在你的喉间呢?”
他说:“不能哭,哭是弱者的表示!”
……
剑尖微扬,向后背去,她潇洒的做了个剑手礼节。
晓喧再次细抚这把剑,是他留下的,他告诉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的了,余下的要靠她自己琢磨。
自此他消失,她再也看不到那张脸和那单纯的笑容,还有那眼角流露的悲伤凄凉,仿佛,仿佛他丢失了什么……
出剑,手要稳;收剑,手要快;
运剑,靠手腕;扬剑,靠小臂……
引导对手的剑随自己心意走,牵引对手的剑不让他有任何反扑的能力……
走剑如游龙,对方有破绽,走剑补上……
动,就要如灵蛇;静,就要如大地……
好,老师得罪了!
“呛啷——”剑落……
谁都晓得,剑手的剑落,代表着什么……
所以,击剑老师默默的捡起剑,拿下头护,似乎一眨眼的工夫苍老了许多,湿润的眼睛悲哀的看着她,似乎有许多话未曾出口,全部交付这一眼……
转身,离去……
击剑室偌大的空间,居然没有丝毫的声音,许久,许久……
“砰——”晓喧的身体突然跪下,对着马上走出击剑室的人影高喊:“老师……”
人影顿,悄悄回眸,再转身轻轻的挥手:“同学们,下课了……”
第七章??
“晓喧,起来吧!”简虹儿从来没有看过晓喧认真地玩击剑,总以为她口中说的“击剑嘛,还可以!”是臭屁的话,但是,方才,这所有的感觉都变了。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齐晓喧突然凝聚的杀气,颤抖的西洋剑也在嗡鸣,似乎突然注入强烈的生命,那一个个剑花翻舞,那一道道流光异彩,那一次次前进后退……犹如悠游嬉戏的花蝶,犹如嚣张狂妄的狼王……
第56节:降D调禁区(56)
“喧……”大步跨过来,轻轻扶起那削薄的弱肩,向亚雷突然心痛,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当他看到那剑花舞动,他似乎看到的是一个柔弱的女孩舞着剑舞着魂,流着泪水在品味伤痛。
“乖,咱们回家休息啊!回家……”
“回家吗?哦,好,回家!”忙乱的眼神找到让她心安的人的脸,迷糊的偎进他的怀抱:啊,好瞌睡哦,刚才是她做的梦吧?她又梦到跟师傅交手了!可是为什么让她再次看师傅的背影呢?那让人心很痛的……不想了,回家……
轻轻地抱起依偎着自己的人儿,向亚雷低低的吩咐简虹儿为齐晓喧请假,随即帅气的抱着心中的爱人继击剑老师之后离去。
徒留一室的沉默……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双鱼王子仍旧不肯看她一眼啊?为什么啊?呜呜呜,难道她只能唱起奶茶的那首《很爱很爱你》吗?
呜呜呜……
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求时间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把这种子/酿成果实。
我想她的确是/更适合你的女子/我太不够温柔/优雅成熟懂事/如果我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你也就不再需要/为难/成这样子/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看着她走向你那幅画面多美丽/如果我会哭泣也是因为欢喜/地球上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做不成你的情人我仍感激。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
《很爱很爱你》奶茶刘若英
好吧,很爱很爱你,就给你祝福吧……呜呜呜,她可怜的暗恋啊……
咦?这齐晓喧小丫头懂的还不少啊?不过现在是赶紧策划夺权事件,嘿嘿,老头子,你说过要我摸熟学校状况,没说不让我掺和吧?嘿嘿!笑得奸诈的陈逸阳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满足的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成为全校注目的焦点,完美的体现,什么双鱼王子,什么帅哥俊男,他才是宇宙无敌超人气帅到没天良的男人!
“你知道吗?他当年也是这么走的!”窝在向亚雷的脖颈处,齐晓喧喃喃地说。
“……”向亚雷没有什么反应的继续大步地走:“该死的,平时怎么没有感觉这条星光大道有多远,怎么今天没头了?”
“他跟我在一起八年……”继续喃喃的言着,齐晓喧悄悄拭掉眼角的一滴眼泪。
哦,学校的大门什么时候变得离他那么远了?继续走!
“他是我的师傅……”悄悄拿小手搂住这个让她心安的人的颈项,齐晓喧满足的轻叹。
咦?师傅?那这么说……
“也是我的朋友……”
该死的,他就说了嘛……
“如果算起来,他现在都四十八岁了呢!”悄悄的甜笑,她能感觉来自耳边那急促的心跳。
嘎?他吃了莫名其妙的飞醋?
……
“唉,为什么不走了?”
“你好像没事了,我在考虑要不要转身回去上课!”
“你敢!亚雷,陪我好不好?咱们去蓝调酒吧喝酒好吗?”
“什么?你还要提那个烂酒吧?”
“不提就不提,干吗吼那么大声啊?”
“你还给我揉耳朵?”
“哎呀,那么计较干什么啊,好不好啦,我好想喝那种粉色的调酒唉……”
第57节:降D调禁区(57)
“不准去!”
“你不让,我就不能去了?切,谁理你!”
……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来这里了?
向亚雷简直是在用无敌目光神功,看能不能把齐晓喧手中那杯东西给瞪出个洞,看得身旁正微啜小酒的某人窃笑不已。
为什么耳根子就是经不起这小丫头软磨硬泡?为什么他最后还是乖乖地坐在这里?为什么他现在手中也端着一杯奇怪颜色的酒?为什么他清楚地看到旁边那个帅气调酒师怪异的笑容?
“喝喝看啊!”轻声鼓励着旁边端着酒却用力在瞪眼的大帅哥,齐晓喧有点忍不住想笑了。
“拜托啊,酒是给你喝的,不是给你瞪的,再瞪也变不出来一条龙的!”实在忍不住了,齐晓喧掩嘴轻笑,看得正在努力熊熊瞪酒的男生不满的撇她一眼。
“就知道笑!”端起酒送在唇边,轻巧的舌尖巧妙的卷起一丝酒味,试探的送入喉中,唔,味道还不错。
他从来没喝过酒,这么说吧,他的父亲,亲爱的向老爹是非常忌讳酒的,认为酒能麻痹人的感觉,对于事物的判断不能非常敏锐地察觉,所以坚决杜绝自己的儿子喝,不光如此,还非常无耻的搜集喝酒的反面资料,自小就给他们姐弟二人埋下一个深刻的印象,那就是酒代表着犯罪,代表着一切的邪恶……
不过他怎么记得老爹向来不许人进去的书房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味道,估摸着老爹也是酒中隐者吧!
“晓喧,你今天怎么了?”其实他想问的是,今天的她不像平日的她,给人一种陌生压抑的感觉。
“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刻我似乎回到了那年,花儿盛开,那风轻轻扬扬……”
与师傅的对决,就是在偌大的桃花林中,最后,师傅走了……走得决然,走得似乎苍老了许多,蹒跚的脚步似乎踩踏在她的心间,那一挥手,注定了停格在眼中……
今天的她似乎又一次伤了师傅,那瞬间的疼痛如同玻璃划在地板上,吱吱的痛。
“好了晓喧,没事的!”安抚地拍拍委顿的人儿,向亚雷再次强装起笑,把酒杯塞给齐晓喧说:“那你喝吧,今天我请客买单!”
他从不知道他的晓喧还有这种感性的一面,唉……这心啊,一点都不剩的全飞到这小妮子身上了,还能要得回来吗?
这心啊……
“我要喝穷你!”愤恨地瞪着那张欠揍的脸,齐晓喧巧妙的咽下口中的酸涩。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能对着这张曾经害她差点挂掉的脸述说着心事。
她似乎从贪恋他的怀抱,到贪恋他的温暖,到贪恋他拙笨的安慰,呵呵,也许,喜欢他没有什么不可以,至少,还可以在心情不爽的时候有个宽大的胸膛借她依靠……
呵呵,没想到啊,向亚雷这家伙居然是这么安慰人的!
“来啊,欢迎,只要你以后不要嫁过来之后埋怨我没钱养你!”
“混蛋向亚雷,谁说要嫁你了?你个大混蛋!”哦,她收回适才对他泛起的好感,这家伙还是那么欠扁,恨人啊!
夜微黑,两道踉跄的身影,跌跌撞撞的笑撒一路的小鸳鸯,嘻嘻哈哈的声音吵得天空中眨眼的小星星纳闷:为什么天黑了还不回家休息呢?像它们就要可怜兮兮的挂在空中当路灯,唉……郁闷啊……
“你说,那几颗星星像不像酒瓶子啊?”努力的眯起眼睛,歪七扭八的看着天空中似乎唾手可得的酒瓶,齐晓喧揉揉眼睛,捅捅身边高个子的向亚雷,要他发挥绅士精神。
“什、什么啊!喔!我……嗝,我看看!是有些像唉……”
“唔,喝酒,喝!”
“嘻嘻!”
向亚娟带着邵帆他们找到的就是这两只小醉猫,哭笑不得的喝令其余跟来的人上前架起二人回家。
第58节:降D调禁区(58)
唉……这晓喧是不是忘记了上次的头痛了?唉现在是她在头痛了,唉……怎么跟老妈解释这两只小醉猫?一下子喝到现在,满身酒味的,就不晓得喝了多少?
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倒霉?刚和小虹儿和好,就又被派来扶醉鬼,他可不可以不要扶?他怕小虹儿不高兴唉……看看,小虹儿的嘴巴又撅起来了……
“你个猪,快点扶他们起来啊!真是个猪啊!”碎碎念的跟在晓喧身旁,简虹儿用力的念叨着凌墨:唉,她怎么找了这么个男生当男朋友啊?神啊,她不要了,可不可以麻烦退货?
夜冷如冰,却似乎冰不到这群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火热高扬的青春直逼天空,看得星星也忍不住眨眨眼睛。
“什么?陈逸阳居然短短时间纠集这么多人?”看来真的是他们小看这小子了,原以为没什么大的动作,结果因为忽视却直接给他们造成目前这种进退维谷的困境。
“这小子真不简单啊!”凌墨轻敲着靠椅扶手,顺着鼓点敲得还蛮像回事。
“行了,敲得我心烦!”向亚雷眉头一皱大手一扯,把凌墨手中用来敲鼓点的金笔扯过来,继续打开文件审着,可是怎么着总感觉安不下心,于是再次吁叹:“你们说,咱们是出头呢?还是?”未竟的话语让整个办公室再次陷入静谧。
“呵,这小子还在煽动人心呢!”乔志恒笑眯眯的看着窗外越聚越多的人。
向亚雷踱步走至乔志恒身边,俯身下看,捏紧的拳头一把砸在窗边上。
“该死,这样下去,张理事绝对有足够的理由恶心咱们!”
“看来要查查这小子的底了!”凌墨掰掰手指,真难以解怀当初这小子居然‘勾引’他的虹儿!
不管是简虹儿贪图人家的男色还是那男人故意跑来勾引他家虹儿,总之,他说这家伙有罪就是有罪!
“现在,请咱们的邵帆老大出面处理这一事件,可否?”含笑眯眼对着神志出外游玩的邵帆同学,其余三人非常乐意助他大少爷一脚。
嘎?有他的什么事情吗?他现在想起来昨天的事情还在呕呢!想他快快乐乐的去建筑系找向亚娟美女联络感情,却一不小心半路被这个乔志恒大尾巴跟上,怎么也丢不掉,于是甜蜜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