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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一只当他还没长大,十分不以为然,面上毫无恼怒之色,随手又拿了一壶酒递到他手里。
“喂!夜一!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独孤子何白净的脸庞上因愤怒而浮上点点红色,看上去好生惹人怜悯。
ps墨兮上学去了,功课多得让人泪奔啊,我是存稿箱
☆、第一百三十六章:这么爱她的男人
“嗯。”夜一点头,这么久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他当然是在一直听他说话的呀,不然还能干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那个臭男人很令人讨厌吗?”独孤子何义愤填膺,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手臂,豪气冲天的拍了拍夜一的肩膀。
夜一略微想了想,然后很中肯地回答道“若是没有小姐这一点,那么这个三王爷倒是个英雄,文韬武略,年纪轻轻便带兵出征,从未有过败仗。不过他抛弃了小姐,就绝对不是个好人。”
“汐儿,若他对你不好,我绝饶不了他。”北堂绝一双锐利的剑目微微眯起,身上的寒气加重,隐隐有冰冻住万物之势。
独孤子何耸了耸肩膀,丝毫不在意刚才的动作,红唇一撅,天生的妩媚便倾泻了出来,三分撒娇七分不满的说道“你才不正常呢,这就是在嫉妒我有素而你没有。”
“迷狐一族从有大晚国的时候便消失了,那些和它当然不一样。”独孤子何转了转眼睛,懒懒地靠到一旁的桌案上去,手肘半撑着桌面,开口反驳道。
“汐儿!”
“汐儿,你是汐儿。”从靠近她第一步起,自己便可以肯定,就算此时什么魑魅魍魉来搅和,他也绝对不会质疑自己现在的认定。
若不是什么大的任务,是用不着叫她亲自出去接信物的,夜一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这个任务就一定是只肥羊,级别足够让她来做。
小迷狐惊悚了,急忙用大大的尾巴盖住鼻子,然后飞一般的冲向了外面。
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她装出来的,却还是不禁有点担心,难道那个男人对她不好?他以为自己放手她便会幸福,所以才肯狠下心去克制着自己不去找她,只要知道她平安就好。
月凌汐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就愣住了,所有的伪装都功亏一篑,那眼神里面的温柔,怎么那么真实?怎么那么……让人信以为真?
“那它是怎么活下来的?真要是迷狐一族的,几千年了还是一个幼崽?”夜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着它逃窜出去的方向,“莫不成,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心里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有些不确定地说了一句“请问,姑娘可是被本王吓到了?”
“好。”月凌汐牵起唇角,并没有穿戴她那一身标志性的红袍和银色面具,只是将眼睛用药水改变了一下,一身普通长衣长褂,便往那边走去。得挥手臭。
月凌汐的眸光一颤,他的挚爱?他的爱不是给了那个她么?那个他曾经说要为了她废了的女人,后来的确做到了,只不过废掉的是自己,爱上的是她。
小迷狐睁大了眼睛,然后眨了眨,虽然它以前也见过主人的身体,就在那个温暖的温泉里,主人温柔地给它洗着身子……这样一想,灵动的小鼻子忽然一痒,紧接着两行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白希如玉般晶润的肌肤仿佛都能透出光来一般,就算是月凌汐,都不一定能与之一拼,乌黑的发丝映衬着灯光,在迷雾花林得天独厚的资源更让他显得妖媚无双
“既然这样,倒还不如放下。”夜一看了看他,将杯中的酒水喝光,说道“你还不大,这红尘中还有许多你没见过的女子。”
“谁嫉妒你?”夜一哼了哼,十分正经的说道“从我第一次见到这只迷狐,就觉得它与众不同,不分公母,还听得懂人话,迷狐的种类我倒是听说过,像它这种,我还是头一次见。”
北堂绝本来是准备到这里来试一下自己的武功,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可是刚刚走过来,便看到了竹竿上靠着的一个娇弱的女子,傻愣愣地看了看他,掉头就走了。
她半靠在一根纤细的竹枝上,轻轻闭上眼眸,等着他来,耳畔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闻声转头,看见的却不是自己要等的人,而是那个……那个一年多都从未再见过的男人。
更何况是北堂绝这么爱她的男人。
独孤子何愤恨地推开他,不满地皱起如画般的眉目,嘟了嘟红唇,说道“夜一!我是让你说他的缺点,不是让你这样夸赞他!”
北堂绝皱了皱眉,刚才的念头还没有散去,于是身形一闪便跟了上去,他可没忘记当初在迷雾花林时她那高超的易容术,只不过她的那双眼睛……让他不敢完全相信。
他?他是谁?月凌汐一装到底,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忙抬起手,遮住大半块面孔,怯怯地看着他,泫然欲泣,这副模样,任哪个男人见了也不忍心再欺负她。
“我说的是实话而已。”夜一瞟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
半晌,她才好不容易克制住了差一点就喷涌而出的情绪,说道“你说的--他是谁?”
“才不会。”独孤子何眯起了眼睛,只一件单薄的白衣遮不住里面优雅的身材,整个人显出一种不经意间的妖媚。
“说实话,你还打算坚持下去吗?”夜一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却正好刺中他的心里,他立刻就耷拉下了脑袋,刚才张狂的模样一下的消散了去,看上去颇为委屈。
夜一眼角扫到急速跑掉的一团绒黄,半晌都毫无表情的脸此时勾起了几分笑意,然后冲着独孤子何挥了一记掌风,那件白袍便又稳稳地落回他的身上,说道“那只迷狐……不太正常。”
“这我怎么知道。”夜一说不动他,索性不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只说了一句,“总之你自己多看着点就是了,别出了什么岔子。”
“在迷雾花林见到的那个人。”北堂绝抬手将她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去,微微垂眸“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么你跟他走,我也……我也可以放弃。”明明就是心里想好的事情,可是却那么难说出口,“若是他待你不好,那你就回来,我还在这里。”
他低头,双手扣住她的肩膀,看向她的目光里却是一片温柔,声音淡淡,却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我在呢。”
月凌汐抬眼便撞进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那么深邃坚定,仿佛此生便只认定了她,仿佛自己便是他的一切,他的挚爱。
“喂!”
这一声触动心弦的轻唤,是她这一生怎么也逃不过的劫。
夜一的嘴角抽搐一下,手里的酒壶‘哐当’掉到了地上,眉毛斜斜的一挑。
到了竹林,夜一却没有踪影,月凌汐有些不悦的眯起双眼,他叫自己来这里,怎么他还没来?出什么意外了?
翌日一早,月凌汐便出了门,却正好碰上急匆匆跑过来报信的木桦,见到她眼睛一亮,急忙走上来说道“头,刚才二当家出去接了个任务,要我告诉你去城西竹林,有信物要给你,还说有什么事要说。”
月凌汐的步伐飞快,却又刻意的压抑了一些,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的速度,若是此时她按照平时那样,此时早已不再这片竹林中了。
“你认错人了。”演习一向是她的拿手好戏,此时在微微抬眸,便已是一副惊恐无措的模样,好像真的只是出来打了瓶酱油般无辜,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
“汐儿……不要再装了,我认得你。”他似是轻叹了一声,紧接着原本淡然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苦涩,“他……对你还好么?”
脚下步伐一错,北堂绝便已经稳稳地站到了她身前,右手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黑眸沉沉,如同隔了几百年的爱恋与思念翻涌在无尽的深水之中。
若这是平常,他肯定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别提用如此算得上是不错的态度来跟一个毫不认识的人说话,可是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真的很不寻常,就像是……汐儿?
“我能怎么办?在小汐汐心里我总是不如他。”独孤子何沮丧地说道,“坚持么……我怕是做不到了……”
她的眼神忽然如同一汪水池被搅动了一般,看了他半晌,才忽然转过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自己如此打扮,他怎么会认出自己?
“谁说我还小!”独孤子何炸毛了,一下子跳到他面前,身上的白袍因为动作过大而滑落下来,耷拉在腰间,整个上身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了夜一和那个一直在保持毫无存在度的迷狐前。
……
“你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独孤子何手指勾住轻纱,冲他翻了个白眼,“我家小迷狐可是被我捡到的,那时候它连眼睛都没睁过,迷雾花林那么大,哪里我没去过,它若不是迷狐,会是什么?”
月凌汐忽然觉得胸口憋了满满的怒气,他这话说的,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她的胸口急速起伏,忽然笑了出来,眼底是疏离的嘲讽“北堂绝,你演戏演得还真是很好,我跟他走?我为什么跟他走?你不会说你不知道,或者说,你自己很无辜?”
怎么可以这么好笑?北堂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三十七章:把她绑上带回一王府
北堂绝身形一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忽然感觉到,这件事……似乎,不是很一般。于是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哈?”月凌汐怒极反笑,转头看着侧面郁郁葱葱的竹林,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瞎了眼,怎么曾经会爱上他这种男人,这种虚伪的男人。
北堂绝看出她眼底的神色,黑眸有些不敢相信的眨动了一下,然后转到她的面前,声音带着冰一样的寒冷,字字刺中月凌汐的内心“当初你给我下药,从此不告而别,我听你的,我等你,两个月以后见到了你,却是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头也不回的从我面前离开,我叫你回来,你不肯,我以为你不爱我,我又何必再纠缠下去,我有错么?”
“嗯……”月凌汐捏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笑起来“背我。”
“你他丫的!是啊,我是给你下药,一走两个月,可回来呢?我看到的就是你废正妃,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欢好无限!你做错什么了?你自己说啊!”月凌汐像一只受了伤的小豹子一般径直冲他扑了上去。
月凌汐眼睛一眯,抬手结结实实把自己的唇挡住,怎么也不拿开。
“你没错。”她垂下淡淡的紫眸,只是心却不由自主的漏跳一拍,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心会再痛,她不想再那样了。
“汐儿。”他有些无奈,黑眸里流转着星光般耀眼的光芒,十分赏心悦目,这一声低唤仿佛带着魔咒一般,催使着她睁开眼,看着身上那个如同远古谪仙一般俊朗美艳的男子。
北堂绝的黑眸半眯起来,眼底沉淀了一种不知为何情绪的心思,然后便低下头去,在她一左一右两个眼睛上分别印下一吻,仿佛是在做一项什么神圣而庄重的仪式,“汐儿,相信我。”
北堂绝垂眸,见她还在听,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然后便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那日在房顶坠下瓦片的人--便是你,若不是因为汐儿,我还没有那机会拿到解药,现在她已经被流放边疆,降为军奴,此生不得在离开边疆一步。”
这种纯物理攻击,以北堂绝深厚的内力还是扛得住的,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他已经搞清楚了,真好,他的汐儿原来没有跟别人走,是他的错,他不该那样子不追她回来,如果自己早一些解释,那么就不会有这一年他刻骨铭心的思念,也不会让从来都不曾显露出如此脾性的汐儿这样暴怒。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几乎让人听不清,却让他欣喜若狂,唇角忽然便咧出了一丝笑意,对着她的唇就要亲下去。
这回她没有说什么大煞风景的话来打破这份安静,紫眸里清清淡淡,却还是难掩里面的释怀与笑意,然后光明正大的支使堂堂大晚国三王爷“我不要在地上,好凉。”
“汐儿……”他沉沉的唤道,“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他见她有要炸毛的迹象,急忙抚了抚她的后背,紧接着说道“那日我去她的侧院里要废了她,她却给我下了药,我身有内力但是动弹不得,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的右手空出来。”
他猝不及防,整个思绪在这一刻全部放空,身形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落了一地的竹叶给他做铺垫,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她一惊,不,她不想……
“汐儿……”他声音低低地唤道,然后忽然伸手一抓,便扣住了她两只手纤细的手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人便瞬间调换了位置,男性炙热的气息紧接着压了下来,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咬噬吸允,像是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一般。
他只要她相信他就行,他绝不会在作出别的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谁现在能来告诉他,他究竟……要不要下去?
半晌,他才终于放开她,看着身下的人因为来不及换气而憋得通红的脸颊,眼底缓缓多出一抹笑意,她紫色的眼眸此时微微阖着,不愿睁开看他。
她紫眸轻闭,一滴晶莹的水珠便从眼角滚落下来,喉咙里泛起火辣辣的感觉,呛得她连呜咽都做不到。
她选择信他一回,就要选择信他第二回,尽管抉择很艰难,可是还是做不到放开他。
夜一从远方几个纵跃而来,然后便呆愣在了半空中,下面的那个女人,是他们小姐……不过,她身边那个穿墨色衣服的男人又是谁?
月凌汐在刚才就感觉到他的内力完全又提升了一个阶级,变得内敛而深沉,让人探不清究竟,便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汐儿,你看着我。”北堂绝的双手扶住她的两颊,带着些命令的意味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说道“既然我们都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你还不要回到我身旁么?”
她天生体寒,本就不应该在清寒的地方长久地呆着,他差些忘了这虽然是初夏,地上却还是很凉的。
她尝到唇瓣上铁锈一般的血腥气味,眼眸因为太过激动而显露出了本来的颜色,此时早已如同一片深色的紫罗兰花海一般,里面翻涌着各种情绪,复杂交织,可偏偏就是像是没有力气一样抬不动手,她想推开他,想痛骂他,想离开这里,心里真的承受不了这种痛楚,像是要将她吞噬,淹没。
于是她还一动不动的装死,看也不看他。
以不变应万变,打不过的时候,就绝对不做别的什么。
月凌汐闻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一巴掌拍向他的胸口,却没有用内力,只不过将他逼退了而已,她现在很愤怒,从来没有过的愤怒!
她仓皇抬头,终是再也撑不起任何的伪装,那心底残破的伤痕,带着还未痊愈的鲜血淋漓,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如同新生婴儿般脆弱,让人怜惜。
“原谅我。”北堂绝声音轻轻,唯恐惊动了其实内心里怯弱的她,害怕她不肯再爱自己,那时候,他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光景。
“做什么?”月凌汐看着他的眼睛,想要别开眼,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个眼神中,然后沦陷下去。
北堂绝有些恼怒自己的没注意,扯下身上的外袍披到她身上,她才说要挡下,就又被他一个眼神反驳了回去,只好眨了眨漂亮的紫眸,伸手接过来。
对,那就是水珠而已,不是眼泪,不是!开自真凌。
可就算是她如此自我安慰,也改变不了从三岁起便不知眼泪为何物的她,现在为了一个伤害了自己的男人而掉落了这沉重的水滴。
“我不准你说不。”那声音如同百炼成钢般的坚定,霸道而强迫的封住她所有的退路,不准她逃避,不准她再拒绝自己。
“……好。”仿佛是沉默了许久,沉默到北堂绝想直接把她绑上带回王府,他还在担心她会不会不答应的时候,她便忽然如同惊雷一般说出了这一个字。
什么叫废正妃?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欢好无限?那些事……?!“汐儿……”
北堂绝感觉到她吻里的苦涩,一点点放松了自己的挟制,温柔地舔咬着她的唇,然后大肆进攻,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
月凌汐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骑坐在他身上,冲着他‘噼里啪啦’地一顿痛打,当然,此时的她几乎已经记不起自己还有超凡绝世的武力,要真是一掌内力下去,他怎么也要受些伤的。
他抱着她站起身来,看着她淡雅美丽的侧脸,说道“你是要我抱你,还是要我背你?”
月凌汐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不想搭理他,反正就是怎样都只当听不到他说的话,他说完半天,也没见她有半分动静,只好亲着她的粉塞,满目柔情“现在汐儿知道了吗?”
相信他,他不说什么多余而无用的誓言。
敢将墨色衣袍穿出如此令人觉得冰寒,全天之下,也就只有三王爷一人。
“汐儿……”北堂绝的眉心微微拧起来,虽然没占到便宜,不过还是顺势把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如在军营那时一样,温柔缱绻,轻轻地吻着。
风吹起片片竹叶吹在两人身上,北堂绝抱着她,勾着她不断躲闪的小舌一起嬉戏,似乎是要将几千年的爱恋都倾注在这个不算是很美丽的吻上。
还在远远看着这一切的夜一皱起眉头,这时候……该不该去打扰?小姐难道原谅那个三王爷了?可是这一年里……她明明就那样不肯去再提及他啊,这么一会的时间……就变了?
只是那独孤子何……幸亏他选择放弃,不然此时,他会痛的更彻底一些。他地叹了一口气,提气往组织那面回去,这个任务,还是不要让头做了。
他不知道,在这片竹林的另一边,那一身白衣的男人站在如水月华之下,怀里抱着缩成一团的绒黄,看着远去的两人,又看了看自己胸前一直所佩戴的玉佩,那是和月凌汐手链同样花色的配饰。
☆、第一百三十八章:你也怀一个吧
独孤子何纤细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怀里的素,唇角忽然扯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倾诉给它听“你看,小汐汐很高兴呢。”
小迷狐从他怀中探出脑袋,抖了抖三角形的尖翘耳朵,满眼的乌黑矅亮,似乎是在不理解主人为什么如此哀伤,为什么心里会如此酸涩。
“小汐汐她……不会再受到伤害了。”他轻叹一声,身体隐入无边的黑暗中,“可是……我忘不了她呢。”
早在军营就知道影一为博红颜一笑,不惜顶着被北堂绝惩罚的代价,也要带她来军营找自己,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哦 ̄”月凌汐想起来了,在她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