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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 [校对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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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黧影重重,寂静一片,荒滩野岭,孤身一人。一点侦查线索没有,身上钱所剩无几,饥肠辘辘,一阵胃部蠕动,一阵心头颤动…………我来干什么啊——打道回府吧!



“现在还能回去吗?”如果现在回去,只要回骑60公里,就是乌苏火车站,一个星期就可以返回合肥,那是我可爱的家,我的露露在等待着我!他回到了那铁皮房家中低矮屋檐下的小饭桌旁,那星光下的小马灯,桌上那精心摆放的、露露为自己下好的饺子…………桌边那双甜得醉人的眼睛…………

“露露!对不起你了!我现在回来,你还欢迎吗?”他抽噎一声,调转马头,准备返回乌苏,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在准噶尔盆地边缘的树林里,一队骑马的人影,扬着刀,正向他驰来!“叭!叭!”两声枪响,不好!是边防队吗?顿时像惊弓鸟,李沪生拉转马,向山沟里奔去。枪声就在身后响着,向南奔了两里路,前面是个三岔路口,好!李沪生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空弹壳,向右面小路地上掷去,转身向左面硬石小径驰去。

李沪生穿过一片小树林,向前跑了四五里路,应该离塔城近了一点吧?

这是一个簸箕形的小山冲。他看到了一个搭建在左侧坡上的一个树棚子,信马向那里蹬去,一个废弃的了观察哨,但棚子里还铺着草,倒还是个今晚休憩的好场所。他从马上跃下,探头瞅瞅,还挺宽敞…………在棚口一棵小树上系上马,金色的下午阳光,草地柔柔的,仿佛有一双纤细的手指在三角琴上弹弦鸣奏…………

暖风轻轻吹拂,草叶在摇动,不知是哪里传来了鸟叫声…………这里是铁列克提战役前那座覆满柔草的小山包吗?正是在那里,自己轻轻躺下,轻轻地进入梦境,夜莺的歌声轻轻响起,月光轻轻地在他的周围升起…………自己梦见了露露…………中亚细亚的新娘…………



李沪生轻轻抹去眼角的湿润…………



干旱草原上的三重鸟窝啊——



三重鸟窝一重住的是我的太阳

我天天唱一重鸟窝

我的太阳升起来



三重鸟窝二重住的是我的月亮

我天天唱二重鸟窝

月亮她姗姗升起来



三重鸟窝住的是我的小鸟

我的美丽美丽的小鸟

我天天唱你我的小鸟

你睡在窝里不出来



太阳升起月亮落下

沙滩上的脚天天走过

我天天仰望我的三重鸟窝

白云悠悠我天天为你唱歌



我唱最美的歌声献给你

我的小鸟你快飞下来

我穿着金丝衣服吹着银笛

白云悠悠我的小鸟你不出来



“我是懦夫啊!”

没有露露在身旁的世界啊,忽然感觉自己像个走失的孩子。



李沪生躺在草棚前的阳光下 “挺尸”…………他没有想到,这是我军前线配置的一个伪装哨,正像一个陷坑,张网捕捉,等待猎物的自动投入…………

他更没有想到,这时候,在他的周围,一个巨大的阴影正在悄悄遮掩上来…………



夜幕正在压下来…………



眺望塔城方向,忽然看到一片红云,1万铁军正雄贯而来,向西藏边陲东南角插去…………



一只鹰,在高空寒流中冷静地滑翔着………



“你是鹰!总有一天,我也要像你一样!”

他想起了高虎声!那伟岸的英雄形象——侦讯队教官,部队长一样的老师!



平躺在草地上的日记,忽然悄然打开…………



满天繁星——粲然升起!



第六部完

1。 天灵盖升

第七部 一万雄兵



热带的鸟群啊

海岛上筑巢 云层里唱歌

忽麇集于绿冠 忽哨游于琼阁



我不幸来到北方

整理受伤的羽毛

在那些冻伤的日子里

我曾为土地而歌

而不为异趣的天国



珊瑚不再使我陶醉

海浪不再诱我入眠

天堂花的美艳也不再让我留恋

热带的鸟儿啊 ____

你们没有寒冬 也没有祖国!



第十二章 国家有难,四海悲歌①



1。 天灵盖升



有一天,亡魂田涤新跑来找我,我正在摆摊修摩托车。他劈头就问:“你现在干这个啊?”“是啊,有什么办法吗?”我说。“那你说…………”他甩过来一支云斯顿香烟:“我们当初那样做,值得吗?”“值得吗?”我苦笑一声:“还不是这样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你还觉得自己没有死啊?还在继续梦幻啊?”田涤新还是当年老脾气,说话像要扎出血来…………“怎么样?还愿意回去看看吗?”

我的耳畔响起了沉沉的雪山雷声,伴随可怕的炸裂响,一道灼目的闪电从头顶天宇倏然掠过,撕开昏黄的雨幕。“不好啦!……………水渠冲垮啦…………快跑啊…………”“轰隆!…………”又是两声炸雷,“哗啦…………”水渠开始决口,大团大团的泥浆土块翻滚而下,站在数十米外,能感到迎面扑来溅到脸上的气浪水星,数百名高卷裤腿遍体泥污的战士浑身湿透,像接到一声命令似地四散奔逃…………更高处,几百米高头顶山坡上一股股咆哮的山水蜂拥而来…………“李小山…………黄天军…………!”“李小山…………黄天军…………!”

…………

一晃进藏3个月了,船上结识的战友们陆续被分到各个连队。柏国庆到了特务连,王宁军机2连,杨西秦3营9连,猴子到了通信连…………其它一些战友分到了步兵连…………大部份部队到了藏北,执行一项任务,我们炮连和团直属分队1000多人留在藏南驻地。



3个月来,我们天天在修一条水渠,这是上级下达的任务,限3个月内完成。

…………

1971年4月的中印边境米林一线。天空阴冷萧瑟,我军一线部队某炮连简易营房的连部。这天下午时间,毛胡子蓝指导员正在和一个战士谈话。

“说说吧。”

“那天,我们在山上打野菜…………”

“嗯,啃…………”响鼻,胡子插满了一张年轻而粗糙的脸,眼睛里射出坦率和轻蔑,期待。

“啃!哪里打野菜?”

“就是连队后山…………”

“嗯……………啃!怎幺啦?”

“四班长…………四班长他…………”

“啃…………”

“他…………说…………他看见了幻觉…………”



“什幺?!”有种天灵盖上升的感觉!



“指导员,营部紧急通知…………红星渠又塌方,要我连紧急调两个排上去!”通讯员冲进来,气喘吁吁,红润的脸,一头是汗。

……………

蓝指导员看了一下表,哟,是上级约定汇报的时间了——嗨,最近连里事就是多,就在前两天,新兵站哨在马号抽烟,一把大火烧了马棚,也把四好连队烧掉了,这个叫做“60年代不沾边,70年代开门红!”;这下又冒出个四班长的问题…………“小庞!快去…………”他让通讯员喊来了1排长,交待了任务,骑马向团部驰去。



今天上午团首长来视察水渠工程,“这样的砂土质,修什幺水渠!10公里啊!”参谋长擎着一根树棍,从水渠高端的半山腰视察走来,咒骂声响了一路。“你看看,这里塌方塌得………那里也是……………劳民伤财啊!”他指着5米多深的沟底——为了达到设计的标高,取土已经开出了几层台阶,有独轮车和小板车像盘山道一样来往运送,沟底的战士,只看到人头,脱得只剩短裤、军用鞋踩在没膝的积水中,正光着大膀在每一层依层向上甩土——“这是挖掘香格里拉吗?呵呵!”讪笑一声,狠狠地咒骂:“瞎指挥!好大喜功啊!以为这样能解决粮草补给啊?水根本不能到大田去…………”他转过脸向另一处沟渠走去——

深深的沟底,有些战士在沟底弯着腰双手在水里捞石头,层层都是打赤膊的队伍,这里有战士创造出来的另一种取土方式,两人一组,用裤腰带绑在圆锹把上,一人铲土,一人拉把,土就被送到高处去…………土层不断塌方,塌一次方,就有一批战士冲上去抢险…………

他拄着棍子,站了一会,领会着战士的辛苦…………沟里传来藏族新战士多吉的劳动号子:“向雷锋同志学习!”甩一锹土,喊一声,参谋长听着,似有感动……………向前踱去,又是一路叫骂…………“军队不训练,成天不是挖沟就是读报……………哼!形式主义!”新战士田涤新从沟底向上白了一眼,发牢骚:“修什幺水渠,干脆喜马拉雅山定向爆破,倒下来就是一座雅鲁藏布江水坝,根本解决问题!”



“哗啦啦”一阵塌方,两个战士埋进土里,工地上一阵慌乱……………



远处山坡绿丛中跑动着一辆大车…………

几个在高处弯腰传土的战士都直起身,向大车眺望。

几个坐着喝水休息的战士也站起来。“马车回来了………………”二排长软绵绵嘶哑的嗓子颤抖起来。

“怎幺?没有拉到粮食?”毛胡子从水渠深处攀上来,心里嘀咕一句,一下愣住了。安排到后勤拉粮草的马车夫丘万成空车回来了。



“瞿!”一声长哨,“休息啦!”炊事班用板车送饭来了,收工上滩的战士浑身泥水,也顾不得洗涮,抱着水杯喝水…………“我来给同志们念一段毛主席语录…………”绵羊嗓子的二排长站在工地上取出一本小红书:“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四班新战士吕小诗在下面小声学了一声羊叫:“咩嗨嗨…………”“哈哈哈哈哈!”引起哄堂大笑。

“他呀,根本没有以前的齐排长好!”

“齐排长?上任没两天,当侦察员去了!”

…………

一个战士打开菜锅,“哟,今天又吃脱水菜啊!”

…………

………………………………………………………………………………………………………………………………………………………………………………………………………………

注① 从本章这里开始,又进入《兵士日记》部份——作者注。

2。 遍体泥浆

2。 遍体泥浆



新兵入藏后的第一个月,我所在的部队开进塘嘠修一条战备生产需要的军民渠,部队为此做了一天的动员准备,军营里高音喇叭整天回荡着一支歌:“解放军是个革命大学校,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举得高…………战斗队、工作队、宣传队…………”从早到晚,营区内外热气腾腾,新兵老兵忙忙碌碌砍圆锹把,装十字镐,编竹筐、修架子车…………水渠全长28公里,从3营雅砻沟一路蜿蜒经团部接上江边大田…………3营负责东段、1营西段…………新来的王主任上上下下忙乎着、指示着…………

一晃开工两星期了,水渠最深处开挖到7米,我们分3—4层作业,最下一层的战士站在不断渗水的深沟底,双脚浸泡泥水,仰面只能看到窄窄的开口,把底层土一锹一锹扬到4—5米的中层,中层的战士再转到中上层直到地面,地面再组织人力一筐一筐一车一车转到较远地方。为提高取土效率,战士们发挥了极大的想象力,在铁锹头上系一根绳,两人分立合适角度,一人在下弯腰挖土,一人在上拉绳,同时用力,随着一声声“嗨哟…………!”号子,沟底淤泥被一锹一锹转到地面上来了。最值得表扬的是藏族战士多吉,他独自为战,首创“向雷锋同志学习”号子,甩一锹土,喊一声号子,随着他那英雄主义的口号,战士们加快了手中的进度…………地面上的战士也脱得只剩衬裤,光着膀子,背包绳勒进肩头,三两人一组,深一脚浅一脚拉鸡公车、小板车向远处转土…………水渠自开挖就不断有塌方落土…………时我已担任3班长,一会挥锹拉土和大伙一起赶进度,一会跑上跑下看险情…………不到一个月,战士们衣裤磨烂,鞋子断帮,双肩红肿,满手血泡,还咬牙坚持干…………

…………

5月份期间天气阴湿,工程也开始变得艰难,不光因为下雨取土困难,且因气温骤降,不少战士受凉拉肚子,吐黄水…………上面领导也来视察,那支神圣的歌又唱起来:“…………军亦工、军亦农、军亦民、军亦学…………革命重担肩上挑…………”

一天,我在雨中组织施工,新战士小乐在一旁问:“班长,你说,咱当兵的成天就干这个啊…………”身边湖北兵副班长抢过话头说:“那还不简单吗?西藏运输难,粮食紧,供应紧张,就得种粮食,修水渠!”

雨水中战士们浑身透湿,衬衣粘在身上,遍体泥浆,踩在水里,脚下“嘠叽嘠叽”响,两人一条杠子抬着筐子,踉踉跄跄踩着烂泥沿坡沟向远方运土…………一股股黄黑色的水流就从头顶沟沿流下来,流进站在沟底我的衣领,碎土泥流散落下来,就掉在我头上。沟底是清一色胶鞋短裤,战士们光着背,汗水雨水泥水抹了一身,一个个佝腰偻身汆坡起泥。副排长图隆还站在坑沿上大喊:“加宽!加宽!海起汆!”我望着雨幕中施工苦不堪言的连队,仰头看了看还是不断线一个劲地下着的天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从深坑里捞起一把锹,狠劲向上甩出一锹泥,大声对小乐说:“别说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叫你干你就干吧!”



小金意犹未尽,又小声咕哝一声:“还是你们干部子弟好,一来就分在技术连队…………”他是指分到了通信连的猴子他们一伙…………我正撬着一块大石头,“咔嚓”一声,镐把断了,直起腰,手背蹭了把汗,歪头瞪了一眼:“别胡说八道了,你看我,还不是照样在干这个?”换了把镐,叹了口气,手掌里“啐”了一口,弯腰挖起来:“干吧!”

这一段时间,队伍冒雨上工地,一没雨靴,二没雨衣,浑身浇得透湿,干!副排长图隆干哑着公鸭嗓子在渠边边带头干,边笑喊着:“同志们,加油啊,马上就要和3营接通啦!今晚加餐红烧肉胡萝卜啊!”我在沟底弯腰捞起一块大石头,向渠上攀去,肚内绞痛,眼前一阵晕眩,踉跄两步,勉强站住,脸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忽然听到喊声:“快!班长!胡…………得宝…………他…………”我扔了石头,快步踏上第二层土坡,战士们正围成一圈,中间躺着胡德宝,扒开人群,但见他面无血色,两眼紧闭,口中流着黄水,这才发现他身上在发低烧,两手血糊糊…………我依着以前下乡当知青赤脚医生学过的急救知识,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虎口,胡德宝才微睁眼,呼出一口气…………副排长也来了,我说:“副排长,部队就这样雨天作业,不少人拉肚子,你看许多人身体全垮了…………再说效率也不高,这样土层挖了也白搭,得不偿失,能不能向上级反映一下…………?”图隆手一挥,“我来给你念一句最高指示:‘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又能从事农副业生产…………又要随时参加批判资产阶级的文化革命斗争,这样军队的作用就大了…………’现在是抢施工,你身为班长,应带头执行命令,做好大家思想工作。”“那胡德宝怎么办?”“晚上烧点姜汤大家发发汗…………”

当晚,大家围坐在篝火烤衣服,煮黄连水喝,和了面粉自制黄连片…………传来图隆各班辅导学语录的声音:“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说:‘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小疙瘩”侯友友突然从外面跑进来:“喂,喂喂…………不好了,树林里吊着…………活山魈…………他实在受不了啦…………”

…………

第二天,天空放晴,一碧如洗,工地召开“全营干战总动员,拼死拿下红星渠”誓师大会,王教导员(新兵营王主任,在张武斌转业后接替了此职)做动员,反复宣讲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精神和修水渠的重大意义,号召全营发扬“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革命精神,一定要赶在7月大雨季前把水渠抢出来…………会后,各连层层动员,表决心,见行动,人人争当五好战士,因为半年一次的“争四创五”初评就要开始了,保证书、决心书似雪片向连部飞来,许多战士结成“一帮一,一对红”,不顾白天的劳累,深夜找班长老兵谈心,检查自己怕苦怕累的小资产阶级思想,更有许多新战士连夜伏在昏暗的小油灯下书写入团入党申请书…………两天后,山雨骤下,山水无情,水渠早已浸润松弛,开始大段大段落土塌方;一星期后,山洪猛至,一场小型泥石流爆发,28公里水渠全线崩溃,不到三天内,彻底冲垮!三个月的汗水劳动全部白费,一场瞎指挥的水渠神话终于收场了。



“你还记得曹副营长吗?”“曹副营长?”田涤新说:“你连他都忘了啊?那个黑红脸,高大个,河北人,经常说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的…………”“噢!”我突然想起来,“他,怎么会记不得?就是他在水渠特大事故后发牢骚…………71年带部队从藏北回来在全营大会上几次说‘你们副统帅怎么怎么的…………’”当时战士们都纳闷,这不是在讲林彪吗?副营长怎么能这样说呢?那时还是“句句是真理”、“顶峰”、“一句顶一万句”的时候啊,怎么能反林彪呢?

…………

六月雨中,正是水渠工程最紧张高潮阶段,也是宣传鼓动最热烈的时刻!

正在老连队雨水中浑身湿透遍体泥浆奋战沟底大战水渠的艰苦时刻,大部队从藏北执行任务回来了。战友们顾不得洗去一路上的老尘,一下车就挥锹扬镐加入了战斗的行列!

一天中午,全连连午饭都顾不上吃,还在沟底坡面抢战,就听到头顶上一方土坡发出索索响声,拳头大的土石圪垃稀里哗啦往下掉,“不好!”我大喊一声:“快跑啊——”战士们迅速择路爬出沟坎…………只听得“哗啦”一声,一座边坡齐整整地滑落下来,刚好掩没了我们刚才站立的地方…………

刚从藏北带队回来的曹副营长赶到现场,这个彪悍的1米8的河北大汉憋出了一句话:“西藏这个地方地形条件复杂,总有一天要出大事的!”

…………“水渠攻势”失败了,但奇怪的是,负责带新兵的王主任非但没受批评,反而升任了团副主任。

…………部队齐集在营部操场上,宣布评奖名单。评给我的时候,我悄悄把班里上报名单上我的名字换成了小金…………

曹副营长在全营大会上说:“这些年部队净在搞什么名堂!这条水渠修了有个屁用!胡毬搞!你们副统帅说了,‘政治挂帅,一通百通’,这条水渠怎么不通啊!?”

副统帅?不是林彪吗?

我们全都目瞪口呆!

…………

3。 娇艳梅花

3。 娇艳梅花



我想再回去看看,这念头在脑海中好久了,不!不止是修水渠这件事,还有后来的一起起往事…………

我的眼前再一次辉耀起那次惊天动地的雷电碰撞之声,泥石流天崩地裂,从高山大谷中瀑飞而下…………

小疙瘩、柏国庆、杨西秦、王宁军、陈彰夫、杨晋勇、梁小光…………

一个小分队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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