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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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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福,再取江阳!”

冷苞军抬头一看山崖之上唯三人一案一琴一香炉,再无别物,胆气登壮,大声喊杀,冲到崖边,沿着葛藤便欲攀上。

贾仁禄回头道:“嘟,伯苗,你怎么教的啊,别人又听不懂!”

邓芝从暗处窜将出来,手中执着令旗一面,摇头叹道:“军师,真不是我说你,这曲子十分的简单,我都教了你十来遍了,连梅花她们都学会了,你还学不会。唉!”说完一挥令旗,身后喊声大震,一彪军马冲至崖边,前排军士各执火把,将四下里照得亮如白昼。

原来那日贾仁禄飞身上崖与邓芝等人互相失散。邓芝等人便赶到了垫江城中,四下分散找寻贾仁禄。其后贾仁禄领兵攻打垫中,恰于城中遇到了邓芝,邓芝遣人分头通知散往各处找寻贾仁禄的伙伴,他们这伙人才重又相聚,却也是意外之喜。

冷苞见状大吃一惊,道:“不好!有埋伏!”话音未落,山崖之上箭如雨下,无数大石、擂木滚落,没头没脑的向冷苞军砸去。

那些正兴高采烈,吭哧吭哧地攀着山崖的兵卒,哪料到会有这一出,猝不及防,脑门中石,啊地一声惨叫,手一松,失身坠下山崖,沿着窄道滚到江中摔死了。

冷苞军本就疲惫异常,见箭雨从天而降,吓得全身乱颤,冷汗乱冒,哪还有心抵抗,纷纷弃了兵器,四下逃窜。但山道本就十分的狭窄,这一没命逃窜,自相践踏,你推我拥,反将不少自己弟兄挤到江里淹死了。李异军则居高临下,弓箭礌石,不住发射。霎时之间,山道之上惨叫连连,冷苞军中箭着石,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其时后军尚不知前军中伏,正源源而来,那条原本就十分狭窄的小道更显拥挤了。如此一来,前方之人已开始掉头跑路,而后方之人却不明所以,仍不住前进,两下相撞,各不相让,推推挤挤,复又挤死不少,一时之间“扑通”“哎哟”之声不绝,倒也十分热闹。

冷苞暗暗叫苦,挥刀拨落头顶上飞来的劲箭,看着手下兵士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在那狂奔乱窜,心知败局已定,无法挽回。眼见的后方小道已被自家军士塞满,急切不可退后,长眉一轩,大喝一声:“弟兄们,冲!杀到前面再作区处”说完便挥刀砍死了几个正掉头跑路的兵士,打马向前冲去。

只冲出十数丈,忽见前方火把耀眼,喊声大震,一彪军马横在了山道上拦住了去路,弓箭手一齐拥出阵前乱射,射死了数十名冷苞军兵士。冷苞吓得魂飞天外,哪料到在这崎岖上道上竟也伏的有人。他四下一看,只见已有不少兵士沿着山壁向上攀爬,妄图杀出一条血路来。但山壁颇为徒峭,且光溜溜地无容足之处,只爬上了数丈,便有数十余名兵士摔将下来,非死即伤。山顶上李异军兵士投掷石块,将其余的冷苞军兵士尽数打落,个个摔得是脑浆迸裂,立时毙命。

冷苞见前无去路,急跃下马,转过身来,大声喝道:“且从来路上冲回去!”说完挺剑劈死了几位拦路的军校,用肩膀将一人顶入了江水之中,迈开大步,向前狂奔。领着败残兵马,迤逦向东败走,奔出了数十丈,却又见前方火把乱晃,又有一彪军马拦住了去路,上来二话不说,一阵乱箭射将过来,又射死了不少兵士。

冷苞见前后均无退路,崖壁又攀不得,探出头去,看了看脚下大江,但见江水荡荡,激起了无数泡沫,如快马奔腾般的从脚底飞过,一名士兵不慎被挤下了悬崖,掉进了江中,霎时便被浪花吞没,冲得无踪无影,不知飘到哪去了。

此时前后左右均无路可去,急得他是抓耳挠腮,束手无策。正慌忙间,却听崖上贾仁禄大声喊道:“冷苞还记得上次么,那日你便是这样堵得我的,如今我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了。不过我可没你们那么惨忍,只要你们投降,我便计往不究,饶了你们的性命。”他原本想像韦公小宝一样大喊:“脱衣服的免死。”但转念一想大家同为炎黄一脉,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可做的太绝,是以也就没有出此乱命。不然小道之上估计就要惊现数千不穿衣服、赤身裸体兵士,那倒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了。

山道上冷苞军一听此言,忙跪倒在地,不住的叩头,乞求饶命。冷苞闻言大怒,道:“要我降你,门也没有,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贾仁禄问道:“当真不降?”

冷苞道:“死也不降!”说完便挥剑杀死了几位欲跑到李异军中投降的兵士。

这时前后两路拦截大军已正向此处逼近,姜冏于马上大声喝道:“无知鼠辈,死到临头,尚自顽抗!军师,也别和他废话,杀了他!”

贾仁禄对冷苞道:“我自出道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如今我仅以两千之众,便胜了你,你服不服?”

冷苞摇了摇头,道:“不服,死也不服!”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好,我放你回去,你还敢来么?”

冷苞道:“你就会玩弄诡计,有何本事。你若放了我,下次撞到我手里,管叫你生不如死!”

贾仁禄大手一挥,道:“放他过去!”

李异、庞乐、姜冏、张翼同声惊呼:“军师!”

贾仁禄道:“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啊!放他过去!不过就放冷苞一人,其余兵士不降者死!”

崖下众将齐声应是。冷苞军将士尿都快吓出来了,哪还敢再胡乱抵抗,纷纷放下兵器跪地投降。冷苞瞥了一眼这些没骨气的兵士,哼了一声,向前便走。断后的庞乐军,见他来了,便让开条路,放他过去了。

邓芝待冷苞去后长眉一轩,道:“军师,有道是纵虎归山,其害莫大,为何还要放了冷苞?”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伯苗认为冷苞是何如人?”

邓芝道:“有勇无谋,又何必问?”

贾仁禄道:“照啊,就是因为他有勇无谋,我们才容易胜他。如何杀了他,刘璋另派一人来。那家伙不一定像他这么白痴,我们不就不好下手了么,嘿嘿!”

邓芝深谙做官之道,闻言忙献上马屁道:“军师远见世所罕及。”

贾仁禄道:“你马屁少拍,我们现在有多少人马了?”

邓芝道:“垫江城中收编了一千人,枳县也是一千,江阳城二千。不算上这次投降的,我们已有六千之众了。”顿了顿,死性不改,又拍起马屁道:“军师领着数千之众,忽来忽去,使得张任等人疲于奔命,分兵数处,最终露出了破绽,我们才得以尽歼冷苞的五千之众。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在不可胜之中寻求可胜之机了。只此一战,便令我终生受益不尽。”

贾仁禄道:“哈哈,拍的好,下次我见到使君让他封你大官!”

邓芝来来去去拍马屁,就是为了这句话,忙道:“多谢军师。”

贾仁禄道:“这次多亏了有李异他们,赵韪叛乱才平定不久,有些赵韪派去的县令太守都还没有撤。这些人都已李异有旧,有些城我们都不用打,就被他们说降了。再者城中的兵士大多兵士也都愿跟着我,这次别说冷苞军跑断了腿,我们也是几日几夜不眠不休。我原来还想这样的苦差没人想干呢,没想到居然还抢着来,真是没想到啊!”

邓芝道:“这都是刘璋用人不明所致。东州兵为害甚大,都已激起了赵韪叛乱,刘璋却仍不知轻重,还在任由东州兵胡来,这百姓又焉能不恨。他们听说军师要助他们打退东州兵,如何不踊跃参加。”

贾仁禄道:“哈哈,正是如此。传下令去,迅速打扫战场,回去睡大觉,明天一早好赶路。”

李异军也是连日赶路,累得筋疲力尽,一听有觉可睡了,乐得个嘴歪歪,胡乱打扫了战场,便回去睡觉打呼噜去者。

这边厢冷苞逃得性命出来,不敢再走大路,于荒山野岭之中奔了一夜,到得次日午间方转到了大路上来,取路欲往江州。正行间,忽见前方烟尘乱滚,似有一支军马赶来。冷苞吓得魂魄尽散,浑身乱抖,心中暗叫我命休矣。正欲闪身到道旁长草丛中藏身,那路军马已来至近前,当先一人见他大吃一惊,喝道:“冷苞!你因何孤身一人,那五千军马呢?”

冷苞一看,却是张任,叹了口气道:“别提了,我听闻江阳有失,忙赶去救援,不相道上中了贾福的埋伏,五千军马尽皆失陷,我力战半日,方脱身至此。”他被贾仁禄饶了小命之事,自己想想也觉得丢人,因此不敢到处乱喷。如今这个谎话喷将出来,自己也觉得有些面子,不禁飘飘然,连自己都觉得好象就是这么回事一般。

张任道:“我也是听闻江阳有失,这才赶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冷苞道:“贾福那是应该还在江阳,我们领军杀上前去,也好出出我心中这口恶气!”

张任道:“如此甚好!”说完把抢一招,道:“传我将令,全速前行赶往江阳!”

张任军吐着白沫,有气无力的应道:“是!”说完便死气活样的跑了起来。

张任长眉一轩,道:“说话这么小声,怎么和没吃饭的似的?”

张任边上的一个副将道:“启禀将军,我们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能应得这般大声已是不错了……”

张任回头怒目横视,道:“废什么话,等到了江阳城中再吃饭!”

张任军将士们一脸郁闷,心道:“看来今天又是要早、午、晚三餐连带夜宵做一餐吃了……”

此后无话,张任带兵赶赴江阳,行出数十里,看看已近江阳,便在这时,流星探马来报,道:“报!李异大军已克汉安!主公已听闻李异攻城略地之事,暴跳如雷,命将军迅速削平李异残匪,否则提头来见!”

张任叹了口气道:“还是让主公知道了,主公知道不知道贾福在李异军中之事?”

那哨探道:“尚且不知。”

张任舒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道:“还好。这汉安离成都不远,难道贾福真有那么大的胆子要攻成都?”顿了顿又问那哨探道:“主公听闻李异之事可有何布置?”

那哨探道:“主公听闻李异破了江阳,大失惊色,忙命刘璝、杨怀领兵一万守犍为,邓贤、高沛领军一万守雒县,命将军领江州之兵袭其后。”

张任点头道:“如此布置甚为妥当,我方三路围堵,看李异还能走到哪里去。贾福啊贾福,看来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仅有两千军马便敢打成都,当真是痴心妄想,你以为我们是赵韪啊,那么容易被你吓走!”

两个时辰之后,张任兵临江阳城下,城中防守十分的空虚,守军只是拿着兵器在城头上晃了两晃,乱叫两声,待得张任军一到,便即跪地投降,让饿得险些连道都走不动的张任军莫明其妙地捡了个大便宜。

收拾残局、招降纳叛、哄抢钱财、诱拐美女之事自有人处理,也不用张任操心。他甫一进城,便来到太守府中,坐于案旁,低头看着案上摊着的地图,手指不在地图上指指划划,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如此昏昏噩噩地也不知这了多久,突然一人迈步进屋,笑道:“哈哈!这次又杀了一两千颗首级,也可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功劳了,总算是稍稍地出了口怨气!”

第195章 … 金蝉脱壳

张任抬起头来,见说话的人是冷苞,长眉一轩,道:“你也该收收手了,这些人都已投降,为何还要杀他们?”

冷苞笑道:“哈哈,杀个把降卒,又有什么。他们都投降了,我的功劳岂不是没了?再说这伙人刚才在崖边上埋伏我时有多威风,这回又来投降,我看着就气,不杀他两个怎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张任摇头道:“如今百姓畏我军如虎,进得城来,家家关门闭户,没人出城迎接。再这样下去,是要出乱子的。”

冷苞一脸不屑,道:“些许刁民能成什么大事!”

张任见他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说不通,便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问道:“如今李异军到底有多少人?”

冷苞比了二个指头,道:“应该还是只有二……”

张任摇头道:“不可能,他已打下了三座城,虽然都又给我们夺了回来,但这中间不可能没有抽走一部分军队,我看他现在估计已有六七千人了。”

冷苞点头道:“那我们手里只有五千人如何是他的对手?”

张任低头看了看地图,道:“这样江州还有一万人,抽出五千来,你我二人各领五千,你沿大路而前,我从间道直绕到汉安之后,两路夹击,出奇不意,不愁李异、贾福不破。”

冷苞看了张任在地图比划半晌,方明白过来了,擦了擦满脑门的虚汗道:“如此甚好……”说到此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指地图,道:“犍为那里不是有一万人么,我让刘璝来援不就行了么?”

张任苦笑道:“主公的脾气你还不知道,这些人是他保命用的。你要是抽调了去,万有一起事来,你有几个脑袋让他砍?”

冷苞吐了吐舌头,道:“对的,对的。我一时之间没想到,多亏你提醒,不然我就小命不保了。”

张任道:“如今有这两万人,贾福不会如此轻易得逞,你我二人从后夹击,他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还有走到哪里去……”说到此又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又道:“我一直觉得奇怪,贾福如此做法,实在不合常理,按理说他攻了枳县便该北上径取巴东,然后便可撤往荆襄回转长安了。为什么又突然来打江阳,还一路北上。难道他真的气不过主公恩将仇报,打算报仇?”

冷苞低头看着地图出了会神,觉得头大了一圈,摸了摸他的大脑壳,道:“我也想不明白,会不会是他见主公如此对他,气得发了疯,行动起来便就颠三倒四的了。”

张任抬起头来,斜着眼看了看他,冷笑道:“你觉得可能么?”

冷苞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挠了挠头,道:“好象不可能……疼,我的脑袋疼死了,什么也想不出来了。还是你想吧,我先去睡个觉,养足了精神,说不定便能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说完转身便走。

张任摇了摇头,心道:“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朋友,唉,交友不慎啊……”想到此便不再理他,低下头去,眼睛盯着地图,自言自语地道:“贾福,你到底要做什么?”

三日后,张任从江州抽了五千兵马来到了江阳城中,其时万事俱备,他复邀冷苞于太守府中商议进剿之事,正商议间,小卒来报:“报!李异军正猛攻牛鞞,还请将军速速救援!”

张任喃喃地道:“贾福疯了,贾福疯了……”

冷苞笑道:“哈哈我早就说过他疯了,你还不信!”

张任白了他一眼,道:“昨日他让李异说降了资中长,占了资中。今日他居然继续北上猛攻牛鞞,看来他还真的是想打成都了。”

冷苞问那哨探道:“犍为、雒县不都有大军么,离得又近,为何不救?还要叫我们去救?”

那哨探道:“主公有严令让两地守军坚守不出,是以他们都不敢救援。”

张任道:“不救也是对的,这万一是贾福的诱敌之计,赶去救援搞不好又中埋伏。”

冷苞想想那日中伏之事,仍心有余悸,道:“对的,对的。他的埋伏是很可怕,那我们也不救算了,省得中埋伏。”

张任冷笑道:“给贾福打怕了?”

冷苞忙道:“哪能啊?我怎么可能会害怕。不是我吹牛,给我五千军,我一定把贾福打趴下!”

张任道:“我们不用去救牛鞞,直要沿着他的后路不断紧逼,将包围圈慢慢地收紧,到时三路合围,挤也把他们给挤死了!”

冷苞点头道:“有道理,那该怎么办?”

张任伸手一指地图,道:“打汉安!”

次日辰时,张任军赶到了汉安,同以往一样,守军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便举起白旗投降了。冷苞依旧的跑进城中杀人放火,心中祈祷着贾仁禄多占些城,那样他就有更多的首级可以捞了。

攻下汉安之后,张任军马不停蹄地赶往资中,未到资中,在山道之中正行进间,忽见前方尘头大起,似有一支军队朝此奔来。冷苞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前方烟尘滚滚,喊声大震,还未看清来的是谁,便吓的魂飞天外,大叫一声:“有埋伏!”掉转马头,当先跑路。

张任军其时也是谈贾仁禄色变,眼见着他所做之事越来越古里古怪,越来越匪夷所思,说他疯了吧又不像,说他没疯吧却又像是疯了。军中纷纷传言他是介于疯与不疯之间,所行之事也就如同天马行空,令人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他下一步要往哪里走。

如今在这个荒山野岭之中突然之间遇到了一支不明来历的军队,他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贾仁禄又已安排好了毒无可毒的诡计在这等着他们呢。他们谁还敢上前尝鲜,当然是掉转枪头,后队做了前队,前队做了后队,准备闪人。

张任面色凝重,手搭凉棚的看了半晌,大声叫道:“敌军怎么还拿着锄头、木棍……不对,这不是贾福的大军,这是当地百姓!”

冷苞已跑出了十数丈,隐隐地听到来人是当地百姓,大喜若狂,心道:“首级又来了!杀老百姓要比杀叛匪容易得多,首级又好赚。这次看来又赚到了。”想到此便又掉转马头,抢上前来,四下一张,笑道:“果然是老百姓,给我杀!”说完大刀一挥,当先冲阵。

张任正欲阻止,已是不及。冷苞已领着三四千军马冲上前去,大刀乱劈,如入无人之境,当真是虎入羊群一般。那帮百姓拿的都是锄头、木棍,如何是执着长枪大盾的冷苞军的对手。冷苞军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大呼酣斗,四下里围裹将来,将众百姓包了饺子。如砍瓜切菜般的乱杀一回,直杀的是血染溪流,尸横山径。

战斗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结束了,张任问了两三个投降的百姓,铁青着脸,来到冷苞的面前,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喝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冷苞伸手一抹脸上的唾沫,莫明其妙,问道:“我怎么了?”

张任怒道:“杀,杀,杀!就知道杀,这些是附近几个村子的百姓,听得你在江阳等地的暴行,心想横竖也是个死,便赶到这里来同我们拼命的。”

冷苞嘿嘿一笑,道:“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他们自己把首级送上门来,有什么不好?还省得我派人到各村子里去杀了,哈哈!”

张任见他无药可救了,摇了摇头,叹道:“唉,下次不可再如此了。”

冷苞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了,杀个把刁民又有什么。他们这次不是反抗了么,又能奈我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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