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贾仁禄吞了口口水道:“乖乖!还有这样的船啊,那船应该是最大的吧,那船让老子坐上一次,就算是死了也是值的。”

祝融是南中人氏,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船,正想上去好好参观参观,却听贾仁禄如乌鸦一般在那唧唧歪歪,没完没了,颇不有耐烦,拉着他的大手,便往船上走去,嗔道:“好了,好了,有话到船上慢慢说!”

刘琦看着贾仁禄被祝融横拉倒拽,直拖上船,直如拎小鸡一般。摇头苦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遇到这么一个母夜叉,不然下半辈了的生活便会索然无味了。跟着走上了船,道:“家父那船也不是最大的船,江东孙权新造一船名长安,此船自孙策在世之时便开始造,直至最近方成。由于家父与孙权为敌,消息不通,不知那船的样子,只知其能容纳三千人,应该是现今最大的楼船了。”

贾仁禄来到甲板一侧,望着脚下的滔滔江水,只觉船身随着波滔微微颤动,脑中一阵晕眩,心道:“得,虽出身在南方,却从没坐过船,没想到我居然还会晕船,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有苦头吃,不知这里有没有晕船药……”忙后退数步,不敢再看江水,道:“孙仲谋果然是孙仲谋,造得船也这么有气派。”说着目视刘琦,微微一笑,又道:“我这样夸孙权,你不会生气吧。”

刘琦摇了摇头道:“我对孙权也是很佩服的,孙权接位不过两年,江东已给他搞得有生有色,欣欣向荣。再看看荆州……唉!”顿了顿,看了贾仁禄一眼,见他绷着个苦瓜脸,似欲呕吐,知他不惯乘船,又道:“军师看来不惯乘船,还请先到高楼之中好好休息,一会便没事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心道:“不能再站在船头上了,再过一会,老子的早饭可就要全交待出来了。”说道:“请公子带路。”

刘琦点了点头,回身对左右从人说道:“开船!”转过身来伸手肃客,领着贾仁禄朝着船上高楼走去。

此时船上响起了水手的号子声,船帆被慢慢地拉了起来。楼船慢慢驶离江岸,划破层层波浪,向东而行,渐渐远去。远远望去,此情此景,正应了李白那句诗:“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贾仁禄在船上最豪华的舱室之中,睡了一个时辰,已近正午。用过了午膳。他已觉得头晕之感渐轻,故态复萌,跑到甲板上去,看着脚下浩浩东去的长江水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声娇笑声,自耳边响起,侧头一看。原来是祝融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边上,见他呆若木鸡的样子,十分的好笑,不禁格格娇笑。

贾仁禄斜了她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老子这是在构思酝酿呕心沥血的大作!”

甄宓走上前来,似笑非笑,道:“呵呵,你读书不多,没想到倒挺会做诗的,说来听听,这次又是什么大作了?”

贾仁禄搜肠刮肚半晌,方摆了个极酷的造型,摇头晃脑,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本来他顺嘴便欲将“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给喷出来,忽想到此时赤壁之战还未发生,一旦喷将出来,便要解释何为“周郎”何为“赤壁”实是对他说谎能力的极大考验,着实头痛,还是不说为妙。想到此忙改了口,好在他见机得早,改得干净利落,甄宓、祝融均未发觉其中有异。

甄宓知他是现代来人,对他那层出不穷的惊人之语,也就不以为奇。祝融还不知道贾仁禄的身世,闻言意乱情迷,双颊晕红,眼波流动,樱唇细颤,说不出的娇媚动人。看着贾仁禄唇干舌燥,口水乱流,鼻血险些喷将出来。

祝融从未到过长江,此地虽是长江上游,江面还不甚宽,但也比她家后花园那条小溪不知道宽了多少。她立在甲板之上,只觉得这也新鲜,那也有趣。到处乱窜,手指胡乱比划,大惊小怪,大呼小叫。贾仁禄初时还当免费导游,为她讲解一些有关长江的典故神话,后来看她越来越神经质,不禁头大如斗,懒得再理她了,将她丢给刘琦,自己来到甄宓边上陪着她静静站着,看着江景。

蓦地里想到了泰坦尼克里的经典境头,一时心血来潮,拉着甄宓走到了船头,将她的双臂平平的展开,双眼平视前方良久不言。

甄宓不明所以转头头来问他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贾仁禄一甩头,掉了好多头皮屑,道:“YOUJUMPIJUMP!”心道:“不能在大海里喷,在长江上意思意思也聊胜于无。咱和泰坦尼克里那个帅死人男主角还是有少许的共通之处的。咱都是小人物,他是一个穷苦人,老子是曹操手下的一个小兵,结果都是艳福齐天,抱得美人归。只不过那小子太也命运不济,好好的的赌到了一张船票,虽说泡到一个绝色美女,却因此搭上了小命一条。老子现在也在船上,不会向那个白痴一样那么衰吧。”转念一想道:“应该不会吧,这可刘表手下大公子刘琦的私人豪华坐船,在长江上没跑个一万趟也有个八千趟,应该没事的吧。再者这里是长江,不是大西洋,又没有冰山,想撞也没得撞,哈哈!”

甄宓挣脱他的双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今天你是怎么了。说得我都听不懂。”

贾仁禄搂着她腰,道:“我是说,你跳,我也跟着跳!”

甄宓莫明其妙,道:“这么冷的得天,跳到水里岂不冻死?要跳你跳,我才懒得跟你一起发疯。”挣脱他的搂抱,道:“这江景也没什么好看的,我要回舱里了。天太冷,甲板上风大,你也别看太久,小心着凉。”说完转过身去,走到船舱里去了。

贾仁禄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哦”心道:“得,这个婆娘一点情调也不懂,真是对牛弹琴了。”一阵冷风吹来,如刀子一般向他的老脸刮去,冻得他老脸生疼,浑身乱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道:“等等我!”一转身,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船行甚速,沿江而下,不一日便到了白帝城。贾仁禄立于船头,看着两岸的景致,心旷神怡,问道:“这是哪?我们走了也有些日子了,什么才能到江陵啊?”

刘琦道:“这里是白帝城,过了此地便是鱼复浦,出了鱼复浦,便是荆州地界了。”

贾仁禄心道:“全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地名了。白帝城,历史上刘大大就是在这里死翘翘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吉祥之地。鱼复浦,诸葛大大就是在这里摆了一个八阵图,让陆逊在里面迷失道路,险些出不来。要不是诸葛大大的岳父吃里扒外,将陆逊给领了出来,这小子估计要活活饿死在里面。”

其实贾仁禄不知道的事,从白帝城开始直至湖北省宜昌市的南津关,便是长江上最著名的风景名胜三峡了。这可是万里长江一段山水壮丽的大峡谷,闪耀着迷人的光彩。但贾仁禄这个没有半分雅骨的小市民,也品不出山水之中的雄奇壮丽,鬼斧神工,最多也就是哇哇乱叫两声,说这里很好看而已。

过不多时,江道渐窄,江水渐急,奔腾咆哮,其声隆隆,好似轰雷一般。浪花打在楼船身上,四散飞溅,哗哗直响。两岸山崖壁立,高耸入云,极是险峻。贾仁禄低头看了看脚下奔腾汹涌的江水,脸色煞白,吐了吐舌头,道:“乖乖!没想到长江还有这么恐怖的所在。”

刘琦道:“此处是长江有名的险段,极难行船。”

贾仁禄战战兢兢地道:“那不会有什么事吧。”

刘琦道:“军师尽管放心,我的这些手下,长年在江上行船,都很经验的。”

贾仁禄道:“这就好,老子可不想掉到江里喂鳄鱼……”

楼船在峡深水急的山谷之中行了一日太平无事。次日一早,贾仁禄出舱一看,江面已颇为宽阔,水流也不如何迅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了。

这日晚间,二更时分,贾仁禄正欲吹息灯烛,躲到温暖的被窝之中,搂着甄宓睡大觉。忽然之间闻得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似乎有千百个浪头同时袭到,震得船身的剧烈摇晃起来。

贾仁禄心道:“娘的,这又怎么了,难道是那句鸟台词说不得,老天真得要把老子扔到江里喂鳄鱼?”

第227章 … 随波逐流

甄宓猛地起身,一脸惊惶,掀起锦被,穿好衣裳,道:“出了什么事了?”取过贾仁禄所穿的皮袍,给他披上。

贾仁禄一脸迷茫,道:“估计是起风了。”

甄宓面有忧色,道:“书上有记载,这楼船抵御大风的能力极差,一遇风暴必……必……必……”

贾仁禄道:“得,这次看来是再劫难逃了。”

甄宓道:“这只是书上说的,也不一定准。你向来都能逢凶化吉的,不会有事的。”

贾仁禄穿好外袍,道:“你先睡,我到外面看看去。”

甄宓拉着他的手道:“别,外面天冷风大,去了会冻着的。”

江中浪头大起,楼船忽高忽低。贾仁禄只觉舱板上下直晃,吓得手足冰冷,脸上毫无血色,颤声道:“好大的风,这该如何是好?早知道坐船这么不安全,就走陆路了。这走陆路,最多也就走走光,引几头色狼来,咱有子龙护卫,也没什么好怕的。可这在水里,一旦有起事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全他妈的完蛋!”

甄宓吓得俏脸雪白,道:“刘公子的船上船夫都是长年在江中行船的,应该不会有事。”她本想安慰贾仁禄,可是她心里也没底,这话说出来,也就显得中气不足,便是连她自己也不太相信,何况他人哉。

贾仁禄觉着甄宓的小手冰凉,不住直颤,心知她也是怕得厉害,一挺胸膛,道:“别怕,有我呢!到时真有起事来,你抓着老子,老子当你的救生圈!”

便在这时,一阵急如暴雨地敲门声传来,祝融在门外喊道:“快快开门。”

贾仁禄忙走到门前,打开屋门。一阵疾风刮来,吹得各人衣衫飒飒作声,口鼻中都是风。贾仁禄急道:“快死进来!”

祝融白了他一眼,抢了进来。贾仁禄双手一合,便欲关上屋门。怎知疾风猛烈,呼呼直响。贾仁禄只觉一股股大力不往涌来,似欲将他震得倒飞而出。他忙使了个千斤坠,站稳身形。手上加劲,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门却说什么也合不上。

祝融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双手略一运劲,关上屋门,上上了门闩,嗔道:“真没用!”

甄宓道:“外面怎么样了?”

祝融道:“傍晚之时,便已起风了,只不过没有这么大。如今这风越刮越大,浪也越来越凶,船上的船夫已乱作一团了。”

甄宓道:“不是说他们都是长年行船的么,怎么会乱作一团?”

祝融道:“八成是刘琦那小子在胡吹大气,我听船夫们说,这楼船最怕大风。船体太大,一旦震颤起来,没人能控制得了。”

贾仁禄道:“那刘琦那小子呢!”

祝融道:“这小子躲在舱里瑟瑟发抖,不住求神保佑呢。现在子龙在外面冒风指挥,弹压船夫。可他毕竟是北方人,毫无驾船经验,出得主意也高明得有限。我见大事不妙,便来找你商量,看看你有什么主意没?”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我们这窝子人大多都是北方人,这么大的船都还是第一次见,都没驾船经验,能有什么主意。”

祝融急得在舱内来回直走,问道:“那怎么办?”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

这时风浪益发大了,楼船随着浪头,蓦地里升高丈余,突然之间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好似要钻入江底一般。便在这时一个浪头打来,击破了窗户上糊的窗纸,江水直溅入舱来。

贾仁禄被抛了上去,脑袋撞上了舱顶,还未来得及喊疼,腾的一声,重重地摔了下来,跌在了舱板上,屁屁裂成了八瓣。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摸了摸额头,叫道:“好家伙!这么大力道!”话音未落,舱顶上刹喇喇一片响亮,大雨洒将下来,跟着一阵狂风刮到,将舱内的数盏宫灯,一齐吹熄。贾仁禄是南方人氏见惯了风雨大至时的可怕情景,可那时是身处广厦,还可抱着膀子在那评头论足。可如今置身危船之上,风浪颠簸,随时都有可能小命不保,哪还有这份闲情雅致,不禁失声叫道:“哎哟,不好了!老子这次真要归位了!”

侧过头来,从窗户中的破洞望出去,只见江面上白浪滔天,风大雨大,气势惊人。甄宓本就是一个弱质女流,当然也给摔得七荤八素。祝融千斤坠功夫十分了得,屹立如泰山一般,无论风浪多大,船身如何颠簸,始终摔她不倒。她见甄宓立足不牢,跌跌撞撞,便欲上前搀扶。忽然一阵大风吹来,甄宓身子站立不稳,猛地向后飞了出去,尖声叫道:“啊!”

祝融右足一点,身子如箭一般电射而前。抓住她的右足足踝,运劲向里一扯,硬将她给拽了回来,扶她站好。回想刚才情景,心有往余悸,拍了拍心口,对贾仁禄说道:“快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可大事不妙。”

贾仁禄此时已缩身榻侧,死死地拽住床榻一角,气喘吁吁地道:“老子在西域时遇到比这大得多的风,不过那时是在陆地上,这会却是在水里,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祝融道:“那时你们是怎么应付过去的?”

贾仁禄道:“那时能有什么办法,千把来人抱成一团,让风吹。总算是命大,没给吹……”便在这时楼船向右一侧,贾仁禄啊了一声,滚将开去,脑袋重重地撞在了木墙之上,肿了一个大包,道:“这次关键不是风大,是船晃的厉害,且在江中,无路可逃,看来只有等死了。”

祝融正欲说话,忽得哗哗一声响,一股怒滔迎面而至,将她和甄宓打成了落汤鸡。祝融只觉得江水冰寒彻骨,不禁瑟瑟发抖。

便在这时只听轰地一声大晌,船身剧烈地震颤一下。贾仁禄正蹲在右侧墙边惊魂未定,伸手招呼祝融、甄宓来此躲避,只觉身子一倾,便又滚了开去,撞到了左首墙边停了下来,额头上又肿了个大血瘤,一边一个,当真十分的对称。

贾仁禄摸了摸额头,道为:“娘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便在这时听得舱外船夫大声喝道:“不好了!船底漏了!”“撞上暗礁了,船进水了!”“妈呀!我还年轻可不想就这么死了!”呼喊声中还夹着夹乱的脚步声,赵云声嘶力竭的喊话声,显是外面已乱作一团。

原来外间风大雨大,船夫们使劲平生力气操舵摇橹,摆正方向,欲将船划到江边,上岸逃生。怎知一个浪头过来,将把舵的船夫给卷进了江里。船舵一斜,船身一横,便撞上了隐在水里的暗礁。赵云百忙之中瞥见舵公落水,欲待另补一人,已是不及。船底已撞开了一个大洞,白哗哗的江水立时便涌了进来,楼船慢慢地沉了下去。

贾仁禄只觉船身渐渐下沉,叫道:“娘的,真成泰坦尼克了!”

这时,敲门之声响起,赵云在门外说道:“军师,船底已漏,船已开始下沉。船尾左右首各缚着一只小艇,还请军师速速登艇,划到江边再作区处。”

贾仁禄心道:“没想到这时也有救生艇,虽只有两只,却也聊胜于无了。”说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说完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上,经过甄宓祝融时,回头悄声道:“Youjump,Ijump!”

祝融不知所云,甄宓却已知其意,大为感动,眼圈一红,珠泪便滚滚而下。过了片刻,回过神来,却见贾仁禄已打开了大门,道:“子龙,刘琦那小子呢。”

刘琦应道:“我在这!”说完打着哆嗦,颤巍巍地跑了过来。贾仁禄道:“子龙速去叫上其他人……”刚说到此,便听嘭嘭两声大响,跟着一道黑影在眼前一晃,随着水流向下游冲去,原来是船上船夫关键之时弃他们不顾,先抢了小艇逃生去了。

贾仁禄跌足叹道:“娘的,慢了一步!这些家伙下手也忒快了吧!”

赵云抢上船头一看,两只小艇均已冲出数十丈,变成了两个小黑点,渐渐的看不见了。他摇了摇头,叹道:“事到如今,别无他法,我拼死护卫军师游到江边去,再作区处。”

刘琦吐了口白沫,连声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天上诸路神仙保佑,我可不想死啊!”

贾仁禄瞥了他一眼,正欲说话,忽见阿秀领着梅花、兰花走上前来,便道:“子龙,祝融、阿秀你们各去找几块大木板来!娘的什么世道连救生圈也没有,也只有靠玩意了。这样搞三块,一人一块。一会子龙护着刘琦,祝融护着甄宓,阿秀护着梅花、兰花。老子掉崖也摔不死,野外生存能力不是一点点的强,我一人就可以了。”

赵云迟疑道:“这……”

贾仁禄怒道:“这什么这!还不快去,再耽误下去,全他妈的完蛋!”

赵云、祝融、阿秀知事不宜迟,各挺兵器,进了舱内。只听喀喇喇地几声响,跟着赵云左右腋下各夹着一根大柱,走了出来,祝融、阿秀各抱着一根木柱紧随其后。赵云抢到了甲板边上,喝道:“快过来!”

贾仁禄一行忙抢上前去,赵云递给贾仁禄一根木柱,道:“军师保重!”说完便拉着抖做一团刘琦跳了下去。二人落水之后紧紧抱着木柱,随着滔滔江水往下游狂冲而去,霎时不见。

祝融要拉着甄宓跳江,甄宓将头乱摇,死活不肯,道:“我要和相公在一起。”

贾仁禄怒道:“我的水性半吊子,肯定护不住你,到时一起死何益于事!快跳!”

祝融侧过头去,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一跺脚拉着甄宓的手跳入了江中,随水冲去。贾仁禄低头看了看踹急的江流,心道:“要归位就要归位吧,来三国能混到这地步,已经是赚翻了,死了也值了。”双眼一闭,涌身一跳。由于手有木柱,跃入手中之后,不片时便又浮了上来,身子随着湍急的江水,往下游去了。

隆冬岁寒,江水冰冷,冻得他不住发抖,牙齿相击,格格直响。风雨兀自未歇,不过较之刚才已小了不少,饶是如此豆大的雨点密密匝匝的凿在他的大脑壳之上还是十分的疼痛。

如此免费在长江之中飘流,也不知过了多久,风渐渐地小了,大雨渐渐止歇。四下一团漆黑,贾仁禄唯见周遭白浪滔滔,不知赵云等人身处何方,有心大声呼喊,可是嘴已给冻僵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其时他已四肢僵硬,只是心中一丝求生之念未泯,双手死死抱住那只大柱,随波逐流,若是不小心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