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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泪珠沿着面颊滚了下来,道:“殊不闻命令有治命乱命之分,子义怎可屈从乱命?”
太史慈道:“我受吴侯大恩,只知忠心报主,可不管什么治命、乱命!夫人快放下匕首,随我到京城见吴侯,自夫人被挟持之后,国太、吴侯均是好生记挂。”
徐氏摇了摇头,道:“你回去同吴侯说的,我送贾福等人平安的到了江北,便到京城去领死。这可是吴侯亲口答应的,可不能说得不算。”
太史慈寻思:“若我一再逼迫,徐夫人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主公面上须不好交待。算了反正已知贾福形踪,不若放他们一马,通知主公差人前来捕拿。”说道:“好吧,夫人切莫轻生,我放你们过去便是了。”说完便走回阵中,过了片刻,举着三十余串铜钱转了出来,塞到张辽手中,道:“这些你拿着,路上好生照顾夫人,不得怠慢。今日打得颇不尽兴,日后战场相见在领教文远高招。”
张辽伸手接过,道:“子义若是有兴,我自当奉陪到底。”
太史慈一拱手,道:“后会有期,异日战场再见。”
张辽拱手道:“后会有期。”
太史慈望向徐氏,行了一礼道:“夫人保重,子义告辞了。”说完领着手下兵士返回海昏去了。
徐氏脸如死灰,呆立不动。呛啷一声,手中匕首掉到了地上。过了半晌,徐氏回过神来,拍了拍心口,惊魂略定,环顾左右,叫道:“仁禄呢?”
西北角林中一株大树下转出一个人来,道:“老子在这。”正是贾仁禄。原来他见徐氏久久也不跟来,放心不下,本着一个都不能少的精神,复又追了回去,藏身于一株大树之后,窥探国际形势。
徐氏道:“可吓死我了。”说完便向他奔去,张开双臂将他抱住,抬头看着他,目光脉脉含情。
贾仁禄取出锦帕,擦着她睫毛上的泪珠,柔声道:“傻瓜,老子值得你这样么,万一刀子划破皮了咋整。”
徐氏道:“谁叫你撇下我自己跑了,我……我……”说到此羞得满脸通红。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老子被赵云那小子像拎小鸡一样给拎走了,身不由已啊。这不,老子又回来了么。”
赵云咳嗽了一声道:“好了,好了,大难未脱,此地不可久留。”
众人不敢久留,略加收拾,便迈步疾奔,沿着山僻小路乱走,当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如此奔了一夜,到了次日午时众人过了艾县,换了几匹坐骑,买了些干粮,问明了路径,马不停蹄,奔到了位于艾县西北角的茫茫群山之中,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放缓了脚步。
贾仁禄举目四望,见山中林中葱郁,沟谷纵横,清风徐来,流水淙淙,当真是一处僻难泡妞的绝佳场所。当下也不浪费机会。搜肠刮肚,将他能想到的描写山水的诗词全都喷了出来,忽悠的徐氏热情如火,连给他跳脱衣舞的心都有了。一路之上徐氏的小手时时紧握住他的大手,片刻不离,将头歪在他的肩上,言笑晏晏。明曰逃难,实则是游山玩水。贾仁禄只觉风光骀荡,尽是醉人之意,回想起数日来的逃难之旅,迷迷惘惘,直如一场大梦一般。若不是边上有数位不识趣的电灯泡时时捣乱,真要怀疑自己身在梦中了。
如此行了数日,贾仁禄也不见孙权追来,心想如此高山深谷,既使孙权知晓了他们的形踪,要想搜到他们也须煞费时日,到那时他们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日他们依旧在群山之中漫无目的地乱走,他们事先问过当地百姓,沿着东北方向走便能出山,过了山就是阳新。那里虽离柴桑不远,却是刘表之地。
午时时分,众人行得口干舌躁,出发时准备的几皮袋子水,早就被他们喝得一滴不剩。众人正焦躁间,忽听地淙淙流水之声,大喜奔上,转过了几个山坳,眼前现出小溪一道。贾仁禄迈开大步,便奔了上去,抄起几口水来便吃,只觉入口清冽,甘美异常,大声叫道:“好水,这样的水才是人喝的!”
徐氏坐在一块突出的山石上,笑道:“呵呵,我也口渴了,拿点给我喝。”
贾仁禄见美人发话了,不敢怠慢,双手捧着一掬清水,走到徐氏身边,服侍徐氏喝水。徐氏喝光了他手中的水,道:“还要。”贾仁禄依言取水,如是者三,徐氏方才解喝。累得贾仁禄好似死狗一样,坐在她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徐氏笑盈盈地看着他,取出锦帕为他擦汗。
众人饮了溪水之后,心情舒畅,互相谈谈说说,嬉笑打闹。正说得高兴,忽听赵云说道:“嘘,你们听,好像有人在读书。”
贾仁禄侧耳静听,唯闻鸟叫,读书声却半点也没听到,道:“哪有什么声音?子龙你也太多心了,这种地方,哪里会有什么人。”
张辽道:“我也听到了,读书离此地颇远,不仔细听很难听到。”
贾仁禄知他们内力深堪,耳朵比常人好使数倍,听到数里之外的鸟叫声都不算什么稀奇之事,便道:“还真有人在读书?”
赵云点了点头,道:“像是在读孙吴兵法。”
贾仁禄道:“不是吧,在这个风景绝佳之所,读这种大煞风景的书,真叫人倒味口,要是我就读金瓶……”
徐氏点了他脑门一下,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啊!”
张辽道:“此处风景清幽,想来有人在此隐居。”
贾仁禄心道:“三国的名人老子背都能背得出来,这一带好象没有什么能人吧。再说孙吴兵法老子六岁的时候就能倒背如流了,这家伙这时才读,八成是一个弱智。”说道:“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个家伙敢在山里读孙吴,说不定有两把刷子。”
徐氏喃喃地重复,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说得真好。”
贾仁禄道:“哈哈,这样的句子我能喷出一筐,你要想听,我天天喷给你听。”
徐氏嫣然一笑,道:“嗯。”遥望远处淡淡的群山轮廓,叹了口气。
贾仁禄道:“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徐氏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吴侯会追来。”
贾仁禄道:“这里山高谷深,我们在深山里反反复复地绕了七八日,孙权哪里能找到这来。”
徐氏道:“呵呵,是我多心了。”
赵云道:“还是先去看看是谁在那里读书吧,说不定是个大贤,错过了就可惜了。”
贾仁禄心道:“这里能不什么大贤。”点了点头,道:“好的。”
张辽道:“若真是大贤,我们这里两拨人马,倒也难办。”
徐氏道:“不,是三方。”
贾仁禄白了徐氏一眼,道:“你就爱凑热闹,别忘了,你可是人质。这其实没什么难办的,我们大家各使解数,尽力劝说便了,他爱投哪方,便投哪方吧。”心道:“戴员那厮好象也是隐在深山被人刨了出来,结果流毒无穷。搞不好这厮也是,老子可得留个心眼,一看是垃圾人就往徐氏、张辽那推,哈哈。”
张辽、徐氏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里寻思着各路说词。徐氏除了用心谴词造句之外,还盘算是如何骚首弄姿,施展色诱术,这也算是她的一技之长了。张辽则想着若实在劝不动大贤,说不得也只得绳捆索绑,生拉硬拽,将他拽到许昌去见曹操了。三人之中就属贾仁禄最没本事,手无缚鸡之力,长得又对不起观众,唯一可算一技之长的便是流氓无赖,胡说八道,插科打诨而已,光凭这些能不能劝说大贤往投刘备,他心里倒还真是没底。
众人各怀鬼胎,谁也不说话,涉过小溪,走上一道山坡,读书声越来越清晰,果然有一位男子在诵读孙吴兵法。众人脚下加紧,信步寻去,见山岩畔有草屋数间,读书之声自正中一间草屋内发出。草屋外一个小小庭院,以木栅围住,栅栏正中有两扇木门虚掩。
贾仁禄来到木门前,只听得一阵清朗的读书声,悠悠从草屋之中传来,霎时之间,只感遍体清凉,意静神闲。双眼微闭,刘禹锡的《陋室铭》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忽听屋中读书男子说道:“好诗!何人在外吟诵?”
贾仁禄心道:“还好你应了一声,再下去老子也背不出来了。”揭下面具,说道:“刘使君帐下军师贾福,偶经宝山,听闻先生诵读,特来一观,事出冒昧,还请先生见谅。”
只见一个仪表非俗的青年书生推门而出,道:“原来是贾军师,先生光降,幸何如之。”
贾仁禄拱手道:“打扰先生诵读了。”
那书生微笑道:“请进。”
贾仁禄推开柴扉,踏实着院中落叶,步入庭中,问道:“请问先生高姓大名?”
那书生道:“在下姓庞名统字士元。”
这声音虽然不响,但在贾仁禄听来,如一声霹雳自耳畔炸响,登时一怔,瞠目结舌,过了良久,方回过神来,心道:“娘的,这个人说什么也要撬走的,再说别人也撬他不动,他可是刘备的铁杆粉丝,哈哈。”
第255章 … 凤雏庞统
贾仁禄问道:“足下莫非就是凤雏先生?”
庞统点头道:“没想到先生竟听过在下的道号。”
贾仁禄摇头晃脑,两眼微闭,道:“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
庞统此时还是名声不显,张辽、赵云、徐氏甚至连生于荆襄长于荆襄的刘琦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大名,听闻贾仁禄此语,不禁大吃一惊。众人均知贾仁禄虽爱胡说八道,但看人的眼光极准。他说是大才,那就一定是大才。何况他竟然说得到这个人便可安天下,那这个人的才学有多高便可想而知了,于是心里各自盘算着如何招揽这个大贤了。
庞统微微一笑,伸手肃客,道:“这不过是水镜先生的玩笑罢了,先生请进。”
贾仁禄跨步走进小屋,众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行礼已毕,分宾主坐好。屋内并就不大,座位有限,没有位置之人,便席地而坐。庞统献上香茗,来到贾仁禄对面坐好。贾仁禄端起茶碗便大口大口的灌将进去,直如饮牛一般,叫道:“好茶。”其实他喝茶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干脆利索,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这声好茶不过是随口敷衍罢了。
庞统微笑道:“此间颇为荒僻,不知先生因何到此?”
贾仁禄道:“也没有什么好瞒先生的,我们几个在江东栽了个大跟头,狼狈逃窜自至,没想到竟然遇到先生,也可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庞统道:“江东之事,我已有耳闻,孙权无故软禁先生,确有些说不过去。”
徐氏面现薄怒,道:“主公此举自有深意,还请先生不要妄加臆测。”
庞统微笑不语,贾仁禄道:“先生才华横溢,不知为何僻居于此?”
庞统道:“因避祸乱僻居此间。”
徐氏道:“先生如此大贤,幽居于此,诚为可惜,还请先生出仕江东,我自当荐引。”
贾仁禄心道:“娘的,你这婆娘下手也忒快了吧。”
张辽道:“俗语有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我主曹公乃大汉丞相,求才若渴,广纳天下贤士。先生既欲出仕,便当首选曹公,也好为朝廷效力。”
贾仁禄心道:“得,老子又吊车尾了。”转念又想:“若是老子也跟他们一样,劝庞统投刘备,那就没有什么创意了。还是让他们两个先争一顿,最好先打上一架,老子也好看看热闹……”言念及此便瞧向赵云,见他正望向自己,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示意他也不要劝说。
赵云见徐氏、张辽抢了先机,心中暗急,正欲出言劝说,忽见贾仁禄摇头,虽不明其中深意,却也不敢违拗,不再说话。贾仁禄瞧向刘琦,见他跃跃欲试,嘴唇蠕蠕而动,显是有一肚子话要说,却又不敢出口,实在是矛盾之极。贾仁禄双眸精芒暴亮,计上心来,当下也不再说话,双眼微闭,好似老僧入定。
徐氏问道:“请问先生何方人氏?”
庞统道:“襄阳人。”
刘琦双眸一闪,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他有心招揽这位大贤,好助自己一臂之力,共同抗衡蔡氏。可眼见招揽两方,一方是孙权,一方是曹操,都是大势力。而自己除了一个公子身份比较显赫之外,什么也没有。既不能封官许愿,又不能用钱往死里砸。相比之下难免自惭形秽,是以几次欲开口游说,又怕庞统耻笑,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徐氏道:“襄阳乃江湘之地,同江东一样,地属南方,风俗相同。且先生避祸不居别处,就居此地,用意不也十分的明显嘛。”
张辽道:“先生抱经世之才,岂能空老山林,必望一展所学。江东地方太小,不足先生施展。曹公正虎吞河北,那里有四州之地,先生足以一展长才,到时先生封侯拜相,才不负十数年寒暑之功呢。”
徐氏道:“吴侯正用兵荆襄,先生也可一展所长。再者吴侯虚心听教,好贤纳谏。先生出仕东吴,吴侯自然不会薄待先生的。”
徐氏、张辽使出浑身解数,舞动三寸之舌,不住的劝说庞统。过不多时,二人已是口干舌燥,好话都已说尽,后面都快成拍卖了,各自往上加着价钱,二人许下的铜钱已近千万,对庞统这种小人物来说,实已是天文数字。而庞统面带微笑,瞧着二人,始终一言不发。
徐氏见庞统对金钱诱惑无动于衷,对她的美色更是不理不睬,更加佩服他的为人,道:“先生因何一言不发?我二人也说了这许多,先生心里作何想,还请言明。”
庞统望向贾仁禄,道:“先生因何一言不发?”
贾仁禄心道:“别理我,老子玩深沉呢。”微微一笑,问刘琦道:“公子好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为何一言不发?”
刘琦怔了一怔道:“这……”
贾仁禄道:“凤雏先生可是等闲难得一见的人物,你有什么疑难还不当面请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刘琦思索片刻,一咬牙,跪了下来,对着庞统拜了一拜,道:“先生救命。”泪珠滚滚而下。
贾仁禄心道:“这才对了嘛,拿出你三求诸葛大大的那股哭天抹泪、撞墙上吊的劲来,这庞士元说不定还真能给你挖过去。”
庞统问道:“公子何故如此?”
刘琦泣道:“先生既有经天纬地之才,想来知晓荆襄形势,继母蔡氏为让其子继承荆襄,无所不用其极,每每欲加害于我。我终日战战兢兢,度日如年,还请先生不吝赐教,救我性命。”
庞统道:“这可是公子的家事,我不便多所置喙了。”
刘琦道:“在下名微德薄,自然不能和吴侯、曹公相提并论。但我肯请先生出山之意出于至诚,还请先生不弃鄙贱,出山相助。在下当以先生为师,时时拱听明晦。”
庞统微笑道:“三位求才之意甚诚,庞统心领了。不过在下闲居此间,自得其乐,懒于应世,不能奉命。”
徐氏、张辽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一方也不答应。贾仁禄心道:“这就有点怪了,庞统原也有心投东吴,只因周瑜死后,孙权爱拿才人和周瑜相比,庞统视周瑜如无物,不为孙权所喜,不受重用,这才弃了孙权投奔刘备。这次徐氏来招如同孙权亲来一般,开出的条件也相当优厚了,他竟为何会无动于衷?”转念一想:“会不会是看我们几个都在这,他答应了哪一方,对另几方都不好交待?有这可能,要是这样的话,老子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单独前来,生拉硬拽,将其拽走便了,嘿嘿。”
他没想到的是张辽、徐氏心中所想竟和他不谋而合,当下三人都不再说话。刘琦为了自己这条小命能多活几年,那是求才若渴。当下摆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表情,泪流满面,连连磕头,哽咽道:“先生不肯相助,在下命不久矣。”说完这话时,他已磕了十余个头,每个头均是重重叩下,咚咚有声。霎时间额头上红印明显,血迹斑斑。
庞统见其意甚诚,也不禁有些感动,道:“庞某懒于应世,还请公子见谅。”声音上虽是推辞之意,但语气上和缓不少。
刘琦直起身来,叹了口气,道:“先生既不肯救我,在下早晚也要被继母害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分别。”说完拔剑出鞘,横剑便往脖子上抹去。
张辽眼明手快,右手倏地伸出,夹手将长剑夺了过来。庞统忙道:“既然公子不嫌在下才疏学浅,愿效犬马之劳。”
张辽、徐氏面面相觑,齐声说道:“这……”他们来时未免各人为争大贤大打出手,伤了和气,曾有约定,众人只出力劝说,至于大贤欲投了哪一方,凭其自决,其他各方不得横加干预。
贾仁禄心道:“搞定,这样蔡氏要害刘琦的小命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刘琦有了自己的班底,就有办法同蔡氏抗衡了。荆襄就有好戏可是瞧了,老子等着看热闹吧,哈哈。”又想:“反正刘琦是一个扶不起的人,过不了几年,他便会因酒色伤身而一命呜呼,又没有什么后代留下,到时庞统便又是无主之人,老子再来拉他便了。”
刘琦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原不过是想死缠烂打,尽人事听天命而已,没想到竟真能说得庞统投效,不禁大喜过望,道:“先生肯出山助我,实是我三生之幸。不过我来时太也匆忙,没带什么大礼来,还请先生见谅。”
庞统道:“主公太可气了。”望向贾仁禄,道:“先生为何不劝我投奔刘使君?”
贾仁禄道:“你是谋士,老子也是谋士。介绍你去投刘使君,不等于抢了老子的饭碗么,老子又怎会这么傻。”
庞统笑道:“哈哈,没想到名满天下的贾军师居然是一个嫉贤妒能之人。”
赵云怒道:“你怎敢如此说我家军师?”
贾仁禄一摆手,道:“子龙,士元说得没错,老子本来就是这样的人。”顿了顿,又道:“士元,如今你已辅佐公子,不知该如何帮他扭转乾坤呢?”
刘琦对庞统说道:“还请先生教我。”
庞统道:“百善孝为先,公子但尽孝而已。”
刘琦瞧向贾仁禄,一脸郁闷,道:“这……”心道:“你说得到凤雏可安天下,我才死缠烂打。现在求是求来了,不过我看他好象也没什么本事,出得主意也高明的有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贾仁禄沉吟片刻,恍然有悟,一竖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比我的主意要高明得多。”
庞统道:“哦,先生也给公子出过主意?”
刘琦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