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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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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第一次见到如此血腥地场面,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吓得脸如白纸,心中一阵烦恶,险些呕将出来。心道:“儿童不宜,儿童不宜,我还有过六一不知道算不算儿童。早知道这么暴力,就不来了,害得我这颗幼小的心灵蒙上阴影了……不过我这招还挺灵,先给你来个眩晕,再祭出天下无敌的关公给你来个致命一击,看你还能顶得住,跟我PK那是找死!哈哈!这一切都是我这个超级脑瓜想出来的历害吧,噫,怎么没人给我献花?”他长期沉迷于网游,对各种杂七杂八的附加效果认识深刻,这种狗屁主意当真一抓一大把。

守城将士慑于关公威势,纷纷跪伏于地冲着关公不住叩头,口称愿降,乞求饶命。贾仁禄狐假虎威,抢上前去,拦在关公之前,笑兮兮的接受众人叩拜,当真是贪天之功为己有了。

关公摇了摇头,取了车胄首级,道:“大哥还在苦候好音,我这便去迎接大哥。如今徐州守军愿降,内有元龙为应,外有三弟为辅,想来无甚大事。仁禄便在此间安抚军民,扫除府邸,以待大哥。”

贾仁禄眉开眼笑,道:“云长放心,这里有我,你自去吧。”关公摇头苦笑,回转马头,径自去了。

便在此时,陈登出城来迎,贾仁禄率众进城。徐州原为刘备治下,刘备待徐州百姓极有恩义,百姓本就悦服。如今百姓们听得关公只一合便斩了车胄,纷纷放弃休息,从床上爬将起来。香花宝烛,箪食壶浆,夹道两旁,以迎大军。人人争欲一睹关公神威,更有不少怀春少女、深闺怨妇,不顾劝阻,闯上街来,思欲一见关公,聊解思慕之苦。待得见到贾仁禄乃大失望,纷纷拔腿走人,关门闭户,暗里准备烂果皮、臭鸡蛋伺候,以备不时之需。

虽是大部分人见贾仁禄如见钟馗避之唯恐不急,但仍有不少刘备的铁杆粉丝,兀自不退,跪于道旁不住叩头。贾仁禄本来就是一个小人物,平时只有他点头哈腰的份,哪见过这等阵势,虽然街上只有稀稀疏疏的些许百姓欢迎,他却引为不世奇遇。眉开眼笑,心花怒放,不知身处何方矣。

一路接受百姓叩拜,行得甚是缓慢,过了半晌方始到得刺史府。只见府门大开,门前有二小卒把门,里间隐隐传来杀猪般惨叫声,撕心裂肺,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贾仁禄眉头一皱,问道:“里间发生何事?谁在里面?”

一小卒道:“张将军在里间,军师可去问他,我小卒不敢回答。”

贾仁禄心知里间定发生了屠城惨案,忙赶将进去。只见道上、墙上血迹斑斑,尸体横七竖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的七老八十,小的嗷嗷待哺。贾仁禄见此惨状不禁心生怜悯,哀声叹气,不住念叨着:“阿弥陀佛。”走进厅来,前厅也是混乱不堪,一片狼藉,无有活人,尽是尸体。心道:“得,鬼子进村了。唉,这个张飞,仗着是刘大大的弟弟,就这么滥杀无辜,典型地无组织、无纪律。这还了得,一定得管管!”循着惨叫声一路寻去,终于在后园之中见到张飞,只见他脱得赤条条的,双眼血红,浑身是血,手提宝剑,逢人便砍。剌史府上都是些丫环、仆役、公子、小姐,会武的极少,如何是张飞的对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一合便身首异处、魂飞天外。

贾仁禄叹了口气,抢上前去,欲行相劝。张飞正杀得兴起,哪分得青红皂白,劈倒最后一个丫环之后,还觉得不甚过瘾,忽觉身后有人靠近,暗叫:“来的正好!”回身便是一剑。这一剑来势凌利,剑未至,风声已呼啸而至。贾仁禄如何抵御得了,只得又使出百战无敌的昏晕大法,两眼一对,瘫到了地上。

张飞一见是贾仁禄大惊失色,忙将其扶起,救得醒转,喝道:“我说仁禄啊,你来了也不言语一声,和鬼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不怕被我误杀啊!”

贾仁禄道:“谁像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深更半夜,黑灯瞎火,你扒得精光,浑身血红,提剑砍人,屋内鬼气森森,惨叫连连。我刚到时还以为这里在拍《午夜凶灵》呢。”

张飞笑道:“嘿嘿,这样杀起来才叫痛快!”

贾仁禄微微冷笑,道:“痛快?一会还有更痛快的。来人啊!”贾仁禄贴身近卫闻言抢上前来,贾仁禄问道:“高祖入关中时,曾约法三章 … ,其中有一条杀人者当如何来着,我怎么一下子就想不起来了呢,哪位好心的大大提醒我下。”

众侍卫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内中有知道也不敢回答。就在此时院外一人大声喝道:“杀人者死!”

第042章 … 杀鸡骇猴

话音未落,那人走进院来,贾仁禄一看,正是陈登,便道:“还是元龙记性好,不像我念过得书都还给老师了。翼德你听到了吧,你自己说说今天你杀了多少个人了?这事该如何处置?”

张飞闻言大怒道:“这些都是车胄家眷,都是该死的!”

贾仁禄道:“喔,原来是车胄家眷,你早说啊!”说着指着边上的一具丫环的尸体道:“那这位呢?看服色像个丫环,不知是车胄的哪家亲戚?”

张飞道:“这个……”

贾仁禄怒道:“这个什么!丫环难道也有罪?再说明公可曾说过要诛车胄九族?”

张飞摇了摇头,道:“没有!”

贾仁禄道:“车胄家小如何处置,该由明公来定夺。你未得命令就擅杀车胄全家,该当何罪?”

张飞怒道:“贾福啊贾福,大哥叫你声军师,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连我的事你也敢管,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帮大哥攻城时屠了多少家了,有谁言语过?”

贾仁禄道:“别人是别人,我是我。这事我看到了,就要管!”

张飞道:“管!管!我叫你管!来人啊!拿绳子来!”揪住贾仁禄的衣领,将其推到一株大树之下,手下兵士递上绳子,张飞接过,将贾仁禄捆在树上,绑了个结实。

陈登见事态越发严重,忙抢上前来,劝道:“翼德息怒,仁禄之言有理,翼德确是有些滥杀了。”

张飞道:“连你也来管我?”挥手一拳捶去,陈登猝不急防,中拳晕去。张飞暗呼过瘾,叫道:“拿酒来!”手下兵士献上巨觥,张飞满饮数杯,带着几分酒意,取来皮鞭,抬手便是一鞭挥去。

贾仁禄疼痛难忍,啊地一声大叫,心道:“张桓侯惯于酒后鞭人,没想到我今天也领教了,果然历害,比许都地牢里的狱卒强多了……一鞭下去半条命没了……”

张飞见贾仁禄咬牙硬忍,死不求饶,勃然大怒,不住鞭打。堪堪打了五十来鞭,陈登醒转过来,见此情影,大惊失色,鼓起三寸之舌,不住苦劝。张飞充耳不闻,挥鞭不断,口中骂声不绝。陈登见劝说无效,便欲上前拦阻,张飞哪容得他捣乱,挥手又是一拳,陈登又晕了过去。

张飞越是鞭打,兴致越高,偶而停下来喝上两杯,以增兴致。他越是酒醉劲力越大,打得越狠,啪啪之声不绝,落鞭之处,尽是最吃痛所在。贾仁禄初时还是呼痛之声不绝,之后便渐渐支撑不住,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眼见是不能活了。

当此紧要关头,刘备走进院来,大声喝道:“三弟住手!究竟发生何事?为何鞭打军师?”

陈登醒转过来,奔至近前,道:“翼德冲进府来,杀了车胄全家。仁禄看不过眼,说了几句。翼德大怒,便将仁禄绑了起来……”

刘备怒道:“胡闹!岂有此理!还不快快松绑!”自有兵士上来为贾仁禄松绑。

貂婵抢了进来,大声叫道:“相公!”奔上前去,瞪了张飞一眼,扶着贾仁禄。贾仁禄被冷风一吹,醒了过来,看到刘备,有气无力地道:“明公,我才疏学浅,无法辅佐你了,这便告辞了。”

刘备急道:“我得仁禄,如鱼得水,正要仰仗先生以筹缓急,先生奈合便欲离去?若为三弟之故,我这便代他向你赔罪。”

贾仁禄道:“不是赔不赔罪的问题。翼德是明公义弟,胡乱杀人无人敢管,亲情凌驾于军法之上,这样的军队,恕我愚鲁,无法带得,还请明公放我回去。”

张飞一脸不屑道:“不就是杀个把人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刘备大怒道:“三弟休得胡言,你且退下。”

贾仁禄喝道:“且慢!若明公不放我走,需依我一件事。”

刘备道:“仁禄请讲。”

贾仁禄道:“汉法杀人者死,张将军胡乱杀人,竟还不以为非。上不正下必歪,日后其他军士也必纷纷效尤,如此明公之军将毫无纪律可言,何以御敌?将军平素布下的仁义名声也就毁于一旦。不严惩张飞何以儆众?”

张飞喝道:“你说什么!”说完便又举起鞭子,貂婵忙抢上前来,挡在贾仁禄身前,怒目而视,张飞倒也不敢抽下去。

刘备喝止张飞,道:“三弟此举是有些欠妥,但我与三弟虽为异姓,却誓同生死。按仁禄说法竟欲杀之,我不忍也!”

贾仁禄道:“即是明公之弟,不能处以极刑,也该重责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刘备道:“这个……”

贾仁禄道:“即是明公念及兄弟之情,那我无话可说,明公好好保重,告辞了。”

徐庶同关公于城门处安抚降卒,方才赶到,闻知贾仁禄被打,大惊失色,了解情况后,抢到近前,徐庶道:“仁禄之言有理,行军打仗若无纪律何以御众。明公无有斩杀车胄全家之令,翼德如此行事,已是大罪。若不惩处,后人人都敢违令自专,如此军队必败,仁禄实是在为明公着想,请明公三思。”

刘备一咬牙道:“来人啊,将张飞拖下去重责一百军棍。”

张飞大叫道:“大哥!你怎么能听这家伙的一派胡言就胡乱打人?”

刘备双眼含泪,一拂袖道:“还不速速执行!”张飞身后抢上来二条大汉,不由分说,将其摁倒在地,行刑壮汉,抡起大棍便一五一十地打将下去。那人曾被张飞无故毒打过,今日算是逮着机会,公报私仇,打起来十分卖力。张飞倒也甚硬气,咬牙硬忍,一声不哼。刘备心有不忍,转过头去,默默流泪,不敢再看。

关公手捋长须,注视贾仁禄,脸现钦佩之色。贾仁禄心道:“张桓侯啊张桓侯,你老打人,今天也要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怎么样这竹笋炒肉片的滋味不好受吧。这样也是为你好,知道疼了下次就不会再乱打人了。日后你就是因为乱打人而被别人割去头的,今天给你提个醒,让你以后小心些。”

一百军棍打完,张飞爬将起来,狠狠地瞪了贾仁禄一眼,推开欲上前相扶的手下亲兵,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貂婵扶着贾仁禄道:“相公,下处安排好了,我们也回去吧。”

张飞擅屠车胄全家,被杖责一百军棍之事。徐州城内一时传遍,百姓父老听得刘备不徇私情,约束军队,军纪严明。个个是眉开眼笑,齐声赞道:“苍天有眼,得遇明主。”一些穷酸腐儒便拿此事大做文章 ,歌功颂德之词顷刻之间便可绕城一周。

贾仁禄躺在新宅的床上,貂婵手执金创药,泪水直流,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不多时刘备便来探望,来至近前,道:“仁禄,伤势可曾好些?”

贾仁禄欲待起身相迎,被刘备一把拦住,贾仁禄道:“拖明公之福,已无大碍。”

刘备道:“刚我同元直去军中走上一圈,军中将士闻得三弟违令自专都不能免罚,无不悚惧,相戒不敢再触犯军规了,军中风气也因之焕然一新。我现在才服了仁禄高见,没想到仁禄于带兵之道也大是在行,不知还有何高见?”

贾仁禄道:“行军打仗军纪必严,否则上何以制下?兵士不知畏惧,便敢胡乱行事。如此军队和啸聚山林、打家劫舍的强盗、山大王有何区别?如此乌合之众,还不一触即溃。明公可是要与曹操为敌的,曹操军队如何,明公久居许都,当有所了解吧,您说说一支纪律涣散的军队能打得过曹操的百战雄师么?”

刘备点了点头,道:“无仁禄之言,我险些铸成大错,制定军纪之事,还请仁禄教我。”

贾仁禄道:“我哪会制定什么军纪,明公可多与元直、元龙商议。我这里只有几条,明公估且听听,说得不好,明公就当放屁。”

刘备摇了摇头,道:“仁禄请讲。”

贾仁禄道:“第一,服从命令听指挥。第二,不擅取百姓一物。第三,不得奸淫掳掠。第四,不得擅闯民宅。第五,不得滥杀无辜。第六,不得虐待战俘。第七,不得践踏庄稼。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人命至重,明公只有爱护百姓,百姓才会拥护明公。否则明公的军粮、兵士从何而来?此六条是我胡乱说的,也不知是否可行,具体细则,还要明公与元直、元龙等人商议之后定夺。”心道:“还好以前看过点战争片,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还记得一点,还能诌出一些来。”

刘备闻言不住点头,道:“仁禄这几条甚是合理,有些军中便是如此行事的。你先好好养伤,我这就去同元直、元龙等人商议。”

刘备走后,貂婵耐心地将各处伤口细细地涂抹一遍,小心地为他穿衣,准备盖上被子,让他休息。贾仁禄一抬手,道:“等等,给我取些上好的金创药来。”

貂婵一脸诧异,问道:“相公要金创药何用?”

贾仁禄忍往疼痛,站起身来,道:“我要去看看翼德。”

貂婵嗔道:“他把你打成这样,你还去看他。这种人疼死活该!”

贾仁禄道:“天下大事,你个妇道人家懂得屁啊,快照办!”

貂婵瞪了他一眼,取来金创药,往他手里一塞,气鼓鼓地道:“哼,你也不是好人,疼死活该!”

贾仁禄傻笑道:“嘿嘿,我疼死了,你心疼不?”

貂婵白了他一眼,道:“不心疼!不是要去看张飞嘛,还不快去!”

贾仁禄一转身,呲着牙,咧着嘴,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外走去。貂婵忙抢上前去相搀,贾仁禄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你会扶我。”

貂婵猛得一松手,大叫道:“不管了,让你疼死算了!”贾仁禄猝不及防,微一踉跄,摔倒在地,触动了伤口,疼得直咧嘴,杀猪般的号道:“疼死了,谋杀亲夫拉!”

貂婵噗嗤一笑,忙将他扶起,搀着他走出屋去。

第043章 … 负荆请罪

不久貂婵扶着贾仁禄来到张飞府前叫门,自有仆役前去通报,张飞闻得贾仁禄前来,勃然大怒,连声喝道:“不见!”

那仆役正欲退下,张飞忽道:“带他到这来!”仆役闻言退下,张飞勉强起身,取鞭在手,盛怒以待。

貂婵扶着贾仁禄进得屋来,见张飞环眼圆睁,怒气勃勃。不由柳眉倒竖,叱道:“张飞,我二人好歹也是客人,你不令人奉茶,举鞭在手,盛怒以待,岂是待客之道。”

张飞道:“本来就没打算待客,贾福啊,你来得正好!本来伤好后,你张爷爷我便要去寻你,你倒好,自已送上门来了!”说完举鞭便欲挥。

貂婵欲待抢上前去,贾仁禄将她拦住,哈哈一笑,道:“翼德啊翼德,我明明是在帮你,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唉,看来好人做不得,做了好事还挨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张飞道:“什么!你在帮我?有你这么帮人的么?”

贾仁禄道:“我来问你,这一百军棍滋味如何?”

张飞面红耳赤,怒道:“你还敢问?”

贾仁禄道:“不好受?疼?我知道翼德有一嗜好,喜欢在酒后鞭打健儿。不知他们被张将军打过之后有何反应?”

张飞道:“敢有何反应,打完之后,还不得乖乖的给我干活去!”

贾仁禄道:“难道翼德鞭法神妙,打完之后能令人飘飘欲仙?还是你手下兵卒个个都是受虐狂,喜欢鞭打和SM?”

张飞道:“你在说什么?”

贾仁禄道:“我是说你不觉得他们的反应不正常么?”

张飞道:“有何不正常,他们敢怎么样?”

贾仁禄道:“今天我不过说了几句话,让你吃了顿板子。你就如此生气,恨不得食我之肉,寝我之皮。而那些人天天被你鞭来打去,却仍在你左右笑呵呵地服侍你,毫无怨言,你说这正常吗?”

张飞道:“这个……想是他们对我忠心不二,不敢有怨言”

贾仁禄道:“你算是说对一半,他们那是敢怒不敢言,第一,他们打你不过,第二,你官比他们大,所以这顿鞭子他们也只能是白挨了。但他们真对你忠心不二么?他们也同你恨我一样,恨不得食你之肉,寝你之皮。只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而已,他们是没有机会,一旦逮着机会,你说他们会对你客气?”

张飞低头沉思,半晌方道:“我不信你的鬼话,得找个属下来问问,看看他们是不是真如你所说的一般。”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就没见过你这么呆的!你亲自问他们,他们会说实话么?难道你问:‘我打了你,你是不是很恨我?’他们答道:‘是的!我恨死将军了,恨不得杀了你!’这不是嫌命长么。”

张飞又道:“这个……那如何才能知道他们的心思?”

贾仁禄道:“其实很简单,你明晚无故找个手下来暴打一顿,打完之后,趴在他的下处偷听,便可知他们的心思了。切记切记不能暴露行藏,否则就不灵了。”

张飞道:“算你说的有理,你刚才说是帮我,我还没明白,你再详细说说。”

贾仁禄道:“不急不急,明晚你听完墙根之后,再到我府上,好生向我求教。记得一定要负荆请罪,我看在你诚心认错的份上,会不吝赐教的。”

张飞怒道:“什么!我到你府上负荆?你做梦!”

贾仁禄道:“呵呵,骑驴看帐本,咱走着瞧。后天见,对了,这里有些上好的金创药,想来你府上也不缺,不过好歹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告辞了。”说着目视貂婵,貂婵气鼓鼓地将金创药往案上一放,扶着贾仁禄,转身离去,剩下张飞一人傻愣愣地站在屋里发呆。

出得张府,貂婵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有把握,后天张飞真会来么?”

贾仁禄笑道:“哈哈,会的。他明天偷听之后,就会发现,大部分手下都想杀他,只是没有机会。你想想他发现自己在火山口上还能睡得安稳么?一定会想辙,他那脑瓜估计也就只能想出些杀人灭口的烂计来,到时没辙,还不得乖乖来求我。”

貂婵笑道:“呵呵,相公你的脑瓜是怎么长的,能想出这么多鬼点子来,当真坏透了。早知你这么坏,刚才我在张府就不用为你捏一把汗了。”

贾仁禄怒道:“嘟!为夫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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